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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池上佳人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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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片绵绵,似柳絮缭乱,更似鹅毛漫天。
    柳尘鸢入迷地看了一会儿,这才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接那些的雪片。
    冰凌似的雪片落在手上,形状各异,没看清便化了,柳尘鸢盯着手中瞬间溶解的雪发愣:“这便是雪……”
    身后的常安常悦自落雪后便一直安安静静的,可柳尘鸢说完这句话,她的身后便忽然响起一声嗤笑。
    那不是女子的声音。
    柳尘鸢听见声音,猛地回过头,就见赵书贤正站在她身后,他也不知是何时来的,身披玄色刻丝鹤氅,站的离她不远不近。
    常安和常悦的身影早已不见了。
    柳尘鸢呆呆地望着他,眼瞧着那些极大的雪片落在他发间,眉间,额头上还贴着一块棉纱,挡住了那时的伤口。
    让她意外的是,赵书贤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愤怒,他看着她,眼神是一贯的淡然。
    可又好像哪里有些不一样……
    柳尘鸢忽然回过神,慌慌张张地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辩解道:“闽州,从不落雪……”
    她只在话本里,在宫人的嘴里听过雪,晓得它晶体剔透,晓得它白皙纯洁,也晓得雪这个东西,若是下大了,天地间便白茫茫一片,然而亲眼看到,却是头一回。
    赵书贤说:“朕晓得。”
    “你怎么晓得?”柳尘鸢有些惊讶地回头,他还认识闽州来的人?
    又忽然觉得自己不该问这个——她现在应该立刻跟赵书贤解释,跟他说自己没想要杀他……
    她张了张嘴,正要说这件事,赵书贤却忽然走上前两步,不容抗拒地抱住了她。
    柳尘鸢傻了,不明白为什么赵书贤好像尽释前嫌地这么温柔地拥抱她一般,可下一刻,赵书贤便在她耳边道:“是你告诉朕的。”
    什么时候?!
    柳尘鸢愣愣的,赵书贤却又说:“你说,朕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机会,又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朕呢?”
    这一道声音,似冰似雪,让人胆寒,柳尘鸢瞪大了眼睛,下一刻,赵书贤便忽然将她抗了起来,径自朝着正殿走去。

☆、第32章

柳尘鸢被赵书贤丢在床上的时候,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她身下是软绵绵的被子,而她整个人也因为之前的高烧而软绵绵的……
    等赵书贤欺身而上时,柳尘鸢才发出一声受惊的叫声:“赵,赵书贤……”
    赵书贤没有理她,脱了她的女披,又以外袍为绳捆住了她的手,箍在她头顶。
    这样的事情,以前也发生过许多次,可柳尘鸢总能最后脱困,赵书贤也总能最后收手。
    无非不过是她哭啼求饶,最后赵书贤到底饶过她。
    可这一回,并不一样。
    赵书贤像是听不见她的哀求一般,一件件剥开她的衣服,嘴唇在她的身上游走,他的唇舌掠过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脸颊,她的脖颈……一路向下。
    柳尘鸢哭的满脸是泪,赵书贤温柔地慢慢舔去她的眼泪,然而与这温柔不符的是,他下身的动作极为粗暴,柳尘鸢痛呼一声,紧紧咬住嘴唇,鲜血渗了出来。
    原本这样的伤已足够让她打颤,可此时那无法明说之处的伤才真正让她痛不欲生,让她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唇上溢出了鲜红的血。嫁给赵文帝之前,柳尘鸢听嬷嬷教导过,也晓得第一次行床笫之事是一定会流血的,她曾暗暗想过,如果会流血,岂不是会疼?这想法她不敢拿出来问嬷嬷,现在却才知道,原来确实很疼,而且疼的这样厉害。
    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里,偶也有一两句一笔带过的描写,无非是“□□”“飘然欲仙”之类的评价,可完全不是这样啊……
    这种深入骨髓的痛,不止是身体,还有心里的绝望。
    像大风大浪,毫不马虎地拍打着她。
    她晓得,自己不会死于这样的风浪沉浮中,却始终有一种自己要窒息了的错觉。
    赵书贤看见她唇上的血了。
    他似是犹豫了片刻,最终仍是缓缓低下头,慢慢含住了她的嘴唇。
    那个瞬间,柳尘鸢忽然意识到,在此之前,赵书贤几乎亲过她身上每一寸,独独没有碰过她的嘴巴。
    这可以被称为吻吗?
    柳尘鸢一点儿不晓得,她只知道,赵书贤的唇舌温柔到让人不敢相信的地步,然而嘴上齿间越温柔,越似在安慰她,身下的动作就越让她疼不欲生。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分为了两半,在被两个赵书贤,截然不同地对待。
    从头到尾,赵书贤没有说一句话,表情也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也许有吧,可柳尘鸢痛的意识不清,根本没办法去看清他的表情。
    赵书贤翻来覆去地折腾她,像是永远不知餍足,到后来她也没有力气哭与发声了,整个人混混沌沌,她不说话,赵书贤更不开口,他攻城略地侵占她,却似乎一点儿也不开心,比她更沉默。
    恍惚中,柳尘鸢竟然隐约觉得自己听见了雪。
    是雪,也是风,呼呼作响,如泣如诉。
    一夜雪声繁,照墙灯影短。
    柳尘鸢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可能是昏过去的……
    她又一次梦到了赵书贤,即便昏睡之前,她还在赵书贤的魔爪之下。
    梦里,她穿着大红婚服,那婚服并不如自己嫁给赵文帝时所穿的华丽,但看起来规制很高,她要嫁的,应该是个皇子一类的人物。
    梦里的柳尘鸢坐在喜床上,外边忽然传来一声通报,说是二皇子来了。
    柳尘鸢规规矩矩地坐着,然而颤抖的手还是泄露出她的紧张与不安。
    没什么意外的,推开门,走进来的人是赵书贤。
    他没让那几个侍女跟进来,直接把门一关,响起的关门声让柳尘鸢又打了个抖。
    他也穿着喜服,毫不犹豫地走到柳尘鸢身边,也不按规矩来,直接用手就掀开了她的盖头。
    一掀开盖头,赵书贤也愣住了——柳尘鸢满脸是泪,妆都哭花了,看起来有点可怜,又有点搞笑。
    赵书贤迟疑片刻,说:“你……不记得我了?”
    柳尘鸢一边哭,一边莫名其妙地看着赵书贤:“我知道你是镇远将军,是赵书贤……可我们什么时候见过?”
    赵书贤垂眸,说了句“算了”就去解她衣服,柳尘鸢哭的更是停不下来,最后赵书贤大约是有些烦了,忽然将腰间长剑拔了出来。
    新婚之夜,新郎官居然带着剑入了洞房!
    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不和他洞房,就去死吗?
    柳尘鸢几乎要昏过去,赵书贤却用长剑在自己手指上一划,而后往床上一块布上挤了些血,就潇洒地转身走了。
    只剩下一脸茫然的柳尘鸢,傻傻地看着那一团带着血的布,最后她像是想明白了,脸一红,缩成一团,忽然将那步丢到一边,起身冲了出去。
    离开喜房的柳尘鸢身上的衣服忽然不再是那繁杂厚重的凤冠霞帔,她穿着厚厚的素锦织镶银丝边淡白披风,头上梳着高髻,只插着一朵纯白色的梅花,手插在烟灰紫色团花手筒里,于种满了梅树的庭院内走走看看,直到赵书贤从庭外慢慢走近。
    这一回,柳尘鸢看起来并不太怕他,但仍有些拘谨,赵书贤的目光从她发间掠过,淡淡道:“梅花似雪簪云髻……夫人好兴致。”
    柳尘鸢行了个礼:“将军大人。”
    她喊他将军大人而不是夫君,他也不怎么在意,只又看了眼她,目光在她冻的通红的鼻尖上停留了片刻,说:“这么冷,为何一人在院内。”
    柳尘鸢说:“问兰说今日可能要下雪呢……我太冷了,让她去替我再拿几个暖炉来……”
    “下雪?”赵书贤皱了皱眉头,此时天空便恰恰落下雪来。
    柳尘鸢一脸激动:“这是不是雪?是不是呀?”
    赵书贤:“是……你没见过雪?”
    “没有……”柳尘鸢抿了抿唇,“闽州从不落雪呢。”
    赵书贤道:“帝州冬日多雪,这雪落下来,起码明早才歇。回屋看去。”
    柳尘鸢犹犹豫豫不想走,赵书贤往前走了两步,最后停下脚步,往她这边瞥了一眼,柳尘鸢只好讷讷跟了过去,最后赵书贤说:“明早雪积满了,你穿厚些,我喊上老三,你可以带问兰,可以打雪仗。”
    “打雪仗……”柳尘鸢的眼睛亮了,往他那边走了两步,又迟疑地说,“可我和问兰,怎么打的过您与三皇子呢……”
    赵书贤道:“是我与你,老三与问兰。”
    柳尘鸢又高兴起来,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慢慢跟着赵书贤回屋了,屋外,雪依然在下……
    ……
    柳尘鸢醒来时仍有些恍惚,那梦太真实,让她一时间有些分不清,现在醒来的自己,应该在新房中,还是在景峰宫。
    周围素净的装饰以及身上的疼痛则很快告诉她,她在景峰宫。
    她只是做了个梦,可是,被赵书贤翻来覆去折腾的事情,并不是梦。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身上除了酸疼,并没有太多其他的感觉,被子和衣服都换过。
    柳尘鸢并不打算细想是谁替她换的。
    她轻轻翻了个身,而一听到动响,外边的常安与常悦就立刻冲了进来:“殿下,您醒了?”
    柳尘鸢被吓了一跳,有些无力地笑了笑,说:“醒了……你们先出去吧。”
    常安常悦迟疑地看着她,并不想离开,柳尘鸢轻声道:“不用怕,我不会自尽。”
    即便她已经把话说的这般明白,常安常悦仍是不敢贸然离开,生怕她会作出什么事情一般,常安道:“既然醒了,殿下不如起来用些早膳……”
    “没有胃口。”柳尘鸢直接道。
    那两人犹豫地站在那儿,柳尘鸢又觉得随意吧。
    她们不放心,要站在这儿守着她,便守着吧……
    她背对那二人,觉得自己此刻大约看起来憔悴又狼狈。
    而她的心好似一汪死水。
    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可自己却好像已经没有太多感觉。大约是害怕和惊惧,都在之前一次又一次中耗尽了。
    柳尘鸢闭着眼睛,觉得喉咙有些沙哑,眼睛也有些干,应该是昨天哭的太多了……
    现在……该怎么办呢?又能怎么办呢?被赵书贤这样对待,毫无疑问,她是恨不得死去的。
    可诚如她所言,她也,并不想要自尽。
    若是以前,她现在大约已经挂上布自缢了,可现在心里除了荒凉外,却居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念头。
    事已至此……事已至此。
    她已被赵书贤折磨了这么久,从嫁来赵国开始,到现在。
    她都活下来了。
    又何必,再为了这样的事情自尽?
    或许,她应该杀了赵书贤,可她已经失去了最好的那次时机,将来她还会有机会下手吗?还有……还有什么?
    柳尘鸢努力寻找着让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可问兰的鞋早丢了,姜蕴也有自己的妻子了,她好像实在没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
    柳尘鸢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终于想到了——她不要死。
    只是因为她自己单纯地不想死而已。
    不是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吗?
    只要活着,事情总会有转机的,她现在死,便是因赵书贤而死……她总有一日会死去的,可不应该是这样,受了一夜的折辱后,满怀惆怅地死去。
    如今的她,满背是伤痕,身心俱疲,故土不归,然而害的她如此的人,一个一个,却都活得好好的。
    她怎能死呢。
    倒不是说柳尘鸢想要复仇,她只是觉得,自己决不能,决不能就这样死去……起码,不应该在经历了这一切后,死在自己的手下。
    她在禹州,在万州,看了那么多伤兵,看了那么多无辜的百姓,他们比她要凄惨千百倍,可每个人,即便浑身重伤,也仍然挣扎着努力活下去。
    每个人都有的求生欲,她也有,她应该遵循这份求生欲,努力活下去,而不是……因为这些事,要亲手了结自己。
    何况,她还有很多事,想问一问赵书贤……即便此刻她并不想看到他的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尘鸢几乎又要睡去时,忽然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而后常安和常悦似是想行礼,又忽然停住,退了出去,轻声关上了门。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来了。

☆、第33章

柳尘鸢没有动,依然背对着外面,直到她能感觉到赵书贤走到自己床边。
    “我没有要杀你。”柳尘鸢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她始终觉得,这件事自己必须要解释清楚。
    只是没想到,赵书贤淡淡道:“朕晓得。”
    柳尘鸢一愣,又听见他说:“你没那个胆子。”
    “既然如此……”柳尘鸢轻轻眨了眨眼,声音微颤,“为什么……”
    “你指什么?”赵书贤坐在她的床边,语气淡淡的,“昨夜?这与你想不想杀朕没有关系,只和朕想不想做这件事有关。”
    说的这样理直气壮。
    柳尘鸢咬着嘴唇,发现自己似乎没有辩驳的余地,她咬住嘴唇,却听见赵书贤说:“不过,朕很惊讶,听常安说,今早你醒来后,没有闹没有哭,更没有想要自尽。”
    在他心里,想来她确实是该哭闹或自尽的。
    柳尘鸢缓缓道:“我……做了一个梦,不,是做过好几次梦。”
    赵书贤的语气依然淡淡的,仿佛并不在意:“嗯?”
    只是语气中确实有一丝疑惑,大约奇怪好端端的她为何要提什么梦。
    柳尘鸢深吸一口气,有些费力地慢慢转过身,看着他道:“我梦了三次,三次都与你有关……梦里,我并没有嫁给你父亲,而是嫁给了你。”
    她说完的那一瞬,柳尘鸢看见赵书贤脸上闪过一丝极其惊讶的表情,但那表情来的快散的快,柳尘鸢甚至无法看的分明。
    他脸上的表情很快就转为平日的闲适,低头看着自己,眼中带着不屑一顾的嘲弄:“看来昨夜母后很满意,才会恨不得自己嫁给朕?”
    在说出自己的梦境之前,柳尘鸢就已经做好了会被赵书贤用这样的话来打击的准备,可真的听到时还是浑身一僵。
    她说:“我不止梦到这些,还梦到……”
    她看着赵书贤,他却第一次在于她的对视中,悄无声息地挪开了目光:“还梦到了什么?”
    “我还梦到,镇远大将军不是赵庭云,而是你。告诉你闽州从不落雪的人,是我。还有,赵庭云跟我关系很不错,会与我斗蛐蛐,他最喜欢的蛐蛐,叫小白龙……”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始终盯着赵书贤的脸,然而赵书贤的脸上像是戴了一张铁铸的面具,再看不出一丝情绪。
    柳尘鸢只好继续道:“之前在崖下你昏迷时,说我负了你,可在我的记忆里,嫁来赵国以前,我只在十三岁那年和你见过一面!嫁来以后,你反复侮辱我,以我的痛苦为乐趣……赵书贤,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曾经发生过,可我不记得了?我梦到的那些梦……”
    “只是梦而已。”赵书贤打断她,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一个梦而已,竟能让母后浮想联翩。这样也好,以后……”
    他冰凉的手指从她脸颊旁划过:“母后还有的是做梦的机会。”
    这却是在暗示她,昨夜的事情,以后会常常发生。
    柳尘鸢猛地一颤,偏头躲过他的手指:“赵书贤……你!”
    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说的没错,不过是梦而已,即便那些梦看起来有所牵连,也只是梦而已!
    “那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又为何要说我背叛了你……”她咬牙道。
    赵书贤说:“母后偷偷逃出宫,备受磨难,难道不是背叛了朕,辜负了朕的一片苦心?”
    柳尘鸢不知何时眼里满是泪,随时便要顺着眼角落下,她连忙闭上眼睛,将被子一掀,整个盖住了自己,赵书贤倚在床边,伸手轻轻拍了拍那团被子:“难怪母后今早不吵不闹,看起来还这般有精神,原来是找着了安慰自己的方法。难道,母后宁愿希望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朕的事,好让朕的一切行为有因可寻?可惜了,什么都没有,朕只是……单纯地想要这样做。”
    那团被子抖的更加厉害了,赵书贤用手撑着下巴,道:“再说了,母后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事,才能让朕愤怒至极呢?像母后这样,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能做什么狠毒的事情?”
    被子里的柳尘鸢很想反驳他——她并不觉得自己会做什么狠毒的事情。
    她想的是,也许这些事和闽国赵国两国间的征战有关系,也许和姜蕴有关系……
    其实她也想不出来能有什么事,只是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梦,和赵书贤昏迷中的呓语,让她心中隐隐有这样的想法罢了。
    现在赵书贤这样不留情地戳破,她也发现自己真的是想的太多了。
    她能怎么背叛他?
    两个几乎没见过面的人……
    赵书贤却又转了语调,冷淡地说:“但,这也说不准。也许,便正是母后这样的女子,反而能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来……母后好好休息吧,说不准什么时候,朕又要来此休息。”
    说完这句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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