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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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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诏此番来,存的是一定要见她一面的心思,此时不知她的生死,怎么肯走?
  凤舞一看,倒是从容起身,道:“君既然不放心,不妨随着我去看看吧。”
  于是在凤舞的指引下,秦诏来到了后院一处寝房中。帷帐曼曼间,只见一位乌发披散的丽人,正蹙眉睡卧在软榻之上,秀眉眼,挺鼻樱唇,如雪的肌肤泛着一抹微红,赫然正是波国质女姜秀润。


第86章 
  秦诏紧紧盯着,一时不确定这究竟是真的姜秀润,还是二殿下凤舞命影女假扮的。
  就在这时,榻上的女子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当她看清立在榻边的是秦诏时,那眼里竟是带着一丝恐惧和厌恶。
  那一刻秦诏心中悲凉,确定这女子的确是姜秀润。
  自己梦中的种种荒诞,如同影画一般透着十足的逼真。这些时日来,他日日为梦境煎熬,一直到最后,每每都是痛哭而醒。
  她一定是恨,因为是自己的正室徐氏迫了她死。而自己迫于要摆脱父族的控制,不得以,要成家立业,安了父亲的心。可是那徐氏自从入门起,他连半根手指都没碰过。
  这个前世逼死自己至爱的罪魁祸首,他看着便觉得恶心。
  而今世他定然不会让前世的悲剧重演,迟早有一日,让姜姬作他光明正大的正妻!
  想到这,他走上前一步柔声道:“你醒了?可觉得还好?”
  姜秀润的整个脑子都是乱掉的。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落水后。
  那种骤然落水的感觉简直跟她前世里被沉潭的情形相似极了。她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的同时,整个人也陷入了慌乱之中。
  就在她极力想要浮上去时,有人却揽住了她的腰,拽着她不断下沉,同时将一个皮囊样的罩在了她的脸上,然后一阵异香吸入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是一睁眼,又身处在一处陌生的房间里,就连身上的衣都不知是谁帮她换的……
  现在,她看着秦诏,隐约猜出应该是秦诏派人劫持了她……
  秦诏是疯了吗?难道他不知自己这么做,凤离梧肯定是要查出来的吗?
  她慢慢将目光移向一旁的青年。
  这个高大而俊美的青年看着异常眼熟,与凤离梧甚为相似,凤室皇家的血统不容错辩,只是这个青年又像极了之前的徐应,却又不是那般的个头与稚气,真叫人想不透。
  眼前的情形不明,她紧抿着嘴不说话,直到秦诏不情不愿地被那青年遣走,只剩下他一人时,姜秀润才冷冷道:“你与徐应是何关系?”
  那青年微微一笑,突然身形紧缩,只半仰着头儿,带着无尽的稚气道:“学兄,你说呢?”
  姜秀润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仰,那骤然变矮的徐应,在一阵筋骨的咔嚓作响中又慢慢恢复过来,淡淡一笑道:“江湖小技尔,没有惊吓到姜姬吧?”
  姜秀润从醒过来起,便一直处在惊吓中,反而强迫着她自己越发镇定了。
  她紧绷着声音问道:“你……究竟是谁?”
  凤舞微微一笑:“依着姜姬这般的聪慧,应该能猜出我的身份吧。”
  姜秀润是猜到了,可她不敢说出口,怕自己知道的太多,死得也更快。
  不过凤舞并不在意姜秀润的缄默,接着说道:“当年我被大哥幽禁,逃了出来,幸而被江湖奇人收养,是以我最能理解姜姬在夹缝里讨生的不易。”
  凤舞说话,还是如小师弟时一般温和而亲切,倒是没有带了悍匪掳人时的得意。
  姜秀润静默了一会,道:“我若失踪,必会有人寻我。”
  凤舞笑了:“谁说你失踪了,姜姬不是好好好地跟随着沐风先生参加墨池书会呢吗?”
  姜秀润这次只觉得心在颤抖,突然冲了过去,想要抓住他的脖领子,却被他轻松地化解了招式,一个反身将她搂在了怀中。
  姜秀润恨恨道:“你想借了我的身份行刺凤离梧……竟然这般栽赃嫁祸!一旦失败,我的哥哥岂不是要受连累?你这贼子,着实可恨!”
  凤舞见惯了姜学兄矜持而高傲的模样,骤然见到野猫抓人的泼辣,直觉的有趣,在她耳边道:“姜姬这么想当然不对,你为何不想,若是一朝成功,我便是大齐的国储,你和你兄长的姓名完全捏在我的手上……平时,你与凤离梧私下相处,也是这么泼辣吗?”
  说实话,姜秀润从来没有想过凤舞会成功。
  凤离梧是个戒心极重的人,有时两人相拥而眠,她半夜起夜,只要稍微一动,凤离梧就会睁眼。
  那么那个化身扮作她的人,该是何时行刺,该不会是……
  姜秀润想想都别扭,急着要挣脱凤舞的束缚。
  凤舞倒是秉承着君子之风,松了手,顺了顺她披散的秀发道:“你在水下吸了药性甚重的迷药,已经昏迷许久,若是动作猛了,一会该恶心要吐了。”
  说着,便搀扶着步履微微打晃的她坐在了榻边,接着道:“你是个识时务的,依附着凤离梧也无非是想要个安定富贵的生活。你我本无积怨,我这几日与姬相处,也甚是觉得愉快,只要你肯配合,说出凤离梧平日的饮食喜好,还有你们平日相处的情形,我便担保,凤离梧给你的,日后我定然加倍与你,你看如何?”
  姜秀润此时已经极力按捺住心中的惊恐与愤怒。其实她也不知,自己骤然听闻凤舞要行刺凤离梧,她为何这般的气愤。
  可是只要想到,凤离梧胸口中了刀,汩汩冒着鲜血,那一双眼却不敢置信地瞪着容貌肖似她的杀手时,姜秀润便觉得难受。
  那时,那个在冷宫里缺衣少食,一路孤独走出来的青年一定认定自己便是凶手,更觉得自己难得信人,却被辜负得彻底,竟是死不瞑目……
  想到这,姜秀润觉得鼻子微微有些酸意。她觉得自己不在乎凤离梧的生死,可是她不想被凤离梧误会……
  凤舞见姜秀润久久不语,觉得当敲打她一下,便又语调微冷道:“你那个忠心不二的丫鬟,也在水下被迷药迷晕,跟你一般被囚在了此处,你若不肯乖顺配合,别怪我不念你们主仆情深。”
  听到这,姜秀润的心又是一凉:是了,这人周密部署了如此久,怎么会让浅儿继续服侍那个假冒的。只是这样一来,她原本指望着浅儿能早早发现破绽的希望又就此破灭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冷静了下来,接着道:“既然我对君还有用,君应该不会将我交给秦诏是吧?他与你说了我的什么事情?”
  凤舞见她似乎态度软化,便从一旁取了件单衣披在了她的身上道:“他对你相思若渴,似乎是有些入魔,倒是整日做关于你的梦,说是前世与你本是夫妻……”
  姜秀润的心里咯噔一下,道:“君该不会是信了吧?哪个跟他是夫妻?”
  说实话,关于秦诏之言,凤舞原本也不过半信半疑,而他接近了姜秀润后,更觉得这是求而不得的癫狂了。
  试问窈窕淑女,谁人不爱?更何况是这么一个秀外慧中,气质迷人的女子?
  而如今凤舞倒是越发相信,这个女子的确是迷住了他那个不重女色的皇兄了。
  只要凤离梧真心爱这女子,那么他的行刺计划越能天衣无缝。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要尽心地了解这女子与凤离梧相处的情形,务求一击毙命!
  至于这个女子的何去何从,凤舞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
  因为迷药的作用,她的精神还稍显倦怠,迷离的眼儿似猫儿一般慵懒,身上着的长衫微微半透,显得胸线起伏……
  他以为自己会厌恨与凤离梧有关的一切,可是他真心爱着的女子若能雌伏在自己的身下,将关于凤离梧的一切渐渐忘去,何尝不是另外一种胜利呢?
  想到这,他继续柔声诱哄道:“姬既然对秦诏无爱,我自然不会将姬交到他的手上。可是姬也要识时务,从今日起,你便将我当成凤离梧一样侍奉,务求告知我你们相处的点滴,只要你配合得好,我便愿做怜香惜玉之人,给你与你兄长一个远大的前程……”
  姜秀润听了这话,冲着他一瞪眼道:“我可不是水性杨花的女子,与你才认识几日,怎么会与你缠绵枕榻?”
  凤舞被她嗔怪的那一眼撩拨得心绪微动,只笑着道:“那倒是无妨,姬只管服侍我的日常,待得熟识后,再行云雨可好?”
  看着温和有礼的青年,这一说话,便露出了风月高手的气质。
  姜秀润微微咬着嘴唇道:“现在便要这般了吗?”
  凤舞揽着她的腰肢,看着她的明眸,缓缓道:“现在……便是了。”
  姜秀润静默了一会,似乎心内在剧烈地挣扎,最后只缓缓吐了一口气,似乎下定决心道:“君可要说话算话啊。”
  在凤舞温言一再保证后,她伸了伸腰肢,往凤舞的身上微微一靠,慵懒道:“殿下去给妾身倒一杯水,跟往常一般要不温不热的。”
  凤舞半挑起了眉,扬声叫屋外的侍女进来倒水,可是姜秀润却拉着他的衣袖,眼露委屈道:“殿下不是说,在这帷幔锦账内,你全听妾身的吗?怎么叫你服侍一杯水,也这么惫懒了?可是要妾身像上次那般,用玉如意打殿下您的屁股?”
  说着,见凤舞依然不动,她半挑起眉毛,捏着他的脸:“还不快些?真的要讨打不成?”
  然后便是作势扬掌,似乎是真的要打人屁股的样子。
  说实在的,凤舞印象里的大皇兄是个周身散发着禁欲气息,对什么人事都冰冷异常的少年。
  而姜秀润在人前,又是一副高傲少年的姿态,在他想来,就算是她恢复了女儿身,也当是大家闺秀的姿态。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私下里冰冷的太子殿下与艳美绝伦的高傲女子,竟是这般……相处的。
  可真叫人匪夷所思!


第87章 
  凤舞静默了一会,到底是站起身来了。
  就在凤舞终于站起去拿水杯时,姜秀润暗中缓吐了一口气。
  这位凤舞说的,会善待她与哥哥的话,她是一句都不信。
  凤舞知道她是凤离梧的女人,依着两兄弟同室操戈的劲儿头,哪里会对大哥的女人存着怜悯之心?大约是不会让自己活着的。如果她出卖了凤离梧,那凤舞也绝不会放过她与哥哥的。
  左右都是一死,又有何惧?不如把希望放在凤离梧的身上搏一搏。
  依着她与凤离梧平日的相处,哪里敢像方才那般放肆?
  那太子殿下便是大爷,眉头稍微立一立,她立刻匍匐摊平在香席上。
  只要那影女关起门,冲着凤离梧这么吆喝,依着凤离梧的脾气,是不会纵容她如此的。
  至于能不能看出破绽,那便听天由命了。
  她能做的也唯有如此了,若是凤离梧不死,只要发现了那影女是假冒的,那她也就洗脱了嫌疑,不用连累了哥哥……可若是发现不得……是个女人就行的蠢男人也活该被捅了个窟窿!
  就在这时,凤舞将水杯拿了过来。他跟他的兄长一样,手型长得很好,长指握着陶土烧制的杯子,显得细白无比……
  就在姜秀润要接过杯子时,凤舞突然将那一杯水泼在了姜秀润的脸上,然后一把捏住了她的脖颈,语气依旧似乎那般温和有礼道:“你不是故意糊弄着我吧?别以为我会如凤离梧一般,被你的容貌魅惑,若是此番不成,我一定不会让你痛快死去,被小刀一点点割下皮肉的感觉,你不想尝试吧?”
  姜秀润被他捏得有些喘不过气,只瞪着眼,好不容易挣脱开他的手道:“不讲理的疯子!你要我做,我便做了,没来由的往人的脸上泼水!要不然你去太子府问其他的侍妾去!老娘不伺候了!”
  说这话的功夫,姜秀润突然反手也掰凤舞捏着她的手腕,然后两条长腿向上一伸,夹住了他的头。
  这又是凤离梧传授的防身之术,照着凤离梧当初将她往垫子上摔打时所言,运用恰当,就能拧下这男人的头。
  凤离梧当初教的用心,姜秀润学得也到位。
  可惜她遇到的不是个正常人。凤舞浸染缩骨术多年,就算被玉腿锁头,也能巧妙地挣脱出来。
  当姜秀润发现自己的招式已经老了的时候,心里一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个跃身跳到凤舞的身上,张口便咬。
  凤舞痛得一激灵,正要抬手去拽开她,她却自己跳了下来,举着个花瓶警惕地望着他。
  凤舞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泼辣的女子,身手又是那么敏捷,他差点着了她的道儿。
  其实仔细一想,这姜秀润还真是这样的性情,人前从来不见她吃亏,想来与凤离梧在私下里,仗着他的恩宠,定然更加放肆!
  此时凤舞的脖子微微发痛,可是抬眼看向那举着花瓶的女子,只见她长发披散、杏眼圆瞪、红唇灿灿的模样,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好看与狂野……
  人世间的好东西,都叫他的那位大哥抢了先,当年的那群老臣们究竟是看凤离梧哪里可怜?
  想到这,凤舞的心内发出一阵冷笑。
  男子在好看的女子面前,态度总是会软一软。更何况这个姜秀润不是一般的好看。
  凤舞在年少时,在宫里备受端庆帝的宠爱,所遇的女子无不对他小意奉承。而流落江湖后,那些个气质低俗的江湖女儿,当然不能入了昔日皇子的眼。
  在姜秀润身边潜伏的那几日,他倒是领略了这女子扮作男人的风采,当真是个文武兼备,气质脱俗之辈,可谁曾想,在卧房里竟然是这么泼辣的没有章法,反而更激起了男人征服的欲望。
  凤舞觉得,自己会叫这女子明白,不是哪个男人屁股都能打得的。
  不过不是现在,只有摒除了凤离梧这个心头大患,他才可重见天日,为所欲为。
  于是凤舞重新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模样,只温言同姜秀润陪个不是,让她好生休息,便踏出了房间。
  这房间四周有人把守,他并不担心她会逃脱。‘
  接下来,他会去审一审那侍女浅儿。虽然旁人无法窥见那二人相处的情形,可是浅儿作为婢女定然能知道一二。
  而那浅儿因为气力奇大无比,被硬灌入了软筋散,动弹不得,可是嘴里一直嚷着:贼子,我的小主人在哪!若是有人敢伤她,我便是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尔等!
  凤舞倒是简单,便是以姜秀润的性命安危相要挟,逼问浅儿,平日那太子殿下与瑶姬的相处之道。
  浅儿直接朝着他脸上吐唾沫,扬声骂道:“你娘倒是偷汉子的时候,床榻下藏着人!人家夫妻相处,我一个奴婢哪里听得见?难不成太子还跟你老子一般体虚,要弄个丫鬟守在屋子里帮着扶腰甩臀不成!”
  白浅也是气急,张嘴骂人又凶又猛。直接将凤舞的父王母后骂得体无完肤。
  凤舞虽然在江湖漂泊甚久,但也没见过一个妇人这么能骂,当下狠狠甩了那浅儿两巴掌。
  他的手劲儿甚狠,浅儿也不吭声,嘴里的血沫子朝着他脸上猛的一吐,然后露出殷红的牙冲着他怪笑。
  那胎记也因为充血而紫黑一片,竟似地狱里爬出的母夜叉般狰狞。
  凤舞见问不出什么,也懒得跟这长得吓人的丫头多言,转身走了出来。
  虽然没有问出什么,但可见的,凤离梧平日与那姜秀润相处,屋内是没有暗卫侍女的。
  这点正好可以方便影女下手。
  而影女头上戴着的簪都是淬了剧毒的。只要挑破肌肤立刻毙命。
  待凤离梧意欲求欢,附身上前时,那影女轻巧拔簪便大功告成!
  只是最重要的是,在两人独处前,别让凤离梧发现破绽便可以。
  那影女的容貌经过易容捏骨,几乎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但姜秀润的体香极为特别,不易模仿。
  不过凤舞也想出了对策,到时候他会让影女戴上熏有药味的药包,只说自己体虚吃着汤药便好。
  想到这,凤舞步履变得轻盈,多年的筹谋只待一朝便大功告成!
  他不知不觉又转到姜秀润的屋外,顺着窗棂往里望去,那女子似乎药性未散,又躺在床榻上睡去了,粉颊若桃花敷面,挺翘的小嘴儿微微张着。
  凤舞忍不住摸了摸被她那张嘴儿咬过的脖子,还有一排牙印子没有消散呢!
  ……
  不过凤舞原本以为,那影女还可以再调弄几日,才回转洛安与那凤离梧见面。
  谁曾想,这墨林书会还没有过半,日理万机的大齐太子却风尘仆仆地赶到了魏国的边境。
  原来姜秀润虽然落入河中安然无恙,可是到底是失踪了两个人。
  保护姜秀润的侍卫不敢隐瞒,连夜飞鸽传书呈报太子。
  凤离梧收到书信后,总是觉得心绪不宁,最后提笔写给侍卫,命他们护送姜秀润先折返回来,而他正好巡视河道,离那边界不远,正好与她汇合,将她一并带回洛安城里去。
  侍卫收到书信后不敢耽搁,便禀明了“姜秀润”,只说让她稍事准备与太子一起回转洛安。
  这倒是正中凤舞的下怀。毕竟如果回转太子府里的话,变数甚大,如果在旅途中,舟车劳顿时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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