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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岁_茶茶木-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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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夹道,正遇上掌印太监领着数位宫人而来,见我手上抱着狗子,朝我行礼盈盈笑着:“今个儿天清,主子出来散步?”
    掌印虽是个阉人,权势不可谓不高,除开是陛下的心腹不说。手里握着东厂,这天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辛秘,后宫中的人都要忌他三分。一个可怖的人,偏生了张无害的脸,我听人说他而今三十四五了,模样却像二十来岁的青年。
    我望望左右,过了夹道绕过去就是陛下早朝听政的宸德殿了,显然不是个散步的好地方。我是个愣头,听不出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让我收敛点,手脚僵硬,干巴巴道:“嗯,带狗子出来走走。”
    他低低笑了两声,“这狗儿能跟着主子,是它的福分。”又道,“前头早朝还未散,主子若想去宸德殿散步,臣便随您走一趟。”
    我吓了一跳,忙摆手:“不用的。”
    “臣是怕手下不懂事,顶撞了主子。臣虽然不敢扰乱听政进度,可领主子在殿外走走也是无妨的。”
    我眨眨眼,求助般回望阿喜一眼,他这殷勤献得我有点怕。
    阿喜忙上前,恍然一般讪讪且恭敬道:“谢过督主的美意,是奴弄岔了。主子原想散散步,奴刚来皇宫看花了眼,不觉带错了路,走……走到宸德殿来了。”
    见我附和,掌印温声应原是如此,并不拆穿,再次行礼告退:“早朝至多还有两刻钟便退了,主子既然人都来了,哪里都是散步的好去处。”
    该说的都说了,他躬着身退去。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将狗子往地上一搁,对阿喜:“你看我像不像费尽心思争宠的妃子呢?”抱着胸,得意洋洋,“还有人给我通风报信喊加油呢。”
    阿喜将我的手拍下来:“这样不雅观,您看您都是连掌印太监都要献殷勤,抱大腿的人了,得有仪态。”
    我被她说得虚荣心膨胀,双手往后一牵,在夹道中踱步。
    回眸远眺,两边的宫墙很高,夹道又深又长,显得幽静。接下来就是等待,等着过道的那头,陛下乘坐步辇威仪万丈的出现。
    狗子扒拉着墙根,来回跑,或似觉得无聊,又缩回了我的脚边。
    “就是没那么自由了。”我喃喃了一句。
    阿喜没听清,扬调啊了一声,本欲在问,眸光却倏忽一静,落在远方,人也伏跪下去了。
    我会意低下头行礼,当着众人的面不敢对他太过随意。
    步辇缓缓行过来,太监尖细的嗓音倏忽响起,在我面前唤了声停。陛下嗓音清淡,稍带了丝笑意能显出一份亲近来,“怎么过来了?”
    光从那声音我就听得出来,他今个心情是很好的。
    我抬头,旁人都眼观鼻鼻观心,可我同陛下恰恰相反,人下放肆,当着人面可说不出亲昵的话来,巴巴道了句:“回陛下,在散步。”
    陛下未置一词,起身走过来些,回头吩咐他人,“你们先退了吧。”
    人皆顺应退了,连阿喜都抱着狗子走远,我瞧着他们拐入了侧门,方松了口气,更挨近他几分:“哥哥政务繁忙,我觉着总劳烦哥哥绕路去看我不大妥当,便寻过来看能不能遇上。”
    眼前仍是一样狭长的夹道,天空为高高得宫墙划分成方长的一块,前一刻还觉得压抑,这一刻行在陛下身边,便成了辉煌美景。
    “而今还是孝期,我不便太过频繁的去寻你。”独处的时候,陛下会莫名变得拘谨些,起初的那点高兴都收敛起来了,仍是平常淡泊的模样,“你自个待着可会无聊?”
    “还好。”我在背后牵着自个的双手,省的它不受控制,忍不住凑上去,规规矩矩随着陛下走,“我听宫人们说了,刚进宫那会都这样,久了就好了,况且我还能去天镜宫……哦,对了!”说到天镜宫我才想起,从怀里摸出个指环来,递给他,“这个给哥哥吧。”
    这指环每个大天师都会有一个,起初是因为每位天师都会有固定随从的皇子,这个戒指可供皇子随时下达指令与秘密交流,更好的保护皇子。而今各方安稳,其他天师的指环一概被季云卿收缴统管。
    先帝下葬皇陵那日回来,季云卿却单独将这戒指交给了我,说皇宫那么大,我与陛下不容易总见面,再不济,聊聊天也是可以的。他这后门开得很是及时,叫我感激涕零。
    这戒指为特殊材质铸造而成,系了一丝我的灵识,等同于认主了。
    陛下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不动声色接过,将戒指戴在了指上。我的眸光在他脸上晃了一圈,什么情绪波动也没找见,仍是换上笑:“哥哥喜欢听故事么?要不我晚上给你讲话本吧,保管比安神香还管用!”
    他唇角牵了牵,像是嫌弃“讲故事”这一举措过于幼稚:“……我睡的时候,你怕是早就睡着了。”
    “我睡得也晚啊,我还要修炼的,就是不知道哥哥你会不会太累。”我期盼将他瞧着。
    他若无其事应了声恩,眸光悠悠的落在远方,并不挂心的模样,“你也不必等得太晚,困了就先睡罢。”
    我开心地原地蹦了蹦,“那好!”
    ……
    回到淑明宫,阿喜正在前院休息,见我哼着曲儿回来,站起来一福身,开口便是:“恭喜小姐,贺喜小姐。”
    旁近无人,我朝她摆手,她那语调叫人听着怪不好意思的。“干什么呀。”
    她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朝我努了努嘴,含糊道:“小姐这回去见陛下,一去就是数个时辰,是夙愿达成了么?”望了望我的走路的身形,“瞧着不像啊。”
    一同玩到大的女子,私下里话说得随意,我也并不脸红,曼声道:“哪能啊,在外头逛呢,又没进屋。”
    她啧了声,蔫下来,“那您高兴个什么劲。”
    我耸耸肩:“傻乐呗。”
    她觉得没趣,进屋收拾去了。我闲着没事,下午便坐在窗边翻翻典籍,对应认一认砂砾中的灵草。
    在上界,有一种特殊的存在名为炼丹师,可炼制丹药以配合辅助修炼。天地间灵花神草不胜枚举,单独服用药力得不到最好的储存释放,等同暴殄天物。可调和药力是技术活,凡草也就罢了,灵草皆有独立且模糊的意识,极难操控。
    以我这个境界想要调和灵草药性是痴人说梦,不过是想从中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入门级的偏方,不必控制、甚至无需丹药品相好,能起到丝丝作用就行。
    ……
    天师的魂戒,所有的联系都是单方面的,犹若主仆的关系。陛下可以随时联络我,但是我不能随时想寻他的时候就寻他。
    不知陛下是否是刻意,他每换一个地方,都会开启魂戒一瞬让我知晓他的所在,却不会同我说话。我从前没玩过魂戒,弄不清持有方会是怎样的使用方式,刚开始他一开启,我就会嘚吧嘚吧同他说话,可说了半天他也不会回我,只听到他那边传来不同的人声,同样和他说着话。
    我后来才恍然,陛下身边人一直没断过,突然对着个戒指说话,岂不怪异?
    所以也不期望他回话了,却仍热衷于自言自语。譬如听到他那头掌印吩咐下去传膳,忙道:“哥哥这会儿才用晚膳呀,我刚刚吃过了,那八宝鸡特别好吃!”
    陛下未言语,唯轻轻笑了声,问掌印:“今个的晚膳有八宝鸡吗?”
    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大家都要求,我就多撒几把狗粮再完结吧hhhhhhh

  ☆、第77章

漫长的日子似乎轻盈了许多,转瞬滑溜而走。我在砂砾之中采集了几种灵草,舍不得太过消耗,取其保有少量药力的枝叶尝试炼化调和,但往往都是失败。
    几种药力简单粗暴的融合在一起,最终的结局就是药效相互冲减,最后化作无用的粉末。我有些挫败,但并不灰心,凡修之内没有能获取灵药炼制手段的途径,但法子都是人想出来的,死马还能当活马医呢,我手里有砂砾这一整个世界,虽然消耗大了点,但总归能摸索出一条方向来的。
    只是时间太仓促了……
    我叹息一声,眉心传来隐隐刺痛,灵药都是非同寻常之物,尝试炼化已经让我损耗过大了。
    眼前发花,无法继续下去,我改为在书架边取下几本话本,搁在手里头翻了翻,纠结起来。
    原本只是心中一动随意提及,陛下不能说话,而我又觉得就这样浪费时光实在可惜,季云卿的事让我感悟到人生短暂。他不说,便让我多讲些吧,自言自语还需要个话题,最好的便是讲故事了。可真实施起来,又不知道给他讲怎样的故事才比较妥帖。
    翻着话本,苦恼着,不知不觉夜已深。
    我打了个呵欠,想要睡觉,却倏忽听到一声不属于身遭的异响,是被褥摩挲的声音,不大不小,像是故意给我听到的。
    陛下若是在喧杂的环境中开启魂戒我也不会有立马的感知,除非他开口唤我。可他身边约莫还有伺候的人,没有开口,在这样深夜寂静的环境中,弄出点声响来我也能辨别出了。
    我立马精神抖擞,翻了个身改为趴在床上,摊开了话本:“哥哥要睡了吗?”
    他不答,修长的指尖轻轻敲了敲魂戒。微微的震动,直达我的灵魂。
    我忽然想到他也是卧在床上的,墨发垂散,兴许刚沐浴不久,还带着几分湿濡。两人呼吸声这样近,让我做了番少儿不宜的设想,脸微微发烫。
    我清了清嗓子,放低了声音:“那哥哥睡吧,我小时候就这样,听着故事很快就会睡着了,不想着其他,还能助眠呢!”
    他像是忘却了要噤声,轻轻嗯了声,清冷的嗓音携着丝缕的温柔,像是含笑。
    ……
    翌日一早,我是被太监的声音吵醒的,只有一瞬,听他低低唤了句陛下。
    我昏沉的意识一惊,险些错乱地以为自个正睡着陛下的寝宫,睁开眼时那声音就没了,着眼看四周也无人,窗边的光檬檬的,天色还没大亮。
    万籁俱寂,人也惫懒,我忽而觉得开心,闷着笑起来,翻身抱着被子又睡去。
    接下来的数日仍是如此,我只有偶尔会和陛下一起吃个饭,再不然就是趁他不忙,偷偷溜到御花园中见上一面,然后主要便是通过魂戒沟通了。陛下对我讲的故事没什么评价,见面了也不会多提,若无其事的态度一如往昔,我拿不准他的想法。
    孝期未过,上头有皇太后看管着,不好太过明目张胆。陛下自小离宫,与先帝并无多深刻的感情,但愈是如此,愈不能随意。孝道为先,这是根深蒂固的礼法。
    这期间我去天镜宫找过一回季云卿,他已经放弃了寻找三生,即便是在京城要寻一个模样身形能随时变化的人也太过艰难,更何况三生吃了亏肯定会躲得远远的。再者,机会只有一次,他自己任由其逃走了,也没有第二次费尽心思的**。
    所以我见到他时,他整个人都很平淡,窝在躺椅里头眯眼仰望着我,仿佛惊奇我会出现在这:“我还以为陛下不会放你出来了。”
    我脸上微微一烫,没和他多说此事,坐下来:“你说人修之所以难以步入脱凡镜,是因为凡界气息太杂,最后一层桎梏只有药力可破?”
    他闭着眼,漠不关心的模样,从旁近的小几上摸到几颗剥好的核桃,扔进嘴里。“嗯。”
    “可凡界不仅灵草极少,也没有炼制灵草的方法。”忘川草本质上都不算灵草,不过是产于冥界的草罢了,与凡界的狗尾巴草等同,就已然对人修有极大的诱惑了。
    “所以从古至今,只有寥寥数个人可以脱凡。”
    我道:“我这里有很多灵草,我们可以试一试。”说着将自己想到的单子给他,“有些灵草依我现在的修为没办法炼化,只能麻烦你了。我从萱玲那里的书籍里看到了,都是可辅助人修修炼的灵草,但是药力太过霸道,除非是脱凡境的修为,否则无法吸收,我们需要找其他的东西给它中和一下,再试试能不能给你用。”
    季云卿睁开眼:“就算可以找到其他灵草可以用以中和,我们都不是炼丹师,也毫无办法。”
    这就好像让一个从未作过画的人,要画出可流传千古的名画来,甚至于还没有一位老师可以引导。
    我明白他的意思,事实如此,我只是不想太早的低头,执拗地将单子往他手中塞:“试试吧。”我看着他,“成吗?”
    季云卿迫不得已接过单子,看我一眼:“往后每隔两日你便来一趟天镜宫吧。”
    “怎么?”
    他将手里的单子一扫,“一起研究药方,总还要相互交流心得。”
    隔两天出宫一次,好像有点频繁了,可他能答应下来,已经足够我欣喜。至多和陛下商量一番吧,于是点点头:“那好,要不叫上萱玲一起,多个人多份力。”
    季云卿得我点头,眯着眼笑起来:“她体质和咱们不一样,算了。”
    ……
    季云卿肯配合,我的动力又增强了些,回宫复查了相关的典籍。跟着调配药剂,为了节约灵药,免不得多从边角料下手,对神识的负担就更重了。
    好在这可做修炼神识的法子,使其更凝实灵活,兼之神识始终萦绕着灵药,吸收了丝缕的灵气,我根基尚弱,一丝一毫也足够用了。
    不知不觉到了用晚膳的时候,阿喜知道我近来一直在倒腾药材,废寝忘食的,自发进屋将我拖出去吃饭。
    刚被她拉着出门,乍见夕阳陡然刺目地叫人无法忍受,我捂着眼睛往后退了步。阿喜并未察觉,招呼着狗子,也同我喃喃:“今个几位大学士还在内阁,陛下铁定抽不出空过来了。我真是奇了,这阵子小姐你同陛下用膳、散步的时候也不唤我走开些了,一直这么矜持实在不像你,不是说陛下身上的光芒三天就散了吗?陛下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您还不主动些,要是给旁人勾走了,看您怎么哭去。”
    我稳了稳神,想是神识消耗太过。虽然汲取了一丝灵气,但药力里头霸道的成分涌上来让我不适了。果然不是炼丹师,做不到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简直事倍功半啊。
    “嗯……我近来神识有点弱,碰不得他,自然要清心寡欲些。”不忍也得忍,季云卿只有三四个月了,自然该以他为先。再者陛下对肌肤之亲也没什么要求,似乎更喜欢纯精神的,我不主动,他也从没主动过,也不知道是否是孝期的原因。
    阿喜这才回头打量了一下我的神色,看上去有些严重的模样:“那小姐晚上就不要再捣鼓那些东西了,您这样子,脸色苍白得像鬼一样!身子要是拖坏了再花几天补上来那才不值得,今个就早些休息罢!”
    我笑笑没吱声,吃了饭回房,又翻了翻书籍,脑中实在胀痛,被阿喜催促着躺下了。
    将今晚要念的话本折好角了放在一边准备好了。看看天色,陛下应该还要一会才会安寝,等他开启魂戒我听到声响自然会醒的,遂不再多想,闭眼睡去。
    殊不知再睁眼就是天亮,明晃晃的阳光斜投下来落在我的帐上,有种岁月静好的安稳。
    我扶额,脑中的胀痛已然消散干净,只是有些混沌。盘踞于魂戒上的神识安稳着,没有被传唤的动静,话本还扣在桌上,烛光已经燃尽。
    阿喜听到声响进来,轻车熟路给我布置洗脸水。
    我坐起身:“陛下昨夜可来过?”
    阿喜一脸怔然:“没有。掌印手下今晨过来送玉节,恰好提及过。说是陛下昨夜没事,就寝还比平素要早许多。”
    玉节是天镜宫传讯之物,想也是季云卿给我带话了。
    我没吱声,自个爬下床温吞吞地穿衣服,复望一眼倒扣的话本,心里头空落落的。但仔细想想,讲故事并非重要的事,陛下当初的态度就是可有可无,兴许还是看在我激动的面子上才答应下来,久而久之觉得负担却又不好提及……
    我捂住脸,羞愧莫名,他难道会嫌我聒噪,吵了他睡觉吗?
    这么一想,前阵子只要他将魂戒打开,我见缝插针总要和他说上两句话的,好像……是有点黏人聒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目标是这周完结→_→但愿不是一个要倒的flag

  ☆、第78章

原本季云卿若是想要同我吩咐什么,托人带句话就好了,没想到却带来了玉节,我猜是有关药方的事,自个躲在房中听了,果不其然是他得了进展。当即喜出望外,收拾收拾便出宫去了。
    季云卿提炼的是一味名作“玉骨”的灵药,外表似竹,其色如玉。算是灵药中药效最温和的几味之一,可是性寒,贸然吸收会冻伤魂体。
    季云卿是提炼的同时饮着我送给他的果酒,一个不慎倾倒下去些许融合在玉骨的药液里头,乳白的药液都飞快褪去颜色,失去了药性,却有少部分乳白色泽更加凝实,液态更加粘稠,药性不明。
    为了试验结果,将这滴液体分别稀释了万倍、五千倍、三千倍等等之后给鬼仆试过……
    用来中和药性的果酒中成分极多,是我处理砂砾中多余果子用的,想要提纯又是一项难事,需要一一测试。一来二去的折腾,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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