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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品凰妃-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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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既然是爷太伤心太思了,那就好好休息吧,我一会再过来看爷。”她看了眼四周的人,耐着性子说。
  皇宫内混进了西夏女皇的人,翔王许久没归,府里虽然高叔已先归来处理过,但还是小心点为好。
  高叔很是赞赏的朝她点了点头,“王妃辛苦了,照顾王爷的事,就先交给老奴吧!”
  “好。我晚点去看他。”牧九歌轻嗯着点头,随后朝院子另一个房间走去。
  而高叔则是把南宫翔安排进了封雪阁,似乎这个阁楼,连牧九歌都只去过一次。
  此刻,日头高照,天气甚好,春日里百花齐放,花园里各色鲜花盛开,清雅的花香徐徐的在风中飘散着,但牧九歌的心,却沉的很。
  封雪阁内,她静静的望着躺在大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南宫翔,眼里的沉寂越来越重。“高叔,难道现在还不说吗?”
  略带沉冷的声色中透着掩藏不住的担忧,这让张了张口的高叔,不知怎么说才好。
  站在床边的牧九歌盯着高叔,要他给一个回复。
  “王妃,您就别逼老奴了,这事,老奴还真回答不了。”被逼急了的高叔一脸无奈,这事,翔王和他说过,是不能告诉牧九歌的。
  远在门口守着的起霜也一脸为难,他虽然知道一些,但是,他也不能说。
  “好,很好,既然你们都不说,那我去请南华国最好的大夫过来,到时我看你们谁敢拦我!”牧九歌气急,摔着衣袖,就要往外走。

  ☆、第四百八十八章 弊端,可能会终生不醒

  她这一举动,终是让高叔不由的再次唤道,“王妃请留步。”
  “高叔,你可不能隐瞒我。”她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继而落到南宫翔身上,俯身伸手轻探着他的手脉,眉头紧蹙,他的气息不仅是越来越沉,且还带着一丝寒意,手刚探去手指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样的体温……
  高叔知道牧九歌懂些医术,但这事可不是管医术就能解决的。
  这可是姜家一族族长都会经历过的一次劫难,如若能安然渡过,那以后就不再害怕其他武功高强的人,如若没安全渡过……这辈子,怕是都不会再醒过来了……
  可是,这话要他怎么和她说?
  心酸的同时心也一阵抽痛,南宫翔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要是在他手里出了差错,那他又怎么对得起姜贵妃!
  见高叔神色中透着一股莫名的悲哀,牧九歌只觉得心头被一股不好的黑雾笼罩。
  “王妃,这事,您还是等爷醒来让他亲自和您说吧。”高叔忍不住,猛的转身,大步往窗户边走去,边走眼角滚出一连串泪珠来。
  “高叔,有些事情你若不说,又怎知会没好结果呢?这世界之大,隐世高人更是不少,只要我们知道爷的病因,定能找出解决的方法。”
  牧九歌凝重的看着南宫翔,沉声说着,“不试一试,又怎么能知道事情会好还是会一直坏下去呢?”
  听了她的话,高叔那沉闷的心猛的一抖,双眼里闪过一道喜色,激动的朝着牧九歌道,“王妃,您,您说的,是真的?”
  虽然他不太相信会有奇迹,但是王妃这么一个女子给他家爷就带来了这么多惊奇的事,说不定这事也能找到办法。
  “爷他不是生病了,也不是中毒了,他是因为练了姜家武功,姜家的秘法的最高境界王妃是知道的,可是,却也是有弊端的。”高叔缓缓的说着,牧九歌听着却是立马明白过来,她现在终于知道姜家为何一直隐匿在无人知道的地方,只在每朝有新皇登基时才会有一个才貌双全,又知书达理的温婉女子进宫。
  她们来辅佐君王,一代一代这么传了下来,但有关于她们的族长的消息却一直都没有。
  而今这一代,却变了,南华皇的子嗣中身心健全的只有南宫翔与七王爷,可是南宫翔是姜贵妃所生,七王爷……
  他似乎也不喜朝争。
  “爷他这会会昏迷,就是因为练了姜家心法到了最后一层,姜家最近这几十年都没有出过一个族长,所以心法也一直没人练成过,自然无法知道有弊端。”高叔回忆着,神色有些凝重。
  牧九歌听着秀眉一挑,盯着南宫翔的脸半天没有出声。
  “那上次在滁州城发生的事?”牧九歌很自然的就想到上次在滁州城他与高叔的那次对话,说什么黎千面……
  “上次那事,是爷骗了王妃,王妃,您不要怪爷,爷他是害怕自己这次会醒不过来,所以才会那样对王妃。”高叔说着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那次的事,他就觉得有些不妥,现在王妃问起来,他这张老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然而,牧九歌听着却是陷入了沉思,她以前在安家时,对四大家族的描述有看过,但也只有安家的记载的最为详细,至于其他几大家族,突然间,她脑海里闪过一道灵过,“凤来袭?凤家?”
  凤家的秘法她已看到了,凤来袭不仅武功高强,催眠术更是堪比现代的催眠大师,而且他也没有什么意外,这么说来,凤家老爷子就是这代族长了吗?
  可是她家爷,为什么会是这样啊!
  心疼下,她缓缓的坐到床边,伸手摸着南宫翔的脸,手指下一片冰冷,这让她又是不禁皱起了眉,“高叔,姜家还有何人在这里,你可知道?”
  高叔摇头,满脸无力,“这个老奴不知,就连爷是怎么知道姜族秘术的老奴也不清楚。”
  “姜贵妃生前难道就没有说过什么吗?”牧九歌急了,紧张的问。“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定有解决之法。高叔,您再想想,姜贵妃生前一定有留下过什么的,不然她在外边,她的族人又隐世,又怎么会知道她所生下的是儿还是女,身又在何处。”
  牧九歌着急的说着,突然屋外传来令语的着急禀报声,“王妃,大学问家丰先生求见。”
  “丰先生?”牧九歌一愣,眉头一挑,“丰墨染老前辈?”
  “是的,他说有要事找王妃您。”
  “不见。”牧九歌想也不想,立马拒绝。
  这个时候他一个学者来找她做什么?
  令语却没有出去,而是犹豫了会,继而道,“老先生说能解王妃您心头之惑。”
  牧九歌听着一顿,转头望向高叔,“高叔,丰墨染前辈您可知?”
  高叔也是微愕,但他还是摇了摇头,“老奴与老先生交集甚少,只知道姜贵妃生前找过老先生两次,都是求先生为爷授课,可是先生却都拒绝了。”
  牧九歌微微一勾唇,随即道,“令语,去请先生直接过来。”
  “王妃?”高叔紧张的站了起来,拦在她身前,表示不懂,爷现在的情况,可不能让一个外人知道。
  “高叔放心,既然是母妃曾请求过的人,定是母妃很敬重的人,令语,去请先生进来。”
  牧九歌这番话,让高叔的心还是紧紧的提着,他不是不相信牧九歌,只是他不敢把南宫翔的性命交到一个外人的手里。
  “起霜,调动两队人马,暗中守在院外,如有异常,格杀勿论。”高叔还是不放心的吩咐起霜去将银甲护卫调来。
  她们在这边为南宫翔的事而担心,然而,在皇宫的太和殿内,众臣刚刚下朝,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走着,小声的议论着,无不是对牧九歌出现在大殿上的事各执意见。
  “这摄政王妃也太嚣张了,她居然敢到太和殿来。”
  “是啊,一个女流之辈,也胆敢沾污前朝大殿,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行了,你们大家都别议论了,依我个人的意见,这摄政王妃是女子中的英雄,更是我等该学习的榜样,她一个女子,有这么大的勇气,能与这么残暴的假皇上周旋,更是将西夏女皇的细作给揪出来,因为她的出现,我们才能安全的活到现在。”
  人群中,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他声色略显低沉,可却是抬头挺胸,迎接众人的各种打探的目光。
  他的话,是在提醒众人,假的皇上是怎么对待其他几位皇子王爷的,想到这,众人脸色又是一变,瞬间难看起来。
  “女子又怎样,西夏还有女皇,我们的始皇也是女子,她带领我们走出蛮荒地带,一统三国,让人民变得有秩序有正义起来,为何诸位大臣都认为女子就不能涉政?还是你们心里就从来都不敢承认自己的无能与软弱?”
  这少年眉目清秀,说出来的话却是铿锵有力,众臣看着他激昂的替牧九歌辩护,而且说的又都是大实话,顿时脸色一阵羞愧,皆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去。
  少年见状,也不再多说,立马转身离开,但在他转身之际,他的唇角却是浅浅一勾,勾出一个好看又自信的浅笑。
  等他离开之后,众臣这才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起来,但依旧有人好奇,“这人是谁啊,面生的很。”
  “我也不知道啊,这少年好像以前没有见过。”
  “他好像是今年天子学院出来的,好像丰大师的幼孙,如今在刑部为侍郎。”人群中有人认出那少年,说着他的身份。
  “真是少年出英雄啊!我们这把老骨头,看来是该回家种田去罗!”一些没有出声的老臣,听着皆是相互对一笑,感慨的道,随着他们的走远,留在皇宫里的凤来袭却是莫名的觉得肩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
  南宫翔虽然只出现了一瞬间,但在离开时,却与他说了一句话,“给本王好好守着大好河山,等本王醒来必有重赏。”
  他在琢磨着南宫翔话里意思,可惜现在等着他的是一堆没处理完国事。
  虽然他早就听他父亲说过,为相不仅仅是替皇上做分析,提建议,但还要学习其他的,比如批阅奏折……
  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奏折,沧县洪水泛滥,还有北境那边强盗横行,以及今年的税收……事太多,忙着国事,他渐渐忘记南宫翔与他说的话来。
  转眼到了六月初,期间牧九歌进宫过三次,都是探望南宫舒雪之余与他见过两次,没有聊起国事,但却能感觉到牧九歌有心事,而且这期间,翔王一直都没有出现,这让他心底里再次浮起南宫翔与他说的那句话来。
  思了许久,他终是忍不住问,“摄政王他,醒了吗?”
  虽是试探,但他还是明显的感觉到与他并肩同行的女子身子的轻微颤抖。
  他,也是知道的吗?牧九歌忍住心底里的酸涩,轻轻的摇了摇头,“还没。”
  她这话刚出,凤来袭的心猛的咯噔一跳,七上八下间,思绪一乱,“他这是怎么了?我要去看他。”
  牧九歌想拒绝,可她又想起丰墨染说的话来,“翔王是否能醒,得需贵人相助。”这些日子,她一直都在外面寻找所谓的贵人,但是,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冰冷又无情的皇宫里,这会听到凤来袭说要去看望他,不由的叹了口气,“他没醒,你去了又能如何。”

  ☆、第四百八十九章 北蛮动荡,南王的心思

  她想拒绝,可又知道他是四大家族之一,如今又是首辅大臣,他的身份,自也是尊贵。
  可是去了又能如何?
  “那我更要去看他。”凤来袭那紧急的声色下更是带了一丝担忧,他居然不知道南宫翔病了,而且这么久都没有醒来。
  牧九歌见他情意已是露于表,便知她是拦不住,只能应声让他去翔王府。
  虽为摄政王,但府邸一直没有动过,所以在外人眼里一切如平常那般,对外宣称是南华皇在宫静养,朝事交给翔王打理,并尊其为摄政皇,升凤来袭为首辅大臣,专心替摄政皇打理朝事。
  因为南宫翔的昏迷,所以南华皇现在并没有被处死,被高叔令人将他关到了翔王府的迷房里,后又烧毁了设计图,这么一来,除了高叔其他人怕是无法进去了。
  迦幸与牧向晚也被关压起来,这是牧九歌下的令,他们俩人的命已是不会太长久,扔到地牢里让他们自生自灭。
  京城发生的事,牧九歌只密信只了牧无双,原本想要回京的牧无双听南宫翔昏迷的消息虽有些惊愕,但也还是在意料之中,他所惊讶的是南华皇的所做所为。
  细思之恐!
  于是他书了一封信给阮百里,一是打理好西夏现在仅剩的产业,盯盯西夏女皇那些人的动作,二是助镇南王早日夺得北蛮国的民心。
  而他则是留在了滁州城,训练留在滁州城的士兵。而一直要跟在牧九歌身边的花不语这时却是收到毒后的信,与牧无双告了个辞,便悄然离去。
  回京的只有凤璧雅与安云生,但他们都没能见到牧九歌,更不知道南宫翔昏迷的事。
  安云生回京没呆几天便又去了北疆,他已受凤来袭的令,得北疆的虎符,驻守北疆,路过滁州时,见到在路口轻装等候的牧无欢,将他一起捎上,成了他的副参谋,一同前往北疆。
  与此同时,北蛮国内皇权之争已进入白热化。
  北蛮皇宫,高耸的圆角宫殿深处,宫灯摇曳,内室人影晃动,“爱卿,太后她逼人太甚,上次因为单烈战败的事,她从朕手里又重新夺回了边防的兵权,这次又想利用祭天之事,重新安排宫内禁军,想要插手北衙禁军,单卿,此事你叫朕如何是好啊!”
  裴皇那小脸上全是紧张与担忧之色,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太后的手会有这么多,而且那么信任她!
  “还有那群该死的愚臣,他们的眼里只有荣华富贵,只有金钱与权利。他们的眼里就从来没有过朕!”裴皇说到怒处忍不住抬手朝着他身前的案上拍了过去。
  “碰!”只听得一声巨响,他身前的那张龙案瞬间碎成一堆,散落在地上。
  镇南王微微的垂了下眼帘,等裴皇的怒火渐渐的平息后才冷静的道,“皇上,上次烈儿的事,是臣失误,如今已听太后的意思罚去北衙禁军中锻炼,您难道不觉得这次是个好机会吗?”
  “什么好机会?”裴皇不懂。
  “单烈已入北衙禁军有两个月,虽然他不回镇南王府,但却书过一封信给微臣,上面提到他现在过得还可以。”镇南王谨慎的说着,眼角微微的挑着,小心的偷瞄着裴皇。
  裴皇听着面上露出一丝不解,剑眉紧拧,那双如星光璀璨的眼眸里泛着凝重的光。
  沉思片刻,才缓缓道,“单亲是想说,让单烈掌握北衙禁军,成为禁军首领吗?”
  “南衙禁军由故丞相掌管,他人虽老,但他却是忠于皇权,以至这么多年太后都没能拉拢住他,也没能将他怎样,皇上现在若只是担心太后会在北衙禁军里动手脚,臣提议,在祭天那天举行比武大赛,胜者即可掌管北衙禁军,成为禁军之首!这样下来,不管太后她想要动什么心思,只要人是皇上的,就不用怕了。”
  镇南王的提议让裴皇那紧提着的心是松了一口气,但他依旧有点不敢相信,“会顺利吗?”
  “皇上若是担心单烈的武功,那大可放心,他可是与翔王战过的,身手并不比翔王差,臣也暗中试过他的身手,不在臣之下。”镇南王安抚着裴皇,表示不用太担心。
  裴皇听着虽然微微吃惊,但对单烈与南宫翔的对战还是有些了解,那次他可也是派了他的心腹一同前往,暗中监视单烈,自是知道那场战役是有多惨。
  随后他又是想起了什么,于是还是问了出来,“上次朕见他时,他身边跟着的人,可是新继任的大祭祀?”
  对于他的敏感,镇南王本想还隐瞒一会,这会裴皇既然问了出来,他自然是不能再瞒,“是的,听他说以前一直都在南面的大山里修习,后来机缘下遇到了这个新继位的大祭祀,只是这位新大祭祀一直都被同门的人追杀,所以才没敢露面。”
  听镇南王这么说,裴皇轻轻的勾了勾唇,大祭祀,呵,如若得大祭祀的支持,那么他的皇位,他想要的皇实权,还会没有吗?
  想到这,他不由的松了口气,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就按单卿说的来办,只是,在祭天大典举行时,朕希望大祭祀能站在朕的身边,替百姓祈福,替朕的江山祈福!”
  “这个臣定尽力去办!”镇南王点着头,屈着一膝在地伏叩。
  “夜已深了,朕就不留单卿了。”
  “是,臣告退。”镇南王伏着身子从退出了宫殿,直身时垂着的眼里却是快速的闪过一道厉光,这次的事,他一定要办好!
  回到镇南王府,他便见到单东从府门里出来,正欲往外跑。
  “站住。”立在门口的镇南王低声沉喝,“这么晚了还要去哪?”
  自上一次回府,单东便一直被关在府里,今个怕也是骗过了府里其他人,所以才会跑了出来,可惜这会被他逮了个正着,顿时脸色就沉了下来。
  “父亲?”他刚一出府,便见到镇南王在府门口,抬头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看得镇南王心里又是一烦,他怎么就有了这么个懦弱的长子!
  可这会又不好骂,沉着个脸,唤来身边的侍卫,“把大公子请进府去。”
  单东却是执意站在府门口,不愿进去。
  “父亲,我已有两个多月没有迈出过府门了,您就让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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