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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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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的无情,便就越发刻到她的记忆深入。
燕集之处,那些嫉妒她的人。
拿来攻击她的,便就是她与人私奔过。
那成了她上辈子,永远也甩不掉的污点。
韦太夫人自然也记得那一天,见太子问,脸色都变了。
怕魏芳凝实话实说,忍不住便就咳嗽了声。
一月又跳出来,指着韦太夫人骂道:
“哪儿来的老虔婆,太子跟前失仪,当我们太子是泥捏的不成?”
太子不出声,拿起茶碗,发现茶凉了,便就重又放回桌上。
一月还在教训道:
“想来你久不见贵人,在这小小的侯府上,坐井观天,也不知道什么叫规矩。”
正文 16 威胁
说完,得意地笑了,一月才又说道:
“今儿本小爷心情好,就教教你。太子是储君,便如见圣面。一品大员入朝,早上也是不吃不喝,嘴里含颗鸡舌香。一天、一早上,全由圣上决定。竟敢在太子面前咳嗽。”
说着,便就问二月道:
“殿前失仪,如何处置?”
二月一挑指甲,眼睛斜斜的,慢声说道:
“杖二十。”
对于一月二月,人前人后的模样,再没比魏芳凝更熟悉的了。
所以她一点儿也不奇怪。
二月一惯的,比一月更会装腔作势。
韦太夫人快七十了,别说杖二十,就是杖两下,也能要了命。
吓得差点儿晕厥过去。
文昌侯心知,这两个小珰(古时称小太监为小珰),不过是吓唬人而已,但仍是欲要求情。
却听二月吹了吹指甲缝,眼皮子没挑,又说道:
“老太太年纪大了不禁打,可以子偿。”
这回文昌侯真急了。
他可只褚燕卓一个儿子。
“太子恕罪,内子少见贵人,太子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文昌侯跪地上连声说道。
这时候,仍跪地上的褚伯玉,说道:
“小人愿代祖母挨这二十板子。”
太子很是从善如流道:
“既然褚公子如此肯切,那就遂了你的愿吧。”
说完,脸一沉,太子冷声说道:
“拉出去,杖二十。”
一月猴一样跳了出去,喊了太子亲卫进来,便就将褚伯玉拖了出去。
任文昌侯、韦太夫人、褚燕卓、何夫人哀求,也无用。
而魏远志几个,全当没看见一般,不出一言。
褚家人便就想去求魏远志和褚瑜。
其实也就是想逼迫褚瑜。
魏芳凝这时候,冷冷说道:
“就在这里,我被褚伯玉带了回来,我说我是被陷害的,我根本就没与许踪私奔。”
当时文昌侯没在。
但韦太夫人、褚燕卓、何夫人和褚伯玉却全在。
魏芳凝说这话的时候,微仰着头,睥睨着整个褚家人。
嘴解挂着嘲讽地笑。
褚家今天娶亲,远近客人盈门。
现在都围在了外面。
褚伯玉挨打的惨叫声,很快便就传了进来。
低沉着,像是忍不住的,半闷着的声音。
让人听了,更加的感觉到他的疼痛。
文昌侯等人,急得汗都浸透了后背衣衫。
韦太夫人心里怨恨,尤其怨恨褚瑜,却也不敢再出一声。
魏芳凝还有看不出韦太夫人想法的?
又是一声冷笑,魏芳凝说道:
“韦太夫人活得老,嘴最毒。怎么说来着?我这当外孙女儿的,得要好好想想才行。”
魏芳凝将声音拉得长长的。
满意地看到韦太夫人身子哆嗦。
这令魏芳凝想到,上辈子,她的赐婚圣旨下来之后,韦太夫人到她跟前时,她一提当初的事,也是像现在这样,哆嗦了下。
没想到,这辈子倒是提前看到了。
“还请韦太夫人,当着太子的面,转述一下吧。”
韦太夫人、还有褚燕卓夫妻两个,面色又白了几分。
文昌侯连声说道:
“我们也是上了许家的当,被迷惑了。”
抬眼瞅了下魏芳凝,那警告威胁的意味明显。
文昌侯又说道:
“她是你外祖母,有个失言说错话,你身为晚辈,还是应该多包函才对。家里事,家里解决,没得别叫外人笑话了。你外祖母失了面子,于你的名声,也不好听。”
想起了早上来时,她母亲的话。
魏芳凝浅浅地笑了。
太子如何听不出文昌侯,话语中的意思?
但他没有出言。
他想看看,魏芳凝的反应。
弯了弯嘴角,魏芳凝淡淡地说道:
“老侯爷就是老侯爷,到底与一般人不同。”
文昌侯不为所动,只是说道:
“同气连枝,到底是亲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还小,长大些就懂得了。”
“那想来……”
魏芳凝瞅着文昌侯,微笑着说道:
“老侯爷有个与人私奔的外孙女儿,很是荣幸。”
文昌侯说道:
“我们是被许家人给蒙蔽了。”
魏芳凝嘴角露出嘲讽来,说道:
“太子来了,老侯爷没用一刻钟,便就查清楚的事。为何我口口声声说,我没与人私奔,韦太夫人骂我,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像我祖母,不要脸,一辈子见不得男人,一见男人身子就软。怎么也没见外祖,为外孙女儿出头?”
文昌侯脸色铁青,像是在极度地隐忍着什么。
瞅了眼文昌侯那攥紧的拳头,魏芳凝知道,他这是想打她。
但碍于太子,所以不敢。
文昌侯在他们面前,对待褚瑜,还有魏昭、魏芳凝,一惯说一不二。
哪里受得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顺着他的意思走?
魏芳凝冷冷说道:
“我从老侯爷身上,却没有看出半分,老侯爷拿我当外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意思来。我又何必认贼为亲,拿你们当成亲人?再说了……”
话锋一转,魏芳凝哼道:
“老侯爷觉得,我的名声再坏,还坏得过与人私奔了?”
太子实在是听不下去,“啪”地一拍桌子,说道:
“孤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比这更不要脸的人家了。自己的外孙女儿出了事,不急着帮外女儿儿洗清冤情,堂堂侯府老夫人,竟然满嘴污秽,什么东西?”
韦太夫人吓得瘫倒在地上,再起不来。
文昌侯只觉得一口气,堵在了心口上。
心下怒火中烧地想着:她怎么敢?怎么敢?
魏芳凝坐着,并不惧畏地,冷冷地瞅着文昌侯,嘴角上的那抹嘲讽,就从没有离开过。
她当然敢了。
她有什么可不敢的?
陷害别人,还希望被害人帮着他们说话。
拿他们当亲人。
他们怎么不去死呢?
厅上一股子特别的味道飘起。
一月动了动鼻子,道:
“什么味?”
二月跳将起来,指着韦太夫人喊道:
“呀,这老虔婆尿裤子了。”
文昌侯还有褚燕卓、何夫人,无奈地闭了闭眼睛。
其实韦太夫人并不完全是吓的。
一早上接待客人,竟喝茶了。
结果太子来了,一直没有机会去方便。
正文 17 抱住
先前她就一直憋着。
直到刚刚一吓,一个没忍住而已。
太子明显是没有想到。
一脸不敢相信地转过头去,问魏芳凝道:
“我刚说了什么吗?我什么也没说啊。怎么就吓尿了?骂人时那气势呢?就这,还是堂堂文昌侯夫人?她真你外祖母吗?怎么我瞅着,你们半分不像。”
魏芳凝冷哼道:
“她骂我像我祖母。我可没那好命,有她这个外祖母。”
说完,魏芳凝别有深意地,瞅了眼她母亲褚瑜。
果然,褚瑜对这一话题,明显敏感。
脸都白了。
魏芳凝没有再说。
她打算寻个机会,私下里,与她母亲挑明了。
她爱她,是因为她是她母亲。
庶出怎么了?
没偷没抢,行得端,站得稳。
魏芳凝就不信,她爹和她祖母,是那种迂腐的人。
一月拿出唱客的功底来,冲到了外面,正在打褚伯玉的亲卫跟前道:
“褚公子怎么样了?可还能再受二十板子?韦太夫人尿裤子了,这算不算失仪啊?”
褚伯玉一听,当时便就晕了过去。
里三层外三层的客人,全都听了个真真切切。
韦太夫人这脸,算是丢尽了。
文昌侯此时,恨不得亲手将韦太夫人掐死。
褚燕卓、何夫人赶忙跪下磕头求饶道:
“太夫人年纪大了,求太子见谅。”
太子冷冷说道:
“她骂魏姑娘时,怎么不见年纪大?”
魏芳凝说道:
“世子舅舅当时说话倒是简省,只说了句有辱家风,不管如何,殉节为上。不知于太子、女婿、外孙面前便溺,算不算失节?”
“除非是病了,要不然在谁面前便溺,都算失节。”
太子非常客观耐心地,给魏芳凝解释。
心下却已经怒火中烧了。
他们竟然还想着魏芳凝给逼死了。
他自小时候,他的父皇便就一直教育他,黎民艰辛,命贵如天。
切不可草菅人命,要做到爱民如子。
慎刑恤罚。
对待罪人,尚且如此。
更何况是自己的亲人。
太子瞅着魏芳凝,有些心疼她的同时,却又想到,他们真的是她的亲人?
此时,再瞅向褚燕卓的目光,便就有些凶狠了。
天子发怒,血流成河。
太子虽非天子,但却是乾武帝的独子。
肯定是将来的皇上。
韦太夫人这下是真的害怕了,不是怕她自己死。
而是透过了太子目光,害怕褚燕卓,她的儿子,会有个三长两短。
所以晕了过去。
太子冷笑。
心知韦太夫人怕的是什么。
自己的儿子是命,别人的子女就是草芥。
太子望身韦太夫人的目光,清冷无情。
而魏芳凝的目光,与太子,简直如出一辙。
这也不能怪魏芳凝无情。
对于想要害死她的人,她可没那么多的同情心。
魏芳凝心下,冷冷地笑着。
韦太夫人晕了过去,文昌侯再怨恨韦太夫人,此时也不能表现得太过绝情。
对于褚燕卓夫妇来说,不管韦太夫人做了什么。
那也是母亲,长辈。
更何况心下却也暗暗地松了口气。
这下子总算是不用面对太子,只等着许家来人就可以了。
于是这三个人,好好的表现了一番夫妻情深,子媳孝顺的戏码。
褚瑜有心想过去。
韦太夫人毕竟名义上,还是她的生母。
魏芳凝知道此时,不是点破这个的时候。
但她又不想让她娘过去看韦太夫人。
因为只要褚瑜过去了,他们就会有机会,拿孝来要挟褚瑜。
魏芳凝不能直接说。
而太子也不能说这话。
他不能不让人尽孝。
天子以孝治天下。
孝字大过天。
即使身为皇上,也是不能越过去的。
对于这一点,太子也非常的无奈。
有时候,可以说是愤恨。
梁太后一直想要乾武帝将他给废了,改立逸亲王为皇太弟。
若非皇上和朝中忠正的大臣挺着,引经据典。
他这个太子之位,也早就易人了。
若是能害死他。
梁太后,他的祖母,肯定会毫不迟疑地这样做。
不过是皇上防了太后这一手,下了死命。
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他今日死,那么逸亲王绝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所以梁太后才不敢下手罢了。
即使如此,梁太后却也没放过,引着他犯错,好让皇帝将他废了的打算。
自他十岁到皇上身边之后。
太子就不敢让自己恣意一回。
别人看着他,是皇上的独子,高高在上。
还不得要什么有什么?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过得是什么日子。
如履薄冰,处处小心。
就怕被梁太后,他的亲祖母抓住什么短处。
上辈子与太子做了多年的夫妻。
对于太子的处境,魏芳凝十分清楚。
就在褚瑜到了韦太夫人身边,才问了声:
“母亲如何。”
魏芳凝一扶自己的心口,大叫了一声“啊!”
便就直直地往椅子背上靠。
太子闻声知雅意,立时冲上前,将魏芳凝抱了个满怀,非常关心地道:
“魏姑娘,魏姑娘怎么了?来人哪,快去请太医。”
两只猴觉得自家太子,这样抱着人家姑娘不好。
可又不敢说什么。
一月冲了出去,竟指挥着侍卫进来,拿了条凳,将韦太夫人抬走。
与褚伯玉一起,让两位张太医中的一位诊治。
而二月则逼着褚燕卓夫妇,去收拾屋子,给魏芳凝休息。
褚瑜也顾不得韦太夫人了,只以为魏芳凝想到了当日的事,太过伤心,才会如此。
也冲到了太子跟前。
见太子抱着自家女儿,实是不好。
便就想将魏芳凝从太子怀里解救出来。
魏远志和魏昭也过了来,也是急着喊:
“芳凝、芳凝。”
同样想将魏芳凝,从太子怀里解救出来。
可惜太子就是假装听不懂,也看不懂,死抱着不松手。
而被太子抱在怀里的魏芳凝,竟然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记起来,她头来这儿之前。
还在京效的青云庵里,正在弥留之际。
太子就像现在这样,死抱着她不松手。
然后太她的耳边嗡嗡个没完没了。
埋怨她没良心,如何如何。
魏芳凝那时候已经是不行了,也听不了几句话。
正文 18 说清
一多半是觉得太子像只苍蝇。
现在想想,太子当时的语气,极为的幽怨。
就好像她辜负了他似的。
魏芳凝忍不住又抽了抽嘴角。
像文昌侯府这种人家,南厅分了三个。
第一个便就是向南大厅。
做为至高无上的男主人,文昌侯接待客人的地方。
也是逢年过节,文昌侯接受子孙等人,行家礼的地方。
然后还要有次厅。
是做为文昌侯接待比较不错的客人的。
然后,还要有内厅。
便就是接待极其亲近的客人。
内厅上一般都会设有大罗汉床,或是暖炕。
以供冬天会客时,围床或暖炕而坐。
品香喝茶,谈天说地时,不会冷。
再有更好的朋友来,内厅都显不出关系来的,便就是直接被引到内室里去。
要不然,怎么会有入幕之宾这句成语?
何夫人没有办法,只得让丫头们,将南厅的内客厅收拾了。
然后褚燕卓亲自引了太子,将魏芳凝抱到了内客厅的罗汉床上。
太子十分嫌弃地将床上的旧物件,往边上一扔。
何夫人哪里还看不懂?
急忙吩咐婆子,从箱柜里,拿了没人用过的新锦被,大新引枕出来。
太子亲手为魏芳凝盖上被子。
另一位张太医,被引了进来,给魏芳凝看脉。
一边上太子眼神炽热。
张太医就是医术再不好,比不得先前那十个太医。
但好人的脉,还是摸得出来的。
在太子那炽热的眼神下,张太医没敢说,魏芳凝啥病没有,脉相正常。
只得昧着良心说道:
“魏姑娘孝心可嘉,看韦太夫人晕倒,急火攻心,一时痰迷了,才会晕倒。老臣今天出来匆忙,未带药来。要不然,有现成的清心丸,吃了一丸就好了。其实不吃也行,只别再着急激动即可。”
褚瑜一听说为韦太夫人着急,才听出味来。
而魏远志和魏昭,从一开始,便就瞧出端倪来。
所以表现得,并未似褚瑜那般着急。
他们更着急,魏芳凝被太子抱着这件事。
很快的,一月来报说,韦太夫人醒了过来。
然后很是时候的,魏芳凝也悠悠地醒转。
褚燕卓夫妻并不怎么急韦太夫人,他们夫妻二人,急着去看褚伯玉,便就借魏芳凝已醒之故,求请出去,说是要去看望韦太夫人。
太子点头,一并的,让文昌侯也跟去了。
文昌侯那双老眼,一直在魏芳凝和太子的身上打转。
张太医在边上抹汗。
太子不让走,他也不敢离开。
待褚家人都走了之后,魏芳凝对魏远志和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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