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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不嫁-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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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注定是云泥之差!”从我重生来到这个世间开始,你的命运就逃不开悲剧收尾!
后面那句话,赵宣没有说出来。她转身就走。
“我不要被人唾骂!!我不要!!”
赵宣抬手将将触碰到帐门,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撞击声,随后帐内一片静谧,这样的静谧不同以往。两个人在里面,赵宣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她将信将疑缓慢且僵硬的转过身子。
赵宓的头靠在那颗木墩儿上,额角慢慢的渗出鲜血,木头吸食了些许血液,变得暗红。更多的血顺着赵宓的额角劈头盖脸的淌下来,淋湿了赵宓的眼睛。赵宣本以为她会眨眼,但是她仿佛静止了一半,睁着半开的眼睛,瞳孔慢慢失去交点与神采。
她的身子顺木墩儿往下滑,最后重重摔在地面上。
赵宣有一瞬间的失神,最后缓缓走出去,口中还呢喃着:“这样的死法,倒是便宜了你………………”
傍晚时分,李昶同赵宣一起用膳,忽而徐聪匆匆忙忙的跑进来,他瞧见赵宣在旁边,动作顿了顿。李昶似乎看出来什么来,放下筷子道:“没什么不能说的。究竟什么事情?”
徐聪将头埋的低了些:“将军,犯人赵宓…………自尽了。”
李昶微微诧异了几秒,随即摆摆手说:“此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他重新拿起碗筷,夹了几根青菜,合着米饭一起塞进口中咀嚼着。徐聪抬头快速的瞥了赵宣一眼,退出帐外。
“赵宓死前…………”赵宣扒了几口饭:“我去看过她。”她见李昶没回话,接着说:“我亲眼看见她撞的木墩…………但是我觉得自己没做错,李昶,我…………”她放下碗,刚转过身子来要和李昶辩解。李昶就打断了她的话说:“初华,我没有怪你。她是自尽的,同你没有半点关系。我是怪我自己,当初居然收留了她。”他话音一顿,给赵宣碗里夹了一小块肉说:“我只是希望,你我之间可以不用这样多的解释。初华,我足够信任你,所以某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要同我解释好吗?”
赵宣张了张嘴,最终还是点点头说:“明天,你们就要班师回朝了。我也应该回去安华郡待着。”
李昶快速吃完了最后一口饭,勾了赵宣一缕碎发,在手中把玩说:“回去做什么?不如你同我一起回京?等战事汇报完毕了,我就跟着你在安华郡小住半年如何?”他凝视着赵宣,眸中似有星辉熠熠,让人沉沦。
赵宣失神看了他半晌,最后还是摆摆手道:“不了,好不容易才从京城逃出来的,现在又要回去,那我岂不是白费力气?”她这样拒绝了李昶,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几番犹豫,上前攀住他的胳膊轻轻摇晃几下说:“京城里头太压抑,我在安华郡等你回来也是一样的。”
李昶没说话,赵宣有晃晃他,轻轻咬着嘴唇抬眼看他,讨好似得问:“好不好嘛~?”这话还拖了些尾音,不由的叫李昶都有些心神荡漾了起来。他抬手捏住了赵宣的下巴,皱着眉头,一本正经的说:“说过叫你不要咬嘴唇,全忘了?”
赵宣闻言立刻松开上齿,下唇就泛着水润的光泽被暴露在空气中,她动了动红唇说:“可这都养成习惯了,哪有这么容易就改掉了的?”
她看着李昶,李昶默不作声。就在赵宣以为这事儿要翻篇的时候,他忽然扬起眉眼,唇边若隐若现的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我倒是有个方法,可以既不用你改掉这个习惯,也不会咬破唇瓣,初华你…………愿不愿意试一试?”
“那…………就试试……唔嗯……李昶你…………唔唔……”她眨巴着一双杏眼,话还没有说完,李昶就欺身上前。一手搂住了她的腰肢,一手拖在赵宣的脑后。将自己温热的唇瓣贴上来,口齿不清的说:“下回初华咬我的就好了。”他将赵宣拉进自己怀里,察觉到她的身子慢慢变软不再挣扎,那只托在脑后的手就慢慢前移,捧住了赵宣的脸。
李昶耍流氓图了这一时的快活,后果当然就是…………今天晚上赵宣卷着被子找染香去挤挤凑合睡了。
李昶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以往一个人睡也没觉得不自在。可这几天抱惯了温香软玉的,突然又要一个人睡床板,心里的失落不是一点点啊!!李昶这一夜没睡好,以至于第二天早起都是黑着眼圈的。
他早上去染香的帐子那边问的时候,小兵说她们天不亮就坐着马车走了。李昶无奈的摇摇头,这才全神贯注的开始指挥着收拾返京。
扎营的地方离京城也不过就是三两里路得事情,李昶骑着战马,一身戎装铠甲,与杨远良并驾齐驱走在最前。后面一面面红底黄边的战旗迎风飞扬,锣鼓奏乐齐响。万千祁京百姓,提着鸡蛋、母鸡和去年是收成往士兵手中胡乱的推塞着,口中念念有词:“感谢各位军爷啊!!”
“赢啦!我们赢啦!!”
“大祁万岁!!”
“李将军是大好人啊!咱们村子终于能太平啦!!”
“………………”
李昶正坐在马背上,低头望去,一张张喜极而泣的面庞,有中年的男女,有枯槁嶙峋的老人,有天真无忧无虑的孩童。脸上无一不是洋溢着极为满足的笑意。他们是大祁的子民,是应该被庇护的人民。看到他们,李昶就觉得这三个月来在战场上受再多的苦与伤都是值得的。
迎接的人群从城门口一直排着长龙蔓延到尚广门。赵渊就站在尚广门内等待着李昶。李昶翻身下马,吩咐徐聪带领军队先去安顿下来,自己径直朝前走去。他向着赵渊一拱手:“见过定国公,国公爷辛苦!”
“谈不上辛苦,若论辛苦,城外不比祁京内的条件好,还是李世子更累一些。”他将背在背后的双手伸出,一起托起李昶说:“圣上还在宫里头等着咱们呢,先进去吧!”他拍拍李昶的肩膀,说着转身抬步往里走。李昶也随后跟上。
许久不见承安帝,他仿佛瞬间苍老了不少。坐在龙椅上,宽大的龙袍也遮不住衣裳下面消瘦的身体。李昶眼观心观,但脸上还是面不改色的进殿行礼道:“臣逸阳伯世子李昶拜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龙椅上的承安帝没说话,似乎在打量着他。良久了,才推推手说:“李世子免礼。”他的身子轻飘飘的靠在椅背上:“世子这次可真是叫朕刮目相看,没想到逸阳伯的儿子年纪轻轻,领兵打仗完全不在话下。”他这话明面上是夸,可总叫人揣摩不清其中暗藏着隐晦的意思。
李昶也只好抱拳说:“不敢,臣身为大祁子民,身为圣上的臣子,理应尽绵薄之力,解京城之危。担不得圣上如此夸耀。臣受之有愧!!”
他脸上一派镇定,但是背后已然慢慢沁出冷汗。帝王不怀好意的故意施压,让李昶瞬间从班师回朝的喜悦之中清醒过来,像是被一盆凉水从头到脚给浇了个透湿一般。
“圣上,李世子将将回京,一路劳累,不如先放他回府整顿几日,改天再来上报军务也不迟。”赵渊抱拳,向前走了一步。承安帝想了想,卖他个面子,长长的叹气说:“也好,你们就先回去吧。”他说完,扶着黄德全的手,动作极为缓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进了偏殿。李昶与赵渊相视一眼,作揖说:“多谢国公爷替再下解围了。”
赵渊点点头,跳过这个话题问他:“你可知道初华如今怎么样?”
“国公爷放心,初…………”李昶意识到自己失礼,连忙改口道:“大姑娘如今在安华郡安顿了下来,我留了个随从跟在她身边。一切安全。”两人一面说,一面朝外头走去。
直到出了宫门,赵渊才好与他说:“如今京中已和往日不同了。圣上与长公主殿下闹了不痛快。脾性大变,身体也日渐消瘦,喜怒无常。时而温和时而暴戾。”他顿了顿接着到:“你与八殿下私自商议去汝南寻求援军一事,是圣上心头最大的一块梗。先斩后奏,手握兵权便自由行事,已经让圣上对八殿下埋下了猜忌之心。”他叹气摇了摇头说:“你日后要多多小心了。”
两人在岔路口前站着,李昶忽而作揖说:“今日多谢国公爷在殿上替晚辈解围,方才的提醒晚辈心中谨记!”他目光诚挚,叫赵渊心里腾起满意来,笑说:“我提点你只是个引子,至于能不能化解危机,还是要看你自己。好好回去歇歇吧!”他转身,头也不不回的朝定国公府走去。
李昶站在原地定了半晌,也抬起步子回逸阳伯府去。他前脚进了府,后头就出来了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跟在后头也要进去。
家丁伸手拦下他,顺势关了门:“什么人?这里是逸阳伯府,不得乱闯!”
那人被吓的后退了一步,又满脸堆笑小步挪上来说:“两位哥哥,我是世子爷的随从,方才世子爷走得太快我没能跟上,还望两位哥哥放我进去,不然回去迟了世子爷要骂的。”他一脸焦急,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家丁不敢随便放人进来,也不敢叫人去问李昶,更不敢不放人,假如他真是世子爷的随从呢?思来想去,还是问几个问题比较好。
“我们家世子爷子什么?”
“姓李名昶,子宗砚。”那人不假思索。
“我们家世子祖籍哪里?外祖家姓什么?家中几口人?”
“祖籍江南,外祖家姓苏,书香世家,家中…………三口人!”那人扳着手指头算了算,斩钉截铁地答道。
家丁“嘿呦”了一声,接着问:“我们家世子爷,偏爱什么颜色的衣裳,身上哪有胎记?”
“你们世子爷偏爱青衫,身上…………”那人炸毛:“我哪知道他胎记长在哪了?!!你们问的都是什么问题啊!!”他跺了跺脚。家丁哄笑说:“这随从难道不伺候世子爷沐浴的吗?答不出来了吧?答不出来就哪来的回哪去,逸阳伯府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混进来的。”
小厮模样的人,硬是咽下这口气,攥紧了拳头,下台阶去。她抬起的脚还没落地,身后朱红色的大门就微微打开一条缝,李昶露出半截身子,抬眼朝外头轻轻一瞥道:“还不快进来?”
那人收回脚,猛的回头!
可不就是赵宣假扮的小厮吗?她拍拍身上泛皱的衣服,昂首挺胸,一连给家丁翻了好几个白眼才走进去。
李昶关了门,背着双手朝里走。赵宣就亦步亦趋的跟在后头,一路跟进了李昶的房间里。
李昶先迈进门,坐在了椅子上。赵宣后脚刚跨过门槛就听得一声:“把门关上!”她默默的吐了吐舌头,转身把门关上:“李昶,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跟在你后面的?”
“过来。”李昶不回答她,反而是定定的坐着朝她招招手。赵宣站着没动,预感着有点不太对劲,李昶很有耐心的继续悬着手说:“过来。”吐字平淡,但是却隐隐蕴含着极大的狂风暴雨。
赵宣还是不动,她慢慢挪到李昶的对面说:“我…………也是临时做的决定,想回京来看看,又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才…………”她看李昶的脸色黑的像锅底一样,只好走到他面前站着说:“我不是有意的想要瞒着你,我只是…………我只是……”她低头,扳弄着十根纤长如葱的手指头:“昨晚上才说了不回京城,所以拉不下来脸。”赵宣这样坦白说完,李昶的脸色才略略转好。他抬脚绕到赵宣的身后,朝她膝窝处轻轻一击。赵宣瞬间感到小腿麻木,身子往前一倒就软软的扑坐在了李昶的腿上。
李昶抬手接住他,抱在怀里说:“我从宫里头出来就察觉到了。你知不知道?偷偷的跟着我跑一路有多危险?”他凶了赵宣几句,看她瘪嘴认错的样子也责怪不下去了,动了动腿想要把她放下去,哪里知道赵宣一把抓住了他的前襟说:“我腿麻…………”
李昶似乎是恨铁不成钢的剜了她一眼,横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坐着:“你这阵子就待在逸阳伯府吧,不然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的去处了。我去叫人给你安排间房。”李昶抽回手,赵宣眨了眨眼睛拉住他,摇摇头说:“我进京就是想打听打听定国公府的现况,并不想暴露身份,就先扮演着你的小厮,可是你见过哪家的小厮还单独的有一间房吗?所以我就住杂役间好了。左不过也住不了多就我就要回安华郡了。”她仰头看着李昶,眉眼间是一派的天真。
可是初见的时候,赵宣并不是这样的呢。她那个时候,天天端着架子,同人说话、处事,不管做什么都是淡淡的,笑也是淡淡的,不露齿。说话也是淡淡的,不疾不徐,就连看人时打量的目光也是淡淡的。那时候的她像一个提线木偶,像一个瓷娃娃,外面裹了一层厚厚的外壳。李昶那个时候开始,就想要看看真实的赵宣是什么样的,所幸,他终于看到了。
李昶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她:“不行!杂役间里头睡得都是家丁,你一个女子怎么能和男人同寝?”
“那我睡哪嘛?”赵宣摊手,略有些不耐烦了。李昶不假思索的拍拍自己的床,朝赵宣使了个眼神说:“你明面上是我的小厮,自然是跟着我睡。”他眸子里暗戳戳的藏着得逞的笑意,像偷腥的狐狸一样。
赵宣心里也不是不能接受这个,反正睡李昶的房里是最舒服的选择了。
——————
下午,外面的下人进来传话说:“世子爷,八殿下来访。”李昶这时候正打算睡午觉,他从床上坐起来,瞧了瞧身侧睡熟的赵宣。起身给她压好被角,推开门朝外头问:“八殿下现在在哪?”
小厮回话:“在世子的书房坐着。”
李昶点头,抬脚过去。上午承安帝才给他来了个难堪,这时候君怀卿的确也该来找他商议商议了。
李昶到的时候,房门打开着,君怀卿坐在里面定定出神,脸色十分难看。李昶脚步微顿,还是走了进去。他关上门,作揖说:“见过八殿下。”
君怀卿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挪开视线,指指身侧的椅子说:“世子坐。”他手里端着茶,却迟迟不喝。李昶放下胳膊,呡紧嘴唇犹犹豫豫的坐下了说:“殿下,臣今早进宫已面见过圣上了。只是圣上的态度,似乎…………很是不满……”
“父皇确实不满。”君怀卿终于放下茶盏看向了李昶说:“他不仅仅不满你,他还不满我,不满这次我们的先斩后奏!”他深吸了几口气,摊开双手说:“可是当时的情势万分紧张!事情又都堆积到了一起。等你平安抵达汝南,我打算想父皇禀报的时候。太后娘娘去世了,长公主与他大吵闹得不欢而散。黄德全告诉我,圣上这几日闭门不出,谁也不见!”他激动的满面通红,青筋暴起。完全失去了当初儒雅的模样。
李昶知道,这次行动确实没有预先告知圣上,但是此刻他已凯旋归来。正是万民朝贺的时候,难道不能将功抵过吗?他握紧了拳头。君怀笙微微闭眼,等情绪平稳下来才说:“李昶,我现在也不知道父皇下一步要如何。但是他对我们很是不满。陈王在战场上死了,太子收押昭狱。我们明面上是立了大功,但实际上…………你懂吗?往后难安宁了。”
李昶咬牙:“难道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他明白,自古帝王家难有真情,就算皇八子是承安帝疼爱的儿子,最后也是会遭猜忌。
“难万全。”君怀卿仰头将那盏凉透的茶水喝完讲:“仗还在打的时候,父皇就下封了,封我为淳郡王。本王这样的出生,就算是当不上储君又打小没有母妃,怎么样也应该是个亲王,应该有封地,有自己的亲王军!可现在本王被囚在这京中,只有一个郡王的虚名和王府。父皇他这一次是动真格了。”
………………
君怀卿走了之后,李昶失魂落魄的走回房里,赵宣已经醒了。宫里来人传旨,说是圣上召他进宫,今晚有庆功宴,李昶推不掉了。他稍作收拾,同赵宣打招呼说:“今晚庆功宴后说不定还会有人拉着我去喝酒,所以你只管一个人早点睡就是了。”
赵宣点点头,突然抓住李昶的袖子。抬头向斜上方看着他:“你…………脸色不太好,不要喝太多酒。伤身。”她慢慢的松开了手,看见李昶脸上绽开的笑容才微微放下心来。
李昶跟着宫里的人,一路走到广成殿。承安帝还未到,君怀笙和几位将军正围在一起闲聊。推杯换盏间,每个人脸上都是虚情假意。单独坐在一旁的赵渊看见李昶来了,将手握拳放到口前,干咳了几声。
其他人闻声看过来,都是道一句:“恭喜李世子凯旋归来!”后就各自散了,坐在席位上再也不动。君怀卿强作镇定,端了一壶酒朝李昶走过来说:“世子怎么才来,当罚,当罚!”他说着,拉了李昶找个位置坐下,灌了他一杯酒,低声说:“今儿晚上,父皇来者不善。万不得已之时,这兵权…………”他抬头看着李昶的眼睛,眸中似有瀚海翻涌,话说一半,点到为止。剩下的任由李昶去揣摩。
李昶仰头喝了一杯酒,说:“殿下,臣心中明白了。”他握在袖子中上拳头暗暗发力。他明明是一心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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