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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天子一朝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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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要为自己辩白,然而她不知道很多时候如果相信就不会怀疑,一旦怀疑,解释再多都不会相信。
    她这样没有任何作用的解释只会让他对她误解更深,他又瞥她一眼,神色显出厌恶,冷冰冰接住她的话茬:“对,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她此刻就已命丧你刀下。”
    瑶湮贴在李瀍怀中,对夙沙轻笑,转而轻轻对李瀍呢喃,声音娇柔万段:“刀剑无眼,炎公主也不是有心的,何况伤的也不重。”
    李瀍将瑶湮打横抱起,自幼征战练出臂力惊人,抱起瑶湮就像怀里捧着一片羽毛般轻盈。
    “亏阿湮还为你说情。”
    他留下这样一句话,转身离开时没再多看她一眼。
    她漆黑的眸子茫然看着李瀍抱着瑶湮走远,身子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手指缓缓捂住伤口,鲜血很快流满指缝。
    苍白嘴唇轻轻颤抖:“阿湮?”
    他从来没像这样喊过自己的名字。
    瑶湮脖子上的伤仅仅划破了一层皮,再加上李瀍源源不断送去各种名贵药膏,不出三日已痊愈的丝毫看不出痕迹。
    夙沙就糟糕很多,她带着重伤一路从大漠走来,旧伤本就未痊愈,又添新伤,新伤旧伤一并发作,导致她卧床半月有余才勉强有力气下地走路。
    一个注定用血色描摹的生命,注定不懂情为何物,更不懂如何才能讨好她的心上人,她每日都听说瑶湮和李瀍如何情投意合,她也亲眼看到瑶湮划破点皮李瀍就心疼的痛不欲生。她心想李瀍喜欢瑶湮这样的女子,楚楚动人,温柔娇羞,她那样的女子做什么都是好的,就算是一柄银簪暗算自己,她也是完美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瑶湮要害她,因为她根本不懂后廷之中犹如战场,并且比真正的战场可怕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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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全部,这只是夙沙悲惨命运的开始!
    明晚八点我还在这里等大家哦~

  ☆、第四十章 为爱舔血

她听宫人说瑶妃善做女红,总亲手为李瀍缝制衣裳,她绣的合欢花锦囊,李瀍每天都带在身上。
    她找宫女给她带来一只香囊,捧在手心里把玩良久,又放到鼻尖闻了闻,好奇地对宫女道:“这就是香囊?”
    她天真的想如果她像瑶湮一样亲手缝制一副香囊送给李瀍,李瀍会不会对自己也像对瑶湮一样。她把香囊攥在手心里,对宫女说:“你教我。”
    卧床养病的半个月她没日没夜地学习刺绣,可这样的一个女人,手里的刀使得出神入化,拿起绣花针来模样却很是笨拙,总是被绣花针扎到手,她把手含在嘴里吮一吮,拿起针线继续绣。
    别的女子绣花绣鸟,她对这些东西没有兴趣,教她女红的宫人说刺绣要绣自己心中所想才能绣的灵动,还例举出很多图案,譬如心里想到比翼鸟双宿双飞的缠绵,连理枝相依相绕的悱恻。可是她心里能想到的唯有一幅画面,就是雁门关前大漠飞沙,他跨马持刀立在风中,月白的战袍,金黄的战甲,冷厉的眉目,棱角分明的面庞。
    盛夏渐渐过去,梧桐花纷纷掉落枝头,夙沙闭门数月专心练习,女红已大有长进。
    一日晌午,她正在房中捏着绣花针穿来引去,小丫鬟形色匆忙从门外进来,附耳对她说了一些话,她眉头忽的一皱,放下刺绣,拎起青偃刀夺门而出。
    小丫鬟对夙沙讲的是当日朝堂上的一桩事。
    这件事本身是什么模样我不能得知,只听小丫鬟说远嫁范阳的忆捷公主因一桩小事得罪了镇守范阳的候将军,候将军以此为借口三番五次上书要求进京面圣,而候将军是朝中老臣、兵部尚书元重师的得意门生,元重师又掌管着长安城的上万守军,在雁门关之战立下赫赫战功,前前后后一联想,八成是两人联手想要逼宫。
    夙沙进宫后从不问政,主要是她也不了解政治,但此事关系到李瀍的安危,她绝不会让任何人动他一根汗毛。
    她提刀直奔元府,干净利落的刀法,迎面阻拦的府吏连剑还没拔出来就已经身首异处,眨眼功夫元府门前的台阶上就摞满了无头尸体,人头顺着台阶骨碌到街的另一侧,场面触目惊心。她提刀进府,刀锋上的血滴滴答答流了一路。元重师一把年纪,颤颤巍巍举起长剑比在胸前。
    夙沙举起刀指了指元重师举剑的右手:“你想用这只手伤害李瀍?”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惨叫,长剑重重落地,一只血肉模糊的手随着青偃刀的挥落飞了出去,光是看我都替元重师疼得慌。
    夙沙反手用力将青偃刀挥上去,惨叫声戛然而止,元重师的头颅像被人踢了一脚的蹴鞠在空中留下一道弧线,落在那只手附近的六月雪花丛中。
    银铃发出一阵急促脆响,是招魂之术又吸收了很多新鲜的灵魂,夙沙本就浓丽的眉眼吸收魂魄之后魔性更浓,斑斑血光中她嘴角扬起一抹柔情似水的笑容。这样一个恐怖的美人儿摆出这样一个柔情的笑,真是无法描摹的惊魂之美。
    她心满意足地提着残留血迹的青偃刀回了大明宫,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放下刀重新拿起刺绣。
    没人能在她眼皮底下伤害她想要守护的人,那些想要伤害李瀍的人,他们都死有余辜,这就是她的逻辑,简单又野蛮。
    但这只是她的逻辑。
    事情的真正原委很快就明朗,元重师不仅忠于大唐,一生征战,战功赫赫,更是李瀍的恩师,手把手教导其排兵布阵之道,根本不是心存异心的叛党,而是有人嫉妒他位高权重,故意挑拨。
    元重师的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到李瀍耳朵里,李瀍盛怒。
    天色渐晚,西方天际出现绚丽的火烧云,一团团怒火般的云彩囤积在西边的天空,万般壮阔。
    李瀍提着刀撞开夙沙寝殿的门,宝蓝华服被火红晚霞映成瑰丽的紫红。他凌厉的眉眼掩在阴影里,夙沙还在绣香囊,抬眼时他的刀已铮然钉过来,她本能地抄起手边的青偃刀格挡。
    两刀相撞的重响阵痛耳膜,李瀍看到青偃刀的刀锋上还残留恩师的血迹,眉眼中更加怒不可遏,挥起百斤长刀向夙沙劈去。
    李瀍刀刀直逼夙沙命门,夙沙一面挡一面退,又恐伤了李瀍,不敢主动出击。退到墙根,她被椅子绊了一下跌进椅子里,长刀挥下她已来不及躲闪,闭了眼睛,长刀挥舞带起的风将她长发撩起,刀尖儿削下几缕发丝,砍上她身侧的红木方桌。
    “朕说过,要打败朕,就光明正大的打败朕,杀朕的肱骨之臣,是想告诉朕你可以威胁到朕么?”
    李瀍没有杀她,说出的话却比刀锋更锋利几分。她不能置信地睁开眼,他的眉眼离她那么近,眼中怒火几乎将她灼伤。她迎上他的目光:“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千里迢迢来找你,就是为了打败你?”
    “难道不是么?”
    李瀍拔起刀,刀起时红木桌瞬间断成两截。
    她从椅子里站起身,离他近到快要贴在他胸前:“我就不能为情而来?”
    李瀍忽然冷笑,转身远离她,留给她宝蓝华服下身姿魁梧的背影,声音一半嘲讽一半鄙夷:“为修习秘术而杀人无数的人,也知道情为何物?”
    他提刀跨出殿门,临走时站在门口,头也没回地对她说:“在大明宫里,你最好管好你的刀。”
    夕阳余晖斜斜从门口射进来,扯出李瀍长长的影子,盛夏的天,如火的残云,决然的影子却徒然显得有些森冷。
    元重师一死,朝中兵部尚书一职空缺,瑶湮推举寒门出身的枕怡上任。枕怡上任后深得李瀍器重,在他治理下军威大振,几年之内官拜宰相,这些事我在凤翔时就已听说。
    自误杀元重师之后,夙沙将十年从未离手的青偃刀用布条包裹起来,尘封在箱底。她想,自己杀了李瀍的恩师,他生她的气也是应该的。
    她原本是为了保护他,她那么急着证明自己对他是有用的,却只是把他推得更远。她想,自己就是一只刺猬,这把刀就是刺猬身上的刺,会把她想要接近的人刺伤,她原本以为手上有刀能更好的守护他,反倒是第一个刺伤了他。他让她管好自己的刀,她不知道怎样才叫管好,她的刀让他伤了心,她再也不想拿起那把刀。
    自那之后李瀍从未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大明宫虽大,左右不过是宫墙围起的方寸之地,总还能偶尔碰个面的,可他似乎总避开她,她想要见到他,却一眼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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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们一定猜到元重师惨死的真正幕后黑手了吧!他究竟埋藏着什么阴谋,接下来的几章就会陆续揭晓啦,请大大们关注哦~
    明晚八点见~

  ☆、第四十一章 薄情自古

一般女子遇到心上人的冷落决绝勉强能够保持平常心,我们都说该女子内心比较坚强,不但不心灰意冷反而迎难而上的,那就是非常坚强的女子,夙沙就属于后者。
    我所看到的她的际遇里,从雁门关前的邂逅到大明宫中的追随,李瀍从未给过夙沙好脸色,甚至越来越冰冷厌恶,以至于刻意回避不见。
    虽然夙沙在感情上很迟钝,但我不相信这样显而易见的疏离她感觉不到,她很清楚,只是不在乎。
    她捧着拆了又绣,绣了又拆,修修改改无数次终于绣好的香囊,眼中流光,幻想着李瀍把她亲手绣的香囊佩戴在身上,陪着他上朝、赏花、用膳。
    御花园碧瑶湖畔新开几簇米分红的西番莲,惹得群芳暗淡,早朝下得早,阳光正好,一向没有游园散步习惯的李瀍忽然来了兴致,领了三两侍卫到碧瑶湖划船。
    解开缆绳,船头缓缓离岸,碧绿湖水中映出帝王宝蓝华服的倒影。
    他自斟一杯酒,酒红如血色,凝望杯中自己的倒影,不知在为什么愣神。
    湖面风平浪静,船身却忽然毫无征兆地左右猛晃,杯中几滴酒洒出酒杯,溅到袖口的银色花边上,他眉头微皱,夙沙漫飞的红裙落在他面前。
    他坐姿挺拔,微扬了头,他原本见到她的次数就不多,这样仰视的角度看她更是第一次。目光在她的面具上停了片刻,缓缓放下手中酒杯。
    “你跟踪朕?”
    “若只是跟踪,又怎么会被你发现?”夙沙云淡风轻地回答他,背在身后的手却紧紧攥着绣好的香囊,攥的手心全是汗。
    几尾红色金鱼游到船边觅食,李瀍将目光移向鱼群,厌烦地支应一句:“还有什么事?”
    “一早就想告诉你,可我总是找不到你,我……”未戴面具的半边脸浮起羞涩红云,伸出藏在身后的手:“我学了绣花,也绣了一个送给你。”
    李瀍的神色有片刻迟疑,转过头瞥了一眼捧在他面前的香囊,起身就要下船,他不想与她共处,竟到了连共处一刻也无法忍受的地步。
    他一把推开她,船身剧烈晃动,他却如履平地大步走出。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他生气,站稳时几步追出去,在船头追上他,扯住他宝蓝衣襟。“是我太不小心,把酒洒到你的袖子上了?我可以帮你洗干净的……”
    他猛然回过身,她的手还扯着他的衣襟,他一把扼住她的手腕,迫使她将衣襟松开。她全身都不知所措地颤抖。他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香囊,毫不留情地丢进脚下碧瑶湖水中。
    夙沙瞳孔中闪过莫大痛色,挣开他扑向船沿,眼睁睁看着香囊吸了水,翻了个身沉入湖底。
    香囊上绣的男子挥刀纵马,是战场上最英姿飒爽的风景。
    “是不是我绣的不好看?我第一次学女红,不太会绣,我以后……”
    李瀍截住她的话:“以后不用再绣了。”
    “为什么?”
    李瀍已登上岸,晴好的阳光下宝蓝的华服却散发泠泠寒意。
    “你总是找不到朕,因为朕不想看到你,你是真的不明白?”
    仿佛有人在背后刺了她一刀,正中心脏,夙沙瞬间失去所有支撑,滑坐在地上。
    她摊开手掌,指肚上全是被绣花针扎的伤口,她看着伤痕累累的双手,一滴泪不易察觉地淌下眼角。
    所谓坚强的女子,不是不能哭,只要哭的理由不丢人就好。她满怀热情奔向他,曾信誓旦旦地说她不想失去爱上一个人的感觉,一直不服输的想要打动他,可是他的心,终究比她这个杀人嗜血的恶魔还要冷。
    她融化不了他。
    再能坚持的一厢情愿,终有累的那一天。她蜷缩在船上,血红衣裙招摇,眸子却漆黑无光。
    凤翔的歌舞坊里常常流传出一些花前月下的曲子,曲中常常有“拂袖归去断红尘”的唱词,如今想来,觉得这句歌词欠妥,有多少时候是人自愿了断红尘世事?明明是红尘断了他们的生路,叫他们无处躲藏。
    自那之后他不再见她,她也不再找他,共同生活在一道墙围之内却像形同陌路的陌生人。
    我以为最悲惨的一页已经翻过去,之后即使不能有所好转,至少也不能再糟糕到哪里去,可惜我小瞧了上天的能耐,很多人奢求岁月悠然的生活,现实往往不能如愿,何况夙沙这般身怀上古秘术的奇女子,注定一生波澜且一浪高过一浪。
    花月殿的柳昭仪怀胎十月,终于苦尽甘来,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初夏诞下承平公主,虽然是个女孩,但小公主却天生一副棱角分明的面庞,与李瀍颇为相似,李瀍大喜,册封柳昭仪为柳妃,其父其兄官阶连升三品。
    夙沙行事向来独来独往,风言风语将她早时征战杀人的事迹描绘得可怕至极,宫里几乎没人敢接近她,她与诞下承平的柳妃更是素无交往,一日午睡醒来却忽然接到承平公主满月宴的请帖。
    前几日新送进宫的宫女也送来她寝殿一个,唤作苏儿,聪明伶俐,一个人守着清冷宫殿,多亏有苏儿还能给她解解闷。
    收到请帖后,苏儿不停向夙沙介绍在大唐赴什么样的宴该带什么样的礼。夙沙不懂汉人的礼节,想着既然柳妃有心请了自己,总还是应该带些礼物还了这个人情,便由着苏儿,准备了一条黄红两道流苏编在一起的长命锁。
    那一天天晴的很好,傍晚时分天际出现难得一见的火烧云,绚丽的火红和藕荷色的晚霞铺在暗色的天空,就像天阙燃起一场大火。
    她带着苏儿一同赴宴,原以为只是女眷之间的相互寒暄,刚踏进花月殿的庭院便从洞开的殿门看到高坐在正位的李瀍。
    李瀍很平静,他一贯忽视她的存在,难得的是这一次夙沙也很平静,我和画面中的她神思相通,竟也不能看出她是真的已将执念放下,还是强装镇定。
    至少表面上看来宴会非常顺利,大家把酒言欢,每个人都很开心,夙沙还上前亲手给承平公主戴上长命锁。
    宴会直到深夜才结束,苏儿伴着夙沙回了寝殿歇息,月亮明,娑罗树影影绰绰。
    明朗的夜色忽然刮起一阵狂风,婀娜的娑罗树在狂风中变得阴森恐怖,黑暗的树影如同鬼魅。宁静美好的夜晚瞬息变化如同炼狱,伴随着狂风呼啸之声,脑海中的画面也突然变得混乱无序,画由心生,是夙沙的心境乱了。我预感到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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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沙的终极挑战就要来了!
    明晚八点!
    小女在此恭候大大们!

  ☆、第四十二章 不死不休

果然在飞速闪过的混乱图景中,承平公主七巧流血,死相狰狞,苏儿悬三尺白绫,自缢而死,神策军团团包围夙沙寝殿。
    殿中有太监尖细的声音隐约传来:陛下手谕,将夙沙锁在浮生寺潜心思过。
    太监声音落下时,画面飘落一页薄纸,纸上清晰字迹,是苏儿畏罪自杀,死前写下血书,道她奉夙沙之命准备浸泡剧毒的长命锁来加害承平公主,犯下深重罪孽,自知无可弥补,只能以命相抵。
    这些画面拧在一起,委屈,宣泄,丑陋,狰狞,自画面深处有一股意识在强烈挣扎,我摒去杂念仔细感受,那股意识逐渐清晰,是心如刀绞的痛。
    是夙沙的痛,可我和她心境相同,只好跟着她一起痛,这就是随意窥视别人的过往需要付出的代价吧。
    伴随这样的痛,画面中出现一泓月色下紫宸殿门上巨大的匾额。
    紫宸殿内,宝蓝华服的帝王坐在窗前批阅奏疏,轩窗只开半扇,昏暗烛光在窗子上映出他正襟危坐的影子。
    有个身影飞速掠进殿中,急速移动带起的风惹得烛光忽然一闪,李瀍笔尖一顿,抬眼时投在墙上的影子已飞速掠过。窗子恰好被风吹得晃出响动,李瀍偏头瞧了瞧被风吹得微晃的窗,以为方才也只是一阵风,重新低下头批阅看到一半的竹简。
    忽然间,房中黑暗的角落里闪出一道明亮的冷光,下一秒铁青色的青偃刀已落在李瀍身前的案几上,竹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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