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撩夫日常-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过来,春儿大概是心虚缘故,眼睫毛低闪回避,一脸嬉皮笑脸的笑。
锦绣倒不与她计较,只说:“你想办法打听打听,你们这姑爷,到底在和我那老娘交涉什么——”
锦绣笃定,两个人一定是在交涉什么。
春儿应声去了。然,好半晌功夫,去去来来,总是摇头。“小姐,他们把门关了,又不让进去,春儿没那本事儿,可真的听不真切啊!”嘟着小嘴儿,小脸红扑,额上有汗,显是跑得腿都要断了。
锦绣骂:“没出息——”终于,她想了一个办法,“有了!”
通往卢信良书房那儿有一道“狗洞”,如果顺着“狗洞”爬过去,自然从院子后门,可以偷听到壁角。
春儿说:“小姐,难不成你要钻狗洞啊!”大惊失色。锦绣白了春儿一眼,“废话!当然是你钻!”
春儿脸皮红涨,就这样,心不甘,情不愿,通过钻狗洞的方式,悄悄咪咪,狼狼狈狈,爬了过去。
“——小姐,他们说的是‘龙玉’!‘龙玉’!”
春儿终于回来,大张着口型,又是比,又是划,小脸仍旧红彤一片,汗水淋漓地。
锦绣刚开始还听不仔细,“——龙玉?什么龙玉?”
忽然,脸色蓦地一变,就像有什么软骨头卡在了她的喉咙管里,她张口结舌,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春儿忙来搀她:“小姐,你怎么了?小姐?”
锦绣对着春儿挥了挥手,很是疲惫木然地挥了挥手。
两只眼睛,像是骤然失了明亮,变得呆呆滞滞,往日的飞扬、神采、得意、跳脱、骄里傲气……一扫而空。
“春儿,你先下去吧,让小姐我静一静……”
春儿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她,手还搀着她的胳膊衣袖。
“听见没有!我叫你滚!让你下去!——听见没有!——滚!滚!滚!”
她连说了三个“滚”。春儿傻了,呆了,愕了,惊了。“是,小姐,奴婢……奴婢这就滚。”眼睛含泪,脸色又羞又红又迷茫。春儿福了福身,轻关上了房门,走了。她不知道小姐怎么了,袖子抹抹眼睛,叹了空气,对着院外浓浓暮色的秋叶梧桐,长长地摇头叹了一气。因为,小姐好像很少对她这样发过脾气。春儿以为,这次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锦绣手捂着脸,慢慢地。她的脸,惨白得非常明显。已不知砸了多少次杯子,摔碎了多少东西。
最后,自己也知乏了,才疲惫地,缓缓地,徒劳而无用地,靠着一张红木圆桌坐下来。
像个布偶,软软地,疲惫无力,坐下来。
是的,她从不觉得自己有多幸福满盈。至少,外人眼里的那样骄傲,以及盛气凌人……
那个“龙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宝贝物件儿,对锦绣意味着什么,此事,暂略不提。
若干年前,当时的锦绣,仅有十一岁的样子。
“碰”地一声,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从锦绣头顶豁朗传来。
是的,两个人又吵架了!
锦绣母亲和锦绣父亲,这对已经不知吵了有多少回的两夫妻,这一次,势必要吵出个输赢胜负来!
“你求我也没用!——你求我,该离开的还是得离开,该走的,还是得走!”
当然,每一次,锦绣的母亲都是理直气壮。即使不理直,气也是壮大无比的。
锦绣在帘子后面偷偷听着。瓷器上的碎沫渣滓,散落了一地。
锦绣父亲说:“那女儿呢?——你的女儿霏霏,你也打算不要了?你就真的舍得离开她?——她那么小,十一岁都不到,尚未及笄,人都还未嫁呢?——萧爱颐,我说,你心怎么那么狠,啊?”
锦绣的心一下颤落起来。那种空空的,茫然的,低低的,失落的……
锦绣母亲道,“哼!”她冷笑出声:“你少拿咱们女儿来压我!——叶予槐,我可告诉你,若是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想选择的路途——就算是女儿,照样,该放弃,你夫人我也做得出来!”
锦绣的眼睛大大张着。
就那么大大地。
仿佛周围置身整个房间的一切……那看上去并不般配的一对父母……那精致的厢房……那厢房里灯影重重中掩映在帷幔上自己纤瘦的身影……妆台上,菱花式样的控云铜镇,配着那大红的底子,鲜艳而夺目……种种,种种,小藤木书架,月白冰纹瓶里插着一大枝腊梅……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翻了个儿——和从前看上去,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怎么就不一样……
那个“放弃”,锦绣母亲咬得很重。
锦绣无法形容当时听到这两个字眼的感觉。
最后,又是经年数月之久,这对夫妻,当他们再次又不知为了何事头皮发麻争吵不休的时候,锦绣终于弄懂了。原来——他们是为了“龙玉”。
一件,对锦绣母亲说非常贵重不可获得的宝贝东西。
因为只要有了那东西——锦绣娘就可以随时走,是的,想走就走,想离开就离开——离开她,离开锦绣的父亲,离开……离开这个对她来说,不曾有过丝毫值得留恋回味的、她们的家——他们的国公府邸,以及,她并不在乎的堂堂公侯夫人身份……种种,种种。
锦绣重又倒了一杯茶在手上。
仍旧是那盏淡淡雅雅的雨前龙井。
静静地,尽管茶已冷了,她还是啜了一口。
现在,她不再去回忆十来岁那么些年锦绣母亲和父亲的各式吵闹。并且,那样的吵闹,总是锦绣母亲占了上风。锦绣的父亲,他基本已经懂得对这个女人各式各样卑微的、恭谦的宽容与忍让。作为一个男人,多么难得!多么可贵而不容易!锦绣有时候都想:“既然这个女人想走,你就让她走呗!”——然而,心还是“疼”,原来,当年那个“该放弃的也得放弃”——是多么让她难过,尴尬,以及难堪。
叶锦绣其实有时候挺恨这个女人。
当然,约莫你在恨一个人之前,那么,首先必得是先“了解她”、“弄懂她”,彻底地且“搞清楚她”!
锦绣的母亲对锦绣,一直是个“谜”。
所以,就为了那个“龙玉”——锦绣打算豁出去了!
她,要向如今的这个丈夫,这个叫卢信良的男人——豁出去了!
第二十三章 卢相的色迷心窍
暮霭沉沉,秋风纷乱。
卢信良伏案在书房的灯烛底下写着奏章。最近朝事繁杂,他实在太忙太忙。
陈国公夫人已然回府。锦绣母亲口中的那个“龙玉”——他自然没有应衬。
是的,卢信良何曾不知这个女人所提的条件——意思是,若不应允与她女儿锦绣“和离”,那么,必得将那所谓的“龙玉”毫无条件转赠给她。真是个贪心的女人!
卢信良忽然有些纳闷,这“龙玉”——是的,他有过,就是一次无意古玩收藏捡漏所捡到。据说是前朝某位皇帝身上的佩饰之物,也并不算价值连城——这女人,对这物件儿“如饥似渴”做什么?
卢信良后来把那“龙玉”高价卖给一名豪商,是为赈灾之用。他是个两袖清风、一心为民的好官。为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所以,锦绣老母要那个“龙玉”自然是没有了!
锦绣娘说:“——没有?我说贤婿,你是诓我的吧?”看来,分明是不信。
卢信良后来不吭声,不言气,半晌,才嘴角冷冷勾起,这样回了一句。他说:“岳母大人,你这是打算要卖你女儿吗?”
锦绣娘勃然大怒!
是的,是真的怒了!
当时的锦绣娘,脸色惨白,上下嘴唇一翕一动,哪有先前的气定神闲与嚣张威风。
“你说我在卖我的女儿?……卢信良,你居然说我在卖我的女儿?……我那么爱她……天呐,你居然……你……你……”
锦绣娘后来是怎么离开的,卢信良已经忘了。
他只是有些头疼,对于锦绣——他到底是拿什么样的心境、心态来看她?
他想起今天两个人在床上的交/欢——锦绣那大胆、主动、泼辣,以及毫不含羞的叛逆反抗——当时,卢信良把征服锦绣看做是对她唯一的情潮和目标。
可是,当锦绣娘要说“和离”的时候——他那种反应是为什么?
那种强烈的,全身都在发抖抽搐的反应……到底是因为什么?
这时,凉月当空的秋夜,风吹着院中的梧桐颇有些冷。卢信良搁下毛笔以及本本奏章,竖了竖衣领——那件泛白的紫色细点花纹软绸家常礼服,正准备再去找一件给披上。
忽然,就在这时,一道女音传来——
“相公,请问妾身可以进来吗?”
是锦绣!
清甜的嗓音柔婉低顺且又逼真确切。
锦绣为卢信良端了一盆“洗脚水”在门外。
亭亭的身姿,款款而立。
那天的卢信良——是的,那天的卢信良——几乎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毛孔和血液都在收缩以及战栗。
一件外袍外未来得及披上,人就僵了,表情愕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的,他的第一反应: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又在打什么算盘和闹什么幺蛾子?
锦绣笑笑,当然,眉眼真的是那么温,那么顺,和他梦中的梁鸿孟光‘举案齐眉’居然重叠在了一起。
“相公!”她把那盆专门为卢信良手试过的洗脚水,轻轻地,温柔地放下。然后,又轻轻地,温柔地,拉着卢信良一边檀木太师椅坐下。为其帮他帮那件外袍披了,穿上,并系着带子,再素手弯腰亲自为其脱靴除袜,轻捏着他的两脚——卢信良白皙温润质感如玉的脚趾丫丫,且一边捏揉,一边又将其放入铜盆。声音呢,也是甜美乖巧低眉温婉的像水珠一样:“——你看呐!”她说,“天气是越来越冷了,相公,你身为一国之相,朝事又这么杂,不让妾身亲自为你好好泡泡脚怎么行?我呀——”
一笑,她又浅浅地,低着眉,颤着睫毛,抿嘴儿说道:“我呀,我这个做夫人的——其实也早该来好生好生服侍您了,从前,一直任性刁钻蛮横无礼,是妾身的不是,相公你能那样待我,说实在的,妾身的心里好生感激不尽,所以,您放心,从今儿晚上起,妾身会改!——”
她像是在赌咒发誓,“真的,妾身改!从今以后,相公你喜欢妾身做什么,妾身就做,相公您不喜欢的,妾身连碰都不碰——好不好,相公?”
然后,又把头轻轻地,温柔地,如水似地,偏靠在男人双膝。卢信良的背皮一抖。继而,她又抬起来,冲卢信良贤贤惠惠温婉甜美一笑,继续帮他按脚、泡脚、洗脚、揉脚去了。
卢信良深深吁了口长气:——舒坦!真他姥姥的舒坦啊!
他不知道自己暗中已经学会了“他姥姥”三个词儿。
那温温热热的洗脚水,泡着他的双足——再加上,女人那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就那么在脚心以及脚背按着捏着,卢信良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在舒张,伸缩,打开……他的气血在喷张,不停地,像棉花绒线团被吹开了似的,又像钱塘江涨了大潮——浑身的血液,都在一浪高一浪的沸腾滚涌。甚至,那么舒坦舒服地,看着柔和的烛光下——女人的一张脸——锦绣,那精致温顺美丽娇娇弱弱,如风中一朵小百合的面孔,她就那么凝望着他,时不时地,一低眉,一抬眼,脸上无尽的羞涩与腼腆——
是的,卢信良感觉自己的□□欲/望,都快暴涨了。
不,这个女人绝对不可能这么乖,这么巧的。
这个女人,一定有什么目的。
如此的卖力费尽心思……
可是,究竟是什么心思与目的呢?
——“龙玉”!
卢信良豁然一震,终于终于醒转明朗过来。
尽管,周身的“激烈**”还没消退下去。他板着张脸,面无表情,“捏得太轻了,手,要重点!”
叶锦绣,既然,你想演戏是吧?——好,本相陪你玩玩儿。
嘴角重又浅浅地,隐约勾起。面上的表情,不露一丝恶作剧的痕迹。
锦绣“哦”地一声,“轻了吗?”倒也乖,使劲儿地,对着卢信良右边的那个脚板心使劲儿地、报复性地重重一抵。指甲刚刚乘机陷入肉皮。就像发泄。
卢信良吃痛,“兹”地一声,两颊面皮狠狠一抖,不过,仍旧皮笑肉不笑。“很好,很好,就这力道,刚刚好——”
这小妖精,就这点疼,本相暂且忍耐忍耐也无妨。——只要,治得了你!
就这样,一揉一捏的,面皮一抖一嘴里“龇龇”声不断的。突然,“唉哟”一声——
锦绣手按着自己的肚子。“相公,真不好意思,我,我好像——”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倒还真是,态生两靥之愁,姣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喘息柔弱无助。
卢信良仍旧面无表情,“娘子,你又怎么了?”整个一无动于衷。
“不,不是,我……相公,我,我的葵水好像来了,真、真不好意思……”
“……”
据说,那天的卢信良,始无所料,反转了过来——本是低眉顺眼的锦绣为其泡足捏脚——结果,偌大的一个大反转——最后,就连他本人也十二万分诧异地,变成了他为她泡脚捏背。
锦绣说:“相公,真、真不好意思,妾身葵水不幸突至,怕是秽及相公,妾等妾身先回房处理处理——”
然而,话音未落,手按着头,身子一晕,轻飘飘地,一个旋转,就转到了卢信良身侧椅子上。
卢信良也没多想,赶紧将她抱住:“夫人,夫人——”他还真担心起她了。
锦绣仍旧泪光点点,一副娴静娇花照水样,喘息柔弱,可怜而无助地,颤动着睫毛,幽幽把眼一睁。
“妾身这是老毛病了——其实,泡泡热水脚就好了。”
然后,又言过其词,夸大事实地,告诉卢信良,说,每个女人都是差不多的,葵水至,遇冷则痛。现如今快要入冬了,这老毛病就又犯了,而且,若是处理不好,弄不好会死人丧命。
“这么严重?”
一听死人丢命,这还得了,卢信良赶紧将锦绣懒腰一抱,轻轻地,仔细往对面的象牙雕花大床放着躺下。
他才不想成为一个鳏夫,还这么年轻,不能先让这女人先没了性命。
哼!锦绣心里冷笑,得意地,尽管脸上仍旧娇喘微微,一举一动犹如弱柳扶风:想跟我锦绣斗!也不打听打听!——你且给我等着,卢信良,就算老娘我现在是对你有所“利”有所“图”,但你想从我这儿捞便宜使唤——卢信良,你还真是黑夜里摘桃子,不分老嫩啊!
那天的两人自然是又睡在了一起。
据说,当时的锦绣紧按压着她的肚子一直叫疼,而卢信良呢,把锦绣抱到了床上,自然为其是泡了脚,揉了肚,但终觉哪里不对?——可是,又哪里不对?却一时说不上来。像是哑巴吃了黄连。后来,两个人上了床,锦绣说脚冷,卢信良倒也听话,极其乖乖地帮她捂了!然,这捂倒是捂了!但周身的□□,憋得之难受难解,偏偏地,锦绣还明知而故而、装膜作样问了一声,“相公,你来教我读读那些圣贤书好不好?——”
声音温柔地,娇媚地,犹如黄鹂鸟似地,甚至要读,还是朱老夫子的那些人欲天理。
打脸!实在是打脸啊!
卢信良黑着张脸,那天的火——那天的周身难以纾解的某种就像火山快要喷发爆裂的**,也不知是怎么消下去的。
总之,谁都知道,有些事情,如男欢女爱,一旦有了一次,就想有二次,三次……更何况,美人儿在侧,一脸的温顺乖巧——可是,偏偏地——
“该死的朱夫子!该死的孔圣人!”
卢信良觉得,现在的自己不是疯,就是色迷心窍,邪火入魔了!
22。卢相的月事
第二十四章
入冬的天气确实是越来越冷了。
按惯例; 卢信良的早朝时早时晚。不过; 因为对自己比较苛刻。通常卯时不到就要起床穿衣。早膳,通常是由他的乳母关嬷嬷亲自安排所打理。一般都很简单。主要是卢信良崇尚节俭; 反对铺张浪费; 所以,通常情况; 仅一碗现磨的豆乳或奶做的糖蒸酥酪,一碟马蹄糕; 一笼水晶蒸饺并馒头; 外加一小碟芸豆卷儿。如此类似; 花样并也不多。
关嬷嬷这天却没早早肃立在厨房指手画脚。
她说她不管了,要功臣身退了!
“诶?关嬷嬷——”有人诧异:“你、你这是生病还是?”
言下之意,那今后相爷的早膳怎么安排?
关嬷嬷“嗯咳”一声,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又整整发髻上的钗环与首饰。
她说,语气郑重而其实地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