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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不语-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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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那样的状况,马夫在他耳边说道:“梅布尔,这次出征可能要半年之久,你说普拉美斯这马车里载的会不会是他的爱妾。”

    “爱妾??”

    那时梅布尔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

    普拉美斯哪里来的爱妾,在他皇宫的住处中只有一个金发侍女和亚。有一次霍伦海布进到他的住处,结果第二天普拉美斯竟然对霍伦海布说如果他的住处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如果有任何人再次出现在他的住处,他就立即回埃赤塔顿神庙。

    从那以后,就连霍伦海布都不会再去到普拉美斯的住处。

    那时他立即反驳马夫的话:“普拉美斯不可能会有爱妾。”

    在他看来,普拉美斯根本不会爱上任何人。

    望着驾着马车而来的普拉美斯,梅布尔微眯着眼说:“也许……马车里是普拉美斯最喜欢喝的葡萄酒。”

    但下一瞬他就被马夫一句话给噎住。

    “不可能。有我在,普拉美斯不需要亲自带酒。”

    梅布尔:“……”

    也对。

    普拉美斯最喜欢喝的酒不是皇宫里的酒,而是马夫酿的酒。

    但不得不说,马夫酿的酒很好喝,比他在皇宫里,在集市里喝过的酒都要好喝。

    不知道普拉美斯的马车里到底载的是什么。

    梅布尔默了默,看向马夫说:“其实你不应该当马夫,你应该酿酒卖酒。”

    谁知马夫却在一愣之后低下了头。

    马夫声音低低地支吾说:“我……我不喜欢做买卖,我就喜欢驱赶……驱赶马车。”

    马夫低着头,梅布尔看不到马夫眼中的慌乱。

    听到马夫的话,梅布尔恨铁不成钢,重重一记拳头揍在马夫的脑袋上。

    “猪脑子!”

    既然不是马夫酿的葡萄酒,普拉美斯所架的马车中到底装的是什么?

    梅布尔猜不到,就等着普拉美斯自己揭晓答案。

    谁知当普拉美斯当马车停到他跟前时,梅布尔却听到普拉美斯风轻云淡地说:“把奴隶印记的烙铁烧红。”

    马车里载的是人。

    梅布尔一听,心咯噔一沉。

    “普拉美斯,你要烙铁做什么?”

    普拉美斯微眯着眼,他虽然是在笑,然而他眼中的笑却没有温度。

    普拉美斯看向他风轻云淡地说:“梅布尔,你送给我的东西,我当然要打上印记。”

    梅布尔闻言身形一晃。

    没想到……马车里载的人真的是亚!

    当普拉美斯掀开马车上的帘布时,透过缝隙看到静静躺在马车内脸色红润,身型比起过去要丰韵一圈的亚,紧皱着眉头的梅布尔长松一口气。

    看来这一年普拉美斯并没有对亚进行非人的折磨。

    更确切来说,亚别普拉美斯养得很好。

    现在他们是去打仗,军队里的女人少之又少。梅布尔以为普拉美斯要将自己的标记烙在亚的身上,是想让大家知道亚是他普拉美斯的人。这样的话,谁也不敢碰亚。

    但接下来透过缝隙,他却震惊地看到普拉美斯竟然将那烧的烙铁放在了亚的脸上。

    看向马车内被痛醒的亚,梅布尔紧皱着眉。

    那一刻他只希望普拉美斯没有想要折磨亚的意思,而是觉得奴隶烙印在脸上的位置会比较明显。

    不想接下来这几天他却看到普拉美斯对亚进行非人的折磨。

    似乎察觉出他想要救亚的心思。

    就在第一天晚上,他琢磨着让马夫去把亚从铁笼中救出来,放亚离开时,普拉美斯出现在他面前,眼中噙着没有任何温度的笑对他说:“梅布尔,这么多年来,你应该知道我的原则。只要是我的东西,在它化成灰烬之前,它只会是我的。除非……你希望它化为灰烬。”

    听到普拉美斯的话,梅布尔的眉头皱得更加厉害。

    普拉美斯是在提醒他,如果他敢擅自救亚的话,他不是在救亚,而是在变向将亚推入死亡的深渊。

    马夫在接过他递到跟前的水囊却没有立即动作。

    “真的要现在将亚泼醒?”

    梅布尔紧皱着眉反问:“难道你是打算让亚死在这里?”

第445章:开始发烧

    马夫立即摆手。

    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听到梅布尔的话,转瞬想到地上的黄沙滚烫,马夫立即拿着水囊跳下马车。

    清凉的水泼在亚脸上,亚并没有立即醒来。

    从梅布尔的讲述中,马夫得知亚的名字。

    “亚,醒醒。”

    马夫拍了拍亚的脸。

    但亚却并没有醒过来。

    “醒醒。”

    马夫又拍了拍亚已经被晒脱皮的脸。

    下一瞬,坐在马车车头前的梅布尔突然听到马夫惊恐的声音。

    “梅布尔!”

    梅布尔心一紧。

    该不会是他刚才乌鸦嘴。

    说亚会死在这里,所以……

    梅布尔直接跳下马车冲到亚晕倒的位置。

    梅布尔看到马夫就像是被雷劈到一样,拿着水囊僵硬地蹲在亚跟前。

    看到依旧陷入昏迷却支吾说着话的亚,梅布尔长松一口气,一拳重重敲在马夫的脑袋上。

    “喂,你是不是傻!亚还没死,你咋咋呼呼地做什么!”

    换做平时,马夫被他狠狠揍了一拳之后,都会用委屈的目光看着他。

    但是今天,马夫竟然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下一瞬。

    他听到马夫缓缓抬起他另一只没有拿水囊的手,指着亚身下支支吾吾地说:“血……好多血!”

    看到有血从亚身下流出来,梅布尔又是一拳揍在马夫的脑袋上。

    梅布尔恶狠狠地说:“你这傻马夫是不是没见过女人?”

    女人他倒是见过。

    他也曾听说过女人在成年之后每个月都会流血。

    马夫看向脸上毫无血色的亚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这还是第一次见。”

    “你!”

    见马夫傻呆呆地盯着亚身下的位置看,梅布尔只觉自己心口的位置有些发闷。

    他紧皱了皱眉。

    一定是天气太热的关系。

    就在马夫委屈地眨巴眼抬起头来看自己时,梅布尔第三次抡起的拳头没舍得砸在马夫的脑袋上。

    这样的情况,必须先为亚止血再说。

    “你让开。”

    在马夫让开之后,梅布尔打横将亚抱紧马车中。

    “维多莉,你替她把血止住。”

    坐在马车内的维多莉已经听到刚才梅布尔和马夫之间的对话。

    在梅布尔离开马车车厢放下布帘之后,维多莉立即用放在马车内的清水为亚清理身体。

    “跑……”

    在昏迷期间,亚口中不断重复着这一个字。

    维多莉以为亚很快就会醒过来,没想到快要天黑的时候亚却开始发高烧。

    就像之前一样,身形高大的奴隶前来准备将亚扔进铁笼中。

    看到拴着铁链的亚没有在马车旁大口喘气而是躺在马车内,奴隶没有任何犹豫,他解开拴住亚的铁链,然后在维多莉担忧的目光下打算抗走亚。

    “慢着!”

    马夫抢在梅布尔之前开口。

    马夫说:“她都已经昏迷。就让她今晚在马车上过夜?”

    然而奴隶就像是没有听到马夫的话,抗着亚就走。

    “喂你!”

    马夫准备上前将抗走亚的奴隶给拦下来。

    谁知他却被梅布尔给拦了下来。

    “他不过是听从普拉美斯的命令行事。别难为他。”

    梅布尔说完丢下马夫朝着普拉美斯休息的帐篷走去。

    “普拉美斯。”

    梅布尔想要闯入普拉美斯的帐篷,却被守在外面的侍卫给拦了下来。

    知道普拉美斯揭下面具在里面吃东西,梅布尔没有立即闯进去,而是站在外面大声说:“亚现在发高烧,一直昏迷不醒。我求你,把亚还给我。如果你喜欢像亚这样的女人,我再去找一个来送你……”

    梅布尔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普拉美斯戴着金面具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大概是因为他为了一个女奴而破坏了普拉美斯吃饭的心情,普拉美斯落在他脸上的目光很冷。

    那种感觉就像是要砍下他脖子一样。

    梅布尔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你很在乎她?”

    普拉美斯冷森的声音就像是从牙缝中发出来的。

    梅布尔眉头皱得更紧了几分。

    梅布尔:“普拉美斯,亚好歹也曾经是我的人。我怎么忍心……”

    梅布尔的声音被普拉美斯冷森的声音打断。

    “你的人?”普拉美斯微眯着眼顿了顿,“梅布尔,你记住了,现在她已经不是你女奴。我要怎么折磨她是我的事。你回去吧。”

    “可是……”

    就在普拉美斯转身回帐篷之前,梅布尔继续说:“普拉美斯,你就当送我一个人情?”

    他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却不想回应他的却是普拉美斯的一声冷笑声。

    “梅布尔,你想要什么就会因此而付出代价。”

    普拉美斯扔下话,不再看梅布尔,直接走进帐篷。

    这是他为找他回皇宫该付出的代价?

    那也是他该付出代价才对,何必难为一个小姑娘。

    有血腥味。

    笼子里,多塔走到亚的身边嗅了嗅。

    就在这时侍卫将一块生肉扔进了笼子里。

    看到血淋淋的生肉,多塔没有再管亚,而是蹦跶地跑到生肉跟前,开始欢快地进食。

    这天普拉美斯进入帐篷之后,直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才从帐中出来。

    “继续出发。”

    普拉美斯一声令下骑上他的白色骏马。

    “主人。”

    身型高大的奴隶走到普拉美斯跟前,将亚的情况告诉了普拉美斯。

    普拉美斯微眯着眼看向放置铁笼的方向。

    他默了默:“那就继续让她呆在铁笼里。”

    如果换做是之前亚清醒的时候,她会觉得白天将她与多塔关在铁笼中简直是普拉美斯现在对她的有待。

    但是现在躺在铁笼中亚却并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

    梅布尔拿着水囊去到铁笼喂亚喝水的举动传进普拉美斯耳朵里再次惹怒普拉美斯。

    普拉美斯浑身散发出寒气。

    “去告诉梅布尔,如果他再敢擅自接触亚的话,我会让他亲手杀了亚。”

    当奴隶将这样的话转述梅布尔之后,梅布尔被气得脸色铁青,但他却无可奈何。

    在普拉美斯去到埃赤塔顿神庙之前,他也算是看着普拉美斯长大的。

    更何况当年是他将还在襁褓中的普拉美斯带回皇宫。

    对于普拉美斯的秉性,梅布尔太清楚不过。

    普拉美斯言出必行。

    既然他敢这么说,就代表他敢这么做。

第446章:胎死腹中

    在普拉美斯的威胁之下,梅布尔不敢再去铁笼察看亚的情况,更不敢再去找普拉美斯求情。

    亚发着高烧昏迷在铁笼中。

    再这么下去,亚也许活不到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维多莉紧咬了咬牙做出决定。

    “主人,维多莉求见。”

    听到维多莉的声音时,半卧在榻上休息的普拉美斯缓缓睁开他划过一抹惊诧的眼。

    维多莉在帐篷外站了良久,这才听到普拉美斯的声音。

    “进来吧。”

    维多莉刚走进帐篷,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普拉美斯风轻云淡的声音。

    “没想到就连你也跑来替她求情。”

    维多莉紧抿了抿唇:“主人,你如果再不救亚的话,亚真的会死。”

    维多莉话音一落,只见普拉美斯湛蓝色的眼目光一凛。

    之前以为那女人是故意装柔弱引得梅布尔前来求情。

    但如今就连维多莉都这么说,那说明那女人是真的很糟糕。

    “维多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维多莉只觉仿佛有一块大石重重压在她的心中,压得她快喘不过气。

    维多莉在沉默良久之后说:“主人,最开始我以为亚晕倒发烧是因为她正在特殊时期又加上体力不支。但是后来我却发现……”

    说到这里亚顿了顿。

    而普拉美斯似乎已经预感到亚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的心中陡然生气一股慌乱。

    普拉美斯瞪大眼睛看向站在他跟前欲言又止的维多莉。

    “你发现了什么?!”

    仅是眨眼的功夫,普拉美斯就像是一道白色闪电出现在铁笼前。

    “开锁!”

    守在铁笼旁的侍卫从未见过普拉美斯如此慌乱的模样。

    普拉美斯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下一瞬天就快要塌下来。

    见侍卫站在铁笼旁发呆,急躁的普拉美斯直接抽出腰间的长剑砍断铁笼上的铁锁,进到铁笼中将蜷缩在里面已经奄奄一息的亚抱了出来。

    在普拉美斯触及到亚的这一瞬间,他只觉自己触碰到的是一股清泉,异常冰凉浸人。

    深陷昏迷之中的亚脸上没有丝毫血色可言。

    这一瞬间,唯独只有站在普拉美斯身后的维多莉注意到普拉美斯抱着亚的手在微微颤抖。

    “醒醒!”

    “女人醒醒!”

    普拉美斯紧抱住亚,但他的声音却根本唤不醒亚。

    “把军医给我找来!”

    普拉美斯朝着傻站在铁笼旁的侍卫吼道。

    侍卫被普拉美斯浑身撒发出戾气吓得以最快的速度跑去叫军医。

    以为是普拉美斯出事。

    准备休息的军医立即朝着普拉美斯帐篷的方向跑去。

    原来不是普拉美斯受伤。

    军医德安看到普拉美斯完好无损地站在帐篷里,他长松一口气,却在下一瞬他刚落回原处的心又提到了喉咙口。

    “安德,如果治不好她,你就跟她一起去陪葬。”

    普拉美斯冷森的话满是戾气。

    安德被吓得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普拉美斯脚前,他立即稳住身型去到床边给亚诊治病情。

    “这姑娘……”

    检查出亚之所以高烧不退的原因,安德脸上的表情一僵,口中惊讶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

    这姑娘脸上有着专属于普拉美斯的奴隶标记。

    很明显,她是普拉美斯的人。

    现在普拉美斯又这么紧张这姑娘,只能说明女奴腹中所怀的孩子是普拉美斯的。

    普拉美斯背对床的方向站着,安德看不到普拉美斯眼中的神情,唯独只有普拉美斯冷声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她怎么样?”

    “这……”安德望向亚毫无血色的脸犹豫着说,“她怀孕已经有两个月,现在因为胎死腹中而引起发烧。”

    安德话音一出,他看到普拉美斯修长伟岸的背影晃了晃。

    不应该啊。

    安德下意识皱了皱眉,再次将目光移回到亚身上。

    这姑娘不过是一个女奴而已,根本就配怀有普拉美斯的子嗣。

    她的命不过是草,就算是死在这行军的路上普拉美斯也不会在乎才对。

    但是现在普拉美斯对这姑娘的感情远远超出他的理解范围。

    “治好她。”

    普拉美斯丢下话,直接离开了帐篷。

    就跟梅布尔的认知一样,普拉美斯言出必行。

    如果他救不回这姑娘的命,他的命也就总结在这里。

    因为胎死腹中,亚又整整发了两天的烧没有极是医治。

    这天晚上安德先是将死在亚腹中的胎儿取出,然后又为亚清理了她的外伤。

    “姑娘,你一定要撑过今天晚上。否则你我都得死。”

    满头大汗的安德看向脸色苍白静静躺在床上的亚说道。

    陷入昏迷中的亚自然是没有任何反应。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见亚没有任何起色,安德不由跪在地上向阿蒙神祈祷,希望阿蒙神能够救他一命,也救这姑娘一命。

    安德跪在地上虔诚祈祷,就在天边露出一抹曙光时,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朝着躺在床上的亚走去。

    安德颤抖地伸出手放在亚的鼻子前。

    在感觉到有微弱的气从亚的鼻子里喷出,安德喜极而泣:“没有死!”

    就在这时一宿未眠站在帐篷外的普拉美斯听到安德的喊声立即走入帐中。

    “大将军,这姑娘她还活着!”

    他也就不用死!

    安德激动地拽住普拉美斯的手被普拉美斯扬手甩开。

    “出去。”

    跌坐在地上的安德知道自己的命保住。他立即连滚带爬离开帐篷。

    普拉美斯揭开他戴在脸上的金面具走到床边。

    浑身都好痛……

    迷蒙中亚感觉到有一团就像是棉花一样柔软的东西印在她的双唇上。

    她试图想要睁开眼,但双眼就像是灌入铅一样,太重,根本睁不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她终于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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