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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有国色之恃宠为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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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安帝开口,众朝臣顿时噤声,目光齐齐聚焦到了澹台礼身上。

    谢文也不例外。

    澹台礼猝不及防被明安帝单拎出来,怔愣了一会儿,才不急不缓地站出来道,“皇上之语,臣附议——愿认谢文为相。”

    ------题外话------

    还有一天就是2018年了,莫名有些激动和开心(^_^)

 217 飞升得如此快

    明安帝冷凝的面色霎时舒展,南皓宸和南皓渊却是眸光暗沉,隐晦地看向了澹台礼。

    “臣以为,谢文之才足以任丞相一职,他在地方为官数载,资历算不得浅薄……”

    南皓宸闻言,盯着他的神色瞬间阴寒一片,谢文资历尚浅的话是自己说的,他竟明目张胆地反驳?

    南皓宸的脸色万分难看,在他眼中,澹台礼分明是在挑衅他一国太子的威仪。

    澹台礼面色如常地继续道,“臣知晓太子心中忧虑,地方官与京中大员不可相比,谢文虽在盐城政绩斐然,但进京任职还不满月余,能否挑起一国丞相的重担,的确尚难定夺,但——”

    澹台礼说着,顿住话音,笔直地跪下,字字铿锵道,“臣相信陛下,英明神武,选人用人定是经过深思熟虑,陛下既愿意在谢文身上赌上一把,臣附议。”

    说罢,深深地一扣首。

    大殿之上,安静地针落可闻,南皓宸和南皓渊等人面色变了几变。

    而高位之上的明安帝,却是被澹台礼信任、拥护的言语,说得心情舒畅,龙颜大悦。

    他声音含笑,万分和蔼地叫澹台礼起身,而抬眼扫过殿内众人时,眸光倏然变得凌厉迫人,低沉威严的嗓音平缓、尊贵,不容置喙,“还有谁,对朕立谢文为相的决断有异议?”

    一句意味深长的反问,众朝臣听进了耳里,心中顿时明白,明安帝立谢文为相的心意已决,他们若再坚持反对,便是不识好歹,触怒龙威。

    一时间,众人一致沉默,鸦雀无声。

    南皓宸顶着明安帝高深莫测的冰寒目光,再次开口,言辞诚恳,“父皇既已决定,非立谢文为相不可,如此,儿臣……赞同父皇的决议。”

    南皓渊、南皓北亦站了出来,“父皇,儿臣附议。”

    明安帝满意地颔首,眸光扫过下方沉默不言的文武百官,忽而在一人身上定住,沉稳平和地道,“谢爱卿。”

    面色凝重的谢文匆匆站了出来,行云流水地跪了下去。

    “即日起,朕任命你为我朝丞相,赐住相府,明日准时上朝,不得有误。”

    谢文皱紧了眉,抬头迎视明安帝,眸中一片坚决之色,“微臣感念皇上厚爱,但微臣有自知之明,丞相之位,微臣担当不起,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够了!”

    明安帝脸庞上的温和笑意忽而一收,面色由晴转阴,厉声冷喝,“谢文!朕说你做得了丞相,你就做得!若再有半句不是,朕就将你谢府一家押入天牢,与谢重一家做伴!”

    明安帝眸光中的狠厉不加掩饰,南皓宸与南皓北对视一眼,若有所思;南皓渊亦眯起了眼眸……

    几人都察觉出了明安帝对谢文的态度有异,独断专行、疾言厉色,不像他平日在朝堂上的风格,而且,言语之间,隐约透露着一股将相位‘硬塞’给谢文的急切感。

    到底怎么回事?

    跪在地上的谢文一听明安帝提及自己的家人,面色惊变,连忙垂首应了。

    “臣……谢主隆恩。”

    谢文跪伏在地,本以为能听到明安帝叫他起身,却不想——

    “谢文,朕听闻你的嫡子还未有亲事。”

    谢文面色愕然,心已然沉到了谷底……

    惊愕的不只是他,众朝臣更甚,心中同样明白,明安帝的言外之意是要为谢文的嫡子赐婚,一国之相的嫡子,定然要许一个家世不凡的女子……

    南皓宸、南皓渊、南皓北、赵忠义等人,隐隐有了预感……十有八九,是一位公主——明安帝,要掌控这位新相。

    谢文身体紧绷,黑沉的眼眸中情绪难辨,平静地吐出一个字,“是。”

    “朕听闻你那嫡子颇具贤才之名,仪表堂堂,饱读诗书……正好,朕的嫡公主也到了婚配的年纪,温婉贤淑,知书达礼,自小由皇后亲自教导,德才兼备……爱卿以为,朕的蓉公主能不能配上你那嫡子?”

    南雨蓉是王皇后亲生,也是她唯一的女儿,而南雨心则是一出生就死了母妃,自小养在她膝下,两人虽都受她疼爱,宫人也都将她们视作嫡公主,但真正能被尊称一声‘嫡公主’的,只有南雨蓉。

    明安帝将南雨蓉许配给谢文的嫡子谢庭轩,足以见他对谢文的器重和赏识之意。

    谢文自然是想得到这些,连忙恭敬地回道,“皇上折煞微臣了,微臣的儿子能娶公主为妻,是他的福分。”

    明安帝抚掌大笑,别有深意地注视着谢文,“好!这婚事就定下了,婚期再议,改日,谢爱卿带着令郎进宫,让朕和皇后见一见……日后,你为我朝丞相,就要诚心诚意为国效力,平身吧。”

    谢文沉声回道,“皇上放心,微臣定不负皇上所望。”

    入京不到一月的谢文一跃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更与明安帝结了亲家,唯一的嫡子即将迎娶皇后所出的嫡公主!地位名望,飞升得这般快,可谓羡煞众人!

    相比之下,他的胞弟谢重、曾经高高在上的启尚丞相,如今却是从天上掉入了泥沼,深陷地狱,永无翻身之日!

    金銮殿内的众人一时间心思百转。

    正在此时,赵忠义站了出来,微一躬身见礼,垂着眼眸,禀明道,“启奏皇上,微臣今日向皇上请辞,明日前往边关!”

    明安帝锐利的眸色一凝,信赖的目光落在赵忠义身上,“准奏!”

    赵忠义本该在仲秋宴结束后,就启程前往边关,拖到眼下才请辞,只为了等一个人——霍康。

    霍康和赵忠义一样,在九年前,一战成名,从南跃手中收复城池的场场战役,都是霍康在背后出谋划策,赵忠义对他十分信赖,可在战事结束后,霍康却离开了军营,寻游四方,行踪不定。

    多年来,赵忠义见过霍康的次数屈指可数,平时只有信件往来,他多次想说服霍康再回到军营,做他的军师,却都霍康拒绝了,直到最近的一次通信,霍康言明愿意去一趟边关,赵忠义自是喜不自胜。

    霍康自南方前往北方边关,必然会途径京城,赵忠义与他商议过日子后,决定等他来京后,一同前往边关,此事,他一早便与明安帝说过,是以,明安帝才放心地任由他滞留京城,霍康的才能,明安帝是知道的,也十分器重。

    ……

    散了朝,谢文走出殿外,身边很快聚拢了他并不相熟的朝臣,‘恭喜’、‘贺喜’之声,不绝于耳,谢文一一客气地应了,不骄不躁、稳重内敛。

    这些心性他都不输谢重,而比起谢重来,他更多了处事圆滑的能力,应付身边或虚伪或真心祝贺的人,游刃有余。

    南皓宸与南皓北停驻在殿门外,望着被人簇拥的谢文远去,南皓渊慢了一步从殿内出来,踱步到两人身前,随着二人的目光朝走远的谢文望了一眼,唇角勾起一个不带感情的笑来。

    “自谢昂为相起,他的儿子是丞相,孙辈是丞相,先是谢重,后是谢文,一门四相,自开国以来,绝无仅有。”

    南皓北恭恭敬敬地朝他见了个礼,笑得散漫,“见过七哥。七哥说得对,谢氏……当真长盛不衰啊。”

    南皓宸阴郁的眸子一动,望向了身侧的南皓渊,意味不明地道,“谢重好歹是七弟的姨丈,他的女儿更是你的侧妃,如此直呼其名,不敬长辈,可是不好。”

    南皓渊的脸色霎时阴沉几分,勾起的笑容弧度扩大,阴森而冰冷,“一个谋反弑君的罪人没资格让我‘敬’!皇兄这般说教,莫非是不觉谢重有罪!反而是父皇冤枉了他!”

    南皓宸似笑非笑,神色如常,“你莫要多虑,皇兄只是想提醒你,你和谢琼华的婚事是板上钉钉,她如今是你的侧妃……你对她的态度,父皇会很在意。”

    南皓宸说罢,无视南皓渊锐利如刀的目光,坦然自若地走了,南皓北匆匆跟了上去。

    提醒?哼!他分明就是讥讽!

    南皓渊留在原地,面无表情,眼中一片黑沉之色,浓重得化不开。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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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8 难救的,是心

    “殿下,您回来了。”

    七皇子府的大管家满面笑容地将南皓渊迎进去,下人很快端上了一杯热茶。

    南皓渊脱下藏青色的披风,只着一袭紫色如意祥云纹的锦袍翩然落座,他沉思着端起手边茶水,才拿起,忽而又放下。

    他舒展了身体,缓缓靠在椅背上,眼眸垂落,遮住眸底的暗沉冰寒,声音低哑、冷漠无情,“你亲自去,赐谢侧妃一条白绫……她的族人犯了大罪,满门皆斩,只留她一人,她定然也不愿活下去……这事,要办得滴水不露,而且,要让所有人知道——她是自杀,而非他杀……本殿的意思,你明白?”

    大管家孙史眼眸一转,很快领会南皓渊的意思,阴笑着回道,“老奴懂,殿下放一百个心罢。”

    “下去罢。”

    孙史行了礼,很快转身走了。

    南皓渊若无其事地抬手,执起手边玉杯,注视着袅袅热气下的碧绿茶水,眯起眼睛,缓缓凑近喝了一口,热气氤氲了他无情的眼眸……

    谢琼华必须死,于他于父皇,她都是碍眼的存在!她最好识相,乖乖配合,若敢反抗,他不介意亲手送她一程!

    南皓渊仰靠着,闭眼小憩,一柱香过后,耳边忽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南皓渊猛然睁开眼,坐正了身子,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当看到孙史步履匆匆地走进来,眉头皱的更紧……孙史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办了谢琼华。

    孙史几乎是一路小跑回来,若非他受命,要秘密处死谢琼华,不好让下人们看出什么异常,他会不顾形象地跑回来!

    “殿下,不好了,谢侧妃她……不见了!”

    南皓渊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冷声质问,“你要告诉本殿……她跑出府了?”

    孙史极力闪躲着南皓渊闪烁着杀气的眼眸,咬牙镇定地道,“是!谢侧妃带着自己的四个婢女跑了!房内的衣裳首饰、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带走了!听府上伺候她的婢女说,她从昨日用过午膳后,再没露过面!只让贴身婢女进去服侍她!”

    南皓渊猛地攥紧了拳,原本温柔多情的眼眸此刻很是狰狞,他怒极反笑,“她倒是聪明,懂得审时度势!本殿小瞧了她!你下去。”

    孙史闻言,如蒙大赦,恭敬地行了大礼后,利索地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南皓渊冷脸沉思,良久,低声吩咐身侧的亲卫,“残影,派人去找,找到后,就地处死。”

    “是,殿下。”

    ……

    明安帝的圣旨下达相府,严守三天的刑部武卫一一撤回,押解着阖府上百人上了囚车,游街示众。

    谢临之身上的锦衣华服还未被扒下,但在与众人的推搡之下,已经变得皱巴巴,束发的玉冠歪斜,几缕发丝滑落额头,他将头埋得低低的,耸拉着肩膀,颓然、绝望。

    另一辆囚车上的赵曼,穿着一身质朴的素色衣裙,乌发只用几根簪子简单地绾住,穿着打扮依然干净优雅,但却没有了以往的华丽和体面,她戴着手铐脚铐,素面朝天,仰起面庞望着天上,神态木然,眼神空洞。

    赵曼很安静,安静地有一丝诡异、阴森,曾经连她一片衣角都不敢碰的下人,此刻紧紧地与她挤在一起,蜷缩一团,目露绝望。

    她不用去想,更不敢去想,自己如今的样子有多狼狈!她不敢去看,四周围观的无知刁民对她指指点点、大笑嘲讽的嘴脸!她不能去想、去看,不然她一定会发疯!

    忽然,囚车剧烈地颠簸了一下,赵曼猝不及防撞上了囚车一角,额头瞬间红肿,眼泪霎时充满眼眶,她快要咬碎了一口银牙,将眼泪逼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愤怒、不甘、怨毒!

    她一辈子锦衣玉食、仆人成群,哪里吃过这种苦头!?都是谢重!都是他!是他犯下弑君之罪,连累了她!她这辈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赵曼从没像现在这般恨过谢重!思及府中安然无恙的老夫人韩氏,还有事发当夜就被明安帝宣进宫里的谢臻凉,赵曼更是气得面庞扭曲,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老夫人韩氏有免死金牌能保命,但谢臻凉凭什么!?

    赵曼心中悲愤质问,但她心底其实早已有了答案,除去牢中的谢重会保谢臻凉,还能有谁?

    他保得不是陪伴他多年的自己,而是月涵儿那个贱人的贱种!

    这样的认知,让赵曼忽然浑身无力,凄惨一笑,慢慢松开了紧攥成拳的手,掌心中留有指甲深深嵌入的血色痕迹,触目惊心。

    赵曼缓缓闭上了眼,下一瞬,却又忽然睁开,她猛然紧绷起身体,朝一个方向定睛望去,良久后,她麻木阴冷的眼中冒出了激动、喜悦之色……

    混在人群中的谢琼华见她看过来,认出了自己,也只是冷漠地与她对视着,少顷,毫无留恋地转身走了,隐没在人流总动的街头。

    她在决定将谢重开设的部分赌坊名目秘密给了南皓宸时,就想到过她母亲、她大哥会受牵连而死,但她还是下定了决心……他们的死,本就是定局。

    谢琼华想到此处,眼中最后一丝后悔、不忍之色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囚车里的赵曼呆滞地望着她离开的方向。

    ……

    明安帝的圣旨也很快到了谢文的府上,送走来传旨的公公,正厅里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响起热烈的贺喜声。

    谢文无视几个喜不自胜的姨娘和庶出子女,沉着脸,叫走了谢庭轩和庶子谢欢。

    谢思柔仍旧处在呆愣状态,瞪大双眼,小嘴微张,张氏见她这副模样,一扫担忧的心情,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

    “啊!”

    谢思柔低叫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张氏,再次确认,“娘,爹被封为相了,大哥要娶公主了。”

    张氏轻轻点点头。

    谢思柔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猛地一皱眉,神情严肃地问,“圣旨上还说,要我们搬到叔父的府邸上去?”

    张氏闻言,想起了今日相府上下全部下狱,日后他们搬进去住,却是物是人非……心下一叹,面上依然笑着,“对,你一个女儿家,别想这么多了,想也想不明白,回去好好收拾一下,早晚要搬到相府去。”

    谢思柔乖巧地点了点头,带着自己的婢女走了出去,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一头乌发,脚下一转,朝谢文的书房走去。

    ……

    “爹如今风头正盛,暗处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们兄弟二人在外行事,切记小心。”

    谢文坐在书案后,神色肃穆地嘱咐站在自己面前的二人,谢庭轩和谢欢俱是郑重地应下。

    谢欢打量着谢文的脸色,又看了一眼身侧陷入自己思绪中的谢庭轩,斟酌着开口,“爹平步青云,大哥即将成为驸马,却都是一副凝重的神色,不见喜意,这是为何?”

    谢文看了一眼面容俊秀、青涩稚气的谢欢,耐心地道,“爹能坐上这相位,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皇上对爹另眼相看,青睐有加,绝不仅是因为爹的才能……京中的权利纷争,变幻莫测,凶险万分。丞相,是高位,但高处不胜寒。”

    谢文平生志气,便是读好书,练武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他在盐城为官多年,从未又过再高升的打算,奈何……他亦是身不由己。

    “欢儿懂了,日后定然谨言慎行,不惹是生非,给爹添麻烦。”

    谢文欣慰地颔首,侧眸看向了沉默不语的谢庭轩,儒雅的面容上勾起一个笑容,笃定地开口,“轩儿是在想你和公主的婚事,你不情愿。”

    谢庭轩闻言,抬起了波澜不惊的温柔眼睛,毫不遮掩地承认,“我一直以为,自己会遇到喜欢的女子,然后娶她为妻。”

    如今却是还没遇到,竟要因为一道圣旨,娶一个陌生女子为妻。

    谢文迎视着他坚定坦诚的目光,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他这个嫡子,自小聪慧稳重,善解人意,事事都无需他操心,也从来没惹他生气过。

    他对他,最是放心……但不代表着,他对他最是了解——轩儿的城府,他可是自愧不如。

    谢文淡定地笑了笑,“爹不会强求你娶蓉公主,但圣旨已经下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爹只能尽力延迟婚事的期限,其他的,要看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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