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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品凰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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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的纱布因他的动作而渗出鲜血来,瞬间就又染红了半面纱布。
  “怎么会伤的这么重?”牧九歌很是担心,连忙望向周管家问道,“周管家,还有没有止血的药,候爷又流血了。”
  听得出牧九歌话里的担心,牧清连面上露出一丝安心的浅笑来,轻轻地摇头安慰牧九歌,“九歌啊,不用担心,这点小伤,只是流点血而已,吃了药睡一觉就会好的。倒是你,怎么不在自己院内好好休养呢!”
  牧清连宠爱地望着牧九歌,牧九歌也不回避,大大方方地迎上他的目光,见着他眼底里无一丝的作假,确定这牧清连是真心护她的后,才撅嘴不满地撒娇道,“九歌哪有父亲说的那么弱,父亲现在才是真的受了重伤需要好好休养的人呢!再说,知道父亲受了伤,如若九歌不来探望,那九歌才真是不孝了。”
  牧清连听着她这么一番长篇大论中又带坦荡与真诚,心里又舒畅了许多,脸上笑的也更灿烂了,“我们家九歌是真的长大了,知道什么叫孝顺与真诚了。”
  牧清连此时心里舒畅极了,他没想到这次会因为无双的事而与她们走近几分,而且这个平日里对他淡疏远的女儿也会对他撒娇说玩笑话!
  牧九歌见着牧清连笑的这么开怀,就知道以前牧清连是真心喜欢她们几兄妹的,只是无双到现在还没一点下落,让她忐忑不已。
  “父亲这伤的这么严重,又失血过多的,幸好九歌早有先见之明,将夫人送的上好野参带了过来。”牧九歌说着抬手让红妆将捧来的参药送上。
  红妆小心翼翼的捧上前,牧九歌看到那野参后又是喜笑颜开地望着,似是见到了珍宝一般,那爱惜的模样让牧清连看了又想打趣一番。
  “父亲,这野参可珍贵了,这是昨天夫人送给我的。不信您闻闻,特香。”牧九歌可宝贵这野参了,小心翼翼地递到牧清连眼前,一旁的周管家眼快地接过,放到鼻下先闻了闻。
  然,他却是轻轻地皱了皱眉,又疑惑地望了眼脸色没变的牧九歌。
  牧清连自然是注意到周管家皱眉,自知这药有问题,但他不想说破便问,“九歌啊,你说这是你母亲昨天送的,那你为什么没有先吃了啊!”

  ☆、第九章 吃了,会不会更兴奋

  牧九歌似没发现这话里的意思一般,不好意思地说,“我见这野参这么珍贵,想留着等无双哥哥回来了,到时做给他喝。只是刚听下人们说父亲受伤了,担心父亲的伤势,就先把野参送过来给父亲了,父亲可是还要去找无双哥哥的,父亲可不许拒绝,这是九歌的心意!”话到最后带着些哽咽。
  牧九歌的话里全是对牧清连的孝心,这让牧清连很是感动,一想到她们兄妹几个都无母亲在身边,心里又是一阵酸涩。望着周管家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收下。
  “四小姐真是长大了,懂事了!”周管家见此在一旁赞了一句。
  牧九歌见药收下了,心情大好,对着周管家露出明艳艳的笑容来,看得周管家心里一阵轻叹,原本他以为二夫人是真心待她们几人的,却没想到原来也是这般容不得人。
  牧清连这个在官场上打滚多年的人早就精透了,看着牧九歌那明艳艳的笑,又突然想起她的身子一直都是弱弱的,心里就一阵发虚,立马就叫周管家去请大夫过来。
  “候爷,对不起候爷,妾差点儿就铸成大错了!”就在要去请大夫的时候,华氏带着一婆子走了进来,直接跪到在牧清连的床边,眼泪汪汪的还望了眼一旁坐着的牧九歌。
  牧清连不露声色望了眼周管家手里捧着的野参,继而望向她。“哦?为何这么说呢?”
  华氏连忙道,“都是妾大意了,昨个见歌儿醒了,想着她身体虚,要补补,就匆忙去库房取了支上好的野参拿去给歌儿,结果没想到今天听蓝妈妈说,那野参是下了专门涂了防虫咬的秘药,是不能给人吃的。”
  华氏急忙解释着,又是连忙拉过跪在一边的蓝妈妈,指着她道,“今个蓝妈妈说库房的那支涂了药的野参不见了,心想这下要出大事了,立马就去找歌儿,得知歌儿到了老爷这,就直闯了老爷的房间,还请老爷责罚。”
  华氏说完又是低下头去,满是自责又是疼惜地看着牧九歌,心疼地道,“歌儿你没事吧,那野参你可食用了?”
  牧九歌听着她话里便知她埋的是什么心思了,华氏能在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内想好对策赶到这里,如果让牧清连知道她的手伸的有多长,接下来要做的事又有多狠,她还会如这般满脸慈爱地望着她么?她真心期待了!
  勾唇的瞬间,她人已是跪倒在牧清连的床边,惶恐不已地道:“父亲,九歌不知这药居然人吃不得,还请父亲责罚。只是这上好的野参怎么就会被涂了防虫咬的秘药呢?真是白白糟蹋这么珍贵的野参了!难道我们牧府真的珍贵的药都用来防虫咬的吗?真是可惜了!”
  牧九歌话里间全是可惜了这珍贵的野参,实则是怀疑这事件的真假,有谁会拿这么珍贵的药才当棋子呢!华氏原本以为她带着人证到这里来,便可以顺利地打消牧清连对她的疑虑,却没想到平日里唯她是从的牧九歌会说出这么多让人怀疑的话来。
  “九歌说的有理,难道我们牧府的好药都用来防虫的吗?如若这样,那还要管库房的人做什么?还要这些珍贵的药材做什么?你说这野参上的药是蓝妈妈涂的,那蓝妈妈来说说,还有哪些药涂了防虫的药!”牧清连冷冷地盯着华氏,顺带朝一旁的周总管瞄了一眼。见到周总管摇了摇头后神色更是冰冷。
  蓝妈妈早就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满脸惊恐地望着华氏说不上话来。
  一旁的周总管却是出声道,“这野参本是上好的药材,却被人故意浸在了绿茶中,然后再晒干,这就变成了害人的药。”说完又是扫了眼早就哑口无言了的蓝妈妈。
  蓝妈妈是华氏当年的陪嫁大丫鬟,也是她的心腹之一,不然不会分派她去守库房这么一重要之地。
  “啊?参了茶叶水的野人参会防虫咬吗?据九歌所知,茶叶中含有鞣质,与人参皂苷结合,不易被人体吸收,再者茶叶还能让人兴奋,野参更是补药,若是同时服用了渗入茶叶水的野人参,那不就是服用之人会睡不好觉,有烦躁之症发生?父亲,您说要是虫子吃了这种野参,会不会更兴奋?”
  牧九歌略懂医理,而且现在她也不怕牧清连会怀疑她为什么会懂。她只知道这时不说,那更待何时!
  果然,牧清连见到她那充满可爱又满是同情的眼神后,原本动怒了的心就更怒了,大喝一声,“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十章 恨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华氏早在牧九歌开口说话时就恨上了牧九歌,如若不是她那么一说,候爷是不会动怒的。这时的她是怎么也不会说出是自己要害牧九歌的事来的。
  华氏脑子里快速地转动着,一会便道,“也许是蓝妈妈弄错了,所以才会这样的。老爷您看,歌儿也没吃那野参,人也没出事,不是好好的嘛!到时妾亲自去库房挑选几支上好的再送去给歌儿。”
  “难道母亲是想九歌出了事才来讨论这事吗?还是说如果今天九歌送给了父亲,要等父亲喝出了事,然后再来讨论?或者说,母亲您想害九歌死?”
  牧九歌不可置信地望着华氏,那满是委屈又倔强地双眼里溢满了泪水,却始终没有掉下来。
  牧清连心疼地望着她,听着她的委屈与无力的诉讼,心狠狠地疼了两下,“九歌你起来,这事与你无关。”说完转眼望向华氏,眼神更是犀利,看的华氏心里一颤,候爷这是要真的动怒了。
  华氏努力地镇定了下心神,瞟了眼蓝妈妈,想继续将事情淡化道,“这事,怕是蓝妈妈弄错了。”
  “香荷,这药是你送的,库房也是交给你保管的,这事,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牧清连这会是真动怒了,连华氏的闺名也叫了出来。
  冰冷的眼神盯着华氏头皮一阵发麻,心里暗道,今天若是不把蓝妈妈交待在这,怕是无法安然走出这了,当下眼皮子都不敢抬一下,咬牙道,
  “老爷明察,妾怎么可能会故意去害歌儿呢?一定是蓝妈妈她,她前些日子想偷些好药材出去卖了,被妾发现了,妾罚了她几个月不许出府,定是她心生恨意,所以才会如此栽赃陷害妾的。”
  蓝妈妈没想到华氏会这么说,吃惊地瞪着华氏,却在华氏那阴狠的眼神下默默地低下头去,牧九歌将这两人的互动收在眼底,她知道蓝妈妈一定有别的把柄在华氏手上。
  她可不想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还让着华氏,如若不能让她断了一个有力的臂膀,她心不安!“蓝妈妈居然会有如此歹毒的心思,真是令人发指,如若还继续留在母亲身边,一定会后患无穷的。”
  华氏听了这话心底怒恨滔滔,却又不得发作,她没想到这个病了一觉起来的乖乖女居然会这般与她说话,她可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来的,如今这般,怕是不能善哉了。
  “九歌说的有理,这种人留不得。杖毙!”牧清连不想多废一个字,眨眼间便将蓝妈妈的生死与定。
  牧清连一声令下,周管家便直接将跪在地上没开一句口的蓝妈妈给带下去,直接杖毙。
  牧九歌见此却是轻声喃喃,“真是想不到啊!居然会是这样!想着平时,蓝妈妈也是母亲的左膀右臂啊!如今也会干出这种陷害主子的勾当来。九歌真是替大伯母感到心寒啊!”
  站在门旁的下人们听了牧九歌的话,全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牧九歌的话不是告诉她们,候爷夫人心狠手辣吗?若不是早带了蓝妈妈过来,这会怕推出去顶罪的还指不定是她们当中的谁呢!而这一幕正好落在牧清连的眼里,不禁又是面色一沉。这华氏来此未免来的太快了吧!
  此时的华氏是从头到尾都恨死了牧九歌,从昨天到现在,自己的亲身女儿牧向晚因她被罚跪祠堂抄女戒,她的得力助手这会又因牧九歌咄咄逼人而被她亲自推出去杖毙,这一切的一切,都与这小贱人脱不了干系。
  牧九歌望着华氏那瞬息万变的脸,心里暗道,恨吧,好戏还才开始呢!
  回去的路上,红妆小心地扶着她慢慢地走着,牧九歌却是在思考着,自己刚刚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份了,一条人命就在转眼间被她说死了。可她一想起这牧九歌的身子,心就又狠起来了,如果不是这蓝妈妈一直丛中做埂,九歌的身子也不会这么薄弱。

  ☆、第十一章 爽快,一举拔完身边的棋子

  回到自己的院子,牧九歌的那颗深思的心收回来,见到来来往往的下人后,略皱眉。
  这些人想必都华氏的,现在的华氏一定恨极了她,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她得趁着候爷还在府上之际,早点将自己院内的眼线清理干净,不然自己以后的日子怕是会更难过。
  牧九歌站在院子一侧,看了眼若有所思垂下头去的红妆,淡淡地问道,“怎么了?”
  红妆似面露出愁色地抬头望向她,担心地道,“奴婢担心小姐……以前小姐是不会这样的。”
  “哦?红妆你担心什么?我现在这样难道不好么?”牧九歌眼眸微动,轻声提问着。
  红妆思考了一番,先是点头,后又是摇头,最后轻叹了口气坚定地道,“不管小姐是怎样的,奴婢永远都会守候在小姐这边的。”
  “别想了,先进来吧,一会我还有些事情要问你呢。”牧九歌见她这般深思熟虑地为回答她的问题,心里就已明白,这人一定不是大房安插的。
  踏入花苑,牧九歌这才用心打量起自己住的院子来,院里该有的都有,摆设也都能入眼,看来这华香荷对她还是用了几分心思的,不然也不会在这些有的没的上面下功夫。
  花苑的高亭内,红妆小声地轻问,“小姐是想问奴婢什么?”
  牧九歌坐在凉亭的竹藤编制成的小吊篮里,轻声问,“红妆你来这有多久了?”
  “奴婢来府里有十二年了,如若不是当初大夫人救了奴婢,奴婢怕早就被人卖到窑子里去,生死不明了。”红妆一说起当年的事,就又眼眶满是通红,低声喃喃,“都是夫人好,可惜夫人却……”
  原来她是安氏救的,也就是说她是忠于牧九歌的了。不过,事先看她那高兴的模样,她似乎是懂些药理的,想到这,牧九歌又问,“那你可懂药理?”
  红妆听到牧九歌这样问,心里一怔,却是不卑不亢地跪到牧九歌面前,低声道,“奴婢略懂。以往大夫人送来的药或者补品都有些问题,奴婢都会想办法偷偷换掉,可还是很多时候都是三小姐亲自喂小姐喝的,奴婢,奴婢……”说到这,红妆又是满脸愤怒,紧握着双拳羞愧不已。
  原来牧九歌的身子能撑到如今,也是有红妆的帮忙,可红妆也只是一个小丫鬟,她能做的又有多少呢!
  “你起来吧,我并没有责怪你。”牧九歌淡淡地出声叫她起来又问道,
  牧九歌正想着要不要趁着华氏还没反应过来,先将自己院子整治干净再说,却是听得院外有人唤道:“周管家您来了。”
  “四小姐休息了吗?”周管家那沉稳地问询声响起。
  “回周管家的话,四小姐一早就不知去哪了。”
  是一个陌生的丫鬟的回话声,院外的周管家听了停顿了一会,里院的红妆听了却是怒气横生,就要出去找那丫鬟理论,却是被一旁的牧九歌抓住,朝她努嘴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
  周管家站在那停了一会,没有再问,不稍片刻便出去了。
  直到外院再次恢复寂静后,牧九歌才松开满脸还是怒气的红妆的手,朝她摇摇头。
  突然空气中传来一股淡淡的药香味,这让她眉头一挑,满脸无奈地朝着红妆轻轻摆了摆手,“二夫人不喜欢我见候爷,而且我这院子里的人又有几个是真心向着我的,我想见父亲,也要院子里的人首肯了,才能见到父亲啊!”
  红妆听了她这略带哀怨的话后先是一愣,随后安慰道,“小姐您也别太伤心了,咱们这院内院外的人都是大夫人精心挑选的,她们不想小姐见候爷也是有道理的,大夫人不是常说男女有别吗?小姐不见候爷也是应该的。”
  牧九歌听了轻轻地叹了口气,“可候爷是我的父亲啊!也不知道父亲会因这事怪罪九歌不懂事不。“说完又是满脸惆怅地抬头望向天空,不再语。
  与此同时,那淡淡的药香味也跟着消失不见。
  牧九歌这才适时地收回仰痛了的脖子,唇角扬起一抹浅笑,华氏,你一定会尝到自己酿的苦果的。
  红妆不明白牧九歌笑什么,也不明白牧九歌刚为什么要说那话,牧九歌也不会告诉她,刚刚她闻到的那股药香与牧清连房间里的药味一样。
  如今,她只要等,等着牧清连动作就可以了。
  牧清连果然动作迅速,当天傍晚整个院子里的下人就全都焕然一新了。与此同时,牧清连也因京城来的旨意,不得不离开牧府,回往京城办事。
  牧清连来的匆匆,走也走的匆匆,回来时还和牧九歌见上了一面,走的时候却是没有通知牧九歌。这让事后知道的牧九歌又是陷入沉思,皇宫的淑妃是华氏的远房亲戚,牧清连会被调走,肯定有华氏参与。
  只是这事,怕不会这么简单了。
  前世的她便出身于军人世家,而她却不喜从政,却学了医。然而一次易外的政变,扯上了她的家族,一家被含冤处决。
  重生一世,又是投身到了上古世家,还成为家族的唯一继承人,族长爷爷自然是交会了她怎样打理族内事务的本领,一身正气,可她此时却只能苦笑菲薄,宅院之间的勾心斗角,也会落到她的身上。
  阳春白雪用不上,阴谋鬼计却是十分受用!还真是讽刺!

  ☆、第十二章 等等,来者是客

  也不知是因为牧清连的手笔让华氏有所顾忌,还是华氏在等一个好的机会,反正是一连好几日下来,牧九歌都过得非常安稳,而且她也有时间将这一院子的人全都训成自己的人。外院的是一对兄妹,内院也只选了两个人。
  这一日,她正在书房练字,突地听到院外传来尖锐的叫喊声,“牧九歌你给我出来,不要躲在里面,欺负了本小姐,现在不敢出来面对本小姐了吗?”
  牧九歌微微地皱眉,看着手中的字,还是不太像唉!前两世的她写的一手好字,刚柔并济,但她这两日见了真的牧九歌以前的习字后,真心觉得这个习字是个难题。
  牧九歌微微地挑眉,吹了下干刚的墨水,轻轻地叹了口气,五天过去了,牧向晚终于抄完女戒出来了,而她的无双哥哥却是依旧没有半点消息。
  “三姐你说什么呢?难道跪着抄女戒还不够吗?”牧九歌在屋内轻笑。
  “牧九歌,你给我出来,别像只缩头乌龟一样地躲在房里不出来!”牧向晚怒气冲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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