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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天子一朝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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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涵扼着钟离晓的下巴,将她推倒在地。举起手中一把折扇,手指一用力,折扇咔的一声断成两截,系着玉佩的一半掉在地上,翠色玉佩瞬间摔成米分碎,像落石激起一阵水花。
    玉环摔碎的瞬间,钟离晓的瞳孔忽然放大。
    玉佩玲珑龙骨瘦,翠条更结同心扣。
    “钟离,我原本把你看得那么重要,是你背叛了我。”他说的决绝,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
    上一个画境中看到他们还恩爱的让人嫉妒,此时却一眨眼就变成鱼死网破,如此巨大的反差在瞬间发生,让我一时难以消化。
    钟离晓拄着地面坐起来望着他,像是同样难以接受:“我和你相守七年的情义,竟敌不过一句诬陷我背叛你的流言?”
    她看到他的眼睛,已经看到了他的回答,她捂住眼睛兀自笑,泪水却漫过手指:“李涵,在你心里,重要的只有皇位。”
    惨白月色将碎了一地的玉环照的失了颜色,夜风吹得落花在庭院里打旋儿,折断的聚骨扇静静躺在地上,良久,钟离晓站起身,漆黑的眸子一丝光也没有。
    故事的后半部分虽然才刚刚开始,但看到这里已经忍不住感慨:“自古以来杀父弑兄的皇帝,不管创下多少丰功伟绩,留给后人的都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骂名。钟离晓阻止李涵篡位,只是不想让她喜欢的人担上骂名。皇位蒙蔽了李涵的眼睛,这个我仅看了如今这一幕便已懂得的道理,他却不能体会。可见皇位不仅能取了人的命,还能挖了人的心。不过倒也不奇怪,李涵是个杀兄弑姐眼都不眨一下的人,区区一个无亲无故的姑娘算得了什么。钟离晓和他在一起七年,怎么会不了解他把皇位看的比感情重要,只是时至今日她才不得不承认。”
    钟离晓离开了安澜殿,走时什么都没有带,大概她不想带走有关这里的任何记忆。脑海中浮现竹林间茶棚里钟离晓和少卿的打情骂俏,我想,这一页翻过去后,那个最终抱得美人归的少卿应要出现了吧。
    这样一想,觉得继续留在大明宫已经毫无意义,小跑了几步偷偷跟上钟离晓,墨白还站在原地,枝头玉兰花落英缤纷。
    我回头催他,他分开落花跟上来,眉眼万年不变的笑容:“姑娘这番见解倒是深刻。”
    我想他也太小瞧我了,这算什么,当年父皇选立太子之日,为把湛儿推上储君位,我连朝政都干涉了一个遍。不过这么自恋的话,我没好意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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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初来乍到,各位大大们觉得还算看得入眼就支持一下吧!拜谢各位啦!每晚八点更新,少爷在等你~~

  ☆、第十八章 独树一帜的表白

我们跟在钟离晓后边,隔了很远的距离,主要是为了不被旁人误认成跟踪狂暴打一顿,虽然我们此刻扮演的角色的确是跟踪狂。
    天已微微亮,因为隔了足够远,我和墨白可以放心的交谈。
    望着晓晓踉踉跄跄的背影,街道荒凉,她娇小的身体像一片枯萎的树叶摇摇晃晃。我问:“她这是要去哪里?”
    墨白远眺钟离晓去往的方向:“大概是要去祭拜她的父亲吧。”
    其实这件事是钟离晓挑起的,可是李涵舍不得杀她,但不杀个人又难解自己心头之恨,于是砍了钟离老将军的脑袋出出气。
    一生忠心耿耿的老将军到最后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无人不唏嘘惋惜,最不能忍受的是钟离晓。她把钟离老将军葬在长安郊外百里玉兰花林间、她和李涵相遇的地方。是不是想时刻提醒自己是李涵杀了自己的父亲,我也不知道。
    她坐在青冢旁,靠着墓碑喃喃自语,我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能看到眼睛里漫出一层又一层水雾。或许是在想被她连累致死的阿爹,或许在想阿爹的时候想起薄情寡义的情郎。
    她一席水米分色的长裙,像开在枯冢畔的一株裂缘莲。雪白的玉兰花簌簌飘落枝头,落到地上,又被风吹到裙子上,长至脚踝的墨发和雪白花朵相互交映。
    我想起她和李涵的初遇,她就站在这里,素衣飘飘,是个看见一朵落花也会心疼的深闺少女,而现在,她自己就像一朵凋零的花。不知是否上天有意为之,七年之后玉兰花盛开的季节,又是春雷滚滚,急雨转瞬即至。只是这一次没有了躲在她身后为她撑伞的人。
    她仰头望着天空的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脸上,哪里是雨,哪里是泪,已经无从分辨。雨水淋湿她的长发,紧贴着脸颊和衣裙,雨滴敲打落花嗒嗒作响,我悄悄凑近了些,看到她漆黑的眸子,嘴角扬起笑容,水雾却依然一层一层漫出眼眶。
    “我喜欢上的那个一说话就脸红、总爱假装镇定的李涵,去哪了?”她喃喃自语:“这场雨将我浇醒了,帝王是没有心的,整整七年就像垃圾一样被你一夜之间抛弃了。可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我看着她黯然神伤的模样,想,李涵怎么会没有心呢,他只是心里装的只有权力罢了。
    轻踏落蕊的细碎声音缓缓而来,眼前一片青翠绿色,像雨后拔地而起地一棵翠竹。我揉揉眼睛不能置信地仔细望去,少卿一席翠色长袍,撑着一把竹伞站在她面前,泠泠落雨中,他像一块润湿了的翠玉。
    “雨下得紧,姑娘当心着凉。”他一只手握着一支玉箫,将玉箫的另一头伸到她面前。
    晓晓缓缓抬起头,看到面前的公子,眉眼清秀,浅绿长衣的领口绣着繁而不乱的纹饰,手中一把未著伞面的竹伞举到她的头顶上空,他向她伸出玉箫,露出拇指上戴的一枚绿色的扳指。
    她伸出手时犹豫了片刻,最终握住玉箫的另一端,少卿轻轻用力,将她拉起来。
    生活在皇宫的时候,我见过不少贵族公子,多半是纨绔子弟,用三句话总结就是花老子的钱、吃老子的本、睡老子的女人。
    但少卿不同。我从第一眼见到这位温家大公子,就觉得他和京城中的纨绔子弟不一样,周身有一种清晰可感的风度与雅韵。单从他递给钟离晓的是一支玉萧而不是自己的手,就很能说明他很懂礼教,有修养。不过也有可能说明他是个断袖,但考虑到他最后迎娶的是晓晓,这个推断就不攻自破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少卿他爹要他必须传宗接代,延续温家香火……好似这就和目前的情形没什么关系了。
    少卿看了一眼钟离晓身后的青冢,揉碎了怜惜轻声道:“人死不能复生,姑娘切莫伤情太深。”
    人死不能复生?我摊开手掌看了看自己,那我算什么?虽然我算不上个活人,只是一只墨灵,但怎么也不能承认自己不是人,听上去跟骂人似得。
    钟离晓低着头,窃窃小声问:“我……是不是扰了公子赏花的兴致?”
    “无妨,”他唇角勾起笑:“花可以天天赏,但遇见姑娘,却怕是唯一一次。”明明是句有些露骨的情话,却说得像是在开玩笑。
    他这样一句玩笑,倒把哭了一整夜的钟离晓逗得浅浅一笑。
    两人就这样站在一把伞下良久,并没觉得多么尴尬,最后是少卿的声音打破了寂静:“还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她已渐渐止住了哭,抬起眼睛:“钟离晓。”
    他低头,突然叫她:“晓晓。”
    两个字吐出来让人骨头一酥。他唇角带着笑意,她两腮绯红,迅速低下头。
    “走吧。”身后响起一个声音,感觉有人拽我,我跟着退了两步,惊异地发现我身上一点都没有湿,纳闷地转过身,看到墨白在我头顶撑起一把绘着墨竹的纸伞,额前鬓发随意扫下来,有被雨淋湿的迹象。
    我赶紧走的离他近些,将纸伞往他那边推了一点,好让他也不被淋到。走出一段路后恋恋回头望了一眼,烟雨霏霏间一把素色竹伞下,玉树临风的公子,梨花带雨的姑娘。
    这幅画境不是我为任何人而作,所以我也读不到画境中任何人的心思,但我冒昧猜想,如果钟离晓最后爱上的人是少卿,或许只是因为他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了她最需要依靠的时候。
    这一次画境中跟着墨白,我就没有办法把心思放在观看钟离晓和少卿的故事上。总想着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和墨白呆在一起,身边却时时刻刻有两个人打扰我们的独处。虽然事实上是我和墨白偷窥了他二人的独处。
    不过接下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除了少卿私自挪用府上的金库把与钟离晓相遇的百里花林以高价买了下来,结果被钟离晓找上门大骂了一通,毕竟花林里还葬着钟离老将军,这样一买,相当于把钟离的阿爹买到温家去了。不光钟离晓气得要死,恐怕已经入土的钟离老将军若是知道了能被气活过来。
    钟离晓带着个随侍的小丫头气势汹汹地赖在温府门前,让少卿亲自出来赔礼道歉并把花林的所有权让出来。吸引了不少路人驻足观看。
    没过一会,少卿手里握着玉箫一头,在手掌上轻轻打着节拍,优哉游哉迈着步子从庭院里走出来。
    看见少卿出来,钟离晓丝毫顾不得礼数,上前抓起少卿的衣襟,眼里又悲又怒,噙着泪花:“原来你和那些纨绔子弟没什么两样,你这样是想羞辱我?是我太高看你了。”
    少卿低头看钟离晓的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襟还在微微颤抖,面带微笑说:“姑娘的这件事,解决起来其实也很简单。”
    钟离晓愣愣,松开他。
    少卿保持着清秀的笑容:“姑娘之所以介怀,不过是因为在下将老将军的坟墓买到自己的名下。若是姑娘嫁给在下,那在下的便是姑娘的,老将军葬在我名下的花林也就名正言顺了。”
    这可真是全京城最独树一帜无人敢效仿的表白方式。围观人群竟然还鼓起掌来,一片叫好声,真是跟着瞎起哄,我和墨白混在人群里,看见钟离晓脸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把推开少卿,从人群里挤出一条路来逃走。
    我捅了捅墨白:“难道钟离晓是因为这个才嫁给少卿的?”
    墨白用鄙视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你觉得呢?”
    我回敬给他一个鬼脸:“好吧,应该不太可能。”
    这件事闹得京城里沸沸扬扬,最后闹到温老爷子耳朵里,温老爷子得知后痛骂少卿一顿,主要是骂他买回一箩筐啰嗦事,更主要是骂他竟然花了家里那么多钱来买这些啰嗦事,实在是太不孝了,于是罚他抄一百遍弟子规。

  ☆、第十九章 因祸得福

上次事件之后,晓晓在府上闭门不出,少卿也在家里抄弟子规,虽然他写得一手好字,但也不可能每天趴在他家房顶上看他写字,搞得我非常无聊。
    好在墨白说山东有一位避世高人用毕生心血完成了一幅子虚图,乍一听觉得很是高深,实际就是画了一幅想象出来的人世轮回的情景,纯属子虚乌有,所以才叫子虚。他本想将这幅画收入囊中,但路上遇到点事情耽误了时间,赶到山东时高人已作古,墨宝也被带入了地下,他不得一见。如今能够回到过往,他想要去亲眼见一见那幅《子虚》。
    虽然我不理解怎么会有人用一辈子只画一幅画,画的还是子虚乌有的轮回,但想到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也应该天下之大无其不画,并且还能完成墨白一个小小心愿,我何乐而不为。
    于是高高兴兴地上路。
    舟车劳顿半个月到达山东。高人看起来并不像高人,倒像个江湖郎中,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我们表明了来意,我想所谓至宝就要花一些力气才能一睹风采,如此才能体现至宝的价值,但高人很乐意地就将墨宝从枕头底下取出来给我们看,一点为难我们的意思都没有。不过看他气息奄奄的模样,可能原本不想给我们看,考虑到拒绝后可能遭到人身攻击而他绝非我们的对手,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们一路从长安走来,听了不少对这幅画的盛赞,把它描绘成了一件闪闪发光的圣物。我怀揣着沐浴圣物的激动心情特意斋戒了一日,打开前还强迫墨白洗了手,但画卷打开却傻了眼。
    画中什么都没有,是一张白纸。
    我盯着画看了良久,想是不是这幅画有什么特殊之处,比如一般人看不到,只有具有慧根的人才能看到,但围着画作转了一圈,从什么角度看它都是一张白纸。出于不想承认自己不具慧根,我只能承认这一定是高人在耍我们。
    高人撑着床榻靠在床沿子上,捋着花白胡子笑道:“老朽怎会戏弄姑娘,这张白纸正是老朽画了一辈子才画出的轮回。”
    我不明所以地望着高人,心想花一辈子只得到一张白纸是不是有点太虚度光阴了?
    高人的笑容历尽沧桑:“世上事,手中沙,轮回轮回,轮到最后不都是一场空?”
    高人那一夜就断了气,一卷白纸装入装帧精美的白银匣子中放进高人的棺椁。方圆百里的百姓自发为高人送葬,父皇死时都没见摆过这么大的排场,官府将高人生前隐居的乌山改名为子虚山,奉为当地圣山。
    死了就是死了,再风光也已无用。高人说得对,世上事,手中沙,人们倾尽一生追求生前身后名,到最后不过是一张白纸。
    人们避讳谈论生死,面对死亡总带着一种敬畏的心理,因为未知,所以敬畏。但我这个死过一次的人没什么可避讳的,轮回就像一个沙漏,漏完最后一粒沙就倒过来重新开始。而世上到底有没有轮回,那又是另一回事,毕竟谁也没见过。
    我和墨白离开山东,墨白见到了所谓的《子虚图》,并没有显得多么开心,大概是瞻仰已久的名作竟然是白纸一张感到很失望。
    而我在山东一行后却感慨良多。
    我知道轮回一说就如高人画作的名字,是子虚乌有之事,我知道湛儿在七年前就已经死了,我知道我不该把如今的墨白当作曾经的湛儿,但是我忍不住。人一生可以学到很多道理,但明白再多的道理,真正能做到的却没有几个。我想着,万一呢,万一真的是湛儿呢?
    回到长安已是五月初。
    想着近一个月少卿也该把弟子规抄完了,我们打算去温府看看情况,取道钟离府顺便先看看钟离晓。
    刚走到钟离府,被墨白一把拉入院墙外一棵梧桐树下,他用力过猛,险些把我撞到树桩上,我瞪着眼睛刚要发怒,就看见墨白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向房檐子上指了指。
    我继续瞪了他一会才抬头往房顶望,被房顶上的情景惊的后退一步,一时忘记身后就是木桩,结果结结实实撞了上去。
    我揉着脑袋,正值旭日东升,清晨的雾霭还未散尽,折射五月朝阳温暖的橘红色。房顶上少卿一席翠衫,玉箫把在手上,墨发翩飞,悠扬箫声里有几声晨起的鸟啼。
    钟离晓抱膝坐在他旁边,迎着朝阳闭着眼睛,瀑布般的长发垂下房檐,裙底露出纤细的脚踝。
    悠扬箫声中仿佛生长出一节节翠绿的青竹,在泠泠细雨中,一个绿衣的公子,撑着一把素色的竹伞,邂逅一位清纯的姑娘。
    箫声正到婉转动听处却停了下来。
    钟离闭着双眼问:“怎么不吹了?”
    少卿轻轻放下玉箫,吟吟笑着不说话。
    晓晓觉得奇怪,睁开眼睛看他到底怎么了,刚睁开眼的瞬间,他突然凑近她,薄唇掠过她的侧脸。
    玉兰花般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话都说不清楚:“你……你竟敢……亲……亲……”说到这嘴角一抽,哇的一声哭起来。我知道她不是因为害羞,更不是因为少卿的非礼,她是想到了李涵,想到了芭蕉树下她的初吻。
    世上最挑战的事就是爱上一个人,更挑战的是爱上一个心里有别人的人,显然少卿很喜欢接受挑战。他突然一个翻身将钟离压在身下,钟离受惊想要逃开,却被少卿牢牢控在身下。听到他和清秀形象完全不合拍的严肃声音:“我不在乎你曾经多爱他,晓晓,我只想你今后是我的。”
    钟离晓偏着头紧闭眼睛,身子紧张的僵硬,他望着她不知所措的模样,一只手稍稍松开,嘴角浮起隐约笑意:“看把你吓得,我又没想对你怎样。”
    钟离晓被他的调戏激怒,一把推开他,却忘了两人是在屋顶上,这一推用力过猛,加之少卿侧过身躲闪,两力合在一起导致少卿没把握好平衡,身子一晃从房顶上摔下来。
    一瞬间,她吓得脸色剧变,一把捞住他的半截衣衫,可她也不想想自己怎么拽得住一个男人,毫无疑问是她跟着摔下房檐。
    她正摔进他怀中,少卿痛得闭着眼闷哼一声,真不知是摔的疼还是被压的疼。其实原本他在空中有机会翻身,就算摔也不会摔的这么惨,但为了保护怀里的钟离,只好横下心作一回肉垫,好在房檐不算高,没有被当场摔死。
    钟离伏在他胸前,被他护得好好的,丝毫没有受伤。她的脸几乎紧贴着他,望着他的眉眼,眼睛睁得老大,离那么近她是看不清他的,却丝毫没有离远一些的意思。
    几乎唇抵着唇,她漆黑的眼睛里看不出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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