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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我儿子的给我还回来-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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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思,极恐啊。


第70章 开坛
  姚玉苏被点到乾元宫抄写经书后; 后宫便不太平静了。
  一个外命妇怎么能入陛下寝殿呢?难道非要什么寡宿之命的人才能为陛下祈福,高僧就不行了?
  心眼儿大的; 认为姚玉苏不过是一个寡妇,能掀起什么风浪呢?稍稍好奇了一番便没有下文。
  心眼儿多的; 却难免会多想一番,例如许妃。
  “陛下待她本就不同寻常; 为何这次非要点她去抄写经书?那三苦大师的话又不是金科玉律,凭什么要咱们都相信?”许妃坐在自己宫里,越想越不对劲儿。
  许妃的贴身宫女月华是个没心眼儿的,她安慰主子道:“甭管姚氏是什么国色天香,她是前朝皇帝的女人,但凭这一点就难以翻身; 娘娘何必杞人忧天。”
  许妃听了,瞥她一眼:“你懂什么?这自古以来皇帝纳了前朝皇妃为妃子的还少么?再说那唐太宗可是娶了自己的儿媳妇呢!”跟历史上的帝王一比; 他们这个皇帝所面临的不过就是一道小坎儿罢了; 略微化解,说不定就能如愿以偿地抱得美人归。
  许妃越想越难如坐针毡,若是陛下真打的这个主意; 那姚氏这女人进了宫还有她们什么戏唱啊!
  “月华,你去请文妃和怜嫔来一趟; 就说是本宫得了好茶叶; 想请两位妹妹品鉴一番。”许妃想拉同盟; 否则就她一个人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是; 奴婢这就去。”
  ——
  蔺郇一醒来; 姚玉苏便大张旗鼓地回了慎国公府,如今名不正言不顺还是避讳些好。
  在监牢里的巫师们被拷打了几日,终于不堪忍受酷刑,将罪行通通认下了。
  “启禀陛下,那巫师们说当日给陛下作的法乃是最厉害的阵法,他们七人都是修炼了二三十年的老巫师,功力非比寻常,所以陛下才会那么快就昏倒了。”负责审问此案的大理寺少卿如此说道。
  “那有何法子可解?”旁人追问道。
  少卿大人微微拱手,道:“他们受尽了酷刑只肯招认给陛下作法,其余的却是一概不知。”
  “料想也是。”蔺郇轻哼一声,道,“他们费尽心思地要害朕,当然不会将破解之法说出。”
  “那该如何是好?陛下本来身体康健,如今被他们这一搅和,日后难说还会有什么后遗症。”
  “就是就是……”
  群臣担忧,左右商讨。
  周麒麟站出来,上前道:“陛下,不若再请教一下三苦大师?”
  众人茅塞顿开,是啊,陛下是三苦大师找了法子唤醒的,大师肯定有破解之法。
  蔺郇沉吟一番,道:“朕虽从不信什么巫术邪道,但此番遭受此罪,幸而得三苦大师化解。这般想来,朕应该亲自去光华寺拜访大师,顺便求破解之法。”
  “臣愿同陛下前往。”
  “臣也愿意。”
  “……”
  眼看着众人都有当跟屁虫的意思,右相上前建议道:“不如请三苦大师在庙里开坛讲授佛法,不仅我等可以获益,也可以起到开化民众的作用。”
  “右相此计甚妙,就这么办。”蔺郇对此表示赞同。
  右相此举并非没有私心,从三苦大师挑选寡宿之人为陛下祈福之后,他便联想到了入宫的孙女燕宛。既然陛下如此推崇三苦大师,那么大师的话份量定然不一般。若在开坛授课之后,大师能顺便在陛下面前提一句燕宛,那她定然能青云直上,不必被一个区区都转运盐使司的女儿压一头了。
  当然,打着同样主意的不止他一个就是了。
  出发那日天气转凉,天灰蒙蒙的,看起来便是要下雨的模样。
  皇帝出行自然是要开道肃清的,但此次请三苦大师开坛授讲本来就是利民的好事,所以一切从简,光华寺也只是限制了香客人数并未完全清场。
  蔺郇出行前也曾传书信给姚玉苏,邀她同往。
  姚玉苏婉拒,回道:前半生作孽太多,佛门净地不敢擅入。
  蔺郇:“……”
  不来就不来,谈什么作孽的事儿,他这满手杀孽的人还没有说这样的话呢。
  出了城门往东三十里便是光华寺。京城四周的寺庙不少,恢弘大气的如宝华寺,香客盈门如城隍庙,光华寺在其中并不显眼,若不是有三苦大师坐镇,恐怕寺庙里的沙弥早就改投他处了。
  三苦大师开坛授课,无论达官贵人还是平头百姓,都坐于坛下,一视同仁。
  蔺郇带着十几位朝臣而来,轻便简装,和普通香客一般坐在大师前面,悉心听讲。
  大师不愧为大师,纵然天子坐在他脚下,他依然能面不改色地授完课。
  蔺郇坐在下方也并非是滥竽充数的,他向来做什么都要做到极致,纵然是听一节毫不相干的佛教课,他也能细细琢磨认真分析,跟守着沙盘研究战术的神情没什么两样。
  待授课结束,自然有侍卫引导人群从侧门离开,蔺郇则带着臣子和大师一同往茶室走去。
  途中,蔺郇还问了几个关于佛法的问题,立意高深,让三苦大师颇为刮目相看。
  当然,他们也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
  待众人都落座之后,蔺郇才道出此番来意:“朕自苏醒以来,偶尔会感到短暂的眩晕,想问大师这是否会成常态?”
  “陛下并非身体不好,乃是妖法作祟。”三苦大师双手合掌微微颔首,“解决之法贫僧早已告知陛下。”
  “难道日后都要让姚氏为朕抄写佛经?”蔺郇问道。
  “抄写佛经只是一个方面,若陛下想长长久久地康健下去,与寡宿之人经常接触将十分有利。”三苦大师委婉的道。
  蔺郇侧头看相众人,室内众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意思,要将姚氏绑在宫里不成?
  “大师的意思是……”蔺郇又转头看向三苦大师,求解道。
  三苦大师微微一笑,道:“贫僧不好干预陛下家务事,只是建议罢了。”
  家务事……
  难道大师的意思是让陛下将姚氏纳入后宫不成?
  “陛下。”左相当即起身,道,“万万不可啊。”
  “不可什么?”蔺郇问。
  “姚氏乃孝哀帝之皇后,新朝已立,不宜与旧人有纠葛啊。”左相皱眉,语重心长地道,“何况姚氏还有一儿子,他若日后长成,一旦存有非分之想,陛下这江山危矣。”
  一贯与左相政见不合的右相也站起身来,同样劝阻道:“陛下,天下有寡宿之命的大有人在,不一定非要姚氏,请陛下慎重。”
  蔺郇点点头,认同道:“二位说的有理,朕也觉得不妥。”
  堂下众人心下稍安,看来陛下还是清醒的。
  三苦大师却高深莫测地道:“寡宿之人难寻,身带凤格之人更是百年一遇。”
  身带凤格,不就是皇后之命吗?众人心下一沉,既惊又怕,各自打的小算盘自然不成了。
  “大师何意?可否明示?”周麒麟开口问道。
  “阿弥陀佛,天机不可泄露,贫僧已经说得太多了。”三苦大师起身,朝着蔺郇微微颔首,“陛下乃真龙天子,自有上天庇佑,贫僧不过多嘴罢了。”
  说完,他往后退了两步,转身看相众人,道:“各位请自便,贫僧还约了人论佛法,就失礼先告辞了。”
  “大师……”
  三苦大师脚步不停,走出茶室左转一步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这三苦大师,也太无礼了些。”
  “大师乃得道高僧,非尘世中人,自然不用守尘世的规矩。”蔺郇安抚众人道。
  “陛下,大师所言……”周麒麟皱眉,“难道真的要陛下纳姚氏进宫才能有法可解吗?”
  蔺郇沉默,一时不语。
  ——
  三苦大师转了一个弯之后踏入了另一个更加隐秘的茶室,里面早有人在等候了。
  “姚施主。”三苦大师合十喊道。
  姚玉苏正坐在蒲团上看佛经,见房门打开,抬起头来:“那边已经了结了吗?”
  “贫僧该说的都说了,一切就看陛下决断了。”三苦大师道。
  姚玉苏放下经书,笑着拎起桌面上的茶壶,亲自倒了一杯茶递了出去,道:“辛苦大师了。”
  “姚施主上次让贫僧莫要插手太多,这一次怎么又亲自前来了呢?”三苦大师落座,接过茶杯后问道。
  姚玉苏莞尔一笑,道:“我看大师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既然如此,当然是不客气地拉大师下水了。”
  她妙语连珠,又聪慧过人,谁见了也不会对她垮下脸的。
  三苦大师一笑,状若平常地道:“听说姚施主今日在山门处徘徊多时才进来,可是因为怀有身孕不敢踏入净地?”
  姚玉苏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单手搭上小腹,语气平稳地道:“看来大师确实有看相算命的本事啊。”
  三苦大师低头,端起茶杯饮茶,笑而不语。
  “大师慧眼,我就不再隐瞒了。”姚玉苏抬起头,嘴角稍扬,“为了我肚子里这个孩子能名正言顺地生下来,大师必须得助我一臂之力。”
  “贫僧乃方外之人,不便与插手施主的事。”
  “若不插手便一开始就不插手,现在收手,晚了。”姚玉苏轻哼一声,显然盯准了他,不会轻易放人了。
  三苦大师以沉默相对,不屈服不抵抗。
  姚玉苏自然也有法子让他点头,她摸着小腹,道:“我这肚里的孩子说不定就是个男胎,一旦降生很有可能便是储君。大师修佛道已久,自然知道积累功德有多么重要。如今陛下无子,若我的孩子顺利产下,大师自然应该记头功。”
  三苦还从未遇见过这般难缠的人,明明是她有求于人,却说得像是他必须要做的事情一般。近日不少人变相地贿赂他求他,可没有一个人有眼前这个人这般底气深厚的。
  他微微抬眸看向对面的人,同样是两只眼睛一张嘴一个鼻子,怎么就比旁人厉害呢?
  “你是天生凤命,注定要侍两代君主,便是没有贫僧的帮忙你也能达成夙愿。”三苦无奈地点明。
  姚玉苏眨眼一笑:“我知道。”
  三苦疑惑,知道了还要来求一个可有可无的助力?
  “我这个人喜欢做十成十把握的事。”她斜睨一眼,瞥向室内的佛祖画像,“只要不伤天害理,我想佛祖应该会眷顾我这般努力的人。”
  三苦:“……”见识了。


第71章 有孕
  光华寺一行并未给众臣带来好消息; 反而让他们处于一个尴尬十足的境地。若反对姚氏入宫,那再上哪里去找一个寡宿之命的人来代替; 还得是凤命?若支持姚氏进宫,一女侍二夫; 这是饱读诗书的士大夫们完全不能容忍的事情。
  局面僵持,皇帝和朝臣们都静止不动了。
  “温水煮青蛙; 让他们熬着吧。”蔺郇表示。
  周麒麟点头认同,越是催促朝臣们越会反弹,说不定会有一些不好的联想,不利于计划的推行。蔺郇闭口不提,反而让朝臣们心里没底,由他们主动来提的几率更大。
  “那就得劳烦陛下再多装几次病了。”周麒麟道。
  蔺郇挑眉:“事不过三; 一味地装病只会让人心浮动,指不定他们还以为朕是短寿之人呢。”
  “那陛下的意思是……”周麒麟好奇地请教道; 难道还有别的招数吗?
  当然; 招数永远不乏新的。
  蔺郇每个月都要考校近卫营一次,或是骑射功夫或是近身搏斗,这个月也不例外。按照以往的规矩; 考校完了之后蔺郇会亲自上场演练一番。
  此次考校完毕,蔺郇照例表示要亲自演练一番骑射功夫; 众将士围绕着演武场; 自然也十分期待。
  “陛下; 雷电来了。”程刚亲自将蔺郇的战马给牵了过来。
  蔺郇一身轻装; 翻身上马; 干脆利落。
  蔺郇一上马,定点的靶位便被士兵们拔起,二十位士兵将靶位举在胸前,四处奔跑转移。蔺郇有言在先,最后被他命中靶的士兵将得厚赏,所以举着靶位的士兵是绝不会因为演示的是皇帝而悄悄放水。
  战场瞬息万变,敌人更是不会站在原地等你来射。蔺郇作这番演练的目的就是变相地告诉士兵们,光是能打中靶算不得什么,要在各种复杂的情况下同样能锁定敌人才是真功夫。
  从旁人的角度来看,二十位士兵早已将他们的眼睛绕花,别说拉弓射箭了,就连靶心他们都无法看清。
  程刚瞥了一眼众人的神情,心里一笑,抬头挺胸地看向场内之人。
  眼前的人是战场上摸爬滚打成长起来的皇帝,这点儿小把戏当然难不倒他。
  靶位动,身下的雷电自然也要动,一人一畜配合默契,蔺郇只要一夹马肚雷电便能准确地停下。
  “嗖——嗖——”
  箭矢射出,相继有靶位被命中。
  场上奔跑的士兵越来越少,蔺郇射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最后一箭正中靶心之后,全场轰动,掌声四起。
  士兵们放下靶子,齐齐跪地,热烈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与他们而言,蔺郇做了再英明的决策,盐改税改,其实都不如当着他们这样演示一番来得振奋人心。他们会知道自己效忠了一位什么样的主子,整个队伍的凝聚力才能无比强大。
  蔺郇将箭筒挂上马背,笑着抬了抬弓,然后策马扬鞭朝场外而来。
  程刚正准备上前迎接,忽然看见马背上的人似乎晃动了一下,他以为是自己眼花,谁知,下一刻才得胜而归的人突然就从马背上栽倒了下来。
  ——
  月儿退进了云层,夜色有些许深沉,寂静的宫城里,有两道匆忙的身影走过长长的宫道。
  走在前面的是一名小太监,他打着灯笼为后面的人照亮道路。在他身后跟着一位身着桃红色衣裙的女子,金钗玉鬟,非一定品级不能装戴。
  “夫人小心点儿,看着脚下。”小太监轻声提醒道。
  女子脚步丝毫没有放缓,直至宫门口的时候,她甚至快走了一步超过了小太监,径直朝里面奔了去。
  蔺郇正穿着寝衣斜靠在软枕上看奏折,忽然一阵风刮来,殿门口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你怎么来了?”他惊奇抬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姚玉苏站在殿门口,深吸一口气,跨进殿门,朝他走来。
  “朕不是给你说了不严重吗,都是小伤,做戏罢了。”他见她神色低沉,隐有怒意,赶忙解释道。
  姚玉苏走到他的身前,忽然扬手——
  蔺郇闭眼,已经能想象这一巴掌落在自己脸上会有多痛了。
  她咬一咬牙,狠狠地将手放下,怒视他,不言不语。
  他没感觉到痛意,睁开眼看她这副既想动手又舍不得动手的模样,笑着就将人揽入了怀中。
  “别气了,朕就是怕你担心所以一早就让人传话给你了,怎么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呢?”他搂着她用脸颊摩擦她的嫩脸蛋儿,恶意满满。
  姚玉苏伸手盖上他的脸将他一把推开,道:“你知道我这一路是怎么来的吗?”
  “怎么来的?”
  “我跳下马车,用了最快的速度赶来,中途甚至还差点儿摔了一跤。”她平稳了气息道。
  蔺郇心疼地捧着她的脸蛋儿,道:“傻姑娘,都说了没事了,怎么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她瞥了他一眼,将他的大掌拉下来,盖住自己的小腹。
  “嗯?”他疑惑这样的举动。
  “你感觉到了吗?”她郑重其事地问。
  “什么……”他有些莫名其妙。
  姚玉苏眯眼,道:“这里,有你的孩子。”
  蔺郇:“??”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他看向她的神情渐渐收敛的笑意,瞳孔骤紧,眼眶放大,嘴角抿成了一条刚硬的线。
  “你,再说一遍。”
  她拉过他另一只手同样盖住她的小腹,十分正式地通知他:“我有孕了,两个月,是你的。”
  苏志喜正靠着殿门打瞌睡,忽然从里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地声音,像是瓷器碎了一地的动静。
  “怎么回事?”他一激灵,扶稳帽子,看向一旁的小太监。
  里面有小太监跑了出来,报告新任的总管大人,道:“苏公公,陛下有旨,谁也不准进里面去。”
  苏志喜摸不着头脑,这是出什么事儿了?难不成里面打起来了?
  蔺郇急得跳脚,矮桌上的茶壶茶杯通通被他的动静掀翻在地,他一脸焦急地看着姚玉苏,道:“你刚刚说自己怎么来的?差点儿摔了一跤?要不要紧啊,朕宣太医给你看看吧?”
  很好,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陛下此时的感受便是我听到你坠马受伤时的感受。”她呼了一口气,终于解了心中的郁气。
  “这不是重点啊!”他急得不知所措,甚至单膝触地,跪在她的身前,“你有不有不舒服的地方?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朕?前些日子累到你了,是朕错了,你现在想要什么就说,朕一定满足你。”
  姚玉苏本来心中大块,但一看他这副着急的模样却又觉得好笑、心疼。
  “你起来啊。”她揪了一把他的胳膊。
  他摇头,半跪着仰视她,真心实意地道:“朕知道哪里错了,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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