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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医妃有点剽-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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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到我医馆来哭丧?”
“就是她,就是她这个庸医,自己医术不精,居然用我相公的身体来练手,简直就是天理难容!”为首的妇人一看见月璃就激动了,上前作势要打。
景戎快步上前将人拦住。“上前一步,死!”景戎年纪不大,可眉宇间散发出来的杀气却很吓人。那些人都不敢乱动了。
“天呐,天理何在啊,这庸医治死了人居然还想要杀人灭口……相公,你死的真是太冤了……”
月璃看着那妇人,记起。她好像是开业第一天带着丈夫来看病的,当时他丈夫是急性阑尾炎,她做了一个手术把阑尾隔了,还打了消炎针,开了药,只要注意一些根本就不会有问题。
人,怎么就死了?!
正文 第216章 上堂,不好惹
“证据,我是如何害死他的?”月璃丝毫不慌张,她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自信的,况且这事情来得太过蹊跷了些,不得不让她怀疑。
“你,你在我相公身上开了一道口子,把,把他的脏腑都掏了出来……”
“什么,在肚子上开口子?这,这不是要人命吗?”
“就是啊,这这月大夫到底想要干什么,还掏人脏腑!”
“就是,太可怕了,再也不敢来这里看病了……”
围观的百姓们一听那妇人的话都被吓到了。在这个时空,在战场上不得已被大夫割掉无法治愈的手脚,已经是他们所能承受的极限了。要说没有手脚还能活下来,可开膛破肚,取出脏腑,这要人怎么活?这不是故意要害死人嘛!
“一派胡言!我不过是割掉他红肿的阑尾,何来掏出脏腑之说!”
“干什么,那么多人围在这里做什么?”
这时,一队官兵走了过来,气势汹汹的上前质问。
“官爷,你可要为民妇的丈夫讨回公道啊。”
“到底怎么回事?”
“官爷,是这个庸医……”妇人再次唱作俱佳的将月璃的“恶行”抖了出来。直听得人肝胆俱颤。
那为首的官兵双眼一瞪,手上的刀一拔,直指月璃。“把这个庸医给我抓起来!”
“官爷手上的权利好大的,里面那个,看见了吗?那可是等同于先祖皇帝赐下的金字匾额,就是见了太后都不用跪拜的,你们若是这么把我给抓了,证据确凿被定罪也就罢了。若我是冤枉的,官爷头上这方正的帽子,可就不知道还能戴多久了。”月璃冷笑一声看着那官兵。
那官兵一听,抬眼就看了看那闪着金光的匾额,背脊也有些发寒。
“你,你这是想要以权压人!”妇人大喊。百姓对这种以权压人的事情最是憎恶,这是要激起百姓对她的愤怒。
“你说我治死了你的丈夫,我不信,要想真正查明真相,只有让官府找来仵作验尸了。”
“我,我丈夫已经死了,你,你还不愿意放过他!你真是好恶毒的心肠啊!”
“不敢?那就是说你心虚,想要诬赖我了,你到底是何人,为何千方百计的想要来污蔑我容宝堂的名声?”月璃看着那妇人喝问。
那妇人看她双目微眯,虽不似大怒,可却散发出一股煞气,让她害怕的后退几步。
“我,我没有。”
“官爷,这事就算她不计较,我也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我月璃虽不是男儿,却也敢说是顶天立地的人,围着的有不少都是在我这里看过病的,众位现在可还觉得有哪里不适?我平白无故,又为何要害这个妇人的丈夫?”
众人听月璃这么一说,都沉默了。有些在这里看过病的,更是有些愧疚起来。的确,月璃的医术是让人称赞的,而且为人慈善,有些没钱付药费的,她还会答应给他们赊药,这样的大夫,在西京可是少见的。
“行了行了,是不是被她害死的,只要回去一查便知,来啊,都带走。”这会儿那官兵也活络了,也不说抓月璃回去问罪,只说是抓她去问询查探情况。
月璃知道,今天的生意又做不成了。
“璃儿姐。”景戎上不放心上前。
“景戎,你且偷偷跟着我,莫要让人发现,安排好你的人,照顾好宝儿。”
景戎看她没有撇开自己独自行事,便点头,回头对金池交代了几句。
京兆尹堂上。
月璃和那个妇人马胡氏一站一跪在堂中。
京兆尹提了提腰带摸了摸那圆滚的肚子走了上来。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大人,民妇马胡氏,是西京城西街豆腐铺的管家娘子,我相公在……”马胡氏断断续续的将情况说了一遍。
“回去后刚开始还好,可是没想到昨晚,我丈夫突然腹中剧痛,跟,跟民妇说,他,他觉得自己的脏腑被那庸医给挖出来了,民妇听了害怕,本来想要去请大夫来的,可是没过多久,他就去了……呜呜呜呜……”
“把脏腑给掏空?”京兆尹一听,也很是惊讶。
“月璃,可有此事?”京兆尹也是在贵圈混迹的人,近来月璃这个名字可没少听说。
本来他还顾及摄政王那边,不过到现在摄政王府都没有派人来,看来她真的是被摄政王抛弃了。
那他就不用顾念什么了,反正月丞相那边早就当做没这个女儿了。
“大人,如此荒谬的说法,你也信?我是开医馆的,不是开丧堂的,我既然知道脏腑掏空人会死,我还会傻到去做?把人害死了我有什么好处?”妇人的话明显漏洞百出,明显就是刚想到没多久不缜密的计划。
“大胆!大人也是你能够顶撞的?”
这时,在后堂的仵作走了上来,在京兆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什么?当真?”
“回大人,的确如此。”
“好你个月璃,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害人性命!来人啊,把她给本官押起来,用刑!”
月璃冷笑一声,抬脚就将前面过来的官兵踹翻在地。
“你,你月璃你居然敢打本官的人!简直目无王法!”京兆尹气得肥脸一鼓。
“你是非不分,冤枉我,我难道还要白白被你打不成?”
“死者肚子上有一道被割开的口子,你还说你没有开膛破肚还他的脏腑掏空?仵作验尸,发现肚子里少了东西!”京兆尹怒道。
“什么?”月璃眉头一皱,侧首冷冷的等了马胡氏一眼。
马胡氏本来就很是害怕,这会儿被月璃一瞪,身子下意识的缩了缩。
“我要看尸体。”拿过官兵手上的大刀,月璃一步步向前。
“你,你想要干什么,你若是敢伤本官……”奇怪的,身边明明有那么多人护着,可京兆尹在看见月璃向他靠近时,还是怕了!
莫名的怕了!
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这个女人,不好惹!
“我说,我要看尸体!”
正文 第217章 求情,保她归京
京兆尹府堂外斜对面的茶楼二楼的厢房里。
兰公主缓缓将打开的窗户关上。
“公主,老奴已经派人去跟京兆尹通气了,他会知道该如何做的。”宣嬷嬷从门外走进来,到兰公主身边低声道。
“有些人,就是喜欢自寻死路!”
兰公主脸上闪过一抹阴狠,现在没有任何人庇佑,月璃,本宫到要看你怎么过这个劫!
……
皇宫内,凤栖殿内。
太后靠坐在凤榻上,眼皮微垂的看着手中瓷杯内漂浮的茶叶,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低头浅浅啄了一口清澈香浓的茶水,太后眉头微微蹙起。
“你们是怎么伺候的,这茶水都凉了也不知道换上吗?知道也就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得了哀家的命,不将镇国公府的老夫人放在眼里!”将手里的茶往桌上一扣,太后冷声呵斥。
底下的宫人一抖,纷纷害怕的跪下求饶。“太后恕罪,太后恕罪啊……”
在太后下首,一身一品诰命华服的镇国公老夫人淡淡的掀了掀眼皮,放下手中的瓷杯。
她满头银发,脸上虽满是皱着,可一双浑浊的眼睛却炯炯有神,根本不似上了年纪的老人。
“不过是听命行事的下人,太后何必为难。若是太后觉得臣妇扰了您的清净,臣妇这就告退。”说着,镇国公老夫人作势就要起身。
陪着老夫人来的是她的两个儿媳,镇国公夫人许氏和二夫人孙氏,两人忙上前将老夫人扶住。
太后一看,心里微沉,可面上却不显。
这镇国公府可是百年老世家,不管是如今的镇国公还是其嫡出或是庶出的子弟,都在朝中任职,若是能够收拢他们,定然是她在朝堂上的一大助力。
只是太后却十分不喜镇国公老夫人,这事还要追溯到二十几年前太后刚要嫁给先皇那会儿,当初她可是知道,这老夫人对她很是不喜,还多次向先皇进言让他不要封自己为后。
这事卡在太后心里就像是一根刺,到现在,只要一碰,都还是会疼的!
所以她刚才故意说那些,就是要膈应她的。不过太后也不傻,明面上,还不会将人给得罪了。
“老夫人说的什么话,哀家不过是呵斥几个不尽心伺候的奴才罢了。还不下去给老夫人上茶?”
“是,是……”
镇国公老夫人轻哼一声,这才又坐了回去。
“听说老夫人昨日才回了西京,哀家正要让人去问问老夫人如何了,今天老夫人就进宫了。”
“臣妇之前一直都在漳照寺礼佛,快要过年了就打算回来看看子孙。只是……本以为是好事,却不想路上臣妇却差点去见了佛祖。”
太后一听,眉间一挑。面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老夫人此话何意?可是遇见了什么事?”
“臣妇在途经太别山时,竟然遇上了一伙不要命的山匪,当时情况危急,对方人数众多,臣妇还当这个岁数是该归西,不曾想,却被人给救下了。”
“竟有此事!”太后一脸怒气,心里却是暗道怎么不将你这老家伙给弄死了!
“太后,此次臣妇进宫就是想要向太后求个情。”老夫人似也不想看太后在虚伪的嘴脸,直接道。
“哦?老夫人此话怎讲?”
“太后有所不知,此次救了臣妇的恩人,乃是一个罪妇。她救了臣妇一命,臣妇自当想要还恩人一个人情。这才进宫恳请太后赦了她的罪,让其回到西京,让她们家人团聚。”
太后一听,脑海里开始思索这西京有什么罪妇,能够让镇国公府老夫人亲自来求情的。
“不知是哪个府上的?”
“恩人乃是月府的继夫人,古芹,古氏。是她为臣妇挡了一剑才救了臣妇一命。所以臣妇恳请太后恩准臣妇将其带回西京。”
老夫人说完,起身来到太后跟前跪了下去。
这可是她活了那么大的岁数,第一次向太后下跪!
太后看得心里那叫一个爽啊!
当年这老东西自诩是先皇的姑姑,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更没有规矩的向她行过大礼。可是现在呢……
太后心里高兴,可面上却是不显。“古芹……她可是犯了大错的,若是就这么让她回西京,世人岂不是要说哀家包庇她?”
“太后,臣妇愿以镇国公府做担保,让其归京。”
太后瞳孔一缩,幽幽开口。“老夫人此话当真……”
……
月璃带到了京兆尹府堂的后院,那里有一排阴沉沉的旧房子里面停放的都是送过来给仵作检验的尸首。
“你既然说本官无凭无据,那本官就允你进去看!”京兆尹河大人看了仵作一眼,示意他将人带进去。
月璃跟在仵作身后,进了最后面的那间屋子。里面一张木台上用白布盖着一具尸体。
“你自己上去看吧。”
月璃走上前将白布掀开。看容貌,的确是她之前给开过刀的那个病人。
在看他的身上,在肚子的位置的确有她缝针的痕迹,他的胸膛和整个腹腔已经被剖开。
“那副手套给我。”她沉声命令。
这时代,也有独属于他们用的手套。
仵作一噎,想要骂出声,可看月璃那微沉的眉眼,还是很没有骨气的递了一副手套上前。
戴上手套,月璃将死者的肚子翻开……
心脏完好,胃也没有问题,肾也正常……肝……
肝……不见了!
她在肚子里翻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发现肝脏的痕迹。怎么可能!
“怎么样?你还说不是你害死了人,这死者的肝都没了,除了是你,还能是谁把他的肝给割了。我说你一个无知妇人也太过大胆了些,这人的肚子是能够随便剖开的吗?”仵作看她不动,还以为她是怕了,便也有些同情道。
月璃却不管他,而是认真的查看着肝脏原本的那块区域。又看了看死者的腹腔肌肤,除了仵作划下的那一刀之外,就只有她割的那一刀口子,这肝是怎么被割掉的?!
正文 第218章 亲临,就是要你死
“大人,上头派了人来,说是要见大人您。”坐在外面等的何大人一听,眉头一皱。
“哪里的上头?”
亲信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何大人一听,眉头皱的更深了。隐隐还有一丝不耐。“知道了,把人请到后堂。看好月璃,不要让她跑了。”
“大人放心。”
验尸房内。
月璃不相信对方能够做得一点痕迹都不留,她来来回回的看着死者那被她切开的伤口。
用来缝伤口的线被染上了血迹,凝固的血迹变成黑红色黏在上面,让人看不清线原本的模样,因为那个缝线的伤口已经被割开,刀法很娴熟,一看就是惯常用刀的人做的。
“这个伤口是你割开的?”
站在一旁的仵作看月璃手法娴熟,神色认真,一时间也看愣了,这会儿听她一问只下意识的点头。
刚点完头,仵作又觉不对,看了看她手上指的地方,又摇了摇头。“不是,我检查之前那死尸身上原本就这样的。”
月璃动作一顿。“你说这尸体你验之前就是这样的?这个伤口是裂开的?”
“对。”
“我想大人可以提那马胡氏来问话了。”
……
“月璃,怎么样,现在,你该认罪了吧?”京兆尹显得有些不耐的坐在堂上,继续开审。
“大人,在你问罪之前,我有几个问题要问马胡氏。”
月璃也不等何大人点头,直接看向马胡氏。
“你说你相公是昨晚死的,昨晚什么时候?”
“昨晚子时,子时左右。”
也就是晚上十二点左右。刚才她看了看尸斑,差不多是在那个时间。
“当时他死的时候是什么状况,伤口如何?”
马胡氏神色看起来很镇定,只是她紧握的双手出卖了她的伪装。“当时相公一直捂着自己的肚子喊疼,然后挣扎的想要起身,后来,后来从床上摔下来之后,就,就断气了……”
“也就是说,他在死之前是有过剧烈挣扎的?”
马胡氏不知道月璃问这些做什么,但还是老实点头。“是,是。”
“大人,你都听见了。”
何大人点头,眼神却看向仵作。
仵作会意上前。“大人,依照死者身上的伤口来看,他在死前并无剧烈挣扎的痕迹。”
“恩?”何大人眼睛一瞪,你丫的说这个作死呢!
仵作被瞪得一愣,大人,你不是让我出来说实话的么……
“何大人听见了?死者当初被我缝上的那个伤口是被人用刀整齐的割开的,也就是说,死者的肝脏很可能是在那个时候被人给取走的。跟我无关。”
“你,你胡说,我相公就是被你害死的,你,你这是狡辩!”马胡氏一听就慌了。
“你说我给你相公治病的时候割了他的脏腑,大人可以请大夫来问问,没了肝,人还能够活那么久?这说法本身就有问题。”
何大人一听,的确如此,人要是没了肝,还能活那么久?堂外那么多看热闹的百姓,这会儿就算想要知月荣上的罪都没办法了!
想到那个派人来交代的要想办法弄死月璃的人,何大人觉得有些头大。
“马胡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不从实招来!”
“大人,我,我相公就是到她的医馆去看病,回来后才出事的。大人,你想想,在整个西京,有哪个大夫看病是要在人肚子上动刀子的?还要将人的肚子割开?”
听着马胡氏的质问,月璃不禁想要发笑,她到这个世界也有好一段时间了,来到着,真正让她到了刀子的也就两个人,一个是萧墨的亲信南宫薄,另一个,就是那个死去的男人。
还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人这么质疑。
何大人正愁抓不住月璃的把柄,这会儿一听,手上的惊堂木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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