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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美如玉-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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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如玉上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终归是女眷,又是自己最得力的臣子之妻。赵宣抬眉看太子妃,示意她命人给如玉赐座。太子妃一个眼色,尚宫捧来只鼓凳,低眉道:“太子请赵夫人坐下回话!”
如玉微整衣袖,款款坐到了那张鼓凳上。
赵宣示意赵钰与张君二人退下,站起来踱步到如玉面前,低声道:“赵夫人,本宫身为男子,理不该问讯于你。但是方才一事,发于本宫的妹妹和悦与尊府三公子张诚相亲之时,又还关乎着本宫的一位皇弟,若闹到皇上那里,只怕要天下人尽皆知,为能将此事严瞒于府,本宫不得不亲自一问。
今日无论你在此说了什么,也无防于你的地位,声誉,您所说的话,也永远不会传到第四个人耳朵里,所以,还请你把方才亭下阁楼中所发生之事,俱皆讲出来,可好?”
如玉抬头,恰迎上赵荡也正盯着自己。她道:“或者在太子殿下听来,这当是件很荒唐的事情。但臣妇确实差点就受了宁王殿下的侮辱,若殿下不信,可亲自往他身上检验。他的手臂上,还有臣妇留下的牙印。”
赵宣点头,示意如玉继续往下说。
如玉又道:“但臣妇认为此事远不止宁王想要侮辱臣妇这样简单。概因今日和悦公主要与我府三弟在此相见,此事只怕东宫上下也曾准备许久。
那姜大家是公主教习,也曾出入于我永国府中,今日相见,她邀臣妇一聚,席间忽而掏出方帕子来,扭打之间,臣妇不小心按到了她的鼻子上,她一吸而晕,显然上面是沾了什么东西的。”
赵宣还接着那方帕子,赵荡忽而自他身后走了过来,接过如玉手中的帕子,转身闷到一个宫婢脸上,那宫婢先时还好,过得片刻,软晕于地。
赵荡仰头望天片刻,挥手叫人将三弟赵钰请上来,随手摘了自己身侧佩剑,也不出鞘,以鞘狠抽赵钰的背。赵宣一看大哥赵荡竟亲自动手要征罚三弟,阻拦道:“大哥,有话咱们好好说,便是责罚他,也不必你亲自动手。”
“于臣本份位上,二弟您是太子,大哥理当尊从于您。”赵荡劈手又是一鞘,打在赵钰肩头,震的他整座肩膀都在晃。他道:“可若以兄弟长幼来论,我才是你们的大哥,身为长而不能勒束弟弟,皇家都是如此,天下百姓如何能服?”
他每一鞘挥下去,赵钰都死咬着牙关而忍,一声不吭。
如玉坐于鼓凳上,怒气冲冲,眼里含着两团火,一眼不眨的盯着赵钰。他亦盯着她,见她目光中豪无惧色,没有一丁点畏惧和想要躲闪的慌乱,在赵荡剑鞘砸下来的一刻,忽而伸出舌头,轻哈口气,于空中做了个舔的姿势。
即便隔着六尺远的距离,如玉也能闻到那股酒气,以及合着酒气的涎液蠕动。她耳后果真仿如被他粗重的舌苔扫过,汗毛倒竖,后背发冷,但一双眼睛里却仍是毫无惧色的,盯牢着赵钰。
赵荡再一鞘甩下去,鞘脱手飞的老远。他伸手还要去打,太子赵宣伸手挡了道:“都是一家兄弟,三弟纵使犯了再大的错,这样的惩罚也足够了。”
他示意道:“三弟,去给赵夫人陪个不是。自己去求她放过你。”
赵钰等的正是这个。他吊儿郎当走到如玉面前,深深一拜道:“还请赵夫人宽恕了小王的罪过,小王此生此世,必然不会忘了你的恩情。”这辈子,只要不死,他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挑衅之心,挑眉要看如玉如何应对。如玉起身一笑道:“臣妇不劳宁王殿下挂记,您也不必记着我的恩情。君王是您的父亲,在我们这等百姓的眼中,见您便如见了君王,您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在臣妇的眼中,便是皇上的德与行。”
她倒胆子大,笑嘻嘻的,变着法子骂起他老子来。接着,如玉话音一转再问赵荡:“那位姜大家,是公主教习,与东宫诸人想必也极亲厚,她手中那方帕子上沾着迷药,难道瑞王殿下不该提她来问?”
赵荡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转而就盯牢了太子妃。太子妃也是他的弟媳,在赵荡看来,别人腹中之肠大约盘得三十道,太子妃腹中之肠便能盘得九十九道。赵宣仁厚,但耳根极软。亲信妇人者,连对手都不配做。
“姜氏,可有此事?”赵荡厉声问道。
太子妃听赵荡直呼自己姜氏,便知他是动了大怒,连平日那闲呵呵的气度都不肯再装了。她不知如玉身份,以为赵荡如此卖力惩治赵钰,是为了能将张君这个御前红人争到自己身边去,心中也是冷笑。
上前一步道:“姜大家恰是我姑母,但也是公主教习,宁王殿下常入宫,想必与她也颇熟络,此事究竟如何来龙去脉,只管将她捆上来问便是。”
公主与宁王一母,这些日子常入宫请安。太子妃此言也是要在赵荡面前为自己撇清,首先将自己这东宫整个儿从事件中摘出去。
至于赵钰,极目亭中所有人,除了赵荡之外,在他眼中皆是蝼蚁,不过臊皮个妇人,传出去也不过是场风流艳事,死个把人或者背点什么名声,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听了也不过一笑嗤之。
着人去传,诸人静待片刻,一内侍跑上来回道:“禀诸位王爷,那姜大家被砸破了额头,重伤昏迷之中,奴才们喊了半天,泼了冷水也不能将她惊醒,要不要请为太医进来先替她治治?”
赵荡甩袖道:“那就治,治好了送到孤这里来,孤倒要好好问问,究竟是谁指使她今日搅乱公主婚事。无故臊皮重臣之妻。”
太子妃脸色如常,吩咐那内侍道:“去请太医吧,待治好了再送到瑞王府去,叫瑞王殿下细细查问!”
赵荡示意太子妃带走如玉,又叫来张君,摒退所有人,显然是要叫赵钰给张君赔罪了。
只剩得一群男人们,这事儿便好办了。赵钰大大方方给张君赔着不是,借那桌上的残酒,高声道:“钦泽,好兄弟,本王今儿多饮了两杯,恰又听闻那姜老嬷提起,说你寻得个千年难遇的美人儿,未曾想过臊皮,不过是想远远看她一眼,羞得一羞而已,谁知吓到了弟妹。
一杯薄酒,你喝了它,咱们释尽前缘,还是兄弟,好不好?”
如玉差点叫这厮臊皮,张君心里自然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可他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如今还管着西京与开封两座大营。
随着张登的步步退让,赵钰终将手握整个大历的兵权,赵荡也正是因此,连契丹公主的事情,都要分一半功劳给他。他有资格,有实力嚣张,跋扈,像蔑视蝼蚊般的蔑视他。
只要他惦记上了如玉,光以蛮力或者暴性,揍他一顿,骂他一顿,都无济于事。
张君接过那杯酒擎在手中,轻轻低眉扫了一眼,随即尽数泼到赵钰脸上,看酒沾着血珠自他额头滚落,淡淡道:“您是天之贵胄,微臣不过一小小五品翰林,不敢与您称兄道弟。”
他转身对赵荡说道:“先生,想必前往西辽和谈的金满堂已经入了东宫,咱们一并去看看,可好?”
赵荡眼看赵钰两眸中暴风雷动,只怕俩人又要打起来,从中将二人隔开,以目压着暴怒的赵钰,声音却仍还缓和:“最重莫过公差,走,咱们去看看。”
*
距此约有三里之遥的从玉阁中,一从清客并东宫属臣们,正围着个年约四十出头,十分随和温雅的中年男子闲话吃酒。这男子一脸江湖而又随意的笑,姿态谦和,却不低媚,正是渭河县首富金满堂。
张诚送走和悦公主,也到这里,一进门,恰就听见金满堂在讲北方诸国之间的婚姻嫁娶,以及血统通融。他道:“几百年来,黄头花剌占着草头达旦那块丰美的草场,东南西北群狼环伺,之所以能一直存在,恰就是因为国中同罗氏的女子。同罗一族善出美人,这同罗一族的美人,又专嫁于契丹王族,契丹王族之母多为同罗氏,所以才有花剌半契丹之言。”
一个清客劈腿坐着,交腿甩平袍帘,冷笑道:“不就是个蛮族女子,我中原何处出不得美人。苏航有佳人勾魂荡魄,天府有美人温柔似水,湘女多情,秦淮灵秀,随便拉出来一个,比不得你个蛮夷姑娘,说的仿如天上有地上没似的。”
金满堂半眯着眼,听这清客说教,听完又道:“当今圣上当年执意要立为后的妤妃,便是花剌族中同罗氏一族。而如今瑞王府这契丹公主,其母与妤妃娘娘,是堂姐妹,所以以血统来论,公主之血统无比纯正,是如今同罗一族唯一传于世的女子,世间孤品。”
不知为何,世间孤品四字,在张诚听来格外刺耳。
第72章 公断
这些人听金满堂勾拉出皇帝最喜爱的亡妃来; 不敢再蔑视于这同罗女子,当然心中仍还不服。一个清客又道:“不过一妇人尔,先生如何要称品,听来竟有些怪异。”
各位王爷还未至; 清客门人之间谈话,皆是男子; 那怕再读得几车四书五经,话题也就渐渐下流了。金满堂笑嘻嘻说道:“在女真与契丹,以及土蕃诸族贵族们的口中; 称同罗氏女子,不称女; 而称器,概因她们一族的血统,凡为女子者; 必是世间名器!”
几个翘着二郎腿的清客们皆放下了腿,一众人都凑拢到了金满堂身边,笑的十分暖昧:“怎么个名器?先生可曾尝过?还请先生给咱们解释解释。”
张诚远远站着; 冷目瞧着。
金满堂在众人仿如狼涎般的眼光中轻声说道:“同罗一族的女子; 自二十年前黄头花剌破国之后; 皆被金廷掳去; 我虽也有了年级; 也行走江湖多年,但也只是听闻过,却没有尝过那滋味儿。
但据我一个金廷兄弟所言……”
他声音越来越小; 张诚也渐渐凑了过去。便听金满堂说道:“同罗女子,相貌已是绝胜,唯其身体才是妙极。听闻她们天生如水做成,但凡男子触身便软似无物,妙不可言。我那金廷兄弟曾偷过他父亲后宅一位妾室。
以他的话来说,凡有妇人,与男子行事,得欢者总不及男子。那同罗女子却不同,正所谓男欢女爱,她们体质殊异……”
一个清客狠拍大腿,凑在金满堂身边问道:“如此名器,怎的就绝了迹,只剩得那契丹公主一人了?”
金满堂也是惋惜不已的样子:“金廷那帮蛮子们,牛嚼牡丹,狼吞虎噬,因这名器二字,同罗氏的妇人们于金廷之中,也是狼争虎夺,今日东府昌盛便在东府,明日西府即起,又被掠入西府,这二十年中,同罗一族的妇人们,被折磨到生生绝了迹……”
忽而一声瓷杯碎裂之声,一人抬头,见张诚手中攥着把瓷杯碎片,血正从他四指缝隙间往外渗着,连忙问道:“张三,可碍事否?”
张诚摇头道:“无事。”
他取了方帕子出来,轻轻揩着手,走到金满堂面前,冷扫着这据说与北方各国皆有很深的交往,仿佛苏秦再世般的人物,忽而一声冷笑:“金大官人,那契丹公主,乃瑞王义女,才不过十八岁的未出阁女子,竟被阁下如此放肆的,于众人面前议论其身世,无比侮辱之言,要是我报到瑞王耳朵里,金大官人还想不想要脑袋?”
金满堂站了起来,接过张诚甩来的帕子放到桌上,伸手拜道:“这位想必是永国府张三公子,失敬,失敬。我不过是个生意人,蒙大家抬爱才乱说几句,酒桌之上无大小,方才也是几句醉话,大家千万勿信,千万勿信啊!”
金满堂显然也知道自己祸从口出,吓出一向冷汗来。可是这话都已经说出来了,谁能管得住众人的嘴。一众清客门臣们,低着头议论纷纷,讲的竟皆是些名器之类的话。你说女子各各相同,他说女子各各不同,言语愈低,话题已经扯到了秦楼楚馆,名妓头牌身上去了。
忽而门外一声报:“太子驾到!瑞王驾到,宁王驾到!”
众人顿时收拾正形,站起来齐齐向这三尊神下拜。张君跟在最后,虽是钦使,却也不过一个五品翰林,仍还穿着那绯色的五品官袍。他跟宁王打了一架,宁王一身锦衣上汤汤水水,他混身倒是干干净净。
张诚很好奇,若是二哥张君方才就在场,听金满堂一席议论同罗女子,于如玉来说,极尽侮辱的话,会怎么样。
他要如何堵天下悠悠之口,要如何才能堵住世人对于如玉的妄议妄言?
早就说过,赵如玉那个女人,他要不起,可他偏是个轴性不肯信邪。
沈归守在陈家村六七年都没敢动过,安敞那样的鲁夫如饿狗守着块肥肉,擦过口水一指头都未敢沾染。他倒好,睡了,娶回家,没尝过人事的傻子,也许连名器二字的意思都不知道,却不知群狼恶虎,环伺于身后,任凭他再无论如何挣扎,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夺走,被一个又一个带着好奇心的男人好奇,占有,最终沦为玩物。
名器一词,将女人当成用物来称呼,极尽侮辱贬低,这金满堂绝不是醉话,或者无意妄言,他是以言行为契丹公主造势。四国结盟之事,由宁王赵钰挑起,张君来做钦使,但整个大局,是由赵荡一人在把控。
但显然,赵钰不想被赵荡把持,他想挑开赵如玉的身世,把真正的契丹公主,放到诸国结盟的筹码桌上,送给西辽,然后力争真正达成同盟,一同灭金。
而不是任由赵荡拿个假公主欺骗诸国,假意结盟,讨好皇帝,赢得名望,最终顺利登基为帝。赵荡是个文人,没有拿过刀,没有打过仗,眼里只有江山,帝位,不知金人席卷而下的可怕。所以才敢拿个假公主肆意玩弄诸国。
江山在于谋,而不在夺。张诚押定赵荡才是能笑到最后的那个,所以才要投诚于他。
*
另一处馆阁中,一盆盆金绣球怒绽,各处灯火盈盈,细乐浅浅,铜鼎散着熏香淡淡。太子妃姜氏重新换了一袭绯色织金暗纹大袖,坐在榻上闭着眼听身边宫婢的细言,听到姑母姜大家只是头部被砸伤,并未丧命时,大松一口气,点了点头,吩咐这婢子道:“瑞王府必然也要遣太医来问询,届时你看着打点,只称她病重将死,万不可真的叫瑞王府将人带走。”
这婢子听了连连点头,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姜璃珠与周燕两个齐齐跪在地上。太子妃盯着她们看了许久,问道:“今儿的事情,究竟是谁起的头?”
姜璃珠去看周燕,周燕断然摇头:“娘娘,此事果真与我们没有关系,我们一丝儿也不知情。”
太子妃两手握在怀中,攥的手指生白:“不是你们,宁王是谁放入园子的?就在这里把实话说出来,或者我能救你们,否则的话,果真到太子那里,就得给你们上刑了。”
姜璃珠趴到太子妃膝前,哭道:“姑母,委实不干我的事儿。人是燕儿放进来的。”
周燕本也是哭哭啼啼,不信姜璃珠真的将自己给卖了,两眼睁圆,指着姜璃珠道:“璃珠,明明是你想嫁给张君,才叫姜大家帮忙,宁王也是你放进来的……”
她话说到一半,忽而意识到姜璃珠要嫁张君,本就是太子妃的授意,她辛辛苦苦,不过替人做嫁衣而已,而这嫁衣做到一半,要被她们踢出局了。
天眩地转着,周燕竭力控制着自己。她道:“娘娘所怒,显然并不为赵如玉有无受侮,而仅仅是因为她并未受到侮辱,反而将事情捅到了太子耳朵里,伤了您的颜面而已。
我在此向您保证,只要您能将此事遮掩过去,等我再入永国府,必定为璃珠铺平道路,叫她能顺顺利利嫁入永国府。”
姜璃珠趴在太子妃膝前,破涕为笑,仰面去看太子妃。太子妃闭上眼睛定了定神,挥退门口那两个意欲把周燕绑去给太子交差的婆子道:“今天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圆过去,你们的事情,自己看着办吧。”
她虽不吐明言,但这意思,已经是放了周燕了。赵如玉就在隔壁厅中,太子妃还得去安抚她,起身走了。
姜璃珠膝行过来,揽过周燕道:“燕儿,对不起,我也是不得已的。”
周燕将她揽入怀中,拍着背安慰道:“无事,你只要记得,这世上唯有我贴心贴肺待你好,永远都不会负你就行了。”
*
在太子妃的寝宫之中重新梳洗打扮过,换上自家带来的衣服,如玉由太子妃亲自陪着吃了顿饭。她自然也注意到周燕和姜璃珠两个不见了,太子妃一脸淡然,长桌之上,眼神示意如玉身后的婢女为其不停挟菜,自己却不过略动几口。
二人于沉默中吃完饭,另到一处幽香雅意的茶室中落坐。太子妃亲自奉茶,笑道:“今日妹妹初入东宫,受了这样大的侮辱,原是姐姐我束勒下人不力,叫婆子们花了眼,将宁王殿下错当成贵府三公子放入园内的错。
那几个婆子已叫我皆杖毙了,你收下这些薄物,只当是我的赔罪,可好?”
两个中年内侍捧出漆盘,轻轻揭开锦缎,下面黄白金玉之物耀眼。
要说起今天的事,宁王赵钰挨了张君一顿打,又挨了大哥赵荡一顿打,花没采着惹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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