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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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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就是想着昔日的情分才这般纵容你,但只怕越纵容将来要惹出更大的祸事,而今只是把你调去膳食上,否则就你刚才的话,本宫就该禀明了皇后,找执法的太监让你长长记性,到时候裤子一扒,一点不留情面,拖到廊庑的滴水檐下头,大伙儿围观着看你光屁股挨板子,疼是小事,丢人是大事,你不要脸,本宫还要脸呢!”

    紫鹃早吓得魂飞魄散了,一个劲的抽抽搭搭,绿珠瞧着她可怜,道:“娘娘,紫鹃还小,刚入宫没多久,不熟悉宫里的规矩,咱们都是尚仪局姑姑手里熬出来的,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绝不叫娘娘操心。娘娘只管高枕无忧便是。”

    一群人跟着绿珠附和道:“是,是。”

    绿珠又替紫鹃求情:“从前膳食上的确是缺人手,不过娘娘而今升了妃位,足有十个太监,八个宫女,奴婢斗胆,觉着紫鹃姑娘是一直跟在娘娘身边的,最知道娘娘您的起居,还是留着她继续服侍您吧。”

    “那照你的意思,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华妃声音凉凉的,“如此一来,以后本宫的话可还有人听?这重华宫的规矩还有人守?岂不都乱了套!”

    “娘娘息怒。”绿珠为难道:“要不然……”

    她侧头看了一眼紫鹃:“按着尚仪局的规矩,犯了错的宫女自有一套惩罚的定例,紫鹃言辞欠妥,不如就罚她到壁角去跪着。”

    “只是跪着这么简单?”华妃‘嗤’的一笑,“本宫听说的可不是这样?你对她倒是袒护。”

    “不不。”绿珠怕惹火上身,赶忙撇清道,“怪奴婢的话没说全,是跪在瓷片上。”

    华妃哼声一笑,望着紫鹃道:“怎么?你意下如何?是挨罚呀还是从此滚到炉灶边上去?”

    紫鹃哽咽道:“奴婢只要能继续留在娘娘身边,奴婢什么都不怕,奴婢听候娘娘发落,谢娘娘开恩。”说着,咬牙切齿的鼓着腮帮子对绿珠道,“也谢绿珠姐姐求情。”

    绿珠勉为其难的扯了扯嘴角。

    此事至此便罢了。

    夜深时,本以为皇帝会到重华宫来,谁知御前传来消息说是圣上今夜哪儿都不去,华妃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道:“真是一时半刻都不让本宫省心。”

    绿珠往华妃的身上盖了一条薄毯子道:“夜里风大,娘娘仔细着身体。”

    “还是你懂我的心。”华妃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绿珠坐下,“你虽不是跟在我身边大的,但是你入了我重华宫,就是我的人,从此我的荣辱便是你的荣辱。紫鹃这丫头仗着和我的情分,倚老卖老,是要吃点教训,要不然哪天害了她自己也害了我。”

    绿珠垂头道:“奴婢明白,娘娘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再者今日是娘娘的好日子,该喜气洋洋的,谁也不想闹的这样,但要是一不小心传到皇后或者上头的耳朵里,就算陛下不怪罪,终归有伤娘娘的声誉。咱们宫里现在不比从前了,人多口杂,也正好趁这个机会让他们新来的都晓晓事,省的来日惹得一身腥,凭白带累了娘娘。”

    “是啊。”华妃长叹道,“本宫这妃位来之不易,往后更要步步当心。你多费心些,管着她们几个,女孩子家家的,最爱贪口舌之快,像今天这种事,以后只怕免不了。仪嫔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一张利嘴有什么用?还敢和谦妃叫板!就冲谦妃现在的位份比她高,要是有意对付她,她能讨得了好?抬头挺胸朝前看固然是高瞻远瞩,但一不留神近处的脚下反而容易跌个大跟头,有时候低下头来,才看得清脚下的路。”

    “娘娘说的是。”绿珠轻轻垂着她的肩膀,“别说仪嫔了,就是谦妃娘娘,都没有主子您得宠。奴婢听说娘娘您册封她之所以不来是因为一大早就去皇后主子跟前哭诉去了!”

    “哦?”华妃听着新鲜,玩味道,“都说些什么了?消息可靠吗?”

    绿珠附耳过去悄声道:“是皇后身边的如琢说的,皇后惯来只信得过她自己的人,就好比那个什么凝香啊,逢春,还有折柳。对内侍局拨过去的人投闲置散。这不,底下的人对她都怨声载道的。如琢不止一次的跟奴婢提起,要过来跟着娘娘您,她为了立功,想来说的不会错。”

    华妃摇头道:“皇后的御下之术呀,委实是有待提高。”

    关于仪嫔,华妃一早就料到她会有所动作,不过就仪嫔那个性子,能一直忍到今天,算是超乎了她的想象了。

    事实上仪嫔在春分那天看到孝睿皇后升入太庙的排场就知道自己做错了,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在永寿宫里更是强自按捺,太后的和颜悦色和刻意打压莹嫔好不容易让她好受些,结果皇帝对莹嫔偏袒的那么明显,让她再也忍不住,回到了长春宫,一个反身扑到榻上痛哭道:“中计了!咱们中计了!这个贱人她从一开始盘算的就是在陛下的生母身上做文章。”

    环珠安慰她道:“娘娘,您快别哭了,当心伤眼睛,这不事情还没到绝处上嘛,咱们去和皇后主子说说,指不定还有机会?”

    “哪儿来的机会!”仪嫔愤愤的看着环珠,“都怪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说什么绿珠和内侍局的人勾结,要不是你谎报的消息,本宫能这样被她牵着鼻子走进一个死胡同嘛!这个妃位本该是我的,是我的呀!都怪你!”说着,对准环珠的手臂狠狠的拧下去,直拧的环珠泪花闪闪的,委屈道,“娘娘,是您让奴婢去打探的,奴婢只是把收到的消息回来告诉您,奴婢并没有一口咬定说……”

    “你还敢狡辩!”仪嫔跳起来,让另外一个叫如霞的宫女拿来藤条死命的抽打环珠,“我让你还嘴!让你还嘴!”

    “无法无天了,这宫里谁是主子!”仪嫔龇着牙,恨声道,“做错了就是错了,居然还敢砌词狡辩。”

    尽管长春宫里被仪嫔整饬的哀嚎遍野,但仪嫔到底没有把事情闹大,因为敕封燕贵太妃为皇考皇太后之后,便没有了动静,皇帝绝口不提要晋位莹嫔的事,仪嫔的火总算稍稍熄灭了一点,但火种依旧还在,等到了正式册封莹嫔为华妃的这天,她终于忍不住跑到了永乐宫找皇后哭诉。

 第39章 同路人

    适时上官露正逗弄明宣,见她来了只得吩咐乳母把孩子抱到内室去。

    仪嫔哭哭啼啼道:“皇后娘娘您可一定要替嫔妾做主啊!”

    皇后静静的看着她,道:“怎么做主?你来教教本宫,怎么为你做主!”

    仪嫔顿时语塞。

    皇后缓缓道:“你之前来问本宫讨主意,本宫一五一十的对你说了,懿如皇贵妃是陛下的生母,当务之急,再没有比追封她更要紧的事了。你倒好,本末倒置,现在弄成这样子,你怪得了谁啊?”

    仪嫔嗫嚅道:“嫔妾怎么能猜到陛下的心思呢,再说了,嫔妾原本也打算照着娘娘的交待去做,可那莹嫔……那莹嫔竟找人来骗我,让她的丫鬟做了场戏,嫔妾便以为…。。便以为…。。”

    “便以为什么?”皇后反问,“以为陛下心中最想要做的第一件事实际上是封燕贵太妃为太后是吗?”

    皇后笑了起来:“温若仪呀温若仪,你这个人就是疑神疑鬼,你和莹嫔都来问本宫讨主意,本宫对你们俩的说辞是一样的,本宫问你,放眼阖宫,各处都住了人,还有哪儿是空关着的?”

    仪嫔想了一下,结巴道:“合……合欢殿。”

    “是了。”皇后垂眸抚摸着金护甲上的米珠,幽幽道,“其实陛下目前的滕御当真不多,和历代的君王比起来,简直少的可怜。若较真论,一宫之主位必须在贵人以上,也就是说,段婕妤一个人住玉芙宫,以及金美人和关才人共住灵釉宫根本不合规矩,那么为什么又要把金美人和关才人放在一起,而不分开来,送其中一个到合欢殿去呢?”

    说到这里,仪嫔的脸色煞白。

    皇后继续道:“原因和简单,那就是合欢殿是陛下的生母,孝淑睿皇后曾经的寝宫,至今,合欢殿都由专人打理,务必保持孝淑睿皇后在时的模样,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不许有所更改。你觉得,在陛下心目中,是追封自己的生母重要啊?还是……呵,燕贵太妃重要啊?”

    仪嫔咬唇不语,面上的神色看得出心底懊悔不已。

    “本宫对你说的那样清楚,你只要听进去了照做便不会错,就算你和莹嫔说了同一件事,那么现在封妃的也可以有两位,而不是只有她一个!然而你是怎么做的?”皇后从宝座上慢慢踱下来,长裙逶迤在身后,如湖面上的莲瓣。她俯视着仪嫔道,“你说她骗你,她怎么能骗得了你?她就是深知你的性格,知道你终日里疑神疑鬼才会把你引到岔路上去。你要本宫为你做主?怎么做?去和陛下说,‘哦,陛下,莹嫔找了个侍女去内侍局逛了一圈,然后到处散播谣言说自己买通了彤史,好引仪嫔上当,以为向您建议封燕贵太妃为皇考皇太后就能获得晋位,结果仪嫔当真中计了’,你说,陛下听了会作何感想?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仪嫔哭丧着脸道:“可这是事实啊……嫔妾也知道可笑,才一直没来叨扰皇后主子您,但嫔妾今后该如何是好呢?”

    “嫔妾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莹嫔当上华妃,还要去给她道喜吗?”仪嫔拿帕子掖着眼角,“嫔妾不服气。”

    “不服气也没用。”皇后道,“如果说当日你们三个同为良娣,你是家世最好的一个,那么今日,谦妃和华妃,都与你不相上下。甚至可以说,华妃的弟弟华恒更受陛下的器重。所以你要是真的还在意本宫给你的一点建议的话,那就好好的在宫里呆着,给我安分点儿,等时机成熟了,跑不了你的妃位。”

    “至于道不道喜……”皇后抿了口茶,“你自个儿看着办吧,多大的人了,从前在潜邸你和她好的什么似的,这会子也该拿出个高一点的姿态来。胜负输赢不在乎争一日之长短。”

    仪嫔郁闷道:“嫔妾知道了,嫔妾一切都听娘娘您的吩咐。”转头乖乖的给华妃送去了一尊送子观音。

    华妃听绿珠说完,好笑道:“皇后要温若仪安分?温若仪是那么容易安分的人吗?!”

    绿珠道:“娘娘无须把她放在心上,她而今不过是阖宫的一个笑话罢了。”

    “话虽如此,也仍是不得不防。”华妃曼声道,“宫里人人都说本宫盛宠,但本宫却总觉得虚虚的,像一脚踩在棉花上,说的好听是众人艳羡的对象,说的难听点就是众矢之的。皇后那里暂且看不出什么动静,今日还送了这番厚礼。谦妃倒是有趣,不知什么时候起,竟和仪嫔一个调调了!”

    绿珠回忆了一下道:“还真是……她们送的——都是上好的白玉,像商量好了似的。”

    “可不是嚒。”华妃脸上露出莫测的笑容。

    绿珠沉吟道:“还有静贵人和昭贵人,她俩的双面绣屏风,不单要针线功夫了得,更要有默契,不然绣错了一处就白瞎了之前的活计。这样上好的绣品,专门的绣娘也需耗时小半年,何况她们只有两个人。就算倾两宫之力,召集来所有的女眷……也太赶了些。”

    华妃点头道:“你的确心细如尘,说实在的,就连本宫都没有发现,静贵人和昭贵人竟这般要好了,能合起来绣一副屏风,须知本宫册封在永寿宫那位之后,前后筹备的时间短,她们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完工,这副屏风还精美至此,没有一丝错漏,可见关系不一般呐。”

    绿珠递了一盘红枣到华妃跟前道:“娘娘还是莫要想太多了。您才晋了位份,就如此消耗心神,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可怎么得了?这宫里呀,从来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娘娘您哪能一个个的头疼的过来!奴婢愚见,这些小鱼小虾,娘娘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倒是养好自个儿的身子骨是头等大事。瞧,这是肖大人从晏州托人送进宫的红枣,娘娘您多吃一些,身体好了,才能更好的伺候皇上,届时生下一儿半女的,娘娘您的后半生就不愁没有依靠!再说了,肖大人办完江南的差事就被陛下外放到了晏州当了总兵,这是陛下在给娘娘您撑腰呢。谦妃娘娘哪能和您比。相信娘娘只要早日怀上龙裔,那贵妃之位也就唾手可得了。”

    华妃浅浅一笑,不置可否,只道:“这红枣进宫陛下必然知道,藏着掖着反倒不好,还以为我和宫外有什么串通呢,明天也给陛下送一些过去。”

    “是。”绿珠应道。

    接着几天,华妃风雨无阻的在皇帝散朝后去勤政殿,有一回甚至还碰到了皇后,只是陛下只宣了华妃进去,留下皇后在外头干站着,连宝琛都替她觉得尴尬,后来皇后留下一个食盒便回宫了。

    宝琛虽然豆大的字儿不识几个,不懂陛下给华妃的册文写的什么,但估摸着总离不开洋洋洒洒的溢美之词,且皇帝没事就喜欢往重华宫跑,本来初一、十五到皇后宫里的定例都撂下了。他回想了一下,他之前怎么就没在华妃跟前干过几件露脸的事呢!眼下抱大腿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主要是他们干御前的,职业上升空间本来就不大,他之前叫窗触了陛下的霉头,只怕以后更没什么奔头了,陛下以后要是看见他就来气,那他分分钟在御前都呆不了,就说这几天吧,简直是如芒在背。

    正颓丧着,福禄出来了,见着他那个样子,当头就给他一个暴栗道:“你小子蔫头巴脑的干什么,谁瞧了都晦气。”

    福禄不比郑辉,待宝琛一向很好,宝琛实话实说道:“师父,您那天干啥让我去叫窗呀?这活儿不一向都是您大包大揽的嚒!我揣摩不了圣心,估计是把陛下给惹恼了。这两天见着我就黑一脸。”

    福禄睨了他一眼道:“陛下恼的不是你,跟你没关系。我这是让你去见识见识,摸准了宫里的风向,省的你一天到晚跟一只无头苍蝇似的,见着什么都黏上去,宫里最要不得的就是这样的奴才。你说你要是没瞧准,黏上的不是蜂蜜而是一坨屎,可怎么好?”

    宝琛苦恼道:“可怎么才能知道谁是蜂蜜谁是屎呢?”

    福禄真是服了他,‘啧’了一声道:“我说你怎么就那么二呢!”

    宝琛委屈的努着嘴:“师父您大人有大量,我脑袋一向不大灵光,师父您有什么话还是跟我直说吧。我怕以后一不小心触怒了龙颜,连小命都没有了。”

    福禄叹了口气:“宫里人人都道华妃得宠,可我问你,陛下在重华宫,几时轮到要咱们替他叫窗了?”

    宝琛睁大了眼向天望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道:“师父您别说,还真没有!”

    “那就是!”福禄低声道,“其他宫里有没有?除了重华宫,长春宫有没有,翊坤宫有没有?昭仁宫?毓秀宫?”

    宝琛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都没有,师父!您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真的都没有。”

    “明白了吧?”福禄觉得自己已经点的很透了,“你以后得记着,宫里的话,往往是你一句我一句,越传越走样,咱们当奴才的,千万不能听风就是雨,见风使舵,御前的人更是要格外当心,一个弄不好,就栽到阴沟里头去了。我跟你说,你要是盯着一坨屎惹一身臭就够你受的了,要再倒霉催的不小心盯上了□□,那才是真的小命不保。所以别以为咱们御前的活计很轻省,各宫各院的人都要来讨好咱们,就得意洋洋。其实咱们比他们要劳累的多,得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心里头敞亮,得分清楚谁是陛下的心头好,那就要看咱们这位爷在哪位的榻上赖着不肯起就成了。”

    宝琛恍然大悟,可还是非常不解的凑近福禄纳闷道:“师父,我再说一句蠢话,您别骂我笨,您说的是在理,可我瞧着陛下和皇后主子总是掐的厉害,哪回不是闹得惊天动地,鸡飞狗跳的!宫里的私下里都说,皇后主子迟早被——”他用手比了把刀的形状在脖子上一拉,“师父您确定?更何况眼下还有谦妃和华妃呢,谁要是先一步怀上了龙种,分分钟当上贵妃,离皇后只差半步了。”

    福禄不屑的‘嘁’的一声:“打是亲骂是爱,你懂不懂?!女人爱折腾那是吃醋,男人爱折腾那是好面子,咱们这两位都是争强好胜的,你说能不掐吗?但不管怎么掐,那位都是陛下放在心里的,你要是不小心站错了边儿,到时候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宝琛吓得一缩脖子,福禄道:“唉,也难怪你闹糊涂,就连咱们这位爷他自己估计也糊涂。”

    “那师父您怎么就不糊涂?”宝琛伸着脑袋看他,“师父您怎么就知道陛下心里想什么呢?”

    “我能不知道嘛!”福禄实话实说,“咱们这位爷刚生下来就是我抱的,还在我胳膊上撒了一泡尿。你说我知不知道?”

    宝琛咋舌,福禄从不在人前贩卖老资格,这是他头一回听师父说起。

    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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