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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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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诏听了这话,脸色倒是和缓起来,逮了时机,将她堵在后花园角落里,邀姜秀润得空时与他骑马狩猎,散一散心。
  姜秀润哪里会同意?但是现在又把柄在秦诏的手里,也不好言辞太僵硬。只能推说太子吩咐的差事太繁琐,一时忙不过来,待得日后再说。
  秦诏虽然吃了软钉子,但是看着姜秀润爱搭不理的神情,又是一阵的心痒,只道自己先前怎么没看出她是女子?
  那小模样,绷着脸也好看!
  这么一看,便手有些发痒,想要去摸她的脸蛋。
  “姜卿……”
  就在这时,凤离梧不急不缓的声音解了姜秀润的围困。
  二人抬头一看,凤离梧正站在不远处的阁楼上,垂眸看着他们俩。
  姜秀润赶紧推开秦诏熊样高壮的身体,疾步往阁楼上走,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出那步履轻盈透着欣喜的光景。
  秦诏无法,只能讪讪离去。
  等上了阁楼,凤离梧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着姜秀润。
  姜秀润只能施礼问太子有何事吩咐?
  凤离梧坐在席上,看着跪在面前的姜秀润,想着先前秦诏将她死死堵在角落的情形,心内倒是有了些许好奇。
  秦诏以前从来没有喜过男色,倒是睡了不少的胭脂乡的姑娘,这个公子小姜究竟是哪一天撩拨得秦诏不能自拔,见天儿地往花园里钻?
  想到这,他想起秦诏方才想要摸脸,忽然抬手摸了摸公子小姜的脸颊。


第17章 
  这一摸可不打紧,所及之处滑腻绵软,竟然堪比他早上所食的羊脂凝乳,指头陷入竟然如被吸附一般……
  姜秀润也被太子此举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位一向严谨的太子,竟然说摸脸便摸脸。
  可是没等她躲避,凤离梧已经收手,且眉头紧皱,活似他才是被冒犯的那一个。
  这还不算,他竟然满嘴嫌弃道:“身为男子,当经历风霜洗礼,你以后当多多骑马射箭,强身健体,这皮肤被风吹得粗粝些,才会有男子气概!”
  姜秀润微微张嘴,有些咬不准是谁被白白吃了豆腐。
  可是既然在太子的屋檐下,便发作不得,还得诚恳表示受教,鞠礼谢过太子的指点。
  她心内的腹诽不已,却一脸恭谨地退步出去。
  只是在她转身时不曾留意,那太子摸过她脸颊的手指来回的磋磨了几下,似乎在回味着些什么……
  姜秀润对秦诏说很忙的话,倒也不算撒谎,这些日子她久久未曾出府,加之府宅命案,许多人传言这公子小姜也许已经死了,再不然便是被囚禁了起来,总之,他应该是得罪了惹不得之人。
  所以当半个月后临近冬狩时,她一露面,便差点吓死无数胆小之人。有那不会作假的,脱口而出:“君竟然还在!”
  这叫姜秀润如何接起,只能斜瞪一眼,作不快状,免了他人套近乎问询细节。
  说起冬狩,是洛安城里漫长冬季里难得的畅乐之事。
  虽然皇帝身体“不适”,但是冬狩却是皇帝不理朝政后仅有几件能做主的乐事之一,自然尤为重视,除了城里许多的年轻官吏跟随圣驾狩猎外,与大齐交好寄居洛安的质子质女们也可与圣帝同乐。
  是以这几日各个府宅都在准备冬狩的器具物品等。
  更有质子们闲聚在京城的射馆里,选买些趁手的弓箭,捡拾下荒废甚久的射箭技艺。这人多嘴杂,说的便是京城里最近的新鲜事,
  波国质子的起死回生的际遇最是热气腾腾。
  原本因为质子府的屠门一案,京城里的质子们都以为这波国的两位质子算是栽了。没想到,这公子小姜也不知走了什么门路,竟然摇身一变,成为太子少傅。
  虽然姜秀润闭口不言,可有那好事之人,暗中打听,看这位波国质子有何贤能来为太子授业解惑?
  拐弯抹角打听来的消息是,这位少傅每日最常做的便是写食单,变着法地教授太子吃喝一道。
  听闻这话,此时正在射馆里挑选弓箭的贵公子们哄堂大笑。
  魏国的质子廉修对身边的刘佩笑道:“身为质子,却跑到大齐储君面前搬弄些奢靡之道,这位公子小姜是活得不耐烦了?”
  其他人听了廉修的话,也一脸嘲讽地附和,只说这位公子小姜还真是狂妄。
  要知道身为质子,在洛安城里是很微妙的存在。若是无母国力撑,最好是夹着尾巴做人。
  不然一个不慎,便会被扣以勾结外患,危及大齐江山的罪名。
  可是这姜禾润倒好!居然教起大齐储君吃喝玩乐!
  这等过人的胆识和惊人的愚蠢,真叫在洛安城里如履薄冰的质子们心生佩服!
  只是不知那些谏官们能忍这位异国的太子少傅多久,才能弹劾他居心叵测,祸国殃民呢!
  不过,梁国公子刘佩却并没有跟众人一起嘲讽。
  事实上,他甚至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在京城人脉甚广,留有暗线的他,知道的远比这些洛安城里消磨度日的弃子们要多得多。
  那公子小姜“愚蠢”?若是真的蠢笨就好了!他凭一人之力,短短数日,便核对了梁国数年来的官家账目。
  而且那少年嗅觉也甚是灵敏,竟然找寻出不少陈年错漏,尽被整理成册。
  而昨日,一直被扣押在京城的梁商已经过堂明审了,因为那数目被查得清清楚楚,根本无法抵赖。
  皇太子凤离梧便以此为由,修书与他的父王,言明在商言商,大齐吃的亏缺不可就此了结,为了严惩梁国的官商奸猾,需要梁国连本带利赔付赤金五十万。
  这笔数目简直是一个小国丰盈之年里,举国国库的库藏了!
  凤离梧这般狮子大张口,简直出乎刘佩的预料,也不知道一向韬光隐晦的梁国哪里惹来了这位冷面太子的注意,竟然这般大动干戈,到处找茬,索要重金。
  如今梁国为了修建水渠,已经投入了举国之力,哪里有钱赔付大齐?可若是不给,看凤离梧这来者不善的架势,很有可能撕毁盟约,让两国为敌。
  到时候他的处境便大不妙了,父王虽然看重他,可若他被扣在齐朝,能代替他继承王位的兄弟也是大有人在。
  想到这,刘佩不能不为自己打算,想要见一见太子,套一套他的口风。
  奈何这几日太子一直在府中闭门不见客人。他也是得了暗探的通报,说是太子今日会来射馆验看定制的兵器,才一早守在这里的。
  不多时,太子的车马果然到了。
  而随太子的随从里,竟然还有近些日子“起死回生”的公子小姜。
  只是原本神采飞扬的小公子,不知为何,神情萎靡,下车时脚下都微微打晃。
  说起来,姜秀润这几日很是缺觉,虽然太子后来指派了几个经验老道的账房帮衬她验看账本,可是那繁复的细节都得她一点点的核对。
  几日熬将下来,就算是十六岁充盈的少女,也有元气被榨干耗尽之感。
  原本前些天,她出府散心。可惜所到之处,皆是吓得个个瞪圆了大眼,实在扫兴,干脆不出府门,好好休养生息。
  今日原本无事,姜秀润让白浅铺好了被子,枕边摆放了三五碟子的干果和糕饼,只准备趁着窗外飘雪,拥着暖炉狠狠地睡上一觉,若是饿了,就摸摸枕边的吃食,除非解手,绝不下床。
  可这等舒适的盘算,还是被那位皇太子给搅和得七八烂。
  太子先是派人来请,她推脱身体不适,不想起榻。
  哪想到太子竟然一路闲适漫步,拐到了她的院子,在门口立定后,微微扬眉。
  他身边的侍卫观眼色,便立刻推开房门,任凭屋外的冷风灌入进来。
  凤离梧虽然站在院中,却看得分明,一床软被下伸出一截莹白的手腕,正胡乱抓着床头的碗碟。
  听到有人推门,那手一僵,头发有些蓬乱的脑袋这才堪堪钻出被窝。
  凤离梧原本也是心血来潮,听闻公子小姜身体不适,才准备礼贤下士,亲自探病。
  可看着公子小姜颓唐如斯,那眉头便不曾解开,冷声道:“冬狩在即,前日问君,还不曾准备箭矢,一个男子不雀跃于马背上的拉弓放箭,与女子何异?”
  姜秀润紧裹着被子,压低声音道:“殿下所言甚是,可我实在不耐寒冷,这冬狩……便算了吧。”
  前世她虽然在浣衣局,可是关于这次冬狩却记得分明。凤离梧在这次冬狩上遭遇了刺客,一箭差点被刺中心脏,当时宫内宫外都人心惶惶,到处找寻混入冬狩的刺客内奸。
  虽然皇太子过后被及时救治下来,但由此留下了病根,身体总不大见好。
  而他的那位表妹曹溪则衣不解带,在为凤离梧侍病之后,一跃成为太子妃……
  既然这次冬狩会这么热闹,姜秀润何苦去凑趣?若是箭矢不长眼,一下子波及到她便大大不美了。
  只借着查询账本劳累到了,哪儿也不去!
  只没想到,太子最近总是琢磨着她太过阴柔之气,叫人看了不顺眼,这次冬狩是一定要带这位少傅去,磨砺下他的气质。
  当下也不听姜秀润的满嘴胡言,只转身一边离去一边道:“已经在射馆预定了大小弓箭,君若是冷便多穿些,孤在府门马车上等君……”
  待得太子走了,姜秀润这才心内一边骂一边起身。因为呆在太子府内,她平日睡觉都不敢松开束胸的绷带解衣而睡。
  这还不说,洗漱都只能偷偷摸摸用热巾帕来擦。原本指望着太子去冬狩,她趁机回质子府兄长那里好好轻松几日。
  可太子却一副定要她去的笃定,也实在是挠头。
  这般无奈,只能下床,梳理好头发,换了外衣,跟随太子一起前往。
  只是下了马车时,因为缺觉而脚下微晃,在差点摔倒之际,被人一把扯住了手臂,扶住了身形。
  姜秀润抬头一看,正是太子。他单手紧握着她的手腕,紧皱的眉头不曾松开——这手腕竟然也这般绵软,真怀疑这少年浑身上下皆是如此。
  据说波国的前祖喜饮羊乳,爱食羊肉,所以无论男女,皮肤皆是白皙光滑。观这公子小姜,原来并非谣传。
  也难怪他惹得秦诏春心荡漾,对个男子纠缠不已。
  这原本也不关他的事,可他实在是见不惯一个男子却这般的阴柔,便要刻意历练下他,若能变得粗壮些,也免了秦诏误入歧途。
  姜秀润被太子握住手腕,也不敢躲,而身旁的白浅也知这男子身份显贵,也不好一脚飞踹。只能干看着自己的小公子若鸡仔般被人拎提。
  待皇太子松开手率先进射馆时,姜秀润低头再看自己的手腕,竟然被捏红了一圈!


第18章 
  太子一行人还没等进射馆。射馆里的人便迎将出来。
  刘佩还如往日一般,与凤离梧谈笑风生。而凤离梧也不动声色,仿佛敲诈梁国重金的人不是他一般。
  二人虚以委蛇的功力各有千秋,叫姜秀润十分佩服。
  因为冬狩还邀请了身在洛安的各国使节。
  这向来与齐朝关系微妙的南夷国使节也在在此选弓。
  是以,那南夷国使节皮利巴也迎过来与大齐储君打招呼。
  皮利巴乃是南夷的一员猛将,尤其擅长射猎,南夷向来与大齐暗中一较高下,此时在射馆相逢,自然要比试一番,存心要下一下这大齐储君的面子。
  此间射馆与别处不同之处,便是量身定做。根据每个人的臂力大小,手臂长短调配弓箭。
  凤离梧一早便订了弓,今天便是来看看新弓是否趁手,可还有需要调试的地方。
  当鎏金镶嵌着宝石的弓被拿出来时,众人皆是倒吸一口气冷气,这弓乃是重弓,非一般臂力之人是拿不起来的。
  可是凤离梧且轻松上手,长指拨动弓弦时甚是娴熟。
  姜秀润也是第一看到太子英武的一面,毕竟前世见他时,总是病怏怏的,没想到未受伤前,倒是个能打的。
  不过在凤离梧试弓的时候,梁国的公子并未闲着,踱步到了姜秀润的身边,微笑着道:“许久不见君,甚是想念,若得空,可否与我泛湖小酌?”
  刘佩从来没想过,这个看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会被太子网罗到门下,而且成为他对付梁国的急先锋。
  不过波国与梁国乃是近邻,论起来,这两年的关系也甚是和睦,姜秀润看在替母国谋算的情面上,也要给他这个面子。
  到时候,若能说动他,刘佩至少能套出凤离梧现在是何打算,他也好对症下药,解除梁国现在的围困。
  姜秀润用手捂嘴打了哈欠,也不看刘佩,懒洋洋道:“公子是看在下不顺眼吗?这么冷的天,要去湖上挨冻?”
  刘佩碰了个软钉子,不禁一滞。这湖上泛舟不过是为了防备隔墙有耳,而且这几日冰湖解冻,加了厚毡的船儿若加了炭盆,也不是特别冷。
  不过姜秀润不愿,他便立刻改口道:“那君之意喜欢何处?”
  姜秀润被太子从被窝拽出,一直没有食早餐。现在得了空儿,大家都围在射场等着给凤离梧拍马捧屁。
  她站在廊柱后面,从怀里摸出了布袋,掏出一把烤得开口的花生,一边剥皮一边道:“我现在寄住太子府,若君谈性如此之浓,不妨来太子府上一叙。”
  刘佩如何去得?见姜秀润如此不给情面,往嘴里扔花生的动作也透着敷衍,便微微降了声调道:“前年,犬戎袭扰波国,是我的父王派兵接了波国都城的围困。你我两国互为近邻,还要互相亲近多多联系才好……”
  姜秀润心内冷笑,有这等虎视眈眈的近邻,怎么亲近换不来手下留情。
  他的父王生存有道,当起干儿子那叫一个娴熟孝悌。
  既然父王跟这位刘佩将来是关门一家亲,她何苦如前世那般,到处刻意逢迎讨好,替她父王那个昏君白做嫁衣?
  想到这,她便翻着大眼,斜看了刘佩一眼道:“父王管梁国借兵,好像也不是白借的吧?真金白银递上,你们梁国才出兵应援,据说那犬戎来袭,也是受了你们梁国人的挑唆。这么生财有道,我们波国真是倒了大霉,才跟你们成了邻居!”
  姜秀润说的其实都是事情,可是波国不及梁国强盛,吃了这等闷亏,也不过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可没想到,这狂妄的少年却径直将此事搬到台面上讲,这叫刘佩如何接下?
  遇到这等不顾外交体面的混不吝少年,刘佩的脸自黑了一半。
  他正待要再说,秦诏却踱步过来,挑着浓眉道:“太子吩咐,要替公子小姜试弓,还请去弓室挑选弓身和弓弦。”
  这几日,秦诏一直不得见这公子小姜,只觉得心烦意躁,有时到了半夜都睡不着觉。
  今日好不容易跟随太子出门,可是也不得跟她说话。
  现在好不容易寻了空子,可是伊人却被个梁国公子缠住不放。
  秦诏不便近身,可是那眼儿却一直在观望着这边情形。
  这一看,可不打紧!
  譬如姜秀润横翻的那记白眼。刘佩看到的是狂妄无礼,小子欠揍!可秦诏却觉得是媚眼横生,分明是在跟梁国公子调情。
  秦诏看得火大,便径直走过去,打断了二人的交谈。
  姜秀润带着浅儿,跟着秦诏入了弓室。
  那秦诏终于得空,便仗着自己人高马大,遮挡住别人的视线,贴附在姜秀润的耳旁道:“跟刘佩聊些什么,竟然那般的开心?”
  姜秀润不知秦诏哪只眼睛看见他开心,只接着挑选弓箭转身的功夫,一脚狠狠踩在他的脚背上,转身来到伙计的面前道:“这些弓太重,可有蛇竹制成的轻弓?”
  这蛇竹乃是齐朝特产,顾名思义,因为竹身上有类似蛇鳞的花纹而得名。
  不过齐朝人大都用这种之地坚韧的竹子来编制竹椅。很少用来制弓。
  再说就算用竹弓,如射馆这等专为贵人开设的奢贵店铺也不会用。
  不过伙计灵光,心知这少年乃是随太子而来,自然是有求必应,连忙吩咐下面的跑腿伙计去街市找寻。
  不大一会的功夫,那伙计便购来小弓一把,看那式样就知,是給八九岁的孩童戏耍之用。
  有那好事之人当下便笑开了,开口道:“公子小姜,你当真要拿一把孩童的弓箭跟随太子去射猎虎狼?”
  姜秀润压根不理。只在箭架上来回搜寻,看到一把特制的袖箭,正好配这弓,当下便让浅儿收入了两盒。
  既然太子强要她跟随,她便躲避不过去。可是冬狩时危机四伏。
  她前世只知道太子遇刺的结果,压根不知过程。
  到时候只能见机行事,力求自保。
  别看这蛇弓看着简陋幼稚,可是很容易上手,在短程内搭手连箭速度也快。
  前世里,她跟随秦诏狩猎,便拿了这蛇弓,秦诏当时也嘲笑她不如不拿,可是后来,勤练了月余的她用这蛇竹弓彻底叫秦诏闭了嘴巴。
  而现在,她身后的秦诏看到她拿着这小弓,也和众人一样,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在嘲讽着她自不量力。
  就在这时,凤离梧也试弓归来。
  方才他用一把重弓连续十箭射穿了百米开外的一根红心木桩的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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