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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有国色之恃宠为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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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本郡主,你拿什么告本郡主!?”
赵悠宁说完,嘴角得意的上翘,谢臻凉不可能有任何证据,证明是她做的!
“嗯……”
谢臻凉抿起唇,散漫地嗯了一声,“的确需要费点功夫,但是,我并未真的要告你啊。”
赵悠宁狠狠一愣,脑筋一时转不过来了,她到底要干什么?大张旗鼓地跑到府衙告她,如今又说不是真的想告她,脑子糊涂了吗!
赵悠宁迷茫过后,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她相信谢臻凉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刻意放松了表情,佯装根本不在意地道,“你倒底要做什么?”
谢臻凉莞尔一笑,语调微扬,“郡主在京中的名声太好了,我嫉妒,所以想让郡主与我为伍啊。”
赵悠宁皱眉,阴狠地瞪她,“痴心妄想,本郡主的名声无论如何不是你能败坏得了的!你忘记了,本郡主的父亲是启尚的第一将军,是英雄,我是她的女儿,你再怎么费力,也不可能污了我的清名,没人会信你传出去的谣言。”
谢臻凉抱臂叹了一声,眉眼间流露出的神情,就像在看单纯无知的小孩,赵悠宁气得直咬牙,暗自握紧了拳。
“你应该回府问问你三哥,你爹在天下百姓心中的威望,到底有没有你以为的那般神圣。”
赵悠宁瞳孔一缩。
谢臻凉继续道,“今日这一出呢,京中百姓大抵都知道了,就算他们不信我说的是真的,但若你武威将军府迟迟不站出来反驳,百姓们会认为你们是心虚,是默认,到时候不需要我再煽动言论,百姓们心中自有定论……唉,到了那时,郡主只怕再也没有那种走在京中任何一处都受人欢迎的日子了。”
赵悠宁讥讽冷喝,“不出来反驳?你当我是傻子吗,会任由你摆布,你未免狂妄了!”
谢臻凉淡笑反问,“怎么不可能?郡主你若受制于我,就只能听之任之。”
191 不听我的话,试试看(一更)
“怎么不可能?郡主你若受制于我,就只能听之任之。”
赵悠宁顿时脸色一变,眸光警惕地环顾四周,他身后的侍卫握紧了剑,严阵以待。
谢臻凉看清两人的动作,笑了笑,“你别怕,我是不会在此处绑了你,又或是下毒牵制你的。”
赵悠宁紧绷着神情,强装镇定,“本郡主会怕?笑话!谅你也不敢对本郡主怎么样!”
谢臻凉一耸肩头,一副百无聊赖地口吻道,“好了,说正事。回去告诉你三哥,若武威将军府敢有任何应对之策的话,我就传出去他不想看到被传出去的那些秘密。”
谢臻凉说罢,站起身来,舒玥和绿芙上前扶她,不紧不慢地走过赵悠宁身边。
眸光瞥见她欲开口说话,抢先道,“别问这话什么意思,你说给你三哥听,他自然会明白,你若无视我的话,贸然做出什么事来,试试看。”
谢臻凉的背影越走越远,赵悠宁紧盯着她的目光愈发冰寒阴骛,僵直着身体坐在原地良久未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面色恢复如常,猛然站起身,冷喝道,“走!回府!”
……
武威将军府,赵何熙正在自己的院中陪着赵何野下棋,赵悠宁风风火火闯进来,瞧见赵何熙,正欲将今日之事都说给他听,忽然发现了赵何野也在场,她下意识地抿紧了嘴巴,烦躁不悦的眸光落在他身上。
赵何野看见赵悠宁来了,宠溺一笑,放下手中的棋子,“宁儿,怎么冒冒失失的?刚从外面回府?”
赵悠宁闻言,作势抬手擦了擦额头的薄汗,皱眉瞪眼,神态娇憨可爱,佯装自然地编慌道,“我一路跑来的,遇见了一个下人,好像是爹派来请你过去的!”
“嗯?”
赵何野眸光一深,骤然起身,边说边向外走,“父亲找我也许有要紧事,大哥先走了,玩会儿在去你院子里看你。”
赵悠宁心下窃喜,巴不得他立刻走,立即笑盈盈地道,“大哥慢走。”
赵何野身影消失不见,赵悠宁顿时收敛了脸上虚伪的神情,坐到了他方才做过的位置,隔着一盘残棋,正对面是赵何熙。
“三哥,你知道今日谢臻凉跑到府衙要告我害人的事吧?”
赵悠宁语速急切,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
赵何熙垂眸,手下整理着棋盘上的棋子,缓慢平稳地开口,“你不是保证了谢琼华出嫁前再不出府吗?”
赵悠宁脸色一僵,随即,怒气浮现在脸上,“三哥!重点不是这个!我就问你听说了这件事没有!”
赵何熙依旧一副温吞的样子,“你方才见了谢臻凉回来?”
赵悠宁一怔,惊愕地拧紧了眉,口吻却和缓许多,“三哥你怎么知道?”
赵何熙头也未抬,“从你慌张的样子中猜出来的。”
赵何熙了解赵悠宁,她知道了谢臻凉的所作所为,只会愤怒或是讥讽,可她方才进门时,却有几分慌张的神色,明显她是遇见了棘手的事情,联想一下谢臻凉接下来可能的举动,不难猜出谢臻凉已经见了她。
赵悠宁无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到底没说,眼中流露一丝崇拜,接着道,“她威胁我,府上不能有任何应对之策,若不听她的,她就会传出去三哥不想看到被传出去的那些秘密。”
赵何熙收棋子的手一顿,他缓缓抬了头,各具特色的五官如水墨画般清秀隽永,不是浓墨重彩的惊艳美,却有一种远离喧嚣的轻淡美,宁静悠远的气质独一无二。
他一双淡色的瞳眸里不见情绪,一抹惊愣之色消逝的极快,赵何熙直视赵悠宁,看似随意散漫地问道,“她还说了什么?”
赵悠宁面对赵何熙认真的神态,也不由得逼着自己再回忆了一次与谢臻凉见面时的对话,而后坚定地摇头,“没了。”
赵何熙微微眯起眼睛,似在沉思什么,良久,冷厉沉重地开口,嗓音低沉,“按她的要求做。悠宁,这个亏,你只能认了,忍下来,是为三哥好。”
赵悠宁不敢置信地瞪大眼,面上的神色,失望中夹杂着愤怒,“三哥的意思是,要任由京中那些愚蠢无知的草民误会我干下了不光彩的事!继续散播我的恶言!茶余饭后拿我来消遣!?”
赵何熙眸色一冷,沉声质问,“误会?你自己做没做心中不清楚?”
赵悠宁霎时语塞,浑身的气焰也弱了三分,咬紧了下唇,“三哥,你答应了爹、娘、大哥、二哥保护我不受委屈的,眼下你却任由我的名声被败坏,你还帮着外人!”
赵悠宁开始不讲理了,赵何熙沉默下来,淡然如水地撂下一句话,转身进了内间。
“你去找爹吧。”
赵悠宁眼见着赵何熙走了,一时呆住,有些后悔自己方才说出的话,但心中的悔意刚刚冒头便被她掐灭了,找爹就找爹!他不帮自己还有理了!
赵悠宁立即起身,跑去了赵忠义的书房。
……
赵悠宁站在正端起茶杯喝水的赵忠义身侧,将事情一股脑说了。
赵忠义将茶水送到嘴边的手顿时不动了,他坐着,赵悠宁站着,是以根本没瞧见他神色的不对劲,自顾自地道,“爹,是不是三哥身上有秘密啊……”
“啪——”
赵忠义甩手,将茶杯摔碎在地的声音。
“啊!”
赵悠宁猛地听闻巨响,下意识地尖叫声。
房中一片寂静,赵悠宁只能听见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声音。
她僵着身子,甚至不敢低下头去,看一眼赵忠义的神情,因为,他周身气息明显冷沉下来,那股萦绕自己全身的低气压,压得她有些呼吸不畅。
“来人!送小姐回房,没有本将军的允许,不准她踏出府门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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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大概八点左右(^_^)/
192 她嫁了,我就放心了
赵忠义话落,立即有侍卫推门而入,赵悠宁脸色发白,顿时双膝一弯,跪在赵忠义脚边,垂头诚恳道,“宁儿错了!”
赵悠宁不知赵忠义动怒的深层原因,但她感受得到赵忠义的怒意不同寻常,正是这丝不寻常,让她有种直觉:她闯了大祸。
赵忠义看了一眼自己跪在地上的女儿,一贯宠溺疼爱赵悠宁的他,此时眼中没有丝毫心疼与怜惜,“错了?你当真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哼,你不知道!老实待在院子里,否则便你嫁于边关守将为妻!”
言罢,转眸朝自己的侍卫冷声吩咐,“带小姐回院子,看紧了。”
“是,将军。”
赵悠宁还欲挣扎着要说什么,赵忠义却背过了身去,她眼中顿时浮现委屈的泪水,不敢违抗赵忠义的命令,只得垮着脸耸拉着肩,乖顺回房。
同时心底的疑惑快要撑爆她的脑子,她方才的话倒底触动了爹哪根逆鳞,脸色阴沉,恐怖得吓人!难道她三哥真有什么不能被外人知道的秘密?
“去将三少爷请来。”
书房内的赵忠义沉声下了吩咐,坐回椅子上,面色阴寒一片。
赵何熙很快跟随来请他的人到了赵忠义面前,躬身见礼,“见过父亲。”
赵忠义面上沉怒的神情已经隐去,只余一片凝重,“说!谢重的二女儿是不是知道了你是归西阁主这件事!”
赵何熙镇定自若,淡定的神色未变,“是。”
他一个字落,赵忠义猛然攥紧了拳,额前暴起了青筋,眼神阴森地注视着赵何熙,“她如何知道的?何时知道的?你为何不早报于我!”
赵何熙沉稳开口,“之前早有怀疑自己归西阁主的身份被人知道,方才从悠宁的口中才得以确定。”
赵忠义闻言,随即厉声道,“仔细说。”
赵何熙知道他想听什么,“一个多月前,谢相爷南下考核官员,下面的杀手接了任务,杀人时被他撞见,应是那次,被他手下的人逼问出了我的身份。”
赵忠义听得直皱眉,眸色染上一层锋利,沉思着开口,“他手何时有了这等能力非凡的人,竟能从归西阁的杀手嘴里逼问出事情。”
赵何熙面色如常,又说了一句,点到即止,“父亲曾怀疑过谢相爷背后有隐藏的势力。”
赵忠义神情忽而一缓,身体放松靠在椅子上,“不错,如今看来,确有此事。你可派人去仔细查了?”
赵何熙道,“父亲放心,已经查了多半月,只是还无进展。”
赵忠义缓缓点了点头,良久,又道,“如此……今日发生的事都是谢重的主意,那番话,也是他教谢臻凉说的……他这般行事,败坏宁儿名声,竟只是为了替谢臻凉报复?”
赵忠义口吻不屑,无论如何也不信,谢重暴露自己知道了赵何熙的秘密,只为了让他们武威将军府不作为,任由赵悠宁的名声变臭!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名堂……”
赵忠义低声自语,而后,抬眼望向赵何熙,冷厉叮嘱,“不必我说,你当明白该如何应对。谢重已经知道了你是归西阁主,无法挽回,要时刻盯紧了他,勿让他生出什么乱子,若机会合适……就杀了他!”
赵忠义轻易地说出杀掉一国丞相的话,丝毫不顾虑,谢重死了,会引起的朝野动荡。
赵何熙平静淡然地应了是,顿了顿,又问,“父亲何时回边关?”
赵忠义似有些疲累了,毫无气力地开口,“七皇子的婚事之后……也不知那人何时能抵京……好了,你下去吧。”
赵何熙顺从地拱手告退。
出了赵忠义的书房,赵何熙步伐稳健地走回了自己的院子,看书作画,至于‘知道了他归西阁主身份’的谢重到底意欲何为,他丝毫不在意,更没兴趣思考。
……
离开鸣鹤楼的谢臻凉直接回了相府,顺便又去见了一趟谢重,丢下个‘赵何熙是归西阁阁主’的惊雷后,挥一挥手,轻快地走了。
留下谢重一人独自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他怔愣良久,少顷,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边竟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眸色高深难辨。
……
日子就在谢臻凉白日露面扮白九,夜间被澹台无昭‘教导’之中过去了,武威将军府果真没一人站出来发声,赵悠宁更是闭门不出,谢府也隐约透露出来,的确是赵悠宁有心陷害谢臻凉害府上的嫡女,京中百姓皆是认为谢臻凉的婢女在府衙前所说的是真事儿,赵悠宁一时成为众人非议的对象。
赵曼,马夫人,甚至赵贵妃,私底下都曾问过赵忠义到底怎么回事,全被他一句‘不要管’挡了回去,而谢臻凉这个名字,也再次获得了他们更多的关注。
竟然大着胆子跑到府衙去告文涵郡主,该说她耿直,还是说她仗着谢重的宠爱有恃无恐?
京中百姓们对谢臻凉更是好奇,猜测不断,议论纷纷,一个十多年默默无闻的瞎子小姐,突然在两个多月前因弑姐的传闻被众人熟知,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会被送去庵里可却残生、再也不会听闻的消息时,一桩桩与她有关的传闻却接连冒了出来,知道她的人越来越多,骂她的人也越骂越厉害,理所应当地,她的名字也愈发红火,到了眼下,甚至盖过了即将成为七皇子侧妃的谢琼华。
相府里在紧锣密鼓地筹备谢琼华的婚事,每个下人脸上皆是一副喜庆开怀的样子,尤其当着赵曼和老夫人的面,更是麻利勤快,每天白日,府内皆是热热闹闹地,谢臻凉偶然听绿芙说起过,也只是不甚在意地一笑。
经过为澹台无昭选人的事后,‘白九’的名字说是名扬天下也不为过,甚至成为京中某些权贵之人的焦点,未免起疑,谢臻凉白日总要以白九的身份在嘉王府的人面前露一面,长抚水榭是澹台无昭的地盘,有人仗着身份再想见她,也不敢硬闯进来,谢臻凉过得还算轻松自在。
妖满、苏明月都曾来找过她,谢臻凉基本上次次都见了,也不过是闲聊,两人都未表现出有任何目的,似乎真的只是单纯地看她有缘,乐意和她做个朋友罢了。
谢琼华与南皓渊成亲的那一日,谢臻凉也并未露面,听到谢琼华顺利入了七皇子府的消息时,她正在长抚水榭的湖畔处拨弄一盏花灯,眯起眸子笑道,“她嫁了,我就放心了。”
193 夜半圣旨(一更)
明安帝和赵贵妃从南皓渊的府上启程回到宫中时,已至亥时,赵贵妃回了自己的寝宫,明安帝则去了御书房,禁卫军统领、礼部侍郎、刑部侍郎早已等候在此。
明安帝落座高位,三人并排站在他面前,而后,行跪拜之礼,齐声道,“臣,参见皇上。”
“起来吧。可抓到了仲秋宴上行刺之人?”
明安帝低垂着眼眸,接过伺候之人递上来的茶水,一手拿着杯盖撩拨着热气,语调威严低缓地发问。
今日,正是他给几人查惩宫中刺客的最后期限。
而三人闻声,非但没有起身,反而将头又低了低。
明安帝见状,眸色陡然一厉,手上的茶水一口未喝,递还给了身侧伺候的人。
他沉默着,威慑厚重的眼神一一扫过三人头顶,良久,爆发出一声冷喝,“既然不会开口,就永远别开口了!来人!都拖出去斩了!”
“皇上息怒!”
三人顿时一慌,伏地叩首。
禁卫军统领柳森直起身子来,一字一顿地开口,“回皇上,刺客及幕后主使已经查明。”
明安帝面上的阴寒神色敛去,眸中的精明犀利却分毫未减,语气发沉,带着玩味,“哼!既已查明,为何还战战兢兢不敢说!是朕的面目太可憎,骇到你们了!?”
此时,礼部侍郎关均开口了,谨小慎微地道,“皇上,臣等绝无此意啊……是……是那主使之人……”
他话头止住,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一眼明安帝,明安帝会意,看样子是个位高权重之人了!
明安帝危险地眯起眸子,身体向后一靠,语气温柔而阴森,“说!”
关均朝柳森看了一眼,到此关口,柳森也不再犹豫,坚定地道,“是谢丞相!”
“啪——”
明安帝身旁伺候之人惊得手抖,茶杯从他手中落下,碎了一地!
他反应过来,立即跪在明安帝脚边请罪,头磕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御书房内,寂静一片,比坟头墓地还要寒凉几分,所有人都跪在地上,垂着头,大气不敢喘,没人敢抬头去看明安帝的表情。
他良久,才出声,语气很平静,平静地诡异。
“都起来说话。”
三人不敢忤逆,麻利地站起来,没发出任何声响。
“柳森,说吧,你如何断定是谢爱卿主谋的刺杀之事?”
柳森被明安帝钦点,当即上前一步,说出了谢重是主使之人这个重头后,柳森心中已然少了几分畏惧,平静流畅地述说道,“镇国将军府的墨公子与刺客交过手,臣几番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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