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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有国色之恃宠为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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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细腻。正是夜非秋。

    此刻,他一双褐眸倨傲,瞪着在他对面的人,“死丫头,本少该做的都做了,你说的秋菱山神物呢!”

    黑衣女子慢条斯理地揭下同色面纱,看都没看他一眼,抬手抹掉她眼尾处涂抹的脂粉,白色的粉掉落,纹路规整如特意画上的两抹粉色显现,一张摄人心魂的容貌上平添几分妖魅之色。

    “我一向言而有信,你要的神物,喏,来了。”

    谢臻凉话落,从车帘外忽然冲进来一物,扑到她怀里。

    “白八,帮你原主子招待一下远道而来的客人,跟着他能吃好穿好,乖,去吧。”

    谢臻凉温柔地诱哄,说罢,抱起白八要搁到夜非秋身边。

    夜非秋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忽然低头,脸颊边有可疑的红晕。

    谢臻凉眼尖地发现了,未戳破,她知道自己长的好看。

    白八刚被她放下,便嫌弃地踢了夜非秋一脚,回身一跃,窝到谢臻凉身边,“哼唧唧。”

    它是神猪,这一生只亲近两个人,一个男主子、一个女主子!其他人,休想!

    去死!

    白八的反应在谢臻凉意料之中,轻柔地摸了摸它的头,笑眯眯地低声道,“我答应过他了,你这么不配合是不给我面子呐,就三天。”

    绵里藏针,笑里藏刀,白八不是人不明白这两个词儿的意思,但做为一只灵性上佳的猪,它本能地感觉到谢臻凉的温柔是假的,只要它让她不顺心,煮了它都有可能!

    白八‘哀怨’地跳上了两人中间的案几,在靠近夜非秋的一边趴下来,它妥协了,最大限度的,哼。

 078 不欠别人

    夜非秋盯着面前和他隔了一段距离、横躺装死的某只猪,琢磨了良久,慢慢抬起眼眸望向谢臻凉,面露不屑和讥讽,嘴角一扯,“一只猪?它是秋菱山的神物?你当本少傻吗!猪是秋菱山最低等的禽兽!它连小黑的一根羽毛都比不上!”

    谢臻凉一句辩驳都没有,只是露齿一笑,容颜明媚温柔如初春暖阳,她微抬了下巴,示意他低头。

    夜非秋定力不错,第一眼的惊艳后,谢臻凉的容貌入眼,也只是微一晃神,低头——

    白八身板腾空,前蹄如旋风,猛烈地冲向他面门。

    它的速度不是吹的,中等功力的夜非秋根本避不开,只下意识地闭起眼睛,“啊!”

    被白八踢到的两只眼眶瞬间变得青紫,夜非秋脑中神经抽痛,刚缓过劲儿来,耳畔又是一声砰响——木质案几被白八一蹄子踹碎了。

    夜非秋勉强睁开眼,看见面对他站着威风凛凛的白猪,再没有轻视,神物的名号是否名副其实,他觉得已经不重要了,就凭白八的力气和速度,已经颠覆了他对猪这种活物的认知。

    夜非秋心中震撼,低声自语,“难怪和秋菱山的猪长得都不一样……不,不对,它真的是猪?”

    谢臻凉抱臂靠在车壁上,接收他看过来的目光,肯定的点头,“是猪,只是幼时吃了太多好东西,没长胖,倒是长了一身本事。”

    夜非秋一愣,褐色近乎透明的眼眸微动,“吃了什么?”

    谢臻凉一眼看穿他的想法,“不知,这要问它原主子。白八只是个例,你即便知道它是吃什么长大的,也不可能再养出一只它这样的神物来……何况,你并不知道。”

    夜非秋习得一手驭兽术,对各种禽类兽类有着天生的兴趣,闻言只觉遗憾,却又不知想起了什么,语气略微兴奋,“它还会别的吗?”

    谢臻凉一耸肩,动作潇洒得不行,“你自己发现啊,这三天里,它归你了。”

    夜非秋表情缓和下来,全部心神放在了白八身上,眼睛冒光。

    他的注意力被吸引,谢臻凉乐见其成,夜非秋只要安分的待够三天,澹台无昭的‘所托’,她就完成了。

    自从上次吃下澹台无昭给她的‘解药’后,她的眼睛好了,今日之前也再未见过他,他说的那个条件,他不提,她暂时也不问。

    两人之间,不是剑拔弩张,但也绝非盟友,澹台无昭的目的不明,但目前,她是受惠的一方,也是处下风的一方,若非他,她的眼睛能不能好都是未知数。

    谢臻凉从来不欠别人,既然澹台无昭暂时没有做伤害她的事,她不介意和他互惠互利,但她对他的防范,依旧。

    ……

    八月初三,是相府嫡出大小姐谢琼华举行及笄礼的日子。

    相府处处张灯结彩,来往婢女们衣着鲜亮,门口的马车络绎不绝,一份又一份价值不菲的贺礼流水般送入相府库房。

    祠堂东面临时搭建出一处场地,专为谢琼华举办笄礼用,谢重和赵曼作为主人已落座主位,众位宾客被安置在场地外面,都在耐心等候吉时到来。

    谢重安静地喝茶,谢琼华的笄礼一切事宜都交于赵曼打理,他并不多费心神,心中仍思虑着手上未办完的事情。

    赵曼起身离开,他毫无所觉。

    后面,谢琼华沐浴更衣的地方。

    回府复命的灰衣小厮听到脚步声,飞快地看了一眼赵曼脸上阴沉焦急的神情,扑通一声跪下,语速如飞,“夫人!小的奉命一大早去接应大小姐回府,在郊外的一处密林里发现了御史府的马车,有七名侍卫的尸体,大小姐不知去向!小的带人找遍了四周,不见任何人影!”

    “饭桶!”

    赵曼怒火攻心,冷声呵斥,抬起脚踹上了他的心窝,小厮疼地弓起身体,紧咬牙不吭声。

    赵曼出身武威将军府,自幼性子烈,未出阁时也曾和赵忠义实打实练过的,一脚下去,力道颇大。

    一旁的魏嬷嬷一样地心急如焚,不到小半个时辰,及笄礼就要开始了,如今宾客全都到齐,就连正宾赵贵妃也已经等候在外面了!大小姐却至今未到,甚至已经出了事……

    暂不提大小姐的安危,眼下这场及笄礼惊动了大半个京城的权贵,出了任何事,想遮掩都做不到!一旦出事,相府必定颜面扫地,成为整个京城最大的笑话!

    老夫人、老爷、赵贵妃……都不会放过夫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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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9 三个人都不见了

    赵曼在府中作威作福多年,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在京城一众贵妇中颇有声望,和老夫人的婆媳关系也处得不错,嫁入相府以来,几乎没遇到过烦心棘手的事,眼下及笄礼这样重大的日子,谢琼华却找不到人,让她如何跟外面的人交待!

    怪只怪她昨日晚间没有吩咐下来,强硬地连夜将她从大普寺接回来!

    此刻的赵曼心乱如麻,强自镇定下来,猛地闭上双眼,平复情绪……无论如何,也来不及了,这场及笄礼,彻底毁在了她手里!

    “夫人,如今该怎么办?”

    魏嬷嬷担忧地看向赵曼,只见她冷冷一笑,自嘲地道,“还能怎么办?再好的办法去弥补都没用!只能任由外面那些人看笑话!”

    华儿未出现,她可以随意编一个看起来完美的理由,但外面被请来观礼的宾朋可不是来听她一句话的!正主未到,就是她这个相府夫人的失策!是她的无能!整个相府都会遭人耻笑!

    谢重、老夫人、还有她的娘家人全都会指责她一个,那些权贵之家的当家主母指不定私下里如何笑话她!她辛苦经营起来的贤名都将毁于一旦!

    赵曼越想越气,脑中一阵眩晕,踉跄着退了好几步,魏嬷嬷惊叫,“夫人!夫人你没事吧!快坐下来,老奴给您倒杯茶!”

    赵曼深吸几口气,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紧紧攥住杯身,手腕颤抖,一失足成千古恨!昨夜她就该将华儿接回来的!但,事情已成定局……

    她终于冷静了下来,垂眼看向地上的小厮,“那辆御史府的马车上,除了大小姐,可还有二小姐和马二小姐?”

    “回夫人,小的亲自去大普寺问过,昨日酉时一刻,大小姐三人到的大普寺,而今日辰时,她们同坐一辆马车回京。”

    昨日,赵曼派他去接谢琼华和谢臻凉回府,酉时一刻抵达御史府,却意外得知,谢琼华三人早去了大普寺,并留了口信,明日一早会赶回来,他无奈,回去复命。

    及笄礼开始的时辰是正午时,而大普寺到相府,一般也就半个时辰,谢琼华三人赶回来的时间很宽裕。

    赵曼正忙着及笄礼的事宜,谢风雪又在一旁劝说,她一向放心自己的女儿,再加上谢琼华身边的婢女春琴会武,她便由谢琼华去了。

    却不想,今日会发生这样的事。

    “那就是说,三个人都不见了?”

    “是,夫人,小的留下人手,还在扩大范围找人。”

    赵曼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三人可有受伤的迹象?”

    “车壁内无血迹,也无三位小姐掉下的发饰手帕等物,小的猜测,应是被人护卫着去了别处。”

    赵曼闻言略有庆幸,还好,她的华儿应该还是安全的。

    “派人继续去找,不要惊动任何人,走漏一丝风声!你就以死谢罪!”

    平静威严的嗓音响起,地上的灰衣小厮连忙起身应是,匆匆离去。

    房内安静下来,良久,赵曼再次开口吩咐,“魏嬷嬷,你去清华院安排,大小姐已经回府了,如今人在房中休息,你亲自去办。”

    魏嬷嬷看着赵曼恢复如常的样子,心也镇定下来,“是,夫人,清华院的下人一定都看见大小姐回房了。”

    ……

    离正午时还有一刻钟,魏嬷嬷高效地办完事,很快回来了,赵曼站起身,两个小丫头走近,为她整理衣裳。

    赵曼面带微笑,端庄大气,尽显主母风范,“走,出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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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0 他只在乎谢臻凉

    赵曼从房内出来,谢重坐在位置上,明显心不在焉,她走近,缓缓下跪。

    魏嬷嬷也跟着跪下,看着跪在她前面的赵曼,心里很不是滋味,隐隐泛酸,夫人亦是出身高门,却这样委屈自己,等找出害大小姐的人,不要说夫人,就是她,也会让那些人生不如死!

    谢重回神,威严刚毅的脸庞上神情不解,剑眉皱起,虽然赵曼在他面前,一贯谨言慎行,放低姿态,但下跪,还是过重了,他直觉,出了大事。

    “为何下跪?”

    赵曼抬眸,本明艳的面庞已经褪去光华,一片灰白,一双大眼中,悔恨、懊恼、焦急、自责几种交织在一起的情绪看得分明,她哀婉地低声道,“妾身有罪。华儿几人乘坐的马车在城外遇难,生死未明……”

    谢重闻言,蹭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眸中闪过一丝戾气,急声打断她的话,“凉儿和琼华一起遇难了!?”

    赵曼心中钝痛,暗自咬牙,“是。”

    她早知道谢重爱护谢臻凉胜过她的华儿,可这一刻,两人都可能遇险,他却依旧厚此薄彼……这么多年,她忍辱负重,给那个贱人的孩子嫡女的名分,吃穿更没少了她,却依然不能让他多看华儿几眼,这叫她如何甘心!

    “老魏!领人去寻!一定要找回来!”

    谢重一贯是沉稳理智的,眼下却疾言厉色,失了冷静,只是因为他在意的谢臻凉出事了,呵……赵曼讽刺一笑。

    “谁发现的?让他跟着老魏的人去!”

    耳边是不容拒绝的威严男声,赵曼垂头,清晰地道,“魏嬷嬷,把人带来,领着老爷的人去寻!”

    布置得庄重大气的空旷场地上,谢重和赵曼之间的气氛凝重,他心中焦急担忧,却不至于失了分寸,他的那个孩子,虽然眼盲,但只怕心智过人,没那么容易有事……他也稍微安心。

    谢重低头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赵曼,冷锐的眸色淡了下来,这许多年来,她将府中诸多事物处理得有条不紊,对待凉儿也不错,在自己面前也是小心翼翼,他不是无心冷情的人,对她亦有几分怜惜之意,更何况……他终究要对不起她。

    “起来吧。这也是我的错,昨日你与我说时,我若做主将她们接回来,也不会发生今日之事!外面还有宾朋在,你是相府主母,仔细整理仪容,莫失了礼数!”

    赵曼由魏嬷嬷扶着,站了起来,配合地对着谢重露出一个得体大方的微笑,好似没有任何事发生一样,“老爷,华儿和凉儿未回府的事不能声张,及笄礼今日办不成了,妾身已想好了说辞……只说大普寺的方丈为华儿卜了一卦,今日不宜行及笄礼,恐影响她的命数,故,只得临时取消。”

    谢重听闻,再未多言,在他心中,只要谢臻凉没事,谢琼华会不会因为这次及笄礼的事受到什么影响,他并不在意,所以赵曼编出的说辞是否有瑕疵,是否还能更周到,他都没那个心思去想。

    “我去见外面的男宾。”

    谢重说罢,当先抬步走了。

    赵曼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微笑的嘴角一点点沉下去。

    “魏嬷嬷,去女宾的西侧厅。”

    谢重这里,她已经坦白了,而后面还有更大的风暴等着她!

    老夫人和赵贵妃,可不是她跪一下就会有丝毫心软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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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1 丢相府的脸

    “今日小女的及笄礼出了些状况,她昨日与御史府家的小姐去了大普寺,早些年我曾带她见过那里的圆德方丈,方丈观她面相,直说有缘,并许下约定,待她及笄礼的前一日为她卜上一卦,我这个做母亲的都忘了这事儿,倒是小女一直记得,昨日不顾我反对,和御史府家的小姐一起去了大普寺,却不想半个时辰前回来,带回方丈的卜言,说是今日不宜办礼……诸位也都知道,圆德方丈的卜言一向是准的,我和相爷一起商议过,决定改日再办礼。”

    她语态优雅缓慢,气度雍容,话落,在座的女宾,一片哗然,原本宽阔的大厅,因为喧闹的嘈杂声显得拥挤了几分。

    而最中间,一处用屏风围起的隔间里,镶金嵌玉的精美贵妃塌上,两名或坐或靠的盛装妇人正悠然等候,听闻赵曼的一番话,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神情虽不同,却都隔着屏风朝赵曼的方向望了过去。

    “让诸位白跑一趟,真是过意不去,我在这儿鞠一躬,聊表歉意。”

    赵曼一脸真诚,毫不做假,弯腰道歉的举动更是不掺任何水分。

    喧闹声渐渐停歇,一人当先站了起来,从位置上走至她身前,“近日府中事务繁多,我忙得脱不开身,但华儿及笄这么重要的日子,肯定要到场,但眼下……”

    妇人说着忽而轻笑一声,嘲讽意味颇浓,赵曼脸色微变,“既然要改日子,那妹妹我也不多留了,那贺礼送出去了就是相府的,妹妹不会要,姐姐也不要多此一举了,告辞。”

    有了妇人带头,在座的女宾纷纷起身,没说几句话,便离开了。

    赵曼保持着歉意的微笑,一张张讥讽嘲笑、幸灾乐祸的脸不断在她眼前晃动,直到所有人都离去,整个大厅清静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

    低缓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赵曼定住心神,转身就是生猛一跪。

    “媳妇儿有罪……”

    赵曼将和谢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被四五个人簇拥而立的老夫人,一双皱纹明显的眼睛冷漠狠厉,嘴角下沉,气得身子都在抖,若非宫中的赵贵妃还再场,她早就将手中的红木拐杖砸过去了!

    “你看你做的蠢事!连一个小小嫡女的及笄礼都办不好!整个京城都要看我相府的笑话!笑我相府的当家主母没本事!”

    人老了,就格外注重声名和面子,一向好强的老夫人更甚,但她顾忌赵贵妃,没有再说重话,不然她能骂得更难听!

    “华儿如今生死不知,她若有点什么差池……你这主母也别做了。”

    老夫人一脸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胸口,一旁的嬷嬷不停地为她拍背,劝她消气注意身体。

    有两人走进了大厅,是谢重和南皓渊。

    谢重将南宾送走,这才来了偏厅,扫视了一眼厅内的情形,在赵曼旁边停下,虚扶起她。

    “事已至此,你忏悔也无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人。”

    赵曼扶着他的手起身,心下意外又感动,不自觉抓紧了他的手臂。

    谢重不适地挣脱,若无其事地走至旁边位置上坐下。

    赵曼手僵在半空中,颓然垂眸,悄悄收回袖中。

    老夫人斜睨了一眼没有向他问好的谢重,将不悦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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