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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品凰妃-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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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九歌紧跟着南宫翔回到住处,那里有一个小太监在那恭敬的候着,见到南宫翔到来时立马福身,“小顺子恭迎翔王回馆。”
  南宫翔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揽着牧九歌的腰大摇大摆的径直走了进去。
  反倒是牧九歌一脸没睡够的打了个哈欠,“爷,累死了,我要先去补个觉了。”
  “累了么?累了爷陪你一起补觉吧!”
  南宫翔笑低声轻笑,与牧九歌进屋。
  牧九歌微微犹豫,停下脚步,回头望向那小顺子,又是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玉指轻遮在唇角,露出一丝好奇,问,“这位公公,怎会在这?要守着我们休憩么?”
  她声色轻缓,透着一股子瞌睡的意味,那小顺子听着更是不好意思的压低身子,不敢动一下,匍匐在地颤兢兢的回道,“回王妃的话,奴才小顺子,为单烈小公子的随从,单烈小公子要奴才在这里好生招呼王爷与王妃。申时过后小公子会来接翔王与王妃去悦心坊用晚膳。”
  单烈?牧九歌微愕,目光回望向南宫翔,意在问单烈又是谁。
  南宫翔听着却是脚步一顿,停了下来,背对着他,良久才道,“你回去禀告你家主子,就说本王知道了。”
  说完继而揽着牧九歌的腰往里走去,不再理会那小顺子的惊惶。
  进屋,牧九歌刚想问他要不要去时,南宫翔却是先开了口,“爷不会去的,那老匹夫打的什么主意以为爷不知道,单烈现在可没时间来管爷的事!”
  牧九歌听着动了动唇角,刚想说你不是开口答应了的吗?见他提到单烈又是一愣,收回到了唇边的话,继而听他说着。
  “单烈这个人,九歌儿你认识,等时机成熟了,爷自会让你们相见的。”南宫翔为了这与牧九歌卖了个关子,而牧九歌却只是心有点微澜后,便没再有过多的情绪。
  “走,爷陪你去休息会,晚上可能会要去见一个人。听说他也到了北蛮国,本王很是好奇。”南宫翔幽幽的说着,神色里却是透出一丝凝重,那个人是不应该会离开京城的,可他却……
  莫非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会追来的?
  牧九歌见他神色略透凝重,自是不会多问,轻靠在他怀里坐在用锦棉铺成的软榻,闭着眼小憩起来。
  时间眨眼就过,牧九歌醒来时她已是平躺着睡在了软榻里,而南宫翔已是穿戴整齐,靠在一旁,没有穿常服,而是换了一身夜行衣,这让她略有惊讶,“要出去?”
  “嗯,九歌儿你也准备一下,一会我们去见个人。”
  “好。”没有任何犹豫,牧九歌手腕一抬,从软榻上跃了起来,拾起放在一旁摆放好的夜行衣,当着南宫翔的面便自然的换了起来。
  呃……五彩的衣帛从她肩头滑落,露出那细白如皓月的肩头,不由的咽了个口水,同时幽深的凤眸微微的眯了成一条缝,望着他身前行动轻松换着衣裳的牧九歌,失了神。

  ☆、第四百五十七章 软禁,翔王失约

  “爷,走吧。”
  “去哪?”没反应过来的南宫翔一个发懵,反问。
  牧九歌伸手挽起他胳膊,他这才反应过来,神色间却依旧残留着一股道不明的暗欲在里面。
  “爷,你说的那个人我也认识,他是谁啊?”牧九歌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轻声询问,无视他眼底里的那股暗欲。
  她这么一提,南宫翔眼里不经意间浮起一丝幽凉之意,斜着眸子瞟了她一眼,凉声道,“是啊,这个九歌儿你也认识。”
  牧九歌从他口里听出了一丝怪味之意,不经蹙了下眉,这人是怎么了?莫非来人与他有仇?
  既然问不出,那她便也不再问,只是不悦的撅起了嘴,表达她的不满。
  南宫翔他似乎越来越喜欢隐瞒什么,这让牧九歌心底略有不安,以前的他可不是这样的,难不成又在做什么大事了吗?
  她的疑惑还真没错,只是她没有猜到会是那样疯狂的!
  南宫翔带着她往北蛮皇宫走去,直奔后宫深处,熟悉度又是让牧九歌面露惊讶。
  “九歌儿,你家爷可是没有不知道的地方。仰慕你家爷吧!”
  毫不遮掩的自大,让牧九歌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自大狂!”
  略带娇羞的语气,让南宫翔心悦不已,夜风下,只有他俩疾速快行的身影。
  而在悦心坊,镇南王一脸愤怒,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浓眉都快拧成了麻绳,心底里的愤气更甚,“废物!一群废物!”怒骂声中他不停的在房中踱着快步,“哗”的一下转身出房,路过门口边跪着的小厮,就是一抬脚,踢得他连打几个滚,滚下台阶,口里喷出一口鲜血,倒地昏厥过去。
  “没有的废物!”
  “王爷消气,少爷要过来了。”一个管家打扮的老者突的从长长的走廊走过来,恭敬的禀告着。
  “少爷?那逆子,叫他滚出去!”镇南王正在气头上,尤其是听到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在这个时候过来,心里更愤。当下毫不留情传令要他滚。
  “王爷!少爷他难得回来,您何不趁机留他回府多陪陪王妃呢?”老者却是低眉顺眼的劝和,“这次少爷能回来,虽是受那人的指令,但对于王爷来说,何尝又不是一个机会呢?”
  一个机会?镇南王听着眼眸一眯,立马反应过来,沉声道,“那就麻烦王管家去将少爷请回府去了。”
  “父亲,您想要我回府去,就一定要把那野种给我赶出府去!”一个略带倔怒的声音从长廊一头传了过来,顿让在聊天的两人皆是一愣,镇南王更是两眼冒火,抬手就朝来人打去。
  “王爷不可。”王管家立马出言相劝。
  单东一个停步,站在镇南王面前,仰起半个脸,对着镇南王,“父亲又想为了那来历不明的野种打儿子我吗?”
  “逆子!”镇南王一想起王管家说的话,愤愤不平的放下扬起的手,气极败坏的一跺脚,“王管家,把这逆子给我带下去。”
  单东一脸傲气扬着脸对着镇南王,不屑的道,“父亲,那不知来历的野种在府里儿子是不会回去的。”
  镇南王听着他这让人气愤的话,却是突的平静下来,他的孩子他知底,不学无术,头脑简单,又偏爱听那贱人的话,现在来与他挑话,不用想都知道是受了那贱人的指使,也是想来探烈儿的底。
  猜到来意后镇南王立马冷静下来,这个时候单烈不在,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想到这后,沉着脸冲着单东厉声道,“东儿,你虽出身将门,但你刚刚口口声声叫着别人为野种,这等粗鄙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单东听着镇南王的话猜不出他是何意,却仗着有依仗,依旧没有放下对单烈的成见,带着一点傲气,却不敢再与镇南王叫板,稍有收敛,微低下头去。
  王管家见状,立马上前,手一伸,就要带他下去。
  单东却是手一抬,“等下。”语气算不上客气,但却是对王管家说,同时再次抬头望向镇南王,“父亲,你是真的把那个,他赶出府去了吗?”  “多嘴。你是本王的亲子,单家嫡长子,怎么可以这么没分寸。”
  “父王,不是儿子怪你,而是如今朝野上下,对那人的身份都好奇的很,都想知道……”
  “闭嘴!”镇南王听着一声厉喝,双目如炬的瞪向他,“你跟在太后身边为父不怪你,但你若敢做出为背为父的事来,你可别怪为父狠了!”
  厉喝声下,单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脚下一个趔趄,往后大退一步,若不是王管家扶着,怕是要摔倒在地。
  从没见过神色这般严厉的镇南王,单东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他为太后做事,监视父亲的一举一动,这些父亲从没在意过,这次……想到这,他手一抬,推开扶着他的王管家,拔腿就要往外跑。
  “拦下少爷!”
  镇南王一声令下,藏在暗处的卫兵立马现身,将单东拦下。
  “带回府里。”
  “是。”王管家不敢耽误,立马令人将不停的挣扎着想要跑出去的单东往王府里带。
  望着背影消淡的人影,镇南王不由的眯起了双眼,听探子回报,老祭祀故了,而新的祭祀已带着老祭祀的信物出山了。昨晚单烈传消息过来是去找老祭祀,也不知他这会如何了!
  想到这,他的心不由的沉了起来,单东那蠢货现在回来,怕也是那老妖婆在试探他,一是试探他对单烈的心,二是试探他这个儿子在他心中有多少地位。
  “哼,还真是个蠢货,被人利用了还不知,为父现在关你,也是不希望你丧命太早,你的其他几个弟弟,都比你要聪明,虽然也都与那老妖婆走的近,但都不敢明目张胆的住到她赐的府里去!这次抓你回去,也是希望你娘能好生开导你,让你看清前路的凶险!”
  长叹了口气的镇南王地奈的自言自语,说完脸色又是一阵愁,离与裴皇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可翔王却还没有来,这该如何是好啊?
  着急下,他快步出了心悦坊,直往南宫翔住的文馆跑去!

  ☆、第四百五十八章 快回,京城有变

  此刻南宫翔带着牧九歌却是悄然的落在北蛮皇宫后宫某高殿内,殿内红绫随着窗口蹿进来的风随风飘飘,香烟袅袅,殿内深处红绫翻滚之间隐约的露出两道人影来,只是露出的两个人影略显诡异。
  南宫翔揽着牧九歌的腰肢在殿外一角坐下,透过层层飘起的红绫,望见里面那站在贵妃椅边垂着头的男子,那人脸上戴了半个面具,遮住了他唇部以上的面容,让人看不微微的眯起了眼,收敛起全身气息,无任何表情。
  牧九歌也跟随着屏收住呼吸,望向殿内,目光触及到殿内那男子时,微微一愕,这里怎么会有男子?虽然惊讶,但依旧没有泄露出一丝属于她的气息出来。
  “太后,您应该知道,此次若是联手,必会被朝中那些虎视眈眈之辈利用。”男子清爽的声音从殿内缓缓的传了出来,虽是劝慰,但却没有一丝感情在里面。
  “那你觉得哀家理应放任不管?由那小子去坏哀家好事?”贵妃椅里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放眼望去,只见一个身上披着没有一丝杂色的雪狐裘被,半躺在里面的女人,在红绫起舞间看不到她的容貌,但听声音却能判断出这女人年纪不大。
  那男子听了微微顿了顿,朱唇微勾,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来,但落在远方牧九歌的眼里,却是不由自主的皱了下眉,这个笑,还有这声音,和远在京城的那人很像,可这会她没见到真容,也不敢确定。
  在她沉思间,殿内已是有过一段谈话,依旧是不温不火,声色不大,但姬彩蝶却是坐了起来,身上就披着一个薄纱,露出半个粉肩,在灯光下,那张半藏半隐在红绫下的容貌便露了出来。
  娇颜似雪,神色透魅,半抬着眼眸,里面波光流转,望向那男子,却带着一层道不明的情愫在里面,半眸勾魂,说的就是她这样。
  看到这容貌后,牧九歌又是一愣,北蛮太后居然是个年青的女子?
  “太后,在下谏言到此,您若觉得这是个机会,能与西夏那边联手,更加坐稳这个位置,那您就去吩咐下边的人着手准备吧!”
  男子清冷的声音淡淡的响着,但牧九歌却能从中听出一丝不耐来。
  同时也更加确定了这人的身份,只是他为何会来到这里,而且还成了这太后的谋士,这似乎有点不可思议。
  北蛮太后听着他这不敬的话,猛的一撩裘被,从贵妃椅里坐了起来,那原本带着魅色的眼眸里闪过一道寒意,走向那男子,伸手紧捏住他下愕,幽冷的道,“这事哀家自有定夺,能让你来这,只是想告诉你,你若不能为哀家分忧担责,那这也不会是你的安身之所!”
  她话语间很是不屑,这让听着的牧九歌又是不由的眯了眯眼,暗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事,你才会来这里,且还没有容身之处,凭你的身份,去哪都应该是被人尊敬着的!”
  “太后,您是个聪明人,爱惜自己的生命,逸然更是,不然千里迢迢来到北蛮,不是为了保命,难道是为了送死?”男子在她快要到他而前突的出声,清冷的声音立马让北蛮太后停下脚步,抬眸,凝视着他。  一声逸然,道出他的字来,让牧九歌又是忍不住皱起了眉。他不是叫这个名的。
  牧九歌的疑惑也是南宫翔的,他也同样不明白,他在京城明明是过的好好的,怎么这会却到了北蛮,还成了这老妖婆的谋士,想到这,眉头紧锁,半眯着的眼里闪着沉冷的幽光。
  果然,逸然的话让北蛮太后姬彩蝶对他刮目相看起来,神色间多了一股沉凝与思索。
  殿内一片沉寂,许久,才见姬彩蝶缓缓转身,往贵妃椅边走去,边走边听得她清冷的声音传来,“你有你的顾忌,哀家也有哀家的考量,如若不与姐姐她联手,哀家的地位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动摇得了的!”
  “太后所言甚是,目前皇帝他想折腾就让他折腾去,跟随他的人在我六弟那边自是讨不到好处,到时皇帝不仅是兵马被削弱了,还更是在朝臣面前失了君颜,到时太后您再出手……”
  逸然的话说到即止,姬彩蝶听着那微垂的双眼猛的一抬,闪着异样的光彩,看逸然的神情多了一份灼热。
  但逸然却是微微的侧过头,不看她,唇角紧抿,微垂眼帘,尽是厌恶之色。
  “在下也不求其他,只求安身,时辰不早,就不打搅太后您安歇了。”逸然低顺着眉眼安静的说着,身子已是往后退去。
  对于他的动作,姬彩蝶自然是看在眼里,心虽有不悦,但却没有表露出来,抬手示意他离开。
  她有的是时间,想要得到他,就得慢慢来,他与别的想要投靠她的人不一样,而且血统高贵,单凭这一条,她就要花点耐心了。
  逸然退出去后,殿内许久都是一片沉寂,南宫翔揽了揽牧九歌的腰,牧九歌回眸与他对视一眼,相互点头,脚下一轻,便如飞燕一般往皇宫外飞去,只留下那北蛮太后静坐在贵妃椅里沉思着逸然说的话。
  宫外,牧九歌秀眉微拧,“爷,他怎么会到这里来?”
  “如若没猜错,应该是京城出了事,不然他不会离开京城,到这里来寻求庇护。”南宫翔心情复杂的说着,目光却是望向远方,那是那个叫逸然离开的方向。
  察觉到他的分心,牧九歌轻轻拢了拢他衣袖,“要不我们追上去问个清楚?”
  “不用,他现在能到北蛮太后的身边做谋士,而且也隐藏了身份,怕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的身份,我们这会过去问,想必也是问不到什么,我们等百里传消息就是。”
  说到这,南宫翔心里又是有些担忧,阮百里居然还没有将京城的异样告放他,只能说这事极为隐秘,而他为求自身安危才到北蛮,只能说明一件事,京城有人想要他的命!而他还没办法迎击,只能远离藏起来,这么一来,能做出不利于他的人,只有一个了。
  南宫翔所想到的,牧九歌自然也是想的到,可她却是不敢信的瞪大了眼,望向南宫翔,“怎么会这样?”
  “看来京城发生了我们都难以想象的动乱,九歌儿,我们得快点回去。”
  南宫翔想到最坏的事,心中突的闪过一丝不安,他总觉得京城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牧九歌也同样担心,点头,“那现在还要去会一下北蛮皇吗?”
  “情势有变,立马去。”话音落下,大手一挥,抱着牧九歌直往悦心坊跑去。
  前往文馆去的镇南王同样是心急如焚,他今个若是没把南宫翔请去,以后要想让得到北蛮皇的信任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思此,脚下步子更快,生怕接不到人。
  悦文坊,后院,灯火通明,院中树枝摇曳,呜呜作响,似在低诉着什么。
  房间内四周都点了蜡烛,看着暖暖的,在一张四方桌子前,安静的坐着两个人,桌面上正烧着一壶滚烫的开水,还有一套紫檀茶具,却没沾上一点茶水。
  而静着的两个人,却都是各自相互看着,年纪小点的自然是裴皇,俊脸上虽无波澜,但内心却是起了滔天骇浪,眼前这个男子,在他这个年纪已是浴血沙场,成一国赫赫有名的王爷,从此功成身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尽百姓朝臣喜爱。
  然而他,此刻却还在为朝中党权之争忙的焦头烂额,还要看他人眼色,做低,还不一定能拿回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两人静默不语,南宫翔的心却早已飞回了京城,他在想着京城有可能发生的事。一旁立着的牧九歌移步上前,拿过茶壶,给两人各自斟上一杯热茶,“爷,喝口茶。”
  她声色轻柔,却是惊醒了各自在沉思中的两个人。
  裴皇闻方立马推盏与南宫翔轻谈,“瑞鸣有幸与翔王共饮,实是我北蛮之幸。”
  “裴皇说笑了,若按你这么个说法,本王还得说能有幸与裴皇一桌,莫道是本王高攀了?”
  南宫翔一声轻笑,却听不明他话中之意,没有挤兑,也没有贬低他自己,只是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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