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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蛊,猎君以毒-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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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3)

  一个是曾与她最亲近的人,一个是短短几日便让她许下诺言的人,就这么不在了,她却没有埋头痛哭,没有痛彻心扉,没有歇斯底里,只是静了那么几天,然后在这里烧着纸钱说着风凉话,她是不是很没良心?
  花流痕与她数年同门,一同习武,她没少捉弄他从他身上找乐子,可是,他说话虽然尖酸刻薄了些,却从未放弃过要保护小师妹对小师妹好的念头。
  不管是师兄妹的情谊,还是男女之间的情愫,他百般对她好,从未向她讨过回报,而其实这么多年,她也从未回报给他什么。
  然,对于青虞,纵然丰宁城的一夜覆灭是场凭空而降的灾难,她无以对此歉疚,但是……她对青虞还是有愧在心。
  因为……许是她已经变心了?
  她不能肯定,如果没有那场灾难,青虞如果还活着,她的局进行到此时此日……哪怕没有与御琅穹发生那一夜的事,她还会不会回去找青虞?
  或许找了,她又能不能一心相待,真的与他避世而居?
  她无法再回到那个可以被他依赖的夏瑶,人就是这般贪婪,当尝受过可以倚靠别人的轻松与安全,就再也……回不去了。
  “师兄,青虞,希望你们在天有灵,让我有生之年,能寻到替你们报仇的机会。”
  夏瑶又撒出一把纸钱,火焰再次高涨,身后传来了沉静有力的脚步声,她不需要回头,便知道是谁。
  御琅穹难得见夏瑶穿起一身黑色的衣袍,她向来喜欢红色,他也吩咐了多为她做几身红色的衣裙,可是,自从入宫,她一直未穿过一件。
  她身上这件黑色的衣袍,本是在北齐也同样代表着尊贵的颜色,而此时此刻,他知道其中另一层含义。
  纸钱的飞灰已经在她肩头落了厚厚的一层,香烛插了满地,空了几只酒壶,纸钱的灰已经堆得像小山。他自从听说她入宫以来第一次要东西,要的却是一车元宝蜡烛,他就知道……之前他与她之间短短几日的美好,兴许要结束了。
  “吴国送嫁的使臣私下递来书信,送嫁队伍已到都城外三十里扎营,要等待公主回去,才能继续前行。”
  “呵……这么快……”夏瑶说着,将剩下不多的纸钱一并推入火中,轰的一声,火焰瞬间高涨。
  御琅穹赶忙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拽入怀中,看着她额前被火苗燎卷的发丝,无奈又心痛,“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
  “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夏瑶终于说了一句有良心的话,却不愿抬头看御琅穹,或许这种祭奠的气氛本就哀伤,或许也是……离别在所难免。
  御琅穹已经不会再问太傻的问题,比如,我为你做的已经够多,你为何还是不信我?
  他宁可相信,夏瑶做这一切有她自己的理由与难言之隐,她不是不说,不是不信,而是时机未到。
  “你似乎从来没问过我有关吴国的事?”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4)

  御琅穹轻轻一笑,拍了拍她肩头的飞灰,“不感兴趣。”
  “你似乎也对我的事不感兴趣了?”夏瑶坦诚问道,在她看来,她无非就是这么贱兮兮的个性,御琅穹一次次试图洞察的时候她嫌烦,他不再问了,她心里反倒更不舒服。
  “我说过,不争朝夕,我有时间等你。”御琅穹意味深长说完,替夏瑶理好了斗篷,揽着她慢慢往回走。
  或许也是即将离别,夏瑶不明白御琅穹所说的有时间等到底是多长,不过,游尽风月欢场,她也看到了不少状似璀璨的露水缘,许是一次也许是数日,可一旦分离,痴等消沉也仅是朝夕的事,再过月余,恐怕谁也就不认得谁了。
  夏瑶又忍不住看了御琅穹一眼,他身上的守身砂没了,那证明,他爱她……
  其实她也不很清楚凤绝做的蛊毒到底明不明白什么是爱,不过,凤绝本来就是个避世清澈的人,不识人间情爱,真的能做出辨识真心的东西?
  “今天不需要批奏折了么?”看看天色,才堪堪傍晚。
  “纵是做一月昏君,北齐也不会亡国。”
  夏瑶突然狡黠的一笑,眨了眨眼问道:“那若是再有一夜春宵帐暖,君王也不会龙体欠安才对?”
  御琅穹看了她一眼,宠溺笑了笑点头,“没错。”
  夏瑶突然急行两步,猛地转身一跃,跳上御琅穹的身,两条腿盘勾在他腰际,搂着他的脖颈,开怀笑道:“一刻值千金,何必在此吹冷风?”
  “还未到用晚膳的时辰。”御琅穹纵然这么说着,抱着夏瑶,脚下的步伐却加快了。
  “我不饿,你呢?”
  “我也不饿。”
  御琅穹的寝殿在夏瑶眼中,一向是内敛的奢华,带着浓重的尊贵与威严,让她一到了这里便不自觉收敛下乖张……好吧,她确实收敛了不少,只是不那么完全。
  淡淡的夜明珠光芒不比烛火温暖,却润泽如暖玉融光,勾勒着御琅穹俊朗面容的轮廓,隐隐发亮。
  信誓旦旦叫嚣的厉害,临阵退缩的不能叫缩头乌龟,而该称之为女子的矜持。
  好吧,虽然她从来没矜持过,但凡事总得有第一次。
  御琅穹迟迟不肯遮蔽光芒,明亮的寝殿让她觉得万般局促,好像她的那点点小心思,就算她不说,也早已被御琅穹洞察了个透彻。
  如果是两情终守,她大可不必顾忌,可是,现如今她只是想留下一些回忆,再感受一次那种被无尽呵护的感觉,仅此而已。
  如此情绪其实对于御琅穹来说的话倒也极不公平,他恐怕仍旧被她的局蒙在鼓里,他喜欢她爱她,她都明白。可如今,她的所作所为与找了个青楼小倌一夜欢愉,然后拍屁股走人,又有什么区别?
  或许区别在于,她不用给御琅穹银子,而且,她也还是喜欢御琅穹的。
  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共同点都是……她不负责。
  御琅穹垂落的长发搔动在她耳边,丝丝泛痒又带着几分酥麻,灼热的气息在周围慢慢升腾,从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她看到的满满都是宠溺与怜惜,不再探查,不再利诱。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5)

  曾经那一次次无边宽容的诱惑,仿佛早已经成为了天经地义。
  “你曾说要我答应只给予你本人的条件,可有想好要什么?”御琅穹在她耳边轻轻吐气说着,明明是正经八百的问题,却似乎不想留给她完整的思考。
  滚烫的气息荡漾在她耳边,慢慢撒上她的脖颈,紧紧贴合的身体,犹如身处焚火之中让人无法自持,思绪似乎快要飞出窗外,条件是什么?她哪里知道?
  “你答应……等我一年,一年后,我把武功给陌。”
  御琅穹猛一用力,显然对这个条件极其不满,“此时此刻却想着他人?”
  “琅穹?你有多爱我?”夏瑶有些颤抖弓起身子,迷乱的神智只能问出最浅显却也最想要的答案。
  御琅穹慢慢动着腰,以一种极其磨人的速度,灭火与挑火就在一线间,“你说我有多爱你?”
  “我不知道才问你。”夏瑶喘息着发出轻哼,两条长腿不耐烦的勾上他的腰,试图表达自己对他速度的痛恨。
  御琅穹突然用力将她抱入怀中,几乎要将她揉进身体中的力道,沉声缓缓吐字,“那你给我听好,你若回报,我便为你倾尽所有,但你若选背叛,五湖四海三界六道……我也必把你找出来!”
  …………
  待清晨第一缕阳光刚刚扫过窗角,夏瑶就已经起身了,寝殿中还弥漫着缱绻暧昧的气息,一个时辰之前,她们还紧紧相拥,仿佛生命最后一刻的抵死缠绵。
  寝殿中的夜明珠亮了一夜,她也一夜未合眼,等着御琅穹睡去,将一丝一缕的温暖刻入心中,将那一抹眷恋的气息记在脑海中。她不会以为走了便是忘了,纵然是要结束,她从未拿过御琅穹什么东西,可留在她身上的,她也不会去归还。
  身上还依稀残留昨夜疯狂的痕迹,一阵阵的酸痛,提醒着她都分不清是否是美好的事实。
  悄悄撑起身,静静看着御琅穹安然的睡脸,纤长上翘的睫毛也静着,投下淡淡的影子,她从来没见过这样安宁的御琅穹,平日里素来是沉稳,可从不像此刻这样卸下全部的支撑,告诉她,他只是个普通人。
  他的脸颊要比在千绝谷时消瘦了不少,回到宫中纵然是锦衣玉食,他却远不如在千绝谷时候轻松。
  那眉宇间残留着的疲惫与憔悴,眼底消不去的阴影,他却从未说过累,从未因疲惫而消极了她的需求。
  心中轻叹一声,悄无声息的起身穿衣,而御琅穹似乎真的是累极了,直到她整理完毕,他的呼吸仍旧沉静平稳,没有半点要苏醒的意思。
  这是她想要的结果,她怕他会在最后一刻逼问她什么,以至于她这么多年来所做的一切付之东流。她也害怕那种所谓依依惜别的场面,她不是个喜欢动感情的人,不是不会,而是不能。
  慢慢低下头,犹豫了许久,终是轻轻靠近,在唇碰触到御琅穹唇边的那一刻仓皇退去,深深凝了一眼,转身出门,再也没回头。
  而就在门重新关闭的时候,御琅穹突然睁开眼,深邃的眼眸中,没有半点睡意。
  …………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6)

  夏瑶仍旧穿着自己那一身艳红的衣袍,她根本没有自己的什么行囊,只身往来便也没再回守君殿。
  而是转过几条回廊,到了宫里一处小小的私牢,牢内仅有三间房,人也只有一个。
  或许御琅穹早有安排,大门外便挂着钥匙,而走进牢内,并无人在其中看守。
  一听响动,牢内的人赶忙转过身来,恍恍中,似乎命运又一次轮转,什么也没变,袭风还是老样子。
  “走吧,是时候了。”夏瑶并没多废话,用钥匙打开牢门的锁,重重推开,等待袭风自己走出来。
  近半个多月的牢狱生活,让袭风的脸色有些苍白的难看,狭窄的牢房几乎伸不开手脚,让他走起路来有些虚软无力。
  “为何此刻才来?”袭风有些不悦问道。
  夏瑶一挑眉,“这话怎么听着像是怪罪我?是你自己没把新主子哄好让他开心,我能怎样?”
  袭风抿了抿唇,弯腰走出牢门,身子一晃,撑在一旁险些软倒在地上。
  “看来你过得确实不好。”夏瑶无聊评价着,倒极其好心架起袭风的手臂,搀着他走出牢门,“他这么对你,恐怕也是厌极了你,你恐怕得考虑日后能不能还侍奉在他面前。”
  “我何须侍奉于他?”袭风闭着眼,一时间还无法接受刺目的阳光,由着夏瑶带他走。
  “你既然随嫁君少雅,自然要在他眼前晃,不过,我也只是多嘴一句,你们的事,我不管。”
  袭风不再答话,勉力支撑着身体,不愿让宫里的人看到他与夏瑶太亲密。
  夏瑶也不见得非那么好心,带着他一路走出宫门,与在牢房中一样,纵然宫门口层层把守的侍卫,对她们两人竟然视而不见,别说盘问,就连多看一眼也没有。
  好像早知道她们要来,好像早就安排了要放她们走。
  “公主到了什么地方?”
  “已经不远了,据说是扎营等着我们过去。”
  夏瑶这么说着,却是带着袭风并未买马前往,而是径直走入一家酒楼,甚至订下两间客房。
  “这是做什么?何必在此耽搁时间?”袭风一脸不赞同道,脸上的焦急与情切完全不遮掩,虽然在牢里并没受刑,可被禁锢的滋味也不好受,但似乎,完全没想要先歇一歇。
  夏瑶轻嘲一笑,挑眉看着袭风,“自然是吃点儿爱吃的,睡个好觉,你忐忑的无非是日后能不能继续追随君少雅,我忐忑的却是能不能做个饱死鬼。”
  袭风一阵不自然,“我说过……”
  “我不信。”夏瑶果断回绝,在雅间要好了饭菜,满满的一桌,十人吃都够了,还尽是珍馐菜色,山珍海味。
  浓浓的菜香让袭风也不禁喉结动了动,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在宫里没吃过这些?”
  夏瑶吃得丝毫没有文雅可言,几乎是狼吞虎咽,借了个空隙含糊不清抱怨道:“你以为御琅穹能对我有多好?宫里的日子还不如外面的生活,最起码在外面,我有钱自能吃好,在宫里,有钱也没人敢做好东西给我吃。”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7)

  袭风看着眼前为自己备好的碗筷,心颤了许久,却在听完夏瑶的话之后皱紧了眉,“你是说……他并不宠爱你?”
  夏瑶如看白痴一般看着他,用力咽下口中的饭菜,“你以为可能么?我与他之间相处你也看到了,更何况,他回宫忙于政务,几乎没见过面。”
  说完,似乎还是垂涎于眼前的饭菜,连口水也舍不得喝,又道:“他是一国皇帝,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你真当他跟北齐先皇一样是个情种就错了,他其实是个……跟吴国皇帝差不多的皇帝。”
  袭风仍是皱紧了眉,虽说若他看来,御琅穹应该不会如夏瑶说的那般不堪,但是,一国皇帝,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恐怕远不是他期盼的那样。
  纵观史记,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荒淫无度?纵观之前千年,有情帝王堪称凤毛麟角,爱情对于帝王来说,奢侈得堪比平地升仙。
  他总以为御琅穹该是个例外,却也知道,那是自欺欺人的奢望。
  “你不是说……他身上被凤绝点了守身砂……?”
  “假的。”夏瑶一口咬定,拿起筷子塞到袭风手中,“你当凤绝是傻子么?御琅穹的身份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给一国皇帝点守身砂,那不是活腻了是什么?区区一个千绝谷,惹恼了皇帝,千万兵马一出几个时辰就能踏平,你觉得凤绝再大的胆子,他敢么?”
  袭风默然不语,望着眼前浓香的饭菜有些难以下咽,又想问什么,却又怕得到更加令他无奈心痛的答案,想了半晌,终问道:“之前过往,可都如实记录?”
  “记了,真真切切。”夏瑶说着,还挺身拍了拍怀中明显变厚的册子,低下头不再理他,继续狼吞虎咽,“快吃吧,御琅穹能这么对我,显然对你就更加无所顾忌了,我都怕他把你饿死在牢里,你这些日子恐怕过得很苦。”
  一丝丝的体谅让袭风心有触动,拿起筷子扒着饭菜,他其实在牢中真可谓吃尽了苦,残羹剩饭均是馊的,而就连那些饭菜,一天一次不说,也已经三天都没有人给他送了,要不是夏瑶,他真已经开始认命会饿死在里面了。
  吃一顿饱饭,夏瑶又回到房中让小二打来了水,痛快沐浴一番,又饱饱睡了一觉。
  待再醒来,已经到了下午,距离城门关闭还有一个时辰,时间倒是算得刚刚好。
  袭风也在饭后小睡了一会儿,精神明显比出了牢房的时候要好些,看着夏瑶的目光中,多了那么点点的感激。
  夏瑶若有所思的一笑,带着他买了两匹马,快马加鞭,直奔城外三十里。
  多年以来,袭风最大的弱点她早就清楚,身为侍卫,身为爪牙,他却有一颗敏感的心。或许这也不算什么新鲜事,袭风的身世与她几乎差不多,也同样是受尽了苦难折磨,她有受制于人,他有求而不得。
  越是受尽苦楚的人,越是贪恋一点点的温暖,哪怕是假的,哪怕只是旦夕间……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8)

  “袭风,你我也算是多年相伴,终奉劝你一句,倾尽所有……也得因人而异……”
  其实她明白的,袭风听不进去。
  其实就像她曾经也想过要劝御琅穹,为她这样的人谈什么倾尽所有着实像瞎了眼,可她也知道,御琅穹听不进去。
  …………
  城外三十里的地方并不难找,哪怕是在一片夜幕中,明亮的营火晕染大片喜气洋洋的红,纵是送嫁暂时扎营,规模仍旧奢华得堪比一座小型公主府。
  袭风用黑布袋套上夏瑶的头,引着她慢慢进入营地,并非是怕她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而是怕周遭那些人看见了不能看的。
  送嫁的官员也见过袭风几面,草草打了个招呼遍放她们同行,夏瑶能听得出,送嫁队伍虽说是送公主送嫁妆,可周围的守备军也极其精锐,且数量多到超乎了她的想象。
  走过两扇门,又被带入最尽头的那间屋子,若是普通扎营,何须一个帐篷也搭得两三进那么复杂?
  恐怕这已经不仅仅是公主所住的营帐,而是等待她的层层牢笼。
  直到站定,袭风取下她头上的黑布袋,明亮的烛火微微有些耀眼。哪怕是暂时扎营,房间中坐卧起居一应俱全,甚至檀木桌椅仍旧如在宫中摆设,散发着悠然香气的铜炉,金杯玉碗,清透茶香……
  而正对她坐在椅子上手捧茶碗的人,若不是那一身装扮略有不同,她真以为是在照镜子。
  她有多少年没见过君少雅?她其实一直以来很费解,为什么对方是公主,她只是个山野小民的孩子,上天偏偏要开这样一个玩笑,多少年过去,她仍旧与君少雅长得一模一样。
  就连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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