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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太硝魂(亲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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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劳很快就后悔了。
    火燃起来了,她倒是不冷了,那男人却离她更远了!
    她冲着他招手:“过来啊!人家都生病了,你也不陪着人家。”
    风绝坐在门口,冷冷吐出一个字:“热!”
    艾劳突然发现——自己不热哎!
    她说冷,一方面确实是想以生病为借口让习昇怜惜,另一方面,她确实觉得有点凉。
    奇了怪了,大热天的,她竟然在烤火!
    她甩甩头,觉得自己真是怪胎。
    但此时庙内温度骤升,她不热,也的确是事实!
    那么,她是真的病了?
    两个人都没说话。
    艾劳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这会儿烤的热乎乎的,挺舒服,就觉得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直觉地想找个东西靠一靠——她身子一歪,直接就倒地上了。
    风绝吓了一跳,根本没时间多想地就跑了过去,一把捞起那女人抱在怀里,低头去看她的脸:“艾劳?艾劳?”
    艾劳缓缓地挣了眸子,嘻嘻地笑:“你还是心疼我。”
    风绝顿时有种想把怀里人再扔到地下的冲动,但她身上传来的异样的温度让他的君子风度占了上风。他的手抚上她的额,皱眉:“很烫。是之前就这样还是烤火烤得?”
    艾劳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下面拉拉:“你亲我一下,我的病就好了。”
    风绝顿时就确定自己被这女人耍了!
    他沉着脸拉下她的手,把她推出自己的怀抱,一句话不说,重新走到门口的位置坐下来。
    艾劳懒懒地又倒下去——不想动,也动不了,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
    风绝最后还是动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那女人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倒在地上。
    他承认,他担心了。
    他抿了抿唇,就算是那女人第二次的戏弄,他也认了——但不是!他再一次抱起艾劳的时候,怎么叫,艾劳也没醒!
    艾劳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依稀觉得自己是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清溪?炎各?沈烟?嗯,绝对不是龙溟那小子!啊!是龙暮云!
    这女人开口了,眼睛都没睁,那手就不老实地往下面摸:“云儿,嗯,想死姥姥了。”
    风绝确定她口里叫的不是自己的名字——他瞬间鄙视自己,这个时候还有闲心去计较她在叫谁!他猛地挡住她的手,语气愈加冰冷:“看来你是没事了!”
    艾劳一直有起床气,听到这声音猛地惊醒了,睁开眸子,就望进一潭幽深的古井里——纵然往日里是淡然无波,此刻也有了些怒意在燃烧!
    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以及手上想做的动作,艾劳立即化身期艾小白兔眨着眸子装无辜:“什么?”
    风绝推开她,动作虽不温柔,却也没多大力道,他站起身,声音更加冷淡:“就此告辞。”
    艾劳这才发现两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空气里漾着淡淡的药香,触目所及的,是一排破旧的药柜——这里,是药铺?
    艾劳想起昨夜的种种,快走几步抓住他的衣袖:“你不能走!”
    风绝头也不回,但脚步却是停下了。
    艾劳不确定是不是刚才自己的话惹怒了他,但不管怎么说这时候不能把关系弄僵——她的习昇啊,她不缠着才怪:“你要对我负责!”
    风绝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回头看她:“你说什么?”
    艾劳振振有词:“是你抱着我来的吧?是你和我单独相处了一夜吧?孤男寡女的,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艾劳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原来二位并非夫妇啊。”
    风绝脸色微微红了红,可惜背着光,没人看见。
    别指望艾劳能尊老爱幼,这女人就是唯我独尊的主:“你是谁?”
    老人家也不计较她的无礼,呵呵笑着:“我是这儿的大夫。昨夜这位相公急病投医,就在我这儿歇下了,谁想你二人并非夫妇,这倒是我的疏忽了。”
    艾劳看了看刚刚两个人坐着的凳子,瞪了过去:“有你这样的大夫吗?你就让病人睡板凳?”
    “床倒是有,只是老夫这里乡野山间的,没什么人在这里留宿,只有我平日里睡的一张床。昨日我倒是想让这位相公带着你去睡,可这位相公说什么不肯,我这才作罢的。”
    艾劳这会儿也不管那么多了,伸手到怀里摸了一张银票出来递给那老人:“诊费。”
    老人依旧笑嘻嘻地接过来:“多了多了,没有碎银子么?”
    艾劳也不客气:“散不开就别接啊!”
    风绝微微地颦眉。
    艾劳就这脾气,她不在意的人,她说话就从来不注意别人的感受:“别假惺惺了,姥姥赏你的。”
    风绝挣了艾劳的手就走了——这女人!蛮横无理的!一点礼貌都没有!他就不该管她的死活!
    艾劳追上去:“负责!你要负责!”
    身后的老人依旧笑嘻嘻地,摇着头:“这性子,唉,真是一点儿没变。”
    风绝真是没留恋地大步走,但他怎么也不可能比艾劳快,艾劳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话:“药呢?”
    艾劳一头雾水:“什么药?”
    风绝觉得自己是不是中邪了,每每看到她无辜的眼神就不能淡定。他咬咬牙,一句话不说,转身又走回去了。
    艾劳哎哎地又追:“等等我啊!我病还没好呢!”
    两人回到那药铺的时候,那老头正提着几包药等在门口呢,看见两人回来,连忙迎上来:“我正要去追呢。二位,这是您的药。”
    风绝接过来,淡淡地致谢:“麻烦了。”
    老头捋着胡须摇头:“客气客气。”
    艾劳上前挽了风绝的手臂拖着他走,脸上漾着甜甜的笑:“昇儿,还是你对我最好!这是什么药啊?会不会很苦?你喂我吃吗?”
    不管艾劳说什么,风绝一直是闭口不语的。
    艾劳跟着他走,在他身边喋喋不休,像只嗡嗡叫的小蜜蜂。
    不知道走了多久,来到一个大镇上。
    风绝直接进了一家客栈。
    两个人进了房间,艾劳兴奋得两眼冒星星:“昇儿,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了?赶了半天路了,要不咱先沐浴?”
    风绝真是愣住了,半天才回味过来这女人话里是什么意思!看她一脸兴奋的模样,那手放在衣领上,就等着他一声令下就准备脱了!
    他慌忙退了一步:“艾劳,你别误会。我把你送到这里来,是想让你好好养病。我们就此告别。”
    艾劳腾地就从床上站起来了,满身的火热顿时被兜头一盆凉水浇熄了:“你——你说什么?敢情我说了半天你就没听进去?你要对我负责!负责你懂不懂!”
    风绝点头:“我懂。责任我可以负,你确定你会离开那些男人以后只和我在一起?我知道你不会,所以,不是我不负责任,是你自己担不起这个责任背后的承诺。”
    艾劳使劲眨了眨眸子,睫毛扑闪扑闪地挡了她的视线,让她险些看不清楚眼前的男人!
    这是习昇?
    她的习昇会对她说这种话吗?
    她努力地深呼吸,告诉自己他失忆了!他不记得以前的事自然不能接受自己有众多男人——可该死的她还是觉得心里憋闷!那种感觉就如同从小到大都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一般!
    她承认,习昇的话没有错,可她就有错?
    她不该招惹这么多男人?
    她不该见一个爱一个?
    她不该如此滥情?
    可天杀的,她有胁迫过他们吗?
    她有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让他们做自己的男人吗?
    哪一个,她不是咨询过他们的意见?哪一个,她不是放在心坎上来疼爱?
    郁闷!
    她狠狠地瞪他一眼,直接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习昇!如果林源在这里,信不信他一枪崩了你!”
    风绝不动,但他脑子里某根神经因为艾劳提到的那个名字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近距离看艾劳,此时她愤怒的面容别有一番滋味,比之昨夜的恬静纤柔还要动人——当然了,风绝绝不会让人知道,昨夜,他几乎盯着艾劳看了一夜!
    艾劳微微用力,风绝的身体就随着她的力道往下面压了压,她仰着头,两个人的鼻尖几乎撞到一起!她开口,声音又怒又急又懊恼又无奈:“你怎么能——我知道你失忆了,可老子就是生气!看来不给你点惩罚,你是不知道你是谁的人!”
    距离太近,风绝的视线只能往下面走——这样的角度,竟发现她的唇异常娇嫩,粉嘟嘟的,亮晶晶的,如春日里的花瓣,迷了人的眼。
    艾劳的霸道立即体现了,不过是一瞬间,风绝的身子突然腾空而起,下一秒,他被扔在床榻之上,还来不及适应突然倒下的诧异,一个柔软的娇躯已经贴了上来!
    风绝的手下意识地放在她肩上抵着她靠近,同时暗暗平复突然狂跳的心:“你做什么?”
    艾劳的回答简洁明了:“做你!”
    话音刚落,她的吻已经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风绝只觉得一阵眩晕扑面而来,之后,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艾劳其实自己也有察觉,自从跟着风绝,身体好像真的有点问题了。怎么说呢,就是觉得不想动,全身懒洋洋的——她原来就很懒,走路都恨不得让别人背,之前那是心理因素,可现在这种情况却是身体的问题,看着风绝在前面走,她有几次都差点追不上他的脚步!
    艾劳想想,这种情况,之前也出现过,就是她刚穿越过来那阵,整天的想她的男人们,静静的,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就觉得身体没力气。
    从什么时候开始好转的呢?
    好像是她第一次打起精神下山吃野食!
    她至今还记得,她走了很远的路,终于到了一个有鸭店的小城,买了那里的一个清倌,一夜欢爱。
    第二天,她就精神了。
    然后,她开始陆续收徒弟。
    她有时候会想起第一次见那老和尚时,那老和尚就问过她的身体状况,现在想想,似乎冥冥之中昭示着什么。
    当时老和尚问她身体是否有何不适,她摇头。
    但她知道,她撒谎了。
    她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
    她没有葵水。
    但她没有任何不适,身体也没有任何反应,除了少了那个每月如期而至的亲戚,艾劳觉得她的身体好得可以参加马拉松。
    刚开始那会儿,艾劳还真是被吓到了。
    她刚来头几个月,根本没心思想这回事。等她发现大姨妈没来造访的时候,已经是半年之后的事了。
    那时候,她基本和八大护法熟了,就让老六给她看看。
    她没觉得什么不好意思的,更何况在医生面前,病人有什么隐私?她敞敞亮亮地把话说了,结果老六给了她一个无比震撼的答复——姥姥,葵水那东西,你从来也没有过,今儿个怎么想起来问这事了?老庄主不是早就说过了,你命相不凡,非池中之物,与一般女子不同,自然不会有那腌臜肮脏之物了。
    这个答案差点把艾劳雷死!
    她不懂医,但也知道女人没月经是不正常的。这涉及到以后的婚育问题,更可能会让她提前进入衰老!
    她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下,敢情老六对她身上的特殊现象根本就是束手无策!
    最后,她也彻底死心了,但总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个完整的女人——靠!那东西有了太烦,没有吧,又***惦记着!
    艾劳最后也想开了,她算是知道了,少了大姨妈,她还真不算是个正常的女人了——不管她怎么折腾,她从来没怀孕过!
    这说明什么?
    艾劳没深想,什么不下蛋的母鸡之类的词眼直接被她扼杀在摇篮里——总之一句话,没了这东西,就一个好处,随时随地和男人做,没有任何的思想负担!
    反正身体方面,艾劳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扑倒风绝的那一瞬,艾劳堪比下山猛虎——艾劳脑海突然电光火石地亮了一下!莫非是因为几天没碰男人,这才萎靡不振?
    没空容她多想,身下男人的清新气息瞬间让她进入状态,缠绵深入的法式舌吻让两个穿越了空间相隔了五年又见面的爱人彻底了解了什么是甜蜜温馨,什么是一触即发,什么是如遭电击!
    熟悉的味道,记忆深处的缠绵,即使风绝脑子里一片空白,可也下意识地抚上了艾劳的圆润肩头!
    艾劳的吻,沿着他的唇往下,纤手做先锋,褪下他哪里的衣物,她的唇就落在什么地方——或轻或重的啃噬,在他身上留下属于她的印记!
    风绝的粗重呼吸响彻在房间里,身体僵硬得无法自抑,浅浅碎碎低声的轻吟从他喉咙深处溢出来,洒落在整个空间,旖旎动人!
    艾劳的手不安分地覆上去,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正等待她的爱怜,她身前的圆润覆上风绝的胸膛,舌尖滑过他的耳垂,声音诱人性感:“昇儿,我的昇儿,想死你了,要吗?要吗?要吗——”
    最后一个字刚出口,身体突然被翻转,她的笑意含在唇边,风绝的吻已经火热地开始了!
    艾劳的修长双腿紧紧缠绕着他的腰身,让他带动着自己摇曳着最美丽的韵动,相贴的身躯,在床板的吱呀声中她的男人终于带着她步入了两人向往的天堂!
    风绝侧身躺着,多半重量放在了床上,两个人依然是赤luo相依的画面。身下的人儿,娇艳如花,迷离的眸子似乎有无限的引力,让他迷失其中。
    他的修长手指抚过她的唇,终于在欢爱之后喊了她的名字:“劳儿……”
    艾劳的笑很醉人,上扬的唇角,闪烁着星光的眸子,连鼻翼之上似乎都张扬着幸福的味道。她贴上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柔声道:“终于——又是一体了。”
    风绝的吻落下来,轻轻的,在她的睫毛:“我们,以前是不是经常这样?”
    “曾经,这是你最爱的运动。”
    风绝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绽放笑颜:“现在也是。”
    艾劳恨恨咬他一口:“非得让我做了你,才说句人话!”
    风绝把她抱得更紧:“我会努力想起来。”
    这下,艾劳算是把风绝搞定了。
    艾劳后来想想,觉得自己真不适合用其他的手段勾引男人,最直接的,就是扑倒做了他!讲那么多废话有个鸟用!再多的甜言蜜语比不上你凑上前去的一个吻!
    风绝话还是不多,但两个人没了隔阂,再加上这老女人刻意撩拨,两个人的关系也算突飞猛进。
    老六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出来两个人肯定有奸—情了。
    先不说艾劳那一脸甜蜜的模样,就是风绝的眼神,和沈烟又差得了多少?
    老六给风绝诊脉,艾劳在一旁用星星眼期待地看着老六。
    老六的眉微微地皱起来,然后两眉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眉间一个清晰的“川”字!
    艾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好好给老子看!
    老六顿时觉得杀气过来了,分神看了艾劳一眼,顿时老实地低了头,不敢看她——姥姥,诊脉最忌分心。
    事实证明,艾劳的星星眼撤退得很是时候,老六没有给她期待中的答案。艾劳立即拍桌子:“什么?治不了?治不了这话你也敢对着老子说!老六,姥姥几天没收拾你,你是不是皮痒了?”
    老六抿着唇,小心地措词,不想让她太生气:“姥姥,失忆症本就不好控制,如果选用针灸疗法,也不是不可以。但这位公子的症状,并不严重,我的意思是说,也许不需治疗,过一段时间,自己就会恢复了。”
    艾劳顿时又睁大眸子,一脸惊喜:“真的?”
    老六无奈,他有几个胆子敢骗她?“真的。”
    艾劳上前就给了老六一个熊抱:“我们家六儿最乖了!姥姥疼啊!乖乖!”
    老六的脸在艾劳肩头上方,冲着风绝挤出一个哭笑不得的笑脸。
    风绝伸手拉住艾劳的手臂,把她拉过来。
    艾劳还不忘拍拍老六的肩:“六儿啊,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医,姥姥真是没看错你。”
    老六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了,艾劳的喜怒无常他是早就习惯了的,反正只要她不生气,她怎么高兴怎么说呗。
    风绝在一旁看着,真是诧异这女人的变脸速度如此之快。想想她对自己的态度,顿时从心底对老六涌起一股同情。
    艾劳听了老六的话,相当于吃了定心丸。
    虽然风绝现在也是她的人了,可失忆后的他肯定不如原来的习昇可爱——艾劳补充一点,在床上的时候倒是一如既往地勇猛热情!
    艾劳得了空,就问老六龙暮云的情况。
    风绝被她吃干抹净,不知是忘了还是刻意回避,反正再没提艾劳那些男人的事。
    艾劳倒是落得省心,再说了,在她看来,风绝说的那些话,那都是屁话!混账话!他以后再敢提,他提一次,她就压他一次!一定要让他长记性!
    问龙暮云,她也不回避风绝,开口就说:“龙暮云回来没有?姥姥还真想他了。对了,老皇帝怎么样了?”
    老六如实禀告:“皇上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劳累过度,注意休养就是了。至于龙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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