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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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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染衣一听,心下警醒。
有人打着她的名义,接近太子。
许染衣像是开玩笑似地问:
“她长什么样,让太子哥哥这样惦记?难道喜欢?”
太子笑,说:
“长得自不会比得过表妹。孤记得她右眼角上有一颗美人痣,很有特点呢。孤怎么会喜欢她,你又胡说了。”
这样说着,太子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嘴角又勾了勾。
那是花嬷嬷的女儿,再没有错的了。
这位姑娘并没有侍候许染衣。
此女许染衣见过,长得的确非常漂亮。
而花嬷嬷对自己这个女儿,期望非常高。
所以并没有让她到公主府上当下人。
看样子,花嬷嬷是想将些女送进太子府上,给太子做妾。
将来太子登基,若是得宠的话,取代了她,当上皇后也是有可能的。
前朝就有太子弃太子妃不立,登上皇位之后,将自己的宠妾立为皇后的。
太子与许染衣说话的时候,将声音放低。
花嬷嬷后面的话,有些听不太清。
许染衣心下冷哼,但面上却是半分不显,只是对着太子笑说:
“妹妹知道了,以后定会注意的。对了,太子哥哥今天来这儿,可是为了什么事?这时候也不早了,我都饿了。”
太子说道:
“也没什么,孤就是来看热闹的。魏姑娘弃文昌侯世子之子不嫁,非要跟个小混混私奔的事,妹妹不了听说了?孤听得这位褚公子今天成亲,好奇过来瞅瞅,谁知道碰见魏姑娘要为自己证清白。便就进来跟着瞧瞧。”
许染衣一副恍然地笑了,说:
“难怪我看外面摆着桌案,京城令那个老官是不是要审案子?”
太子道:
“可不是,咱们一起听听。”
许染衣拉着太子出去,催促着让京城令审案子。
京城令此时也看出端倪来,心想:得,看来文昌侯和许家是靠不上无上长公主府,不是该怎么审怎么审吧。
自然不是秉公审案。
京城令又没有疯,审案本就是没钱有理莫进门。
不是偏这边,就是偏那边。
且就看哪边风硬了。
此时明显是魏家占了上风,京城令很是痛快的决定,偏向魏芳凝。
任着文昌侯如何想将事情,全数推到许家,却也是不行的了。
此时许家折了女儿,儿子也差点儿被打残。
正文 34 满意
本以为踢走了并没什么本事的承天伯府,代替魏芳凝嫁给褚伯玉,从此有了得意的姻亲,占了大便宜。
一路行来,他们也战战兢兢,害怕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好在一切顺利。
即使许踪上了魏芳凝的马车,褚伯玉也及时赶到,但无论是许家人,还是褚家人,都并没有松下几分的气。
直到成功与魏芳凝解除了婚约,褚许两家订了婚期,才稍稍松了口气。
等到今天,才彻底将心情放松下来。
以为再不会生出波澜。
其实褚家和许家人,有一种从天上打到地上的感觉。
《论语》上说,小人比而周,说得也就是褚有和许家人了。
现在两家都希望对方将事情揽下来。
这案子非常的好审。
而京城令又有意偏袒,几下便就审完了。
对魏芳凝有利的,便就听。
狡辩,拉到边上,一顿打,打到松口为止。
由于有太子、许染衣在边上镇着,也不怕文昌侯敢出声反对。
韦太夫人只是拿着一双眼睛,喷火一样的瞪着褚瑜。
主要是魏芳凝她不敢瞪。
就在京城令打算要下判决的时候,一直未说话的许染衣突然出言了。
她笑眼弯弯,眼里闪着一抹让人看不清的光彩。
魏芳凝心下真突突。
但仍是忍下,没有去瞅太子。
太子几乎是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扳指,微笑着。
其实心下也一时想不明白,明明已经搞定许染衣。
此时许染衣突然出声,不知道几个意思。
许染衣声音轻快活泼,给人一种小女儿的无心之感。
她说:
“这两个人,判个流边一年二年的,有几个意思?也起不到警醒他人的做用。”
京城令自不会有意见,他审案也是站着,都不敢坐。
此时听了许染衣的话,躬着身子笑问:
“那依着许娘子的意思?”
许染衣笑说:
“依的的意思,他俩个既然对魏姑娘犯下那样大的错,自是要补偿魏姑娘才对。不若就判他俩个,给魏姑娘为奴二年,为魏姑娘赶车安凳。也可警醒京上之人,再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就要想一想他俩个了。”
太子听了,像是没听出许染衣的意思来,笑道:
“刁钻丫头,也就你才能想出这种整人的法子来。这下子,他俩个可是骨头不疼肉疼了。只是两年之后,也不用出来见人了。”
似是嗔怪,又似夸奖。
许染衣得意地笑了,如银铃风摆。
只是褚、许二人,无脸见人。
但魏芳凝被这两个人跟着,名声也是彻底的坏了。
自此更是说不上一门好亲了。
魏芳凝垂眸。
太子却是眼神流动:
我若娶她,只需父皇一道圣旨,她成太子妃,名声又有什么用?没人敢去与她说亲更好,也省得她一口一个要低嫁。
这下嫁不出去了吧?
只能等着本太子一步一步慢慢谋划,她将你娶到家里。
简直是太完美了。
太子简直就要大笑,似乎有一种绝处逢生的感觉。
他不一下子解决了魏芳凝的事,拖着不也是为了能与魏芳凝多呆会?
现在坏人让许染衣当了,而对他却最为有利。
魏远志自然也听出许染衣话外之意,有心想出言反对,先在心里估量了下自己的实力,也深觉无力。
京城令又问:
“那依太子、许姑娘意见,今天的新娘子许回雪,如何初值?”
这时候,太子先出言了,说:
“依孤的意思,褚伯玉停妻再娶,本就无意,虽然与魏姑娘婚事已经解除,两家就此虽不成仇,但也心生芥蒂,再续前亲也是不能了。他与许回雪的婚事,也应做罢。从此后各自婚娶,不得再生瓜葛。”
魏芳凝微愣。
原来他看出她突然失了兴致的原因?
世人于女子太过苛刻。
而对于男人,又太过宽容。
若是让许回雪为褚伯玉的妾,褚伯玉虽然现在是遭了些罪。
受些白眼。
但假以时日,一切交给时间,总会将一此不光彩冲淡。
韩信受那胯下之辱,他日成了将军。
那胆小怯懦,反倒成了能屈能伸。
英雄不问出处。
但许回雪的一辈子,却就真的完了。
虽然魏芳凝恨许回雪,但她也恨褚伯玉。
这样也好。
魏芳凝想,最起码,褚伯玉和许回雪两个,等于受到了一样的惩罚。
文昌侯和许横跪地哀求太子和许染衣道:
“他俩个都受了伤,求太子爷、许娘子开恩,等他俩个养好了身子,再去吧。”
太子微笑,并不说话。
与魏芳凝有关的,他说多了,怕许染衣误会。
他倒不怕许染衣。
只是怕许染衣寻魏芳凝的麻烦。
许染衣一副非常好说话的样子,笑说:
“这样啊?倒是我所虑不周了。”
文昌侯和许横两个,连声说:
“谢许娘子,谢许娘子。”
许染衣笑:
“既然他们不想立时给魏姑娘当仆役,那就算了吧。”
文昌侯和许横两个愣住,此时觉出,言笑宴宴看似懵懂的许染衣,并不是那般好说话。
也是,能想出这种整人法子的人,怎么可能是个无知少女?
文昌侯、许横等人,立时冷汗涔涔。
许染衣不理他俩,头一歪,问太子:
“太子哥哥,若是判流边的话,是不是即刻出发。”
太子一惯有耐心,一惯说话不紧不慢,似是说着今天的天气。不似说人生死:
“没听说衙门差役有等人的,别说他们,就是谁,判了流边,也是即刻发往。只是路途遥远,险阻艰难,多有半路死的。”
他俩个本就看惯生死的人。
心肠早就硬了。
褚伯玉和许踪两个听了,连声哀嚎:
“我们乐意去的。”
许踪是个没骨头的混混。
褚伯玉平日里,可端的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此时也什么都顾不得了。
文昌侯一子一孙,许横也只此一子,自然也跟着边声说:
“他们可以的,他们即刻就侍候着魏姑娘回去,定不敢有丝毫拖沓怠慢。”
许染衣和太子都觉很满意,均是点了点头。
有他俩跟着,魏芳凝两年内是订不出去了,不错。
太子点了点头。
有他俩跟着,看她和太子还怎么勾搭到一起。
许染衣点了点头。
正文 35 仇人
等魏芳凝回到魏家,肺差点儿气炸了。
她就说,魏昭去请她祖母过来,直到她回来,她祖母都没过去。
她一直都知道太子阴险狡诈。
但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阴险狡诈。
魏芳凝和着魏远志、褚瑜一起,褚伯玉、许踪赶车,回承平伯府。
在门口,与才回来,急得脸都红了的魏昭碰在了一起。
魏昭都快哭了,说:
“姐,真不是我不回来,是我一出文昌侯府门口,就被人给抓了起来,直接带到咱们家对面的茶楼里,一直看到咱家马车打街上过来,他们才放了我回来。”
魏芳凝气得,知定是太子的人,要不然谁能这么无聊?
所以她也没问魏昭,知不知道对方什么人。
倒是魏远志和褚瑜听了,非常担心,将魏昭拉过来上下的看,有没有受伤什么的。
然而,一家四口在门口停了这么一会儿,韦太夫人已经派了人来找褚瑜。
魏芳凝自然知道,韦太夫人这是来要挟她娘,让对褚伯玉好。
别真的拿褚伯玉当奴仆使唤。
何婆子也不想来。
她虽然是下人,能在韦太夫人跟前混出脸来,眼色什么的,总还是有的。
可是韦太夫人让她跑这一趟,她也只得硬着头皮来。
魏芳凝给魏昭使眼色。
魏昭会意,拉着褚瑜就往府里头去了。
魏芳凝则上前,将何婆子给拦住了,笑说:
“可是我们落了什么东西在贵府上?让你这样急急的赶过来送还给我们?”
对于陷害自己女儿的人,魏远志自不会客气了。
他是掐死这两个小子的心都有。
但他也不想这两个人死了,着人去喊外伤郎中来,给褚伯玉、许踪看伤。
一面安排这两个人,在外院的下人房住下。
既然被罚赶车,那就与外院粗使唤的男仆住一起,那种几人的通铺房。
照顾他们是不可能的。
只要保证他们不死就行了。
褚伯玉落到现如今的地步,他此时,又对魏芳凝动起了心思。
毕竟经此一事,他的婚事,只怕也要艰难了。
许回雪就是他想再去娶,也不行了。
因为被判令不能通婚姻,除非他能求来圣旨,要不然,这辈子都不能明着做夫妻。
正常好人家的女儿,谁乐意配给他?
褚伯玉有些讨好地对着魏远志,喊了声:
“姑父。”
这是魏远志自褚伯玉会说话以来,大概是最好听的一声“姑父”了。
以前,虽然褚伯玉也会喊魏远志姑父。
但总是带着轻蔑。
魏远志不说,不代表他听不出来。
但为了自己的妻女,他忍了。
现在既然撕破脸,他又做下如此让人恶心的事。
魏远志便就将那些个虚礼,全数丢掉了。
将褚伯玉完全当成了仇人。
听褚伯玉喊他“姑父”,魏远志冷笑,说:
“我哪儿来那么大福气?能得你喊我一声姑父?”
褚伯玉像是做错事,被抓包的孩子,站在哪儿有些无措。
他才被打了,后背屁股十分的疼。
九月二十,天就不是很冷,但也不热了。
褚伯玉仍是汗出如浆。
他出门急,并没有换衣服,所以身上还是那身大红喜服。
此时已经湿透了。
魏远志与世无争,胸无大志。
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冷眼瞅着褚伯玉,魏远志颇有些无情地又说:
“既然京城令判了你在我家里当奴仆,就与他们一样的称呼我们。还有,你的衣服也换一下吧。你这身,可不怎么合适了。”
魏远志吩咐外院总管,让将许踪、褚伯玉带下去。
整个承平伯府,都是魏康臣的管制。
魏远志有些不大放心,不由得出言又说了几句:
“想要徇私的话,想一想他俩个做过了什么?我是好脾气,但不要逼着我,做出不好脾气的事来。”
动了他儿女妻子的,他也不介意当一回坏人。
外院总管吓得连声说“不敢”。
魏远志冷哼。
最好“不敢”,大家都好看。
被拦在外面的何婆子,眼看着褚瑜被魏昭拉走,也没什么办法。
她心下暗叹,也深觉得,魏芳凝突然之间,像是变了个人。
似是不太好糊弄了。
何婆子涎着笑说:
“表姑娘真会开玩笑,哪能落下什么东西?是太夫人让老奴过来,与大姑娘说句话。”
她因是褚家人,所以称褚瑜为“大姑娘”。
魏芳凝笑,说:
“既然是这样,那说与我听也是一样的。什么话,就说吧,我传给我娘。”
何婆子顿住。
她能说,韦太夫人在众人都走了之后,跳脚骂褚瑜?
然后都等不得他们到魏家,便就急忙忙地打发了她来,让她警告褚瑜,小心自己的身份。
现如今的一切,都是怎么来的。
别忘了本。
小心老太太一个不高兴,将褚瑜的老底给掀了。
让褚瑜失去一切。
魏芳凝见何婆子支支吾吾不说话,笑了。然后她说:
“既然你不说,那就让我猜猜,韦太夫人让你跟我娘说些什么吧。”
她这辈子,再不会给那老妖妇,喊外祖母了。
魏芳凝神情有些厌恶,说:
“韦太夫人是不是让你和我娘说,让我娘仔细自己的身份,今天我娘的一切,都是韦太夫人施舍来的?韦太夫人随时的,也可以让我娘失去这一切?”
何婆子肝都跟着颤抖了。
魏芳凝的话,不说完全一样,也相差无几了。
何婆子细瞅魏芳凝,似是想要看出些端倪。
就见魏芳凝仍是十六岁的样貌,并没有换人。
只是那双眼睛,似是与往日不同。
看人时,像是能透人心魄。
比着许染衣,都更加的让人害怕。
上辈子,魏芳凝毕竟做了小十年的太子妃。
养成的威严仪度,自不是十六岁小姑娘能比的。
见何婆子不说话,魏芳凝也不气恼,不紧不慢,像是商量地语气说:
“果然是这些话的话,那你就请回吧。我知道了。”
何婆子哪敢搭言?
见势头不好,连忙说:
“表姑娘也累了这半天,瞧老奴这个没眼色的,竟拉着表姑娘在这儿墨叨半天,也是该死。既然姑奶奶忙着,那老奴就先回去了。其实也不是些重要的话,改日再说与姑奶奶也是一样的。”
正文 36 万全
说完,何婆子就想跑。
刚还“大姑娘”,这一会儿,就变成姑奶奶了。
魏芳凝也不在意,反正是她娘。娘自己在意就行了。只是冷冷地说:
“何妈何必急着走?韦太夫人的话不重要,但我正好有话,要何妈带回去与韦太夫,却是非常的重要。若是何妈传不到,韦太夫人有些什么不利的事发生,可就是何妈的罪过了。”
何婆子僵在哪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总觉得,魏芳凝定不会让她传好话的。
魏芳凝说:
“何妈回去,与韦太夫人说,该放手时需放手。我娘虽是褚家女儿,但如今,却早就是魏家媳妇了。无论是我祖母也好,还是我爹、我们姐弟两个,对我娘,并不是看褚家面子。”
褚家现在,除了有个侯爵的名,还有什么?
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何婆子不敢出声,灰溜溜地走了。
魏芳凝嗤笑,转身也走进承平伯府。
跟在她身边的红芍啐道:
“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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