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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我儿子的给我还回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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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一口,放杯之时随意扫了一眼冯太后,她似乎也十分喜爱宋威,笑起来的时候那眼角的纹路毫无疑问地出卖了她。
  宋威给太后请了安,目光自然而然地瞥到了太后下座的少妇。她与所有人都不同,坐在那里便有一股无形的线将她与其余人划开了界限,她看似在笑,实则保持了一股淡淡的疏离感。
  目光对视,他发现自己失礼了,匆忙收回。
  反观姚玉苏,她搁下茶杯收回手,连眼皮都没有乱动两分。
  “你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如今也到了要娶妻的年龄了,若有心仪的女子尽管来找哀家说,哀家舍下这张脸也得给你做成这桩媒。”冯太后道。
  宋威拱手:“多谢太后娘娘关怀,只是臣正值为国效力的年纪,不想徘徊于儿女情长,只想为陛下建功立业。”
  姚玉苏暗自道:这小宋将军虽战场英勇,可观面相却是一派稚气。可说起这般话来却也不显虚假,反倒是多了几分年轻人的张扬意气。
  “你这样说哀家自然是替陛下高兴的,可纵然如此,也莫要耽误你成家的年纪啊。”冯太后面上笑着道。
  宋威小幅度地皱起了眉头,他就说不来贺寿,可陛下非逼着他来,这下可好,又是老生常谈了。
  “太后的美意臣知道了,若有心仪的女子一定请太后做主。”宋威表面上应着,心里只想早点儿回前面去,那里多好,都是谈得来说得来的同僚,哪里像这里一般,全是脂粉气,他都快忍不住打喷嚏了。
  冯太后又叮咛了两句,见宋威似乎有些按耐不住要走的意思了,这才收敛了一番,准备放他离去。
  “皇上驾到!”
  皇上来了?
  殿内所有人一震,不比听到小宋将军来得激动,众人更多的是敬畏与慌张。
  倒是宋威,终于松了一口气,救他的人来了。
  姚玉苏没有放过宋威脸上的一丝一毫的表情,而宋威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的模样自然也尽数收入她的眼底。
  宋威:“……”
  他一直很疑惑,这从头到尾都在审视她的女人到底是谁?
  殿门口,蔺郇步入,他身有七尺,相貌堂堂,一身无可比拟的帝王之气更是衬托得他身姿不凡。殿内众人无不俯身颔首,不敢窥视龙颜。
  除却太后以外,唯有一人,她见他步入后,慢条斯理地从座位上起身,从容不迫地微微蹲下了身。
  蔺郇来这里的理由有二,一是给太后贺寿,二是救宋威出“牢笼”。
  来了之后,找好的理由都成了借口,成为想见她一面的借口。


第15章 月下
  蔺郇入席,沉眸一扫,微微抬手,身旁的刘德江便拉长了嗓子喊道:“起!”
  众人起身,各自入席。
  方才还算热闹的殿内如今鸦雀无声,虽有小范围的眼神交流,却没有人敢肆意说笑了。
  冯太后嗔怪皇帝:“看你,你一来大家都不说笑了,怪没意思的。”
  蔺郇失笑,看着座下的女眷,道:“诸位莫要顾及朕,随意些便好。”
  下面静寂片刻后,一位穿着嫩黄色襦裙浅桃色褙子的少女站起了身,她先是对着上座的人行了一礼,道:“臣女不才,愿为太后和各位夫人弹奏琵琶一曲,以供消遣。”
  此种场合,能登台献艺的只有两种人——舞姬或事先安排好要出风头的贵女。
  “你是哪家的?”这贸贸然跑出来一位妙龄女子,冯太后倒是有些迷惑了,这是谁授意的还是真的艺高人胆大?
  “臣女乃户部尚书孟昌之女。”少女恭恭敬敬地道。
  她才说完,落座于她身旁的青衣女子似乎露出了一丝嫉恨,观二人相貌,不难猜出乃出自一门。
  冯太后点了点头,不冷不热地道:“你有心了,既然如此,哀家就允了你。”
  宫人端上了圆凳取来了琵琶,孟女低头谢过,落座抬头。
  姚玉苏可见过不少面容姣好的女子,孟女的容姿确属上乘,可眉目之间夹杂着一股韧劲儿,便是这股韧劲儿透着几分不服输的意思。再看她刚刚身旁的青衣女子,此时坐立难安,眼神诸多不自然,若不是旁边的夫人安抚,她估计就要彻底垮下脸色了。
  孟女轻轻挑动琵琶,试了两个音之后,便胸有成竹了。
  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便是这般道理了,众人都在害羞内敛的时候,孟女站了出来,而她确实也有支撑她特立独行的本事。
  琵琶声优美婉转,没有丝毫匠气,反而灵动异常。
  孟女十指翻飞,音符在指尖流泻,如潺潺溪水,飘逸轻灵。
  蔺郇见惯了这种出风头的伎俩,毫不惊奇,可这孟女的琵琶声仍然捕获了他的神思,他收起了轻慢的神色,眼神里流露出了一两分欣赏。
  “叮——”一声极小的声音响起,是酒杯落在裙摆上的声音。
  殿内的人都将目光聚集在孟女的身上,丝毫没有发现这边的响动。
  红枣弯腰将姚玉苏扶起身,主仆俩轻悄悄地从侧方退出了大殿。
  出了殿门,红枣便要去找身衣裳帮姚玉苏换上。
  姚玉苏摇头拒绝,这不是自家的地方,不方便。
  红枣读懂了她的意思,一想确实如此,宫里一贯伎俩杂多,有备无患。
  “主子,咱们出都出来了,不如在四周转转?”红枣询问道。
  孟女开了这个口子,接下来定然有不少的“才女”要一展本领,与其在那里坐着看她们争奇斗艳倒不如散散酒气。
  皇宫不比其他地方,不可随意乱走。主仆俩都是从这里走出去的人,自然懂规矩,绕着寿仙宫外围散了半圈,待酒意消了便要回了。
  “你给我站住!”
  走到转角处,不远处传来两人的争吵声。
  姚玉苏抬手示意红枣莫要出声,两人先后靠上墙壁,脚下的影子也顿时消减了一大半。
  姚玉苏贴着墙壁抬头,正欲听一听墙脚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她的目光从低处慢慢向上滑动……对面的墙脚处同样有一道薄薄的影子。
  四目相对,她惊讶瞪眼,他竖起手指贴在唇上,显然是跟她打着同样的主意。
  “你今日出这般风头是何故?待孟菁回去跟大夫人一说,你以为你又讨得了什么好了?”
  四周寂静,墙壁那侧的声音便显得尤为突出。
  “婶娘的意思我明白,只是藏拙久了难免觉得自己真是个废物。”这是孟女的声音,听起来很有几分嘲弄。
  “这便是庶女的命!你今日大出风头,回了府大夫人指不定怎么收拾你呢,你还做着当将军夫人的美梦不成?”
  孟女嗤笑一声:“谁说要当将军夫人了?”
  “你难道不是看上小宋将军,特地在他面前摆弄?”
  “小宋将军好是好,就是太稚嫩了些,我不喜欢。”孟女轻笑,眼神里含着向往,“既然是做梦为什么不做大一点的梦?”
  “你……”
  “陛下龙章凤姿,可不比小宋将军好上太多了?”孟女笑着道,“婶娘的好意孟霁心领了,路是自己选的,我怎么着也不能走死了。”
  听到此处,姚玉苏挑眉看向对面的人,他同样看向她,两人心知肚明,微微一笑。
  “什么死不死的,你这孩子……”
  “好了,咱们回去吧,这里也不是什么可以大方说话的地方。”孟女劝道。
  两人拉拉扯扯地离开,声音渐渐远去。
  对面的“影子”走出了墙壁,露出蔺郇峻挺的身躯。
  “陛下。”红枣匆忙下跪请安。
  蔺郇一点也没有被别人惦记上的恼恨,看起来心情似乎还不错。他走上前,抬头看了一眼稀疏的月光,道:“月色不错,夫人陪朕走走?”
  红枣跪在地上,脑袋越垂越低,当作什么也听到。
  姚玉苏瞥了他一眼,很想让他听听自己这话到底有多么的不妥。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似乎是在等她的回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姚玉苏嘴角浮现一抹浅笑,率先抬腿朝前面走去。
  蔺郇双手背在身后,慢条斯理地跟了上去。
  月下漫步,若是少男少女,定然是情意绵绵、缠绵悱恻。
  怎奈此二人都是“正经”人士,虽撇除了家国恩怨,但实在难以想象在这两人中出现什么郎情妾意的画面。
  纵然有,也只是在某一人的脑海里罢了。
  “朕今日才晓得,原来朕这般年纪比宋威也是不差的啊。”他仰头感叹,似乎还很荣幸的样子。
  岂止是不差,任何有眼睛的人都不会在此二人中选错吧。
  姚玉苏顿步挑眉,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怎么?”
  她口不能言,但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传达出的意思可比言语更确切几分。
  蔺郇在心里想着,若能拥有这样的一双眼睛,纵然庭院深深,余生也不会太难捱罢。
  “夫人是在笑话朕?”
  怎敢?她和玄宝还要靠着他吃饭呢。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红枣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
  “朕追封了焦氏,你可听说了?”他道。
  姚玉苏点头,圣旨一出,天下皆知,她虽足不出户,但也不是闭目塞听之人。
  礼部拟了三个封号,他从中勾了一个“孝端仁皇后”。
  “焦氏福薄早逝,朕把她兄弟提到了跟前,也算照应她娘家了。”他一边走着一边跟她说着近来发生的事情。她虽然不能回应,但他却觉得这般沉默也比后宫妃子茫茫然附和点头要好上许多,起码他确定她能知道他的意思,明白他的用意。
  姚玉苏停下了脚步,她看着蔺郇,目光透露出些许挣扎。
  “可是有何不妥?”他跨出半步后停下,转头看她。
  焦皇后于她有恩,若不是焦皇后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替了她们母子,恐怕今日她与玄宝的坟头草都不知道多高了。但是,撇去私情,她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姚玉苏伸出了手,掌心朝上。
  蔺郇不明所以,眼神含着疑问。
  她动了动手掌,他将信将疑地伸出了一只手。
  “这样?”
  她点头,收回四指,用食指点上他的掌心,慢慢地写下四个字。
  “大智若愚。”他低头看着她写,慢慢感知掌心的比划,准确地念出了她想表达的意思。
  他微微眯眼,以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姚玉苏又在他掌心轻轻写下两个字——“伪装”。
  焦氏一族在先帝朝的时候她就有所耳闻了,焦王妃父亲约束族人,掌家严苛,族中男子十之有八身负功名,虽官位不显但却不容忽视,这般家风严谨的家族实在少见,焦氏女子也贤名在外,求娶之人不必姚家女少。这样一个家风严正的家族,要么为福要么为祸。
  自焦王妃过身之后,焦氏越发低调了起来,但却没有完全隐退,反而在齐王挥师北上的时候站出来充当了粮草官,在齐王身后立下坚厚的盾牌,护着这位天赋异禀的王爷一路擒王,坐上了大位。
  有这般功绩在身,焦氏该出头了吧?
  并没有。在蔺郇登基后,焦氏不吵不闹,一副忠君至上的姿态,不计个人得失,立马就收获了不少清贵才子的好评。现在蔺郇想起焦王妃了,这不立马追封了她为皇后,并且将焦氏正房嫡子放在眼皮子底下护着了吗?
  如此,姚玉苏才觉得这位焦氏的掌家人真是高人一位。
  蔺郇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姚玉苏的意思。
  “焦氏族人一直低调,不争不抢,从未表露出邀功的姿态。”他皱眉,言语中对焦氏多有回护。
  姚玉苏微微一笑,言尽于此,并不想再多言,免得落一个里外不是人。
  “说清楚,朕最烦话说一半的人。”他却不愿罢休,非要她说出个子丑寅卯为止。
  姚玉苏指了指寿仙宫的方向,意思是可以回了。
  蔺郇拽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你大胆地说,朕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说错了也无妨,朕就当没有听过。”
  姚玉苏立刻面露无奈之色。
  “女子心细,你更是有超乎寻常女子的智慧,你敢这样说,定然是有□□分把握的了。”蔺郇与她相交不深,但总能从她的行为中了解到几分,似神往已久。
  姚玉苏左侧眉梢轻轻上扬,倒是没想到他对她有这般高的评价。
  “你不说朕不松手。”他拽紧了她的手腕,一副“浑不吝”的模样。
  她既惊又恼,两人僵持不下。
  在不远处“望风”的红枣却看得心惊肉跳,她连连闭眼,又不敢真的闭眼不看,颇为矛盾。
  姚玉苏手腕一翻,欲甩开他的手。蔺郇借着这股劲,反而将她拉动了两步,两人靠得更近了,她的呼吸都能喷在他的前襟上。
  这般距离,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冷香扑鼻,他又何尝好受了?
  只需一低头,温香软玉伸手可揽。
  姚玉苏率先投降,用可活动的另一只手在他胸口处大大地写上六个字——“辉聘吾,焦嫁汝”。
  他眼神疑惑了一瞬,然后立时清明一片。
  十年前,蔺家有两位少年同时求娶姚氏女,蔺郇在前,蔺辉在后。结果自然是蔺辉抱得美人归,蔺郇则成了日后无数话本中那个失意的男子,不仅失了心仪的女子,也因着与今上争妻的恩怨,被放逐蜀地。
  而在蔺郇如此艰难的时候,焦氏提出愿将女儿嫁与他,从此风雨同舟。
  这,就是姚玉苏断定焦家并不是清高之辈的依据。
  她嫁给蔺辉是一场豪赌,赌一生一世一双人;焦家选蔺郇亦是如此,赌日后此子将一飞冲天,无人可挡。
  她输了,焦氏赢了。
  “这是咱们之间第一次提及往事。”他眼底微光乍现,难以抑制地流泻出笑意。
  她怔住,眼神难得慌乱。


第16章 赏花
  他们其实很早就相识了,那少年时的蔺郇是怎样的呢?
  仗剑执鞭,□□一匹骏马,立于马上的他高挺英俊,无数少女倾心。偏偏他少言寡语,心思深沉,她虽早与他相识却并没有说上多少话,对这样深沉的男子也是敬而远之。他向姚家提亲的时候她一派错愕,连连问祖父,是否弄错了。
  姚国公曾言:齐王虽年轻却有些少年老成,况且脾气捉摸不定,难为佳婿。反之,陛下虽优柔寡断些,但胜在脾气温和,择婿还是心软些的好。
  那姚玉苏倾心什么样的男子呢?自然是顶天立地的伟丈夫。
  那时候齐王还不是今日威势深重的皇帝,先帝也不是后来那般阴沉善变的人,这二人都不是她真心喜欢的,但先帝胜在会讨人欢心,她的心自然偏向他了。
  如今,时移事迁,她早已放下了往日的儿女情长,他却摆出了一副要与她清算往事的模样。
  天上,乌云散开,稀疏的月光不知何时浓烈了起来,洒在这二人身上仿佛是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光。此时天地之间,唯有他二人。
  “朕想问一句,若你知晓今日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连连摇头。
  她姚玉苏岂是那般见风使舵、沉迷权势之人?十年的世间,经风历雨,她淌过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才练就了今日的“不坏之身”,怎会甘愿再倒回十年前重新选择一遍?
  曾经母仪天下是她的荣光时刻,彼时天下女子都以她为表率,何等风光。如今虽在夺位这一仗落败,可她输得坦然,无怨无恨。纵观古今,有几人能有她这般际遇?跌落翻起,生死间徘徊,难道还不足以让她生出珍惜的心思吗?
  夜空上的云散开了,全都聚集在了蔺郇的脸上。他收敛了笑意,果断地松开了手。
  “夫人一向果敢,朕佩服。”他眼神泛冷,舌尖含着一丝苦涩,双手负在身后,仰头看了一眼月色,转头便走。
  她收回手交叠搭在前方,嘴角含着笑意看着他离去。
  “夫人,咱们也回吧?”红枣上前,估摸着寿仙宫里的宴席也该结束了。
  她含笑点头,低下头数着脚下的石板,心里默念:若能重新再选择一次,我一定会选他的。
  祖父说得对,是该选心软的男子。可谁说温柔的男子一定心软?明明刚刚这位才是从头到尾对她软了心肠。
  ……
  七月流火,燥热的夏天终于在蝉鸣中过去了。
  母子俩临窗对读,忽然从红枣口中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淮王回京了。”
  不仅是姚玉苏笑了起来,连一贯自恃“老成”的玄宝也露出了白牙。
  先帝在世时作下了许多孽,贬淮王离京便是其中一件。如今新皇登基,正是用人之际,难免会想到这位备受文人推崇的风流才子。
  淮王蔺轲,生性淡泊,好诗歌词赋,不慕名利,只谈风花雪月,竟然也在文人中杀出了一片好名声。他与姚后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性格,却尤其谈得来,说是愿意交付性命也不为过。
  淮王相约,姚玉苏是怎么也要去的。
  两人约的地方既不是在京的淮王府也不是哪处私密性极好的别馆,而是闹市中的一家人来人往的茶楼。
  二楼雅间,蔺轲正在和茶老板大谈今年的春茶,忽闻一道熟悉的脚步声,立马起身相望。
  “不打扰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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