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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有国色之恃宠为妃-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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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谢重、谢文风头正盛,有攀附之心的朝臣只多不少,韩氏身为两人的生母,自是受人瞩目,而平日与她毫无交集或者交情浅的老夫人、大家夫人,更是盯着她那边,欲找机会增进一下感情……却没想到往日与她交好的人都只说了几句就散开了,不约而同地想到她们这些关系一般的,只怕也不会得什么好脸。
她们也瞧得出韩氏似是生病未愈,不喜理人,怕是更喜欢清净……一时之间,倒是歇了心思。
墨沉霁和谢庭轩依旧站在隐蔽之处,沉默地望着席间往来谈笑的人,一个眉眼温和,一个若有所思,他们似乎自成一个世界,站在安宁清净中看外面的浮世红尘。
谢庭轩将目光收回,平静低沉的声音打破两人之间的静默,“席位快坐满了,想必不久后就能见到那位‘客人’。能让皇上如此在意、且要办宫宴招待的人,我十分期待见到他……对了,那人的身份,你可有什么消息?”
墨沉霁微一侧眸,不假思索地回道,“没有。不过……武威将军府近日来了客人,身份成谜。”
墨沉霁这话点到即止,谢庭轩是聪明人,立即反应过来话中深意,他眸光一深,蓦地朝一个方向看去——武威将军府的席位上只坐着赵何熙和李氏,不见文涵郡主赵悠宁。
谢庭轩的眸中闪过一丝玩味,宫里的宴会,若非有实在来不了的理由,一般人都不会缺席……赵悠宁能是什么原因?病得下不来床?还是……人不在府中?
他暗自瞥了一眼墨沉霁,压低了声音,“文涵郡主没来?她出了什么事?”
墨沉霁闻声,面上温润的笑容不变,只那笑意并不达眼底,淡然的神情中暗藏着几丝腹黑狡黠,“病了。”
两个字落,他突然话锋一转,犀利反问,“你可有暗中关注武威将军府?”
谢文眸光一顿,笑容清朗,玩笑道,“一直存有心思,但没有人手。我与父亲从地方迁来京城,在此处并无根基,自是比不上扎根于京的你。”
墨沉霁不置可否,他转身,面向谢庭轩,一双墨眸极黑,好似夏日广袤的夜幕;又极亮泽,好似莹润的琉璃珠,美得让人心惊。
柔和的嗓音如春风,“武威将军府和南阳候府在商定婚事,你想必已经听说……但与候府世子结亲并不是文涵郡主自己的意愿,她心怡的人……”
墨沉霁说着,忽地顿住,谢庭轩会意接话,“是嘉王府世子。”
早前澹台无昭让白九甄选后院之人,闹出的动静不小,那三天的比试也算得京城里的一大盛况,任何与之相关的消息都传得沸沸扬扬,而事情尘埃落定后的结果——澹台无昭要娶白九世子妃,自然也是传遍天下。
赵悠宁当时也参加了比试,对澹台无昭什么心思,明晃晃地摆在那里,谢庭轩不用打听都知道。
他微一思忖,便想得明白……赵悠宁爱慕澹台无昭,长辈却给她与南阳候府世子说亲,只怕是心不甘情不愿……‘病了’的由头,兴许来得没那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文涵郡主……故意装病?”
墨沉霁眼神蓦地意味深长起来,“不尽然……她前几日曾秘密出京,赵三公子一面压住她不在府上的消息,一面派人寻找,就在昨日,她昏迷着被人送了回来,而送她来的人在武威将军住下了。”
谢庭轩闻言,不禁深思起来,直觉这其中有猫腻,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若有所思地再次望向了赵何熙……同时,愈发期待地见到那位被明安帝看重的‘客人’,猜测着,将赵悠宁送回府的人和今日宫宴的重要人物是否会有什么联系。
墨沉霁的眸光无声落在贤王府的席位上,那里依旧空着,不见一人。
他已许久未见谢臻凉,与她有关的消息大都是来自于谢重,也是昨日他才知道,谢臻凉回了府,且会出席这场宫宴。
只是眼下,她仍旧未到,他忽然觉得时间变得好漫长。
大殿中央空着的席位大抵都是靠近主位的位置,除去皇上、皇后、章太后、贤王府、嘉王府、得宠公主的席位,还有……
“长公主到——”
一道恭敬悠长的唱报声突兀地响起。
众人纷纷止住话头,来不及诧异,便急忙正了神色朝殿门口望去——
雍容华贵的长公主身穿崭新的秋季宫装,缓缓走进殿内,一身皮肤保养得宜,依然雪白有光泽,比实际年龄年轻了好几岁,一双清明的眼眸宽和美丽,面庞上流露着慈祥的神色,举手投足间可见优雅知礼,尽现一国公主的高贵风范。
殿中众人虽未行大礼参拜,坐在席位上的朝臣却纷纷站起身,以示尊敬,而长公主就在众人的注目礼下,走向了自己的席位。
一左一右两名宫女,服侍着她落座,她抬眸环顾了一周,沉稳地开口,“坐罢,本宫不是皇上,都不要拘束。”
她话音落下,殿内便响起了整齐地应和声。
众朝臣依言坐下,但暗自看向长公主的目光不断。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离宫宴正式开始还有小半个时辰,长公主这般尊贵的身份,每每出席宫宴,都是与明安帝一起来,可今日却是提早一人来了……这般反常的情况,殿内诸人难免多想。
长公主的席位离太子和两位皇子最近,此时正与几人说着话。
而在暗中注意着长公主周围的人里,聪颖的已经发现了什么,渐渐了然。
落在相府席位的隐晦目光多了起来。
墨沉霁和谢庭轩站在原地没动,谢庭轩察觉到了不断地有人看向相府的席位,不是在看坐在席位上的人,而是在找本应该出现的人……说白了,是在找他。
只是他不懂的是,为何长公主进来后,才开始有人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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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更晚了,(>﹏<)
258 怎得病了?
谢庭轩正猜疑着,忽觉身侧的墨沉霁碰了一下他的肩膀,他顿时回头,只听墨沉霁道,“你该回席位了。”
谢庭轩眸光微动,微笑颔首,“他日再见。”
话落,两人走出隐蔽之处,分开之时,墨沉霁忽而低声提醒了他一句,“长公主身边淡黄衣裙的宫女是蓉公主。”
谢庭轩闻言,眸中霎时闪过一抹诧异之色,若无其事地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墨沉霁回以淡笑,两人各自回了自己的席位。
镇国将军府的席位靠近末尾,并无多少人关注,墨沉霁落座,没有引起任何动静,而相府的席位靠前,明里暗里的视线无数,谢庭轩回到席位上,几乎聚焦了殿内所有人的目光。
谢庭轩坦然自若,端坐在张氏身后,谢思柔在他侧前方,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回来了,心里突然底气十足,脊背直了直。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发觉殿内有许多人看向她时,她是多么地慌乱无措,脸红一片,且恨不能低下头,但她记着自己是相府的嫡女,身份不比以往,张氏也多次与她说过,在外头,要有个端庄大气的样子,不能让别的府上的人看笑话。
她紧绷着身体,在各方视线中,努力地维持着姿态得体的一面,还好,在她撑不下去的时候,谢庭轩回来了,她心中蓦地一松……也没那么怕了。
谢思柔尽力自然地扬起一个笑容,回头,装作与谢庭轩说话的样子,实则是想避开那些让她倍感压力的视线。
她的笑容,在转向谢庭轩的瞬间就垮了下来,可怜又委屈地看着他。
谢庭轩一愣,随即失笑,谢思柔什么心性,他一清二楚,不用问也知她是害怕太多人的目光,纵然那目光根本称不上凶恶,但她胆子小。
他温声鼓励,“不要管……来,吃一个糕点。”
谢庭轩说着,夹了一块精致甜香的桂花糕放进碟子里,递给她。
谢思柔绞了绞手,面庞缓缓露出一丝笑意,欣喜地接过。
她拿着碟子转过身,正欲放在案几上,忽然觉得左侧有一道视线看过来,威严有力,让人不能忽视,谢思柔手指僵硬地将桂花糕放下,小心翼翼地侧眸去看——
这个方向,只有两三个人在她视线里,而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左侧高位上、站在长公主左手边的宫女,面貌姣好,气质出挑,肤色极为嫩白,神情太过放松,瞧着……挺像一位养尊处优的小姐。
谢思柔看过去的时候,那宫女已经转移了视线,是以她暗自松了一口气,虽然觉得淡黄衣裙的宫女给人的感觉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只以为长公主对身边下人极好,她才从里到外都像个主子。
谢思柔的小动作,谢庭轩都看在眼里,淡淡瞥了一眼长公主身边的那名特别宫女,不甚在意地端起茶盏,全神贯注地品着。
南雨蓉的视线游移了一会儿,慢慢地,又看向了相府的席位,看得自然是万分引人注目的谢庭轩,他的样貌、举止,还有他对谢思柔显露的温柔和体贴,目前为止,都让她很满意。
南雨蓉眉眼含笑地立在长公主身边,她的小心思,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边厢,长公主与太子妃的闲聊结束,她眸光一转,转到了南皓渊和南皓北身上,不知想到了什么,似是无奈地摇摇头,慈爱宠溺地道,“你们两兄弟,早该娶正妃了,北儿也就罢了,是弟弟,倒是渊儿你,做哥哥的,年纪也不小了,当早些娶了正妃,皇子府没有女主人可不行。”
今日进宫,南皓渊是一贯温柔多情的风流模样,从衣装到气质皆透着尊贵优雅,听闻长公主的话,他顺从地笑了笑,“姑母所言极是,侄儿尽快解决终身大事。”
他话音落下,长公主面上的笑容刚扬起来,南皓北蓦地插了一嘴,“不对啊,贤王府的大小姐是七哥府上的侧妃,今日的宫宴为何没来?”
殿内的氛围忽然静寂一瞬。
提及谢琼华,就不得不想起起死回生的谢重,而此时此刻,贤王府的席位依然是空的。
殿内诸人的心思顿时微妙起来。
长公主却是笑意不变,顺着南皓北的话茬,问向南皓渊,“是啊,渊儿,你府上的侧妃怎么了?可是病了。”
南皓渊如何回答,有人毫不在意,而有人却在竖着耳朵听——与谢琼华交好的赵雅兰、韩氏、张氏、谢思柔、还有……墨沉霁带进宫的婢女。
高位之上的南皓渊镇定自若,轻描淡写地带过,“前阵子染了风寒,身体不适,实在不宜进宫。”
说着,他移开看向长公主的目光,转而看向南皓北,眸中笑里带刀,“不劳九弟操、心。”
南皓北眸色闪了闪,似笑非笑地感叹,“原来如此,谢侧妃病了……今日宫宴,父皇刻意隐瞒了宴请之人的身份,想必来头极大,她却不能看到,诶,真是少了些福分啊。”
他这话说得有几分阴阳怪气,长公主含笑的眸中也闪过一丝深意,而南皓渊心底已经冷笑起来。
不知内情的人,自是不觉南皓渊说谢琼华病了,才没有参宴,有什么不妥,但殿中有人因为南皓渊的话而握紧了拳,眸色狠厉。
墨沉霁淡定地喝着杯中酒水,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身后之人。
南皓北的话仍旧没完,他扫视了一眼不远处的赵何熙,“说起来,真巧,武威将军府的文涵郡主也是病了,没来。”
南皓北刻意咬重了‘病了’两字,这一句话也成功地将几人视线引到了武威将军府的席位上。
尤以南阳候府的世子周凯为甚。
南皓渊面上一沉,出口的话语里带着几分怒气,“九弟,收起你的心思,适可而止。”
武威将军府是他最大的倚仗,南皓北将心思动在赵悠宁身上,就是在挑衅他。
长公主关怀的目光落在张氏和赵何熙身上,“宁儿自小就喜舞刀弄棒,一身本领比起男儿毫不逊色,身体好得很,怎得也病了?”
259 不懂医
李氏拿帕子掩住嘴,轻咳了几声,而她身侧的赵何熙则站起身来,神态自若地道,“有劳长公主挂念,悠宁是在院中练剑,不小心扭到了脚,不便行走,故今日才未来参宴。”
长公主闻言,立即扭头吩咐身边的宫女,“珠儿,待宫宴结束后,送些扭伤的上等好药到赵三公子手上。”
“是,奴婢领命。”
赵何熙淡声谢道,“何熙替悠宁谢过长公主。”
南皓渊讥讽地看了南皓北一眼,南皓北面色上闪现一丝不自然,稍纵即逝,若无其事地道,“原来如此,宁儿竟是伤了,有劳三公子带本殿向她问好。”
赵何熙淡淡颔首。
相府的席位离武威将军府的席位很近,谢庭轩不必费力就能看见赵何熙的一切神态和举止,听得他解释赵悠宁未进宫的缘由,唇角勾起细微的弧度,一笑而过。
他从墨沉霁那里听来了赵悠宁逃婚出走的事,自是清楚赵何熙撒了谎。
忽地,他察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垂眉敛目取了案几上的酒水,只做不知。
那道视线的主人正是南雨蓉,她身体紧绷地立在长公主身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从未吃过苦,眼下已经撑不住了,是以,眼神也有些飘忽,不受控制地想看向赵何熙,但又害怕被他抓到现行。
南雨蓉脸颊有些绯红,心里也急躁起来,而且站得也很累了,细细一想,她微微倾身,凑近长公主身边,“姑母,蓉儿先下去了。”
长公主闻言,不假思索地肯首,笑看了她一眼。
南雨蓉稍一行礼,默默退了出去。
一门心思在元氏身上的南皓宸,此时也抬了抬眸,隐晦地看了一眼她离去的方向,南皓北和南皓渊分别与长公主对视一眼,了然地一致沉默。
只当刚才离去的人真的是个宫女。
长公主继而与身边的人说笑,但也分了一点心思在远去的南雨蓉身上,而就是这么无意地一瞥——
垂头行走的南雨蓉似是被什么绊倒了,尖叫一声,摔倒在地。
“啊——”
南雨蓉的叫声尖利仓惶,却很快淹没在殿内的欢声笑语里。
除去关注着她的长公主以及相府的人,几乎没人看见这个意外。
殿内的席位设在中央的位置,分列两边,相对而坐,各府席位的后面是供宫女走动之处,而南雨蓉恰巧走的是相府所在的那一边,更巧的是,她摔倒的地方,在谢庭轩身后。
南雨蓉摔懵了,火辣钻心的疼痛感逼得眼泪一下子冒了出来,她傻傻地保持着摔倒在地的姿势,忘了动,只顾着疼。
谢思柔听闻响动的那一刻,便立即回过头去看了,发现摔倒在地、一脸眼泪的宫女,正是长公主身边那个淡黄衣裙的宫女。
她愣了愣,长公主身边的贴身宫女,不是一般的宫女罢?
谢思柔这般想着,看向了谢庭轩,笃信以他待人友善的性格,会起身扶地上的宫女一把。
果不其然,谢庭轩伸出了援助之手,只是,比谢思柔想的慢了半拍。
南雨蓉也渐渐回过神来了,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但她一动右腿,就有强烈的疼感袭来,吓得她不敢再动,咬紧了下唇。
此时,谢庭轩才不慌不忙地伸出手,想拉她一把。
南雨蓉愕然地看着伸过手来的谢庭轩,如此近距离地看清他的面庞,心下有些雀跃。
她忍着痛,咬唇摇了摇头,“我站不起来,疼。”
谢庭轩闻言,为难地皱了皱眉,“我不懂医。”
说着,收回了手。
南雨蓉见此一愣,忽然有些失落。
耳边紧接着响起谢庭轩的声音,“小乐,你为她看看。”
“是,公子。”
南雨蓉闻声,眼眸蓦地一缩,看看谢庭轩,又看看听从他吩咐上前的小乐……他,他,让一个下人碰她的腿!?
南雨蓉的脸颊霎时气红了,她不是宫女,是公主!
“不……”
南雨蓉眼中闪过嫌弃厌恶之色,瑟缩起肩膀。
小乐看到她的抗拒,犯难地看回了自家主子,“公子……”
谢庭轩抬手让他退回来,神色淡淡地看向南雨蓉,温和的嗓音发沉,“看样子你没事。”
言罢,背转身子坐了下来,他抬眸,瞧见谢思柔还在回头看南雨蓉,抬手将她脑袋扳了回去。
“坐好。”
地上的南雨蓉盯着他的背影,后知后觉地想到他可能误会了什么,误会了她是那种为了勾引世家公子,而故意伤到自己的人,她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想到此处,南雨蓉的神色突地一变,她张了张口,想再说什么,却被殿门口的唱报声打断——
“贤王爷到——”
谢重当先一人踏进殿门,面庞冷峻,威严肃穆,跟在他身后的,是盛装而来的赵曼和衣冠楚楚的谢临之,三人带着各自的贴身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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