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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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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殿下的脸色太过难看,侍女的前车之鉴犹在,田姬不敢自讨没趣,便是咬着嘴唇,被其他侍女扶着离开了。
  而曹溪也是一脸的震惊,有些不明白太子方才说的是什么。只瞪着眼被侍女也扶着离开了花园。
  凤离梧这时又走过去,拉起了姜秀润,看着她的脸儿,觉得似乎又红肿了些,抓伤明显,便道:“不是教你防身的功夫了吗?怎么叫个丫头片子近了身?一会去孤的书房上药,不然岂不是要留下伤疤!”
  其实姜秀润也震惊于太子方才的处置,虽然太子爱才,可是她总觉得殿下的命令哪里不对?
  现在听了殿下的申斥,她低声道:“毕竟是侧妃的侍女,总不能一下子摔得她骨折筋断吧……总要有个上下之分……”
  风流梧没有接话,只拉着她的衣袖一路拽回了书房,然后命人拿来了药油。
  太子亲自上阵,一边用巾帕蘸着药油给她涂抹脸上的伤痕,一边蹙眉。
  姜秀润哪敢劳动太子金身,正要躲闪着自己来,就听太子阴恻恻道:“你擅自与同窗饮酒的事儿,孤还没有跟你细算,现在老实些,莫要动!”
  于是姜秀润干脆不动,只等凤离梧赏赐了药才道:“原是不想去饮酒的,可是想到那酒楼的烤鱼不错,才去浅酌了两杯,主要是为殿下买回那酒楼的竹心烤鱼,好让殿下尝一尝新鲜。”
  太子斜眼看她,心道:奸猾的东西,当他不知吗?从酒楼回来的时候,乃是空着手的,酒气熏天,倒头便睡。大约是怕自己责罚,睡前才想起让浅儿买鱼回来充数,然后醒酒跑到自己面前邀功!
  换个时间,风流梧都会惩了她的油滑。可是今日她才受了委屈,那白白的脸儿上几道刮痕让人看了心疼,就此高拿轻放,暂时不跟她计较罢了。
  姜秀润看太子的神色,也不知自己是否逃过了这一劫,待得抹完,便叫人拿来盘碟碗筷,殷勤地打开包裹的荷叶,用箸取了鱼肉送入到凤离梧的口中,问:“怎么样,这烤鱼的味道可是鲜美?”
  凤离梧说一口吃不出味道,便让她再送一口。
  就这样,一条烤鱼喂完,太子也没有提及她私自去饮酒的事情,姜秀润浅浅松口气,觉得自己逃过一劫。
  然后便陪着太子批阅文书,顺便她在一旁核对账目。
  姜秀润有自知之明,若不想以色事人,便要拿出些真本事,不被凤离梧小看,才免了被他囚禁宅院里的可能。
  可她的本事不多,唯有理账这一件事傲视洛安城,所以便主动领了活计,每天到凤离梧的书斋里,理算修建运河的账目。
  初时她还担忧着算盘声太吵,恐怕烦扰了太子的思虑,没想到太子却说无妨。
  于是主上与幕僚每当这时,便是各自做事,共处一室倒也相安无事。
  太子批阅了一会,觉得眼睛乏累,便抬头缓一缓眼。
  这举目之处,便是清俊少年打扮的佳人挺身跪坐,一双纤长的手指在轻轻拨打着算盘……
  那指尖触动圆润珠子时,倒是叫人忍不住回想起那纤细手指的另一番灵巧,也是这么拨打轻捏,双手把握……
  殿下一时想得悠远,一不小心,竟然觉得这裤下有了些许的不妥……
  姜秀润正在仔细核对账目,可突然发现有一笔账目不清,抬头正要问太子,却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少傅不明所以,只拎提着竹简走到太子身边询问,可是这么一坐下,眼角余光便瞥见了太子盘腿处的不妥。
  她当然知男子那般是怎么回事,可是批着公文,究竟是哪里助兴了?是以,涨红了脸儿也不看太子,只绷脸儿问那账目的事情。
  凤离梧却觉得这小脸挂着药油的模样甚是惹人垂怜,便忍不住伸手揽住她,在她的脸颊处亲吻上一口。
  姜秀润实在忍不住了,拿那竹简去敲凤离梧的头……可敲完后,看着凤离梧阴恻恻瞪着自己的光景,便后悔冲动了,连忙伏地磕头准备请罪。
  可是凤离梧却一把将她揽在怀里,贴附着她的耳边道:“胆子越来越大,这是要行刺国储?”
  姜秀润急忙要辩,却被他含住了樱唇,只一把抱起,便转入了书斋屏风后的内室里去了……
  几番纠缠,当姜秀润的内衫都快要散开时,急得落了泪,凤离梧才依依不舍地歇手,只露着宽阔的胸膛,将她搂在怀里道:“脸儿这般的薄,真是不禁逗的,你出波国时,难道没有宫中的女官开解教导你床笫之欢吗?”
  姜秀润深吸一口气,决定给太子一剂猛药,让他绝了对自己的念想,便大着胆子道:“其实我在波国,已经有心仪的郎君,并立志为他守身不嫁……我与他立下海誓山盟,还曾幽约数次,殿下英伟,当由贞洁女子相伴……我实在是配不上殿下的……”
  凤离梧原是在兴头上,虽然小幕僚别别扭扭不甚开窍的样子,可是这么挨近缠绵却有说不出的舒心畅意。
  没想到的是,这东西竟然猝不及防,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嘴,直言自己的心里早已经有人,并且要为那个奸夫立志守身。
  凤离梧的心里顿时打翻了一缸子的醋坛,一把将她拉扯起来道:“你怎么敢!那人叫什么?现在何处!”
  姜秀润不过是临时起意,哪里编得出名姓?只挣扎着想要挣脱太子紧握着她的手道:“我们波国的民风向来较比中原开放,太子也看到了,我妹妹便是怀了孩儿才来大齐的,这婚前男女相处,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哎呀……”
  姜秀润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凤离梧一把掐了脖儿,咬着牙道:“既然君这般的经验丰富,倒是孤看走眼了,只是这放浪与守贞原是挨不着的,既然你是经了人事儿的,倒显得孤太过客气了。君离开波国情郎,也是空旷甚久了,莫不如今日便让孤派排遣了君的孤寂,暖一暖枕榻可好?”
  说完这话,便要不客气地剥衫解了缠布。
  姜秀润没想到这一番话竟然弄巧成拙,便又急忙大喊:“殿下,我方才乃是胡言,并未曾有过什么情郎……哎呀,殿下请住手!”
  最后竟是她害怕得嚎啕大哭,才算是止住了凤离梧。又借着验明清白的由头,被他轻薄了一番后才算了结了这桩官司。
  最后凤离梧逼着姜秀润发下誓言,尽忘了波国的放荡教养,以后当洁身自好,此生只能有殿下一个男人。
  凤离梧觉得自己对这说话滑头的东西也是太过纵容了。之前怜惜着她小,怕吓到了她,才决定循序渐进着来。
  没想到她转身竟然能编撰出个奸夫来,又说得有鼻子有眼儿,当真是不受教的。
  倒是要早些收了她!若不是顾忌着眼下他的周遭遍布着凶险,让她早早诞下孩儿,恐怕惹了那些居心不良之人的觊觎。真想让她快些大了肚子,好绝了那些有的没了的念头。
  一时二人从书房里出来时,已经过了两个时辰。
  快要入夏,春日迟迟,天色变黑也渐渐变晚。田莹立在自己院落假山的亭上也足有两个时辰了。
  她的院落离太子的寝院甚远,但因为地势较高,若是远远眺望,倒是能看见太子书斋院落的情形。
  当她瞥见殿下拉着那姜禾润的手从书斋出来时,不忘替他整理鬓角的乱发,还替男狐狸整了整发冠时,只恨得牙根磨得霍霍作响。
  方才在花园子里,太子明显偏心眼,曹溪闹不清楚缘由,可是她心里却清楚地很!
  波国可是有半点羞耻感?竟然将一对兄妹同献太子,当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田姬心里琢磨着要联络那公孙无言,看看如何将这男狐狸彻底铲除掉!
  可是当她联络公孙无言时,却发现寻不到人了,据说他回老家探亲去了,归期未定!
  田姬还想再有什么动作,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幽禁起来,就连她唯一的侍女皎月也被发卖出府了。
  田姬心里满是怨恨,想要捏泥人设咒不提。
  这日姜秀润从书院出来,却看见有个书生守在门口等着自己。
  这位书生便是她先前在工部的门房取暖时,结识的小吏季秉林。
  别人不知,可是姜秀润心知,这位乃是以后权倾朝野的国相季秉林大人,是以随后二人倒是有几次浅交。
  而季秉林陪着工部主司入宫,在宫门口等候的时候 ,也常跟在宫门口等候太子的姜秀润聊天。
  只是姜秀润不知季秉林突然来找自己是为何事。


第65章 
  季秉林倒是很羡慕,侧耳倾听着书院朗朗读书声,然后对姜秀润道:“我若如君一般年少,定然觅得机会入书院聆听圣贤之言。”
  姜秀润笑道:“怎么前些日子借给兄台的书,勾起了君的求学之心?这书院收学生并不挑年长年幼,若是兄台有意,便由在下为季兄引荐如何?”
  季秉林听了倒不好意思道:“多谢少傅的美意,可是我昨日已经领了差事,调拨到了漕运司任副司,照比以前在工部的差事,要忙上许多,怕是有心接受书香圣语,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姜秀润一愣,能进入漕运司的,都是板上钉钉的太子一党,为何季秉林这位日后坚定的保皇党,这一世竟然阵前倒戈了?
  说到这里,季秉林倒是冲姜秀润作揖道:“在下此来,就是要谢过少傅在殿下面前的大力引荐。”
  这下姜秀润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她虽然曾经搪塞太子时,夸赞了这位季小吏一番,可是那不过是话赶话,后来太子也忘了此事,并未有所行动,就连姜秀润自己都忘了这茬。
  她便是嗯啊了两声,在季秉林感谢的话语中,将这事情的缘由理顺清楚了。
  原来就在前些日子,太子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季秉林,细细盘问了籍贯生平经历后,便随口问了些与工部衔接的水利事宜。
  这一问可是不得了,季秉林是做事精细惯了的人,回答起太子问题,尽是周周全全,竟然比工部主司都门儿清。
  而凤离梧也听出来了,这工部主司一般的活计,都是眼前这位小吏做出来的,干脆大笔一挥,直接将这小吏调到了新建的漕运司,连连高升,直接成了副主司。
  姜秀润当然知道这位季大人是有多能干,若是放在国相的位置上,那是在朝堂上曾经将凤离梧怼趴下的主儿。
  可是这一世怎么就阴差阳错的,前世的一对政敌,成了互相赏识的高山流水觅知音了呢?
  姜秀润想不明白,但季大人坚持说是姜少傅替他引荐的殿下,为了表达感激之情,特意从微薄的小吏月俸里节俭出了一两银子,去糕点铺装了一盒子点心给姜少傅送来,表达谢意。
  姜秀润哭笑不得,为了一盒子点心来回推让也不成体统,干脆接过了糕点盒子,并预祝季大人一路高升,以后莫忘了在宫门口一起喝西北风的兄弟便好。
  待得与季秉林辞别不久,太子从衙司转出来接她的车马也到了。
  许是受了姜秀润的影响,如今太子偶尔路过街边,也会买些街边小食,因为是偶尔心血来潮,倒不用担心有心人下毒。
  今日太子便买了一小捆馓子。姜秀润见了,笑着道:“这是要到寒食节了吗?竟然有卖馓子的了。”
  因为寒食节要禁火三天,不能动火,所以百姓们大都准备好油面搅盐搓细,入油锅炸酥,保存几日都不坏,到了寒食的当日,便不用生火做饭了,因此这馓子又被称为“寒具”。
  凤离梧小时候其实吃过这东西,身在冷宫里时,每年总有那么几日,配给冷宫的饮食里便有这细长金黄的面点,那时他觉得这不常吃的东西异常好吃,竟是小时记得不多的美食。
  所以今日他坐着马车在街上走,骤然看见有人卖,才叫侍卫去买了一小捆,献宝般拿给姜秀润尝。谁知听她讲,这竟然是民间因为不得动火做热食,而凑合填腹之物罢了,顿时觉得有些扫兴。
  不过姜秀润倒是觉得,拿馓子这等油腻腻的面食当宝贝的凤离梧怪可怜的,便拿了季秉林买来酬谢自己的糕饼给太子吃。
  这糕饼铺子的糕饼都是有式样的,像季秉林买的这种是专门酬谢主家所用,甚是讲究个造型寓意,有的捏成了金宝锭的式样,还有的竟然捏成了高官冕的式样,便是招财进宝,加官进爵。
  像殿下国储这等尊贵之人,自然不会有人送给他捏成元宝的糕饼这类市井小民之物,一时捏出个金锭来,也觉得稀奇,咬一口甜腻腻的,倒是比那馓子要可口许多。
  于是便道:“这是什么人送的?为何这般巴结你?”
  姜秀润便将季大人升迁的事情细说了下,又问太子缘何突然想起了季秉林这位小吏。
  凤离梧听她问起,却是不欲细说的样子。
  毕竟身为殿下自有自己的矜持。他总不好说,那几日办差事时,总是时不时想起姜秀润说有个青梅竹马的相好之言。
  又想若这女子说的真的,万一那奸夫追到了洛安,潜伏在她身侧该是如何?
  这细细一想,越发像真的,便寻来了保护姜秀润日常安危的侍卫,细细地问起了姜少傅的日常交际。
  姜秀润在洛安城里,一共才几个熟人?一来二去,这个在宫门口陪少傅聊天清谈的季小吏便有些扎眼了。毕竟太子隐约记得这二人第一次见面,便异常熟络。
  也正好太子要询问工部主司些事情,便命那主司带着那小吏一起来了。
  结果现在得了功夫近看了一眼,凤离梧便放下心来。那小吏也不知过了什么苦寒日子,心火甚旺,满脸冒着尖儿的红痘子,多看他几眼都觉得脸皮发痒。
  凤离梧虽然不了解自己少傅在男色一道上的口味,可是眼前这其貌不扬,满脸发炎的小吏,绝无可能是那等子妖媚少女的相好。
  季秉林并不知自己那一脸的痘子救了自己一遭,便是尽心回答太子心不在焉的问话。
  结果却被太子无意中发现了宝贝,觉得当初少傅的夸赞不假,此乃可塑之才,大笔一挥便调拨到了漕运司。
  当时那小吏觉得太子特意指明要见自己,也是蹊跷,便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太子便顺口说是姜少傅的举荐,这才引出这一盒子的金宝高冕的糕饼来。
  现在姜秀润追着问,凤离梧当然不肯说出实情,只道她先前的确是跟自己引荐过这位小吏,便含糊打岔过去了。
  姜秀润当初不过是搪塞太子罢了,曾经夸赞了季秉林的才华几句,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伯乐之才,一时信心满满,便想再向太子举荐大才。
  说是实在的,她的确是有心为太子举荐人才,浅儿乃是将才,岂可在她身边做一辈子的丫鬟?
  前些日子,她跟吏部的小厮们在宫门口磨牙时,问到了今年加试武试的消息。
  若是武试开科,而浅儿能参加的话,定然能拔得头筹。
  可是浅儿是女子,自然不能随便参加。想当年,好像是边关战事加急,急用人才,那白浅又不知为何冲撞入武场,才被破格录用的。
  可是现在边关并无战事发生,很多的事情也尽与前世不同。
  为了浅儿的前程,她真是操碎了心,生怕因为自己一时的安排不当,折损了位女将军。
  结果当她试探着请太子恩准白浅参加武试时,凤离梧只略显诧异地调高了眉头,有些好笑。
  当下马车时,便顺便问了搀扶姜秀润下车的浅儿,可是要参加武试,争一争武状元?
  浅儿听了,脑袋晃成了拨浪鼓,急得嗓门略微高道:“殿下,可莫拿奴婢开玩笑。听闻那前年的武状元,还在洛安城里等着兵部的候补呢!这平民出身的武状,无朝廷的周济,若挂不上职,便是在京城里虚度光阴,哪有奴婢月月领着月钱来得实惠?莫说我是女子考不得。就算是男儿身,我还要给家姐攒嫁妆,可不能虚度光阴,考个狗腰子的武状在那空抖!”
  这下,太子听不懂浅儿夹带的乡间俚语,就随口问什么是“狗腰子空抖”。
  浅儿也是敢说的,指着那在街角蹭墙过瘾的流浪发情公狗道:“那不正空抖着狗腰子自欢呢吗?”
  凤离梧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瞥向了浅儿,又看了看一旁因为奴婢的话而略显困窘的姜秀润,突然脸色微微一绷,便一言不发转身迈开长腿入府了。
  姜秀润真是被浅儿神来的一句噎得喘不过气儿。
  原本因为季秉林而自觉有些伯乐之长的姜少傅,又因为自己的侍女而打击的信心全无。
  浅儿也有些后怕,生怕自己方才言语不当,便趁着无人低声问姜秀润:“小公子,奴婢不会因为言语冲撞了太子,而被扣罚月钱吧?”
  姜秀润仰面朝天躺在矮榻上缓气儿,反思一番,觉得是自己之错:平日松泛了对浅儿的管教之心,拿不出严师姿态,竟是让一代女帅因为区区的月钱,砸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于是她起身又将一本厚厚的兵书抛向了浅儿,斩钉截铁道:“若是这个月背不熟这个,不用太子,我便将你的月钱扣得干干净净!”
  浅儿的头皮一紧,只差一点便恨不得将那粗粗的竹简捏碎。
  这主仆二人各自的一份忧伤暂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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