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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有国色之恃宠为妃-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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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赔着笑脸,语速极快地说起正事,“是老奴莽撞了,望王爷恕罪!只是荣悦郡主站在府门顶上,嚣张地要王爷出去见她,如若不然,她就让世子的那只猪将王府夷为平地!”
老管家说起白八,不由自主地想起它的破坏力,脸色微变,手抖了抖。
澹台礼显然也是见识过白八的厉害,丝毫不质疑它能毁了王府的可能性,嘴角一沉,抬步向府门口走去。
蔚蓝澄澈的天空下,纤瘦美丽的少女站在高高的府门顶上,双手环胸,青丝随风飘荡,一张白皙绝美的小脸,桃花眸空灵清润,晶莹饱满的粉唇轻抿着,遥遥望着远方静默,忽地,不知看到了什么,她眼眸一眯,唇角勾起一丝淡笑,而后,眸光轻转,瞥了一眼脚边昏过去的男子,低声呢喃,“人来了。”
满身是血的墨沉霁听见了她的话,调整好虚弱的气息,称职地继续装‘死人’。
澹台礼大抬步走了过来,仰头看向谢臻凉,神色冷硬阴沉,寒声质问,“荣悦郡主见本王是为何……”
他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眼神狠戾起来,只因,有一物自谢臻凉身边飞速朝他砸来,老管家急声高喝,“保护王爷!”
“咚!”
在澹台礼敏捷地退后几步后,一个血人砸落在他方才站立的地方。
惊异地看向地上那一个血团,澹台礼的眼眸忽然一缩,暗自咬牙看向谢臻凉,正欲开口,谢臻凉的声音却抢先一步响起,“王爷才智过人,杀鸡儆猴的道理,不会不知道……这次,他只是报复在墨沉霁一个人身上,也是因为有我求情,才绕他一命,下一次,可是一府人身上——死无葬身之地!王爷,好自为之。”
撂下一番狠话,谢臻凉也不看澹台礼铁青的神色,飞身一跃,跳了下去,原本温顺蹲在她脚边的白八,耀武扬威地朝澹台礼哼唧了一声,而后,扬头,猛地窜了出去。
澹台礼双手紧攥,脸庞阴沉的骇人,盯着生死不知的墨沉霁,从齿间挤出几个字来,“把他送回去!”
说罢,甩袖离开,浑身的戾气,让一边的下人吓得跪了下来。
澹台礼设想过墨沉霁跟踪澹台礼的下场,所以并不意外见到他重伤、浑身是血,而真正让他意外的是,墨沉霁失败得如此快!澹台无照离去还没一个时辰!
澹台礼冷哼一声,心下鄙夷地骂了一声墨沉霁:废物!
……
墨沉霁被人送回了镇国将军府,墨孤见到他如此虚弱的模样,恐惧地失了言语。
管家请来了京中最好的大夫,胡子半白的老者急匆匆地进去为墨沉霁诊治。
房门关上,老者脚下极快,担忧地走至床边,目光一扫床上之人,倏而楞住了。
本该躺在床上的男子却坐了起来,一张被血污遮盖住的脸上气色极好,他温和淡笑,哪有什么奄奄一息之象,分明就是生机勃勃。
老者哑然,良久才找回声音,“主子,你……”
墨沉霁平静地道,“我没事,以后再与你解释,现在按我说的做。”
老者一听,瞬间明白了,知道自己主子并未受伤,应当只是一场戏,神色一正,低声回道,“主子请讲。”
……
澹台无昭随君破离开的消息,飞快地传进了有心人的耳里。
明安帝批阅奏章的朱笔一顿,失神也只是一瞬,很快恢复如常;章太后忽然没有了赏花的心思,喜忧参半,而忧的那部分情绪,不单是忧心南越和朝辰作乱,还有,忧心澹台无昭的安危。
这股担忧来得莫名其妙,章太后意识到时也吓了一跳,不免摇摇头,付之一笑。
南皓宸、南皓渊、南皓北大抵都是心中畅快,说来澹台无昭算不上他们的敌人,也没有挡他们的路,但因着明安帝对他过分的纵容以及他自身阴晴难测的性子,却又是一个巨大的变数,几人自然不肯对他放心。
从明安帝那里得知,君破曾向他透过底,没有三五年,澹台无昭回不来;但也有可能永远不会回来,几人心中自是喜悦。
而南皓渊因为赵悠宁的死,十分怨恨澹台无昭,听到这个消息格外的高兴,恨不能澹台无昭离开启尚就被人做掉。
谢琼华不在意澹台无昭如何,而是有些懊恼君破离开得如此快,让她失去了结交的机会,而值得庆幸的是,南皓渊已经基本信任她了,她擅自离府多日之事已经揭过,可以安心地做她的侧妃。
但,如何一面稳住墨沉霁,一面和南皓渊联手除掉他,让她急得茶饭不思,寝食难安。
澹台无昭的离去,于京中百姓并无什么影响,不过是茶余饭后,有了新的谈资而已。
可过了三五日,竟有人开始怀念起他来,不为别的,只因街上的地痞流氓、恶霸少爷多了起来,且嚣张得厉害,受苦的只有他们无权无势的升斗小民。
可,在过去的七八年里,各个街道安稳得很。
众人渐渐回过味来,澹台无昭纵然嚣张跋扈、残暴血腥,让他们恐惧害怕,却真没见过他欺负平头百姓,而似乎正是有他在,那些个恶棍禽兽也不敢嚣张行事,生怕动静闹得太大,被澹台无昭盯上,好一顿修理。
317 离开
澹台无昭离去的第五日夜。
宽敞明亮的大厅里,只有谢臻凉和谢重两人,面前的圆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一壶酒放在桌边上。
这是谢臻凉离去前,父女两人最后一次坐在一起吃饭。
谢臻凉的胃口一贯很好,又因为谢重时不时地给她夹菜,她基本没怎么抬头。
谢重满足地看着她吃,自己倒没吃多少,只是喝了不少酒。
谢臻凉放下碗筷,为自己倒了一杯杯酒,也为谢重倒了一杯。
她嫣然浅笑,眉眼如画,手执酒杯,冲着谢重道,“爹,女儿敬你一杯。”
谢重看着眼前娇艳如花的人儿,威严肃穆的面庞渐渐柔和下来,心头的伤感和不舍却愈发地清晰厚重。
澹台无昭离去前,曾与他有过一次长谈,从他口中,他早就知道谢臻凉不久后要离开一段时间,解决月涵儿带来的仇怨,这么些天过去了,他努力说服自己不要阻止谢臻凉离开,也强迫自己不去想她离开的事情,可不论他多么地想淡忘这件事,分别还是到来了。
他端起酒杯,轻碰了一下谢臻凉的酒杯,闷头喝下。
谢臻凉放下手中的空酒杯,轻淡的眸光扫过谢重郁郁的神色,他眉头微皱,看着谢臻凉欲言又止。
良久,他长叹一声,“凉儿,放心去罢,爹会守好贤王府等你回来,还有……昭世子。待你们回京,爹便将你们的婚事办了。”
谢臻凉一愣,不由好笑,“爹,你不是不待见澹台无昭?怎么却连办婚事的打算都有了?”
谢重紧抿着唇,目光沉沉,有几分无奈地开口,“从他离去前的安排里瞧得出,他不错,是真心对你好……你既然又喜欢他,爹没有阻扰你们在一起的道理。”
谢臻凉闻言一眨眼,“他知晓了,一定会高兴的。”
谢重不以为然,“高兴?凉儿,他何曾因为爹的不待见不高兴过!他根本不会将爹的反对放在眼里,哪怕爹如今支持了,他该怎样还是怎样。”
谢臻凉摸了摸下巴,好像真的是这样,似乎除了自己,任何人的反对在澹台无昭眼里都是浮云,不屑一顾。
“爹,天色不早了,你今夜又喝多了酒,别在书房忙碌了,早些歇息罢。”
谢重缓缓点头,“好。凉儿,你也回房睡罢。”
谢臻凉听言站起身来,如往常那般,对谢重道了句‘晚安’,转身离开了大厅。
谢重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他才慢慢收回目光,起身,走到院子里。
夜风拂过面颊身躯,吹散了谢重的醉意,他仰头,望向天上清冷的明月,一股哀愁孤寂之感渐渐在心间蔓延,想起谢臻凉的离去,不知多久才能回来,心又忽然揪起……若是凉儿出了什么事,他如何向涵儿交待!
如果不是需要他坐镇京中,密切监控韩氏;如果不是听了澹台无昭周密的部署,信任他完全能保凉儿周全,他会亲自陪凉儿走一趟。
谢重猛然攥紧手,既然已经注定不能陪伴凉儿,那他就该全身心做好他该做的事,掌握权利,成为她坚实的后盾。
……
光线昏暗的房内,谢臻凉靠坐在床头,手中拿着一卷书册,没有看,而是在盯着上面的字出神。
忽地,有什么东西打在窗户上的动静响起。
谢臻凉立即惊醒。
反应过来自己竟因为想澹台无昭这个人想得出神,不由地暗骂了自己一句:矫情。
一边想着,一边穿鞋下地,她打开窗户,朝外看去,一愣。
只见窗外的院子里站了几人,人人手里拿着一盏明亮的灯笼,见她出现,‘刷’地一下,齐齐将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从左到右,正是谢庭轩、谢思柔、墨沉霁、赵何熙、陈星河五人。
谢臻凉嘴角抽了抽,不动声色地打量几人一圈,挑眉,压低声音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我院子里不缺灯笼。”
墨沉霁知道她打趣之意,却故意逗她,温润地笑道,“这都是京中最好的匠师做出来的灯笼,外面可没有,你还是带着罢,思念故土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瞧瞧。”
谢臻凉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以一个入水的姿势,从窗户里窜出,几步走至几人面前,“你们够了啊!我不是出去做商贩的,不要什么都给我送!”
墨沉霁几人知道谢臻凉也要离开,各自行动起来,牟足了劲给她送路上需要的东西,也不管谢臻凉需不需要、带不带得走,热情的样子,让谢臻凉既欣慰又头疼。
谢庭轩英气俊朗的面庞上,笑意如春,“你不带走,可以放在自己的院子里,这灯笼如此的精致漂亮,不单可以照明,也可以做装饰。”
谢臻凉无言以对,扶额一叹,咬牙,“最后一次了。”
说罢,眸光扫过赵何熙和陈星河两人,“你们来凑什么热闹?”
赵何熙被澹台无昭定下,要随谢臻凉离开,而陈星河则是谢重的安排,让他跟随谢臻凉,与舒玥一同照顾她。
谢重从狱中出来后,陈海也被放了回来,因他伤得重,墨沉霁又医术高超,是以父子俩便在镇国将军府住下,如今陈海已经基本痊愈,而陈星河为报恩,一口答应了谢重的要求。
这两人不同于墨沉霁、谢庭轩、谢思柔三个留京的人,是要与谢臻凉一起离开的人,对她根本不存在什么惜别之情,要惜别,也该是对着赵夫人和陈海。
陈星河眉眼飞扬,浑身上下散发着嚣张的纨绔气质,“我和赵公子是被逼的。”
谢臻凉狐疑地扫了另外几人一眼,已经不想在说什么了,“好了,东西留下,人散了罢,后会有期。”
说罢,毫不留恋的转身,回房。
谢思柔见她离去,急切地张了张口,最终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有些沮丧。
谢庭轩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你的心意,她明白。”
“嗯。”
谢思柔慢慢点了点头,心里却在骂自己,怎么不能勇敢一些!?勇敢点还能和她说上话的!
“唉。”
谢思柔轻叹了一口气,还是凉姐姐的气场太强了。
墨沉霁侧眸看向谢庭轩,“去喝酒?”
谢庭轩笑着应下,正要开口说先将谢思柔送回去,她却一脸坚定地开口,“大哥你和墨公子去罢,我今夜在这里留宿一晚。”
谢庭轩一愣,随即肯首,成全了谢思柔的心思,而且她住在贤王府里,他也是放心的。
墨沉霁和谢庭轩将手中的灯笼分别塞在赵何熙和陈星河手里,而后运起轻功走人。
谢思柔眼见的看到立在门边的舒玥,眼睛一亮,就近将自己的灯笼塞到赵何熙手上,快步跑了过去。
赵何熙冷漠地一转头,淡色的瞳眸里染着几分清寒,盯着陈星河,“拿着。”
说罢,将三个灯笼往他怀里一塞,负手离去,背影高冷而潇洒。
陈星河怒瞪着赵何熙,却是有火不能发,因为他心中有一个很悲哀的认知——他打不过他。
说得再清楚点,他是今夜这几个男人中,功夫最差的一个,差到没眼看。
陈星河认命的提着五个灯笼离开,边迈步边瞄向谢臻凉的房门,暗自嘀咕:人缘真是好。
院子里不见任何人影,真的清净了。
谢臻凉躺在床上,笑着闭上眼,他们的心意,她记下了。
第二日很早的时候,谢臻凉起来洗漱穿衣,用早膳的时候,舒玥从外面进来,说谢思柔想见她。
谢臻凉微讶,“这么早就醒了?让她进来罢,再那一副碗筷。”
“是。”
谢思柔眼下带着两个黑眼圈进来了,谢臻凉喝粥的动作停了停,忍不住猜想,这孩子不会一夜没睡罢。
见到谢臻凉,谢思柔是很开心的,“凉姐姐。”
“嗯,做罢,一起吃点?”
谢臻凉明显感觉得到,谢思柔似乎很喜欢自己,不,准确来说,是崇拜她,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谢思柔对她的态度改变如此大,但她没多想,也不觉得困扰,因为经历得多了。
嗯,没错,现代的时候,谢臻凉有不少被人莫名其妙喜欢上的经历。
谢思柔坐下,安静地吃饭。
待谢臻凉放下碗筷,她也停下了勺子,有些忧愁地问道,“你要走了吗?”
谢臻凉站起身,笑答,“吃好了?我送你出府。”
谢思柔露出笑容,“谢谢凉姐姐。”
时日尚早,贤王府的府门前,早已停了四辆马车和几匹骏马。
周遭很是静谧。
该来的人已经都来了,只等谢臻凉上车,就可离开。
绿芙眼眶红红地和谢臻凉道别,“小姐,你路上小心……”
才说了一句,便哽咽得不行,难过不舍的看着谢臻凉。
谢臻凉轻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放心,我会常写信回来。”
一路过去,只怕很是危险,绿芙太弱,一旦有什么万一,恐会搭进命去;绿芙也太单纯,比起让她成长得圆滑世故,她更想保留她美好的性子。
绿芙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只得乖巧的点头,“嗯。”
谢臻凉抱了一下她,而后,抬眸,看向她的身后,那里站着一身灰袍的谢重,他面色平静,见她望过来,唇角勾起一抹笑来,许是很久没有笑过了,笑的动作有些僵硬,谢臻凉心下一动,脸上扬起一个明媚的笑,未语。
“走罢。”
谢重当先开口,转身进了府门。
谢臻凉也收回视线,忽然瞥见了一旁脸色纠结的谢思柔,她歪头打量她一会儿,忽然上前,轻抱了一下她,“再见,妹妹。”
谢思柔惊愣,还没反应过来,谢臻凉已经上了马车。
她呆立在原地,目光落在远去的车马上,待再也看不见,才垂下脑袋,眸子黯淡下来。
隐在暗处的墨沉霁和赵何熙并未现身,却目送了谢臻凉离开。
天边的太阳跃了出来,灰蒙蒙的天地间终于亮了起来。
新的一天开始了。
……
318 本郡主教你做人
三个月后,新年刚过,荒雪山脚下的一个小镇里。
成丰酒馆是这座小镇最好的酒馆,占地不大,却古朴典雅,分上下两层,一层是大堂,二层有雅间。
外头刮着寒风,下着小雪,几乎没有什么行人,而这酒馆内,却是坐了不少人,三三两两围坐一桌,高声谈笑。
二楼临窗的雅间里,坐着一名身着淡雅衣裳的美丽少妇,面容白皙小巧,朱唇嫣红,于柔弱中透出淡淡的妩媚,气质沉静而内敛,一眼瞧过去,就知不是平凡的女子。
窗户开了一个缝,女子眉眼低垂,望着楼下街道,似是在等什么人。
身旁的青衣婢女为她倒了一杯热茶,小心翼翼地送到她手中,不经意间碰触到她冰冷的手指,那婢女微皱眉,有些埋怨地开口,“主子,您都屈尊等了半个时辰了,她竟还还没来,实在可恶!”
她说着,忽然走上前,猛地关上了窗户,心疼地看着女子道,“寒冬天气,您如此吹风,染了风寒怎么好!若您真的病了,那就是她的罪过!”
女子听言,蓦地板起脸,轻喝一声,“杏儿!”
名唤杏儿的婢女立即抿紧了嘴,不再说话,却是不甘地看向别处。
端坐的女子无奈地笑了笑,知道自己的婢女是真的心疼她,所以,虽然嘴上严厉地呵斥了她,但心中并不生气。
“好了,我不开窗户就是了……但过会儿人来了,你可不能冷着一张脸。”
杏儿这才看向自己主子,调皮地露齿一笑,“主子放心,杏儿做事有分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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