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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品凰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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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了勾唇,她沉声道,“好,一会你让人进前面那县城去买点干粮,然后再留意下周边的情况。”
  原本以为牧九歌会拒绝或是因他的提议而动怒的护卫却是一愣,随后眼里快速地闪过一道惊讶与喜色后立马道,“是,小姐!”
  转身与自己身后人交待几句后,他才又折回身,护在牧九歌身边,慢慢前进。
  但牧九歌却是突地抬手,示意停下来,望着他道,“让你的人在此散开,稍作休息吧。”
  “是!”
  牧九歌的声色中已透着一丝沙哑,前一夜没睡,守了红妆一宿,一直到现在,一路疾驰,身体早已是在透支了。
  其实他们并不累,是他看到牧九歌满脸的疲色,所以才提议休息,却没料到牧九歌会同意,而且还能让他们在此休息。
  安排好他的人手后,他才走到牧九歌身边几步远处站定,警戒着。
  坐在一旁靠着大树微闭目的牧九歌手指缓缓地拂过树身留下的一个印记后,唇角勾起一丝愉快的浅笑,终于要见面了吗?
  想到这,她又是抬头望向坐在不远处目光警觉地扫过四周的护卫来,她朝他轻唤了声,“你叫什么名字?”
  护卫没想到牧九歌会唤到,先是一愣,但随后立马躬身道,“小姐唤属下炎既可。”
  牧九歌朝他轻轻一笑,“过来坐。”
  炎犹豫了片刻,但还是小心地走过去,离三步远时才盘膝而坐。
  “放轻松,这里离小县城不远,而且是官道上,不会有什么事发生的。”牧九歌冲他一笑,示意他不要担心。
  话音刚落,花不语却是突地皱了下眉,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夜下,她那张娇美的脸蛋上,高挺的鼻翼连动几下,随后眼一睁,快速地蹿到牧九歌身边,轻声道,“小姐,这里前不久应该发生过一场恶战。”
  “什么?”牧九歌听了立马紧张地站了起来。盯着花不语,“从何看出来的?”
  这一路上,牧九歌策马的速度并不快,就是在盯着周围是否发生了打斗,可她却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来,而且就连这些护卫也没有。
  与此同时,那些散开来的护卫们也快速地聚拢过来,神色紧张地盯着炎。
  “发生了什么事?”炎也已起身,奔向他们立马就问。
  “我从空气中闻到的,这里的空气里有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花不语凝神后沉稳地开口,随后又望了眼那些护卫道,“他们应该也发现了些什么。”
  听到这话的牧九歌立马把头望向那些护卫,正好听到那些护卫对炎道,“大哥,我们在三公里外发现了许多尸体。虽然已是被处理过的,但因为刚发生不久,我们还是发现了。”
  “能看出都是些什么人吗?”牧九歌听到后立马上前一步紧张地问。
  那回话的人听到牧九歌的紧张后,微愕,但还是施了个礼,才回答,“回小姐,似是护送翔王南下的官兵。”
  “全都是?”牧九歌盯着他追问。
  “还有不少边境之人。”
  牧九歌只觉得大脑轰地一阵响,脚下一个不稳,站在她身后的花不语立马上前扶住,担心地唤道,“小姐?”
  大部份是南华国的人,那么也就是南华皇派的人马基本都在此遇袭了?而且还有边境之人参与进来了,看来这一战,损伤惨重,不然不会有边境之人一同被处理在此。
  “起身,我们往南走,改小路!”牧九歌没有半点犹豫,指挥着人马立刻动身。
  花不语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不敢多语,只好去牵马匹过来。
  而炎却是听了若有所思,他并不知道牧九歌要去哪里,但依牧九歌刚刚的话来推测,似乎是去找翔王来着,可是,小姐去找翔王做什么呢?但他见牧九歌要走,也不好多问,带着人马追了上去。
  “小姐,您是要去追翔王吗?”炎策马追上问。
  牧九歌点点头道,“我被苗贵妃的人暗杀,得知苗贵妃派了人在路上伏击翔王。”
  原来如此,炎听着点点头,不再问。
  可牧九歌似乎忘记了,她有将这事告诉安定郡王妃,所谓是关心则乱,牧九歌现在便是如此,在她快速改道绕过这座小县城时,她却不知也是与南宫翔错开之时。
  同时她也没想到,她与南宫翔再见时,会是在那种情况下……

  ☆、第一百六十二章 小县风云起

  夜色离离,人心匆匆,树林里很快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晨色间,露珠摇曳,雀鸟鸣跳,一派祥和。
  在小镇上买着干粮的护卫行色匆匆,收到炎离开后的消息后便立马往县城外赶。在路过驿站时,却是见到县令大人带着一大队人马将驿馆围了起来。
  又要发生什么事了吗?护卫瞥眼间已是离开了驿站。同时也在暗赞自己家主子有远见,没有想要在这里停留。
  驿馆内,南宫翔懒懒地侧躺在宽大的贵妃椅内,背朝门外,一只手支着头,另一只手轻摇着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
  在他的身后,跪着县令大人,此时已是八月底了,可他额上却是冒着豆大颗的冷汗,后背早已湿透了,他在这里已是跪了将近两个小时,他那肥胖的身躯早已瑟瑟发颤,犹如风中将要飘零而去的黄叶,甚是可怜。
  “翔王在进你们县城前遇到了袭击,以至于皇上赐下的所有护卫全都在护翔王离开时全部牺牲!县令大人,您说这该怎么办!”
  这是他在进驿馆时令语告诉他的。而翔王住进驿馆时他却没有得到半点消息,更无从得知翔王会在昨天路过商县外围的树林,还在那里遭到了伏击!
  那可是皇赐给翔王的三千精兵护卫啊!居然在他管辖范围内出了事,他这是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啊!
  此时能怎么办?他此时可真想不出任何办法来,只能跪在翔王门外,等候翔王发落,并时不时地偷拿着眼角快速地瞟过那半晌才摇一下扇子的南宫翔。
  “令语啊,今天怎么个没风啊!”半躺着的南宫翔摇着折扇,不耐地问。
  令语守在门外瞟了眼快要将整个身体都伏趴到地上去了县令一眼,恭敬地道,“回王爷,县令大人那尊躯在门外请安已是多时了,王爷……”
  随着令语那越来越小的话,县令只觉得此刻他的脑袋被勒到了裤腰带子上去了一般,说不定下一刻便随着腰带掉到地上去了。顿时脑门上又是冒起一片冷汗来。
  “县令大人?”随着扇子一摇,不耐的话语立马又响了起来,听着县令心都快要跳到嗓门口来了。
  谁人不知翔王?
  谁人不知翔王的恶名?
  又有谁人不知翔王有多得皇上的宠爱!
  若是翔王在他这有什么闪失,他——这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估计都会无法翻身了吧!
  得罪不起又惹不起的主,他这个小小的县令却偏偏遇到了!该说他是有多走运啊!
  听到南宫翔提到他,李县令立马又伏了伏身子颤微地回应。“是,是小臣!”说完还连忙用刚抬动的手臂悄悄的快速地擦了擦额头上快要流到眼里去了的冷汗。
  “原来是县令大人来了啊!”南宫翔悠悠地说着,语气中甚是透出一股相见恨晚之意,可他却偏偏没动一下身子,这反而让准备起身上前再叩拜或是说些客气话的李县令尴尬地跪在那,不知该怎么接话。
  见到李县令吓得不敢说话,令语在一旁轻咳一声,以示提醒,惊得李县令连忙一脸惶恐地道,“久闻翔王威名,得知翔王落住小县之处,不敢怠慢,只为给翔王请安问好。”
  南宫翔听了这话却是忍不住轻嗤一个笑,“呵,听闻商县虽靠近京城,不比京城的繁华,但也是精致玲珑的很,正好本王路上受了点惊吓,本王就借这贵宝地休养几日罢了。”
  要在这停留几日?
  这不是要他李县令的命么?
  可是李县令却是什么话也不敢说,只得连连点头应好,还要说是能让翔王在此打住,是他商县的光。
  见这李县令这么怕事的模样,南宫翔也懒得再与他多话,抬了抬手道,“你先下去吧,有事我自会叫你。要是伺候的好,本王自是有重赏!可如若是伺候的本王不舒服,那你就得小心你的脑袋了!”
  南宫翔这慢悠悠的后半句话一出,立马吓得那李县令小便失禁,脸色惨白。最后被令语招来下人将他给架了出去才算是了事。
  可是偏偏翔王却在他快要离开他视线时又道了句,“李县令啊,你这身子骨的,未免也大壮了,在门口给本王请安,却将门口所有的风都给挡去了!”
  这么一句似是戏话却又不似戏话的话一出,那李县令居然双眼一闭,昏过去了。
  “真不知这种人怎么能当上这小小县令的,且还将自己养得这么肥壮,难道不知道年关将近,得小心不要长膘长得太厚实了么!”南宫翔那张嘴,可谓是真不能开。
  要么是一语惊人,要么是一语吓人。
  不管怎样,都人都是要被吓得掉了半个魂儿。
  就如此时的李县令,被人抬出去丢在大街上,继而被自己县里的人给扶上软轿,回府许久,在几个美娇妾的好生服侍下才回过神来。但一想起自己刚刚出的糗,就立马恼了上来,伸手推开几位美娇妾,大喝着滚。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几伴妾室被骂开了,但县令夫人却没有走,而是上前安慰起来,只是那眼底里一闪而过的精光却是没人发现。
  娇滴滴的问询,还有胸口那娇嫩嫩的小手在不停地来回抚摸着,顿时让李县令的火消去了一大半,被吓跑了的魂也渐渐地归了位。
  见到眼前那张怎么看也看不够的脸后,李县令这才一把抓住那双柔荑狠狠地捏了几下,才算是清醒过来。
  “还能发生什么倒霉的事,我李季倒底是遭了什么罪,居然会遇到那个瘟神!”
  “瘟神?”李季去见面宫翔的事并没瞒着众人,所以现在商县里的平民百姓们基本上都知道翔王已住在了商县。
  县令夫人不解地望着李季,反问,“大人,翔王给您出难题了?”
  李季唉声叹气,“是啊,翔王说他在城人被人追杀,皇上赐的三千精兵都被杀害了,而他受了点惊吓,要在商县住上几日了。”
  县令夫人眼眸一亮,抓着李季的衣袖便问,“哦?翔王果真这么说?”
  还沉陷在害怕中的李季并没发现他的夫人的异常,他点着头道,“翔王是那么说的,具体几日,还没定下来,夫人,你说为夫该怎么办才是好啊!”
  “大人不要急,翔王必定是受了伤,所以才会在此多住几日,以便休养身子。而王爷遇袭之事,应该也已派人让皇上知晓了,我们只要好好地伺候好王爷就行了。”
  县令夫人长得美艳不说,而且很会出谋划策,县里很多解决不了的事都是她在背后悄悄地帮他,然后才让他稳坐这县令之位,长达七年之久,而不被别人夺走。
  所以此时他求助于这县令夫人也是正常。
  县令夫人微垂着眼,见李季没再开口,想了一会,便又献计道,“翔王若是受了惊,那我们便送几个体贴的姑娘过去,给翔王讲讲笑话,跳跳舞唱个曲什么的,给翔王压压惊,您看怎么样”
  李季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好,立马一把抱过县令夫人,搂在怀,“桃儿啊,你就是本县令的智囊袋,什么难题遇到你,都会迎刃而解。我李季今生有你这么一个好夫人,真是我李季的大富!”
  桃儿娇嗔着脸,一声“讨厌,”立马让李季觉得她刚出的计谋甚好,只是,他担忧地道,“只是,未经翔王允许,我们这般送人过去,万一王爷他怪罪下来?”
  “不用大人担心,桃儿亲自带人过去,如若怪罪下来,桃儿一已承担,想必王爷也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会怪罪大人。”
  桃儿沉稳地安抚着李季,顺带从李季怀里出来,恭声道,“桃儿这就去准备,大人就等桃儿的好消息吧!”说完又是冲着李季媚媚一笑,笑得李季瞬间不知东南西北在哪,更是将南宫翔说过的话不知丢哪去了。
  然,桃儿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厌恶与狠毒。
  南宫翔在李季走后,便将整个驿站都给关了,理由是受了惊,不想见任何人。
  李季自然不敢松懈,将整个县城的兵马都给调了过来,围住了驿馆,生怕南宫翔会在他这又遭到别人袭击。
  在皇宫内,南华皇收到月孤辰的回禀后,当下震怒,将手中握着的奏折给捏着两半。
  “说,可有查到是何人所为?”
  “回皇上,属下无能,只抓到了几个活口,但是……”月孤辰说着有些吞吐起来。
  见他这犹豫吞吐的模样,南华皇将断了的奏折扔到他身上,怒吼,“但是什么?”
  “皇上,属下抓到的几个人都好好的看守着,但是,他们却是什么也不肯说。”
  “不肯说,打到他们肯说为止。”南华皇一听那些行刺之人居然不肯交待幕后之人,顿时暴怒,“走,本王要亲自审问!”
  月孤辰一惊,这事可不能真的让皇上去审问了,不然就要露馅了,于是连忙跪在南华皇身前道,“回皇上,那些人都是边境的混血蛮人,您不可去啊!”
  抬着脚准备走的南华皇一听到这话,立马愣在了那,提在半空中的脚却是不知是收回还是放下去的好。
  混血蛮人?
  他们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而且,是离京城不远的城外。
  莫非,是朝中臣子与他们有所勾结?
  想到这,南华皇后背一阵凉,立马收回脚,冲着外面喊道,“传朕旨意,立召凤相,杨相,兵部尚书进宫!”

  ☆、第一百六十三章 假翔王

  南华皇传旨,三位大臣立马进宫,与之相议。
  因为外族人的异常举动,南华皇并没有怀疑到刚受过罚的几位儿子身上去,反而是先令人调查朝中大臣来,这举动让凤相与杨相很是不解。
  “三位爱卿,可知此事怎么查?”
  三位相互看了一眼,兵部尚书墨斌立马站了出来,恭身道,“回皇上,此事要细查起来怕有些麻烦。对于那些人,干脆杀了便事。”
  南华皇听了微微动了下眉,墨斌身为武将,后不带兵领将后才回朝前做了个尚书一职,为人处事并不喜欢麻烦,反而带了一些当年还在为将时的作风,所以一直为南华皇欣赏。
  杨相则是看了眼凤相凤扬一眼,随后站了出来道,“微臣以为此法不妥,皇上,混血人既受我们南华皇您的庇护,又流有北蛮人的血脉,所以,此事如若处理不好,便会让人抓住把柄,以此要挟我们南华国。但如若不惩治,那又视我国皇族权威何在?”
  南华皇听了眼眸微垂,这也是他所顾虑的,所以才一直没有对那些人下手,不然凭借暗害翔王一事,便可将他们诛之。
  一直没作声的凤扬此时却是突然抬头,望向南华皇开了口,他语速并不快,似乎每说一个字都还在斟酌着什么,但却让南华皇听了立马沉下心去。
  “皇上,微臣认为,此事已涉及到的不仅是我国的律法,而且三国都有统一的,那便是行刺皇族之人,死罪!”
  凤扬说到这,却是微微地停顿了一下,那蹙起的眉头,却是让南华皇看了有所思。
  “同时,皇上如若觉得难做,大可按律法来,交于审刑院,公开审理此案,到时如若有人出来指证或是辩解,皇上都可以暗中令人顺藤摸瓜,找到幕后的主事人!此法可能会耗时长久了一点,但却不损我王公正,也不会让他国人看轻我国,以此垫,正好可以敲打出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也可查出是谁想要败坏朝纲,想谋害我国皇。”
  凤扬说完后,又恭敬地退居长桌后,安静地等待南华皇发话。
  凤扬果真不愧是南华皇最为看重的国相,寥寥数语,便将谋害翔王的刺杀说成了国事,而且让人找不到一句可辩解的话来。
  谁又能说谋害皇家人不是在看轻南华国呢?能有胆害皇族人,就是不给皇家颜面!
  南华皇沉思了一会,顿觉此法甚好,只是他依旧有所迟疑,“如若没人出来替他们指证或是辩解,那又该如何呢?如若他们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我们南华国的大牢内,那朕又该如何给天下人一个说法?”
  身为一国之君,本应知什么该为,什么不该为,而此刻南华皇却因这事而为难了,凤扬与其他两人各自暗中交换了个神色,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去。
  皇上何时怕过外疆人!
  此刻,他怕怕的是他的好儿子,他最倚重的七子南宫翔在使诈来着。同时,皇上这个时候没有叫上两位大将军,也是不想引起战乱,而且,此时皇上已收回了两大将军手中的兵权,虽不是全部,但也够让皇上花一些时日来消化。
  凤扬不再说话了,而墨斌却是等得焦急了,他本一武将,驰骋疆场多年,一直都不喜欢凤扬那种以国为重的作风,此时他却是赞同了。
  “皇上,凤相说的有理,虽然墨斌不太懂这些,但是有一个理墨斌还是懂的,那就是不能让别人小瞧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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