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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有国色之恃宠为妃-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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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敢说自己的凉儿比不上他的女儿,笑话!凉儿才是最好的!

    明明没见过他的凉儿,就敢用那副明嘲暗讽的嘴脸对着他,可恶,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谢重面上不显,心中却是怒火狂烧。

    凤千山猛地抬起了头,一双眸子凶残恐怖得得吓人。

    而君破听得谢重的话,神情镇静得可怕,面上毫无异色,眸底深处,却是星点被他冒犯的怒意,他只淡笑,定定看着谢重,眸光凉而沉,仿佛细碎的锋利冰棱,冰寒扎人。

    谢重被他看得呼吸一滞,脸色微微变了,空气中有莫名的威压蔓延开,自君破身旁传来,如水般蔓延到他身前。

    这样一个过程,谢重的感受是缓慢地,但在外人看来,只在眨眼间。

    他们看见谢重的脸色霎那变得苍白,好似全身的血都被抽干了般,透着股诡异。

    众人还来不及惊讶,却见面无血色的谢重吐出一口血来!

    “啊!”

    惊叫声四起。

    谢文快一步起身扶住谢重,谢庭轩也急忙跑过去,才到谢重近前,未来得急站稳,忽觉四周起了一阵诡异的风,他面色一变,猛然抬眸四扫,忽地,眸光定格在君破所在的反向——

    如天神般降临的白衣人影背对着他,他未看见那人有任何动作,君破身后的凤千山便被踹飞了出去!他似腹部受了重击,整个人呈U型倒飞了出去!如流星、如箭矢般,飞速落到了五六丈之外。

    而就在他倒地的瞬间,原本站在君破近前的人如鬼魅般,闪身到了他的面前。

    谢庭轩不认得那人,只觉他的背影霸气狂野,浑身散发的雄厚气势令人心惊。

    谢庭轩正愣神间,耳边蓦地响起明安帝惊疑的冷喝声,“昭儿!”

    一脚踹飞凤千山的人,正是澹台无昭。

    君破安然无恙地坐于席位上,无动于衷,丝毫没有关心凤千山伤势的心思,唇边的弧度渐渐扩大……突然,他上扬唇角的动作蓦地一顿,眼神一冷,偏头朝右侧闪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君破闪避的瞬间,他端坐的席位被一道磅礴锋利的剑气劈成了两半!

 271 原来做了梁上君子

    君潋滟的反应比君破慢了些许,眼见着君破的席位被毁坏了,她才发觉异常,脸色一变,急忙起身离开!

    一阵短促刺耳的响动过后,君破的席位前出现了一名持剑而立的女子,身着一袭玉兰色百褶裙,静雅绝美,纤弱的身形挺直如竹,乌发如瀑,整齐地散在身后,手中握着一柄银色长剑,剑尖指地,而她的眼眸,漠然冰冷地看向不远处的君破。

    君破静然而立,镇定自若,唇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谢臻凉,触及她绝美如画的脸和身上凌厉逼人的气势,眸底深处划过一抹惊艳之色。

    尤其那一双纯净澄澈的桃花眸,竟是世间少有的通透、灵动,其中又好似沉淀了什么,有着一股子岁月馈赠的难言韵味,让人捉摸不透,又莫名地有种力量,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

    君破侧眸,淡淡瞥了一眼远处掣肘住凤千山的澹台无昭,又看回眼前的谢臻凉,无声笑了……能与澹台无昭一起出现的女子,除去他喜欢的白九,那个贤王的荣悦郡主,不做他想。

    他抬眸,仰视了一下头顶大殿的房梁,视线又落回谢臻凉身上,“贤王的荣悦郡主,果真不同凡响……今夜遍寻不见你,原来是和无昭做了梁上君子。”

    谢臻凉冷然挑眉,忽地莫名一笑,然后,手执剑,朝他攻了过去。

    君破神色自若,似是轻蔑、鄙夷般,一手背在身后,竟只用单手迎上谢臻凉!

    眨眼间,两人在大殿中央的空地上过起招来。

    君破单手,且并无武器,但身法快,脚步诡异,躲避谢臻凉的攻击毫无压力,心思只放在了寻找她的破绽上,准备一举攻破她的防线;谢臻凉也是身法敏捷的主,一招一氏让人看不出章法来,但威力巨大,精妙难言,手中长剑仿佛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般,用起来行云流水。

    殿中众人齐齐将目光移到了两人身上,不,准确地说,是谢臻凉一人身上。

    大多人根本没见过她,而且多少年的记忆里,她都是一个废物瞎子,今日宫宴得知,她眼疾已好且就是那个名扬天下的白九,心中震撼不已的同时,更是萌生出强烈的好奇心,第一次迫不及待地想正视一个女子。

    是以,他们几乎一眨不眨地盯着谢臻凉,虽然因她快速的动作招式,并不能看清她的脸,但只瞧那身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美得耀眼炫目,已让他们痴然。

    谢思柔激动地握紧双拳,兴奋地放在脸颊边,面色通红,眼眸晶亮晶亮地追逐着谢臻凉的身影,崇拜之情犹如水般快要溢了出来,她激昂地失语。

    她身侧的谢庭轩一脸怔松,似是没想到谢臻凉的功夫如此厉害,而他身边扶着谢重而站的谢文也是目露惊愕,与已经无恙的谢重对视一眼,默契地都没有开口说话。

    韩氏一把年纪了,此时也被谢臻凉的好身手惊得站了起来,一张老脸上神色阴沉,唇边浮现一丝森寒的笑,笑里有对谢臻凉的厌恶,也在自嘲。

    赵何熙早已失态地站了起来,他的目光冷沉、晦暗不明,视线少见的有些飘忽不定,似很在意谢臻凉这个人,又似很在意看……她手中的长剑。

    站在靠后席位的墨沉霁很是平静,他只静观了一会儿谢臻凉和君破的打斗,确定她应付得来后,身影悄然隐没,朝高位的方向走去,他的目标是远处压制住凤千山的澹台无昭。

    他一人离去,未理会谢琼华,而此时的谢琼华,也顾不上墨沉霁离开要去做什么,因她全副心神都落在了谢臻凉身上,眼中是嫉妒和恨意,甚至还有一丝忌惮。

    看着谢臻凉对付君破游刃有余的身姿,她已明了她和谢臻凉的差距!她本以为谢臻凉眼瞎、身子柔弱,她能轻而易举地杀了她,但今日所见,让她清楚的意识到,那根本就是妄想!谢臻凉杀了她,反倒是易如反掌!

    今日之前,她以为谢臻凉所有的倚仗只是谢重,只要让谢重败了,谢臻凉的下场必然凄惨!但今日知道谢臻凉,竟然得了澹台无昭的喜欢,她知道自己又错了,没了谢重,谢臻凉的背后还会有澹台无昭!

    她舍弃南皓渊、舍弃侧妃身份,投靠墨沉霁,凭的只是对前世记忆的笃信,但发觉太多今世与前世不一样的事,如今,她已经动摇了。

    她知墨沉霁拿谢重和谢臻凉当自己人,而拿她当外人,处处皆备提防着,但她还是决定辅佐他了,只因她相信自己能斗得过谢重和谢臻凉,哪怕是和他们在同一阵营,她也有把握,让墨沉霁渐渐与他们离心,而与她交心,但今日所见,她所有的信心和设想都倾塌了。

    她自认斗不过身怀内功且有澹台无昭撑腰的谢臻凉!

    既然除掉谢臻凉没有胜算,也就是没有希望拉拢到墨沉霁的心!如此……她继续在墨沉霁身边委曲求全下去,也无出头之日!投靠他根本毫无意义!

    眼下,她最好的选择,只有……

    谢琼华想着,眸光转向了高位处的南皓渊。

    南皓渊、南皓宸、南皓北、长公主等人面露讶色地看着不远处谢臻凉和君破的打斗,久久移不开视线。

    明安帝和章太后最为平静,但心中同样泛起涟漪,这涟漪是因为——将凤千山踹飞到大殿一侧角落里的澹台无昭。

    凤千山不知被他用了手段,人昏倒在地上,而他就那般淡漠高冷地站着,一双深邃的金色异眸,璀璨耀眼,却也闪着神秘诡异的色彩。

    明安帝看了他几眼,又看了几眼谢臻凉和君破,似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微眯的眸子里却是一片冷静之色,若有所思。

    放了几分心思在澹台无昭身上的,不止明安帝、章太后、墨沉霁,还有站在原地,死命瞪着他的澹台礼,一双眼睛血红,面露狰狞,那般咬牙切齿的样子,好似恨不能撕碎了澹台无昭。

    但他不知忌惮于什么,竟一步不动。

 272 没失望(一更)

    澹台无昭对所有人的视线视若无睹,深不可测的凉薄眸子只注视着谢臻凉。

    此时的大殿里,只有谢臻凉和君破的打斗声,长剑挥起的破空声,高位上的明安帝没有开口制止两人,其他人自也不敢妄自上前说什么。

    墨沉霁走至澹台无昭身侧,站在不远处的澹台礼瞧见这一幕,不知为何,怒而狰狞的面色竟缓和几分,就连紧攥的手也松动开来。

    澹台无昭未阻止墨沉霁的靠近,而墨沉霁也知他脾性,识趣地在他半丈远外停下,漆黑如暗夜的眸子沉静如一汪深潭,语气平静地道,“昭世子任凭她这般与凤公子动手?”

    澹台无昭斜睨了他一眼,“不妥?”

    墨沉霁缓缓笑了,但笑意不达眼底,口吻揶揄,“我以为你会亲自上,凤公子的实力未知,但可以肯定不可小觑,她持剑与他打斗,你无动于衷,不怕她受伤?”

    澹台无昭面色不改,脱口而出,“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墨沉霁答得极快,“我担心她。”

    澹台无昭猝然一眯眸子,心下不悦,却未动怒,谢臻凉对墨沉霁没有心思他瞧得出,于他而言,墨沉霁没有任何威胁,在他面前袒露对谢臻凉的心思,是欠揍,但不值得他大动肝火。

    不想过多理会墨沉霁,他只淡淡警告了一句,“收起你多余的‘担忧’,下不为例,若再说些什么膈应到爷……哼,你知,爷下手一向狠。”

    墨沉霁唇边的弧度不变,被他威胁亦无动于衷,“我知,但我不觉自己有错。”

    澹台无昭眸色陡然冷了几分,侧眸,正想着给动手给他一个教训,忽然察觉到了什么,放过他,眼眸看了过去。

    只是一眼,视线便准确地定格在君破身上,发现他背在身后的手不安分起来,手指变动,似在做什么手势,眸底划过一道厉芒,身形一闪,原地消失。

    墨沉霁脑海中,‘他忽然不见’的意识还未形成,那边澹台无昭已经到了远处的谢臻凉身边。

    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转到自己身后,一手夺了她手中的归尘剑,内劲顺着手指的穴位附着到了剑上,一抬手,一劈下,袭向了君破。

    变故只在一息之间。

    君破脸色未变,背后那只手的小动作被迫中断,他浑身紧绷,凝聚心神,闪电般偏移身体躲开!

    浑厚锋利的剑气未击中君破,悉数落到了地上,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殿中的地板裂开了半指宽的缝隙,长长的缝隙延伸到殿门口,才堪堪停住。

    “啊!”

    惊叫声四起,而澹台无昭现身助谢臻凉的这一幕又发生得太快,众人的视觉跟不上,都以为这巨大的动静是谢臻凉弄出的,直到声响平息,他们抬头看去,才惊愕地发现,持剑的人竟是一身白衣的澹台无昭!

    谢臻凉被澹台无昭抱在怀里,额头上有细密晶莹的汗,冷着一张小脸,平静地看向被她划开胸前衣襟的君破。

    她方才的感觉很清楚,正是她击中君破的那一下激起了他的怒气,察觉到他情绪猛变的同时,她嗅到了一丝危险,还不待她细想,已被澹台无昭护在怀里,夺了她的剑。

    君破完美避开了澹台无昭控制的很好的攻击,毫发无伤的站在地上的缝隙之外,极淡似水的眸子看向了澹台无昭,身上那股即将爆发的危险气息已敛去,唇边甚至流露出一丝笑意,“千山说你功力又精进了,方才那一剑……果然没让我失望。”

    澹台无昭金眸凛寒,“你的阴险,也没让爷失望。”

    他话中有话,其中深意两人自是懂,而谢臻凉也能猜出几分,玩味地挑眉……澹台无昭指的是,君破刚才要出的阴招罢。

    想必是知她不敌,他才出手的。

    谢臻凉是个有骄傲的人,但不是自负的人,在不用异能的情况,她胜不了使出全力的君破,她心知肚明。

    君潋滟此时已跑到了君破身旁,隐晦匆忙地打量了一眼澹台无昭,视线落在君破身上,担忧地道,“父亲,你没事罢?”

    她说着,眸光不动声色地扫过他破了的衣襟。

    君破忽地迈步向前,走至澹台无昭身侧,笑道,“眼下时机不好,待宫宴结束了,我再与你叙旧。”

    他说着,看了一眼远处的谢重,紧接着道,“贤王有个好女儿啊。”

    君破说罢,与澹台无昭擦肩而过,谢臻凉却觉得他这话有几分阴阳怪气。

    她不甚在意地扯了扯嘴角,意图转身,去看谢重的伤势,澹台无昭见此,松开了手,走在她身侧。

    众人仍在愣神中,明安帝的声音适时响起,“好了,来人清扫,再给昭世子加一个席位。”

    看君破转身回席位的动作,显然这宫宴是要继续进行下去。

    澹台礼方才看澹台无昭的眼神,明安帝是瞧见了,不必思虑,明智地选择了为澹台无昭再加一个席位。

    却不想他话落,澹台无昭幽冷低沉的嗓音随之响起,“不必,爷与贤王坐一处。”

    明安帝一愣,看了看神色自然的谢臻凉和谢重,明白了,轻咳了一声,“行了,席位不必动了。”

    这两三句话的功夫,众人总算回过神来,站着的坐了下去,没做好的正了正身姿。

    不约而同的面色沉凝,心思百转,这短短半个时辰的功夫,受到的惊吓比一年都多!

    “爹,伤口痛吗?”

    一道清冷悦耳的女音忽而响起。

    众人不由自主地看了过去,站在谢重身边询问的,正是谢臻凉。

    这下,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有人惊叹、沉醉于她的美貌,更有人讶然又释然。

    讶然是因谢臻凉太美,长得有几分像月涵儿,释然是想到谢臻凉本就是月涵儿的女儿,长得像自是正常。

    月涵儿是飘云楼的头牌,当年红遍京城,在场众人大多都年轻过,几乎都见到过她的真人,又因她的容貌太美,印象自是极深。

    “无碍。”

    谢重简短地回道,看了一眼幽横,“多谢幽侍卫。”

    在澹台无昭和谢臻凉现身的同时,幽横也到了他身边,给他服下治疗内伤的丹药,面色虽是苍白,浑身没什么力气,但不痛不痒,的确没什么大碍。

 273 你敢撒野!

    “嗯。”

    谢臻凉放下心来。

    谢重的脸色却有些别扭,倒不是别的,只因澹台无昭站在他身边,什么也不做,也给他一种莫名的压力,浑身上下都不舒坦。

    他刚才还听到了他说要与他坐一处!?

    他坐他身边,自己只怕会如坐针毡。

    可让他坐自己后面?他绝对会怒。

    想到这里,谢重的神思瞬间清明起来,顿时有了应对之策……澹台无昭只能坐前面,自己不想和他坐,那自己就坐到后面,凉儿与他坐一起。

    甚好!

    谢重顾自到后面,还看了一眼赵曼,赵曼是聪敏之人,立即站起身来,谢临之也随之站起来,三人在后面落座。

    澹台无昭见此,拉起谢臻凉的手,心安理得地坐在了最前面,而谢臻凉站着没动。

    她挑眉,无声看了一眼谢重,谢重正眼神阴郁地盯着澹台无昭的背,明显是不待见他。

    谢臻凉忽地乐了,轻笑一声,垂眸看向澹台无昭握住自己素手的大掌,动了动,欲挣脱,他不但不放,还紧了紧。

    侧眸,有些不悦地看向她。

    谢臻凉挑眉一笑:你不松就不松,我不坐,不嫌累就握着罢。

    她收回视线,看向了君破。

    正巧看见君潋滟扶着昏过去的凤千山走至他身边,她平静地道,“父亲,滟儿扶他下去疗伤。”

    君破微不可见地颔首,未曾看凤千山一眼。

    君潋滟带着凤千山下去。

    谢臻凉眸色微凉,直视君破开口,“凤公子,你恶意出手伤我父王,一不顾皇上圣驾在此,二不顾这里是皇宫重地,三不顾我父王是启尚重臣!皇上对你以礼相待,你却是如此撒野!”

    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话落后,殿内静得针落可闻。

    澹台无昭是殿中最自在的人,他坐着,谢臻凉站着,他要握着她的手,手臂自是要屈起,他握得很紧,毫无要松的意思,神色自然。

    谢臻凉不坐,他不强求,谢臻凉言辞犀利地指责君破,他纵容着。

    高位上的明安帝看着‘挑事’的谢臻凉,无奈叹了一声,垂眸揉额角。

    君破面色轻淡,眸光只放在澹台无昭一人身上,无视谢臻凉的话,不怒,也不给她一个眼神,轻描淡写地开口,“凤某尊于你父王,就是当场杀了他,也是天经地义。再有,是你父王无礼在先,伤他更是理所应当,看在南皇的面子上,凤某才没要他的命。丫头,凤某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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