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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有国色之恃宠为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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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落地,一人扯住网的一角,迅速收紧!
被网扑在地上的生物,一个翻滚,顶着网收紧的压力,依旧奋不顾身的奔跑,力道生猛,三人一时竟没抓住,好在反应够快,在它逃脱的一瞬间,攥紧了网口!
“三,你抓紧了!刚才还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突然发狂了!”
“都小心,再不能让它跑了!”
另一人更是咬着牙道,“嘿!力气挺大!”
“听上一个饲养的大哥说,这猪是世子爷从小就养着的,稀奇古怪的药材没少喂,养着养着倒长出一身神力!还速度奇快!哎呦……”说话之人忽觉手中的力道猛然加大,仓皇叫了一声,语气急促地喊到,“抓紧!都抓紧!使力把它拖回去!”
“五,拉回去太难!干脆打晕了扛回去!”
“打晕?找死啊你!这可是世子爷的爱宠,不能伤到半点!”
让三人头疼万分的某只猪仍旧坚持着自己的‘逃生之路’,银色的网在它瘦长立体的猪脸上勒出交错纵横的痕迹,黑豆样的小圆眼睛无所畏惧,带着闯破一切的傻劲儿!
“啊——”
整齐的一道惊呼声后,一道身影仿佛一支箭,飞快地划过天空,奔向自由!
三人目瞪口呆的盯着地上破了一个洞的网,震惊感压过了挫败感!
竟然弄破了这结实的银网,不愧是神猪!?
……
巍峨耸立的嘉王府门前,十几辆马车整齐地排成一队,渐序停下,第五辆奢华宽大的马车停在府门前,走下来一对衣着鲜亮的男女。
男子一张儒雅英气的面容,微微向上挑起的眼眸略有轻浮之色,一身紫色的宽袖锦袍,腰间一条金色绣云纹的腰带,穿着一身贵气,本人却无气势。
他怀中拥着一名身穿紫色纱衣的女子,柔嫩白皙似能掐出水的脸蛋儿,一双大大的秋水眸子,妩媚多情,秀挺的鼻尖一点,红润饱满的唇弧度诱人,让人忍不住要一亲芳泽,尖尖儿的下巴,更是可爱非常。
两人正轻声低语着什么,女子忽而掩面一笑,娇俏地握拳捶了他胸口一下,目光一转,忽而一愣。
只见王府大门口的正中央处站着一只小猪,雪白雪白的一身皮肉,不同于一般猪的臃肿与蠢笨之态,它的猪脸瘦长,豆大的黑眼睛里有着高人一等的神气,精瘦的小身板,穿着一件雪白红边的小褂,脖子上是一圈粉钻,颗颗闪耀晶亮,右边耳朵上带着一只银环,低下穿着一个小木牌一样的东西,红色金边。
女子立刻停下了脚步,似是不敢置信又兴奋莫名,眼睛直直地盯着小猪脖子上的一圈粉钻。
粉钻!真的是粉钻!太漂亮了!
“王爷!你看那只猪!它脖子上的是粉钻啊!”
女子激动地说完,便提着裙摆朝府门前的小猪走去,若不是怕仆人嘲笑,她早就跑过去了!
“乖,来,到漂亮姐姐怀里。”
女子诱哄地说着,蹲下身,伸出手,盯着粉钻看的眼睛越来越亮——
某只猪一动不动,只是看着她的黑豆眼睛里……有诡异的光。
女子忽觉眼前扑过来了什么,像风一样,紧接着右脸颊一痛,像被马的铁蹄踢中一般,“啊!”
凄惨的尖叫声响起,女子忽而扑倒在地,人还未站起来,哭泣声渐大,澹台礼见此,惊愣过后,焦急地大步走过来,将她扶起,“媚儿,你怎么了?”
姜媚儿的脸被他用手正过来,看清她右脸颊上的伤痕,眼眸一缩——白皙光滑的脸蛋此刻红肿不堪,嘴角满是鲜血。
澹台礼咬牙启齿地怒吼,“来人!把那只猪给本王砍了!”
周围的侍卫瞬间出动,锋利的长剑一致砍向某只静静待在旁边的猪,脖子上的一圈粉钻,闪瞎人的眼!
黑豆大的眼睛眯起,四蹄猛然一蹬地!速度快地带起一阵风!
众人扑了个空。
澹台礼顿时气急败坏,“一群废物!愣着干什么!他在那儿!给我用化尸水!弄死它!”
笑话,他堂堂一个王爷,自己的侧妃被一只猪踩脸了,还讨不回面子,传出去必定成为别人的笑柄!
地上的某只猪似感觉不到危险的到来,愣愣地停在一个地方不动了,不但不跑,还趴在了地上!?
澹台礼气得鼻孔生烟,“还不快动手!”
一群人围住了某只猪,小心地打开层层包裹,将瓶装的化尸水拧开,正欲洒出去,几人忽然手腕同时一痛,几瓶化尸水抛向了天空,朝几人头顶洒下来——
“小心!”
“快躲开!”
……
不知何时,澹台礼乘坐的马车顶上站着一名男子,月白的宽袖锦袍,领口与袖口用金线绣着精致繁复的花纹,阳光照耀下,闪动着亮泽的光芒,一张独揽天下秀丽的无暇面容,冰冷淡漠,高不可攀,浅金色的丹凤眼眸深幽丝海,无波无澜。
“世子殿下。”
府门前的侍卫齐声高喝。
澹台礼眯起眼睛,盯着突然出现在马车顶上的澹台无昭,蹲在澹台无昭脚下的某只猪,竟然冲他叫了一声。
澹台礼脸色难看至极!
“昭儿,这是你养的猪!你可知它踢伤了姜侧妃的脸!”
本哭得痛不欲生的姜媚儿见到澹台无昭,像是受到了惊吓,忽然噤声,低下了头。
澹台无昭的目光淡淡扫过姜媚儿的右脸颊,姜媚儿身子一抖。
“白八,踢得不够好,怎么左脸上没有,对称才好看。”
白八神猪哼唧了一声,似在认错,趴在了他靴子上,努力地卖萌讨好。
澹台无昭嫌弃地踢开它,他讨厌任何东西碰他,碰鞋也不行,“滚去找白六玩。”
白八神猪耳朵一竖,兴奋地撒丫子跑了,主子没有揍它!耶耶耶!
姜媚儿忽然松了一口气,她刚才生怕澹台无昭再让那只猪踢伤了她的左脸!死猪!吃什么长大的!力气竟然那么大!
“昭儿!你放肆!竟然放跑了那只猪!今日你必须给本王一个交待!”
澹台无昭哼笑一声开口,张狂霸道,“爷做事从不跟任何人交待,爷建议你继续离府出走,嘉王府不欢迎你。”
澹台礼已经愤怒地不知说什么好,气到炸,“你……你这个逆子!”
澹台无昭勾唇一笑,幽幽低语,“爷是真心为你好,怎么说,被‘逆子’气死在嘉王府也不是个体面的死法。”
“你……你……”
澹台礼两眼一翻,忽而晕了过去,身边伺候的人乱成一锅粥。
澹台无昭宽袖一挥,人消失在府门外。
036 丢到谢臻凉那儿去
倾倒的青葱大树、凋零的名贵花朵、碎裂的假山怪石、被水洗了一样的长廊地面、损坏的七零八落的门窗……澹台无昭一路走来,就好似在经过一片造天灾洗礼的悲惨现场。
跟在后面的幽纵,在感受到澹台无昭的气息不对的那一刻,立即刻意地放轻脚步,屏息垂目,生怕哪一步出错被无辜迁怒。
澹台无昭忽然停了脚步,轻声问道,“白八呢?”
清淡的声音不带一丝火气,却让幽纵头皮一紧,爷不动声色的时候最危险。
“属下即刻把白八带来。”
幽纵话落,人便消失不见,在世子爷身边做事,一定要会察言观色,揣摩爷的意思,办事利落,举一反三,爷最不喜蠢人。
很显然,幽纵这一点做得很好。
……
门外空旷的地上,垂直倒立着三个人,身形笔直,没有任何支撑点,每人的两只脚底上都有一片白色的羽毛,自觉地转动脚的位置以防羽毛被风吹掉,撑地的两只手掌心中各压着一块石子,三人面上充血涨红,脸色狰狞,额头上汗如雨下,打湿了地面。
幽纵站在三人身后监视,神情冷峻,三人的最前面趴着一只雪白身体的小猪,两只前蹄使劲够着自己贴在地面的耳朵。
偶吼吼,又要被揍了,哼唧唧,揍就揍,揍完它又是一只神猪!
房门被打开,沐浴后换了一身锦袍的澹台无昭迈步走出来。
偶吼吼,主子出来了,它不……好害怕!
某猪强撑的硬气顿时跑得没影,小身板瑟瑟发抖。
幽纵抱拳行了一礼,“世子。”
说完,抬手一挥,三人神色顿时一松,身体直直倒了下去,心中大喜,脸上却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三人从地上爬起来,单膝跪地,“世子。”
没有看住白八,让他从笼子里跑出来,就是他们的失职,没有在世子爷看到混乱的场面之前清扫干净也是他们的失职,更是他们的灾难!
以往这样的情况经常发生,白八是只神猪,性子野的没边,破坏力惊人,但前面当值的饲养员会在爷看见之前收拾妥当,今日爷回府回的早,也算他们倒霉!但追根究底还是白八太难养了!
他们才当上八等侍卫不久,万万不能因为这次失职降级!
诚恳认错!自觉自罚!幽哥提点的总归没错!
罪魁祸首、世子爷身边的爱宠、白八神猪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坐姿乖巧,眼神讨好,嘴带微笑。
澹台无昭斜睨了它一眼,浅金色的凤眸幽冷危险,白八立刻往地上一趴,两只前蹄做捂眼状,奈何蹄子太短,样子很滑稽。
澹台无昭移开视线,落到三个当值的人身上,慵懒而散漫,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认为白八如何?”
三人狠狠一楞,不是要发落他们几个吗?为什么问认为白八怎么样!?这让他们怎么回答!
说真话?说真话等于说白八的坏话!它可是世子爷的爱宠!
说假话?白八既然很好很乖很好养,你们三个大男人还搞不定?明显能力不行!
三人一时噤声。
幽纵同情地看过去一眼,冷峻的神色不变,“爷问你们话。”
澹台无昭冷哼一声,眸色泛着冷光,玩味又危险,“不说就是难说,难说就是它不好,幽纵,你认为?”
“属下觉得,白八不好养。”
幽纵一脸正气,“不久前,世子爷说物色了一个人养白八,不知是何人?何时能进府?”
澹台无昭唇角微勾,俊美如仙的清贵脸庞上神情淡漠,幽寒深邃的凤眸里划过极为浅淡的一抹亮色,“幽纵,将它绑了,挂在房檐下晒上一日,明日酉时丢到相府二小姐的院子。”
------题外话------
是的,世子爷早就盯上了某个替他养猪的,嗯。
037 你不许去参加宴会
看管不力的三个人,破天荒地被澹台无昭饶恕,倒是白八,被幽纵绑在了屋檐下不说,还不给吃喝,整个猪都不好了,被虐到怀疑猪生。
所谓世子爱宠,其实也不过就是这般待遇,世子爷一个不高兴,就能从身价千金到一文不值,某猪就是个惨兮兮的例子,每一个目睹嚣张神气的白八被倒挂的下人,心中都敲醒了一口警钟——在王府做事,一定要恪守本分,不能忘乎所以,更不能恃宠而骄。
……
舒适清凉的宽大书房里,安静无声,画案旁,一名沉稳严肃的男子正在作画,笔下一只仙鹤跃然纸上,几缕烟雾缭绕,宫阙藏于其中,若隐若现。
谢臻凉坐在画案的一侧,精致雪白的娇颜上唇瓣微翘,勾勒几分浅淡如云的笑意,双手托腮,沉默不言地望着作画的谢重,看似专注的样子,其实思绪早已飞远。
谢重停笔,侍候在一侧的老魏拿起完成的画作,晾到画架上,他侧眸看向乖巧的谢臻凉,清丽不失妩媚的容颜,五官漂亮到完美,若是那一双死寂的眼眸能有了神采,当为倾国之色……她的容貌与涵儿真像。
谢重忽然狠狠闭紧了双眼,竟似脱力般,脚下不稳,人落坐在椅子上,椅子与地面的摩擦声有些刺耳。
谢臻凉听到动静,扯回思绪,讶异地问道,“爹,你还好么?”
方才的声响不小,像是人没站稳忽然倒在椅子上,谢重一贯稳重,起座落座皆有章法,不会发出任何声响,刚才是怎么了?有异常?
谢重稳坐在椅子上,神情一如既往地冷漠正经,沉声回道,“无事,方才没注意案角,碰了一下没站稳。”
谢臻凉心中存疑,她总有一种感觉,谢重对原主爱护应该不假,但这几日她死皮赖脸与谢重接触下来,发现他对原主竟有几分抗拒之意,一个深爱女儿的父亲不是应该欣喜女儿的亲昵与接近么?从谢重身上,她感受不到单纯的喜悦之意,但也说不上讨厌厌恶,谢重给她的感觉是一种别扭与挣扎。
莫非,不是亲女儿!?
“爹是作画作累了吧,喝杯茶休息会儿。女儿的画像也不急于一时要,爹改日再为女儿画也可。”
谢重正要开口顺势接下话茬,门外忽然传来守卫的禀报声,“相爷,大小姐来了。”
随后,响起一道优雅动听的声音,“父亲,母亲让女儿带了她亲手做的糕点来,给您和凉儿尝尝。”
谢臻凉淡淡一笑,谢琼华是看自己这几日有事没事就来找谢重,坐不住了,无非是怕自己说了对她不利的话,也怕谢重对自己的宠爱更加没边。
谢重本想让谢琼华放下东西就离开,但她显然是知道了凉儿在他书房里,若是连见她一面都不肯,太过厚此薄彼,说不过去,何况,她在生辰宴上因凉儿受伤,也没有怨言……
“进来。”
门打开,一身淡雅清爽装扮的美人徐徐走来,笑容得体,端庄大方,“父亲,凉儿。”
身后有人将食盒放在了书房的案几上,谢琼华坐下来,笑容亲切地看着谢臻凉,“凉儿,正好你也在,稍后云绣阁会来人送衣裳,你挑几件喜欢的,七八宴上穿。”
七八宴?皇上亲临的宴会,自然规格高,排场大,着装此然不能随意,以往的谢臻凉都是拒绝,但她不会,“好啊,妹妹眼盲,到时参加宴会,还要姐姐多多照顾。”
谢重闻言皱了眉头,不容置疑地道,“凉儿留在府中,不许参加宴会。”
谢臻凉脸色一跨,“爹,为什么?”
谢琼华心中畅快,看,谢臻凉,谢重也并非都事事依着你的,呵。
听闻墨沉霁也会参加五日后的七八宴,对她而言,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她绝不会给谢臻凉任何搅局的机会。
“宴会上人多嘴杂,你这个样子不方便,安心留在府中。”
谢重说完,径直走出了书房,明显地不给谢臻凉任何转圜的余地。
谢琼华站起身,美丽的面容上再无端庄优雅之色,眼眸阴冷,得意的嘴脸让人心中恶寒,语气讥讽,“瞧妹妹伤心的,这几日赖在父亲身边,也没见着父亲多几分怜惜,妹妹也是可怜,眼睛废了,一辈子都完了,一只畜生都比妹妹强!也难怪父亲不让你去参加宴会,你去了,只会给整个相府丢脸!”
谢臻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面带微笑的看着谢琼华,不动不言,高贵天成,反观对面的谢琼华,面目可憎,像个小丑。
“是丢脸又怎样?爹一样爱我如珠宝。我不能去宴会又怎样?爹是为我好,毕竟,托你的福,外面的流言蜚语满天飞……”
谢琼华神色一狠,“妹妹,话不能乱说,说我造谣,你要有证据。”
谢臻凉双腿交叠,神情散漫,偏偏又有寒剑的锋利,“谢琼华,跪下道歉。”
谢琼华惊愣,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谢臻凉你做梦去吧!要我跪下道歉,你死了都不可能!”
谢臻凉抬起自己手腕上的银色并蒂莲手镯,手指慢慢摩挲,语调懒懒,“皇上亲临的七八宴,世家公子小姐的聚会,自然热闹非凡,爹说了,我不能去,也罢,不去就不去。你想去么?可我就不想让你去呢。你说,我去求爹,让你在在府中陪我,他会不会答应?”
谢琼华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硬是挤出了一抹难看至极的笑,经历过前世那段痛苦受辱的日子,能屈能伸,她也是能做到的,“方才是姐姐唐突了,求妹妹原谅!谢臻凉,这相府也并不是谢重一人说了算的!你不要太张狂!”
说罢,谢琼华逃似地离开了书房。
谢臻凉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她暂时还并不打算对谢琼华下死手,她是重生而来,所知道的事情对现在来说是宝贵的先机,能利用的好,可以事半功倍。
七八宴,她是一定要去的,不能以相府小姐的身份去,她可以想别的法子。
……
轰隆轰隆——
天色忽然阴沉下来,本来清明的日空一片灰暗,倾盆大雨伴随着雷电瞬间袭来。
嘉王府,被挂在房檐上的某只猪,听到震耳欲聋的雷声,浑身的白毛倒竖,本来筋疲力尽的它竟然剧烈地挣扎起来,那样子,倒像垂死求生。
幽纵同情地看了一眼白八,牛气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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