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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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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出了法场,姜秀润就缓过来了,只跟太子说下午书院有书画课,先生严苛,不许学子缺课。
  其实,也不是她想上课。只是听闻,下令处死魏国质子的,正是在她身边嘘寒问暖的这位殿下。
  鼻息间的血腥犹在,她想避一避这位储君,冷静地思考接下来的出路。
  可凤离梧却真的以为少年惧怕了先生。
  他眼眉微微一挑,顺手从马车隔板上取出一块书写文书用的绢,铺在为马车特制的小巧书案上,取过笔龙飞凤舞地写起请先生准假的信笺,待得写成后,又取过太子名头的印,沾了红泥,咣当的一下盖在绢上,将绢投入姜秀润的怀中。
  姜秀润有些懵懂,不知太子做什么,打开绢看到上面写着:“太子少傅身有不适,今日无法入院上课,请先生谅解,异日拜见先生再行讨教。”下面是鲜红的太子印。
  凤离梧说道:“你且随我回府,派人将绢送到书院就是。”
  姜秀润看后一时哑然,她实在未料到太子居然亲手书写准请先生给假的信笺,还盖了太子印,也不怕吓到了先生。
  但是太子毕竟是为了自己着想,她也说不出杀鸡却用了屠龙宝刀之类的话。
  于是便这般回了太子府。
  没想到,那给她瞧病的郎中也不怕事大,竟然说太子少傅恐怕是受了惊吓,非要给她砭石排毒诊疗……
  那砭石,需要脱掉衣衫露出后背,用烧得温烫的石头拍打刮蹭后背,温温热热的,的确是舒服。
  以前,在她小时,若是感冒风寒,母后还会亲自为她砭石。
  可是此时郎中便叫她立时脱衣服,而太子也不见想走的样子,她若从了,还不如找块大个的石头撞死!
  倒是一旁的浅儿机灵,在一旁开口道:“我家小主人皮肤稚嫩,不禁磋磨,以前曾经砭石,但却被起了满身的疹子,敢问郎中可还有别法子?”
  姜秀润听得暗暗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未来震慑诸国的女将军,临危不乱,信口开河,果然有大将风范!看来下个月浅儿的例钱,还要再提一提。
  于是郎中便开了服安稳心神的汤药,嘱咐姜秀润待会热滚滚的饮下。
  浅儿跟着郎中配药煎药去了。在旁边一直沉默不做声的凤离梧突然淡淡开口道:“君并非胆小之人,今日何故这般失态,莫非,你有与魏国王子一般的心思?”
  姜秀润心内如雷敲鼓,却面不改色道:“殿下待我不薄,我为何会有那等心思?”
  凤离梧紧紧盯着她的眼,慢慢道:“没有就好……须知若是忠心于孤者,孤定然不会负卿之热血忠心,可若有二心者,孤也不会对他心慈手软!”
  姜秀润闻言,自然是又要在席上叩拜,感念自己跟对了主子云云,直到太子面色和缓,再次将她扶将起来,握着她的手,亲切地问晚上可要嘱咐厨子煮些细软好消化的?
  待得姜秀润神色如常地与殿下又聊了一会,更是陪着他下了一局棋后,喝了煎熬好的苦汤药后,凤离梧才离开了她的偏院。
  太子走后,姜秀润只觉得舌头已经苦得发麻。
  浅儿洗好了梅子干,一颗颗地往她的嘴里放,酸甜的滋味,这才和缓了那股子药味。
  她躺在席上,却是思索为何太子最后说了这番话敲打于她,莫非是察觉自己有逃跑的念头?若是如此,却是有些麻烦,看来有必要重新规划一番。
  接下来的日子姜秀润白天去书院上课,闲暇时便思考如何人不知鬼不觉地离开齐国都城。
  只是计划没有变化来得更快。
  就在波国质女临近的日子,姜秀润的心越发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天,她刚刚入了书院,便看到窦思武等几个要好的学子朝她走过来,一把将她拉到了书院无人的廊下。
  “姜禾润,你可曾听到消息?”
  姜秀润眨了眨眼,试探道:“你所指何事?”
  “还有什么事情?当然是波国质女的事情了!”
  姜秀润屏住了呼吸,静等噩耗来临。
  窦思武一脸同情地看着她道:“你别怕,这原是不关你的事情,太子也是明事理的,应该不会波及到你!”
  那窦思武不但文笔没有章法,说话也不分轻重缓急,待得姜秀润的心都被他的话扯得七零八落时,他才颠三倒四地说出了重点。
  原来他的父亲窦太守乃是洛安外城的守官。
  今晨,他出门来书院时,无意听到父亲的下属向父亲禀报——波国进献的王女,在到达外城驿站后,大叫腹痛,然后郎中前来探病,接生下了个足月的婴孩……
  这进献大肚子的质女,买一赠一的豪迈不拘小节,闻所未闻。他们波国这是将大齐强国的脸按在鞋板下磋磨,开了诸国进献质女的先河了!
  魏国质子的热血未冷,也难怪窦思武担忧自己这位来自波国的同窗的安危了……


第36章 
  姜秀润在窦思武开口之初,本来暗暗提醒自己要力持镇定,无论听到什么都要波澜不兴。
  可是此时听窦同窗讲述完毕之后,却呆立原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地反复问了句:“你……说的可是真的?”
  窦思武用力拍了拍姜秀润的肩膀道:“话已经带到,君不妨与兄长商量,看看此事该是如何应对。”
  姜秀润心知窦思武不是奸佞满嘴诳语之人,他既然这么说,定然是有根有据。
  当下便急匆匆地去寻兄长,一言不发地将他拉拽出书院。
  姜之不知妹妹怎么了,连声去问。可是姜秀润并不回答。
  直到回到质子府,她才对兄长说了此时已在外城的质女干下的荒唐事。
  姜之倒吸了一口冷气,跌坐席上,脸色煞白一片!
  依着他对自己父王的了解,那送来质女的国书上必定又是谄媚之词一片,什么“容貌昳丽,长伴君左右”之类卖女求荣之词。
  你若送来个貌美的少女也就罢了,可是一个刚刚产下婴孩的算是怎么回事?是羞辱大齐皇帝是收破烂货的吗?
  一旦天子震怒,受波及的不就是他和妹妹这两个身在洛安城的人质吗?
  想到这,姜之哭泣道:“父王这是怎么了!难道送来的王女是怀孕的,他都不知吗?”
  姜秀润则在屋子里来回走动,迅速将一早放在兄长这的铰子和金搜集成一小包,然后穿戴好厚实的大氅,又揣好一早画下的地图,然后对兄长道:“哥哥穿好衣服,我们逃吧。”
  既然左右都是一死,为何不在临死前尝试着逃跑?
  她这几日的书画课,都是自己一人在书院里的静修室里度过的。别人花的是鸟兽鱼虫,而她则是比照着从太子府的采办那偷来暂用的过关碟牌,慢慢地细细仿照描画。最后还用萝卜依照太子府印章的式样也雕刻了假的。
  这样的碟牌,她画下了足足有一沓。日期和名姓都是空白的,可以依照需求随时填写盖章。
  此时她便迅速地当着哥哥的面儿,填写好四张碟牌,然后大萝卜沾红泥,手起刀落,利落盖章。
  姜之在一旁都看傻了。他发现自从来了洛安城后,他愈加不了解妹妹了。这些个东西,她都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先是私改国书,女扮男装,然后是准备假印碟牌,她究竟是何时变得这般能耐?
  可是对于如此逃跑,岂不是陷波国于不义?姜之直觉便是拒绝,立意劝导妹妹不可如此行事:“父王送我们来此为质,便是立下两国盟约,我们怎么可以背信弃义,陷父王于不义?”
  姜秀润心知哥哥此言乃是真心,毕竟他前世都是可以殉国跳城楼的主儿。
  所以她也不废话,对着身旁的浅儿点了点下巴,浅儿上去一抬胳膊,就将滔滔不绝劝导妹妹的姜之给敲晕了。
  需要清点的东西不多,要带走的人,也无非是白英白浅两姐妹而已,至于府中的侍卫,早就没有从波国来的人了,都是太子委派的人手。
  姜秀润看了看日晷,算计了下时间。洛安城四个城门里,只有西门的守卫稍微松懈,每当午时两班换岗,只是那时下午班刚刚食了午饭,可是也许刚刚食了饭的缘故,一把这个时候的守卫都不精神,搜查验看也是匆匆而过。
  这是姜秀润借口给太子去集市买各种小吃时,几次掐着点儿看到了情形。
  于是她掐算着时间,踩在午时前,避开质子府的侍卫,从书房后拿出一早备下的梯子,跨过隔墙跳到距离质子府不愿的院子里。
  这处院子,她早先是让浅儿去跟邻居秘密租借的,在院子里有雇佣好的车夫和喂养精良的马匹,保养上油的车辆。
  最后当浅儿也扛着姜之跳过院子时,车夫已经利落地将马匹套好,四个人入了马车后,那车夫一抖缰绳,便从质子府相邻的院子里行驶了出去……
  期间,姜秀润暗暗从车帘里往外探看,分明看到在质子府门前,还有胡同口,有看上去眼熟的监视质子的暗探在左右眺望……
  到了西门,那些守卫果然打着饱嗝无精打采,于是马车借口是替太子府选买东西,顺利通关。
  待出了内城,姜秀润给车夫足够的金,挥手叫他离去,改由带着薄纱帽的浅儿驾车,凭借着四张足够以假乱真的碟牌,又顺利通过人潮更加汹涌的外城。
  当马车撒开欢儿在宽敞的驿道上奔跑的时候,姜秀润舒缓地慢慢送了一口气。她查看地图,熟练地指点着浅儿从官道转入小路,然后抄近路,直奔与母国波国相邻的梁国。
  放眼当前,只有梁国与大齐撕破了脸,就算以后凤离梧察觉到了他们兄妹逃到了梁国,也没法开口将他们索要回来。
  而梁国据她所知,此后几年百姓安定富足,是可以过活的地方。待到了梁国,她只要想办法隐瞒下自己和兄长的身份,便可安稳长久的隐居下去……
  魏国质子的热血未冷,她的每一步,都要策划周详。
  就这样走了五日,虽然还没有出大齐的国土,可是距离洛安已经越来越远。
  姜之从醒来之后,就一直在哭,几次想要偷偷回转,都被浅儿及时发现。
  最后浅儿忍不住了,上去给哭哭啼啼的大公子一嘴巴,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算个什么兄长,你们兄妹早早失了母亲,你们的爹就是个娶了新人忘旧人的畜生!一早就不拿你们当自己的孩儿了!人都说长兄如父!既然如此,你本该尽了当父亲的责任,小公子活得如此艰难,你看不见吗?不想着怎么让妹妹活下去,反而处处添乱,要给你的父王尽忠尽孝!我若是你那早死的娘,便生了根烧火棍,都比生你要强!”
  姜之生平,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粗野地骂过。如今先是被下女打了一个发懵的嘴巴,然后被她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倒是从之前忧国忧民的哀怨中挣醒了。
  再看正靠坐马车睡着了的妹妹。不过出逃了五日的功夫,人却又瘦了足足一圈,脸儿越发显得小了。那眼下也是一片暗黑,看上去连着许久没有睡好了。
  当下内疚之情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白家两姐妹里,白英可温柔了许多,她本来正在溪旁淘洗粟米,见妹妹出手打大公子,先唬了一跳,然后气得跑过来捶了妹妹一下,低声道:“你是在打谁?还不快跪下跟大公子赔礼认错?”
  姜秀润在靠坐马车旁休息,并没有睡熟,浅儿的举动她也听得明白,却并没有睁开眼申斥。
  哥哥……的确是该有人教训一下了。不然他必定要走以前跳城楼,尽愚忠的老路。可是有些太过刻薄的话,她不忍心说,浅儿却是毫无顾忌地全说出来了。
  当下,浅儿横眉立目,一脸横肉,毫不走心地道歉之后,这暂时的宿营地便难得安静一片。
  姜之也不啜泣了,只默默在附近捡柴,往火堆里填续,一时铁釜挂在支架上,粟米在滚水里上下翻腾,发出迷离的香味……
  一般人都会认定,若是逃出洛安城的人,必定会选择最短的路线逃出大齐。
  可是姜秀润却反其道而行之,反而绕了个远路。越是偏僻的乡间,察验起来越是马虎,有时候甚至不用出示通关碟牌,拿出足够的金就是最好的过关碟牌。
  这么辗转一下,在十日后,他们终于到达了大齐的边境。
  当越过边境后,便来到了相邻的韩国,再走个十天半个月,就能来到梁国以北的边境了。
  这期间,姜秀润并没有看到关于波国逃离质子的悬赏。
  她心内也是奇怪,按理说,太子府早就应该发现她潜逃了呀?怎么半点动静都没有呢?
  要知道,当初魏国质子逃跑的时候,不光大齐的大城小乡贴满了告示,连大齐相邻的国家也张贴了悬赏呢,不然魏国质子为何最后都没有潜逃成功?
  亏得姜秀润坐了完全的准备,不光是备下了假胡子和黑痣,还被备下了女装,若是察验得紧,她就换回女装。
  不过人在旅途上,还是穿男装来得方便些。是以她便贴了假胡须,遮掩稍显稚嫩的脸儿。
  不光如此,浅儿还给她弄了个好物,便是用靖节鱼的鱼骨制成的假喉结。靖节鱼鱼皮细嫩白净,若美人肌肤。将它剥离塞干,再它包裹鱼骨,利用鱼胶贴附在脖子上,便浑然一体,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贴上它后,姜秀润甚至可以露出脖子,说起话来,“喉结”都跟着一动一动的。配着短短胡须,又平添了几分男子汉气概。
  姜之此时,也不再悲春伤秋,看着妹妹越发没了女子的样子,只笑着打趣道:“你这样,以后可怎么嫁人?”
  姜秀润笑了笑:“不能嫁人,便娶一个回来,跟我的嫂子做妯娌!”
  一时打趣的话,逗得满车的人哈哈大笑,暂时驱散了潜逃的彷徨。


第37章 
  入了韩国后,姜秀润一行人的心又略放下了,姜秀润依旧是按着之前规划的路线前行,能不走官道,便不走官道。
  期间,当然也遇到草寇打劫,幸好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小贼,只浅儿一人就将他们打得屁滚尿流,没有劫到财务不提,还损失长刀短棍若干。
  不过,姜秀润遇了几次险后,也心生警惕,不敢再犯险走偏僻的道路。万一遇到成气候的山贼,只浅儿一人也难挡群狼。
  于是便又复上了官道,从入了韩国之日起,她的通关碟牌也换成新的了,这一路在马车上,她又伪造了齐商入韩国做生意的碟牌,出入起来,也很自由。
  只是这一日,快要行至梁国边境时,姜秀润隔着马车听到了前方不远处的人语吵闹声。
  她微微皱眉,示意浅儿上前打探。
  不多时,便听前方浅儿走回来报:“好像是梁国与韩国每年都要在边境开市,准许两国边境的商贾互通有无,过几日恰好是他们开市的日子,好像梁国的王子也来探查开市情况,是以要清出官道,铺垫新土,这几日客商全都赶路,免得跟梁国王子冲撞上。”
  姜秀润点了点头。
  这的确是韩国的行事风格——游走于各大国之间,平衡之术最为擅长。
  虽然韩王的女儿马上就要成为大齐的太子妃,但是一点也不会阻碍着他继续跟自己相邻的梁国相处和谐。
  甚至前世里的韩国,最后甚至成为大齐和梁国都积极争取的对象,而变得举重若轻。
  不然在前世,那太子为何会更加“宠幸”田莹,让她的风头无量,盖过了曹溪太子正妃的光环,就是因为有这层隐情在里面。
  不管前来巡视边境开市的王子是哪一个,姜秀润都不欲与之有瓜葛,当下便决定改走水路,避开边市。
  顺着水路而行,果然一路顺畅,没一日的功夫,便到达了梁国边境。
  也正是踏上码头的那一刻,姜秀润才算是真正地将心放下来。
  当务之急,是在韩国边土先寻个住处。姜秀润已经打探清楚,此地的客悦居旅店甚是不错,布置得很是典雅,可以暂住几日。
  浅儿在码头找了辆车,帮着车夫将东西都搬到车上,扶着姜之姜秀润上了马车,然后和姐姐坐到车辕上。车夫马鞭一挑,打了个响鞭,马车便咕噜噜地向村镇而去。
  只是她们都未发现,从她们踏上码头的那一刻,便有一对贪婪的目光紧紧地锁住了她们。
  直到她们走远,一个中等身材,满脸油滑的男子扭头对旁边的一个瘦高个子小声说道:“买卖上门了,可以请大哥出手了。”
  这满脸油滑的乃是本地有名的一个混混,一双眼睛最是刁毒,从姜秀润一下船,掏钱付船资时,看到她荷包鼓囊囊,包船更没有还价的姿态,他便看出这是一只大大的肥羊。
  后来的红车帘马车跑得飞快,不久就越过了姜秀润的马车。车帘挑开,一个面向凶恶的大汉狠狠地瞅了一眼赶车的车夫,马车拐到一条小路上停了下来,四五个大汉随着面向凶恶的大汉跳下车,手里有的拿着短剑,有的握着匕首。
  车夫头一缩,身子微微发抖,犹豫了一下,将马车也拐到小路上停了下来。
  白浅儿这时已经看出不对,抬起腿一脚将车夫踹下马车,撩起车帘对姜秀润说道:“公子,有几个劫匪,我去对付。”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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