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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蛊,猎君以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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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铃……密林深处幽幽传来银铃的响声,清灵婉转,似洗涤喧嚣的梵音,又如来自地狱摄魂的低语,让人不敢妄动,唯有静静聆听。
  一顶看似素雅的小轿,却是陈年铁木为骨,无暇雪缎为衣。轿顶四角缀着雪白银铃,轻盈晃动间,铃音如水流淌。
  四名黑衣男子抬轿,步伐整齐几乎不差分毫,黑巾蒙面,那露出的眉眼,也几乎是一模一样。
  飞踏枯叶,却只在叶尖借力腾空,所过之处,唯有微风回荡,却看不见脚印。


☆、美男心计酿畸情 (5)

  无声落轿,四人同一节拍单膝跪地,竟是向御琅穹见礼,而那轿帘,迟迟没有掀起。
  “琅穹,数月不曾见,你竟是以如此挑衅来迎接我吗?”轿子中响起一个女音,略有沙哑。端庄优雅更是威仪傲然,俾睨天下的气势,甚至比御琅穹身上的冷酷更像天下之主。
  “还不死心么?我以为,数月前你折损两名得力新秀,便已明白我的意思。”御琅穹阴沉说着,挺身向前迈出一步,却见一个黑衣侍从贸然起身挡在前方护轿。
  眉心骤凝,手一挥,一道灼烈的劲气奔涌而出!
  黑衣侍从只能舍身护轿,拼力化解袭击,只听咔嚓一声,扑通跪倒,鲜血瞬间染红了枯叶。
  “呵,你如今倒是越来越霸道了。”虽是有些责怪的意思,但听那语气,竟是欣慰更多。
  “你我之间,岂容蛇虫鼠蚁作祟邀功。”御琅穹冷淡开口,忽的话锋一转,“不过,如此低劣也带在身侧,看来,御神一族气数已尽。”
  “放肆!!”轿中女子怒喝出口,勃然散发的怒气化作有型,轿帘狂舞,一股凝沉的气息缓缓四散,竟将地上枯叶碎枝尽数碾碎,“你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
  “我是北齐瑞明帝齐昀之长子,纵然不随父姓,也是现如今的北齐帝王!”御琅穹也肃然开口,字字如千钧落地,昭示着他的身份,也向轿中女子宣告着她难以改变的事实。
  沉寂中,轿内幽幽传出一声叹息,怒气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慨叹,“琅穹,跟我回去,战鬼一族蠢蠢欲动,这片天下难能太平。你区区一人之力,纵然强盛,也必折损于乱战之中,一片秋叶无以平复波澜……你说的没错,御神一族气数将尽,我便更不能让你流落在外。回去便能保全你,也是御神一族唯一的希望……”
  苍凉的声音娓娓道述,似乎是在妥协着,也似乎……几近哀求。
  “那陌呢?”御琅穹淡淡问出,随即便垂敛了眼眸,他与轿中女子最大的争执便是御琅陌,也是他与她之间,永远解不开的宿怨。
  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仿佛空气在这一瞬凝结,再也无法流淌,悄静无声,就连秋风也偃旗息鼓,无以为此境化开凝滞,就像御琅穹永远等不到的答案。
  正如曾经他一次次质问她,争的无非是一个本该属于御琅陌的公道,却从未得到过回答。
  不知过了多久,阴云凝沉,阵阵带着阴寒湿气的风吹来,密林中,已经快要看不清彼此面容。
  御琅穹仍旧静静的等,明知……等不到答案。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
  “不必说了。”御琅穹冷言打断,他要的是答案,而非那些重复了无数遍的荒谬解释。将束紧的袖口解开,挽起袖子直至肩头,露出结实有力的臂膀,“动手吧。”
  …………
  秋雨在夜幕时分降临,细如绸丝,随风撒落,带着几分冬意寒凉。


☆、美男心计酿畸情 (6)

  轰隆,一声闷雷滚动,震颤天空大地,将昏睡中的人惊醒。
  御琅陌醒来的时候,人已在别院暖阁之中,烛光微弱,倒是炭火透过铜炉雕花,投射斑驳闪烁的光影,让屋内一片透亮却并不刺眼。
  再炽热的炭火,哪怕灼伤他的皮肤,也无法温暖他的身体。而此刻,一股暖流正经由掌心缓缓涌入他的身体,温暖柔和,以极尽呵护的姿态驱散他体内彻骨寒意。
  不似御琅穹的浑厚,却同样炽热,带着别样温柔。
  御琅陌的手指微微一动,触手丝滑,绵软的感觉让他更坚信,他手中握着,并非兄长那双有力的手,但是……
  猛地抽回,锦被掀起一个角,只见他方才手握的位置,居然是……一只脚?!
  只有他手掌般大小,白皙细嫩的脚背隐隐透着纤细血管,小巧玲珑的五趾紧凑并拢,趾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隐隐泛着珠光。
  突然,精巧的脚尖勾了勾,“洗净了,不脏的。”
  一听说话的声音,御琅陌更是惊得差点儿又背过气,若换做是旁人,明知他的身份,万不敢将脚递与他。
  “你……”他说不出话来,纵然脚的主人似乎并不在意。
  夏瑶坐在床边,倚靠着床棱,一条腿屈起,正是将脚递给他。而她此刻正捧着那本册子写写画画,就连跟他说话的时候,也未曾停笔。
  似是感觉到凉意,脚一伸,又钻入锦被下,脚尖攒动着爬上他的手掌,一股暖流再次流淌开来。
  御琅陌再次抽手,干咳一声,道:“姑娘……不妥……”
  夏瑶这才抬起头,眨着眼睛一脸不解,极其认真道:“真的不脏。”
  这不是脏不脏的问题,御琅陌尴尬别过头,脸上浮现窘态的红晕,就算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子,怎能在男人面前轻易露出光裸的脚?
  见人并不领情,不过好在醒了,夏瑶也没有理由坚持用脚踩他。
  收起手上的纸笔,穿好鞋袜下地,自一旁抽出帕子,竟是在几乎快要沸腾的铜炉水盆中润了润拧干,好像完全不怕烫。
  替他擦了手,沸水的温度对于他来说,才是刚刚好。
  御琅陌还是有些尴尬,扫视屋内,难得御琅穹不在,而口中残留的血腥气仍浓,也是他一直想弄明白的事。
  “姑娘……可否实言告知,陌所服药中,分量最多的一味,究竟是什么?”
  “血啊。”夏瑶毫不避讳答道。
  “什么血?”
  夏瑶嘿嘿一笑,无比玩味,轻快道:“野猪血。”
  试问,谁能分辨得出几十种药材参杂后,那血是人血还是猪血?更何况,就算是没有药材,谁又能尝过人血,再尝野猪血去分辨?
  不过,算不算间接糟蹋御琅穹……不算,他要她替他隐瞒的。
  御琅陌纵然还有些狐疑,却也问不出什么,而另有疑问,也是不寻常的事。平日里,御琅穹几乎寸步不离他,但凡有事也吩咐其他人去办,此刻却不在周围,如此放心便将他交给一个相识几日的女子?


☆、美男心计酿畸情 (7)

  “那兄长……?”
  “打野猪去了。”
  没得可问了,他喝的是野猪血,他兄长为他打野猪去了,再问……还能问什么?
  “多谢姑娘。”御琅陌不是个死缠烂打一直刨根究底的人,点头道谢,优雅不乏真诚。浅浅一笑,仿佛方才的惶惶与尴尬从未发生,轻声问道:“可有吓着姑娘?”
  他身上的毒一旦发作,据说遍体被霜覆盖,没有呼吸,没有体温,僵硬就像一个冻死的人。第一次毒发,御琅穹差一点儿就要为他发丧了,若不是抱着他的时候感觉到残存微弱的心跳,那一日,他便已经死了。
  或许若想,如果那一天他误被下葬,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还好。”夏瑶点头,还真真实话实说,不安慰他说一点儿不恐怖,也不故作惊惶大惊小怪,“如有毒发的迹象,你应该提前便能感知。下一次莫强忍,不然,就算死不了,无端受罪的也是你。”末了,又扯一句谎,“就因此事,你兄长差点儿掐死我。”
  御琅陌抿唇低头一笑,刚要聊下去,门外传来敲门声。未等他开口,倒是夏瑶先说话招呼人进来,俨然一副主人的做派。
  阮七端着一个下盛火盆的食盒进来,小心翼翼放置桌上,揭开盖子。精致的几碟小菜,荤素得宜,虽不是珍馐美味,但细看材料却件件是难得良品。小小的一碗粥,一盅汤,看似简单,其珍异都足以令人咋舌。量不大,但显然极其费心思,在临时落脚的别院,还能做到如此,恐怕也费尽周折了。
  夏瑶施施然落座桌边,一点儿也不客气,抽出筷子利落开吃。
  “你……”阮七一声气恼,压了压声音道:“这是为二公子准备的,姑娘若要用膳,还请移步厨房。”
  将一块秋日难得一见的青芽菜放入口中,直到嚼碎咽下,夏瑶才开口道:“稍清淡了些,他是中毒,不是重伤,若不舍得放盐,倒也可以加些米醋,有益散寒。”
  阮七对她的说教显然嗤之以鼻,但也不能与她争夺,眼睁睁看着她将每一碟菜都动过了,甚至自行拿起瓷勺喝粥饮汤。
  “二公子还请稍候,属下再去准备一份饭菜。”
  “不用了。”夏瑶慢条斯理站起身,用帕子沾了沾嘴角,“我只是先行试试有没有毒,合不合他吃。我怎可能跟一个病人抢食?你以为我与你一样没规矩?”
  “你……”阮七被再次气得话有开头一字卡住,紧紧攥着拳,止不住手臂都开始颤抖。
  或许她早已经习惯了周围人对她的奉迎,让她觉得,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明智之举。那些巾帼不让须眉的美誉,那一声声女中豪杰的夸赞,都让她觉得自己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宛如鹤立鸡群。
  就连身为一国之君的御琅穹,也对她以礼相待,颇为器重。而如今,她居然说她没规矩?!她甚至还……
  “你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对二公子下毒?!”


☆、美男心计酿畸情 (8)

  “那也未必,正所谓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钱货两讫的买卖,说不上可能不可能。就连亲母也可能手刃亲子,你只是区区一个侍卫,未证清白前,便也不能说我血口喷人。”
  谁也未曾注意,当夏瑶说出最后一句,御琅陌的眼眸陡然低沉,掩去其中浓浓的伤痛。
  阮七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地,不理会夏瑶的强词夺理,向御琅陌恳求道:“二公子,阮七数年来忠心耿耿,从无二意,如今却被人信口雌黄,否决多年倾力付出,还请二公子为阮七做主!”
  “够了。”御琅陌轻声一语,仍旧温文尔雅的声音,听不出半点因她们争斗而掀起的波澜,“你且下去吧。”
  事实证明,就连病在床榻上的御琅陌,说话也比夏瑶有分量。阮七纵然百般不甘,也只能听令行事,愤愤站起身,那双高傲的眸子中透着厉光,恨不得从她身上剜下一块肉,咬紧牙,转身离去。
  “姑娘费心了。”
  御琅陌仍旧句句客气,夏瑶已经不似初始时那般被他客气到拘束,搬来矮桌,端上菜肴过手之时,稍稍用内力再加热些,“你居然不护短?我方才无理取闹肆意挖苦了你忠心耿耿的侍卫。”
  “姑娘以身试毒,陌知道好歹。”御琅陌淡淡笑着,似乎从夏瑶见到他的那一刻起,他脸上总是浮现着笑容,从未有其他表情,“更何况,姑娘说的话字字在理,陌也受教了。”
  夏瑶庆幸自己倒是遇见明事理的人,心中舒坦,人也大方了些,“不必总是姑娘姑娘的称呼,路途还长,你兄长将你托付于我,我叫夏瑶。”
  “夏瑶姑娘……”
  “随你。”
  御琅陌用餐的姿态极其优雅,细默无声,从骨子里透出的,便是身为贵族的气质。而夏瑶也不欲去什么厨房吃饭,谢绝了御琅陌再吩咐人为她备餐的好意,坐在一旁椅上,继续掏出小册子奋笔疾书。
  笔尖划过纸张沙沙作响,诱人的墨香幽幽散开,落下一个又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
  “看你总是在写着什么,而且很忙?”御琅陌好像是吃累了,放下筷子靠在床头休息,额头浮上一层薄汗,可是桌上的菜肴几乎是没动过的样子。
  夏瑶神秘的一笑,“写故事。”
  “哦?姑娘还是著书立说之人?”
  “哈……算是吧。”夏瑶索性收起册子,一向不在意被人打断,所以,册子上所写的故事断断续续前后不搭也便是正常了。她或许要的就是前言不搭后语,看懂看不懂,可就不能怪她。
  御琅陌倒是好奇的眨了眨眼,颇有兴致问道:“待姑娘巨作功成,陌是否有幸拜读?”
  “呵,你最好别盼着能看,吓坏了概不负责。”夏瑶说着,经他示意,将饭菜端走。不勉强他必须吃多少,有些事做来看似是关心,其实是强人所难。
  “你写的可是妖魔鬼怪的故事?”
  越猜越离谱,夏瑶只能笑着摇头,委婉拒绝了御琅陌的好奇心。侧坐桌边,无比自然拿过筷子,就着御琅陌动过的饭菜。


☆、我嫌你碍眼 (1)

  御琅陌颇觉不妥,刚要开口……
  “不必着人另行准备,你也看到了,她会不会公然对我下毒不好说。而且,另行准备的饭菜里唾沫口水掺一点儿我也吃不出来。与其吃她口水,不如吃你口水,以后我便跟着你吃了,你应该不会介意的。”
  夏瑶没抬头,看不见御琅陌脸上一飘而过的尴尬红晕,只听他优雅静谧的声音问道:“你不是百毒不侵么?”
  “百毒不侵?那是你对江湖之事抱有太多幻想。”夏瑶倒是明白御琅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猜测,两兄弟有个极其相似之处,那便是骇人的洞察力。一杯茶,御琅穹看得出来,御琅陌居然也看出来了。大大方方伸手点了点发髻中的竹节钗,笑道:“我只不怕这一种毒。”
  没有过多的解释,其实已经算是一种敷衍,而御琅陌只装作听不出来,继续问道:“传闻欲要不被毒伤,必经年适应毒物……”
  “呵……陌,若是再聊下去,我的老底都快被你掏空了。”话虽这么说,但是,夏瑶的语气中只有些许无奈委婉的笑言拒绝,谈不上警惕,更谈不上翻脸。
  纵然真有些露底的嫌疑,但是对象是御琅陌,她便可以不去计较。或许有一天真栽在他手里,她也可以不计较。
  夜色渐深,屋内暖意融融,屋外却是寒风冰雨,偶尔震颤门窗,才能显露些许秋夜寒雨的威力。
  夏瑶一边看守着炭盆,时不时添一块新炭,也不再跟御琅陌抢床榻的位置,而是屈腿蜷缩在软榻上,继续奋笔疾书她的“绝世巨作”。
  不是什么妖魔鬼怪的故事,也不是随意杜撰的话本杂谈,而是真实记录下一个又一个……她所演绎的戏码。
  悲喜欢癫尽纸上,层层谋局细其中,若是有一天真真曝光于众人面前,到底会吓着多少人?
  御琅陌睡得并不安稳,卸下温和优雅的笑容,眉心蹙起,睫毛颤动挣扎,不知是欲睡还是欲醒。
  夏瑶别过头不去看他,只在心中叹息一声,甚至放轻了写字的动作,唯恐吵着他。她欠御琅陌的,却无法谈后悔。
  “夏瑶?”
  “嗯?”夏瑶轻轻应声,无奈,她再多的小心,御琅陌还是醒了。就如她再多的补偿,也改变不了对他的亏欠。
  “现在什么时辰了?”
  “丑时刚过。”
  “兄长……至今未归?”
  夏瑶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认真道:“他不是小孩子,深夜不归也是寻常。”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御琅陌撑身坐起来,想必是心中担忧已不想再睡了,过了半晌,才开口道:“并非寻常,兄长从来不会不告知陌一声便不归。”
  “话不尽然,若无不归,他如何与我相识的呢?”
  一句话,说进了御琅陌心中,正是半月前,御琅穹将他安顿好了之后,只身前往千绝谷请凤绝。却不想,一去便是了无音讯,再得消息传来,人已是在丰宁城中。
  他也明白夏瑶的话没有错,只不过……


☆、我嫌你碍眼 (2)

  “夏瑶,能否求你一事?”
  夏瑶看了一眼外面的狂风大作,心中自然明了,“你想让我去寻他?”
  “上一次,兄长不告而别,陌并不知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自那时后,兄长不比以往的情况总是让陌很担忧。他以前……”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出御琅陌刺探的念头,夏瑶矢口否认,收起笔墨,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她需承认,御琅陌的心思是细腻敏感的。御琅穹极力掩饰得再完美,哪里禁得住静养中的御琅陌大把时间去琢磨?
  而这一次,却也不是他空穴来风无端猜疑,御琅穹应该是遇到麻烦了,否则,这样的天气,他必会担心御琅陌,无论如何也会赶回来。
  看来,兴许不是不想回,而是回不来了。
  “也兴许只是护弟心切,将一个山头的野猪都猎净了才回来呢?”理解归理解,可夏瑶着实不想出门,外面狂风寒雨,她为什么要出去找罪受?
  然,只是一句玩笑的劝说,却让御琅陌慢慢低了头,虽然还挂着些许礼节性的笑容,可单薄得就如笼在脸上的纱。垂敛眼眸,却偏偏又能让她看见眸中失落的光芒。
  她从来不知道,一双眼睛,可以透露那么多的心绪,且清晰的她一眼便能获知。
  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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