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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君-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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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明殿内,陆子媚坐在太后下首,矜持地笑道:“不过是懂得一二罢了,不比长公主,想来得祖母您的教导,不会比媚儿差。”
  “宫里没人,否则有一两个后妃,也不必苒珺如此劳累了。”
  “祖母还真是心疼长公主呢!”
  陆子媚笑道。
  太后点点头,不多时,陆苒珺经通传进来,看到坐在一旁的人,微微皱眉。
  “苒珺给太后请安!”
  “免礼,坐吧!”
  太后抬了抬手,陆苒珺谢过,在陆子媚对面坐下。
  四目相视,微微点过头后,各自移开了目光。
  “不知太后唤苒珺前来所谓何事?”她扫了眼陆子媚,总觉得此行不简单。
  “这件事是关于你与世子妃的,宫中要置办年关事物,以你一人着实分身乏术,”说着,她看了眼陆子媚,“世子妃比你年长,且有过在府中操办的经验,有她辅佐你,相信也能帮你不少。”
  原来是这件事。
  “这是祖母的主意?如此劳烦世子妃,怕是不妥吧!”
  “是媚儿知晓你近日繁忙,是以主动要求如此,毕竟是姐妹,有她帮你我也放心些。”
  苒珺垂眸,“既然有太后您做主,那么就劳烦世子妃了。”
  陆子媚端庄一笑,道:“长公主见外了,都是自己人,我帮你也是应该的。”
  “世子妃说的是!”
  陆苒珺面上神色不显,目光则是在太后与陆子媚身上转了圈,复又低下头去。
  不过片刻,便明白了她的心思。
  此时,太后开口道:“好了,既然这件事已经定下,媚儿你就回去准备准备,明儿个到宫里住下,待年关再回去。”
  “是,那……媚儿就告退了!”她起身朝着太后福了福,又对陆苒珺行了一礼。
  见她离去,陆苒珺才道:“祖母怎的让大姐留在宫中,大伯母刚安葬,这样怕是不太妥当吧!”
  “她是外嫁的闺女,不必守那么多规矩,再者说,往后她留在京都的日子也会久些,多进宫还是要的。”
  见着陆苒珺面上不大高兴,她又道:“我知晓你想的什么,不过这件事于你也有益处,至少多个人帮你,也能松快些。她的心思我也晓得,只不过是面子上的好处罢了,给她又如何!”
  陆苒珺面色稍缓,“祖母,孙女并非是对您有所不满,只是担心世子妃她在京中借势罢了,朝堂还未全然稳当,难免有些人存了异心。”
  “你说的在理,我会派人跟着她,这件事就这么着吧!”
  太后拍板定下,陆苒珺也只得应了。
  “是……”
  从慈明殿出来,得知陆子媚已经离开了,陆苒珺并未多说,而是径自回了宫中。
  东篱替她解下大氅,换上新的手炉,拂去了一身寒意。
  “殿下,可要派人盯着燕北王世子夫妇?”
  “盯着他们作甚,”陆苒珺不屑道:“暗地里的动作就是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做。能做的,不过就是这样的阳谋罢了。”
  虽说拒绝不了,可也并不是没有法子应对。
  不过,她倒是心不小,看来也猜出了此番入京的后果。
  竟然这么快就想为着以后铺路了。
  不过,妄想在京中借着皇家树立威信,她又岂会让他们如愿?
  竟然是叛臣就该有叛臣的觉悟,安分点儿不好么,若非出于同宗同族,一脉相连,她早就出手覆灭了大房。
  燕北王,更留不得!
  想清楚过后,她接过织云奉上的茶水,轻轻呷了口。
  “可有燕北军的消息?都整编完了吗?”
  东篱福身,“回殿下,之前听说都打散了,分别交给朝中其他将领,燕北那边若是想要召回,也是不可能的了。”
  陆苒珺想了想,提笔铺开了纸张。
  既然选择让燕北王世子留下,那么,那边可要盯紧了,以免出了乱子。
  只是让哪方盯着呢……
  陆苒珺没有纠结多久,便选择了西北军。
  西北大将一向耿直,虽未参与此次京中调度,却尽心尽力将西北之地守的犹如铁桶,教敌人无一丝可趁之机。
  这样的人,用来牵制燕北王是最好的选择,而且,还可以拉拢下他。
  想好了这点,陆苒珺快速地写好奏章,命织云送到文德殿里。
  宫外。
  陆子媚从宫中归来后,便将这件事与燕北王世子云嘉善说了。
  见着事成,云嘉善倒是有些惊讶。
  “太后同意倒是不出所料,只是这位长公主……”他顿了顿,道:“我听说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心思缜密不说,手段也狠,竟然也会同意?”
  对于这点,陆子媚不以为意,“再如何,也不过丫头罢了,有太后祖母在,她还能违背祖母的命令不成?”
  云嘉善皱眉,提醒她,“还是小心为上,咱们对她不甚熟悉,不可掉以轻心。”
  “我已经问过小妹了,她们自小一块儿长大,我多少也能摸清些陆苒珺的脾性。”
  不过没想到的是,当初那个资质平平的丫头,如今长成了这般。
  长公主!
  若是她父亲当初成了,当了皇帝,那这长公主之位就是如今的她来坐了。
  到底是可惜了……
  不仅如此,还折损了一批燕北军进去。
  “那你打算何时入宫?”云嘉善询问道。
  “明日,太后吩咐过,明日就进宫去,虽说只是辅佐陆苒珺,可也能让其他人不敢小瞧咱们。”
  毕竟,她的背后可是有太后撑着。
  云嘉善默了默,神色歉然,揽过她抱在怀里道:“对不住,身为夫君,我暂时却只能韬光养晦,屈居人下,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的事,你我夫妻之间,何须说这些,既然留在京都已是板上钉钉的事,那不如多为以后做考虑的好。”
  “我省得,承志如何了,在宫中可还好?”
  “一切都好,他素来听话,你也是知道的,只不过……”陆子媚皱了皱眉头,心中有几分猜想,却不得证实。
  “什么?”
  云嘉善低头询问。


第448章

  感受到身边人的气息,陆子媚稍稍回神,略带忧虑道:“宫中一切大小事务都由如今的长公主陆苒珺处理,就连太后也对她十分信任,我还听说,皇上甚至会将奏章送至她那儿……”
  闻言,云嘉善神色凝重起来,扳过陆子媚的肩膀,“你确定这个消息属实?”
  “我只是在路上听见了几个内侍监说的,并未瞧见。但是,这个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
  陆子媚担忧道:“我都能知晓,太后不会不知道,倘若真的是这样,那陆苒珺她……”
  “很有可能是储君之选!”云嘉善接过话头,没有看震惊在一旁的陆子媚,皱眉思索。
  若不是储君人选,是不可能接触到奏章这样的东西。
  既然皇帝放权,也就表明认同了这这一点,更别说还有太后。
  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他以为会是小皇子,虽年幼,可却是唯一的嫡子。自己放任承志与其交好,也是为着日后考虑。
  只是现在看来,储君之位是另有人选了。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以目前对陆苒珺掌握的消息来看,倘若真的由她上位,必然会出现许多麻烦。
  毕竟,她可不像是小皇子,什么都还不懂,也不像是皇帝,念着与大房同胞的情义。
  届时,一旦陆苒珺上位,恐怕头一个要动的就是大房,不,应该说,已经动手了。
  他想到了自己岳母的死,虽没有与他明说,可现在看来,里头真是太多的门道了。
  细思极恐!
  “媚儿,你听说我,”云嘉善突然正色地对陆子媚交代道:“暂时千万不要去招惹长公主,还有,进了宫一定要处处小心,明白不?”
  陆子媚皱眉,“为何?难不成你也怕了她?”
  “不,只是有些事需要确定罢了。”
  “何事?”
  “就是你说的事,”云嘉善望向别处,“若是皇帝与太后真有意立长公主为储君,那么,咱们就得从长计议了。”
  陆子媚不解,“难道她还真敢动我们?别忘了我们可是有父王撑腰的,况且,太后也不会由着她只手遮天。”
  “是不是只手遮天我不晓得,不过,在宫中,她能单手蔽日倒是有可能。”
  “哼,那也不过是太后放权罢了。”
  “媚儿,别小看任何人,尤其是这位长公主!”
  陆子媚不虞,可到底没再反驳。
  在她看来,陆苒珺顶多是有几本不下于自己的本事,毕竟能够处理后宫事务的,岂是庸才。
  可,也仅仅如此了,并未达到要他们这般忌惮的程度。
  在她看来,现在要防的就是皇帝,与小皇子。
  一个关系到燕北,一个关系到他们的将来。
  打发了陆子媚后,云嘉善独自思索良久,越想那件事越有可能,是以,他当即便准备将这个消息传到燕北。
  以他们的意思来看,只有小皇子将来继承大统才是对他们最好的。
  而现今皇帝不会对他们做出什么,这不仅给了燕北休整的时间,也能够让他们暂时避其锋芒。
  一旦陆苒珺成了储君,想来,以燕北军之前的所作所为,即便自己父王没打算谋反,也会被她列为铲除对象。
  到时候,就不得不反了。
  而朝廷正是兵强马壮之际,孰输孰赢,一看便知。
  所以,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让长公主当上储君!
  消息在送出去后,云嘉善终于松了口气,只是他不知道的事,在消息送出去的第二天,便被呈到了陆苒珺面前。
  “猎隼?”
  看着奄奄一息,爪子上带着竹筒的猎隼,陆苒珺勾唇一笑。
  “还真把京都当成他们自个儿家了,这样的东西,也妄想随意进出?”
  东篱俯身,将竹筒里的信笺拿出,“殿下,这只畜生可以确信是从燕北王世子那里出去的。”
  陆苒珺抬了抬眸子,接过了信笺,片刻后,她道:“世子妃进宫了吗?”
  “回殿下,已经在慈明殿了,因着您未有传召,那边儿也不好太过主动。”
  “那就先晾着吧,看她能忍多久,还有这个,”她将信笺挥了挥,望向东篱,“燕北王世子可是个聪明的,竟然能探听到这些,这手着实伸得有些长了。”
  东篱闻言,垂眸道:“请殿下吩咐!”
  陆苒珺将信笺扔下,落到了猎隼身上,“既然手伸得太长,那就斩断它,燕北王世子夫妇不是要留在京都了么,那就不该再带什么暗卫护着!”
  东篱会意,也就是说,她要将燕北王世子带到京都的势力与暗棋拔掉。
  这点不难,至少以如今的陆苒珺来说,并不难。
  东篱领命,复又听她道:“将这个送到父皇那里。”
  看了眼猎隼,东篱福了福,“是……”
  文德殿,东篱双手托着盖了锦布的猎隼前来,行过礼后,将东西呈到了皇帝面前。
  “这是什么?”陆镇元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回圣上,这是公主殿下命奴婢送来的。”
  “哦?是苒苒啊!”说着,他伸手揭开,“又是什么古怪的东西,嗯……猎隼?”
  东篱见着皇帝已经拿起了那张信笺,便低下头去。
  片刻后,只听皇帝声音微冷,吩咐道:“这件事太后可知?”
  “回圣上,太后还不知。”
  “如此便好,你且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
  随着她离去,陆镇元将手中的信笺揉烂,扔到了炭盆里。
  面色如霜!
  这样的消息若是真的传了出去,那陆苒珺就危险了,不仅如此,朝堂一定会在恶意的煽动下,动荡不安。
  尤其是自己还未替苒珺铺好路,还未准备好。
  若是真被如此打个措手不及,那么立储的事,就会难上加难。
  沉着脸,他从案上堆积的奏章里头找出一份任命书,当即从上头抹除了云嘉善的名字。
  而罪魁祸首仍不知,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
  琉璃殿内,看到东篱回来后,陆苒珺弯了弯嘴角,“父皇看了?”
  “回殿下,是,圣上似乎很是重视此事,恐怕燕北王世子难以再取得圣上的信任了。”
  “是么,”陆苒珺低声呢喃道:“可我不仅要父亲不信任他们,还要太后也对其失望才行。”


第449章

  既然是要铲除敌人,又怎会给他一丝翻盘的机会!
  像燕北王这样的势力,必须要牢牢压制才行。
  否则,他们就会成为第二个彭希瑞。
  所谓养虎为患,没的到时反吞了皇室。
  想到这里,她有些恍惚,有多久,这个人没有出现在她的心中了?
  起初日日夜夜徘徊不断,到后来渐渐减少,连她的心病也不再复发。
  如今更是差点遗忘!
  放下了吗?
  不,还没有。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白骨琳琳模样,渐渐地,与完好无损的样子重叠在一起。
  这一刻,她笑了,笑得释然!
  ……
  歙州,经过大雪覆盖的天地,自成一色,白雪皑皑。
  人烟稀少的城中大街上,几道身影不急不缓地走着,偶尔间听到他们所讨论的消息,也让一般人不敢多听。
  彭希瑞披着黑色的大氅,里头是一成不变的白袍袄子,头顶着的是朝廷命官所配的乌纱帽,面如冠玉。
  远远看去,更觉得俊美无双了。
  自然,跟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人也是如此,只不过比起他,后头的人明显收敛了几分气质,低调许多。
  府州县令一脸殷勤地笑着,看看落后半步的苏恒,又看看走在前头的彭希瑞,转了转眼珠子道:“如此恶天,雪深两尺,彭钦差竟然还出来巡视,当心身子啊,不如……”
  说话间,他瞄向不远处一间华丽的酒楼,“桃林间乃是歙州最上等之地,这天寒地冻的,两位钦差不如进去坐坐,暖暖身子再继续巡视?”
  彭希瑞目不斜视,仿佛没有瞧见他一脸谄媚的模样,停下了脚步。
  “苏兄觉得如何?”他微微侧首道。
  “既然是张县令一番好意,彭兄又何必拒之。”
  张县令一听,立即应和,“苏钦差此言甚是!”
  “也对,”彭希瑞淡淡道:“那就进去吧!”
  “苏钦差,彭钦差这边请,下官早已安排好一切,保管二位满意。”
  张县令眯着不大的双眼,忙不迭地将他们带进去,熟门熟路地上了三楼。
  这酒楼从外看就华丽精致,到了里头更是如此。
  来到一间大而精美的包间内,里头香烟袅袅,仙乐渐渐。
  隐在云烟中的女子,云鬓凤钗,娇颜如花,几近遮不住身子的轻薄纱裙让其行动间,缥缈若仙。
  “两位,这边请坐!”
  张县令笑呵呵地道,将他们引入正中摆放着美酒佳肴的长案前坐下,自己则是在他们对面下首落座。
  两人坐下,不必张县令吩咐,云烟中的女子便摇曳着身子,来到身边替他们斟上酒水。
  苏恒只扫了眼,便垂下眼帘,丝毫不为之所动。
  在他眼中,这些人无论多美丽,都不及他心中人一分。
  再看向彭希瑞,见之面上一如既往地淡然,便也缓了神色。
  “如何,二位大人,这儿的姑娘可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而且,个个都还是个雏儿。”
  张县令委婉的暗示道。
  彭希瑞闻言,朝着身边的几个女子看去,无一不羞涩垂眸。
  也不乏有胆大的,直面视之,展现着自身的诱人之处。
  对此,彭希瑞不动如山,这些人在他眼中连一丝涟漪也惊不起。
  “张县令,”他开口道。
  “在,彭大人,您吩咐?”张县令靠近道。
  彭希瑞勾起唇,身子靠在后头的椅子内,目光看着案上的美酒佳肴,幕地,端起一盏饮尽。
  “这酒是本地最有名气的甲酒,三十年陈酿,二位大人觉得此酒如何?”
  “酒是好酒,就是不知道……”
  “彭大人有话,您尽管说!”说着,他暗示了下。
  即便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他也能替他办到。
  彭希瑞嗤笑一声,这一路行来,他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瞧过。
  眼前的人不会真当他是个毛没长齐的小子吧!
  “张县令,我听说歙州一带遭遇旱灾之苦尚在休养生息之中,可为何一路行来却不见一个乞儿,连路上行人,也都是洁衣厚袄?”
  他作似苦恼,“朝廷虽早已拨款赈灾,可未免有漏下,还是派了本钦差与苏钦差前来视察,酌情再向朝廷请款。不过,现在看来歙州如此富裕,是用不上了。”
  张县令楞楞地听着,握着杯子的手一抖,顿时洒出几分。
  “这,这这……”他立即换了张苦脸,叹了口气,“二位大人,实不相瞒,其实歙州并不如二位所见一般富饶,只是天儿冷,大多灾民们都躲在家中,是以您二位看不到。”
  “哦?这么说,还是有灾民么?”彭希瑞苦恼地皱眉,“看来,又要向朝廷请旨了。”
  张县令点头,“可不是,歙州民众知晓二位钦差要来,这不,举全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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