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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有国色之恃宠为妃-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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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沉霁正垂眸望着她给自己倒的一杯水,闻言,轻轻笑了,“比如?”

    谢臻凉扬了声音,“救陈海一条命。”

    墨沉霁闻言沉默一瞬,“好,你自己小心。”

    谢臻凉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晚膳就不在你这儿吃了,我一会儿回宫,对了,你爹在府上吗?”

    谢臻凉说着说着,竟将话题扯到了与此事无关的墨孤身上,墨沉霁微微一愣,“在,你……”

    谢臻凉忽而出声打断他,“我去找你爹聊几句,日后再见。”

    她说着,人已经快步走向了房门口,墨沉霁含笑注视着她的身影消失,这才收了目光,面上鲜活的神情一寸寸敛去,变得凝重、冷寒。

    拢好袖袍,墨沉霁走向了平日处理事物的书案旁。

    ……

    谢臻凉被人带进墨孤的院子,他正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水,领谢臻凉来的婢女上前通禀,“将军,有位姑娘找您,她从少爷的房里出来的。”

    墨孤闻声转头看她,余光忽而扫到她身后不远处的谢臻凉,眉一皱,眼一眯,丢下手上浇花的木勺,昂首阔步地走了过去。

    “你是谁?找本将军有什么事?”

    谢臻凉无声一笑,摘下脸上的面纱,墨孤看清她的容颜,瞳孔一缩,“你……”

    谢臻凉知道他认出了自己,又将面纱重新戴好,“墨将军,别激动,四周还有别人呢。”

    墨孤猛然回神,一脸焦急紧张地拉起她的手臂,将她带进房内,关上了门。

    谢臻凉挣脱开他的手,双手抱胸,眉眼含笑睨着他,“好久不见,将军比以前更加威武俊帅了!”

    墨孤颇为嫌弃地瞪她一眼,“行了行了!油嘴滑舌!你这丫头不是在宫里头!?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谢臻凉淡定地将墨沉霁扯进自己的谎言中,“哦,是墨沉霁悄悄进宫看我,我求他带我出来的。”

    墨孤信了,忍不住高声问,“你出来干什么?若让皇上发现你不在宫里,误会你跑了,你和你爹麻烦就大了!”

    谢臻凉慢条斯理地温声开口,“一会儿就回去了,但我要先问你一些事情。”

    墨孤狐疑地审视着她,双手背在身后,大有一副‘要问什么赶紧问,问完赶紧回宫待着去’的样子,“说!但凡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诉你!”

    谢臻凉见此,愉快地一笑,那她就不客气了。

    “我爹和我娘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墨孤惊愣,面容一下子有些僵硬了,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他们之间能是怎么回事?你爹现在身在大牢,凶多吉少,你不想着多担心他,想着怎么保护好你自己,关心这些没用的干什么!”

    墨孤佯装生气,一甩袖,转过身去背对着谢臻凉。

    谢臻凉嘴角斜勾,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刻意遮掩,“那就说说我眼睛到底为何瞎的也行啊!”

    墨孤干脆地道,“我不知道!”

    谢臻凉神不知鬼不觉地忽然绕到了他对面,“不可能!”

    墨孤被眼前突然放大的脸吓得急急往后一退,险些摔倒。

    墨孤正视着谢臻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良久,这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噌地凑近她,语气又惊又喜,“丫头……你眼睛好了是不是?”

    可若真的完全好了,又怎么看着还是这般无神?

    墨孤心中还是有些疑惑,他自然也是不知道谢臻凉在自己眼睛上做了伪装。

    谢臻凉耸了耸肩,拖长了语调‘嗯’了一声,“看得还不清楚,但起码能看见了,一个人走路没问题。”

    墨孤得了准信,心中情绪复杂难言,“好……这就好,你爹这么多年,为了你的眼睛也是用心了,没想到啊……当年,你的眼睛本断定不可能好起来的,十几年过去了,竟还是被你爹找到了法子。”

    墨孤说到最后,话语里多了几分对谢重的敬佩之意。

    谢臻凉眸色一闪,“治好我眼睛的世外高人告诉了我眼睛看不见的真正原因,并不是传言中的,被锋利的东西刺瞎的……”

    谢臻凉话语故意顿住,墨孤面上肌肉紧绷起来,“哦?是吗?那是什么原因?”

    谢臻凉忽而噗嗤笑起来,“墨将军,你不要再装了!我爹都告诉我了,你是知道我的眼睛怎么瞎的!我知道了原因,也已经释怀了。”

    墨孤一囧,装作‘恶狠狠’的样子瞪她,“你这丫头!竟捉弄起本将军来了!本将军是知道,但你爹千叮咛万嘱咐过,不能贸然告诉你,就怕你伤心。”

    谢臻凉一撇嘴,“可是他自己先说了。”

    墨孤故作深沉地哼了一声,“你的眼睛既然好了,他心中的负罪感就没了,自然敢告诉你真正的原因了。”

    谢臻凉平静沉寂的眼中顿时闪过什么,负罪感?

    她看似随意地继续道,“其实我爹真的是多想了,我不怪他。”

    墨孤闻言,欣慰而又怀疑地看着她,“你当真这么想的?”

    谢臻凉坚定地一点头,“我理解的,他的初心是为我好。”

    墨孤打量着乖巧温顺、善解人意的谢臻凉,低低叹了一声,“你这丫头好,懂得宽容包涵,会体贴人……你爹当年为了保全你的命,亲手毁了你的眼睛,虽说是身不由己,但伤害已经造成,若你没有遇到能救治你眼睛的人,一辈子都只能是个废人了……你知道了缘由,竟丝毫没有怨恨他的情绪,反而肯定了他的用心,好啊。”

    谢臻凉在墨孤夸赞的眼神中,配合地弯起了一双眸子,看似释怀平静,可面纱下唇角勾起的弧度,绝非愉悦。

 205 人不见了

    “这件事我的确释怀了,愿意将过往抛之脑后,但我一直很好奇……我爹当年身不由己,为了保全我的命,才忍痛下了手……可他是丞相啊,有什么人能将他逼到亲手伤害骨肉的地步?”

    谢臻凉平静地缓声开口,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谢重,固执深沉。

    墨孤脸色蹭地变了,暗道糟了!他本以为谢重既然坦白了谢臻凉眼瞎的真正原因,也应该将当年的事告知了她七七八八,但眼下听了她的反问,他才深刻意识地到自己想错了!

    一不小心出卖了谢重,此时后悔不迭!

    谢臻凉注视着谢重犹豫仓皇的神态,沉下了声音逼问,又疾又厉,“堂堂正正的墨将军是在想着如何编谎骗我吗!我只是想知道,当年到底是什么事,才逼得我爹做下这样痛苦的决定!”

    墨孤闻言,深深看了一眼固执倔强的谢臻凉,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皱紧眉,“你爹不想让你知道,自是有他的理由,方才,是我不小心说漏了嘴,但那件事,我再不会说任何一个字!你等你爹出来,自己问他。”

    墨孤说着,一甩袖,径直走到了别处,打定主意不再与谢臻凉说话。

    谢臻凉侧眸静静地望了他一眼,干脆地收回目光,默不作声地走了出去。

    今日也算有收获,她爹、罗娘、墨孤,在谈及她娘以及自己的眼睛时,都刻意闪躲,有意隐瞒,想来当年一定发生过无比沉痛的事。

    谢臻凉走到院子外面,抬头望了望碧蓝如洗的澄澈天空,眼睛被阳光晃了一下,她下意识地眨了眨,低下头去。

    她突然失了一探究竟的心情——若这件事重提,真的是让谢重痛苦,让自己‘痛苦’,于当下的他们也无任何益处,不如不提。

    眼下,她一愿谢重安然无恙出来,二愿查出自己眼睛隐藏的秘密,至于其他,她懒得上心。

    ……

    血戈卫清剿隆兴赌坊的残忍行径,让整个启尚京城的百姓人心惶惶,夜幕低垂,各家各户早早就关好了院门。

    这一日,皇宫中的气氛最为压抑沉重。

    明安帝秘密宣进宫的朝臣、主动进宫求见的朝臣,轮番在御书房商讨丞相谢重意图谋反之事。

    嘉王爷、南皓宸、赵忠义几人本自信自己的判断,谢重是被人陷害弑君,而明安帝信任谢重,不会真的重罚他,但隆兴赌坊以及飞鹰玉雕之事一出,几人意外、震惊、不敢相信,齐齐动摇了自己之前的决断,同时意识到,这次的事,无论谢重是不是真的被人陷害,他秘密培植出庞大的势力,而所有人竟都没有察觉,这本身就是一项重罪!

    若经查明,确有此事,罪名一旦落实下来,明安帝留他不得!

    谢重派系的朝臣极力为他开脱,撇清罪责,一口咬定是有人陷害。

    谢重敌对一边的派系自不用说,更有以往持中立态度的朝臣,亦抓住了此次难得的机会,死咬他有谋反之心,话里话外催促着明安帝即刻下令处置了他和相府——因为他们摸准了明安帝的心意。

    诛杀谢重及其九族,几乎已是大势所趋,只等寒刃和叶洪两边传来消息,证实隆兴赌坊背后的主子的确是谢重,飞鹰玉雕的确是能调用其它赌坊财力物力的信物。

    “朕乏了,都回去,明日早朝再议。”

    御书房内的几位朝臣,闻声,互相对视了一眼,躬身告退。

    节单小心翼翼地上前,脚步无声,低声请示道,“皇上已和大臣们商讨了三四个时辰,用些晚膳吧。”

    明安帝靠在镶金嵌玉的奢华软榻上,放松了身体休憩,抬手捏着眉心,兴致缺缺,“寒刃和叶洪还没传过来消息?”

    “还没有,隆兴赌坊的主人陈海已经抓住了,在密牢审着,谢相爷那头,叶大人在亲自审讯,寒大人已将命令散布到了各地方的血戈卫,秘密暗查有嫌疑的赌坊,以及和赌坊有关系的官员,得出个准信,只是时间的问题。”

    明安帝沉思不言,心中郁结,谢重给他的冲击太大,现实逼得他不得不承认,他看错了谢重!

    自以为看透了谢重的脾性能耐,将他牢牢掌握在手中,到死都只会是一颗翻不起浪花的棋子,却不想!到头来都是一场自以为是的笑话!哼,可笑!真是可笑!

    明安帝闭眼想着,嘴角不禁扯了个自嘲的笑,他自认为了解谢重,如今看来,他了解的只怕是他伪装出的表象!指不定当年对月涵儿的情意都是假的!谢臻凉也不是他在意的人!

    明安帝思绪转到此处,双眼陡然睁开,眸中闪过一道冷光,阴寒诡异如凶兽,他猛然坐了起来,步伐匆匆地朝外走。

    安静休憩的明安帝突然站起来就朝外走,一身森寒迫人的凶猛气息,吓了节单一跳。

    他急忙追上去,急切开口,“皇上,您这是要去哪儿?”

    “天牢。”

    明安帝毫无情绪地开口,冰冷威严,他倏然转头盯上了节单,厚重杀气浓烈得骇人,“带上明馨宫的谢臻凉!去!”

    节单忙不迭应下,明安帝甩袖离去,节单着急忙慌地命人跟上他,自己亲自去了明馨宫带谢臻凉。

    ……

    明馨宫内,绿芙坐在凳子上给谢臻凉绣手帕,舒玥正弯腰给谢臻凉铺床,忽而,似是听到了什么,她手下动作一顿,脸色微变,直起身来,快步跑到宫门口去看——节单带着一队宫廷侍卫正朝明馨宫而来。

    舒玥连忙回神跑了回去,绿芙看她面色不对劲,心下一紧,当即扔了手中针线,忧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舒玥眼睛望着空无一人的床榻,低声开口,语气毫无起伏,“只怕是来找小姐的。”

    绿芙闻言,脸色霎变,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裙,小姐半个时辰前回来,用了晚膳又走了,也就是一刻钟前的事!

    刚走怎么可能突然回来!眼下可是丁点希冀都没了!

    “我们怎么办?”

    绿芙焦急问出声,外面节单已经领着人到了,他身后跟着两名侍卫,很快走了进来,舒玥来不及再跟绿芙说任何话。

    她镇定自若地朝节单见礼,绿芙落后她半步,也连忙低头,掩去脸上来不及收回的慌张神色,极力稳住声音道,“节公公。”

    “皇上有旨,要立即见到谢二小姐。”

    节单说着,横了身后两人一眼,“进去拿人。”

    舒玥一皱眉,身形一动,作势去拦两人,“放肆!我家小姐睡下了,你们不能进去!”

    “节公公,请你在此稍候,我和绿芙二人去将小姐请出来。”

    节单看了她一眼,“快去!”

    舒玥带着绿芙急匆匆走到殿内,走至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舒玥在她耳边低低道,“你我就装作不知!一会儿见机行事。”

    绿芙紧抿着唇,坚定地点头。

    她看了一眼身前的床榻,故作惊慌失措地‘啊’了一声,而后又生生止住。

    殿内的轻微异常引起了节单的注意,他毫不犹豫地向里走去,舒玥和绿芙见他来了,立即开口,“节公公,我家小姐不见了!”

    节单从无人的床榻上收回目光,眼神冷下来,“搜!”

    “将她们绑了。”

    “是!”

    节单话落,立即有两名侍卫,扣住了舒玥和绿芙,其余的侍卫在殿内大肆翻找起来。

    很快,侍卫回来禀报,“殿内没有人!”

    节单脸色铁青,面无表情地转身,“留下人,继续在附近找,带她们去见皇上!”

    ……

    明安帝的马车等在宫门口,节单跑得额头冒汗,气喘吁吁地到了马车旁,“回皇上,谢二小姐不见了!”

    车内,闭眼养神的明安帝良久未动,缓缓睁开了眼,眸底酝酿起了暴风,冷喝,“废物!”

    ‘咚’地一声,马车外的节单应声跪下,“皇上息怒,奴才已经留人再找,将她身边的两个婢女绑了过来。”

    明安帝眼神一冷,“给朕问出谢臻凉的下落,她二人若不知道……杀了。”

    “是。”

 206 等爷一刻钟

    明安帝的车架缓缓驶向宫外。

    节单从冰冷的地面上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走至舒玥和绿芙面前,尖利的声音高昂,“来人,将人拖下去杖责,肯开口说出她们家小姐的下落再停手!”

    节单话落,立即有侍卫上前架住两人,绿芙面色煞白,仿佛丢了魂般被人拎起,舒玥没有挣扎,只镇定平静地冲节单道,“我家小姐眼睛看不见,她突然消失,一定是被人掳走了!请公公一定要将她救回来!”

    深知相府大势已去的节单此刻懒得费心力去分辨舒玥话中真假,“拖下去打!”

    舒玥和绿芙很快被人带了下去,节单留下一人看着,带着其他人徒步跑向宫门外,去追明安帝。

    舒玥和绿芙被按到了刑凳上,宫人手中的大板扬起又重重落下,带来一阵急促冷厉的破空声,绿芙一缩肩膀,紧绷起身体,狠狠闭上了眼——

    嗯?

    预期的痛感没有传来,绿芙迟疑地睁开眼,余光瞥见旁边已经坐起来的舒玥,一愣,呆呆地扭头看向自己身后,又一惊——行刑的宫人竟然倒下了!唯有一名一身黑衣的男子站着,气势冷寒。

    绿芙身子一转,噌地坐起来,舒玥心中疑惑,急忙抬步走向他,“你是……”

    “小姐吩咐,若因为她的离开被发现而牵连你们受刑,就现身带你们离开,此地不宜久留,快跟我走。”

    听到是谢臻凉做的安排,舒玥和绿芙惊愕不已,心中涌现出一股难言的酸涩情绪,看得出男子的谨慎焦急,二人对视一眼,二话不说,连忙跟上了他。

    ……

    谢臻凉出了宫,本是要去见墨沉霁和陈星河商量救出陈海的办法,却在半道上被幽横给拦了,理由是——说好的每日酉时去嘉王府,今日一切照旧,澹台无昭要继续训练她做一个合格的冥主。

    谢臻凉闻言,嘴角一抽,她爹的事闹得京中所有人寝食不安,都将丞相下狱当成一件天大的事来看,他倒是毫不受影响,自己都成了明安帝手中的人质被关在宫里,还要被他惦记着……去就去。

    谢臻凉在澹台无昭的书房里翻阅着他扔给她的另一部分‘冥间’卷宗,她在高大的书柜前,席地而坐,澹台无昭在书案上处理密报。

    一片宁静。

    忽而,幽横推门进来,行至澹台无昭面前,轻声开口,“爷,凉小姐不在宫中的事被皇上发现了。”

    澹台无昭无动于衷,离得稍远的谢臻凉,翻阅的手指一顿,她猛地将卷宗一扔,从书柜的一侧探出头来,眼神幽幽地看向不远处的幽横,“我的婢女呢?”

    “没事。”

    谢臻凉心下一松,她虽一早安排了人应对眼下这种局面,但亲耳听到他们确实安然无恙,她才心中安定。

    澹台无昭头未抬,握着笔的手未停,似讽非讽地开口,“她们比你爹还重要?你最先关心的,竟不是你的离开会给他带来何种麻烦。”

    谢臻凉从书柜一侧走出,言简意赅地道,“他自有安排。”

    她当然考虑过若被明安帝发现自己不在宫中,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亦做好了准备,左右她不会让谢重为自己不应该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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