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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福金安-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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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当即下旨让海夫人带着三个儿子速速归来,还要将海将军遗体一块带回,同老太爷老太君一块好生送回故乡安葬。跟边关将士一块儿长眠的,换成了海将军穿了一辈子的盔甲和一柄长缨枪。
  鉴于海将军生前筑成大错,皇上并未下诏追封,只厚赠黄金、布帛为丧葬费用。
  佑堂可能也感觉到氛围不对,近来格外懂事儿,汤婂经常讲着讲着故事就开始愣神儿,手把手带他写字也心神不定的,谢启也不日日接他下学了,小家伙却一点不闹脾气。
  每日上学下学,一点不叫人操心。用膳也乖的不行,遇上不喜欢的菜半点不挑食,汤婂喂什么都吃。
  汤婂日夜唏嘘,偶尔还要念叨几句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来宽慰自个儿,叫方嬷嬷拉着手念叨了一回,才醒悟自个儿不自觉忽略了儿子。
  小佑堂这日下学依然没有人接,就自个儿背好书袋乖乖的让跟着的太监抱着回家。
  进屋的时候蹑手蹑脚的,还巴着门缝往里看了看,汤婂见了心头酸疼酸疼的,忙眉开眼笑的冲小家伙招招手,“来,儿子,给娘抱抱,好半日不见,可想死娘了。”
  被冷落多时的小皇孙晕乎乎的颠颠跑过去,差点摔个狗啃泥,傻乎乎的拿小胖手摸摸娘的脸,恍若梦中。
  汤婂越发心酸,指着摆了一桌子的珍馐美食哄他,“看,好吃的多罢。鱼香豆腐酿肉馅,今儿要吃几块,上回娘记得你一人儿就干了半盘子,到了还要你爹给你揉了半日小肚皮。今儿也随你吃,娘给揉胖肚皮儿好不好?”
  小孩子若是没人哄还好些,一旦有人哄了,知道有人疼他了,眼泪简直是说来就来。
  汤婂抱着哭成小喷壶的胖儿子,差点也跟着抱头痛哭,一个劲儿的说对不住,心疼的跟针扎一样。
  谢启步伐匆匆的进来的时候吓了一跳,连声问:“这是怎么了,今儿事情多了些,没来得及去文华殿。是不是受气了,还是哪儿不舒坦?”
  汤婂回了个哭笑不得的眼神,附到他耳边小声道:“咱们这阵子忽略他了,小家伙抱屈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走剧情氛围略微凝重了些,明儿又开始甜甜甜啦,么么哒,大晌午的大家定要吃好吃饱


第52章 护国
  因着忽略儿子,小两口很有些心虚, 谢启前朝有事儿留不了多时, 抱着儿子狠狠亲了两口,拍着胸脯保证,就差赌咒发誓了, “等爹爹不忙了, 带你去庄子上骑马游水泡温泉。”
  汤婂大闲人一个, 打叠起精神来还是很能糊弄人的。
  小家伙上学时候也不短了, 奈何年纪真心小,就算拿着棍儿划拉绿豆面,写的字儿也好看不到哪儿去,依然跟道士闲来无事画就的桃符一样一样的。课上跟着夫子学了不算,回家来汤婂再把着手细细的教上十几遍才勉强能描个差不离儿。
  小孩子屁股都轻,一日两日的坚持下来,如今心里委屈,难免就想懈怠。汤婂一个反对的字儿都没说, 反而握着小胖手教着画起了小老鼠。
  白白胖胖的小皇孙这辈子都没见过老鼠是什么样, 拧巴着眉头想了半晌,看着眼前有头有耳朵尾巴又细又长的小怪物有些嫌弃, “画红糖糕,红糖糕好看,我的狗。”
  汤婂索性把到处乱窜撒欢的红糖糕叫进屋来,哄着它窝在地毯上不要动。自打有了小佑堂,红糖糕一日赛过一日的稳重, 汤婂有时候瞧着真像个老大哥。在它的心眼儿里,估计也是把小佑堂当成傻弟弟疼了。
  娘两个乐呵呵的画了半日的红糖糕,功课是一个字儿都没写,小佑堂很好学很上进的表示,用了晚膳打算加班加点也得写完。
  汤婂欣慰至极,又心疼的了不得,摸摸扎了个小揪揪的大脑袋,叹道:“明儿你们候大夫家中有事儿呢,不上学,明儿吃过饭娘带你一块儿写,也快着呢。”
  小家伙不疑有他,心中暗喜,一个不留神说出了心里话,“啊呀呀,夫子天天有事该多好。”
  汤婂自此对自家殿下的育儿方针深信不疑,熊孩子什么的,果然是家家都有,自个儿既然舍不得下死手管教,还是早些找个靠谱的专业人士才好。
  九月九重阳节,汤家蒋氏秀秀与正午时分生下汤家长孙女汤素青。第二日,柴家张氏张惠冉生下长子柴志衡。
  接连的好消息,总算让汤家有了喜气,汤和尤其欢喜。老伙计走的凄凉,想当初海将军还跟着他手下当过先锋呢。他心中一桩桩一件件的翻腾过去那点事儿,隐隐有些钻牛角尖儿,这时候老妻乔氏把刚生下来红通通虾子一样丑的格外可爱的大孙女往他怀里一搁,一大把年纪的老头儿了,心竟然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连声哎呦哎呦,“快抱走,我手硬,别硌坏我的好乖乖!”
  乔氏进宫给汤婂报喜的时候,越说越可乐,“这还不算什么,他一个老公公,不好意思天天儿往儿媳妇儿院子里跑,就每日想着法儿让老三抱出来给他瞧一瞧。可怜了青青小丫头一个,大冷的天日日吹冷风也没冻着。叫你祖母知道了,可是给你爹和你三哥一顿好捶。”谁家孩子没满月,就冒着秋风天天儿抱出屋子到处跑的!
  娘家添丁进口,汤婂没有不高兴的,尤其汤家从她爹那辈就开始阳盛阴衰,女孩子尤其的珍贵,好容易有个香甜软糯的乖侄女,她恨不能立马飞回去抱一抱亲一亲。
  可是心头欢喜是一回事,听见娘这毫不掩饰的喜悦,还是有些酸溜溜的。尤其是她爹那个笑面虎,真是她打小都没见过这么跌份儿的时候,“哼,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乔氏被她酸的哭笑不得,没好气的拍她一下,“看你这点出息,还是太子妃娘娘呢,跟亲侄女都要吃醋,羞不羞!”
  汤婂愤愤不平,振振有词,“我小时候老让我藏着藏着,有了孙女就这么举家欢腾的。哼,怪不得都说隔辈亲呢,我生的这么好看,我爹从来不显摆我。”
  乔氏被她噎的啼笑皆非,语重心长道,“你说这话就伤我们做爹娘的心了,你自个儿琢磨琢磨也能明白,咱们家你就是头一份,你弟弟他们都越不过你去。你进宫后,你祖母想起来就哭一场,你爹就更别说了,见了人家家里有闺女那眼珠子都是绿的,好险没让人家当成老不正经的色胚给轰出来。”
  还翻出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来佐证,“你满月那日,你爹还兴冲冲的抱着进宫显摆过,皇上可能是见你长得可爱讨喜,想抱抱你爹都不让,小气吧啦的气的万岁爷叫人给他轰出了宫。”
  至于后来为何藏着不让见人……只能说造化弄人,人心易变啊。
  乔氏不欲多说这个,张望了一番,“怎么小殿下不在?”
  汤婂抱着娘的胳膊哼了哼,撒娇道:“我就在跟前儿呢,问他做什么,皮着呢。”
  乔氏捏捏她厚比城墙的脸皮,淡淡道:“看你胖的,怎得小殿下这都要两岁了你这还没瘦下去呢?”
  汤婂心口给她娘戳的痛不欲生,哭丧着脸气哼哼的坐起来,“您是我亲娘么,哪有这样说自个儿闺女的。行了行了,你外孙子被皇上接去懋勤殿玩儿了,估摸着一会儿就回来。”
  她家夫君都没嫌弃,到了反倒是叫亲娘给厌弃了,这可找谁说理去。
  乔氏看她依然一团孩子气,欣慰之余,忧虑倍增。“殿下宠你,你自个儿心里也得有数。不说外边填山填海想给殿下送美人儿的,就是宫里也从不缺好看还知情知趣的妙人儿,别等着人给拐走了再着急,到时候你哭都没地儿哭去。人老珠黄的还胖的没腰,谁乐意看你哭,不嫌伤眼呐。”最后这句话明显就是夸大其词了,人家汤婂的小脸白里透红粉扑扑,嫩的能掐出水儿来。
  汤婂说起这个也很郁闷,欲哭无泪的道:“我也想瘦啊,可是殿下不许,我少吃点都不乐意,不高兴了还摆脸子。再说了,现在佑堂能吃的东西多了,膳房里翻着花样倒腾吃食儿,我我我,哪里还能瘦的下来。能保住这样已经不错了,刚生下小东西的时候您也不是没见过,那会儿才叫胖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乔氏也不过白说一嘴,她也算过来人,晓得男人虽花心,但要真有女人入了眼入了心,那也不容易出来。说句粗俗的话,那是女人放个屁男人都觉着香。一个个的跟瞎子傻子强不到哪儿去。她闺女运道好,碰上太子这一溜正派又长情的人物儿,还傻人有傻福的撞到了太子的心坎儿里,如今长子也生了,又聪慧又讨喜还会哄长辈开心,最起码有三四五六年里,不用为这个傻闺女操心了。
  汤婂如今好东西多的是,库房里好些旁人看来贵重无比的物件儿在她这里也就是吃灰的命,娘家有了嫡长孙女,表舅也后继有人,她一出手就是大手笔,一样样一件件的看的乔氏眼直抽抽,到最后无可奈何的劝她,“你也收着点,人都盯着你瞧呢,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从宫里往娘家搬东西,传出去成什么了,咱们家还缺你那座玉佛不成。姑奶奶你快消停着些罢,我略坐一坐,咱们娘们儿说说话才是正经,拿这许多东西,大喜的日子,你是想把马累死不成。”
  汤婂收拾的有些意犹未尽,被拉着训了一通才停手,她扒拉着手指头给她娘解释,“无妨,这都是我自个儿的东西,母后跟殿下不会跟我计较这些个的,旁人爱怎么说怎么说。又不是给咱们家一家的,我这里边都分好了,表舅家,他老岳父张山长家,我大姐姐家,几个嫂嫂的娘家……这么分一分一家也分不了多少,就是个心意。哦,马车不够装啊,这不算个甚,回头我好生生的给您送家去,保管妥帖。”
  当了回散财仙女儿,被亲娘揪着耳朵灌了一肚子为人媳为人母的人生大道理,这晚的汤婂格外热情,谢启都险些有点招架不住,上下失守,让她弄得颇为狼狈。
  跟打仗一样来过一遭,谢启轻轻抚摸了一下自个儿被咬破皮儿的黄豆粒儿,疼的嘶了一口气,又是痛又是爽的笑骂道:“这是个成精的狐仙儿上/榻了不成?”
  汤婂咯咯咯偷笑,凑近了让他闻,“都说狐狸精这里是臭的,殿下快闻闻是不是?”
  嘿嘿嘿,洗过澡她全身都擦了香露,闹腾着一出汗就更香了。
  谢启眼眸转深,黑沉沉的探不到底儿,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还特地翻了个个儿让她趴着,省的小狐狸不老实作天作地。
  九月底,海夫人带着三个儿子,扶着海将军的灵柩回了京。
  不过因海夫人不欲在京中久待,想着尽快回乡安葬,找钦天监要了个好日子,匆匆忙忙的就要回乡。
  海夫人是打算带着儿孙给公婆与老夫在乡下守足三年孝的,因此海家几乎是满门出动,将军府里就留了些看门的下人,一个主子都没剩,只让汤铭胜跟海氏两口子没事儿过去照应一下。
  皇上估摸着也是心里不好受,海夫人进宫辞行叩别后,竟然不声不响的封了海夫人一个护国夫人。这可不是随便封着玩儿的称号,护国啊,海将军打了一辈子的仗连公侯伯子男中的男都没挣上呢。
  不过对于海夫人来说,护国夫人这一称号倒真是货真价实实至名归。
  海夫人是带着全程妇孺守过城的传奇女子,城中壮年男丁都出去打仗了,被敌军包了饺子围困其中,她不肯开城门认输,一边组织老弱妇孺扛锄头的扔石头的扔石头,烧开水的烧开水,泼滚油的泼滚油,这位传奇女子则身着一身不合体的盔甲,高高在上的立在墙头上,气沉丹田,对着敌军破口大骂。骂完了瓦剌不知羞偷小叔子还对着瓦剌重臣下手的不要脸太后,再接着骂瓦剌男儿不成器被个女人死死的压在头上转过身来却来欺负她们这些真正的老弱病残……流利的瓦剌方言,通畅的传统京骂,真是什么难听骂什么,什么不能骂骂什么,把瓦剌将士们骂的恨不得把脑袋扎到裤/裆里去。
  就这么硬生生地拖着等到了海将军从前线归来,反过来把围城的瓦剌大军包了饺子。何谓不战而屈人之兵,这就是了。
  海夫人一骂成名,不但在边关深受爱戴,就是在京里,也是名声远扬。
  汤婂对这位守过城骂过敌国太后的巾帼英雄很是向往,当初二哥二嫂成亲的时候她倒是见过一面,那真是她见过的派头最足的一位女子。一屋子女眷,俱是笑脸相迎,要多客气有礼就多客气有礼。
  护国夫人的名头一定,就算海家一家窝在乡下守孝,再过几年出来走动,又有谁敢小瞧了这位圣上亲封的一品国夫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啊呀呀,本来是要十二点放出来的,后来一想今儿正好换榜,为了防止出现上回被锁的乌龙事件,我还是等到换完榜再放出来罢,嗯,以后就换成每日下午三点更新了,我是不是特别聪明!


第53章 太医
  因着想哄儿子高兴,汤婂自作主张的想要给儿子告一天假。跟谢启说了后, 谢启有些无奈的看着她, “你怎么跟佑堂说的?”
  汤婂心想刚不是跟你说过一遍了么,怎么还问,是不是这阵子累坏了?“就说的候大夫有事给他们放一日假。殿下, 你这阵子就没个闲时候, 要不也告个假, 明儿好生歇一歇, 正好也好好跟儿子亲香亲香。”
  谢启敲敲她脑门,“看着挺机灵的,怎么净干些傻事儿。明明是儿子告假非得说成是人家夫子告假,等着儿子去上学,两下里一接头不就露馅儿了?你当他小呢,小又不是傻。”
  汤婂傻乎乎的点头,“是哦。”小家伙别看小,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不好糊弄极了。
  扯着谢启的袖子让他给自个儿补救补救, “那怎么办,我都跟佑堂说了, 小家伙知道能偷一天懒,高兴着呢。我这不是看儿子不高兴想哄哄他么,又不想让他以为随随便便说一声就是能告假的,以后他老想着逃学可就坏了。唉,早知道我就装病多好。”
  谢启是真的泄气了, 这傻丫头,揉揉额角笑道:“多大的事儿,明儿早上宫门一开孤就让人去跟候大夫说一声儿,明儿索性都歇一天罢。”
  汤婂崇拜的看着他,拍马屁,“殿下真是厉害,这敢情好。还有佑昕佑昉那俩孩子,也得说一声才是。”
  谢启好脾气的点头,“晓得晓得。”
  说起儿子,谢启还真有事儿问,“这阵子孤早出晚归的,也没顾上问你。父皇让佑堂去懋勤殿做什么?”
  父皇到底是什么用意,前几日老叫老二几个,这几日叫的就都是小的,佑堂去的是最勤的。
  汤婂想起来就想笑,搂着他脖子学舌,“嗐,可别说了,真是丢死人了。父皇每回叫他去都会赏东西,倒不都是贵重的,就头一回给了块羊脂白玉佩,剩下的都是吃食。你儿子可真有意思,回头绞尽脑汁的在家非要回礼,还说父皇可怜,平日里除了看书就是写字太辛苦,把我给他揉手腕子的花油倒了半瓶子,巴巴的就给送去了。”
  谢启不由的也是一笑,有些恍惚,“没别的?”
  汤婂有些奇怪,“还有什么?他小人儿家家的,皇上难不成还能跟他商议国家大事?你儿子可连衣裳都不会穿呢,别看着平日百伶百俐的就真拿他当大人了。”
  谢启好半晌没说话,不让他进懋勤殿,反而是佑堂接二连三的就去一回。
  他发现,自个儿已经看不穿父皇了,以前还能揣测几分,如今,是真的看不穿。
  就像蓦地蹦出来的冯见贤一样,开始以为那就是个韩克忠推出来的靶子,来跟杨显打擂台,势在对抗诚意伯黄观的。但以如今的形势来看,父皇分明在偏袒姓冯的。
  杨显那帮人如此犀利难缠,老二跟老五两个王爷都没安抚下来,冯见贤出手没多久就消声灭迹了,外放的外放,贬谪的贬谪,剩下的都是些小鱼小虾,根本不足为惧。
  旁人都夸冯见贤才能兼备挥斥八极,他是不信的,此人今年三十有八,要真有运筹帷幄之才,不会跟着韩克忠后边奉承了这么些年还是个小小员外郎。
  可他就是出头了,不知不觉间名声大噪,无人不知。开始还以为这是韩克忠的人,父皇是在偏袒韩克忠,可是……韩克忠如今除了还有个国公爷的名头,手中早已没有一点实权了。反而是冯见贤,隐隐有取韩克忠而代之在浙西派执牛耳的意思。
  黄观跟韩克忠斗了这么久,闹得满城风雨,结果一个告老还乡,一个被架空,反倒让个往日名不见经传的员外郎出了头?
  汤婂见他脸色不好,想了下柔声道:“当祖父的就没一个不喜欢孙辈儿的,都说小儿子大孙子,老头老太太的命根子,皇上估计也是找他们去解闷儿呢。你儿子年纪最小又好玩儿,可不就去的趟数多了些呗。”皇上疑心那么重的人,估计也就在孩子跟前还能松快松快了。
  谢启笑了笑没吭声,他担心的倒不是这个,儿子能多去懋勤殿转一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明儿你带他好好玩儿,过阵子闲下来,咱们还去庄子上住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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