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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农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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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小高满脸担忧和不解的看着面前的少爷,自打自家少爷从蜀郡的各个地方视察了产业回来,就变得有些古怪了。
    自从赢子蜀回到蜀郡的家中,就画了一幅画像,像是一个容貌清秀的少女,穿着质朴无华的青布衣服,肩头上搭着一块抹布像个伙计的模样。
    很多时候,小高看见自家少爷望着画像出神。有一次他偷偷瞧过,不过是毫无身价的村姑装扮,粗俗无匹,铁定是哪家丫头,尤其是肩头上搭着一张毛巾,腰围上系着小布兜围裙,还是个促使的丫头呢!
    小高觉得这样的丫头也让自家少爷记挂,也不知道什么来头。他仔细推敲过,若是哪位故人之女,被贬为奴隶籍,所以才变成了烧火的丫头,拖自家主子照看着。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毕竟那一年的事情记忆犹新,让人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可是时间久了,小高就举得不对劲儿了。自家少爷几乎每天都要看上一遍,对着画像笑,仿佛画面中的少女也对他笑一般。
    那张脸蛋充其量算是清秀可人,唯独那一脸灿烂释怀的笑容,眉眼之间的朝气比阳光还要明媚,怎么都让人无法忽视。
    站在角落里的小高闷闷地低着头,赢子蜀叫了他几声都没有答应。
    “想什么呢!叫你几声都不听。”笔头敲打在他的脑门上,赢子蜀把封好的信封递给了他,神色严肃的道,“把这封信打上蜡油,让人快马加鞭送到观音镇。”
    “嗯?哦,好的,我这就去办。”小高掂量了手里的信封,转身就要往外走,到了门口,回过身来问道,“少爷,那位蒙家少爷和萧二少爷不正是那边的人吗?事情办完之后,他们就要走了,你怎么不让他们送过去?”
    “快去!”赢子蜀一挥衣袖,皱眉催促他。
    小高赶紧送信去了,心里有些纳闷了,主子这么多此一举,还真是没道理。
    房间里安静下来,烛火明亮的映射出他孤独的影子,赢子蜀望着面前的书案,走到花瓶边,抽出那一卷画卷。裱好的画卷拆封口已经被磨滑了,打开来看,展现出来的就是一副女子图。
    俏丽的脸蛋儿最为吸引人,那样的笑容和眉眼,总是让人一眼就舍不得忘记。
    记得那个晚上,她站在廊道口,看着月色下的自己,就是这样的笑容。无忧无虑的,冲忙对生活的希望。在观音镇那些天,他打听到她的家世贫寒,爹爹是个穷书生,而娘亲来自商户,要不是家里日子不好过,她也不会到客栈那样的地方打零工的吧。
    嘴角牵扯出一丝开怀的笑,眉目温柔的看着她。或许,就是她的乐观,才有了今天的生活吧。没想到她的爹爹居然考中了举人,倒真是苦尽甘来。
    赢子蜀回想起今天带着蒙若枫出去,一路上问他婚事的事情。才得知他这个做兄长的都已经定亲了,同样是门当户对亲上加亲的举人门户。
    一开始听蒙若枫说妹妹许给了村子里的人家,他的心就莫名的一空。从未有过的沮丧和多日来的魂不守舍,像是找到了缘由,让他突然意识到某些事情,自己是不是迟了。
    路上蒙若枫见到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就买下来,他也没在意。后来,无意中听他骄傲的提起自己有一个聪明的妹妹,听说性情欢脱得很,让他出门这一趟多带一些风土人情的物件儿回去。
    当时自己还打趣蒙若枫,只怕是他家妹子嫁人前想要兄长更多的疼爱罢了。哪知道他却告诉自己,他家里两个妹妹,等着嫁人的那个反而安静的绣鞋样,等着嫁人。而另一个,才是萧二少爷看上的,但是还没有婚书和信物。
    萧二少爷正在争取他家的小妹,这让人颇为吃惊,却有一种陡然而升的欣喜在里头。
    有时候遇到的事情太残忍了,现实的残酷让他历经了沧桑,人也如同一潭湖水,沉静了许多。可是画面上含笑自立的女子,不同于他所见过的大家闺秀,也不同于小家碧玉。
    以自己尴尬的身份,大家闺秀对自己总是敬而远之;小家碧玉的女子,不过是看重钱财。这些人情冷暖,当自己失去父亲的时候,看到母亲夜夜以泪洗面,就痛彻三分。
    她的笑脸,大方开朗,颇有一点小伙子的率真淳朴,在女子的身上俏皮得很,煞是可爱。
    或许,这就是让自己喜欢上的地方吧。赢子蜀看得入了迷,直到小高办完了事情回来,看到自家主子还迷恋的看着桌面上的画卷,就知道又是那个村姑丫头乱了主子心智了。
    “主子?”小高凑过去,小声提醒道。
    唤了三声,赢子蜀才回过神来,一把手起了手里的画卷,问道,“事儿办好了?”
    小高点头,赢子蜀拿出一样东西过来,递给他道,“把这个砚台送给蒙家少爷,就说是预祝他明年考上的礼物。”
    小高嘴角抽搐,这主子自从知道了蒙家少爷和萧二少爷是亲家,就颇为照顾,这也太给萧二少爷面子了。小高还是照办了,一点没含糊。
    主子会为人,做奴才的就要会说话。所以,当小高去敲门的时候,里头的萧二少爷不耐烦的凶了他一句。得知是过来送礼物的,倒是让他奇怪,起身开了门。
    小高小心翼翼的把上好的砚台送进来,说明了来意。
    萧二少爷打着哈欠道,“你主子倒是有心,看来若枫兄这一次回去,兴隆客栈能够化险为夷了。”
    小高跟随赢子蜀这么多年,笑着道,“萧二少爷说哪里话,不过是一家客栈而已,主子自然有法子的。对了,这砚台可是主子最喜欢的,是预祝蒙少爷明年高中的,图个吉利。”
    萧望之敷衍的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诡异的凑近了看着小高,抬手作势要瓣开他的牙齿,好奇的道,“你让我看看你的嘴和牙齿是什么做的,这么会说话。该不会是怕客栈生意不好,被人抢了先,赶紧过来赔罪的吧?”
    小高脸色拉了下来,不解的道,“赔罪?我家主子何罪之有,萧二少爷可别胡说。”
    萧望之不耐烦的拢了拢衣领,撵他出去。关上房门,回身看到蒙若枫站在桌边,拿着那个砚台翻来覆去的打量。
    “你可真是好命啊,这种东西他都舍得送。”显然他也知道砚台的价值不菲,打着哈哈往床边去,挥了挥手道,“赶紧睡了吧,赶明儿早些去道谢也成,他们明天上午就走。”
    蒙若枫回头望着萧望之的方向,神情疑惑。嬴少爷没道理给自己送这么宝贵的东西啊。
    自己没有告诉他任何关于兴隆客栈的事情,遇到兜兜的事情都是绕开走的。他能够感觉到嬴少爷对自家事情的关心,说什么贫寒之家的孩子奋斗起来不容易。那位嬴少爷也不是富贵骄纵的主子,为人温煦和气,带着若有似无的忧愁。一开始他还觉得奇怪,像嬴少爷这样温煦如风的男子,怎么和萧二少爷这样的热血青年走得到一块儿。
    或许,这些富家公子之间,有着不一般的交情也不一定。尤其是那位七少爷,总让人觉得不可随意亲近,不是随便能够见得到的人。
    想到这里,若枫甩了甩头,只要自己能够平安回家,这些复杂的事情和神秘的人,他一个都不要沾染上就好。
    走近床边,看到四仰八叉睡大觉的萧望之,这个他认为极有可能成为自己未来小舅子的人,果真是洒脱风流得很呢。只要是对自家妹子好,让他放心就好了,别的,他倒也觉得这人一片冰心赤诚,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098妾也不能为
    次日一大早,赢子蜀就已经离开了。若枫得知他们住在蜀中,就告知了萧望之,要是舒心有往来,记得给他问个好,道声谢。
    这一趟远行,时间久了,若枫该买的东西都已经买了,跟着萧望之去看了几处地方,都是萧家的产业和庄子。
    萧望之自豪的说道,“怎么样,大舅子,你相信我给得起聘礼了吧。”
    蒙若枫笑了笑道,“我只能保证,回头给父亲说说。祖父和父亲可心疼兜兜了,她那么聪明,还能够挣钱,很会做菜,连我也舍不得。”
    之前也告诉过萧望之,吴三更是养子的事情。后来因为王成仁的关系,吴族长没有婚书和信物为由,上门女婿就不成了。
    萧望之喜闻乐见的事情,倒也没多想,骑着高头大马,买了不少东西,两个人也开始准备启程回家了。
    只是,这一路上多了一个人,赵家姑娘同行。
    这是七少爷的意思,害得赵家姑娘伤心的哭了一场,临走的时候,眼眶通红,肿的跟两颗红桃子似的。
    才送走了萧望之一行人,七少爷的事情却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该见的人,还有一些事情,都已经妥善的有了安置。
    船坞上,要换船租用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件怪事儿。
    傍晚过后,刚用过晚饭,准备登船远行一行人,远远看见船头站着一个女子,扑腾着,让人怎么拉也拉不住,就是要往江水里面挑。
    嚷嚷声,吵吵闹闹的声音多得很。岸边围观的人也特别多。
    “怎么回事?”七少爷眯着眼睛打量,儒雅俊秀的脸上透着不悦。
    寂童赶紧上前去探查究竟,随行的邱妈妈两鬓斑白,佝偻着背叹息道,“老了,眼睛看不真切了,可这声音,却听得仔细。女儿家名声坏了,将来怎么嫁得出去啊,真是可怜。”
    船头上传来的正好是女子的尖声抱怨,仔细一看,穿红戴绿,身形妩媚,妙龄多姿。却和一个男子纠缠不清,被人拖拽着悬吊在船头边上,甚是危险。
    寂童很快就回来了,据说那女子是青楼女子,那男子正好是租船的船主的儿子。两个人在勾栏院那种地方倒是有情有义,过得如胶似漆。可是后来女子情深要从良,男子本也同意带回家中。
    男子是个有家室的人,只能为妾。可家中父母强烈反对,不愿意让一个一双玉臂万人枕的女子嫁入家门,又时逢家中妻子难产,生了个大胖小子,在家里病怏怏的养着,家事繁多,搞得他焦头烂额。
    先前的郎情妾意,现在只剩下无休止的争吵。
    “诶!那女子出生青楼,倒也是个可怜之人。寂童,你好生劝劝吧,少爷一会儿上船就要走了,也不能由着他们闹腾了。”邱妈妈是把七少爷一把手带大的,颇受尊重,寂童很多时候都在小事情上听她的安排。
    寂童领命而去。邱妈妈远远看着他们被拉扯开,女子也救上了船头,而那个男子被侍卫带走了,女子眼见人都走了,哭着要去追,脚上却跟不上。
    那女子在登船的木板上下来,和邱妈妈插身而过,被邱妈妈拦住。
    “我见姑娘也是个可怜人,好心劝导你几句话,别苦了自己,也别苦了自己的孩子。”近身的邱妈妈看到她小腹微隆,心生怜惜之情,揽着她劝解道。
    那姑娘泪眼婆娑,眼泪鼻涕甚是狼狈,听到有老阿婆好心劝解,哭声更悲戚了,抽抽噎噎的道,“我们孤儿寡母,每个落脚的住处,连个爹都没有,我不逮着他过日子,我找回去啊!”
    邱妈妈叹了一口气,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把身上的几两银子救济给了她,好生劝慰一番之后,方才看到那姑娘情绪稳定了许多。
    待人走得远了,七少爷看着邱妈妈道,“邱妈,你让她这么做,恐怕足够让这个姑娘耽搁一辈子了吧。”
    他耳力很好,在一旁听到邱妈妈劝慰的话。既然有了骨肉,那就将养下来,自己生个儿子,比谁都靠得住。
    “到底是个可怜之人,让一个女子有一点希望,总比绝望来得好啊。”那毕竟也是一个生命,如同她自己二十年前一样,对待生命总是那么小心呵护。
    七少爷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微微地垂下眼睑,颀长的睫毛下,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清冷的光。
    邱妈妈收回视线,看着江岸边的水拍打着巨石,幽幽感叹道,“我也不知道这究竟好是不好,就如同天一大师说过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是一对母子。这姑娘大概等不来孩子他爹去接她们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今日那个男子与她一见,只是跟她话别而已。”
    “所以你就让她生养骨肉,留有期盼,才至于终日在苦闷煎熬中度过?”
    “恐怕她自己也清楚得很,只是不敢承认罢了。诶,女子做了母亲,心也就变了。情爱不过是一场戏,说不定过几年就把他忘记了,也看淡了。”说到这里,邱妈妈抬头望着自己一手养大的七少爷,眼神里仿佛透过他在看另一个女子,那个总是甜甜的叫她奶娘,追着自己要糖吃,从小知书达理心存仁善的女子。
    “是吗……”
    “殿下,你怎么啦?”
    “没什么,只不过……”一阵马蹄声急切追过来,到了跟前赶紧刹车停下,七少爷回神,眉眼不悦的看着来人道,“长生,你这是作何?”
    高头大马上走下来一个背着挎包的书生,轻装简从,锦衣的书生衣袍,郎笑着胯下马来道,“我去送送兰馨,顺便给你带回来一个好消息。”
    七少爷领头往船上走,背对着他道,“有什么事,到了船上再说。”
    寂童也跟着回来了,一行人前前后后跟着上了船。
    船舱里已经被人清理过,因为七少爷所用器物一律从简,一点看不出奢华的样子。
    虽说是清澈从简,可上了船的都有不少人,安排好这些也不容易。这一趟就要走好几条水路,将近一周的时间都会在河上度过。
    停歇下来的时候,船舱外已经下起了毛毛细雨,斜洒进房间里,一股凉透骨髓的河风吹了进来,让人脸上的肌肤刺激得有些冷。
    长长的眼睫毛微眯,遮挡了雨水,琥珀色的眼瞳幽深莫名,一丝怅然之色浮现在脸色,和谦谦儒雅君子的模样,相去甚远。
    “情爱不过是一场戏么……”七少爷喃喃自语,喉间吞噎苦水,夜色笼罩中越来越看不真切他的脸,从未有过的沉郁和相思像是从骨血中酝酿出来一般。
    ‘笃笃笃——’房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进来。”
    能够敲门这么大声的人,除了萧长生,也没有别人了。看似一个书生,却和七少爷有着迥然不同的外向开朗,尤其是那张嘴巴,最会的就是讨价还价!
    “七少爷,我跟你说啊,我可是打听到了你想要的消息了。嗯,这样吧,这次我就不跟你讨价还价了,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找那个叫做‘若玉’的姑娘,我就——啊——”
    七少爷身形一闪,瞬间站在了他面前,一双眼睛精光四射的看着他,逼问道,“说!我要你说这两天你都探听到了什么!”
    近乎于凶神恶煞的急切之心,还真是把萧长生吓了一大跳,自保的后退一步,挥手道,“别,你可别吓我。”温文尔雅的一个人,突然之间凑得这么近,用近乎吃人的表情看着你,不被吓傻,也会被吓晕的。
    好在萧长生心肝儿扑扑跳了两下之后,发现自己还活着,可眼前的形势却很紧迫,脱口而出道,“我无意中打听到,蒙家那个小子和萧望之,还有赢子蜀,他们就是晚上放了河灯,第二天才偶感不适的。”
    那天晚上子夜时分,人少得屈指可数,岸边的摊位都已经收摊了。侍卫打听出来的消息,也正是这些。可是赢子蜀和萧望之才下了船,离开的比较晚,他根本没把他们算在内。
    难不成,真的是其中一人放的河灯?
    人有时候总是喜欢在面对绝望的时候,自己骗自己一个希望,哪怕不知真假,也想要试一试。如果就此放弃,只会把自己逼向决路,所以选择放手一搏。
    “萧望之……”七少爷脸色冷静下来,沉思着这个人。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文治武功颇有将相之风,一身正气英姿飒爽,一口一个大舅子在等他,恐怕已经成婚了。
    萧长生看着七少爷古里古怪的动作,扯着嘴角笑道,“赢子蜀那个闷葫芦,其实心里惦记着人呢,他去放河灯一点也不奇怪。”这件事儿,他还是从小高说漏了嘴得来的,后来怎么追问,小高就是不说。
    望着七少爷转身看着湖面的背影,他总是瞻前顾后前思后想的,也不嫌劳神,上前一步道,“那晚就只有萧望之和他大舅子蒙家小子,两个人偶感风寒,听下人们说是因为夜深露重石板打滑,放河灯的时候救了人才感染风寒的。估计放河灯的也就只有赢子蜀了吧。”
        
099小丫头闯祸
    在他看来,另外两个都是有了婚约了,放河灯干什么,人都在家门口站着了,人家也不着急了啊。反倒是赢子蜀,闷葫芦一只,心里想什么不说出来,写写画画的,放河灯这种事情,他没少干过。
    “再说了,蒙家小子要放河灯,早就放了,河风那么大,江水那么急,早就没影儿了,肯定不是他。”萧长生信誓旦旦的保证道,脸上突然笑出一抹奇光异彩来,“这种事情,肯定是闷葫芦干的,听说放了不少只河灯呢,他小时候不也是跟着我们——”
    “一路舟车劳顿,马上又是一趟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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