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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岁_茶茶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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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茫然,陛下倏尔开口的吩咐:“你先去睡吧。”
    我愕然回头,面皮僵了僵。
    看来陛下此番心里着实是堵得慌,想要一个人待会。然而我这实打实睡了一天才起的人,这个点,刚刚才吃过饭又如何睡得着?
    我自眼角偷觑陛下好几眼,斗了斗胆,欲言又止几番仍觉此刻开口同他讨价还价有被嫌弃的风险,只能尽可能顺他心意,应了句暧,起身回房了。
    左右也是无事,便歪在榻上发呆。
    夜里起了些风,我贪凉未将窗口关上,夜风荡过,凉爽恰是怡人。
    未久,一阵凉风转急,扫堂而过,桌上刚点上的烛火摇晃两下,霎时岌岌可危。
    我悠哉在腿上打着拍子的手一僵,正思忖要不要起个身将烛台移个位置,灯油上细微的火苗倏尔于风中跳跃两下,噗哧一下灭了……
    约莫两息那么久,月光才漫进来。我脑子里混混沌沌想到一些莫须有的东西,头皮渐渐都麻了,浑身上下紧绷着,僵了一会之后,到底是不敢起身了,直往被子里头钻。
    珠帘曼动,冷风一阵幽过一阵。忽有声音隐约透过屏风传来:“娘嗳,可吓我一跳!”细弱软绵的嗓音,仿佛真的被吓到,柔柔抽着气。
    我起初并不以为是屋内有人说话,只以为是这客栈里头薄薄一层墙皮拦不住什么动静,听着有人在附近,反倒叫我不那么害怕了。
    随即后知后觉,这嗓音听着怪耳熟,不正是那女登徒子的吗?

  ☆、第十三章

暂消了恐惧,我趿着鞋子,借着幽白的月光绕过屏风,拨开晃动的珠帘,正要找一找火折子将灯点燃。一个女声就那般在我身后凭空响起……
    “嗳,小腿可真细啊……”
    我心一颤,手里的烛台咣当砸在了地上。
    “……”
    不晓得是不是烛台正好落在她的脚边,那女子嗷了一声,跳开了些。声音极具画面感,像是抚着心喘气:“笨手笨脚的,干嘛呢!”像是在嗤我,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舒缓情绪。
    我僵立着,刹那间头皮尽数炸开,小心翼翼不敢动弹地收敛声息……
    这是鬼罢?
    是鬼罢?
    我的娘嗳,这确实就是鬼吧!!!
    那么问题便来了:大半夜的撞鬼了怎么办?憋气等,急!
    三息的时间过得仿佛有一个时辰那么久,那女子不知怎的没了动静。却又在我决定死撑不知、佯装冷静低头捡烛台的时候,倏尔在我耳边悠悠开口。
    “妞儿,你是不是能听到我说话?”
    那软绵绵的气息,凉凉的,喷洒在我的颈窝,几分预料之外的惊喜。
    我吓得脖子一哆嗦,下意识德猛然偏头,并没有如想象中的看到一张惨白的脸。唯见空荡荡的房间遍洒月光,珠帘轻轻晃动。
    没看见人影。
    这就……肯定不是人了吧……
    她语含三分惊喜的发问愈发坚定了我死撑到底的决心。“哪来的冷风!渗人得慌。”我皱着眉嘀咕了声,强行收拢僵硬的手指将烛台拾起,佯作不慌不忙半垂着眼寻到了火折子,点燃了灯。
    微弱的灯火转瞬亮了起来,满室摇曳着烛光投射的黑影,我甚至来不及就着火光看一眼周遭,那闪烁的烛火却又在下一瞬,被人轻轻一吹,噗地灭了。
    “……”我望着那烛台良久,乃是心里确实有点受不住了,到达了要崩溃的前夕。竟至于出神般地开口,“你们做鬼的,是都有吓人的爱好么?”
    女子低低倒吸了口气,“我便道!”在房间内飘了两圈,仿佛是要镇定下来,“你额头这团细微的阳火,不凑近了看我还以为是粘了饭粒在上头呢!听不到我说话才怪!”
    我一听,木然之中又添了几分茫然地摸上自己的额头,“饭粒阳火?那是什么?我难道是要死了?”
    她像是开心了,声音又飘到窗台边:“寿元和阳火可没关系,是说你八字不硬,容易撞邪,秽物也容易上身。啧啧,我死了几百年,就没见过阳火跟你这样可怜的。”
    “……”
    她软绵绵地嗓音到处乱飘,像是话唠打开了话匣子,慢条斯理地问了这个问那个:“对了,妞儿,你叫什么?”
    “……”
    “你莫不是给吓傻了?我又不是恶鬼,恶鬼才不同你讲话,上去就咬的。我这么斯文,放心吧。”
    我成功被唬住了,乖得惊人地应了句“恩”。虽一时没有从这灵异现象中缓过神来,浑身绷不住抖得跟筛糠似的,但没能从她软绵地嗓音中听出恶意来,心里渐渐冷静了些许。
    “这点出息。”她笑着,又道,“你是不是看不见我?”
    我又老实巴交嗯了声。
    她似乎期待我还说点什么,可是没等来。叹息了口气。“你去喝点水,哎,压压惊,可怜见的。”
    我拔腿要跑,那嗓音又跟上来,几乎攀上了我的背脊,忽而又喜不自胜:“不过这里什么茶好喝来着?介绍介绍呗,我许久都没有吃过东西了,也没和人说过话,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
    我一路脚发软地找到了小二,要了壶凉茶。着眼一扫二楼的茶座,陛下不在,登时更加心力交瘁、灵台崩塌、感觉身体被掏空……
    小二给我递水的时候奇道:“姑娘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我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心里却因为这一句来自人类同胞的关怀,感动得一塌糊涂,嘴上却不敢说什么。
    他复上下打量我一眼,迟疑再三才在走之前留下一句:“姑娘,恕我直言,您这症状同我们那老人说的羊角风有些像呀,改天还是去医馆看看罢。”
    我收了方才的感动,狠狠剜了他背影一眼,不敢停歇的连连灌了几杯凉水。
    静了半刻,身旁的位置的人才冷不丁开口。“淡定了?”
    我拿袖子捂住唇,虚虚咳嗽了声,低声应了句恩。却不是因为不怕,而是视线范围内看得见其他人,我心里多少有底气些。故而她不提,我也迟迟不敢回房,整个人几乎粘在了茶馆的凳子上。
    “你别怕,我害你对我也没好处。而且我又不吓人,长得还挺好呢,就是你看不到。”
    我觉得她八成在骗我,哪有鬼是不害人的呢?“你们……”我压低声音,“不是吸人阳气过活的嘛?”
    “吃那个才死得早呢。”她软绵绵嗤笑一声,“那些个话本故事尽糊弄人!我们身子都没有,哪里受得起阳气的补无事了晒晒月亮,便也够活百年了。”
    我有点不敢置信,睁大眼,“哦?这般和谐?”
    “可不是!”她哼哼着,“咱们鬼也是有规矩的,像我这样正经出身,上头有人罩着、公派的鬼,那可是鬼中贵族,有身份有地位,我稀罕干些害人的事么?”说完,她也不待我回答,自个接话,加重了语气,“我不稀罕!”
    我被她忽悠进去,明白彼此之间并没有刀俎与鱼肉一般的被动联系,整个人都精神了:“公派的!鬼大人好生厉害,还能吃阴间的皇粮呢!那您这是要做什么呢?”
    “嗯。”她曼声回着,拉长了的语调就像是我家阿爹平日里升堂时的官腔几分相似。“也没什么,就做做任务,身边鬼差都忙去了,自己一个人也无聊得紧。”
    我起身,一手拎起桌上的茶壶,开始热络地招呼她,“别沮丧,不无聊,鬼大人您不是遇着我了么!”一瞥从柜台中抬起头来的小二,复又压低嗓音,“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回房聊。不过说好了大人您可千万好好说话,别冷不丁飘来飘去的吓人啊,我胆子比针眼还小,一吓该碎了。”
    “……”

  ☆、第十四章

小半夜的促膝长谈,我才算是明白,鬼神之道远不如凡人想象中的玄乎。
    萱铃道,三亿凡间虽说可容纳的人数众多,但是人死后魂魄可得留存的时间却更久些,万万年积累下来,冥界早已就魂满为患了。
    便有那么一批人,渡过了忘川却挤不上一个投胎的名额,一张白纸似的到处飘。上头的人觉着这批人既没有威胁又占地方,便暂且匀了一些搁在凡界。也不怕他们逃,但凡想要重新为人的,还是得走一遭冥界。
    看来这年头投个胎似乎都挺艰难的。我想着总会有那么一天,便朝前辈询问:”那这个名额,是如何挤到的呢?“
    萱铃就在我床头上飘着:“除开上面有人的,其他的自然是拿钱买。说是不贵,凡间供奉给得少的,多少得干个百年的苦力才行的。”末了,无聊般吹了吹我床边的帐子,“所以么,好生珍惜你这百年的阳寿吧。”
    ……
    我刚刚打开新世界的大门总觉得什么都好奇,却也一直问不得要领,后来便只听她说些琐事,未能再探听到其他,聊到最后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睡去。
    还做梦梦到自己变成了一缕幽魂,飘飘荡荡去了陛下的房中,将他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手抓着,摸了个够。
    一觉到天亮,我起身时在房内喊了一圈都再未听得萱铃的声响,不晓得去了哪里。
    酒楼清晨时还是一派冷清的景象,几个小厮正在楼下做着清扫,我打着呵欠下了楼梯,自己去后院打了些凉水洗脸。
    正伸手伸脚活动筋骨时,一只趴儿狗嘚嘚从后门处跑过来,朝我这边嗅了嗅,便坐在我脚边不动了,两颗葡萄似的眼睛水汪汪地瞅着我。
    我一愕,它这时机来得有点凑巧呀,还专冲着我来的。忽而福至心灵,我左右望了望,俯下身压低嗓音喊了句:”鬼大人?”
    那狗没动静,黑眸中澄澈地倒映出我一脸的意味深长。静静同我对视片刻后,恍若不忍直视般移开眸去。
    “你喜欢这种狗?”矮门处让进来一道修长的身影。陛下迈着长腿两步走过来,手中尚握着一根空置的绳链。
    那趴儿狗见陛下走过来了,两只前爪往地上一爬,尾巴摇晃着,做温顺欢喜状。
    我半蹲着,扭过头怔怔望着他手中的狗链:“这是哥哥养的?”
    陛下仿佛窒了一下:“昨日在外头,给人硬塞过来的。”
    我含糊地哦了一声,脑中什么也没想,又着手顺了一把趴儿狗的毛。
    他自拿着绳链走近,从眼角撇我一眼,虚虚咳嗽两声,再问了一遍:“你喜欢这种狗?“
    我心里微顿,警铃大作,昨夜经历之事太过蹊跷,导致我今个还没怎么回过神来,竟未能细细揣度陛下的圣意,真是不该!当即接话:”喜欢,可喜欢了,哥哥若是愿意割爱,便交给我先养着吧。”
    陛下的表情明显的一松,默了片刻后才慢慢嗯了一声,破天荒地道了句:”劳烦你了。”
    我不甚在意,原本我也挺喜欢可爱的玩意,就是从来没养过,便折了片草叶逗狗儿,随口道:”哥哥这么客气做什么。”
    他便又默了很长一会:“今个我会出去一趟,你要跟着么?”
    我忙喜:“跟啊!当然跟。”
    他也不作声,无端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发顶——就像我摸趴儿狗那样。“是去芍药山庄,你也乐意吗?”
    我这才想起,前世芍药山庄原是迁过一回址的,原住地便是在这献城城外。
    芍药山庄乃是一医药世家,做着药材的买卖。族内亦有子弟在朝为官,不过一直平平淡淡,祖上至多混到三品。后来不知怎地行了大运,老夫人慧眼识珠,让族中一位嫡女嫁入世家做妾。虽然是个妾,那世家公子却对她疼爱有加,一路平步青云做了当朝宰辅之后,略施手段倾斜资源,便将一个山庄养的里外冒油。
    山庄主抱上了大腿,自然不愿继续蜗居献城这个小地方,低调了十多年过后便举庄北迁。我嫁入芍药山庄,差不多正是他们刚刚搬迁完毕,故而也没在这献城原址来过,一时半会便没想起这茬来。
    我思索了片刻:”哥哥难道是要去同他们谈什么合作?“
    陛下似笑非笑呵了一声:“我与他们合作什么。”
    “那是……”我迷惘片刻,又将脑子里头的关系理了理,一顿,歪头瞅着他:“我前世常闻宰辅司大人的夫人正是芍药山庄之人,原虽是个妾,然因正室不幸早逝,司大人便将她扶正了。后得一双儿女,具是才貌不凡,说来我也是见过的。只因司凝雪与司程时不时会来山庄暂住一阵避暑,哥哥你说我记得可有差?”
    我还记得,辈分上比我大上两岁的司程还得唤我一句谷姨娘呢。不过他们地位搁在那,我一般远远瞧得到,却说不上话,光芒万丈的千金自然也不曾将我放在眼角。
    陛下收回手:”他们如今正在芍药山庄没错。“他亦是半蹲着,俯视着我,瞅了我好一阵后,脸上的神情有着三分长辈式无奈,“你像是不喜欢她的形容?”
    我说了那么多人,陛下翩翩挑出个“她”来,想必也是形式上的娇羞都不打算走一走了。
    可我前世同司凝雪确实是没什么过节,且而她的名声那样好,倾城佳人,我有什么可不喜欢的呢?
    摸了两把趴儿狗:”哥哥说哪里话,我只是不喜欢芍药山庄“拿手肘戳他一下,暧昧笑着,”那还能记恨到嫂子身上么。”
    陛下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窘迫尴尬,却切切实实笑了,几分淡然,“不许再说这样的话。”站起身,“不过我此番去芍药山庄,却并不是为了……”一顿,自发忽略了一段,“乃是因为你前世身份简单,却死于刺杀,有这个能力且与你有所牵扯的唯有芍药山庄,要确保你日后的平安,自然要将他们好好查一查。”

  ☆、第十五章

我匆匆整理好为数不多的行李出门时,马车已然停在了门前。马夫过来帮我接东西的时候,我整个人还是懵的:昨天见到陛下的时候,他似乎还没有离开酒楼的打算。
    我对插着袖子在车边等了一会陛下,后又想着马夫虽是将我的包裹拎上去了,必然也只是随意一搁,没能腾出个好位置给陛下。遂而拂着袖子,将狗子——那只趴儿狗暂时拴在马车边,爬上车厢去。
    俯身打帘,我刚做了个钻入车的动作,面上便袭来一片月白,紧接着半张脸都被人捂住了。
    我脑中一闪而过献城牙子的事,吓得心脏都缩成了团,眼见是叫不出声了,紧张起来张嘴便狠狠咬下去。
    却哪知这一下却未得咬到实处,歹徒修长得过分的手指依旧紧紧锁着我小半张脸,末了另一手扣住我的手臂,将我往回一拉,避免我身子挣扎着出了车厢。
    “你怎么咬人?”头顶上方传来一个叫人倍感熟悉的声音,未得多少斥责,像是认真的询问。
    我心跳还没匀过来,抬头错愕望入眼前一双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季云卿?你怎么在这?”一顿,没好气,“你冷不丁过来捂我,吓人一跳,我咬你怎么了?”
    他见我将他认出来了,便撒开了手,摇摇头:“我不是要捂你。”
    我看着他,手臂抬了一下。
    季云卿眸色微微一动,便先一步扬起个笑来,澄澈无暇的面容看上去天真无邪:“你撞邪了,我刚才帮你看了看。”
    我心里咯噔一下,瞪大眼:“你果然瞧得出来?”刹那间,他的面容在我眼中徒然多了几分高深莫测与超然物外。想起昨晚同萱铃说了一夜的话,不由紧张,“难道我真被骗了?她们鬼还是害人的嘛?”
    季云卿是后来的天师,又是我半个熟“人”兼初恋,我相信他肯定是比鬼大人多的,心中急切,眼巴巴将他望着。
    季云卿可能经常遇到像我这样的人,轻车熟路的先安抚了我句:“没事,小鬼而已。”而后又高深莫测问,“你说被骗?这是何解?”
    我从未觉得他如此光芒万丈、熠熠生辉过,自然老实作答:“我能听到她说话。”
    他皱起眉:“此话当真?”
    我点头如捣蒜:“当真!”
    季云卿一双墨瞳低敛,认真而深沉地凝着我,再不吭一声了。
    我被他盯得发毛,盯得如坐针毡,“你、你就直说吧,我还有救吗?”
    他长吁一口气:“你要收我当徒弟吗?”
    我:“啊?”
    正当我被急转而上的局势惊成了雨天的□□之时,车帘倏尔被人撩起,我打眼望去,尚未见到陛下面容,便已听得一声低低冷冷的:“季云卿。”
    未被点名的我一颤,被点了名的反倒是镇定,不过是将胶着在我的眸光移到了门口陛下身上。
    “你为何在这?”逆着光,我看不太清陛下的神情。
    季云卿仍是一副说什么都认真的表情,“我离家出走了。”
    若是平时,我定然是要问上一句:“你好端端的做什么离家出走?”可陛下情绪不佳,我不敢吱声,唯有靠在角落降低自个的存在感。
    陛下语调起伏不大,看上去不似是有怒意,气场却无端迫人地厉害:“为何?”
    季云卿看我一眼,捋起自个的衣袖,露出一截小臂,上头赫然盘亘着一道渗血的鞭痕。“昨个在家里寻了些糕点吃,结果被一状告到了家父那,便得了一顿好抽。”一顿,眼神示意一下那鞭痕,“于是我便逃出来了。”
    这……
    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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