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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女-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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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大军入朝后的庆功大宴,姜秀润是一定要参加的,只是这衣服还没有挑拣出来,便有窦家的夫人接二连三地入宫来见她。
  这第一个入宫的,乃是窦家二叔的夫人小赵氏——她的儿子窦思学的儿子在此番战役里立下了大功,此番回朝少不得加官进爵。
  小赵氏前来,一则是跟皇后套套近乎,二则是想恳请皇后代为说媒,看看白将军是否属意着她家的思学,定下亲事,成为窦家的儿媳。
  可是这话刚刚说出了些眉目,还没有等好好的伸展开来,窦家大夫人便急冲冲地赶来了。
  姜秀润微笑着看着这光景,总觉得是窦夫人听说了自己妯娌的行踪急急来堵的。
  这窦夫人能来,其实也是被先抵达京城的丈夫催促而来的。
  窦将军可是个识宝的,直指窦思学在军中献殷勤得厉害,照着这个架势,那母子二人就是要将热气腾腾的新帅娶到家中了。
  别说自己的儿子窦思武痛失所爱,生无可恋。这长房被二房压了一头也是要闹出天大的笑话了。
  窦夫人听了不乐意,心里也是不滋味,可是嘴上又是冒酸水,直言那等子丑女,谁爱娶便娶了,可不能叫她食言下脸去恳求白浅做她家的儿媳妇。
  结果向来不管宅子里事情的窦将军,直指着窦夫人的鼻子破空大骂,直言她眼界窄,若是没有她说的那个丑女,如今儿子窦思武已经是军法祭旗,她要在灵棚里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若是她不早没有设限,千方百计破坏儿子的婚事,儿子又怎么会在军中存心跟窦思学置气,想要争抢军功,以至于犯下轻敌中圈套的错处?
  若是窦夫人再没有个窦家长媳妇的眼界气度,这婚事也不用她来操心,只管回自己的娘家去,不用再回来,他另寻媒婆张罗就是。
  窦将军真动怒撂脸子,窦夫人再不敢冒酸水,只准备得空便去见见那白浅,将以前说绝的话往回拽一拽。
  谁知这大军到达的一大清早,隔壁宅子里就早早用了车。
  有那眼尖的仆役来告知窦夫人,说是二夫人要用车入宫去面见皇后。
  窦夫人这听,立刻明白她那精滑的妯娌是打得什么主意。
  她虽然先前还有些不乐意,但想到小赵氏要占了她窦家的长房的便宜,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明明是她的儿子慧眼识明珠先看上的,结果这老二家的却眼巴巴要来抢食吃。
  是觉得她的思武是好欺负的?眼看着那白浅升官发大财,宏图大展就眼巴巴地来提亲了,可是故意要让她大房成了京城贵胄嘴里的笑话,
  若是白浅真嫁给了窦思学,只怕满京城都会说她是个眼瞎的,可得笑话她们母子二人呢!
  想明白了这点,窦夫人再坐不住,只急冲冲地换了衣服,叫了马车一路追撵着,跟在小赵氏的后脚进了宫。
  小赵氏说得正热络时,看见自己长嫂一脸的晚娘相进来,只觉得扫兴,觉得大嫂这等子自己不吃,还不许别人填腹的毛病得改。
  她的儿子窦思学可是连着给她写信,催促着她去提亲,不然等皇帝的圣旨下达,白浅再加官进爵,窦家就要高攀了,到时候岂不是世袭的公侯才可娶得她?
  一时间,两位窦夫人是坐在姜秀润的面前,各自是皆长不得嘴。
  后来还是小赵氏,不管三七二十一,径自先开了口。
  窦夫人不甘示弱,直言自己的儿子与白浅将军定情在先,就算她老二家的不介意,也要顾及一下风评,哪有做弟弟的强险娶准嫂嫂的?
  这等紧要关头,不亚于是两军博弈,两位妯娌将亲情暂且放到一边,只是明朝暗讽,互不相让,最后一起望向了姜秀润,指望着皇后明鉴,做个定夺。
  姜秀润也是被窦夫人前后的转变惊吓到了,只哭笑不得地听完二位夫人的博弈,最后道:“这等婚姻大事,本宫虽为皇后,也不能提白将军代劳,不若等白将军安顿好了之后,你们二位再跟她提亲如何?”
  如是这般,姜秀润总算是送走两个急着娶儿媳妇的夫人。
  到了晚上的庆功宴上,帝后二人身居高位,典封功臣,一时间殿堂之上甚是热闹非凡。
  姜秀润久不见白浅,自然是在典封之后,赐座给白浅,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这觥筹交错后,姜秀润笑吟吟地与白浅低语,说了窦夫人急着来跟小赵氏争抢提亲的事情。
  白浅不以为意:“圣上接下来要剑指梁国,我哪里有空谈论这些儿女私情?过几日便又要入军营训练新兵,再说我偏要入窦家的大门?圣上已经为我封爵,设立白府,我已经请命立了女户,以后也只招上门入赘的女婿,不知那两位夫人哪个舍得将儿子入赘到我府上?若是两个都愿意,我也不介意两个都娶了。”
  这话说得豪气,一旁的圣武帝都微微敛眉侧目。
  而姜秀润也是觉得有些荡气回肠,只觉得自己培养的这个丫头果然是好样的,竟是帮她了却了未尽的心愿,到时候若真是如此,她都忍不住想赏赐几个美男给白浅填充下后宅……若是当初不跟凤离梧回来,她后宫的男妃也不是填续到了几何?到时候,便可以跟浅儿谈论下这各色男妾的好处,不枉这位登繁华的一世……
  只可惜心下正惆怅地想着,却被凤离梧一眼瞪了过来,至此旖旎散尽。
  凤离梧只心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果然是有数的。白浅是秀润身边出来的,果真也沾染了她主子的激愤不拘小节,放浪得没谱,那女户一事,看来还有待商酌,不然白将军广开后宅美妾,岂不是让她的女王看了心痒,净想些歪门邪道?
  庆功宴罢,姜秀润起身等着正在跟众位将军敬酒寒暄的皇帝,准备一会一并离去。
  白浅得了空子,偷偷与姜秀润言:“这次韩国大捷,皇帝的随军的暗卫找到了一个满脸刀疤的人,我的手下无意中得知,据闻此人姓秦,圣上似乎不欲我知,不过我觉得须得告知您一声。”


第190章 完结
  姜秀润闻言皱眉,她直觉猜到此人就是先前白浅在三郡叛军中看到了秦诏。
  之前她便隐约猜到了秦诏有着重生的记忆,现在倒是得了机会印证。
  晚上的时候,姜秀润与风流梧缠绵之际,开口询问着那秦诏的下落。
  凤离梧倒是毫无隐瞒的说道:“他手里还有凤舞暗埋在京城的眼线名单,待得审完凤舞,拿了两个的口供印证后,朕便杀了他……这个毒瘤,已经是留得够久的了。”
  姜秀润没有说话,不过她倒是想见一见这秦诏,若是他真留有前世的记忆,她倒是想问一问,最后指示着徐氏害了她的人,究竟为谁。
  所以在第二日,她便借着抚恤慰问忠烈亲眷的功夫,顺便去了趟天牢。
  在天牢深处,昏暗的灯光显得秦诏那一脸的伤疤更加的狰狞,长久没有清洗,也让他披散的头发打了结儿。
  看着如仙子一般的女人从台阶而下,带着一股子幽香的气息,秦诏睁开了因为拷打而青紫发肿的眼儿,贪婪地望着她,喉咙里发出类似野兽咕咕的声响。
  姜秀润微微蹙眉看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也许根本不该来此,非要一探究竟。
  可是她一语不发,转身要走之际,秦诏却突然开口道:“秀润,我知道,你也会来了,你是怨我以前不给你名分,所以你才刻意改天换命,这辈子与我擦身而过吗?”
  姜秀润闻言,慢慢地回头看着他道:“你我原本也不该有何干系,我不过是阻止了一场让人不耻的侵害罢了。”
  秦诏闻言,眼睛瞪得老圆,似乎留露着万分的不甘愿,可嘴里却发出怪笑:“我对你的好,成了侵害?这世上最爱你之人是我!是我!可你呢?忘了我们前世的夫妻情分,却转而投入到了凤离梧的怀抱?你以为他会疼爱你?你知不知道,前世下令害死你的人,就是凤离梧!”
  姜秀润的呼吸一紧,嘴里却淡淡道:“事到如今,你还撒谎?”
  秦诏满不在乎地将乱发拨到了耳后,语带癫狂道:“怎么?不知道你在前世有多么地惹太子大人厌烦吗?他可是在你初入洛安城时,便当着所有的人骂你是祸国妖姬,害你入了浣衣局去的,最后看你不顺眼,趁着我不在府里的功夫,便指示着徐氏害了你……我们的陛下不是一向这般斩草除根的吗?”
  姜秀润没有说话。她在想,如果不是回忆起自己前世在解忧阁与陛下的那一段交集,自己说不定真的会相信秦诏此时的话语了。
  可是她了解凤离梧,无论是前世的他还是现在的他,都是硬冷外表下包裹的柔软心肠,他一旦动了心,用情也是至深,现在想想,他与她有了那一夜的私情后,他虽然不曾以解忧阁主的身份前来纠缠她,却总是开始频频与她在各种宴会里见面。
  那种趁着她不注意时望着她的眼神,如今想来如何不懂?便是没有吃够的样子。
  凤离梧再怎么下作,也绝对不会因为自己动了心,便指示着后宅妇人来溺死她。
  所以秦诏其心可诛,这时候还要挑拨离间,构陷着凤离梧。
  姜秀润实在是忍耐不住自己对此人的厌恶,倒是也不介意在他临死前给他添些堵,于是缓缓说道:“你许是不知,我在前世便已经与陛下春风一度,暗许衷肠……我还真想不出来,陛下是如何厌弃得要杀了我的……”
  秦诏闻言,整个人都要弹跳起来了,眼睛瞪得血红道:“你……你在撒谎,你怎么可能……”
  可是话说到一半,秦诏自己便吞咽了回去。因为他想到了前世里,当他回来发现姜秀润已经香消玉殒时,凤离梧竟然也悲愤莫名的样子。
  那时的他,只觉得莫名其妙,现在听闻了姜秀润之言,却是恍然大悟。
  一时间,他心内的激愤简直难以言表。虽然今世与她擦肩而过,可是秦诏一直用前世曾经完整的拥有过她的事实而聊表慰藉。
  但现在,姜秀润却说,她前世里竟然已经偷偷的背叛了他,这叫秦诏如何能够接受?
  闻听此言后,他便扑在铁栅栏处疯狂摇晃,声音嘶哑道:“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背叛我!”
  姜秀润懒得在跟这人多言,果断地转身离去,却听他在背后声嘶力竭地叫嚷着:“若是知此事,我不等杨皇后下令,便是亲自掐死你,也绝不叫别人得了你去……”
  他嘴里的杨皇后,自然是前世里顺利成为端庆帝正后的杨如絮。
  至于这位凤离梧的后妈因何授意徐氏暗害自己,大约也是跟前世的自己,总是游说秦诏想办法出兵波国,救助她的母国有关。
  而波国亡国后,她又是立意要为兄长复仇,要挑拨大齐出兵梁国。
  后来,更是在宴会时巧遇端庆帝,惹得这位皇帝又想起了当初被儿子阻止,而错过的波国美人。
  其实细细想来,若是后来端庆帝宣她入宫,当时的她会如何?应该是会心灰意冷,破釜沉舟,欣然而往吧。
  毕竟前世里,她便是刻意做了祸国的妖姬,若能替哥哥复仇,侍奉个老头子又能如何?
  她一个外室如此在后宅兴风作浪,那位自诩贤后的杨如絮如何能假装没看见?大抵是防患于未然,才授意徐氏将她溺死……
  正这么想着,她在拐角处猛撞在一个高大男人的身上。
  这么一抬头,竟然是凤离梧正一脸震怒地站在那里。
  姜秀润一时语塞,不知他站在那里听了多久,可是看他激怒的神色,应该是全听到了……
  那天牢深处的男人还在污言秽语地高骂,凤离梧此时已经全然顾不得那份暗探的名单了,当下抽出一旁差役的佩刀,径自走下了台阶。
  那秦诏显然是疯了,看见了凤离梧,呵呵怪笑道:“姓凤的,你以为那女人是真的爱你?她其实就是利用你罢了!她是妖孽,利用所有的男人,你用的,不过是老子穿过的破……”
  他的话再没有机会说完整,凤离梧冷冷打断了他的话,只道:“我愿意,她这辈子,也只给我一人生儿育女,陪伴在我的左右,你便是连根毛儿……都没有!”
  话还没说完,他便猛地高举手里的利刃,一刀便生生砍下了他的头颅,那头颅的眼睛瞪得老圆,带着不甘不愿地凄厉。
  而一腔污血喷溅在了他华贵的龙袍之上,其中的几滴,溅落在了凤离梧的脸上,滴入了他的眼中……
  那日帝后二人回宫,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凤离梧下令,杨氏孟氏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待得凤离梧洗漱完毕后,才坐到了正梳理长发的姜秀润的身边,挥手示意着侍女们退将出去,然后道:“说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姜秀润抿了抿嘴,低声道:“陛下,你可曾相信,人的一世能够溯源重活……”
  接下来,她便和缓地伴着窗外沥沥淅淅下去的雨,在这日暮黄昏,讲起了一个略带凄凉而哀婉的妖姬故事。
  姜秀润说得沉静,前世的凄楚经过语言的沉淀,已经显得不那么悲痛了,所有的凄苦都被浓缩在三两个字里,若是不经意,便可以坦然地略过去了。
  凤离梧便是腰杆挺直,面无表情地听着姜秀润这个如梦似幻般的故事。
  听得到最后,姜秀润再无话可说,乖巧地闭紧了嘴巴。
  秦诏临死前言语挑唆实在是歹毒,若是凤离梧介意,她也毫无办法。
  大不了,便是收拾行囊一个人上路,回了波国,让陛下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当她不再言语时,却被风流梧一把猛抱住了。
  他的身体因为方才的故事而在微微发抖,只紧紧地搂住了她,仿佛要将她的腰折断一般:“那就是个无稽的梦,跟现在的你我都毫无干系,以后你也不准再想那些个委屈,今世,我尽是补偿给你……”
  姜秀润料想了他会吃醋,会震怒,却决没有料想到他会是这般的反应……那身体的颤抖,她懂,那是在为她心疼……
  她反手搂抱住了他,慢慢露出了笑意。
  那天晚上,姜秀润在被他榨干最后一丝经历后,缓缓睡去。
  而凤离梧一直没睡,只静看着她的睡颜,直到夜幕暗沉,才紧搂着她睡去。
  只是他的眼角处突然渗出一滴红血,聚成饱满的一滴……
  因为有姜秀润在身侧相伴,凤离梧已经久不成梦。
  今夜,却做了一个分外清晰的梦……
  梦的的他还是年少时,立在朝堂之上,少年老成,波澜不兴……直到一个仿若天仙的少女从朝堂的台阶上款款走来……
  他举目望去,直觉不喜——又是个想要利用女色魅惑他的父王,控制大齐朝堂的妖姬。三言两语间,他便轻而易举地击破了一个边陲小国龌蹉的心思。
  再然后,是他立在宫中高阁,无意中看到不远处的浣衣局。
  那个在冰天雪地里打水的女子,看上去分外的眼熟。他还未想起,便看到三两个宫人将她推到在地,冰冷的水侵透了她身上略显破旧的衣裳……
  她没有言语,只是在宫人走后,再拿起水桶,一边哽咽一边再次的打水……那日的他,似乎是无聊极了,立在高阁上发呆,竟然一个下午看着她用羸弱的双臂,打满了整整五大缸的水……
  不知为何,他一向冷硬惯了的心肠,却是动了一抹恻隐之心,他想起了她是谁,不正是那个波国的质女吗?
  她怎么到了浣衣局里来了?一定是礼部的那些个官吏,看着他在庭上发难,便自作主张羞辱慢待了这位波国的质女。
  可是正待他要命浣衣局放人时,却得知自己的得力部下秦诏已经将她接出了浣衣局。
  “启禀殿下,我与姜氏乃是两情相悦甚久,还请殿下成全……”当他闻讯秦诏时,秦诏是一脸地满足,这般告知他的。
  既然是两情相悦,那么他怎好棒打鸳鸯?只是从那以后,不知为何,越发地留意起了这个成谓部下亲眷的女子,只冷眼看她如何渐渐褪去青涩,长袖善舞,成为京城里名动一时的姜姬。
  一次易容去解忧阁处理事务时,他又是与她相遇,她一反在酒桌上的精明,反而是醉态萌生,哭喊着母后。
  他替她解酒安顿好了,看着她小小的脸儿,心里不知为何,总是有股子莫名心疼的感觉……
  从那以后,他倒是经常易容与她相见,俩人相处时话语并不多,只是抚琴垂钓,偶尔,能听她说着自己对家乡的思念……
  也许是同病,才可相连,他对她越发地上心了……可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却是如此薄情寡义,只在一次醉酒后,撩拨得他一时把持不住,揽住她共赴云雨,尝尽了甘美雨露后,便消失得无影无终,再不见她来解忧阁幽会……
  就此以后,她水过无痕,依旧是娇媚姜姬。而他却是心内顿生波澜,再不顾廉耻,准备对部下横刀夺爱。
  秦诏没有好好待她,她过得并不快乐。而他也不知自己会不会能让她重展欢颜,却愿意倾国举力,满足她所有的愿望……
  可是到了最后,就在他准备向秦诏摊牌时,却等来了她已死的噩耗。
  在她死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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