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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女-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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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当她们随着车队入了大齐边城后,浅儿到底是配来了汤药给姜秀润服用上了。
  而凤离梧也赶着去处理悍匪劫持乡邑,破坏河堤的事情去了。
  姜秀润稍事整顿,便轻点了物品,选买了当地的特产准备出发回转京城去探望恩师,再解释自己为何不能继续求学的事宜。
  可是没想到,一场惊天变故,却暂露端倪。


第95章 
  因为姜秀润在中午出发,是以侍卫们都在打点着行李。姜秀润选买了一会东西,便觉得索然无味。
  只要想想凤离梧向她下的禁令,姜秀润就觉得回转洛安城没有半分期待,简直太懊丧了。
  她路过杂货铺时,看见一副黑金石的花牌雕琢得实在不错,琢磨这买一副回去跟太子府的侧妃侍妾们没事儿打打牌,联络一下先前太疏远的感情也是好的。
  毕竟以后便要困在一个院子,彼此天天拉着个长脸,也不甚好;
  可恨她先前不太用心,竟然除了自表忠心的静姬外,再无可用人手……可见之前用心在书院的功课上是用错了地方。
  回到院中,有人禀报太子府中的管家来了,已经在院中等太子和少傅半天了。
  姜秀润心知必然有大事,连忙请管家来见。
  管家见了少傅,请安后便面露急切地问及太子行踪。待知道太子前往魏齐边境,不知何时返回,便是一脸焦急模样。
  姜秀润让侍卫离开,只留下浅儿,然后问管家此来找太子何事,可是京城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管家心里已经如火灼烧,待听姜秀润说太子前往边境归期不定时,竟然急得老泪纵横,扑倒在地,只拉着姜秀润的衣摆道:“姜少傅,您一向是有本事的,快些寻了太子回来,不然……不然京城里可要被捅破了天了。”
  能让年岁甚大的管事亲自从京城里跑出来,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姜秀润下意识地问是何事。
  管事一阵踌躇,说道:“兹体事大,绝不可落第三人耳中,少傅,您还是寻了太子回来吧。”
  姜秀润叫浅儿唤了太子的贴身侍卫,命他飞鸽传书联络太子
  怎知那书信过了半天,也没有动静。再派人去时,随着凤离梧一起前往的几个亲兵急匆匆地回来,只说凤离梧前往边境本以为抓了盗匪便了事。没想到那些盗匪也不知抽了什么脑上风,居然真的去挖堤坝,而且是在多地同时挖掘,已经有几处堤坝遭到破坏。
  其实这些堤坝虽然被破坏了,也不是什么难以弥补的大事,因为发现的及时,倒是很快便修补好。
  只是沿途的土桥被河水冲塌,一时车马前行不便,也不知要耽搁几日才能回转。
  管家听了急得几乎以头抢地。如他所说,兹体事大,实在是片刻耽搁不得。但是太子不能回返,现在只有自己知晓此事,若是因此误了大事,他就算连死三次怕也不能弥补。
  管家知道少傅素来得太子信重,可说是太子府中的第一宠臣。既然太子不在,只能寄望于少傅了。
  于是看着少傅,管家张嘴半响,觉得那事儿实在是不好嘴碰舌头,讷讷半天,却是什么都未说出,最后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姜秀润,紧着头皮说道:“这是曹姬给太子的书信,请少傅过目便知详情。”
  姜秀润有片刻的犹豫,毕竟这是曹姬给太子的书信,未得太子的允许自己便展阅,纵然事急从权,为此恶了曹姬还是小事,怕是太子心中也会以为自己恃宠而骄。
  现在他倒是不会说了自己什么,以后太子对自己不喜时都无需再找理由,只翻检出今日自己阅太子私信便足以处置自己,便是砍头也不为过。
  但想到京城不知发生何事,但看管家如此焦急必定对太子大有影响,若是自己不了解详情并及时处理,怕是太子日后会有大麻烦。
  左右踌躇间,她犹豫着决定还是不看为好。
  哪想到管事看她这般,反而心里有了底,觉得姜秀润是个牢靠的人,直接自己摊开绢布书信,托到了姜秀润的面前,不看也得看!
  书信不算短,可是姜秀润一目十行,很快看完一遍,这看完后她脸色发白,又重新细看了一遍,半天没有说话。
  就像管家所言,洛安城里的确是出大事了。
  原来自从凤离梧离京后,曹溪闲极无聊,倒是经常入宫给皇后请安。
  最近一段时间,皇后传话身体微恙而没有接见她。但是曹妃在一次入宫例行前往请安时,一个宫女偷偷递给曹妃的侍女一个蜡丸。
  曹溪回府打开蜡丸,见了里面的布条才知,皇后已然怀了身孕,却非是凤家骨血。
  皇后尽力保守机密,却终被端庆帝知晓并幽禁在宫中,不得与人接触。
  皇后也是拼了心力,收买了外面洒扫的宫女,辗转告知曹溪,端庆帝毫不顾忌帝王和皇后的脸面,只准备待她的肚子月份大了显出怀来,就将此事在朝堂公布,废黜了她的后位,叫群臣无话可说
  而那皇后也心知,自己不可与父亲求援,若是被父族知道,只怕会千方百计地请求皇帝秘密赐死女儿,成全了母族和太子的清誉。
  皇后现在宫中孤立无援,既然不敢向自己父亲求救,只能向太子求援。
  曹溪看了纸团后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皇后一直是她最大的支持者和靠山,现在太子不喜自己,皇后若是再倒了,自己的命运必然十分悲惨。
  何况照太后所说,端庆帝最终的目的还是要败坏了太子的清誉,最后废黜了他。
  曹溪思来想去只觉自己命苦,哭倒了数次后,才想到给太子写信说明详情。
  可是凤离梧当初离府时,说过府中的书信一律由管家执笔写给自己,至于那些姬妾无病而吟的书信更不要递呈给他。
  所以曹妃的信眼看着要被管事扣压下来,只能将此事告知。
  管家听了大惊失色,他跟在凤离梧的身边甚久,当然知道如此大事却不能单凭一纸书信便述说清楚,若是路上被人劫持更大不妙,需要当面禀报太子。于是选了几名侍卫,当日便携了书信出洛安,一路风雨兼程来到这里。
  其实姜秀润看到这,心里已经明镜了,毕竟上辈子皇后怀了孽种的事情便影影绰绰传得逼真。
  可是端庆帝当时没有能拿此事大做文章,一定是因为当时凤离梧在京,想了法子替母亲遮丑罢了。
  今世也不知皇后的那个奸夫吃了什么补药,竟然让皇后早早就暗结了珠胎,又让端庆帝拿住了把柄,岂能不善加利用?
  姜秀润并不怀疑书信的真假,毕竟她是个知悉前情的,却有些后悔刚才实在是不该看这封书信,不禁狠狠瞪了拆信强迫给自己看的老管事。
  她知道这事儿的确是不能耽搁。她与哥哥如今都绑在太子的大车上,如果太子一遭车翻,她和兄长也倾巢之下无完卵。
  她慢慢地坐下,这乱摊子太大,不是她能接住的。可是就在这么要命的关头,凤离梧却被一群盗匪搅闹得脱不开身,实在是透着蹊跷。
  她深吸了一口气,问管事:“你可知那宫里的……几个月了?”
  她可知道这位林管事的底细,当初太子身在冷宫时,他不过是个负责给宫里长廊掌灯的太监,因为经常路过冷宫,偷偷给凤离梧塞自己剩下的馒头吃。
  后来凤离梧立储,他便随着太子一路出府成了管事,不过姜秀润却觉得若是仅凭一时的善心,可做不到太子府管事的地位。
  凤离梧从来不养闲人的。
  这位是宫里的老人儿,自然是有自己得消息的门路。
  果然,林管事迟疑了下,开口道:“小的托人去问了内监府的供应,皇后宫里的白布已经迟要了三个月。”
  真不亏是个老人精,竟是辗转问过内贡,那皇后若真是怀了身孕,可不就没有月信也不用要白布了吗?
  这么问,倒是不显山露水,想来那端庆帝也想到不到这一点。
  姜秀润推算了下,若真是怀了三个月,那到了第四个月差不多就要显怀了。
  端庆帝也是够狠的了,舍了帝王的脸面不要,也要让自己的皇后在人前挺着肚子名声扫地。
  就算凤离梧确凿无疑是端庆帝的儿子,有了这样不守宫节的母亲,如何还堪为国储?
  姜秀润冲着管事招了招手,两个人脑袋凑到了一处,姜秀润低低问:“殿下在起居令史那可是有人?”
  管事同样小声道:“这个倒是可以安排。”
  姜秀润想了想,道:“若是方便,先着人改了那起居注,万岁不是爱饮酒吗?看看哪天喝得半醉时,加上一笔‘皇后入帝宫探访片刻’。”
  林管事有些明白姜秀润的意思了,可是他觉得此事不可行,急急道:“但是皇后已经多年未去帝宫承接雨露了,那宠幸的册子都是要经了皇帝点头才能上的,如何能蒙混圣听?”
  姜秀润道:“这事情的重点不是蒙混圣听,圣上可是绿云压顶不弯腰的……皇后不入帝宫,可以写成在花园长廊,假山处帝后无意中邂逅啊……最主要的是,若是有了这‘探访片刻’便能说得过去皇后为何大肚子了,毕竟皇帝想要废后也不是一日两日了,群臣们都明白皇帝厌弃的心思。若是硬说圣上睡了不认,想来也是有人信的。皇后的母族也不是吃素的,先在京城里撑一撑,总归是要挨到太子归京!若是皇后的污名落实了,太子回去不是也没有什么用了?”


第96章 
  这位林管事也是个艺高人胆大的主儿,当年隔着冷宫院墙听见凤离梧自学苦读,便认定他是人中龙凤,拼着被人挤兑告密的风险也要周济凤离梧,至于后来他又帮衬了太子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总之这位也是一路险棋换得今日太子府上的尊显地位。
  是以管事听了姜秀润的话,知道这是给殿下争取时间的最好的法子,当下一咬牙道:“小的这便着人安排……但是就算显怀时有了借口,这……毕竟不是真的,那皇上可糊弄不了啊!”
  姜秀润揉了揉头穴,低声道:“毕竟是殿下的家事,以后怎么样还要殿下做主,你我能做的有限,不可太过,就是维护皇后的清誉罢了。”
  林管事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儿。当初那曹溪收到了蜡丸传信后,便再没收到皇后消息,最后连宫门都不得入了,就像想给皇后送什么堕胎药也于事无补,当下便是先找个借口,免得皇后偷人的恶名传得满朝堂才是要紧。
  于是管事也不及等待太子,便先行回去了。只是姜秀润这样一来,就不能回京,要在此处等待着凤离梧回来,向他亲自禀明此事。若是凤离梧不赞同自己的处置法子也好办,到时候他自然会飞鸽传书给京城里的亲信暗探阻拦。
  过了九日,塌陷的土桥终于挨个修复,被困在山坳里的凤离梧也得以出来。
  那些盗匪被斩杀了大半,剩下的也全逃亡外地,再也不能成就气候。
  凤离梧立时审了那盗匪的头子,方知晓到那些盗匪其实乃是三个山头的匪徒,都是被人用重金雇来,按照那人的行事挖堤闹事的。
  其实他们什么都不知情,就连挖开河堤的地点都是临时收到的密信。
  凤离梧当时听得便心内一沉。既然诸多郡县无恙,他这几日也调防了多地的人马布防,免得盗匪卷土重来,自然可以放心回转。
  只是他想不透是何人故布疑阵,在这里抻拉着自己。
  等回转了城中,他才发现姜秀润竟然还没有走,竟在城门口等着自己。
  姜秀润这几日其实一直心内高悬着,总是担心凤离梧在外遭遇不测,现在看到马车上的太子,虽然看上去脏了些,鞋靴衣服下摆上全是污泥,但人还算精神,也没有受伤的迹象。
  她这高悬的心倒是可以放下一半了。可是另一半便是还在悬着——那就是凤离梧听闻了他母后干下的这等子狗屁倒灶的丑事后,会是什么反应?
  凤离梧下了马车后,便走过去,碍着她着男装没法揽住她的腰,便摸着她的头道:“不是急着回去吗?怎么这么多日没走?”想着她可能是舍不得离开自己,凤离梧的心里倒是泛起了甜意。
  姜秀润冲着他勉强一笑,然后低声道:“请太子随我入内细谈。”
  等二人入了府衙给临时安排的行馆里后,姜秀润这才告知他管事曾经来寻,亲送书信的事情,并且将曹姬的书信给凤离梧看。
  为了免了殿下的尴尬,姜秀润趁他看信时特意去了外室,在衣箱里给他翻检一会要漱洗替换的衣物。
  不多时,内室里就传来桌子被掀翻,杯碗尽碎的声音。
  浅儿在屋外听了动静,瞪着眼睛探头进来,怕自己的小主子吃亏,却看见姜秀润站在外室冲着她摆手示意她不要进来。
  内室砸摔东西的声音不断 ,姜秀润就在外室磨磨蹭蹭地翻了一会衣箱,又一滴一滴地往水盆里倒玫瑰露水。
  直到里面消停了,凤离梧冷声喊着:“进来!”她才端着水盆子往内室走。
  这一进,满地都没有能放下脚儿的地方,只见若狂风入境一般,满地狼藉。
  凤离梧的表情倒是看不出砸损了一屋室的暴戾,还是平日的沉静木讷的样子。
  他指了指书信道:“你觉得此事是真的?”
  姜秀润将巾帕透湿递给了凤离梧让他擦脸,然后在席上清一块能跪坐的地方,坐在其上道:“这帝后二圣的事情,我哪里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让圣上拿捏这件事来做文章。”
  于是她便把自己与管事商议的处置法子讲给了凤离梧听。
  凤离梧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伸手抱住了姜秀润,像个孩子一般,将头埋在她的怀里静静地呆了片刻,才声音暗哑道:“有时候,孤真恨不得自己是石头窝子里蹦出来的,无父无母,便也无牵无挂……”
  姜秀润感觉自己膝上的衣物透着股子湿意,她的心里微微也泛起了说不出的酸楚。
  这样的感觉,她倒是也曾有过。
  前世里,当她与兄长被父王送到洛安城里不管不顾时,当哥哥跳下城墙时,她也怨恨上天为何要给她和兄长这般的父亲?
  这种无奈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却又郁结于心无法抒怀。
  所以她什么也没有劝慰,更懒得去说那些孝悌父母之言,只一下下摸着他的头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帝后不和,要在群臣面前闹一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姜秀润说话温婉,低低的声音也是不急不缓,倒是叫凤离梧心里稍微平稳了些。
  在从她的怀里起身时,除了眼角微微有些红外,倒是看不出什么失态的样子。
  他方才砸了东西时虽然失控,但现在倒是能冷静下来思索怎么替母后收拾这龌蹉的残局了。
  事到如今,若是他的父王就是要等母后显怀,那么必定控制了她的起居饮食,叫她堕胎不得。
  而之前是谁指示了流寇捣乱也不言自明了。
  父王的手可伸得够远的了。他既然能想着拖延着时日,那么必定会赶在自己返京以前,在朝堂上向母后和外祖尉家发难。
  至于母后这事儿是真是假……凤离梧想到了那个在乡间睡遍了乡绅妻妾的茅总管,现在倒是能确凿认定,此人下面还留着,而且母后受用得很呢!
  他身为儿臣,有些事虽然看出些端倪,与母后也不大亲近,可是若不能捉奸在床,总不愿将自己的母后想得那么不堪。
  可没想到他的这位母后不但就是他暗想的那般,还偷吃不擦屁股,最后惹出这般的麻烦。
  她是乡间的愚妇蠢婢吗?竟然留到快要显怀了!
  至于自己少傅的这般处置,事到如今,也算是权宜之计。
  帝后不合甚久,偶尔相处结下龙种,只是当时皇帝酒酣,事后又不认账污蔑了皇后。这套说辞倒是行云流水。
  他的祖父尉家公爷尉钟知道他女儿的丑事后,自然知道该如何处置,便会联络老臣在朝堂上据理力争。
  只要那起居录上,记录了帝后曾单独相处,管你皇帝有没有解开裤带,就不能这么平白污蔑人。
  可是那个奸夫茅允生却是个问题。人人都知道他是皇后的亲信,此事也应该是被皇帝拿捏控制住了,若是被解了裤子展示人前,他的母后怎么也说不清楚了。
  当下凤离梧从一片狼藉里找寻到了笔墨,写下绢布,然后飞鸽传信给了洛安城里的亲信,着人调查那茅允生的下落。
  接下来,他便带着姜秀润马不停蹄地往京城里赶去。
  因为事急,走到半路上,凤离梧便舍弃了马车,换上了单骑快马,先出发一步了。
  姜秀润虽然会骑马,可不能如凤离梧一般日夜兼程,所以一路马车垫后随行。
  等她回到洛安城时,凤离梧已经先到达五日了。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进京,而是入了京郊的大营。
  就在凤离梧赶回洛安城里前,端庆帝果然在朝堂上率先发难,写下罪己诏,痛陈自己对后官失察,任由淫后祸乱后宫,愧对列祖列宗。
  当着诏书一下,朝堂上百官震动,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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