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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我儿子的给我还回来-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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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玉苏本来心中大块,但一看他这副着急的模样却又觉得好笑、心疼。
  “你起来啊。”她揪了一把他的胳膊。
  他摇头,半跪着仰视她,真心实意地道:“朕知道哪里错了,你不要生气。”
  “不气了。”她无奈放过他。
  他松了一口气,这才站了起来,然后便是欢天喜地地满屋子乱蹿。
  “朕有儿子了……”
  “朕马上就有儿子了!”
  “给他去个什么名儿好啊?”他忽然转头看他,煞有介事地道,“朕听说民间要给孩子取贱名才养活得大,我们给他取个什么小名好啊?”
  “傻缺。”她嗤笑一声。
  蔺郇皱眉:“胡说!这算名字?”
  “我说的是你。”她抬手,指了指他,“你瞧瞧,你这般不庄重地模样哪里像个帝王。”
  的确,他此时穿着寝衣,披头散发,脚上又没有穿靴子,若不是一身帝王气还在,跟街头讨饭的乞丐有何区别?
  他忽然停住了,不再团团转。
  她好奇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下一步又会有什么惊人之举。
  蔺郇轻轻握住双拳,一紧一松,像是做好了什么准备似的,朝她走来。
  “玉苏,有件事朕要跟你坦白一下。”他想用云淡风轻地口吻说出来,但因为在她面前撒谎确实不是他的强项,所以有些别扭。
  她微微往后一靠,如今“母凭子贵”,地位自然是非同一般了。明明知道他要说什么,但她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嗯”了一声。
  “嗯?”
  他诚挚地看着她,坐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道:“关于朕被太后下毒不能有子嗣一事……”
  “你是骗我的。”她眯起桃花眼,几乎是笃定地口吻。
  “不不,是真的,当时焦氏便是因此没能诞下孩子。太后给朕下的毒,十分剧烈,与朕……交欢的女子也不能幸免。”他看了她一眼,担心她会吃醋。
  姚玉苏挑眉,不否认她心里有些酸意,但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他们都应该放开。
  “所以当时焦皇后就算不替我饮下那碗汤,最后也不能顺利产子?”
  “是。太后打的便是想要我断子绝孙的目的,所以焦氏的孩子是注定活不成的。”他点头。
  不知为何,她忽然松了一口气,像是背负在身上的包袱突然轻了一层。
  “那我现在——”她又突然想到了自己,低头看自己的小腹,“难道——”
  “别怕,这就是朕要跟你交代的第二件事情。”他握紧她的手安慰她,“朕所中之毒已经被黄老岐解了,但为了蒙蔽太后,朕一直装作毒未解的样子,每年还会暗地派人去寻求解药,以此让太后宽心。”
  她微微闭眼,对于他的遭遇表示同情,对于被他拉上贼船的自己也稍稍同情了一下。
  “那你之前对玄宝说的和对我说的,都是误导了?”她睁开眼,平静地看向他。
  被她这样的眼神盯着,蔺郇喉咙一紧,浑身都泛起了汗意。


第72章 出手
  因着蔺郇坠马一事; 朝中流言四起,有人认为正是因为没有听从三苦大师的建议所以才导致陛下遭逢此难。
  “陛下龙精虎猛; 且是马背上厮杀出来的,怎么会无故坠马?”
  “马有失蹄; 陛下一时分心坠马也是有可能的……”
  “这么多年都安然无恙,为何在巫师们作法之后才发生这样的‘偶然’?诸位细想; 难道不是命格在作怪吗?”
  此言一出,众人沉默。难道真的让他们同意一个前朝的皇后入宫吗?
  乾元宫寝殿,蔺郇召来了老太师。
  “朕请老太师来,是有一事想托给老太师去办。”
  老太师眯着眼,半昏睡的模样,道:“陛下都计划周全了; 哪里还需要臣出什么力气。”
  果然瞒不过老狐狸。
  “那依老太师来看,朕此举是否妥当呢?”蔺郇笑着问道。
  “姚家的女儿; 错不了。但陛下是否能和她琴瑟和谐; 臣就不得而知了。”
  “老太师对她这般高看,她若知晓了一定会喜出望外的。”
  “呵。”老太师笑出了声,满脸的褶子还是挡不住他脸上的笑意; 他道,“她不恨我才怪; 哪里会高兴我说这些话。”当年蔺辉与姚氏之间是他做的媒人; 今朝来看; 也不知这媒做得是对还是错。
  蔺郇自然也知晓其中的故事; 只是过去的事情就留在过去吧; 他们还有很多“将来”要往前看。
  “老太师,朕不妨给你透个底。朕的皇后之位,就是留给玉苏的。”蔺郇直言道。
  对此,老太师也不意外,姚玉苏那般傲气的人,让她屈居妃位他才会感到意外呢。
  他点了点头,表情都没变化一下。
  “朕非她不可,这天下也非她不可。”
  “陛下此言差矣……”
  “她已怀有龙嗣,说不定就是朕的太子。”
  老太师那双浑浊的眼睛终于张开了,他盯着蔺郇像在看什么古怪玩意儿一样,终年淡薄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丝的震惊。
  “陛下所言当真?”
  “凡与江山社稷有关,朕绝不开玩笑。”蔺郇郑重地道。
  老太师沉吟了一番,微微点了点头,道:“如此,臣便不能袖手旁观了。”
  若只是一个皇后之位,他没有出面的必要,是她或不是她,皆可。但皇嗣非比寻常,尤其是在如今的局面上,陛下太需要一个皇子来稳定人心了。
  皇帝娶皇后,他尚且将它看做家务事。但皇嗣一事,他便不能隔岸观火高高挂起了。
  “陛下,臣知道该怎么做了。”老太师清醒了过来,一向雾蒙蒙的双眼也恢复了明亮。
  蔺郇欣慰地看着他,这就是他为什么要冒着风险将此事告知老太师的原因。若是旁人,可能会流传出对玉苏不利的话,但老太师不会,他会尽一切可能护佑江山稳定。
  “一切拜托老太师了。”
  ——
  次日早朝,蔺郇脖子上挂着受伤的胳膊而来。
  开篇第一奏疏,便是太常上言请陛下立后一事。
  本来因早起还昏昏欲睡的臣子们立刻清醒了过来,谁也没有料到猛药来得这么快。纠结在诸位心中的事情一下子就被提了出来,并且还是一个不爱发言的家伙。
  “臣以为,姚氏贤能淑惠,可堪凤位。至于她之前的身份,恕臣直言,伟丈夫不该囿于过往,陛下天命所归,正好向天下人证明陛下的胸怀,也给世人做一个表率。”
  “什么表率?扯掉贞节牌坊,鼓励女子二嫁吗?”立刻有持相反观点的臣子站了出来。
  太常转头,沉声道:“为何不可?男子都可续弦,女子为何不能二嫁?难道女子生来就比男子低贱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自古以来女子都是唯忠贞二字至上!”
  “那好,方大人,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若你有女儿年十八,嫁人后守寡,你愿意让朝廷给她赐个贞洁牌坊之后孤守终老吗?让她接下来的五六十年都独自一人,即使亲人都相继离世了,她也只能守着一块贞节牌坊和丈夫的牌位吗”太常不疾不徐地回应道。
  “你竟敢诅咒我女儿……”
  “在下说了,打个不恰当的比喻罢了。”太常微微一笑,转头面圣,“陛下,自古以来礼法对女子的要求都颇为苛刻,年纪轻轻守寡的大有人在,囿于风气习俗,即使有好儿郎愿意娶,这些女子大多也不敢嫁。可咱们细想一下,哪家没有姐妹闺女?若此事摊在自己身上,还愿意让她们孤苦伶仃地活一辈子吗?”
  说着,太常加重了语气,拱手弯腰面对圣上,道:“陛下,臣认为此事不仅是姚氏能否入宫的问题了,而是在陛下的统治下,我朝的女子能否抛去旧俗恶习,陛下能否为她们伸张一二!”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太常要挑战的不是将姚氏送入宫,而是通过此事让天下的女子解除道德束缚,慨然选择二嫁。
  一石激起千层浪,陆陆续续地有人站出来否定太常的观念,直斥他狂悖妄言。
  如此,姚玉苏能否进宫已经不是她个人的事情了,而是关乎天下女子的权益了。
  朝上发生的事情自然流传得很快,一传十十传百,不用两天,整个京城都知道了陛下要摘除贞节牌坊,鼓励女子二嫁的事情了。不过半月,京津冀都知晓了,再往远处传,恐怕不过半年整个中原大地都知晓了陛下关心守寡女子的再嫁问题了。
  姚玉苏本以为此事应该是板上钉钉了之后才会被披露出来,没想到自己还未成功入主中宫,关于自己二嫁的事情便如火如荼地讨论了起来。
  “不该啊。”她撑着脑袋扶额,头疼不已。依她的性格,事情做好了才会宣扬出去,而不是要做什么事情先大肆宣扬一番,成不成另说。
  “蔺郇在搞什么!”她越想越气,忍不住拍桌而起。
  如今她肖想中宫之位已成司马昭之心了,这要是干不成还有何颜面?
  “走,进宫去看看。”她甩开袖子,一脸不好惹的模样往外走去。
  “夫人,姚二夫人来了。”红杏进来禀道。
  “婶娘?她来做什么?”姚玉苏停住脚步站在门口,伸手揉了揉额角,“想来也应该是家里人听说了我的事,请她进来吧。”
  冷氏笑意盈盈地而来,丝毫没有姚玉苏所想的满面愁容。
  “你如今是风云人物了,我这一路走来都能听见街头巷尾在议论你呢。”冷氏笑着道。
  “婶娘就莫要打趣我了,我这儿正头疼呢。”姚玉苏无奈地道。
  冷氏道:“莫要头疼,我看此事转机甚大。”
  “嗯?”姚玉苏停止了揉额角的动作。
  “这几日大家议论纷纷,显然成了一个所有人都能参与进来的话题。朝上的臣子们虽然守着旧俗不愿低头,但我听说以长乐大长公主为首的公主们却是很赞同此事,听说大长公主已经去宫里见陛下了。”说到最后,冷氏压低了声音。
  姚玉苏略感讶异,转头一想,是啊,大长公主还有一守寡的女儿呢,年纪比她还要小一些,丈夫却是早早地病逝了。
  如此看来,此事一提倒正中她们下怀了。
  “细想一番,谁家没有闺女啊?人心都是肉长的,以后闺女要是真守寡了,难道按着她的头也给戴上贞洁的帽子便让她孤苦一生吗?有儿女还好,像大长公主的小女儿才刚嫁过去两年,一儿半女都没落着,更是可怜。”说着,冷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像她这般嫁进来后公婆不啰嗦,妯娌常年不在家,自己又有一儿一女傍身的,毕竟是少数。
  “看来这是触及到了大家的核心利益啊。”姚玉苏面色一松,开着玩笑似的说道。
  冷氏笑着点头,越看眼前这侄女越觉得她本事高强,非池中之物。两年前她丧夫又被赶出宫,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笑话她等着看她的好戏,如今峰回路转,却是谁也没有想到的大造化。
  “玉苏,你一向比我们这些寻常女子强些,这次为了给那些苦命的女子做表率你可一定要成事啊。”冷氏难得语重心长地道。
  姚玉苏捧着茶盏微微一愣,看向这个素来少言寡语的婶娘,竟不知她心里还有这般的傲气。
  女子生来就以服从男子为首要任务,千百年来抗争不断,但收效甚微。一是权力总掌握在男子的手里,他们岂能愿意女子反抗;二是人心不齐,大多数时候为难女子的竟也是女子,如何能成事?
  如今正是一个为众多女子申讨的好机会,冷氏是希望姚玉苏可以成功的,不仅是为这些人,还为了沉寂已久的姚家。
  姚玉苏看着冷氏满怀期待的面孔,渐渐打消了去宫中讨要说法的想法。
  本是一场朝臣之间的争锋,最后却演变成了一场波及甚广的大讨论,这样的影响力,从古自今未有。
  “姜还是老的辣,朕不得不服气啊。”蔺郇站在乾元宫的角楼,俯瞰宫城,心服口服地感叹道。
  一招移花接木,转嫁注意力,再一招无中生有,让更多利益的关切者来帮忙发声,如此恢弘的手臂,果然是老太师所为。
  苏志喜在一旁笑着道:“奴才倒是觉得,能让半隐退的老太师这般费心尽力地筹谋,陛下才是技高一筹。”
  自从太后倒台,刘德江这个太后的走狗被处置,苏志喜就光明正大地成为了皇帝身边的第一人。如今说话办事越来越深得帝心了,看看,这番话说得多漂亮。
  蔺郇微微一笑,负手而立,眺望宫墙之外的地方。
  “传旨内务府,一切可以准备起来了。”


第73章 颁旨
  朝中辩论火热; 朝外也议论纷纷、各抒己见。其中以长乐大长公主为首的公主们更是主动进宫面见陛下,想借此机会废除赐贞节牌坊的习俗; 并且一致认可姚玉苏来当这个皇后。
  姚玉苏是否能当皇后,已经成为了大齐能否废除贞节牌坊的风向标了。
  蔺郇“深思”了三日; 终于召集内阁,着手拟定封后一事。
  左右丞相都有意见; 认为陛下在此事上并不清醒。但出乎意料地,一贯不管事的老太师突然站了出来,立场鲜明地表达了支持皇帝立后的决定。
  “国家大事与礼法传统之间,孰轻孰重,我等已经有清楚的认识。各位细想,除去姚氏的身份外; 她有哪一处不合乎做皇后的标准呢。”老太师抚着胡子道。
  右相上前,当即指出:“老太师别忘了; 姚氏有一儿子; 若她成了咱们大齐的皇后,那他的儿子是不是陛下的儿子?那立储一事上他是否也有一席之地?”
  这才是最核心的问题。姚氏再嫁,势必要带着儿子一起嫁; 那到时候皇后的儿子不是皇子,这是什么规矩?
  “慎国公乃孝哀帝之子; 自然不能继承皇位。若准许姚氏进宫; 那慎国公自然是不能以皇子的身份自居的。”老太师早已将这一点考虑妥当了; “先说断后不乱; 想必这个道理姚氏也明白。”
  前朝也有太后的儿子并非皇子的事例存在; 有安安稳稳当一辈子闲散王爷的,也有心有不甘闹事作乱的,端看这人的品行如何了。
  右相拱手,面朝蔺郇,道:“陛下,臣为江山社稷考虑,若陛下执意要立姚氏为后,臣也不便阻拦,只是烦请陛下再下一道旨意坐实慎国公的身份,断了他日后肖想皇位的念头,如此才能保江山稳定啊。”
  右相所言,句句中肯,绝无私心。其余人纷纷点头,上前附和。
  局面已成,老太师欣慰一笑,转头看向蔺郇。他也是这个意思,认可姚玉苏可以,但绝不能让她将儿子一同带进宫来,混淆皇室身份。
  蔺郇沉了一口气,知道这一关是无论如何也糊弄不过去了。眼前这些人都是国之栋梁,鞠躬尽瘁,他们所求的真的是江山稳定百姓富足,若连他们这一点要求都不能满足的话,恐怕蔺郇在他们的心中也真就成了昏庸之辈了。
  “朕会下旨。”
  ——
  八月初十,皇帝下旨,聘姚氏为后,封后大典就定在半月后。
  这是大齐建立以来最为瞩目的事情了,百姓谈论不休,初秋的京城丝毫没有凉意,走到哪里都是热火朝天的样子。
  姚玉苏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般顺利,欣喜之余,她也不忘写信去表扬蔺郇。
  “主子,该喝药了。”红枣端着安胎药进来,药被晾到刚刚好,端起来便可以入口了。
  知道她怀孕的人就只有红枣红杏二人,其余的人她不是不信,只是不想将弱点暴露给别人,给别人下手的机会。
  姚玉苏一口将药喝完,捻起一颗蜜枣放入口里,含糊地道:“快到中秋了,别忘了派人去将玄宝接回来。”
  因着近来事杂,姚玉苏并未将玄宝带在身边,而是将他托付给了薛先生夫妇,这十来日他都是在薛先生家吃住的。如今佳节降至,她自然要将玄宝接回来一同过节,顺便告诉他家里的变故。
  “小主子与平常的孩子不同,也不知道他会如何想。”红枣有些担心玄宝。那是她一手带到的孩子,虽然此时主子肚子里的这个重要,但在红枣的心里,恐怕任何一个小孩儿都无法与玄宝相比。
  姚玉苏低头,单手撑在软枕上,轻轻抚平裙上的褶皱,道:“就算他一时半刻不能明白,以后也会明白的。”
  如何要求一个六岁的孩子理解成年人的想法,即使他是她生的,她也不能强迫他马上就能领会自己这般做的意图,那太糟糕了。
  姚玉苏没有预料到的是,山中并非她想象中的那般与世隔绝,玄宝并未来得及从她的口中得知这件事情。
  中秋的前一天姚玉苏派原江去接玄宝回来,他似乎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长高了一截,之前穿的袍子有些打紧了。
  “傻站着做什么,过来啊。”姚玉苏正站在书桌旁贴纸灯笼,见他傻乎乎地站在门口,笑着招手。
  玄宝走了进来,如同往常一般站在她身边,乖巧地看着她做灯笼。
  “我让人带去的中秋礼物,你先生了吗?”姚玉苏一边糊着灯笼一边问他。
  “给了,先生很喜欢,其中的一方徽墨先生更是爱不释手。”玄宝回答道。
  姚玉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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