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娇娘美如玉-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做了却未穿过的衣服给你,若你不嫌弃,就过来试一试长短,我再叫家下婆子们替你改。”
如玉此时也只得从善如流,脱了自己外衣叫几个婆子们捉肘着换衣。她见周昭始终坐在桌前不发一声,眼盯着珠帘内卧房那张床不知在想些什么,遂问道:“大嫂,钦泽可仍还跪着?他得跪多久?”
周昭还未搭言,周燕却是一笑:“那得看伯母的气什么时候消了。”
要等区氏的气消,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如玉叫两个婆子捉远,掌灯站在两面,周昭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从自己胸前解下一串间着绿松石与黄琥珀的缠丝玛瑙天珠挂到她脖子上,再展远走了几步,又择了两串耳环替她戴好,挑了串手环替她戴着,另选了几样首饰在她发间比了比,才道:“我瞧你中午也未曾吃饭,撑着吃上一点,明日一早五更我就过来,帮你梳头理衣,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外院。”
如玉仍还无心吃饭,坐在窗前等了半夜,见有个婆子进来,起身问道:“这位妈妈,你可能到前头去打听一下,问问张君何时能回来?”
这婆子道:“二少奶奶,老奴是一路伺候二少爷长大的奶妈,疼他的心当如您一样,可他触怒了夫人,今夜只怕是要跪上一夜的。方才他带了话来,叫您吃饱了就好好睡一觉,到明日一早敬茶的时候,夫人总会放了他的。”
“所以他要跪上一夜?”如玉惊问道。
许妈妈揩了揩眼道:“他惯常跪惯了的,又是男子,能禁得住熬,这算不得什么,二少奶奶您快睡吧。”
听了这话,如玉又是一怔:什么叫跪惯了的?
难道说张君在家里,地位差到整天要跪?她问那许妈妈:“妈妈,白天在外头我听闻夫人说什么尚公主的话,那是怎么回事,你能否给我说道说道?”
许妈妈重又放下盘子道:“咱们皇帝有个娇宠的小公主叫和悦公主的,今年有十五岁了。年初皇帝北征之前放下话来,说待回京之后,要替公主在永国府的儿子们中间择个夫婿下降。夫人听闻此事之后,便将二少爷的生辰八字都报到了内侍省,之后和悦公主的生母端妃便私底下放出话儿来,说公主青目于二少爷,也是想要私底下选定夫婿。这事儿虽外头瞒着,咱们府里却是阖府皆知的。谁知二少爷不闷不哼就娶了少奶奶您回来,夫人之怒,可想而知。”
如玉此时才乱了脑子,也终于明白为何婆婆区氏要发那么大的怒气了。皇帝家的公主,一般人削尖了头都争不到,张君却为了娶她而放弃公主。她心中一叹,又问许妈妈:“这尚公主的事情,是什么时候定下来的,钦泽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最怕的是张君原来不知道,如今乍乍然知道此事,只怕要悔她而再娶公主。那她一路跟着他到京城,又有个什么意思。
许妈妈道:“二少爷前脚被贬,后脚宫里就放出风来了。夫人还特此派外院的小厮柳生一路追到秦州府去,就是跟二少爷通气儿。”
那柳生如玉是见过的。柳生到陈家村只呆得几刻钟,都未歇夜就走了,而当天夜里,张君提议要娶她,并且还送了自家的族谱与写好生辰八字的婚书给她。他是在明知道公主要下降的情况下娶的她,究竟是为了什么?果真是因为喜欢或者爱?
想到此,如玉竟脱口呀了一声,虽还为张君担心,但心里也是止不住的欢喜。暗道:他嘴上不说,心里却还是有我的。
这夜她睡的并不踏实,半夜终于睡着了,梦中却是叫那秦越扼着喉咙,一把匕首剁下来,一身冷汗中惊醒,觉得身畔似有风丝擦过,侧耳听了片刻,却只听到许妈妈在外屋一声清咳,遂又放宽心睡着了。
次日一早,果然五更不到周昭就来了。夏日的五更天已经大亮,周昭带着四个小丫头进门,还有两个婆子,顿时净面的净面,梳头的梳头,不一阵儿功夫就将昨日那套正红色的缎面褙子并纱摆红裙替她穿上,再衬几样金玉首饰。周照仍将那串天珠亲手替她环挂在脖子上,站远打量了一番道:“你们在外仓促行婚礼,如今不是正日子,也只能这样了。”
她话音才落,忽而帘子打起。周昭应声回头,如玉亦抬头,便见张君仍还是昨日的衣服,一脸青青的胡茬,头发凌乱,人却还精神,他显然也有些意外,盯着如玉看了许久,眸子深而温和,不进,也不退,就那么站着。
梳头的婆子轻笑一声:“二公子怕是看新妇太漂亮,看呆了!”
张君确实是看呆了。他从陈家村初见到她,再到把她带出村子,那怕是丢在西京一个月后重新回去,见到她换了身新衣时,也没有过此刻一样的震撼。
并不是容貌,除了容貌之外当还有别的东西,她叫一袭红衣衬着,金玉满头,耳缀明珠,脖子上还挂着一串天珠,手上挎着深潭碧的环子。这最挑人的各种亮色相撞在一起,最俗气的东西交混在一起,世间少有妇人可以驾驭。可饰在她身上,便是混然天成的雍容华贵。
气质这种东西,似乎是天生的,骨子里带的。周昭是美人,清清落落的美人,所以一袭薄纱便如天人,可她也压不住这又艳又正的红,与满头琳琅的金玉。
张君缓缓退出屋子,在门上停了片刻,回头道:“你们先去,我换件衣服就来。”
天已经放了亮,从昨日一清早那来时的路一路走到外院正堂,便是今日要见礼的地方。其实从昨天一早进家门,如玉没想过能这样轻松进国公府的大门。
外院正厅中此时还无人,肃朗齐整的大殿中堂为一幅蛟龙出海图,两边仍是李阳冰的金文对联,下面是紫檀木双翘边的大条案,案上居中一鼎,下面两只紫檀太师椅,再往前,便是一溜十六只紫檀木交椅。这大厅里空空荡荡,周昭肃面站在如玉身边,如玉以为她或者是要提点自己些什么,却不想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环腹定定的站着。
两府有几位姑娘,但都还小,由婆子丫头们跟着,远远站在后面。
终于四儿子张仕两口子来了,再接着老夫人带着隔壁一府区氏的妯娌杨氏,并膝下两个女儿,一个儿媳妇也来了,过不得片刻,张登自己从后面冷着脸进了大厅,与老母亲并肩坐了,拉着脸左右四顾,见唯有三子张诚与夫人区氏未至,拉着上脸不再说话。
未几张君终于进来,他换了件白衽平素纹的正红色直裰,衬的面嫩如玉,锋眉星眸,鼻悬而唇毅,修挺如竹的身段,进得门来先遥拜过老祖母与父亲,这才站到了张仕身边。这府里的弟兄四个,张震是世子,自幼跟着永国公张登杀伐在外,如玉在西京时听得他的名号已是如雷贯耳。
除了张君,理当还有个庶子,再下来才是张仕。
张仕面圆,略有点女气的喜相,人看着有些木讷,没有张君这样的好气度。剩下的就是那个庶子张诚如玉还未见着。一堂的主仆屏息待着,在张登一声重咳中区氏终于进了门,到中间两溜交椅中那头一把上坐下,脸上仍还拉着浓霜。
周昭示意如玉上前,自己也是亲陪着,先到老夫人并张登面前敬过茶,再到区氏面前,区氏冷了如玉足足有一刻钟,这才摆了摆手,示意身后的丫头把茶接了,却是一样东西都不打算赏给这新来的儿媳妇。再接下来到了隔壁府的杨氏时,周昭便亲自提点叫法,也是要如玉把这些人都认下来。
门外忽而一声清咳,清晨新升起的朝阳亦自门外洒进来,一个穿着宽袖广身白衣,环束白玉腰围的年轻男子自厅外走了进来。
如玉已经见过府中诸位长辈,正与平辈的妯娌们相见着,听声回头,心中大叫一声天杀的,那人哪是什么秦越,他是这永国公府的庶子,张君的三弟张诚,张钦越。
这就难怪他无论声音还是相貌,皆与张君有些说不出来的像意了。如玉稳稳站着,听周昭提醒,才稳步走到圈椅后的空庭处,与蔡香晚站到了一处。
张诚站到对面,与张君并肩,只差一天出生的兄弟两,一样的眉眼,一样的容貌,只是一个气质清冷,一个温润如玉。一个略带棱角有些沧桑,另一个却是漂亮到胜殊世间的女子。此时再恍惚看,张君一脸凝肃,而张诚眉目温和,倒叫如玉有些错觉,那陈家村自己头一日初见的该是张诚才对。
她头一日见到的张君,恰就是今日张诚的眉目,神色与模样儿。
厅中坐着的,站着的,满满一屋子的人,彼此呼吸相闻间,连落针的声音也无。
“二哥你可知道,二嫂昨日吐了我个满怀!”张诚两只桃花眼中满浮着腾腾杀气盯着如玉的脸,话却是对张君说的。
张君脸上神色一变,目光也扫了过来。隔着满坐的长辈,这弟兄俩的目光,皆在如玉身上。如玉看一眼张诚,想起他身上那股子香味,胸中便是一阵呕逆,而张诚随着她的面色也是一脸复杂表情,忍得几忍终于转身走了。
张诚一走,老夫人随即也起身,区氏便也起身甩着帕子走了。这一屋子的人四散走完,如玉非但一口气没松,还给吊提了起来。
张诚是这国公府的三少爷,却与瑞王私下勾结,干着里通敌国的勾当。而他哥哥张君,却是一力相助太子,想要把瑞王给压下去。这年龄只差一天的两兄弟,表面上仍还亲和一家,私底下却已经投诚到了朝中两派势力门下。
当日如玉正是因为张诚的声音太像张君,才会误认,又因为好奇心的驱使打开了那封信,心以为能帮张君的大忙,从而偷了那封信,然后才惹上的张诚。
张诚那夜匕首剁到床板里的时候,应当是下了狠心要杀她的,那本法典叫他想奇货可居,于是叫她有可趁之机,扣着咽喉将满胃的东西吐了他个满怀,也趁此才能逃走。
她因为怕张君又要怀疑自己在外偷汉,所以隐瞒了在西京摆摊儿,本想换个法子将那封信的事儿说出来。谁知冤家路窄,于一府中就碰上了那挨千刀的张诚。
如玉暗暗计量着如何向张君坦诚西京事儿,已经到了静心斋门上。
早晨阖府的见礼不算什么,这才到了区氏要好好揉搓这个乡野出身,自荐枕席睡了自己傻儿子的小寡妇的时候。她从昨天一直气到今天,自己把自己气的发抖,此时犹还愤愤个不平,自己在前厅坐着,两边四个胖壮嬷嬷,一溜儿七八个小丫头,俱等着要给如玉个下马威。
三个儿媳妇迎门进屋,便听区氏吩咐道:“老大媳妇回去养胎去,老四媳妇去趟帐房,把今儿早上内院和外院的交接银子兑兑!”
支走这两个,一瞬时就只剩下如玉一个了。她早起不过喝了一盏温水,此时腹中犹还空空。但既是做了人家媳妇,此时按理该是要先伏侍婆婆用早饭的。果不其然,片刻间早饭端了上来。扈妈妈见如玉犹还站着,笑道:“二少奶奶快坐下一起吃,何必如此客气!”
如玉一听这话是要拿筐装自己,如此浅显的挑衅自然不会上当。她两步走到区氏面前,叉腰福礼问道:“母亲要在那一处用早饭?”
区氏斜扫了如玉一眼:“就在这里吃。”
如玉在西京时,着那刘嬷嬷教过宫里贵妃们用餐的规仪,还曾伏侍着刘嬷嬷操练过几回,此时她又有些感谢张诚,若不是他臊皮的她摆不成摊子,逼着她无事可干,她怕还想不到要学规仪这回事儿。
一餐早饭伺候着吃完,区氏竟未曾挑出毛病来。无故就无法发难,她低眉瞥得一双天足,心中越发恼怒,遂转身走进了东边次间,坐到了窗台上,拿起家里内院的账本翻了起来。既婆婆不发话,如玉理应便是要在这里站着立规矩的。
她暗道只怕今日这规矩要立上一天去,便听外面急促促一阵脚步声,来人连门都不进,直接在窗下喜声叫道:“夫人,咱们舅家表少爷进京来了。”
区氏乍听了这话,扔了账本问道:“可是从瓜州来的?快叫他进来!”
她此时白如玉一眼,那扈妈妈随即补道:“二少奶奶,先回去吧。”
如玉虽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却也如蒙大赫般退了出来,一路往竹外轩去。沿路碰上几个小丫头,见了她也是皆要敛礼叫声二少奶奶。如玉才过了蜂腰桥,眼看着竹外轩在望,相隔两个院子的小夹巷里忽而伸出一只手,一把将她拽进去就压到了墙上。
如玉但凡闻着张诚身上那股子香味儿,胃里那泛呕的小虫儿便开始闹腾。她早起未吃饭,此时满肚子唯有苦胆往外泛着。偏张诚离的太近,那香味熏的她整个胃都往外突突。如玉捂着唇躬腰一身呕,便见张诚往后退了两步,秀眉微翘,扇尖轻点着她的鼻子:“玉儿,你若再敢吐一回,我今日就让你将我这件衣服都吃到肚子里头去。”
如玉腹中本无物,此时想吐也吐不出来。她怕张诚是要来杀自己,咬牙切齿了半天道:“这可果真是冤家路窄,你现在可杀不得我,你里通敌国那些事儿,我早告诉了你二哥,但凡你将我杀在这里,今晚他回来必然也要宰了你。”
“你没有。”张诚摇头,那扇柄沿如玉的鼻头滑到唇边时点了点,滑到她下巴上轻轻勾抬她的下巴,一双桃花泛泛的眼中满是嘲讽:“非但没有,我还得谢谢你当初私藏了那封信,否则今儿我们兄弟才真要相杀一回。”
他这意思是自己当初藏了信反而是帮了他?如玉伸手拂落扇柄,转身要往外走,随即又叫张诚压在墙上:“张君就是你嘴里那个冤家,是与不是?”
如玉这回是真没忍住,才张了嘴,一口黄水便吐到了张诚身上。她自己都不敢置信,张君那是什么冤家,这张诚才是她的冤家,见一回吐一回。
如玉捂着唇往后退了两步,慌慌乱乱解释道:“实在是你身上那香味太过浓烈,熏的我忍不住要吐,我在别人面前,可从来不这样儿的。”
这已经是第三回 了。张诚眼睁睁看着如玉转身进了竹外轩,提着满身的黄汤蹒跚着脚步走进常静轩,见有两个丫头迎了出来,站在院中闭眼顿了几顿,缓缓睁开眼道:“把屋子里所有的香塔、香篆、香粉、香丸香膏并香囊香枕都给我拿到后院焚了,焚的干干净净。”
*
如玉回到竹外轩,坐在那起居室中两手支着面颊如等主人的小狗般等了好半天,直到日头快落西山时,才见换了深青色直裰的张君自院外走了进来。她几乎是一跃而起,迎到屋门外又叫他抱了进来。
屋子里的新漆味仍还十分的重。张君环顾于顶,果见这床榫卯皆是严丝合缝的密实,纵深当比六尺还多,两边有帘,下面有抽屉可随时取用,床尾有柜可置物。他压着如玉,支肘问道:“昨夜你一人睡在这里?”
如玉轻怨:“漆味太重,熏的我到今日都不舒服。”
果真漆味有些重。少年夫妻,除了床,仍还是床最受用。张君转身仰面躺了又问:“早晨到母亲那里,她可有为难你?”
如玉十分得意的比划道:“她叫我替她布菜,大约我做的总不算坏,至少四个老嬷嬷在旁站着也没挑出毛病来。”
张君又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如玉道:“用完早饭大约过了一刻钟,外面报说舅家表少爷来了,于是我才能得脱偷空回来。”
两人转眼相对,皆是十分狭促的笑:无论如何,这门总算是进了,二少奶奶的名头,也是占住了。如玉想了许久,才要问自己盘算一夜的话:“好好儿的天家要尚公主给你,你为何不肯要,非得要娶我这么个乡妇。”
张君侧眸盯着如玉,眼角先泛起微微一浮桃花,轻声道:“你猜。”
如玉看他这一笑,又想起张诚来,心中猛得索然无趣,遂摇头道:“猜不着。”
张君骨瘦而皮薄的一只手自如玉胳膊上一路往下走着,此时仍还兴意盎然,他盯着如玉的眼睛,哑声问道:“你猜我昨夜跪在院子里时,心里想的是什么?”
如玉抓住他那只手,拂掉,问道:“想的什么?”
张君闻着如玉身上自来那股子暖腻香浓的桂花气息,脑子早游移到了她的身上,她整个人经过在西京的息养,白腻如脂,软似无物,此时就隐在那一袭红衣中。面色较之原来更加细腻,透如瓷胎,绵似澄泥砚。
这小妇人的身体,是能解他此生渴旱唯一的良药。他凑唇在如玉耳边,仍是哑声:“我在想,好容易到了家,有一张六尺宽的大床,不会抖,不会摇,不会吱吱叫,只要我能进这院子,定要好好搬弄上一整夜,必得你一夜下不了床才好。”
如玉呀的一声,轻声骂道:“你脑子里怎的净想这些下流东西?”
张君已经压了上来,覆唇来吃如玉唇上的口脂。如玉叫他舌头相挑着,心头那股呕腻才算彻底被压了下去。她以为张君果真由心爱着自己,自已也是由心爱着他,天下间的有情人,并不是人人都能终成眷属,更何况这男子还是拒了公主的亲事娶的她。如玉喜欢张君身上这清清正正的味道,爱他的眉眼,爱他的性子,她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