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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方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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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把这玩意团吧团吧扔出车窗,太邪门。
就在此时,手机响起了铃声,是付总。
“给我一邮箱,我让人把现场图片发你。”
我想跟他解释说我的手机不能上网,可未等解释他已经挂了电话。背景里有呼呼风声,似乎也在路上。
“娘娘,借你手机用用?”
他本来在找合适的地方准备停车,这时候不知发什么神经猛的一加油门。我怕他分心就想着等等再借,没成想这一等就直接回了宠物店。
“下车。”
第十六章 O。V。N。I
宝马不在,这就意味着沈其茗没有回来。我忍着心里的异样,装作镇定的进店一看,两只狗都在笼子里安静的睡着。
狼青伤的重,我摸摸它的鼻子,干干的,虽然醒了也没有睁眼。那边茉莉倒是来了精神,小小声的哼唧一下,抬起没受伤的那只前爪扒拉笼子门。
这一声在安静的夜里异常清晰,有烦躁的狗开始吠叫。值班医生早就听惯,往这边扫了眼。发现了我,倒是在嘴边比了个嘘,好像是我叫的似的。
茉莉身量小,人家就给它分了个最小号的笼子,弄得转身都费劲。我想它可能是被宠惯了的,猛然离开主人,又是到医院里,肯定会觉得害怕。趁着医生回去接着看电视剧,我把茉莉的笼子门打开。它起先有点犹豫,在我手上嗅个不停。好半天才挣扎着跳下地,三只腿蹦着满屋子乱转。
“你别跑啊,这到处都是细菌的。”我追在后边小声说着,就好像它听得懂似的。这小家伙是不是真听懂了我不知道,不过追着追着我倒是反应过来。刚刚那医生的办公桌上正有台电脑不是?
“哥们,能借我用下你电脑吗?我收个邮件。”
他倒是爽快,二话不说停了正在看的婆媳剧,给我让开了位置。发现茉莉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跟进办公室,他倒是紧着抱起来去量体温了。
小狗临走前特别哀怨的看了我一眼,我这才想起来那量体温的方法。
“也是为你好嘛。”我偷笑,一边给付总发过邮箱地址。
他的人办事效率极其低下,医生照顾完了所有的狗回来又补了两集电视剧,这边邮箱终于有了反应。
闲着无聊的时候肥皂剧也好看,我正看得义愤填膺,和医生一齐骂那繁殖癌的恶婆婆呢。看到邮件到了,拿过鼠标就点开。
我忘了医生在场,而且那付总的人把照片直接贴在邮箱正文里。我无意中一滚动鼠标,大半的图片滑过,倒是让他看了个真切。
他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指着电脑屏幕两眼放光:“这是啥?是国外的恐怖片截图吗?”
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我当即就不怎么敢看了。不过转念一想我可是从井里捞过巨人观的人,还有什么看不了的?
那是一片幽暗的鬼蜮,我只能这么形容。似乎在老宅的地下有一个巨大的人防工程,水泥砌成的通道,横向只有三米来宽,倒是高不见顶。第一张图片拍的是地上的入口,是我发现手机的那间屋子。地上原本有个堆满杂物的坑,这时被清理干净,露出了黑洞洞的一个窟窿。
等下,我放下鼠标,按了按背包。
那只手机还在我的包里!
娘娘的手机在我这里,他是怎么给我打的电话?
我被这个事实弄得一头雾水,拿出来一看手机已经彻底没电关机。屏幕黑漆漆,上边贴着防水膜,可能贴的技术不大好,中间浮起许多气泡。都不用打开看,我现在就已经能断定这绝对不是娘娘的风格。
这不是他的手机?那他……
我仔细回想了下,最初拿到手机的时候,屏幕上有一条写在泥土地上的留言。语气同老板如出一辙,所以我才会直观的往娘娘身上联想。其实皮门中人多用暗语,八成先去的人遗落的,但总与这件事脱不了关联。
所以这不是他的,只是同样的型号,被我认错了。
这只手机不偏不倚的放置在地下密道的入口附近,而昨晚有手电光出现。持着电筒的人,是在找这只手机?
或是说,是在找入口?
我在一边想着心事,没留神医生已经把全部图片看完了。这个时候我才猛然间反应过来这些不能给他看的,可是为时已晚。医生兴冲冲的去翻其它的邮件,发现都是广告,又意犹未尽的点开最初的那封重新回味。
“你看出什么名堂来了吗?”我破罐子破摔,要脑子也没用,索性就不想了。
他沉吟一下,摇头晃脑的分析道:“我们这儿有矿,这些年来过不少勘探队。我刚毕业那阵子在打印社里工作,他们来洗的图片和这个非常像。”
勘探队,没错了。皮行的队伍总会伪装成地质勘探或是野外求生探险,无论是全副武装的进山或是破衣烂衫的逃出,都不会太过引人注意。
他指着其中一张让我看。那是通道中段的图片,水泥的墙面上有一道道干涸的水线,在一人多高的地方喷着橘红色的外文标志。
“O。V。N。I,什么意思啊?”
医生摇摇头,不过告诉说一支完备的队伍大多会分批勘察同样的地点,每一批次的侧重点不同,留下标记就是为了警示后来者。
我打开搜索引擎,输入这几个字母,蹦出满页的英文。在里边找了半天,发现了一条解释。
法文缩写,不明飞行物。
“不明飞行物?”医生咂摸咂摸嘴,笑道:“隧道里能有飞行物?蝙蝠吧,要不就是扑棱蛾子。这些人也太大惊小怪了。”
我回头看看他的金边眼镜,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这张图片像素很低,我估计也就30万的样子。墙面上布满斑斑驳驳的水碱,在那个标志的上边有一个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东西。
一只脚?!
光大概是从拍照人的头顶灯上打过去,那几个字母在光圈的范围内。而这只像脚的东西已经在照片的上缘处,模模糊糊的只能说是一只悬空的脚的轮廓。
倒像是雨靴,鞋底上去就是一个直筒,虽然模糊,可还分得清鞋跟和脚掌。
我被这个发现惊得脊背冒冷汗,赶紧抢过鼠标把全部图片翻一遍。除了入口处几张外,几乎是差不多的场景。这个通道积水有一米多深,有不少碎木头和死老鼠漂浮着,他们甚至还特意去拍这些死老鼠的样子。隧道开端是笔直的,到中段开始逐渐有弧度,约莫是依着江水的回弯而建。
只要是拍到墙面稍微往上一点位置的图片都有这样类似于脚的轮廓,甚至于有些能够分辨出小腿。这些腿脚无一不是悬空着,似乎顺着通道的顶挂了一溜的人。
就像悬在屠宰场流水线上宰杀完毕的牲口!
我几乎不敢喘气,指着图片上方给医生看。
“这这这,这是只脚吗?”
医生先是看了一阵,恍然大悟点头道:“是是是,我也看见了,还有腿呢。”
我见他的反应这样大,越发坐实了心里的猜想。可是随即他指给我看的,却是完全不同的位置。
“你真看见了?”
他一本正经的点头:“是啊,好多呢。”
“什么样的啊?”我觉得乱极了,怎么我说的他没看到,而他看到的我又完全没有发现呢?
“这一瞅就是千层底,脚腕上还有牛仔裤的褶子呢。”
我附和着点头,悄悄顺着他的白大褂看下去。这位仁兄正穿着条牛仔裤,因为腿不够长在千层底的鞋口上堆起层层褶皱。
“好吧。”我默默擦掉冷汗,把邮箱关掉。
第十七章 我被缠上了!
医生还沉浸在这些惊悚的发现中,见我把邮箱关掉,他不干了,嚷嚷着要再回味回味。
我一把给他推远了些,告诉他外面猫砂盆子里宝贝更多。
“不给看就算,”他不满的嘟哝:“这邪里邪气的玩意儿,看了还要折寿呢。”
我就奇了,网上的灵异照片成千上万,也没见谁因此倒霉。
“你看的比我还仔细,要折寿先折你的。”
“我是无所谓。”他一步三晃的走出去,到门口脖子一扭转过脸来,笑眯眯的说:“我看过就忘了,万花丛中过,片点不沾身,放心。”
“那当然了,你是铲屎官嘛,回见。”
我的手机响了声,打开一看,付总又发了东西给我,让我格外留意下。
再次打开邮箱,这次只有一张图片。画面非常亮,似乎付总的人把所有的灯都打了过去。那是一面横在通道尽头的门。
通道很狭窄,这门只有一扇,倒是更像上下开合的闸门。
这次在照片下方附了一行文字:花岗岩,喷溅血迹,无尸体。
OMG!
我迅速联想到娘娘船上的那半截身子,当时看着就觉得新鲜的很。只是不知道是遇到了猛兽还是什么,那样的死法不像是人为。人的骨头很硬,没有合适的工具不可能斩断盆骨。就算是有,这样的杀人方法也太费事了。
门上有几个大字,和刚才看到的标记用的是一样的喷漆。
光打的太强了,字迹也非常潦草,我仔细辨认也只能看到一半。给付总发短信过去询问,他很快把全部内容发给了我。
“天其大,一见亡。”
这倒很像是诅咒,类似于李小孩石棺上的:开者必死。
这道门看样子有古怪,打电话给付总,他告诉我当时发现那道门用的是一次性的机关。石门关闭后外部水位上涨,内外压强不同,从里边是肯定打不开的,从外边倒是可以用暴力手段破坏。
不过他也说了,工具带的不够,拖延下去沈家的人势必会发觉。
江湾白家早已经是鬼蜮之地,当地人避之唯恐不及。我们又几次三番的捣鬼,沈家人虽然到了现场,可也是人人自危,据说天一黑所有人都上了船驶离港口躲避。
本想把白纸人的事告诉付总,又怕他以为我办事不力要扣钱,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说按照他的意思阻拦了沈小姑。
可是说来也奇怪,他的人确确实实的看见有京牌的黑色路虎通过收费站,上了高速路。他以为沈小姑就此离开了江湾,听说话的语气就知道他踌躇满志,以为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了。
我的心里越发忐忑,付总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他的计划,好半天没有听到我的回答,有些不高兴的道:“就这样吧,明天我去和沈老二谈判。你不要暴露身份,和小沈走得近一点。”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回答的,收起手机只觉得脸颊一片麻木。这么短的时间内,脑子里涌进了太多的信息。我本就不擅长思考,这下子更觉一团乱麻。
身后玻璃门被打开,我以为是医生去而复返,赶紧把邮箱关掉。一扭头,却是君墨走了进来。
“你已经很累了。”他见到我,开口就是这一句。
我心里直画魂,这么晚他怎么会找来?赶紧推着他走出去,跟医生解释道:“他是我朋友,我们出去说,你接着看电视剧吧。”
“说什么玩意儿?”医生狐疑的看我一眼,嘟嘟囔囔。
我顾不上那么多,拉着君墨走出店门。天色已经蒙蒙亮,不远处早点铺子传来炸油条的香气。闻着这个味道我的肚子叫唤了两声,君墨显然听见了,清咳了两嗓子。我顿觉大囧。讪讪道:“我都多久没吃饭了,自己都不记得了。”
他一愣,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个东西递给我。三角的小包,是我给他的那袋糖豆。他的样子认真极了,又单纯,让人想发笑。我不接,有早点谁还吃糖啊?
刚出锅的油条烫嘴,不过我饿极了这点烫不算什么,连着吃了两根又喝了碗豆腐脑才觉得肚子不那么空。
这时候我倒反应过来,他来宠物医院做什么?
君墨似乎没什么胃口,给他点的紫米粥他也不看。听我问他,嗤笑着撇我一眼:“你都干了什么好事,不主动交待吗?”
我早就说过他让人不舒服,平常高深莫测也就算了。这次说的话更诡异,立时就把我镇住了。
是在船出现以后,我看到的他,后来他又在沈其茗身边。这么想来,他是沈家的人无疑。只是不知是姓沈,还是沈家的伙计。
说不好,已经知道了我的所作所为。那么现在,他是要把我捉拿归案吗?
我心虚,不过又抱了些侥幸心理。想想啊,这几天只是吓了几个民工,并没有真正伤到他们。劫持沈小姑那事,也没得手啊,反而被人家早早识破,差点自投罗网。这样算起来,我还冤得慌呢。
我把筷子放下,深吸了一口气道:“是沈其茗让你来的,他打算怎么对付我?”
他的表情有片刻的呆滞,颇为奇怪的道:“他为什么要对付你?”
原来不是?我瞬间有种如蒙大赦的解脱感,忙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啊,让我交待什么?”
“我说的是,你已经被缠上了,是做了什么事?我看见你的身上有条尾巴,像……”
我“噌”地站起来,转着圈看身后,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就觉得滑腻腻的。明知道是心理作用,可是全身上下顿时起了层鸡皮疙瘩。
“你可别吓我呀。”
他端端正正的坐在板凳上,认真的道:“没有吓你,你自己看不到的吗?”
我简直想发笑,他的样子似乎在说我明知故问。
“怎么我应该能看到的吗?”
这次换到他无语了,好半天他才艰难的从喉咙里蹦出两个字:“傻帽!”
“去你大爷的。”我大怒:“有你这么吓人的吗?话说清楚了。”
“其实你已经看到了,只是没有意识到而已。”他手指画着圈,指向我的脖颈处。见我不理解,叹了口气,解释道:“你不懂吗?看到和意识到是两码事。看见即是联系,有些东西被你发现了,说明你与他们之间存在着某种必然的联系。”
“……说人话。”
他万念俱灰,似乎真的很难与我交流。抬头望望天,叹道:“我还是离开吧。”说罢还真的站起身,理理风衣的下摆。
“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是完好无损的。”
“去你大爷的,有这么道别的吗?”我没好气的骂他。这家伙全然不理,施施然的消失在青色的晨雾中。
第十八章 死等沈其茗
我把君墨的那份早饭也消灭掉,吃完了还是觉得饿,肚子一抽一抽的。想跟老板再要点东西,还没开口喉咙一顶,“哇”的就吐了出来。
这一吐就止不住,我弓着身子抵在桌角,把刚吃进去的早饭吐了个干净。
老板慌里慌张的走过来,关切的问我怎么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阵阵干呕,眼角狂流泪,到后来吐的都是酸苦的胆汁。
自己难受是其次,就是觉得不好意思,把人家的早点摊给弄得这么脏。老板还以为是他做的油条不干净,忙把饭钱还给了我,让我赶紧回家歇着。
我哪有家啊?只身在外,又被什么蛇缠身,想到这里更难受了。
说起蛇,我脖颈处的压迫感更加明显。刚才君墨说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下子吐完了身子虚,几乎要被压的抬不起头来,就好像围巾裹得太紧又有人往下拉。
不行,不能自己吓自己了。我要了一沓餐巾纸擤鼻子,扶着桌角站稳了,一步一晃的往宠物医院走。
娘娘这个不靠谱的,给他打电话居然是不在服务区,跑哪儿浪去了?这边的人我只有付总的联系方式,不知道他会不会管我。
我试着给他拨过电话去,他倒是接了,开口问我:“你在我干妈家没闯祸吧?”
我一愣,有点摸着门路了。再问他,他只说让我小心些,余半仙家里忌讳多,如果我犯了忌,他也帮不了我的。
这算是破了案,我铁定是触怒了柳仙大人。柳仙可不就是蛇吗?这下子缠上我了。小怪物,还嫌我不够懵,它也趁机跟着裹乱?我怎么招它了自己都不知道,不过想想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还得找余半仙。
不过……我不大敢,再说那个地方不通公交车,这打车得多贵呀?折回去问下早点铺子老板,他寻思了好一会,问我具体是叫个啥地名。
还真不知道,要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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