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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勾勾,恶女收-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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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了心,催促道:“你的事儿完了,现在该办我的事儿了。”
玥骅璀然一笑,“当然。”
我先去了羽贵妃寝宫旁边梅林,满地的黄叶,林间的大理石桌上也铺了一层叶子,将叶子拂开,我把琴放置其上,慢慢坐了下来,深秋的夜间清寒无比,像是坐在冰块上一样,然而我却没有起来,我需要这冰寒来缓解心头的焦灼。
整整二十三天,我们分别,那样久,好像一辈子,每天晚上,我都梦见阿澜,梦见他身上清雅好闻的梅香味儿,梦见他宽阔温暖的怀抱、温暖的手心和微凉的指尖,梦见他柔软覆上来的唇瓣,梦里那么美那么好,可惜醒来面对的,只有满室清寒。
我的阿澜,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不管违背多少人的意愿,我也要跟他在一起,我也要将他带走。夜风飒飒,夹杂着枯叶被踩到发出的脆响,我身子一震,不知为何竟然不敢回头,心里涌动着极度的渴求,渴求得没有办法承受丁点儿的失望,手指在颤抖,害怕回头看到的不是熟悉的声音,得到的是失望。
沙沙声越来越近,我的手指也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恍惚有熟悉清润的声音响起,“小桑……是你吗?”
是你吗?我的阿澜!
眼底迅速的被水汽朦胧了实现,我闭了闭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掌无意识握成拳头,终于有勇气回头。
锦衣墨发的男子提步而来,清俊卓绝,芳华绝代,漂亮的桃花眼中蕴着我见过的最美的风情,黑玉般的眸盛满了惊喜,还有熟悉的宠溺和爱恋,我的阿澜,我最喜欢的人。
夜风忽然变得温柔起来,风里带来桂花的馨香味儿,满地的黄叶被风轻轻的托起,像是无数翩翩起舞的蝴蝶,淡黄色的月静静的悬在天边,那样近,好似一伸手就能摘下来,如同走过来的幸福,伸手可得,一切都这么美,美得好似梦。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害怕一伸手,触到的只是梦里的幻影,只是空欢喜一场。直到被君清澜伸手揽入怀中,熟悉的怀抱,如此的温暖安全,如此的幸福,我紧紧的回抱,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腰,大口大口的呼吸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喜极而泣,“阿澜,是我。”
君清澜死死的抱住怀中之人,像是要把人嵌入身体里,只有嵌入身体里,骨血相融,才能缓解心头的惶恐和不安。
真的是她,纵然换了模样,但是只一眼,他就知道是她,他只是不敢相信,来得太容易,没有半点真实的感觉。
他那日进宫跟父皇坦白,万万没想到会落得那般的下场,那个他称之为父皇的人,将他软禁,逼他喝下绝情断爱之药,他以为纵然父子感情淡薄了,但是他父皇应该能理解他的,毕竟他的母妃,父皇深爱的女人,就是在后宫这个地方,才会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他想错了,他的父皇不仅不能理解,还口口声声说爱他,不让他被妖女蛊惑走上斜路,以爱为名义将他困在宫中,剥夺他想要的一切,硬塞给他他想给的一切。
那一刻,君清澜愤怒到了极点,然而无可奈何,更是心痛淋漓,慌乱成海,他不知道会被药物变成何等样子,他不敢想象以后,那时候心底有个声音说:“让我来吧,我们本是同生共体,这些你不能应付的情况,我来应付,我来承受。”
后来,他的意识涣散了,直到今晚突然醒来,醒来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到了梅林之中被风而坐的女子,那样熟悉的背影,是深深刻在心上的。
好似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梦醒后,一切都没变,心爱之人就在身边,然而他明明知道不是,所以更加的拥紧了怀中之人,希望这一刻成为永恒。
我先退出了君清澜的怀抱,万分不舍,但是时间紧迫,我得赶快行动。
我看了看四周,果然没看到玥骅的身影,他早前就说过,他只负责将阿澜引来和在外边防风,期间他不会出现,怕忍不住跟阿澜开打,我自然是全然赞同,可一点儿也不想跟喜欢之人重逢的时候旁边还有个碍眼的家伙。
没时间解释那么多,我拉着阿澜坐下,道:“我学了一手曲子,我谈给你听好不好?”
君清澜脸上笑意漫开,“当然好。”他视线落在琴上时,脸色微变,“冰萤琴。”
我一边拨动琴弦,一边朝他笑了笑,“先听曲子,其它的以后我再跟你解释。”
君清澜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被琴声吸引了,我痴痴的看着他,如水的音符从琴弦上流淌而出,他的脸上闪过震惊,想要起来,可封印力量已开始显现,他艰难的望着我,眸中闪过极度的错愕,错愕之后,又变成了爱恋和痴迷,最后定格在怜爱和难过上,他唇边绽开一抹笑,漂亮的桃花眼却席卷了无边的悲伤,他艰难开口,僵硬的声音,夹着着无尽的疼惜,“小桑,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自责。”
不知怎么的,我心中像是被撕裂一样剧痛,君清澜的眸已经不能动了,怜爱又悲伤的看着我,竟像是——永世的诀别!
113 两重天(七)
更新时间:2013…8…28 19:23:16 本章字数:6171
我做了一个极度可怕又荒谬至极的噩梦。
梦里,寒湛冲过来眼睛发红用剑指着我,说我助纣为虐,害死了阿澜。
梦里,阿澜的师父,暝渊大叔受了重伤,他拉住了寒湛,看向我的眼神温和悲悯,他说,丫头,你被玥骅骗了,玥骅和澜儿同生共体,是另一重人格,他骗你封印了澜儿,他绝不会再给你唤醒的机会。
梦里,阿澜在没有我反弹凤舞解开封印的情况下醒过来了,墨发在夜风里飞扬,漂亮的桃花眼中笑意盛放,伶仃炽艳,如妖似魔,他说桑桑,谢谢你帮我,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止我站在阳光底下了,他抬起我的下巴,说你不是一直想看我长什么样子吗?现在可看清楚了?
梦里,寒湛和大叔联手想要制住玥骅,被玥骅一曲龙吟轻易的打成重伤,他在轻拢慢捻抹复挑中笑容盛放,他说多亏了溶血同心咒,我们血脉相通,让我也能操控冰萤琴。他绝艳的唇在夜风里掀起魔魅的弧度,他说桑桑,感情是最没用的东西,摒弃感情才能成为最强者,他朝我伸手,摒弃感情吧,然后跟我一起,来制定这个天下的规则槊。
梦里,我呆呆的看着眼前之人,那样熟悉的五官,那样熟悉的气息,然而却又那样的陌生,陌生得人心一点点的冷却,冻僵,连血液都被冻住了,整个木木的,我木木的看着他,木木的说,玥骅,我求求你,你把阿澜还给我好不好?
梦里,玥骅朗声大笑,他说桑桑你还不明白,从此以后,这句身体就只代表我,我就是君清澜,君清澜就是我。我听不懂玥骅的话,我只是固执的拉住他的袖子,一遍遍的说,求求你,你把阿澜还给我,你把阿澜还给我……
梦里,我坠入了无止境的黑暗和深渊之中,真是冷啊,又冷又黑,我万分的想念阿澜的怀抱,心里有个声音冷冷说,别奢望了,那个怀抱,被你一手毁灭了,你喜欢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骑。
已经不在了,怎么可能?阿澜最是说话算我,他说过的,要陪我云游天下,去东极之山,去碧落之海,去北地之渊……他答应我那么多事情,都还没有实现,怎么会不在了呢?这个噩梦委实太可怕了,我要快一些醒来。
我豁然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浅紫色的床顶,上面织绣着一串串的紫藤花,绣得真是好看啊,我想起那日,阿澜站在紫藤花架下,阳光斑驳,他璀璨莹亮看着我,一眼万年,好似他从远古洪荒中涉水而来,走过千山万水终于寻到我。
珠帘微动,有人掀帘子走了进来,是暮槿,许是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头,暮槿瘦了,眼睛红红的,“小姐,你总算醒了。”
我坐起来,招手让她靠近,凑过去看她肿得核桃般大的眼睛,啧啧道:“这是要哭多久才有这效果?”
暮槿正欲掉出的眼泪硬生生被我调侃得流不出来了,没好气瞪了我一眼,“小姐,你就不能正经点?”
“没办法,歪习惯了。”我歪身向后一靠,接过暮槿递过来的水喝了半杯,温热的蜂蜜水把僵冷的身体润泽,我捧着杯子,冰冷的十指尽情的汲取杯壁上传来的热量,缓过来后我长舒了一口气,“小槿,我做了一个荒谬的噩梦,我差点在梦中被吓死了。”
暮槿竟然一点儿也不好奇我做了什么噩梦,只道:“小姐,你饿不饿?我去端吃的。”
肚子还真有点饿,但是那个噩梦憋得我难受,我更想先倾诉一番,暮槿却不给我机会,几乎是逃一样的奔出去了,那丫头手脚越来越慢了,过了好半响才端着吃食走进来,可怜兮兮的指着红通通的眼睛道:“这里的厨房烟熏火燎的,做顿饭简直要把眼睛都熏瞎了。”一面将饭菜摆放在我跟前,“我花了这么大的力气,小姐必须全部吃完。”
暮槿做的东西很好吃,粥香糯可口,几碟小菜炒得清淡,但别有一番鲜美滋味,我一边吃一边想给暮槿说那噩梦,暮槿板着脸打断道:“好好吃饭,你一说话饭粒都要喷到我脸上了。2”
我表示严重抗议,我吃东西向来是优雅与速度同在,暮槿完全不列会我的抗议,直接起身道:“我去泡茶。”
这一去就更久了,直到我吃完了饭,暮槿还没现身,这跟她以往的麻利能干半点儿不符,那丫头铁定是有事情蛮着我,我丢下碗筷去找暮槿,在门口的时候跟一个人撞在一起,我额头被撞得生疼,我揉着额头怒瞪来人,是君辰安,他正揉着下巴,不知道是不是被撞傻了,居然小心翼翼的望着我,那神情好似我是个易碎的瓷娃娃:“你没事儿吧?”
我没好气指了指额头上的包:“这像是没事吗?”
君辰安上上下下看了我许久,突然走上来抱住我,“桑桑,跟我去封地吧。”
我果断认为君辰安的脑子被撞坏了,我用力推开他,“你该找个太医来看看。”
君辰安语重心长道:“帝都已经没有你留恋的东西了,你留在这里只有伤心而已。”他拉着我的手,“跟我走吧,换个环境,开始新的生活。”
我甩开他的手,“我现在的生活很好。”
君辰安忽然怒了,“是吗?好到你宁愿欺骗自己也不肯面对现实?洛桑,别自欺欺人了,你的阿澜已经不在了。”
跟脑子坏掉的人没道理可讲,我懒得理他,去找暮槿,君辰安却忽然拉住我的手朝外走,他的力气那样大,我挣脱不得,我被拉上了马车,我被他带到了御花园,御花园里姹紫嫣红,各色菊花开得嫣然芬芳,菊花从中,打扮得鲜艳明丽的各路少女或立或坐,无不粉面含春,看着中央的男子,男子穿着绛色锦袍,上面织绣着蟠龙,挑动着桃花眼,正跟少女们眉来眼去打得火热。
那双眼睛正漂亮啊,被他眼风扫到的少女,开心几乎要晕过去,那双眼睛含笑看向我,我只觉得冷,身体一点点的沁入了千年寒潭之中,那眼神,绝对不是阿澜的,他只属于一个人,那个人叫玥骅。君辰安说:“桑桑,你的梦可醒了?”
我陷入了极深的迷惘之中,我不知道此时此刻是不是又坠入了另一个梦,我狠狠的掐了一把手心,一点儿不疼,我疑惑是不是掐得太轻了,于是捡起地上一块锋利的小石头用力握住,手心有殷红的液体迅速落下来,在地上溅开一朵朵红色的小花,真漂亮啊,我正看得兴起,君辰安忽然掰开我的手,强迫我将那石块扔掉,“你疯了。”
我瞪他一眼,就算他疯了我也不会疯,我只是在做实验而已,我展开手掌,掌心血肉翻卷,鲜血淋漓,我困惑道:“为什么一点儿也不疼呢?”我拍了拍脑袋,想到什么后噗嗤笑了,“君辰安你太坏了,跑到我梦里来骗我。”我鄙夷看了他一眼,“我是这么好骗的吗?”
君辰安的脸色不知为何陡然间刷白,他拉着我去了瑛贵妃的宫殿,找了一堆药和布条,耐心的给我上药,一圈圈的将布条缠在我手上,我很不配合,一会儿把药瓶掀翻,一会儿将布条抛着玩儿,梦里的君辰安脾气很好,一点儿也没生气,只是沉默,只是温柔耐心的缠着布条,我闹得没劲儿了,安静下来,眼尖的发现白色的布条被无声透明的水泽打湿,我错愕的抬起君辰安的脸,震惊的发现他泪流满面。
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何况是君辰安这种宁愿流血也绝不会流泪的男人,这会子他居然哭了,我慌了,手足无措,期期艾艾道:“喂……你别哭啊,你怎么了?”
君辰安忽然抱住了我,压抑的啜泣声在我耳边响起,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手背上,我怔怔的反应不过来,君辰安道:“桑桑,我再也不跟你做对了,再也不跟你唱反调了,以后你想喜欢谁就喜欢谁,我再也不会想方设法的去拆开你们了,我只要你好起来,我只要你好起来,算我求你,你快点好起来好不好……”
我委实不大能理解君辰安的无边的悲伤和自责,难道我真的很不好,莫非毁容了?我连忙掏出小镜仔仔细细照了一遍,脸白了瘦了,我一直看不大上眼的婴儿肥居然消无声息的消去了,我心花怒放,天下多少女人涂脂抹粉希望能够白一点,宁愿饿肚子也不要多吃希望瘦一些,我可好,一觉睡起来,都实现了。
但既然君辰安一厢情愿的认为我不大好,还因此自责,不趁机使唤他是傻子,于是我说:“你帮我做一件事吧,做完了我一定好了。”
君辰安连忙道:“什么事?”
我楚楚可怜道:“你帮我我阿澜找回来好不好?”
君辰安愣住了。
我苦恼道:“都怪我,我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想他封印,他很生气,不理我躲起来了,我不知道去哪里找他,你帮我好不好?”
君辰安定定看了我良久,看得我心里发慌,就在我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他闭了闭眼道:“好,我帮你找他,条件是你要好好吃饭睡觉,等你身体养好了,我就帮你找他。”
我大喜,慌不迭的点了点头。
于是,我开始好吃好喝好睡好锻炼的日子,不练不知道,一练吓一跳,许是这段日子太过折腾,我的身子骨变得很差,念力溃散得厉害,摄魂术算是废了,我缅怀了一番修习摄魂术的那段日子,伤感了一把,捡起秋水剑开始练剑,经验教训告诉我,旁门左道关键时刻作用不大,练好剑才是正经。
一个月后,剑术飞涨面色红润的我终于见到了阿澜,那天他穿着水蓝色的袍子,宁静美好却冷漠疏离,他说:“小桑,不管是处于什么目的,我绝对不能原谅欺骗我的人。”
我哭了,哭得气噎声堵,长这么大头一次哭得这么惨,半点儿形象都没有,我喜欢的人都不能原谅我了,我还要形象做什么,我死死的拉住他的衣角,我说:“我知道错了,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弥补。”
君清澜说:“好,若你能完成一件事,那我就原谅你。”他唇边扬起一抹奇异的笑,他说:“半个月前,大曜的附属国南玥被北齐攻破国门,丢失了五座城池,我要你去南玥,帮助岚澈打退北齐。”
南玥和北齐已经交战如此,我被震惊了,立刻慌不迭点头。
我出发去南玥的那天,天空飘着蒙蒙细雨,君辰安送我出正德门,道路两边围满了女性群众,她们爱慕无比的看向君辰安,嫉恨交加的瞪着我,让我想起当初君辰安从正德门入京时的热火朝天场景,还有一直以来的疑问,我扭头问君辰安,“为什么你要给突破重围闯到你面前的女人一块罗帊?”
君辰安道:“我没有。”
我嗤之以鼻,给了还不敢承认,委实一点儿也不男子气概。
君辰安忽然一拍掌道:“许是我擦鼻丢弃的被她们捡去了吧。”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朝我皱眉道:“她们身上胭脂水粉的味道太重,惹得我鼻涕连连。”
我:“……”
君辰安将我送到了帝都郊外的十里亭,若不是我阻止,他根本想要一直送下去,恨不得将我直接送到南玥,我对他的好心表示了万分感谢,果断的表示到此为止,我虽然脸皮厚,但是还没厚道没有底线,这段日子他为我做得够多了,早就抵过当初他对我造的孽。
君辰安没有坚持,只深深看了我一眼,璀然一笑,“桑桑,一路顺风。”
我朝他摆了摆手,潇洒的上车走人,走了好远掀开车帘回头,只见君辰安依旧站在亭子里,微仰着头,那样子孤寂而悲伤,想到他不久之后就要去封地了,此间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见到,我心里突然一痛,让人停了车,提起轻功赶了回去。
君辰安正在喃喃的自言自语:“南玥有五皇子护你,对你而言是最好的去处了,我没有办法治好你,帝都这地方又总是会让你触景生情,不能忘记你的阿澜,换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你一定能够好起来吧。”他恍惚笑了一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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