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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日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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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信良冷着张臭脸,看她:“不就是一个王将军吗?你有必要穿那么花枝招展和妖艳?再说,也不符合你首相夫人的身份!——要不然,非要穿的话,那就不许去了!”

    “哟!”锦绣本想又回敬他一两句,想想,也就算了。今日她心情本就说不出个滋味儿。倒也难得和他发生唇舌口斗。她没心情。顺嘴问了一句:“不穿这个,那,相公您觉得妾身究竟该穿什么呢?”想是这“贤良淑德”扮得久了,如今说起话来,锦绣也诧异这么文绉绉、有礼有貌。

    卢信良笑得好不快活。当然,是心里。“让本相来帮你找!”意思是,他就不信,他找不出一件朴素老实的衣裙去送那个姓王的臭“王八羔子”。

    嘿!这还蹬鼻子上脸了!锦绣手叉着腰子。不过,倒也懒得计较,头发一甩,悠悠地,从桌几上端了盏茶小口小口抿着。坐下。挑了眉,一笑:“相公,你这幅样子,倒让我想起一个故事来?”又来逗他的兴致。

    “什么故事?”卢信良翻箱倒柜。这女人,怎么……怎么就没有一件儿称得上素雅简朴的衣服呢?

    锦绣说,依旧啜着茶。慢悠悠地,语气吊儿郎当地:“从前呐,有一只乌鸦,它住在一片大森林里……”

    从前,有一只乌鸦,它住在大森林里。因为嫉妒黄鹂鸟的歌,越想越不平衡。每当黄鹂鸟在众鸟前唱,它也旁边大声地唱。企图用更大的声音淹没黄鹂的歌。没曾想,这样越来越让其他鸟讨厌。没想到日子久了,它自己的嗓子都唱哑了,叫声越来越难听……连羽毛也失去了光泽,变得又黑又难看……

    锦绣就那么讲着,还没讲完。

    卢信良轻眯起眼:“你在说本相对吧?本相,就是那只呱呱嫉妒乱叫乱唱变得又黑又丑的乌鸦对吧?”他瞪着她。锦绣呲地一声,正要笑,正要说,不过一个故事,相公您又何必认真。忽然,他一笑,终于找出件还衬他心意的衣裙:“对!就是这套!”

    锦绣一看,却是件湖蓝色团墨老气横秋的裙子。并一件鸦青色同样老气横秋夹袄。瘪瘪嘴:“妾身又不是个寡妇!不穿!”

    卢信良便来哄她,“夫人你自然不是个寡妇……”眼眸笑得柔情似水,当然嘴角面皮还是绷得严肃刻板。

    “你看!”他又说:“你这肤色,穿这个……”

    那天的锦绣,不知哪根筋混搭错了,居然,他这么一挑唆,还真真的乖乖点头答应了。“你说的,这个抬肤色的,相公不能诓我!”“当然!”卢信良一边给锦绣系着束带,一边手脚利落地让其乖乖穿上。锦绣对着铜镜左照右照,始终觉得这老气横秋的湖蓝色团墨裙子夹袄很是难看。十分不耐烦地,正要说,她不想穿这个了,还是换掉算了。卢信良赶紧用他的嘴堵住她的嘴,并一把搂住她的小细腰,声音气喘吁吁:“本相说了好看,就是好看!”脸拉着,何其霸道与嚣张。

    锦绣的眼都瞪圆了。

    皑皑的天空忽然飘起了雪花。

    结果,那天锦绣还是穿了套艳丽十足的裙子首饰走在卢信良前头。

    艳梅色八团折枝西番莲花样夹袄衣裙,加香色斗纹锦上添花大氅。环佩叮当,容光焕发。

    原来,他把她嘴堵住的时候,滋啦一声,不幸碰上铜镜妆台前的一盏烛灯。火星子掉下来,不慎把卢信良好容易从锦绣房中翻出的那件老气横秋、用他的话说就是安全十足的“贞操裙”给烧了一个破洞。那套安全感十足的衣服裙子自然是不能穿了。卢信良像霜打的茄子,只能黑着张脸,干看着锦绣重新拿出一件比一件艳丽风骚的衣裙首饰给换上。

    卢信良那心情,再一次进入深深的挫败迷团里。

    他甚至觉得,那盏灯,是锦绣故意使坏弄下来打翻的。“唉,难怪孔老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乎……”

    锦绣见着王翰。当时,王翰正在……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写得打呵欠啊,话说,相爷你这坛子醋好久才放完,作者写得无聊又抓狂!作者是喜欢大情节的人有木有?有木有!

    算了,再枯燥枯燥两章,再让你两日~常~日常~~

    “老婆”一词,唐代就有哈。未免吐槽,作者补充一句。

 第31章 相爷的醋罐(下)

    锦绣见到王翰; 当时,王翰正手拿着马鞭; 准备跨鞍上马。

    军旗猎猎; 迎风招展。天上的雪越来越密,仿佛点点琼花; 片片鹅毛。浩浩的军队列如长蛇。

    王翰见着了锦绣。“霏霏!”他笑,很热情,身后的玄色大氅飘得肃然昂扬:“倒也好!走之前还能再见到你一处; 也不忘我这个将军——”接下来; 便是一阵寒暄。

    王翰领着锦绣去看他的军队,就像上级来视察阅兵似的。

    锦绣说:“诶,你这一去; 大概又是好几年了吧?”

    她是想起; 曾经妙龄青春豆蔻之际,跟随父亲女扮儿身的军队生涯,不知为什么; 脑里竟蹦出一句:“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

    这样的男人; 也许; 他的一生注定在那枪林弹雨的地方安适度身。所谓的封侯立将,倒不是他生命的追求和本质了。

    王翰依旧笑得豪迈。没有再去想他和这小冤家的那些过往纠葛。不过; 还是有一句话:“记住了霏霏!如果,他对你不好,随时——”

    随时什么?

    卢信良在边上一直把嘴角冷冷翘着。倒背着两手; 脸沉着,快要揪出一碗水来。

    锦绣自然懂得这王翰话中的意思。

    三个就这样站在京机官道说话一阵。当然,卢信良话少,王翰的笑声很爽朗,很豪迈。他说得一阵,锦绣问了几声跟着也是哈哈大笑。

    卢信良忽然觉得他站在那里竟有点多余。

    其他一些熟知锦绣等系列绯闻的兵部官员或一些将士们,偷偷忍不住递眼暗笑。意思是,看,盛名之下,果然不出所言。他们的这位三十来岁年轻将军肯定和那声名远播的“幺蛾狐媚子”锦绣有一腿——啧啧,这女人,厉害啊!千里关外,连王翰这样的硬汉将军她也不放过,再去看边上的那位卢大首相,他的表情,一片绿光。还……真真造孽!

    王翰最后上马了。

    锦绣至始至终都不知道有无数异样的眼光朝她齐齐射来。或许,知道了也不在乎。

    卢信良道:“现在,人都走了,可以跟本相回了吗?”声音很冷很冷。

    诶?锦绣这才恍然惊觉。这酸不溜秋的他的丈夫卢大首相,两只眼睛铁钉子一样已不知在她脸上盯了多久。

    她着实感到得意,不过,却不从拿王翰来刺激这个男人。或者说,锦绣以前可以跟其他男子留几个暧昧不明的微笑,让他们浮想联翩,捉弄他们,戏耍他们,然而,对于王翰,却是连这样一分的心思都没有。这是锦绣眼里的“庄重”。

    锦绣说:“你这样子,让别人以为你是在吃醋!丢人!”

    或者,有时候那贤良淑德装与不装,也就那样。常常偶尔不经意间,锦绣还是本性暴露。

    卢信良冷笑。是啊,确实丢人!

    早上起来,怕锦绣打扮得花枝招展、娇娇艳艳,他费尽心思,良苦用心,结果呢,到头来……

    最后,再加上方才,他那一阵又一阵抽风似的酸味过激表现。如,一会儿,故意去拉拉锦绣的小手,尤其是王翰面前,问她冷不冷,又说当心别给冻僵了冻坏了,甚至,极为轻佻下作地,当着王翰的面,拉了对方的小手,这样那样的嘘寒问暖不说,连,“霏霏,你饿不饿?要不要为夫去帮你弄一些吃的来,嗯?”——这样的肉麻和不要脸他都用上了!

    然而呢?

    然而,那仍就有说有笑的那对男女,锦绣和王翰,却是连个眼皮也不把他夹一下,甚至,更为过分地,“相公!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这是!”意思是,你抽风了是吗?得了癫狂症是吗?脑子有病是吗?——当然,这是锦绣的声音,手一甩,根本就不领他狗屁的“你冷不冷,饿不饿”那些嘘寒和问暖……丢人呐!那个窝囊气啊!众人面前,真真是斯文扫地!尊严扫地!相威扫地!跟个上蹿下跳的小丑有什么区别?!

    卢信良说:“你还有没有良心?夫人,我只问一句,你还有没有良心?有没有?”

    “良心是什么?”锦绣问,头上的金钗灿灿摇晃。笑,微微地一露齿,当然,是在逗他,就跟调戏似的。

    卢信良觉得再跟这个女人分辨下去他要发疯。

    “哼”地一声,脸拉着,比驴还长,转身负袖上车而去。

    而锦绣的这番“没心没肠”,终究还是得到了报应。

    正如人们常言的那句,“恶人自有恶人收”——

    锦绣的报应,来了!

    那是在将王翰送上马背后的回来途中……

    作者有话要说:  额,这章很短小,下章主要有点难写,本来想放在这章呢,还是算了,太挤了。多多原谅哈,小天使们!么么~

    另,下章的剧情是个转折点,关于男女主感情的重大转折点。对站男二的读者说声抱歉,其实,隔壁的大老王真的是个打酱油的,呜~主要是要讨衬引出女主过去和刺激男主。不过,后面还有他的戏,男二的结局,放心吧,尽量给一个最令读者满意的答复。

    下章不久之后,要转到宅里去了。不管是卢老太太,还有孟静娴,还有卢三,她们的故事也很多。当然,这文没有意义上的恶毒女配,我觉得,一个人的心性都有她的两面□□?如硬币,背面与正面,就像女主,刚开始很多吐槽说市井泼妇贱婊,但是,她真的是一个“贱婊”吗?——这还是读者自己评判吧!

 第32章 人生攻击

    锦绣的报应; 来了!

    那是将王翰送上马背之后。是的,王翰走了; 远赴沙场; 锦绣却不知为何大大松了口气。和卢信良齐齐上了马车。卢信良的脸就一直没有松开,绷得就跟谁借他谷子还的是米糠。他说; 嘴角阴阴地一扯:“——你的那老故交走了,心里失落得紧吧?”锦绣不想理他,这时候; 她肚子终于感觉有点饿了; 咕噜咕噜,叫得甚是响亮大声,就跟放炮仗似的。“诶!相公啊!”她用手肘靠靠边上的卢信良; 笑得甜甜动人:“你刚才不是问我饿了没有; 妾身这会子真的感觉饿了,能不能劳烦相公您亲自帮我去买一些吃的,嗯?”

    彼时马车正路过京城大街; 一路上,包子店; 面饼店; 蜜饯点心店,香气腾腾; 还冒着热烟。

    卢信良这下终于掰回了一局:“不去!”高高端起了丈夫架子,心里的某团火才有消解的味道。

    锦绣冷冷一笑,没有理他。

    “干什么?你——夫人; 都不怕把骨头给摔断吗?!”卢信良喊。

    原来,这时的锦绣把缠在双臂上的画帛一撂,动作豪放,就准备左右一瞅,往马车下纵身一跳。

    卢信良拿锦绣没有办法,最后,就这样,到底是去了。锦绣说:“等等——”她是看外面的景致甚是清洁空灵不错,半空之下,如撒盐,如飘絮,真真入冬以来的头一场雪,下得甚是漂亮。“我也去!”她就跟小孩子似的:“对,那儿对面不是有个茶水点心摊子吗?”意思是,一边看雪,咱们还可以一边到街边的小摊吃吃喝喝,倒不失一番乐趣没事。

    卢信良便挽了她的手。

    两个人,真是有意思得紧。卢信良也不知哪根筋搭错,换做以前,早把什么良家女子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论给锦绣拉扯上一通。现在,两个人堂而皇之走在大街,接受着众人的焦点和目光,卢信良虽时不时脸红,到底是跟着锦绣这厮大摇大摆、亲亲热热横穿东西两条大街。

    市井小民混杂的茶水面点摊子,有老人,秀才,壮汉,说书的……

    是的,锦绣终其一生都将记得这个皑皑细雪在半空中狂乱飞舞的上午。

    这个上午,对她锦绣也许并不算个什么天大的屁事儿,可是,身子僵立在那儿,手和足,都禁不住一时抖落起来。颤巍巍地,那么地颤巍巍。就像刚刚经历一次强烈的天摇地动,虽过了,但余震未消,锦绣的脸面嘴唇,鼻子,耳廓……全都白了。

    纸一样的白。

    “我告诉你们啊,知道这书里的女人影射的是谁么?”

    “叶锦绣!堂堂陈国公的千金,卢首相的夫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吧你们说?”

    一阵轰然大笑。仿佛声音里灌满了臭虫和各种恶心的蛆及蚊子苍蝇,闹腾腾地。锦绣的耳朵和心脏,有一些不受自主跳了一跳。如此直呼堂堂首相夫人的名讳,这已然是稀奇中的稀奇。然而,更为稀奇地,更为稀奇地,是,那些个男人们,是的,也就是这茶水面点铺子的那些个男人——他们,如此浪声浮语、肆意喧哗,满嘴哈喇子流地,直呼锦绣的大名,却是有原因的!

    而那个原因,自然是他们口里的一本书。它的名字,叫做《绣榻艳史》。

    一本极其淫艳秽乱色/情章回小说。

    锦绣立在那儿,没有动。

    卢信良这时也刚刚走进了茶水面点铺子。

    素来圣洁端庄而高傲的人,显然地,这种地方,卢信良估计是来得少之又少。

    “他们,好像在说你老婆呢?”

    锦绣的嘴角轻蔑翘起。那么高傲而轻蔑。人,立在那儿,背脊却是挺得跟一株松树似的。

    卢信良全身都在发抖。一把捉了锦绣的手,是要她走。“这种地方,这种地方——”

    意思是,这种地方,可不是他和锦绣这种上层贵胄人士可以呆的。

    “不!”锦绣道:“我偏要听听。听听这群狗嘴里,到底能吐出什么见得、见不得人的好玩意?”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高傲。高傲之中,带出点淡淡的自弃与自我厌倦。

    “没有什么可听的好玩意……”卢信良深吁了口气。

    忽然觉得,有些东西,它是瞒不住的!尽管,他已强制性采取各种见得、见不得人的手腕,甚至不惜利用他的首相之权。然而,那些污浊而肮脏不堪的下流东西,到底还是蛆和臭虫一样爬了出来。锦绣的名声,像掉进了茅坑儿里。从前的那些,暂且不提,现在,她的名声,早已是被这些满嘴吐蛆的男人们,给淹没作贱得一塌涂地。一塌又涂地……

    是的,他们说的是一本书。极其淫艳秽乱色/情的章回小说。叫做《绣榻艳史》。

    锦绣以前为了她的那个戏迷台柱“杜二娘”,不惜“以身犯险”,无意挑引了张侍郎的大公子张舍,致使后面的一场大闹,甚至,始一成婚,这张家父子竟公然而然闹到她相公卢信良的相府,以此作为政/治要挟。此事暂且不提。后来,张舍之妻吴氏后来被休,虽然两家还是和好了,且为了官场之益,张舍跪地乞求吴氏的原谅——最后,于吴氏来说,原谅,倒是原谅了,夫妻仍旧和也是和和美美。然,这口恶气未出——因吴氏她始终觉得,丈夫的变心和那一番刻薄寡情,是因锦绣这个“婊/子贱/货”的挑逗。她恨锦绣,恨不能到挫骨扬灰、碎尸万段的地步。锦绣后来又在春台剧院与之对峙了一场,吴氏的这口气,便更是冲天的火炮,不发出去,实难掩去心中的浓浓恨意。

    “大姐!我有办法对付这不要脸的狐狸精、贱货!”

    一天,吴氏的胞弟吴二郎到了张府,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把个极为阴损的猪狗下流之道,详详细细,一字不漏不差地告诉吴氏。吴氏一听,赶紧道:“不行!不行!你这方法好是好,可她到底是陈国公之女,又是堂堂一品首相的夫人,若是被查出来,可是灭门之祸!不行不行!”原来,吴二郎的办法是,要对付锦绣这种贱/货婊/子,非采用比她更/贱更/婊的阴损办法来。他动用了将近一百两银子,让城西一个破落户极为穷酸的酸书生——以专门写书贩字为生计,甚至,就连个秀才举人都没考上的青年男子,亲自动笔,为锦绣写一本书。自然,书名就不消说了,自是叫做《绣榻艳史》。

    吴氏后来还是点头答应了,他们做得很阴暗悖晦。

    那书的内容便是如下:

    说,某某朝代,有一个高官的女儿,生性风流而刁蛮泼辣,凡女人该尊崇的“三从四德”,样样不具不说,甚至相传,她母亲在孕育生下她的头一天晚上,做了个噩梦。一只九尾白狐,闪动着淫/浪发骚凶恶的眼睛,扑地一声,跑钻进了她母亲肚子。后来,孩子生下来,那股“骚气”,就是千里之外也能闻到。她家族为了祛除去那女娃的天生自带“骚气”,自是费力不少。当然,这女娃的名字,叫做“靳绣绣”!

    实在嚣张而大胆。除了姓氏,连“绣”这个字,都与锦绣那个“绣”,相并扣合。

    如此大肆渲染她的出生也就算了。后来,书里又写,相传这个叫“靳绣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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