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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福金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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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启被她气的发笑,腾出手给她小鼻子一下狠得,“小混蛋,骂谁是王/八呢?!”
汤婂笑嘻嘻的一点不怕,啪啪啪的捧着他的脸亲,“说说罢,这么好玩儿的事儿十年八年都碰不上一回,说说嘛~!”
平安的小肥脑袋枕在爹爹的胳膊肘上,眼珠子瞪得溜圆,见爹娘两个相亲相爱的有说有笑有亲亲,没一个人理他,立马就不干了,气沉丹田一声吼,“啊~啊~呀~”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嗯,俩小时就来
第37章 软饭
汤婂嫌儿子聒噪,叫乳娘进来把小东西抱走, 平安这下子真要炸了, 黑露露的葡萄眼里包着一包泪,呜哇乱叫,誓死不肯走。
谢启看不得儿子哭, 叫乳娘下去, 抱着哄了好一会儿才把小家伙给哄好, 没好气的数落汤婂, “有你这么当娘的吗?”
汤婂拽着他的袖子,觉得自个儿也很委屈,瘪了瘪嘴,眼泪汪汪的一声不吭。
谢启看看大的,再看看小的,任她拽着,板着脸道:“行了,等儿子睡着就说给你听。把眼泪收回去, 哭出来什么都别想知道。”
汤婂吸了吸鼻子, 把泪憋回去,嘻嘻一笑, 啪的亲他一口,“殿下真好。”
谢启依然板着脸,没好气道:“就属你最磨人。去,倒茶去。”
汤婂啪的再亲口儿子,答应的特别痛快, “马上来!”
谢启低头亲亲儿子白白胖胖的包子脸,笑骂道:“这个活宝。”
平安红嫩嫩的小嘴儿张着,一行晶莹剔透的口水顺着粉扑扑的小脸蛋滑下,咧着刚冒出的两颗大门牙笑。
谢启今日回来这么早,就是寻思着偷懒的。被汤婂磨得紧,索性也不看书了,等小平安睡着后就尽职尽责的给她讲起故事来。
汤婂跟听天方夜谭一样,“景王这是做什么呢,跟一个绸缎庄当家人的赘婿在青楼喝茶?”
她这话说的有趣,谢启笑着道:“高家背后靠着的大树不少,在京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绸缎庄了。他们家的生意露出来一点,跟后面也能捞不少。”
汤婂震惊的够呛,“您是说……景王跟高家的女婿合谋,跟在高家屁股后头捞银子?他直接找当家人去呀,还能不给他面子,跟个倒插门的费什么话?”
既然开口了,谢启就打算给她讲明白,“高家打前朝名气就不小,皇上当年打仗他们家捐了不少银子,宫里每年都得从高家采购不少布匹,算是老牌的皇商了。他们家背后也站着人,不然也不能风光这些年,像宜亲王就有他们家的干股。你当老二没试探过吗?不过是让人回绝了而已。他那人重名声,宜亲王也不好惹,正门走不通,只能找些邪门歪道了。”语罢顿了顿,“岳父手里也有高家铺子的一成干股。”
汤婂讶异,“我不知道啊!”她爹胆子这么大吗,还敢贪污受贿?
谢启刮刮她鼻子,“你不知道的多了,在京里做买卖,就得心明眼亮手快,还得有后台。不然还不等你赚银子,就给人连骨头带肉的吞了。所以,但凡想要做大,背后都得拉几个撑场面的,或皇亲国戚,或文武重臣。也不一定帮着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只借个名头出来唬人,别让人欺负了就成。”
汤婂插话,嫣然一笑,“拉虎皮做大旗?”
谢启点头,“就是这么个意思。”
汤婂还是不明白,“王爷的俸禄很少么,景王……这么缺银子?”不提别的,光皇上赐的皇庄,一年的出息就不老少呢。
谢启脸色晦暗不明,沉声道:“只应付日常吃喝人情往来必定是不缺的。”
汤婂默,也没有再接着问,转而一脸兴味的道:“那有人给殿下送干股么,我怎么没见过?”
谢启挑眉斜睨她,“这是小管家婆来搜刮我私房钱了?”
汤婂皱着眉头苦大仇深的叹口气,“唉,我见的都是明面上的,就是库房、账本那一套。私房钱一文都没见过,不过想也晓得,我爹都有人找上门给他送银子,你这儿指定也有。”有些丧气的耷拉着脑袋,“男人有钱就变坏,你背着我藏银子指定没做好事儿。”
谢启闻言咧嘴一笑,摊着手叹气,“这个还真没有。皇上虽然拦不住外人,却最忌讳皇子做这些,打小就教训我们兄弟几个不能跟商人打交道,一旦发现,严惩不贷。”
汤婂一脸‘你一定是在骗我’的呆愣样,谢启低下头跟她头碰头,轻声道:“孤说的都是真的,皇上最厌恶商人,这都不是秘密。所以啊……孤的家底都在你这儿了,小管家婆可得好好管,不然就得把嫁妆银子掏出来了。”
汤婂皱眉思索半晌,决定相信他,不过掏嫁妆银子有些舍不得,“我会好好理家的,一文钱掰成两半花。”
谢启张口咬住小鼻子,不满道:“小气鬼。”
汤婂张牙舞爪的喊冤,“养你养儿子都不心疼,可季侧妃她们不能也给我养啊,我冤也冤死了。”没有享受到当家做主打夫君的乐趣,还得掏钱给他养家养小妾,冤大头都没这么冤的。
谢启哈哈大笑,使劲儿揉搓她的小脑袋,“你个醋坛子!”
汤婂很真诚的建议道:“不过如果您以后不进新人的话,真要有那么一天,我还是不介意帮着您养季侧妃她们五个的。”
谢启装着沉思的样子,逗她,“真的?”
汤婂连连点头,莫名的有些紧张,“说话算话。”
谢启勉为其难的道:“那容孤想一想。”
汤婂有些着急,巴着他的肩膀晃,“这还用想啊,多划算啊。我很富的,就是嫁妆花完了也不怕,去找我爹要。”
谢启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堂堂太子爷,不但要靠太子妃养着,还得伸手管岳父要银子?真要那样,他也不用活着了,还是剃了头发找个庙出家的好。
这一晚,汤婂做了个梦,她当家做主成了当家人,指东谢启不敢往西,说打狗谢启不敢骂鸡,比二嫂海氏还要威风,要多痛快有多痛快。
然后一夜醒来,谢启一边擦胸前的口水一边把被口水浸湿的中衣脱掉,抱怨道:“做什么好梦了,一晚上又笑又叫的,还流口水,喊都喊不醒。”
汤婂心虚的闭上眼,耍赖趴在枕头上接着睡,含含糊糊道:“忘了。”
谢启也没放在心上,自个儿穿上衣裳,一边扣腰带一边道:“等休沐带你去趟和尚庙,带着佑堂把愿还了。”
汤婂沉浸在美梦里不愿醒来面对残酷的现实,听了这话头也没抬,“还什么愿,我没许愿啊?”
谢启坐在床沿上,把桃红绫被给她往上拉一拉,柔声道:“孤许了,回来你就给孤生了个大胖儿子。”
能出去玩儿汤婂还是很高兴的,翻过身子搂着他腰缠着问,“能待多久,住下吗?”
谢启把她光溜溜的玉璧扯下来塞回被子里,“马上就腊月,呆不久,晌午走,夜里住一晚,第二天还完愿就回宫。”
说完怕她不高兴,哄道:“等过完年开了春,平安也大了,找个空闲多住一阵子。”
汤婂也知道马上过年,肯定不可能躲去庄子上玩儿,跟着他应和道:“去我家的庄子上罢,有温泉,能带着小家伙玩水。”
谢启无可无不可,拍拍她让她接着睡,“都听你的,天儿还早,再睡会儿罢,晌午等我回来一块用膳。”
汤婂乖乖点头,“给你煲汤喝。”
威风了一晚上的太子妃,注定不能再把好梦重温,佑堂小殿下起的恁早,顶着漫天的星星缠着乳娘把他送到正房。
汤婂犯懒不想起,把他刚穿上的小棉衣小棉裤脱个精光,拖进被窝里娘俩躺着玩儿。
喊平安他啊一声。
喊佑堂再啊一声。
让他喊娘还啊一声。
让他喊爹就晃着小脑袋到处乱找,然后挥着小手有些疑惑的啊啊两声,好像在问爹爹去哪儿了?
汤婂觉得儿子可真聪明,掰开他小嘴看长了几颗牙,“啊~真乖,娘看看长了几颗牙了,嗯,还是两颗。晌午爹爹回来,让他喂你吃鸡蛋羹好不好?”
小平安咧着小白牙跟个偷油的小老鼠一样,嘎嘎大笑。
汤婂看的心满意足,心想再也没有比我儿子还乖巧可爱的娃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的东西容易被锁【好冤枉】,所以现在能不改文就不改,不然还要重新过一遍审,现在每回写完都仔细检查一遍看有没有错别字……之前有小天使评论捉虫我都看见了,谢谢宝儿,可是看了看,没敢改,怕再被锁一回……
感谢核桃宝儿送的地雷,破费啦,爱你摸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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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温情
佑堂小殿下身份尊贵,却着实没见过什么世面, 肉滚滚的小身子被厚实的棉衣裹成了球, 带着虎头帽的小脑袋伸出车厢死活不肯收回去,看见只扑棱棱飞过的小麻雀都要啊啊呀呀叫唤一番。
谢启没有陪着她们娘俩坐车,而是骑着一匹高头大马, 穿一身雪青色骑装, 高大威猛, 英武雄迈, 踢踢马肚子跑到马车旁边,板着脸摸了摸儿子的小肉脸,“别把头伸出来。”
小平安的反应是两只小爪子抱住大手不撒开,哼哼唧唧的要爹爹抱,不抱就哭给你看。
汤婂眼睛也亮亮的,“殿下带我们骑马!”
天儿倒是好,万里无云,也没有风沙扬尘, 但马一跑起来难免有冷风, 一大一小都是娇气包,谢启怎会同意, 板着脸就要走,“胡闹,马一跑起来喝一肚子冷风,是想喝苦药了不成?”
最终谢启还是冷酷无情的骑着马走去前头了,被残忍拒绝的母子相对无言, 颇有些可怜。
小平安眨巴眨巴眼,突然伸出两只小胖手拍了拍汤婂的脸,还搂着上前亲了亲。
汤婂心软的一塌糊涂,搂着儿子亲,“心疼娘了?真是个乖宝宝,比你爹强多了,一会儿咱们不理他,让他自个儿过去。”
小平安歪着脖子把小脸挨着娘软软的蹭了蹭,也不晓得是不是听懂了,竟然嗯了一声。
汤婂心喜不多久,心就给伤成了八瓣。
快到庄子时,谢启撩开车帘子从她怀里抢走儿子,父子俩骑着马闲庭信步一样的走了,小平安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娘,被爹单手抱在怀里一个劲儿的蹦跶,嗷嗷叫的像只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小狼狗。
汤婂坐在马车里傻了眼,不免噘着嘴喊道:“干嘛呀!”
谢启瞥了她一眼,忍住嘴角的笑意,不咸不淡的道:“孤带平安绕着庄子走一圈,你自个儿回罢。”
汤婂气闷不已的看着父子俩慢悠悠的骑马离她越来越远,憋屈的不行。
哪有这样的人,偷听人说话不算,竟然还小心眼记仇。
庄子上的生活是一成不变的,此时没什么农活,庄头带着庄户们去山上打猎,女人们则忙着晾晒腌制。
因带着小平安,从宫里出发的晚,一路上走得慢马车也不颠簸,汤婂一点都不累。晚膳还没收拾好,换了身衣裳,她索性也自个儿逛起来。
院子里到处都是晾晒的萝卜干干豆角腊肉腊肠红辣椒,还有一缸缸的酱,一个妇人小心翼翼的打开酱缸的盖子,拿干净的汤勺挑了一点出来,讨好的道:“这西瓜酱刚能开盖吃您就来了,可不是巧了,您尝尝,配着白面烙的饼最好吃不过。”
汤婂接过来尝了尝,说不出来的味道,又甜又香又辣又咸,酱香浓郁霸道,还有阵阵西瓜的甘甜,她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这个好,我还是头一回听说西瓜能晒酱。”
那妇人听了这话高兴的手脚都没处放,欢喜的就要磕头,汤婂有些哭笑不得,赶忙让君眉给拉起来,“快起来,这酱是你做的,赏。”
妇人有些干瘪皴裂的脸上惊喜莫名,眼角湿润,怕在贵人面前失宜,只克制着磕了三个响头就退下去了。
汤婂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反应也太大了。
问了庄头婆娘才晓得,这妇人是庄子上庄户的妹妹,嫁的男人死了,婆家没人待见,只能带着五六岁的闺女回来投奔兄嫂。庄户人家,虽然靠着皇庄吃喝不愁,白生生添两张嘴也不是玩儿的。妇人心性要强,镇日听嫂子指桑骂槐心里不好受,今年庄子上西瓜结的有些多,也不好卖出去,她自告奋勇的说要拿来晒酱。西瓜搁着也是个烂,庄头寻思死马当活马医,大手一挥就随她去了。
西瓜酱里可不紧紧是西瓜,大把大把的黄豆剁椒黄酒白糖的往里撒,庄子上不肯贴补,掏的都是妇人那点可怜巴巴的私房钱。
汤婂听的眼泪汪汪,叫人把妇人跟她闺女叫过来,说什么都要当面赏。她虽打小没吃过什么苦,却也晓得,女人家在世间活着,比男人要艰辛的多。
谢启哭笑不得的哄她,世间可怜人太多,这样有兄嫂可以依傍的已经算好的了,真要每一个都哭一场,祥安宫都得给她哭塌了。
汤婂嫌弃他心肠太硬,带着哭腔把人赶出去了。小平安被爹爹带着骑上高头大马逛了一圈,现在对爹爹喜欢的不得了,张着小手也要跟着一块,可惜被娘亲抱住死活不肯松手。
康大姐明显是换过衣裳洗过澡来的,比白日里见着立整了不少,头上虽然没什么值钱的首饰,却梳理的一丝不苟。她女儿招弟身上衣裳倒是不赖,红通通的交领襦裙,裙角还绣了一圈缠枝花,头上还带着两朵崭新的绒花。这样讲究的女娃子,在乡下少见的很。
要说一开始只是动了恻隐之心,这会儿汤婂就真的要对康大姐另眼相待了。
旁的不论,只单单能在这么难的状况下把闺女养的这么好,就已经很让人佩服了。
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被婆家赶出家门,被兄嫂嫌弃,受尽冷眼嘲讽,还有心给五六岁的女儿在衣裳上绣花。
了不得。
汤婂揽着胖儿子,笑眯眯的冲小姑娘招手,“几岁了。”
招弟怯生生的看了她一眼,不由自主的靠在母亲身上,细声细气的道:“回太子妃娘娘,招弟五岁了,过了年六岁。”
汤婂见她说话有条理,不由的多喜欢一分,让人搬两个圆墩过来,招呼她们坐下,“别害怕,叫你们来就是说说话。”
康大嫂一头雾水,不明白自个儿不过是晒了几缸酱,怎么就能被叫来跟太子妃说话了,要知道就是庄头夫人,在太子妃娘娘这里都还轮不上坐呢。
她战战兢兢的不敢坐,脸上的笑谦卑恭敬,连声道不敢。
汤婂见她死活不肯,也就不再劝,只是把招弟叫到跟前,让君眉给她拿蜜饯吃。
康大嫂自个儿不敢放肆,却一万个愿意女儿跟太子妃娘娘亲近,眼里充满鼓励,一个劲儿的催她,“快谢谢太子妃娘娘,这可是天大的福气,快给娘娘磕头。”
汤婂只能让人拉住,笑眯眯的引着小姑娘说了一会儿话,话家常一样对康大嫂道:“我有心让招弟来小殿下身边伺候,也不知道你舍不舍得。”
康大嫂先是吓了一跳,连连摆手说何德何能,见汤婂不像玩笑,登时一个响头就磕在地上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哽咽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等到康大嫂带着招弟离开,汤婂才松了一口气,她倒不是怕人磕头,在宫里给她磕头的人更多,早就麻木了。她不过举手之劳,竟让人如此感激涕零,还口口声声来生结草衔环的报答,总觉得有些受不起。
君眉听了嗐一声,“您这是什么话,这本来就是您心善,换个人哪里理会这个。她们娘俩寡妇失业的,虽说如今会晒个酱,可这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换钱也换不了多少。招弟跟了您进宫,旁的不说,管吃管住,吃好喝好穿好的,拿了月钱还能往家贴补。有了这一层,康大嫂在庄子上也没人敢轻看。这可不是再造之恩吗。别说她们了,就说奴婢,我娘也就生我一个,我爹我奶平日不是打就是骂,要不是您选了奴婢在身边伺候,我娘这会儿说不定早就给磋磨死了。”
金雀也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奴婢打小都没穿过新衣裳,都是上头哥哥姐姐穿剩下的。跟着您就是当三等丫头,一季也能得两身新衣裳呢。”
柳岸跟着道:“宫里选人多少规矩呢,要不是您开口,哪有这么容易进的。”
汤婂这才反应过来,这会儿不是在家,宫里选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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