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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福金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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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婂摇摇头,笑道:“不了,后半晌点心用多了,这会儿还不克化呢,殿下吃这个八宝豆腐,火腿是打金华来的,小鸡儿腌了足足有一日,看,里边儿还有香蕈,特别入味儿,我特地吩咐膳房做的。”
季侧妃的事儿瞒不住,但他那么累,实在舍不得让他再操心家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什么话都吃完饭再说。
谢启其实一回来就知道了,但是一个侧妃,他也没放在心上,只听已请过太医了就放下不提。
用过晚膳,听汤婂特特跟他提,只摸了摸她的小脸儿,笑道:“孤知道了,交给你孤放心。”
同床共枕两年多,她是什么人,他摸的再清楚不过了。说实话,除了母后,还没有如此信过谁。可是后院的事儿交给她,他就是安心,在外边的时候整个人打心底里觉得踏实。要不是季侧妃病的有些厉害,这事儿刘进升回都不会回他。
汤婂迎着他信任爱重的眼光,果断的闭上嘴巴。专房独宠的甜头尝了,也得为他做些什么。旁的帮不上忙,后院总要料理清楚。
话说回来,季侧妃她们也都是可怜人。她做不到把男人让给她们,能做的也只有好好照顾她们,力所能及的让她们在这宫里过的舒坦,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不是我想让,想让就能让~
前面看评论有小宝贝儿怕虐,嗯,在这儿排下雷,偶尔会有虐,要不然老吃糖会齁死的,但是可以保证的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虐女主,我是亲妈,24K纯金的那种!
第50章 军情
季侧妃是被药汤子活活苦醒的,满腔满口都是那股子酸苦腥涩的味儿。
新眉见她醒过来喜极而泣, 欢呼道:“太医, 太医,我家侧妃醒了,醒了!”
季侧妃还迷糊着就看着进来个白胡子老头, 拿着针在她头上扎了几下, 说了声, ‘侧妃已无大碍, 药喝了,配着药膳吃了早些睡一觉,明儿我再来。’就走了。
外边还有锦芳照应着,新眉也不急着送太医,重新端起药碗喂她。季侧妃被苦的直犯恶心,只能让新眉扶她起来,拧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
喝碗药而已,却觉得跟去了半条命差不多。恶心是恶心, 鼻尖儿却渗了点汗珠, 身上也痛快了点。
新眉看的心疼,忙拿过蜜饯给她甜甜嘴儿, 捡自己记住的给她说,“徐太医说您这病得下重药,喝下去一两副药就见效,待能出汗了,再换方子慢慢儿调理。”
季侧妃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没有说话。她不知道锦芳还在外边儿等着,新眉却不能不提点,“娘娘,太子妃娘娘身边的锦芳姐姐在外屋候着呢,您这会儿有精神儿咱就见见?”
季侧妃眉尖儿微微蹙起,挣扎着要坐起来,“快请进来。”
新眉不敢让她折腾,刚才有了点汗意,这么一坐一起的又白搭了,忙道,“您快别动,锦芳姐姐又不是外人,您好生躺着,太医吩咐了要捂汗,奴婢这就去请锦芳姐姐进来。”
锦芳进来也是说,“您快别多礼,太子妃娘娘让奴婢在这儿可不是为了折腾病人的,您好生歇着就是。膳房里药膳已经做好了,您刚喝完药,缓一缓让新眉叫个小太监跑腿去要就行,都是现成热儿乎的。太子妃娘娘不放心,还等着奴婢回去禀报呢,奴婢这就不打扰侧妃娘娘了,明儿奴婢再来看您。”
季侧妃一脑门的官司,但也恍惚明白太子妃这是还肯管她的意思,急急的挣扎着还要起来,非要冲着正北磕头,把锦芳唬了一跳,一边给新眉打眼色一边就利落的退出去了。
新眉年纪不大,力气却不小,季侧妃病怏怏的还真挣不过她,苦笑道:“殿下早已厌了我,太子妃娘娘如今这个田地还肯搭理我,就是万幸中的不幸了,你这丫头怎地还拦着,不懂事儿了啊。”
新眉抹了把泪,哽声道:“您之前昏睡的时候,娘娘还特特的来看过。太医是娘娘叫的,香枝那几个不听使唤作践主子的贱皮子也都打发出去了。娘娘还让太医给您对着病症开了药膳方子,咱们祥安宫膳房里专门派了个大师傅做这个。养病期间,您的份例都是按双份儿发,差数儿的不走公账,从娘娘的私房里面走。娘娘,您可万万不能自己个儿胡思幻想,不能灰心啊。您还这么年轻,就算殿下……好歹太子妃娘娘是个和善大方的,您多少好日子都在后头呢。”
季侧妃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莫名的酸楚从心头一股股的往外冒,眼泪顺着眼角流进乌鸦鸦的黑发中,呓语道:“她可不得和善大方么,她没来时,殿下时不时还是回来看看我的……”
可自打太子妃进了门儿,太子连她院子门在哪儿在忘了罢。
新眉被这大逆不道的话惊得魂不附体,吓的赶紧看看外头有没有人听见,气急道:“娘娘,您,您这是病糊涂了不是!”站起身来把外屋的小丫头打发出去守着门,扭头回来,抖着声音哀哀苦劝,“娘娘,可万万不能这么想。您这回病的这么厉害,殿下可连问都没问。殿下是干大事儿的人,没得为个女人拔不动脚的道理。张姨娘几个,平日说的多好听,可是自打咱们出了事,她们可来过一趟?
您这回病,全程都是太子妃娘娘在料理,一桩桩一件件,没有一丝一毫的亏待慢待。就是徐太医,要不是太子妃打发刘进升的徒弟何静荣去请,光凭咱们那是无论如何都请不来的。奴婢知道您心里苦,可是宫里多少女人就是这么过来的,摊上太子妃这样的好主子,已是求不来的福分了,换成原先的胡氏太子妃您试试?娘娘,咱们又不求着大富大贵,就这么着挺好,您好好养病,等好了多去给太子妃娘娘请安问好,每日不上愁不犯恼的,多少自在。”
新眉倒不是被汤婂收买了,她是真的看明白了,如今这祥安宫里,靠谁都不如靠太子妃。兴许太子妃的宠爱不做准,过几年不水灵了殿下就没这么稀罕了。可就趁着这几年,人家抓紧再生两个皇孙,背后还靠着信国公府,任凭谁都不敢轻易动一动。
还有佑堂小殿下,那是货真价实的皇家嫡长孙,皇上皇后殿下哪一个不看重?这才多大点的孩子,殿下就天天接送着去文华殿读书了。
她前世不休,打小被送进宫伺候人,这么挣扎着活到现在,好容易爬到了主子身边伺候,她是真不想再掉下去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主子好她才有好。就是拼着被主子嫌弃,该说的也得说。
被主子厌弃,大不了再回去做粗使。可得罪太子妃,就是送命了。
季侧妃素日就喜欢新眉忠心耿耿敢说敢言,这会儿被噼里啪啦训了一通反而老实了,阖着眼默默流了会儿泪,轻声叹道:“枉我白白长你许多岁,反而没你看的明白。好丫头,我承你的情。往后我要是再犯糊涂,你千万别跟我客气,打也好骂也好,把我从黑道上拉回来。”
新眉喜极而泣,拿帕子给自个儿擦了眼泪鼻涕,又换了新帕子去给季侧妃擦,“娘娘,快别哭了,您身子弱,经不住这样。奴婢去打水,咱们洗洗脸就叫膳。奴婢活这么大还没见过药膳什么样儿呢,今儿托您的福儿也长长见识。”
主仆俩人抱头边哭边安慰,季侧妃终是病中,这么一会儿已是眼皮子发沉,强颜欢笑道:“我这困得眼睁不开,先眯一会儿,醒了再用罢。”
新眉给她拉拉被子,被角掖好,“那您先睡一会儿,奴婢去看看都有什么,等拿回来摆好了再叫您,饭说什么都要吃的。什么病都怕三碗饭,您这多久没好好用过东西了,刚又喝了那么苦的药汤子,不垫点东西该烧的慌了。”
季侧妃这病全是心里藏事儿憋出来的,对着病症吃了几日药,日日药膳滋养,身边儿人伺候的上心周到,锦芳一日两回这么跑,没过几日就能下地了。不过太医还是不让多走动。
汤婂听着锦芳言辞利落的回禀太医的话,一字一句学的一字不落。这才放了心,“明儿你去,告诉她,请安都不急,也不是外人。让她好生养着,等好了再来看我。”
总算能放下心来了,只盼着往后能明白事理,别再犯糊涂了。你犯错就犯错罢,有委屈你说啊,非得傻乎乎的窝在心里硬生生的把自个儿给窝屈病了。
嗯,她自个儿也不能再使性子不理这不理那了,男人在前朝争身家,她在后边不能寒了他的心。
边城那边也来了信儿,海将军找到了,没遇到敌军,也没遇上陷阱危险,三万大军连火头军的大锅都没少。
这事儿说来唏嘘,若不是真发生了,说出去都没人信。
海将军接到的发兵指令是密令,打的主意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绕过战火滔天的边城,包抄到敌军背后,打瓦剌一个措手不及。这样就不能走大路了,一路曲曲折折的从驻地从沙漠草原这么摸过去,结果就是,打了一辈子仗的老将领着三万大军迷了路,在望不到头的沼泽、草原里钻了十余天才钻出来。
谢启泄气的躺在床上,目光幽幽,唇角紧抿。
汤婂跟听天书一样,全程嘴巴就没能合上,“不是有司南么,不是有向导么,怎会这么轻易的就迷了路?”
这这这简直就是关公去跟人比试耍大刀,最后竟然输了?海将军在边疆待了也有十年了罢?
谢启脑子里也一直在盘旋这样的疑问,但还是张口解释道:“司南并不是不出一点错的,向导……向导从不敢提什么万无一失。”
汤婂讷讷半晌,“向导不是最爱拍胸脯保证‘小人打小在这儿长大闭着眼睛都知道哪儿有坑哪儿有河’么。《孙/子兵法》中还有“不知山林险阻沮泽之形者不能行军;不用‘向导’者,不能得地利”……怎么司南向导一块不灵啊,是不是有什么人捣乱?”
谢启摇头,“就算真查出了有人捣乱,海将军用人失察,战事失期,贻误军机……桩桩件件,照样逃脱不了干系。而且……海将军带去的三万兵马都是嫡系,军中将领从一入伍就跟着他,唉,海将军这回……真是栽了。”
海将军把责任都揽到了自个儿身上,坚持声称,“诸校尉无罪,乃我自失道。吾今自上簿。”
作者有话要说: “诸校尉无罪,乃我自失道。吾今自上簿。”译文——“众位校尉没有罪,是我自己迷路,现在我自己去接受问讯”
海向东原型借鉴飞将军李广,李广将军当初就是因迷路失期,羞愤自杀,当初读这段的时候心酸的不行
第51章 抱屈
头一天大家都还在观望皇上对海将军会如何处置,是看在往日情分上轻拿轻放, 还是追究到底大棒落下?海家上下尤其忐忑, 但更多的还是庆幸,命总算是保住了。只要人在,他们什么都不求。
隔日边疆八百里加急再次入京, 送来的不是军情, 而是海将军背负荆条在战死将士坟前自刎的消息。
谢启回来的时候眼圈都是红的, 汤婂见他这样连忙让乳娘把正写字儿的佑堂抱下去, 亲自服侍他洗漱更衣。
谢启叹口气,嗓音沙哑道:“海将军自去了边关,亲自出征跟瓦剌打过七十余仗,战无不胜。如今六十三岁,却落得这么个下场……”
说到最后眼中泛起泪花,拉着汤婂绵软的手挡在脸前,“小时候他还抱过孤,骑马也是他教的。”
汤家跟海家虽是儿女亲家, 但海将军常年驻守边关, 正经没在京城待过几日。汤婂年纪又小,还真没见过这位老将军, 但心里也是堵得难受,酸酸涩涩的想哭,“海将军也是想不开,再怎么样愧疚难堪,也不能丢下这么一大家子就这么去了呀。唉, 我二嫂还不晓得难过成什么样儿呢。还有海老太/君海老太爷,这么大把岁数了还要白头送黑发。”
纵然心痛不已,谢启也能格外冷血的把里子面子都说给汤婂听,“虽说这话不好听,但也是实情,孤也就是能跟你说说了。海将军这一死,朝中也好,军中也好,父皇也好,所有人记得的都是他的功劳苦劳,谁也不会再揪着跟他问罪。打了一辈子仗的老将军,心中自有铮铮傲骨,哪里容得些小将小吏前去一宗宗的尽数罪责呢。
再者,若是擎等着问责,命丢不了,但一辈子的名声清誉就都没了。老将军一辈子是个火爆脾气,年轻时更是耿直洒脱,这些年得罪的人真心不少,一旦他从那个位子上下来,多得是人等着雪上加霜。”
汤婂齿间发冷,浑身冰凉凉的,轻声接道:“这样一来,海家没了能撑门面的人物,就算有老友亲戚们护着,也终究不是长远之计,难免受人欺凌。可是老将军自刎谢罪就不同了,人人皆记着他的忠义热血,记的他以命相搏立下赫赫战功,记的他呕心沥血守边护民,记的他白发苍苍背负荆条跪在万千亡灵前自刎谢罪……这是以己之身保了整个海家的昌盛百年,最起码万岁爷跟您是再不肯跟海家为难的,再过上几十年,难保海家不会再出个海向东。”
谢启闭上眼,轻声道:“名利场,生死劫,谁都逃不脱。”
汤婂听出他话语间的苦意跟兔死狐悲的悲怆,有些难解,伏在他胸前听着耳边咚咚咚的心跳声,蓦地扯出一抹笑,“要我说海将军还是太武断,海家有今日本就是凭海将军一人生生拿命搏来的,如今更为了这一大家子这样凄怆的奔赴黄泉。他就这么走了,倒是成了悲壮的英雄豪杰,可是活着的人却得日日活在怀念痛苦之中。
殿下,往后无论发生什么,您都得保重自个儿,我跟孩子什么苦日子都能熬,只要你活着。过日子嘛,甜能过,苦也能过,只要一家子团团圆圆的在一块儿,旁的都不叫事儿。”
谢启胸腔间暖意翻腾,低头亲亲她的发旋儿,低低的笑,“傻丫头,怎么舍得要你过苦日子。”
初初见她,就觉得这该是个活在福窝里的宝贝蛋,又娇又软还会哄人。时候长了,他没厌倦,反倒越发留恋,她的好处太多,多的数不过来。
父皇年纪大了,越来越多疑,当年跟着他一起打天下的老伙计们,现如今只剩下一个信国公还安稳尊荣的活着了。海将军宁肯自刎也不把盼头放在父皇身上,也是早已看清了罢。
子不言父过,何况这都是为了给子孙铺路……这个子孙并不一定是他,当了二十年太子,他却恍惚间醒悟,只要是父皇的骨肉,都可以是太子。
自古未能成功继位登基的太子是何下场,他太知道了。一步之遥,不是君临天下,就是粉身碎骨。
父皇……已经开始防着他了么?已经一月有余了,没叫他碰过一本折子,反倒是老二几个,接二连三的轮番去懋勤殿,一待就是多半日。
闭了闭眼,谢启强迫着把胡思乱想的思绪拽回来,看着乖乖趴在他胸膛上的俏丫头,摸摸她软软的长发,勾唇微微一笑。
他是顶天的梁,不能死,不能倒。
英雄已逝,英魂归乡,但边关离京城几千里地,魂归故里又谈何容易。而且海将军生前有遗言,死后让儿孙不必扶灵回乡,只跟枉死战士埋在一块儿即可,生前他守了一辈子国门,死后依然。
边关将士跟边城父老,莫不痛哭流涕,甚至耄耋老人跟垂髫老儿都跪在灵前苦苦不肯离去。
京中倒是安稳,只海家哭声震天,海家老太爷刚听到信儿就昏过去了,足足昏睡了三日才醒过来,望着拄着拐棍儿来看他的老伴儿缓缓道:“老婆子,我好着呢,儿子拿命换来的富贵,万万不能负了他,我好着呢。”
牙齿脱落的差不多的海老太君未开口已是流了满腮浑浊的泪水,哀声喊道:“我苦命的儿啊~~”
病床前跪了一地满眼凄惶的妇孺,哭都不敢哭出声儿,怕惹老祖宗伤心。
海家如今真是没有一个壮年男丁,汤铭胜擦擦红肿的眼眶,带着太医进来,“老太太您坐着,让黄太医给祖父瞧瞧。”
海老太爷面如金纸,气若游丝,双眼却是亮的发光,哼哼道:“好孩子,累了你了。”
汤铭胜还没来得及搭腔,就见老太爷猛地打了个摆子,一下子就过去了。
汤铭胜慌的手脚发软,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大喊道:“黄黄黄太医,快点啊!”
接下来的事儿,让人应接不暇,却又那么理所应当,海家两位七十多将近耄耋的老祖宗,同日去世。
信儿传进祥安宫时,汤婂正在细细挑选老山参准备捎去海家,闻言默默把山参撂下,眼泪吧嗒嗒的往下掉,哭了好半晌才停歇,利落的又收拾了几样虫草燕窝之类的,分成两份,叮嘱君眉替她走一趟,“去了把东西交给二爷,他这会儿指定在,再顺道去家里看看,老太太跟国公爷定然不会好受,去了好生劝劝,让他们切莫太过伤怀。”
海家世代久居海宁沭阳,老太爷老两口的灵柩定然是要回乡下老家安葬的,可没一个能扶灵柩的,汤铭胜再能干周到,也不姓海。
皇上当即下旨让海夫人带着三个儿子速速归来,还要将海将军遗体一块带回,同老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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