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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福金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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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启也有些尴尬,见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的,眼皮子都给哭肿了,给她捋了捋汗湿的长发,有些粗糙的手指擦过柔软水嫩的脸颊有些发痒,不由自主的捻了捻,柔声哄道,“莫哭了,我去喊人打水服侍你。”都不自称孤了。
  汤婂满心的悲愤,头一晃把占便宜的坏手摇下去,鼻子囔囔的,“我要喝水。”
  戏里强盗调戏小娘子的时候,总喜欢大吼一声,‘你就是把喉咙叫破了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万万没想到,看了十几年戏的她也会有这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一天,真的是嗓子都给叫出血了都没用。
  谢启没有应声,手上动作倒是快,倒了一杯温热的茶递了过去,“自己能喝吗?”
  汤婂想有骨气点,可是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憋屈的撇了嘴,摇了摇头。
  夜深如许,长春宫里,文皇后披着寝衣给皇帝倒了杯莲子茶,“皇上睡罢,明日还早朝呢。”
  皇帝眯缝着眼睛斜倚在黄花梨罗汉床上,接过喝了一口,有些嫌弃,“怎么又给朕喝这甜滋滋的,不是刚给了你一斤大红袍么,给朕泡那个。”
  文皇后不听他的,“喝点这个睡得好,臣妾特意吩咐人给煮的糯糯的,还放了酸枣仁,让人滤了好几遍,就跟水一样。大晚上怎么好喝茶,您还真不打算睡了?”
  皇帝虽然有些不高兴,但到底没有拂了她的好意,能这样跟他拌嘴的也只有这个老妻了。皱着眉头灌了半碗却再也不肯喝了,“怎么睡得着。”
  文皇后脸上都是笑,“说的也是,臣妾也睡不着。”
  然后两人又絮絮叨叨的说起了新婚的小两口,“都说那孩子是个有福气的,除了小点,没别的毛病。”
  文皇后拿小锤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给皇帝捶腿,叹了口气,“可不就是个有福气的孩子,上次好容易见了一回,我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个好孩子。只盼着早些有个孩子,把长庚的心好好拢一拢。”
  皇帝脸色慢慢拉了下来,文皇后只作看不到,接着道:“新婚三个月,他总要在宫里住着的,不好再往外跑了,臣妾也能多看他几眼。”
  皇帝拍拍她的手,把小锤子抽走,“你也上来歪一会儿,夜深了,下边冷。”
  等文皇后倚着大红绣金钱蟒弹墨靠枕歪好,望着头顶梁上精致的浮雕龙凤呈祥,皇帝笑:“别说这样的丧气话,你身子好着呢,这刚过上好日子没几年,福还没享够呢。”
  文皇后摇摇头,打趣道:“可不是有福气,全靠了万岁爷,臣妾这里给万岁谢恩了。”
  皇帝笑了笑,不说话了。
  好一会儿,皇后迷迷糊糊的几乎要盹过去,只听皇帝呓语般的说了些什么,仔细听了听又没了动静,翻了个身接着睡去。
  谢启带着汤婂到长春宫的时候,文皇后刚用过早膳,听见通报嘴角就放不下去了,一个劲儿的催着人拿这个拿那个,“大早上的,快去给太子妃上碗燕窝粥,文鸳啊,不是有上供的樱桃吗,快,都拿上来,小姑娘都爱吃这样的鲜灵物。”
  文鸳响脆的哎了一声,“娘娘您放心,还有小厨房刘师傅刚刚出锅的玉寇糕,奴婢一准儿把长春宫的好东西都给太子妃娘娘找来。”
  文皇后被她打趣也不恼,只点头,“你说的很是。”
  满屋子的人都捂着嘴笑。
  汤婂一进屋就感觉身旁方园三尺之内骤然一暖,有些僵痛的身子都好受了不少,看来皇后娘娘很喜欢她的。
  因是新嫁娘,又是太子妃,汤婂今日穿的很是富丽堂皇。大红底子粉紫缕金牡丹刺绣缎面交领长袄,石榴红刻丝金枝绿叶百花综裙,外罩海棠红五彩通袖妆花锦鸡缎子袍。梳了朝云近香髻,插了紫玉镶明珠流苏簪子,戴了薄金镶红玛瑙坠子。用她自己的话说,往那一站,就跟恨不能昭告天下姑奶奶刚刚嫁了人一样。
  谢启倒是简单点,就是银白的太子长袍,腰系白底明黄色绣如意流云纹嵌宝琉璃腰带,头上簪了汤婂从娘家带过来的一根碧玉簪。因为是新婚,衣裳上的刺绣和靴子都是大红描金边,。
  剑眉入鬓,丰采高雅。
  两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分外和谐。
  文皇后喜得眼眶泛红,连儿子都忘了,竟然直接从鸡翅木南官帽椅上站了起来,拉住汤婂的手不让她行礼。看看她,再看看谢启,一个劲儿的说好孩子好孩子。
  等到行礼扣头的时候,亲手从青苗手上接过来一个红木带小铜锁的箱子,“好孩子,你也不缺好东西,母后实在不知道送什么好,索性就着合意的都挑了一些,你留着当体己。”
  汤婂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根据手上的分量,也知道是大手笔,她有些犹豫的扭头去看谢启。
  谢启眼中含了一丝笑意,“母后给你,就收着。”
  文皇后看见这一幕更加欢喜,这才一夜就这样夫唱妇随了,“好,好,好!”
  文皇后给汤婂的感觉,怎么说呢,不像个皇后,倒是跟她祖母差不多。虽然穿着华丽的凤袍,戴着名贵的首饰,从眉目间可以看出年轻时的美貌,面上也富养的圆润白皙,但还是能看出早年的风霜与操劳。看着她的眼神是慈祥而柔和的,里面是纯然的欢喜与爱重,没有一丝丝的算计与打量。
  汤婂顿时心生好感。
  等皇帝下朝后过来,敬了茶,拜了宗庙祖宗,一家四口吃了个团圆饭,晚上才是正式的家宴。
  谢启一打的弟弟弟妹妹侄子侄女和庶母都认不过来了,更要命的是还有叔伯姑姑。她倒不是想着跟他们一见面就相亲相爱,毕竟这些到底算不算亲人都要看太子,但起码见了面要晓得怎么称呼罢。
  可是转了一圈下来,就记住了三妃和一个昭仪,外加一对双胞胎小公主。没办法,老谢家的人虽然各有各的特色,但一站到一起,就老觉得长得一样,怎么都分不清楚。
  亏了皇后稳坐中宫,深得皇帝爱重,谢启这个太子这几年虽有些四大皆空不大管事,但位置也做的稳稳当当的。所以她这个太子妃也没人敢轻易得罪,大家围着她也都是笑着说些无关大雅的闲话,遇到有互相不对付的在话里打机锋,她就笑眯眯的装听不出来,很是贤惠的让着大家喝茶吃点心。
  到散席的时候汤婂只觉得头昏脑涨,文皇后怜惜的摸摸她有些憔悴的小脸,“可怜见的,好孩子赶紧回去罢,回去好好歇着,明个儿不用过来了。后日再来,母后请你听戏。”
  汤婂眼睛一亮,这个好呀,“多谢母后!”
  文皇后看她孩子气十足,摇了摇头,笑着道:“快回去罢,好好歇着。”
  她这边前脚刚走,皇帝后脚就进来了,文皇后正嘴角擒笑靠在红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皇帝笑道:“听说你这边闹腾了一天,可是累着了?”
  文皇后睁开眼瞧见皇帝就是笑,精神头很好的站起身来去给他更衣,“这哪里就累着我了,高兴都来不及。说来臣妾正打算谢谢万岁,真是给长庚娶了个好媳妇儿。”
  皇帝笑,“朕这几天光听你说谢了,耳根子都磨得累得慌。”
  文皇后回想汤婂今儿坐在人堆里装傻充愣的乖娇样,颇觉得好笑,“该谢该谢,累得慌也得谢,有个好媳妇儿能省多大的心啊,我且得好好谢一阵儿呢。”
  小丫头看着傻乎乎的好骗,加上长得漂亮的过分,旁人还真以为是个花瓶草包呢,到最后还不是被哄得一愣一愣的,连梅妃那么目下无尘的仙女儿都被她带着聊开了烤全羊。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喜欢常让她来陪陪你。”
  皇后嗔他一眼,“新婚燕尔的,老让媳妇过来陪着我这老婆子做什么,难道让人说皇后是个恶婆婆不成?”
  汤婂在回去的路上跟谢启拼命的说文皇后的好话,什么母后对我真好呀,母后怎么就这么温柔呢,母后真是太和善了,母后午膳的时候还特地给我做了八宝鸭,母后摸我脸了呢……就没有夸重样的。
  谢启嘴角隐隐有些抽搐,心想幸亏母后让人叫了步撵,不然这传出去可如何是好?
  因为受了文皇后一天的恩泽,汤婂就十分自发自觉的想要对人家儿子好,用膳的时候自己都顾不上,一个劲儿的招呼谢启吃这个用那个,还十分殷勤的把自己的好东西拿出来分享,“您尝尝这个辣酱,我祖母自己做的,可好吃了,也不是很辣,用来配小馒头吃香的能把舌头吞下去。”
  一激动起来也不自称臣妾了,谢启听着却觉得顺耳,也自动转换了称呼,“你好生吃你的,我自个儿来。”
  汤婂笑眯眯的点点头,舀一勺粟米百合红枣羹,“您放心,我最会吃了,以后一定会把您养的白白胖胖的,哦,还要加上母后,都要白白胖胖的。”
  闻言,谢启差点被裹了辣酱的小馒头给噎着,咳嗽了一声,终是把涌到嘴边的说教吞了回去。
  不急,不急,以后日子还长。
  到夜里要睡觉的时候,汤婂就没有这么乖觉可喜了,偌大的床榻上,她亲自动手铺了两个相隔甚远的歪扭被筒,中间大的还能再睡下两个人。嫩生生的小脸上带着警惕与后怕,半是希冀的道:“咱们早点歇着罢,明个儿臣妾准备去陪母后用早膳,您一起去不?”
  谢启起了逗弄的心思,站在床边不动弹,张开双臂示意她过来伺候。因为有昨夜的经验,这次很是不矜持的开了尊口,“给孤更衣。”
  汤婂盘着脚丫子坐在属于她的那个被筒上,有些傻眼,以为谢启没听见她刚刚的话,特别认真的重复了一遍,“臣妾觉得咱们还是要早点吹灯睡觉的好,要去陪母后用膳的,她老人家就一个人孤零零的多可怜啊,咱们要多陪陪她的。”
  谢启眉毛挑挑,“你不给孤脱衣裳,孤如何睡觉?”
  虽然谢启面上看着一本正经,可是昨天晚上他就是端着这样一张老夫子了脸欺负她的,所以汤婂觉得一点都不可信,“臣妾脱了鞋了,胳膊太短够不着。”
  她越不肯过来,谢启就越是要逗她,“孤先给你穿鞋?”不等她拒绝就弯腰从脚踏上拿起了大红色绣金线鸳鸯镶蓝宝石的绣鞋,不容拒绝的道:“过来。”
  汤婂心尖儿的弦崩的直直的,眼珠子骨碌碌转的飞快,嘴硬的道:“臣妾给您叫知秋进来罢,这丫头真是的,主子还没休息怎得她反倒先下去了。”
  谢启看着自己新娶得太子妃,跟被找不到窝的小猫崽子似得,怕的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缩在床脚瑟瑟发抖,小脸僵的假笑都笑不出来,却一句软和话都不会说,在那儿胡言乱语的嘴硬找借口,突然觉得有些心烦,嘴边苦意慢慢翻了上来。
  他弯腰把还没他巴掌大的绣鞋放下,撩袍子坐在了床沿,双目直勾勾的盯着汤婂,很是郑重的道:“还早,咱们说说话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太子其实就是口嫌体正直的那种,大家喜欢不
  爱你们,爱死你们了,看到留言特别感动,呜呜呜,我要给你们生猴子!


第4章 往事
  乌黑深邃的眼眸,浓密的眉,高挺的鼻,脸庞棱角分明,又冷峻又高贵,当谢启全神贯注的盯着她的时候,汤婂的心尖儿不可控制的颤了颤。
  男人的俊,不只只是皮相。
  耳朵不争气的发热,她结结巴巴的道:“好,好啊。”
  谢启弯唇笑了笑,诱哄似得问道,“孤是谁?”
  汤婂不解的抬眼瞅他一眼,“太子殿下。”除了太子谁敢张口孤闭口孤的,又不是嫌命太长。
  谢启摇摇头,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把腰间系带解开,“在这屋子里,没有太子,婂婂,只有你丈夫。”
  汤婂听见婂婂两个字不争气的又红了脸,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热气,这个人真会说话,喊婂婂的时候嗓子像裹在窝丝糖里,犹如戏台上的妖精,一字一句都勾的人神魂颠倒。
  谢启也不催她回答,慢条斯理的把鞋子脱掉,盘腿坐在百子千孙大红锦绣榻上,“孤大你许多……”
  话还没说完,汤婂就很实诚的点了点头,快言快语的道:“是有些多。”
  谢启被她噎的脸色一僵,到嘴边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有些头疼,凑过去拍孩子似得拍拍她的脑袋,“你先听孤讲,一会儿再说话。”
  汤婂听话的乖乖点头。
  谢启叹了口气,脸色有些阴暗,因为背着烛火眼神看不清楚,“孤十六岁娶了胡氏,很快就有了廑儿,接着后院就没动静了,胡氏背着人吃了许多药,这才又有了咸宜……”
  当初母后也提醒过他,为何后院除了胡氏,再没人能怀上?廑儿生下后,后院的避子汤就都停了。
  可他见胡氏贤良淑德,素日待侧妃妾室们也十分宽厚,见他旷了谁,还会主动提醒他过去瞧瞧,就总也不忍心这样想,只觉着是缘分不够,也许他就是子孙缘差呢?
  可是胡氏和两个孩子走后,他从西南查到京里,凡是跟胡氏和两个孩子沾边的全查了个底掉,这才知道,不是他子孙缘差,是他后院住着位深藏不露的女大夫。
  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胡氏既不想有庶子庶女,又何必老推着他去旁人房里,他又不是急色鬼?
  这三年里,他索性就推了父皇交代的差事,把一些旧事查个清楚明白,再掰碎了揉烂了来想。
  结论让他很是挫败。
  扪心自问,他不是个嘘寒问暖面面俱到的好夫君,这是他的错。而他的女人,从正妻到通房,也没一个只把他当丈夫来依靠爱重的,她们有自己的心思,自己的算盘,不屑也不曾对他说过半句真心话。
  同床异梦,不外如是。
  过去十年,犹如一场无法忘怀的梦魇,让他挫败无力到极点。
  依着他,是不打算这么快酒成亲的。太子妃当然要有,但要等他把一切安排好,再也不会重蹈覆辙后再说。
  “没想到父皇会这样着急,还把你给拖了进来。”
  汤婂见他说话没头没尾的,也不打断,自己默默的想心事。
  三年前太子妃胡氏跟东宫皇太孙小郡主的死,让建朝后好容易安定下来的大盛再次进入腥风血雨中,可是人杀了一茬又一茬,府抄了一家又一家,真凶是谁,死因为何,到现在都没个定论,只能归结于意外。不过听爹爹说,太子后院到是悄无声息的少了位妾室。
  太子的媳妇儿不是这么好当的,内忧外患,前有狼后有虎啊!
  汤婂想起接到赐婚圣旨后好似一夜苍老下来的父亲,浑身发冷,嘴唇翕动,抬眼瞟了一眼正苦大仇深的太子,讷讷的问道,“胡家姐姐他们真的是得瘟疫去的吗?”
  问是这样问,其实她内心是已有定论的。
  西南的瘴毒厉害,皇太孙小郡主年幼体弱挡不住还有情可原,可生于斯长于斯的太子妃又怎会如此不堪一击。再说回来,太子妃既然敢带着稚龄孩儿前往,必是有所依仗,堂堂大首领的外孙女手里总有几个不外传的保命秘方。
  谢启良久没有吭声,双手紧握,上面的青筋一蹦一蹦的,眯了眯眼睛冷笑了一声,“是或不是又有什么打紧。”
  是啊,是不是又有什么打紧。
  他是太子,是正宫嫡子,是父皇最宠爱的长子,被算计是应该的。最不该的是,他没能挡的住。
  说到这里,满腔的愤懑与悲切似是无可安放,他抡起结实有力的臂膀死力捶在床梁上,震得汤婂都跟着颤了颤。声音里的痛涩掩都掩不住,“孤的廑儿才五岁,咸宜,咸宜还不会说话……”
  汤婂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这时不管做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那是三条活生生的人命,枕边妻,膝下子,一夜之间物是人非,她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可怜,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撑过来的。
  心里也不由的叹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估计胡氏太子妃也没想到自己会大意失荆州,明明是想着以女流之身借太子一臂之力,助他顺利平定西南叛乱,顺带着携夫带子荣归故里衣锦还乡,没成想母子三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送了命,到最后连个公道都讨不回来。
  死去的人一了百了,毫无牵挂,徒留下生者悲痛欲绝,活在哀伤绝望里,活在对凶手无限的恨意里,活在对世道不公的抑郁不平里。
  可又有什么法子呢?
  看着陷在伤痛里无法自己的谢启,汤婂犹豫了下,从百子千孙被里爬出来,凑到谢启的身旁,跪坐着把他抱在怀里,一手搂着他的头,一手轻柔的给他抚背。
  好一会儿,累的胳膊都酸了,才感觉到怀里的身子从僵直生硬渐渐柔软下来。
  她无法感同身受,却也无法无动于衷。他应该也不会需要什么言语上的安慰,这样静静的陪伴就够了。
  谢启也回了神儿,眼前一片透着红通通的黑暗,芳香馥郁,温暖柔软。背上的小手一下又一下,轻柔又有力。
  有些羞赧,心里却暖洋洋的。这孩子虽然看着懵懵懂懂,但到底心地良善,温厚可人。
  他是怕了有见地有手段的女人了,这辈子都不想再碰见第二个。刁钻淘气些都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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