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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有国色之恃宠为妃-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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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臻凉眯眼,打量谢景琢几眼,不咸不淡地问道,“输了的入府?帝君莫不是说错了。”

    谢景琢一脸正色地给出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有真才实学的男儿,为了进入公主府,愿意故意输给她,这更能体现他对公主的爱意。”

    谢臻凉木然着脸问,“那哪些真的不如她的呢?”

    谢景琢继续一脸冷漠严肃之色,“本就是没几分本事,能伺候尊贵的公主,是他们这辈子最好的归宿。”

    独孤一看似平静矜持,实则内心已抓狂。

    能力不及和敬公主的男儿怎么了?就该悲惨地进府伺候她?在自己府中做主人,娶妻生子,左拥右抱,不比进她的公主府快活得多!?

    谢臻凉表情复杂,目露纠结,很想继续问:抛开那些男儿是否情愿不说,你只考虑他们的‘归宿’,就不考虑和敬公主的心情吗?她的公主府就是这么随便能进的?还有……

    “帝君,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没有愿意故意输给她的人呢?”

    谢景琢依旧坦然,“没有?”

    “那就没有罢。”

    谢臻凉:“!”

    那你今日弄这么大阵仗搞笑呢?若姬明嘉赢的公子都是纨绔草包,她的脸面往哪儿搁?

    你不是她爹,是她仇人罢!

    ------题外话------

    嗯……目测了下进度,完结章定于这月底发,即6月30o(≧v≦)o

 01

    谢臻凉没想到姬明嘉如此弱鸡,完全就是个合格的草包,可谓啥都不会,比试内容还是她见到上台后的男子才决定的,主动权完全在她手上,可即便如此,她仍然一点胜算都没有。

    文墨不通,骑射不行,女红不会……就连投壶这种消遣的东西,她都能差得离谱。

    谢臻凉算是对她的草包属性有了全方面的认知,轻啧了一声,“比比发脾气、打人、骂人,她或许还有几分胜的可能。”

    独孤一在她身旁听见她的低语,未掷一词,目光一抬,看见自己的目标人物上了比试台。

    祁国公府无双世子,帝京四公子之一,身份容貌气度绝对顶尖。

    他若无其事地侧眸看向谢臻凉,打量她的神色,却发现她眼神毫无波动,丝毫没因他的目标人物的容貌乱了心神。

    他再次看向了比试台,一名蓝色锦袍的男子长身玉立,气度不凡,脸庞如玉无暇,五官无可挑剔,本是绝美无害的长相,偏他眼神里流泻出不羁和邪妄之色,勾人得厉害。

    他对面的姬明嘉已经花痴许久了。

    而谢臻凉淡定地像看路人,丝毫没有被吸引的迹象。

    独孤一皱眉,懒得去想谢臻凉的心理,他只要完成自家帝君交待的任务就成了。

    “郡主怕是不知道那男子身份吧?他是祁国公府……”

    独孤一像背卷宗一样把祁无双的生平履历说了个遍,滔滔不绝。

    谢臻凉本有心了解北灵权贵公子的身份,所以倒真听了几句,可到后面,她越听越不对劲,冷冷看了独孤一一眼,腹诽:看着酷拽的妖孽男人,没想到这么不正经,还如此话唠。

    独孤一当然看出了谢臻凉的不耐烦,可却不能不说,因为谢景琢就在边上看着,他有没有尽心尽力完成任务,谢景琢一清二楚,哪敢偷懒。

    “祁无双,你敢让本公主输得如此惨!本公主绝不会放过你!”

    姬明嘉委屈的怒吼声传来,谢臻凉懒懒抬起手,堵住自己的耳朵。

    ……

    德妃从偏殿整理好回来,坐回原来的席位,不远处中央的比试台上,比试已经开始,不待她看清上面所站男子是谁家公子,一名宫婢急匆匆走至她近前,低声回禀,“娘娘,不好了!帝君方才说了大比规则,比什么由公主定,但谁输了谁入公主府!”

    宫婢一脸焦虑愁苦,这都什么事?公主选夫本该择胜而选!偏偏帝君,帝君……

    德妃闻言瞳眸一缩,立即转头,看向高位上的谢景琢。

    “帝君,方才妾身不在,错过了大比开场,比试规则,还恳请帝君再说一遍。”

    对面的谢臻凉闻声看了过来,桃花眸弯起,笑着看热闹。

    独孤一不管不顾,继续自己的滔滔不绝……方才上来的这位公子也是人中龙凤,需要夸赞的东西比较多。

    谢景琢目光遥望着中央比试台,俊逸非凡的脸庞上似笑非笑,听闻德妃语气冷硬的话语,斜睨了她一眼,“你不必怀疑,你听到的都是真的。”

    德妃一下子站起来,裙摆纹丝不动,美艳绝伦的面容倏而冷凝,眉目高贵凌厉,一股汹涌气势散发而出,整个人耀眼而坚毅,“帝君在拿嘉儿的婚事当儿戏。”

    谢景琢神思不动,嗓音冷漠无情,“朕金口玉言,说出的话段无更改,你要么在这里坐着看完,要么回自己的寝宫。”

    德妃身形瞬间僵住,脸色霎时苍白,一双美丽清明的眼睛很快红了一圈,水润柔弱,委屈地看着谢景琢。

    不敢置信地开口,“帝君……妾身只是不明白!”

    谢景琢垂了眼睛,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给怀里的猫儿顺毛。

    不予理会的无视样子,让德妃踉跄着退了一步。

    她盯着谢景琢盯了许久,最后苦笑一声,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一滴累自眼角滑落。

    宁然偏巧看见了,或者说德妃离开时的身姿方位,就是为了要让谢景琢看见的,而她因为正好在他怀里,当然也瞧个真切。

    心底叹息一声,无声摇了摇头,眼中有着怜悯之情……遇见谢景琢这个人,算她倒十辈子霉,倾心于他,算她有眼无珠。

    下面的群臣无人敢抬头细看,心底的燥动让他们坐立难安。

    帝君一贯宠爱德妃,虽然在人前也一贯是冷漠无情的样子,对德妃也无亲昵的举止,甚至神色上也不见有多喜欢,但后宫十多年来未进一人是事实,云族一路繁荣也是事实,只得说帝君天性如此,就算真宠爱也不会表露出来。

    但方才,帝君如此冷硬地不给德妃娘娘的面子,还是第一次。

    看来德妃与帝君之间有了裂痕,难道……是因为那从未露面的神秘皇后?

    众人一时心思百转。

    吴谓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德妃离去的背影,眼底的异色很快掩下,云升坐于他对面,仿若根本不知道高位之上发生了什么一般,也不在乎自己的表妹是否出尽了丑,依然面带笑意的喝酒。

    而比试台上的姬明嘉忙于应付比试,早已因为世家公子不给面子地碾压而气疯,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母妃已不在高位上。

    比试台上的喧嚣热闹和席间的诡异平静,形成鲜明对比。

    谢臻凉坐在高位上,看得很是清楚,桃花眸半眯半睁,似笑非笑。

    姬明嘉也是个可怜人啊,父君、母妃、表哥,其实没谁真心待她,只怕就是个无关紧要的牺牲品罢。

    独孤一继续在滔滔不绝。

    谢臻凉抿了抿嘴,眼底泛着冷光,忽而转头看着他笑。

    独孤一被吓了一跳,说了半句的话卡住。

    谢臻凉一记手刀挥过去,快若闪电,砍在他脖颈。

    轻而易举地得手,独孤一眼一闭,倒在了席位上。

    这里面固然有谢臻凉那记手刀的作用,也有独孤一故意的配合。

    谢臻凉听烦了,他还说得要吐了呢!今日哪里是什么姬明嘉的选夫宴,他看着分明是给她办的选夫宴!姬淮夜……不,谢景琢这个败类,踩自己的女儿给别人的女儿……等等!谢!?

    电光火石间,独孤一猛然想通了什么,霎时睁开眼,躺在席位上,悄然转动眼珠,打量谢臻凉的面容上与谢景琢相似的地方,少顷,又回过神来,失望地闭上眼。

    他倒是忘了,谢景琢是进入姬淮夜的灵魂,他本身的样貌怕是和姬淮夜不同,他拿姬淮夜的容貌比照也没用。

    独孤一脑中想了许多,回忆起他与谢景琢初见的清形,那已是十多年前的事情,记忆很是模糊,也难怪他一时没记起,他的主子本名,就是谢景琢。

    虽然这么多年来,他也只提及过一次,但他还是记着的。

    ……

    谢臻凉若有所思地看完了独孤一倒下,又猛然睁眼,再次闭眼的所有神态举止,心底那种诡异的感觉又来了。

    她挑了挑眉,无意间抬眸,正对上谢景琢的视线。

    阴森森地扯了个笑容,“是帝君让大祭司做的罢,实在多管闲事,我对你朝中大臣的公子不感兴趣。”

    谢臻凉听了没几句,就发觉了独孤一的意图,哪里是好心告诉她各府的信息,分明就是在给她推销青年才俊,至于目的……呵呵。

    没错,谢臻凉猜中的目的跟谢景琢的想法是一致的——给澹台无昭添堵。

    谢景琢若直接言明让她参宴来看看各府公子,她必然抗拒,所以借着给姬明嘉选夫的由头,将各府公子召集进宫,再一一在比试台上亮相,虽说姬明嘉是个草包,各府公子与她比试并不能展现他们的真才实学,但没关系,可以让谢臻凉先见过他们的脸,容貌出众的,她必然会有个印象,至于其它的,可以慢慢接触,慢慢了解。

    谢景琢迎视谢臻凉不友好的视线,不闪不避,颔首,“现在不感兴趣,不代表以后不感兴趣,兴趣是可以培养的……更何况,你就算一个瞧不上,也是可以结交,成为友人。我北灵民风要比外面开放得多,对女子也没那么多束缚,你不必担忧他人会有闲言碎语。”

    谢景琢一本正经地说完了这番话,谢臻凉眉眼沉下,若有所思。

    民风开放?对女子束缚不多?就她在帝京这些时日的观察,的确如此,相比规矩不少的启尚京城,她在这里住得更自在。

    谢景琢看她未有言语,镇定自若地收回目光。

    “公主!公主晕倒了!”

    “公主受伤了!快来人!”

    比试台上突生变故,倒地的姬明嘉身边很快围了一圈宫婢。

    她并没有受伤,是宫婢们紧张过度瞎嚷嚷,至于晕倒,的确是真的——被气晕的。

    因为她发现这京中的公子,无论是庶出还是嫡出,无论是她看得上的还是她看不上的,没有一个,对她有怜惜之意。

    这种打击,她实在承受不来。

    “将公主扶下去。”

    谢景琢话落,比试台的骚乱瞬间平息,宫婢有条不紊地将她带了下去。

    谢景琢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朝宁然伸出手,她一个跳跃,落入他掌心,爬上他的肩膀。

    谢景琢走至了最高处、宫中灯火最明亮的地方。

    下面的朝臣齐刷刷地看了过去,多年为官,让他们有着很敏锐的感觉——他们的帝君有事要说。

    殿中一片静谧,谢臻凉疑惑地看向似有事要宣布的谢景琢,沉心静气。

    在席位上躺着装死的独孤一也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不比这殿中其他人,他是知道些内幕的,知道谢景琢要说什么,眼皮抖了抖。

    静待他主子的惊世骇俗之举。

    “众卿皆知朕要封后一事。”

    “朕的皇后是谁,众爱卿一定猜测了许久。”

    “眼见封后之日就要到了,朕也没什么要保密的,今日就满足众卿的心愿。”

    众朝臣顿时一片哗然,面带喜色,眼神热切,封后是大事,神情激动是应当的。

    谢景琢侧眸看了肩膀上的宁然一眼,宁然回看了他一眼,柔软的爪子戳了戳他脸上的肉,认命地动身,轻轻一跃,抓住他的墨发,再借力一个跳跃,稳稳落在他头顶。

    谢臻凉惊愕地微张了嘴。

    站在低处凝望谢景琢的朝臣,懵逼茫然、不敢置信、傻愣呆滞。

    这一刻的他们,集体失去了智商,根本反应不过来……那只白猫跳上他们帝君的头是什么意思!他们帝君被一只畜生踩头顶,为何没发火?

    谢景琢满意地看了看自己朝臣的失神脸色,潇洒转身,丢下一句话飘散在空中,如雷电般钻进众人耳里,“她就是朕要封的皇后,北灵神兽——灵猫。”

 02

    温暖馨香的浴池,水面上飘满了娇艳欲滴的花瓣,德妃大半个身子没入其中,素白柔嫩的双肩暴露在空气中,水面下的光景惹人遐想。

    她闭紧双目,靠在浴池的边上,心中满是纠结烦躁的思绪。

    姬淮夜喜欢她,这一点她很笃定,可这么多年下来,她也同样明白,姬淮夜的这点喜欢在他心里并无多少份量。

    他天生就是无心冷情之人,对谁都是疏离寡淡,她看透了他的性子,所以对此并不难过,而这十多年来他身边再无女人,已让她足够满足。

    无论他喜欢她多少,在天下女子中,她都是他最喜欢的!而他的宠爱,也再无别的女子能享受!就算是嘉儿也不行!无后位又如何,她依然是北灵最尊贵的女子!

    后位!

    德妃心底忽而一痛,霍然睁开了眼,神色阴郁而冷艳。

    未来的皇后?姬淮夜死死护着,连影姓甚名谁都不透露的女人!就是她罢!是她蛊惑了姬淮夜,所以姬淮夜这次从外面回来,才对她如此冷淡!

    那个女人想让姬淮夜独宠她吗?痴心妄想,有她在,她绝不会让她如意。

    “娘娘!”

    伴随着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宫婢芙蓉慌张跑了进来,跪在她背后的浴池边上。

    德妃心神一震,脑海里快速划过一个想法,他来了是吗……

    卷翘浓密的睫毛垂下,柔软的唇角无声勾起一丝弧度,“怎……”

    德妃一个字还没说出来,那宫婢迅速开口,“娘娘,帝君……帝君他……”

    芙蓉的语音颤抖地不像话,好像下一秒就能昏过去般,德妃脸色一沉,这绝对不是帝君来找她了。

    缓缓转身,威喝,“说清楚!嘴巴说不明白话就别要了!”

    芙蓉立即磕头请罪,眼睛一闭,也顾不得理顺脑中纷繁的思绪了,急声脱口而出,“帝君要封为皇后的女人,啊,不,不是女人!是帝君要封一只猫为皇后!”

    德妃脑海里空白一瞬,只觉眼前的光景晃了晃。

    绝美的容颜面无表情,她慢慢从水中站起,朝芙蓉走去,声线飘渺,“你再说一遍。”

    芙蓉瑟瑟发抖,“娘娘,是真的,帝君在夜宴上亲口说的,现在帝君去了宝塔,朝中所有大人都跪在了宝塔外面,求帝君收回成命!”

    德妃浑身一僵,半晌才回过神来,急忙走向浴池边,激起串串水花。

    “服侍本妃穿衣!”

    ……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常的一夜,也是北灵朝中所有大臣最团结的一夜,更是他们没有劝动北灵帝君的一夜。

    谢景琢三日未出宝塔,宝塔外面就有人跪了三日,中途有人放弃,也有人加入,而到了这第三日,坚持己见的大臣已寥寥无几。

    内侍进来通禀的时候,谢景琢在作画,听到外面还在跪着的两人是两朝肱骨大臣、如今已是白发苍苍的老翁时,终于开了尊口,“让祁国公和叶国公进来。”

    手中的画笔未停,宁然窝在画纸边看着,眼睛炯炯有神。

    谢景琢才起笔画了个头发丝儿的时候,她就知道他要画的是她,很期待他画完后的样子。

    谢臻凉坐在远处的软榻上剥瓜子,旁边是睡觉打呼的白八,坐在她对面的是小仙和独孤一。

    谢臻凉拿过饱满的一颗瓜子,两指用力,清脆地一声响后,瓜子壳脱落,她将瓜子仁放在了旁边的碟子里。

    笑眯眯地审视小仙,“简郡王昨日没有来。”

    小仙很是配合地回答,“是,已经查探过了,简郡王在进宫的路上突然毒发,迫不得已才打道回府。”

    谢臻凉讶异挑眉,“哦?毒发?怎么回事?”

    小仙朝远处自成一个世界的谢景琢和宁然看去,看了片刻,谢景琢没有理他。

    小仙心底斟酌片刻,最终决定还是把实情都告诉谢臻凉,“表面上简郡王声称自己是被仇人所暗害中毒,实则他毫发未伤,只是借机做出他深居府中养伤的假象,日后即便他长期不出府也不会引人怀疑,而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要亲自去启尚。”

    谢臻凉神情一敛,“他要亲自过去助韩氏。”

    小仙颔首,“没错,不过郡主不必担心,简郡王,帝君会处理,而对付启尚那边的韩氏,帝君的人也会助贤王爷一臂之力。”

    谢臻凉眸光一凝,眼神清冷冰凉,心下皆备,瞥了一眼专心作画的谢景琢,“为何要帮启尚?为何帮贤王?”

    小仙想了想,其实他也不明白其中的原因,模棱两可道,“应该是因为皇后娘娘格外喜欢郡主,而帝君爱屋及乌,所以才愿意帮郡主一把,帮贤王一把。”

    因为宁宁?

    谢臻凉若有所思地看向谢景琢和宁然,站起身,欲上前问个究竟。

    而就在这时,内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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