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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勾勾,恶女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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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玥骅缓缓笑了,唇在月光里勾勒出引人遐思的艳色,蕴了笑意的眸是脉脉深情,他说:“桑桑,今天是七夕,我不过是想来看看你。”
    低柔的声音有着华丽动人的韵味,好似情深似海,我被感动咧嘴笑了,“骅骅你对我真好,这处说话不方便,不如我们去外头如何?”
    玥骅眸光骤然入了冷,锋利如剑,好似能切开人的心,将心头所思看得清清楚楚,他似笑非笑,“你是怕我在此处对君清澜不利?”他粲然一笑,“怎么办呢?我已经对他不利了。”
    我控制不住连声音都变了,“你把阿澜怎么了?”
    “阿澜?叫得还真亲密呢?”玥骅神色陡然一冷,“我把他杀了。”
    我脚下一软,却笑了,“你骗人,阿澜那么厉害,你根本打不过他。”
    玥骅笑得易发灿烂,妖艳到了极点,像曼珠沙华,开在死亡中的花,他随手抛给我一样东西,声音幽而冷,像是从地底传来,“不信的话,你大可去看看。”
    我死死攥着手中的东西,是一块玉佩,触手温良,我却只觉得凉,凉得整个人都发冷,是君清澜随身之物,是他母妃留给他的,从来不离身,像是突然被利剑穿肠而过,因为太突然,反倒没觉得疼,只是脚下发软,地面像是突然陷下去,怎么都站不稳。
    我用力掐了一把手心,指甲刺入的疼痛让我涣散的神智凝了凝,脚步踉跄朝君清澜的卧房奔去。
    月光微弱,淡淡照进卧房里,空无一人,床上的锦被整整齐齐,我懵了懵,四肢百骸渗入森森的寒意,脑中只有疯狂的念头,不会的,不会的……灵光乍闪,对了,阿澜他今天根本没睡在卧房,我转身奔入归宁居,寒湛傻呆呆在门口转圈,显然是中了幻术。
    我大叫了一声湛湛,寒湛一个激灵醒来,然后直挺挺的倒下了,顾不得管他,我疾奔入内,屋中放药的架子到了,各种安神之药砸了一地,像是经历一场狠戾的打斗,我走过一地凌乱,脚步却越来越慢,内心升起惶恐,若是阿澜真的出事了,该怎么办?我猛地摇摇头,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豁然掀开里间的帘子,我走了进去。
    薄被凌乱掉在地上,上面沾染了艳红的血,练功台上空无一人,那样空,连带人的心里也止不住空,那穿肠而过的痛这会子终于发作了,那剑不止穿肠,还一下一下绞着,身体全身的力气像是全部抽空了,我软软倒在地上。
    有人走了进来,是寒湛,他脸色冷得能把人冻僵,我就被冻僵了,连血液都冻住,我望着他,张口了几次都说不出话来,只是抬手指着那团艳红的血,那么红那么红,简直要把人的眼睛都刺瞎了。
    寒湛将我拽起来,“收起这副痛不欲生的样子,王爷又没死。”
    他的声音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好听过,美妙如天籁,被冻住的血液恢复正常,也能发声音了,“可是玥骅说他杀了阿澜!”
    寒湛冷静道:“他杀不死王爷的,他只能把王爷关起来。”
    是啊,玥骅虽然很厉害,但是阿澜更厉害,他怎么可能啥得了阿澜,他不过是趁得阿澜沉睡这讨得了便宜,因为关惊悸涣散的理智这会子回神,我转身去找玥骅。
    院子中玉兰树随风摇曳,树下却空无一人,我无意识揪住了寒湛的衣衫,“他会把阿澜关在哪里?”
    寒湛道:“不知道,找到他就知道了。”
    “你知道去哪里找他?”
    寒湛默默摇头。
    我想了想,原地转了个圈,结果正面向大门。
    寒湛瞟了我一眼,朝我后背指向的方向飞身而去。
    淡淡的一勾上弦月悬在天边,我蓦然想起平安城的那一夜,找来两坛酒上了房。
    启封,酒香四溢,对月独酌,我不知道能不能引来玥骅,我只知道他行踪诡秘,若非他愿意出现,根本找不到他。
    酒过半坛,手中的坛子被人抢了去,玥骅仰脖大饮,一小股酒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浸入绛色锦袍,端的是活色生香,勾得人酒瘾大犯,我去抢酒坛,瞪他,“这坛是我的。”
    玥骅食指擦过唇角,淡淡瞥了一眼另一坛未开封的酒,艳色的唇在月光里勾出魔魅的弧度,“我怎知那坛有没有被你下毒?”
    我白了他一眼,启封仰脖喝了几大口,挑衅偏头望着他,“胆小鬼。”
    明眸沾染了迷离酒意,脸颊飞霞,樱唇泛了水光,我气呼呼抱着酒坛,钗环未着的墨发自然垂着,顺滑如绸,偏头的瞬间青丝侧落,划出一道旖旎的弧度,师父说,醉态娇憨最是撩人,这话真真不假,因为玥骅的眸色骤然深了。
    啪的一声酒坛掼地,玥骅陡然扣住了我的手腕一拉,我踉跄前扑,贴上了玥骅的胸膛,暗影压下,玥骅的唇狠狠覆了上来,灼热如火,而他脸上的银色面具亮如冰,冰火两重,手中的酒坛无意识滑落下去,神智像是被焚烧又像是被冻住,不能抗拒,任由玥骅舌尖撬开牙齿,滑入口中纠缠。
    酒气翻涌,唇齿被灵舌舔嗜吮。吸,辗转缠绵,像是受了幻术,身体不受控制发热又发冷,两股极端的感觉在身体里碰撞,升腾成好似难受又好似快感,一***袭来,理智几乎被湮灭。
    只是几乎。
    舌尖一缕酥麻窜起的时候,我手腕翻转挣脱玥骅的控制,猛地推开了玥骅,玥骅踉跄了一下,又很快稳住身体,发觉了什么,脸色陡然一变,“你下毒!”
    我郑重的摇了摇头,“这不是毒,是提炼出的精纯麻药,只会让你全身动弹不得而已。”
    玥骅竟笑了,“桑桑,你还真有才,把麻药藏在舌下。”
    我缓缓笑了,“不然怎么能够骗得过你。”
    “很……好!”玥骅眸光散了散,在要倒下的瞬间,却伸手将我一拉,我虽然抗麻药的能力比较强,但也被麻得神志不大清楚了,只恍惚被他拉着一起摔下屋顶,思绪涣散前的最后意识是:千万别正面着地,不然我可就毁容了。





     096 惊变(四)
     更新时间:2013…8…15 11:06:10 本章字数:6654

    第二天我在满身疼痛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照镜子,镜子里映出一张熟悉的脸蛋,我头一次觉得,这张脸真是如此好看,第二件事是扭胳膊扭腿,然后我悲催的发现,右手摔断了。
    暮槿端着一碗药进来,我忙问:“王爷在府中吗?”
    “王爷上朝去了,走之前来看过小姐。”
    我放心了,见得眼皮子底下那碗黑乎乎的汤药,坚决摇头不喝。
    暮槿比我更坚决:“喝,必须得喝。”
    自从入住澜王府后,这丫头胆儿越来越肥了,我白了她一眼,“我没病。”
    “没病会半夜跑到屋顶上喝酒,还喝醉了摔下来将手摔断?”暮槿哼了一声,将药碗坚决递给我,“小姐一定是昨天冲去淋雨着凉烧糊涂了。”
    我:“……谄”
    最终,我以药太苦要吃糖压着为由将暮槿支了出去,迅速果断把药给倒了,这件事的后续是,暮槿黑着脸将一盆经过药汁沐浴奄奄一息的玉簪花到我跟前讨说法,我真情流露表达了无限惋惜。
    因着没见到人始终有些担心,估摸着临下朝的时间,我就在门口晃荡。
    一阵车马之声,我冲出门外,果然见到了正从车上下来的君清澜,他身着亲王朝服,玉冠高束,冠上明珠璀璨,但终及不上他眼底眉目间的光华,他漂亮的桃花眼看过来时,我突然间有点想哭。
    真的是他!
    不过短短一夜,却隐隐经历了生离死别般,幸好他没事。
    走到内院,君清澜双臂一张保住了我,黑玉般的眸中隐隐有刻骨的情感涌动,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仅仅的抱着我。
    我也仅仅的抱住他,拥抱让我感觉到真实和安心,比较遗憾的是,只能用一只手。
    我们就这么相拥好一会儿,君清澜才放开我,又陪我用午膳,因为我右手受伤,理所当然享受特殊照顾,真正的饭来张口。
    用完膳,君清澜细细帮我换了手臂上的药,我正想要问他跟玥骅之间的恩怨问题,君清澜先开了口,“小桑,这段时间政务繁忙,只怕会有些日子忙得连王府都回不了。”
    想到不能见到他,心头不舍,但我还算晓得轻重,点头道:“我会乖乖养伤。”
    君清澜唇角漫上笑意,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伴随着吻,是他无意识溢出口的一声轻叹,“小桑,幸好有你。”
    那轻叹像是羽毛,轻轻的拂过我的心里,轻柔熨帖,又让人泛起点点心疼,我想起归宁居里那些安神的药,朝堂的事已经让他精神紧绷了,现在不是问话的时机,我用没受伤的左手握住君清澜的手,一眨不眨看着他,十分傲娇道:“那当然,我可是独一无二的宝贝,你要懂得好好珍惜。”
    君清澜噗嗤笑了,“哦?怎么珍惜法?”
    我胸有成竹:“房产地契俸禄私房全部上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唯我独宠。”
    君清澜嘴角笑意更深,“若是办不到呢?”
    我恶狠狠道:“那我就给你下蛊,让你做到。”
    君清澜唇边的笑意忽然消了消。
    我斜睨他,“怎么?怕了?”
    君清澜摇了摇头,眼睫垂下在眼底投下半圆的暗影,突然拥我入怀,“小桑,若我有一天变了,变成你不喜欢的样子,那你给我下蛊吧。”
    我蹭了蹭他的下巴,心中想的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
    不能从君清澜那里解惑,我找来了寒湛。
    寒湛一副知道我要问什么的样子,开口道:“王爷就被关在王府中,被我找到了,玥骅负伤逃走了,短时间内不会再兴风作浪。”
    我叹道:“这样都能逃走,太厉害了。”
    寒湛:“……”
    我又问:“他们之间到底有何恩怨?”
    寒湛默了默,别开视线道:“他们是天生的敌人。”
    我还想问,寒湛却一句‘有事’就走了。
    我眯了眯眼,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养伤的日子很无聊,君清澜果然好些日子没回来,闲下来我想起了小金,跟君辰安闹翻那日,小金就不见了,我强烈怀疑是被君辰安带走了,然派遣人去问,安王府的人只说没有。
    进入七月中旬后,帝都风云变幻,云谲波诡。
    起因是秦三一案,经刑部复查后,秦三又添了两条罪状,被火速判刑问斩,秦国公没有像皇帝皇后求情,也没有利用手中职权施压,只在问斩当日亲自为儿子送行,叮嘱儿子好好上路,下一世做个好人,帝都百姓一方面畅快秦三这小恶霸上黄泉了,一方面感叹刑部的公正严明、秦国公的大义灭亲。
    就在帝都百姓还没忘记秦国公将秦三送上断头台时的悲痛和果决交加的身影时,安王的侍卫战风截住了一辆出城的马车,那辆马车平凡不起眼,而马车上的人,却让全帝都的人眼睛掉出了眼眶,竟是已经被斩了头的秦三,显然,一场故事里才有的掉包计在大曜上演,断头台上被砍头的人,是被掉包的‘秦三’。
    安王立刻将此事禀告皇帝,龙颜震怒,皇帝当庭怒斥秦国公年老昏聩,不宜再参与朝政,收其兵权,剥其官位,刑部官员除了没有参与此事的许为,全被一锅端,一时间,太子一派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在朝堂上夹着尾巴做人,安王的声望水涨船高。之、梦。囵^坛
    是日,安王府议事厅里,除了若有所思的奉安,人人面有喜色,踊跃发表高见,大都认为应该趁胜追击,将刑部收归囊中,引导言官用奏章淹没太子,更有个别大胆的,认为趁机提出废太子,安王任由众人畅所欲言,但笑不语,只在结束后将奉安留下。
    奉安方才一直没发言,这会子才道:“还不是时候。”
    君辰安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是废太子还不是时候,“当然,我们手中还有一壶好要请太子喝。”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笑道:“没想到太子那帮人害怕快活坊的事情暴露,又想要保全秦三,就整了自以为两全其美的这么一出,自取灭亡,贾桓再加上秦三的招供,快活坊这一壶够得太子好好喝。”
    奉安道:“太子刚愎自用,他手下的人大都是善于阿谀奉承之人,能真正顶事的没几个。”他顿了顿,又凝了凝眉道,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又没说。
    君辰安道:“先生但说无妨。”
    奉安道:“大约是我生性过于谨慎,我出游一次就恰巧救下贾桓知晓了快活坊内情,华火接到比武贴,赴约比武却撞见乔装出城的秦三,这一切太过巧合,太顺利了,反倒觉得很是不安,更何况太子一派有澜王,不会被我们打得连毫无还手之力。”
    “是很巧合,但除了天意,我想不出谁会暗中帮忙。”君辰安略一思索,半是嘲讽半是冷淡道:“至于澜王,这要归功于太子对澜王的戒备,秦三掉包一事太子根本没有知会澜王半分,因他不知情,太子一派被父皇骂的狗血领头,他却不曾受责,父皇还采纳了他的意见,提升许为为刑部尚书。”
    奉安眉头皱了皱,“上次的吏部尚书人员也是他推举的吧,吏部尚书加刑部尚书,澜王想做什么?”
    “他只是顺水推舟,父皇会采纳他的建议,主要是因着那两人是中立一派,资质能力不俗,我手底下也找不出比他们还适合的人。”君辰安没甚在意道:“就算他推举有恩,那两人也不会因着这点小恩就罔顾坚持多年的立场,偏向太子一派。”
    奉安心里隐忧却更甚,但一会子也找不出什么原因,只决定暗中多收集关于澜王的情报。
    另一边的东宫书房,太子暴怒到了极点,将屋中可以砸的东西摔了个干净,满地狼藉,茶盏花瓶碎片满地,书卷宣旨乱陈,一众幕僚全都心惊胆战躲在门外,试图劝太子息怒的陈翊还被茶盅砸破了头。
    发泄了一通,太子脱离跌坐在椅上,心中一片茫然,怎么也想不通,掉包一事做得天衣无缝,怎么会被安王知晓呢,又想到秦三如今在安王手上,快活坊一事被抖出来是一定的,更是如坐针毡,站起来焦灼走来走去,不行,得想想办法,他不能坐以待毙。
    抬眼见得门口缩头缩脑的众幕僚,太子一阵怒火中烧,都是这伙人想出来的所谓两全其美的主意,害得他落得此景,找他们想法子,根本是嫌自己死得太慢。
    太子怒吼:“滚!都给本宫滚。”
    一众幕僚早就想跑了,听得此话立刻麻溜儿告退,转瞬开跑,有个跑得太快慌不择路,一头撞到了树上,跌了个狗啃泥,正是提出掉包计的幕僚霍新。
    太子更是怒不可揭,一把抽了墙上的佩刀走过去,“都是你出了馊主意,本宫杀了你。”
    刀光落下,却被一道剑影拦住,“皇兄这是嫌父皇对你印象还不够坏,安王手中的把柄还不够多,想再添上一记。”
    是君清澜。
    太子但凡犯错,想到的绝对是别人出问题,一见到君清澜就想起正是此人提议将秦三案件移交刑部,冷笑:“本宫落得如此下场,还不都是因为你那高明的建议。”
    君清澜脸色一沉,也不多说,直接转身就走。
    太子急道:“你站住,你什么意思?”
    君清澜转头,眸光冷得像千年寒冰,“臣弟才想要问皇兄是什么意思?皇兄不信任臣弟,掉包计一事不让臣弟知晓半分,如今败露,却将过错推诿到臣弟的身上,皇兄真是够意思。”
    太子一噎,他也知道此事是迁怒,思及现在的处境,他不能得罪了澜王,连忙堆笑道:“是我情急之下口没遮拦,还请三弟不要介意。”余光见得瑟缩想要溜走的霍新,气得过去连踹了几脚,“都是因为这该死的奴才。”
    君清澜扫了一眼霍新:“奴才该死,也犯不着皇兄亲自动手,皇兄如今的处境,更是应当谨言慎行才是。”
    太子连忙收了脚,讪讪道:“三弟说得是。”又恨恨瞪了霍新一眼,“还不赶紧滚。”
    霍新连滚带爬赶紧离开,太子笑道:“三弟来得正好,我正有事要找三弟商议。”一面将澜王引往书房,走了两步想起书房里的情景,转身道:“天气太热,我们去湖边的凉厅谈。”
    澜王淡淡扫了一眼书房门口的碎掉的茶盏,眼底闪过幽深冷意,口中应了一声好。
    自有宫人上茶,太子却磨磨蹭蹭不知如何开口,快活坊的事情委实见不得光,他对澜王不信任,根本不想澜王知晓,然秦三落在安王手中,如果没有应对之法,他这个太子之位马上就要让与别人了,终究对安王的忌惮超过对澜王的嫉恨,太子起身敛襟朝澜王拜了拜,“三弟救我。”
    君清澜忙提升扶起太子,“皇兄这是何故?虽然掉包一事父皇震怒,但那是秦国公与刑部背地相勾结,与皇兄何干?”
    为了保全太子,秦国公一举抗下调包一事,一口咬定是他和刑部背着太子商议的,与太子无关,此事的结果,刑部被端,秦国公兵权官位被夺,皇帝没有训斥太子半句,像是信了秦国公的说辞,太子却更加不安。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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