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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品凰妃-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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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斗胆请旨,让儿臣去安抚那些百姓,毕竟现在天寒地冻,又要过年的,万一冻坏了百姓,来年春耕人手不齐,怕会有伤国本。”孝王一脸真诚,让南华皇听了是一怒一喜,怒的是这个大儿子此刻不落井下石已是识大体,现在又顾及国之根本,这可是为君者才会的啊!
  都说孝王不仅是孝顺,而且宽厚仁慈,看来这些传言不假。
  “好,为父允了,明日起你便带禁卫军五百去维持秩序,不得让京兆府里的人伤了百姓。”
  南华皇沉声回应,只是言词间依旧有所隐。
  明明今日便可将此案完结,他却不说,这让得令的孝王在垂头间厉芒齐涌!
  “是!”孝王沉稳的得令,可他依旧跪在殿下没有动,这让南华皇又是疑惑不已,“怎么?还有事?”
  孝王听此有些为难的伸手摸了摸脑袋,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南华皇见他这样,心里又是一阵郁躁,挥手道,“说吧,何事让你这样为难。”
  孝王眼眸一沉,收起为难之色,徐徐道,“回父皇,儿臣今个在外访友,回城时在城外的小树林里抓到两名行迹可疑的蒙面人。儿臣怕是行刺儿臣的,当下令人拿下,手脚重了些,最后查得……查得他们原来是,是南疆的人。”
  “南疆人?”一直同跪在一旁的月孤辰满脸惑色的叫了出来,随后又是满脸正色盯着他严肃的道,“孝王爷可否将那两人交给属下?”说完又是看向南华皇。
  南华皇早已沉着个脸,紧盯着孝王,他此刻心里疑惑万分,那两南疆人怎么让月孤辰那么大反应。
  “皇上,那南疆人极有可能就是夜闯刑部大牢杀死不少劳役的恶徒。”月孤辰见南华皇盯着他看,连忙解释,“这事属下与皇上提过,禁卫军追到城外,因大雪下的太快,后来就失了他们的行踪,可据四王爷说也就两人,身着异服且蒙面。”
  不听还好,一听南华皇脸色更是阴沉的要滴出水来,孝王见状,想要再开口,却突的听殿外人来报,说是睿王到了。
  与此同到的还有苗贵妃!
  此刻两人神色均为凝重,苗贵妃不知南宫文容为何会在此,而南宫文容也不知苗贵妃此刻为何而来。
  “跪下!”南华皇一声厉喝,吓得刚进来的俩人面面相觑,各自眼里闪过一丝讶色,同时又望向南华皇。
  “皇上?”
  “父皇?”
  苗贵妃不解的望向南华皇,怯怯的抬着那妖冶的凤眼勾勾的望着,不敢乱动,“可是臣妾做错了什么?”
  南华皇听得她这娇柔的声音,心立马软了几分,可一看孝王还跪在那,而南宫文容却还一脸惊讶的唤着他时,心头一顿火,指着他便吼,“说你呢,跪下!”
  这下南宫文容知道是事冲着他来的了,只要母妃没事,他跪下又何妨。
  “你起来说话。”从龙案前急怒走出来的南华皇抬脚就往跪在地上的南宫文容身上踢去,“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还真是朕的好儿子!”
  南宫文容猛的一惊,那事难不成被发现了?可他还得一脸无辜的为自己辩解,“父皇,您说什么?儿臣不懂。”
  “好你个不懂,你不懂,朕就让你懂!”南华皇盛怒之下抬着脚对着南宫文容肩头又是一顿猛踢,“把刚那东西拿给他看!”
  “皇上,皇上您息怒啊,容儿纵使有什么做错了的,可他始终都是您最疼爱的儿子啊!”苗贵妃见到南华皇动怒,心下也猜到是为了何事,容不得她多想,纵身一扑,扑到南宫文容身上,替他挡去南华皇最后一脚。
  她这般护子,在旁候着的松公公都没回过神来。
  南华皇见状,怒气冲冲的转身,把掉到地上的书信踢到南宫文容眼前。
  南宫文容狼狈的从地上捡起那书信,颤抖的打开,可是越看越惊心,一旁护着他的苗贵妃也瞄了几眼,心瞬间就冰凉冰凉的,脑袋轰轰直响,这东西怎么会在这?
  站在一旁的孝王小心的将他俩的神色收在眼底,微敛眉,暗笑,总算找到这么好的机会,看来父皇这次是不打算放过三弟了。
  “你看看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京兆府尹都被百姓围住了,你让朕的脸面搁哪!”怒气冲冲的南华皇一个转身,对着南宫文容又是一顿怒骂,“这些年来,你们几兄弟怎么争,为父都装作不知道,那是为父相信你们是有分寸的人,是不会乱用手中的权力,可是现在呢,你看看你……”
  是的,怎么争南华皇都不介意,那是因为他相信他有能力控制好他们,包括他们拉拢朝中大臣,他也是默许的!
  可是,用他的臣子去干有损他颜面的事,那就得好生掂量了!

  ☆、第三百三十九章 贵妃失势,继续查

  南宫文容被骂的不敢说一句话,那事虽不是他让人去做的,但是得利的人是他啊!
  苗贵妃却是护着南宫文容,低声轻泣,她知道这个时候她得放软姿态,不然会保不住南宫文容,而且现在她不能让别人觉察到南宫文云。
  “皇上,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没有教导好,有什么错,臣妾愿一力承担!”
  苗贵妃说着已是潸然泪下,一脸自责。
  “你起开,这里没你的事。”南华皇对苗贵妃还是有些情义的,而且那事还得让她出个面的才好呢!
  似乎苗贵妃也意识到这一点,死活都不起开,护着南宫文容。
  “母妃?”南宫文容第一次看到苗妃儿这般护他,心下动然,声色哽咽,略带担忧的望着她。
  苗贵妃听着南宫文容这般唤她,眼眶一红,又是泪如雨下,紧紧的护在他身上,头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不要开口承认任何,母妃来解决。”
  她声音细如蚊蝇,用的是苗族的特有传声之术,南宫文容听了身子又是一紧,肩膀上传来的疼让他整个人冷静起来。
  见她不离开,南华皇又是对着松公公下令,“把贵妃拉开。”
  “别过来。”苗贵妃突然镇定一喝,松开抱着南宫文容的手,站了起来,吓得想要上前来拉人的松公公立马愣在了那,不知所措的望着她又回望着南华皇,张了张嘴不知该听谁的好。
  “皇上!”众人发愣那瞬间,苗贵妃转了个身,扑通一声朝他跪了下去,嘶生辩道,“皇上,都是臣妾的错,那赵财与那馆主私信来往,包庇杀人凶手,曾是想要告知容儿,容儿那会倍受皇上您的宠爱,当时正陪皇上您射箭。
  臣妾当时想着,也许是医馆医死了人,找了赵财去疏通,人都死了,医馆又是常免费替人治病是个好医馆,是要继续开下去的,便让赵财自己拿主意。可是臣妾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啊!”
  苗贵妃不开口还好,一开口便将所有罪名全都揽到了她的身上,一切与南宫文容无关,且说词严谨,无漏洞,顿时让南华皇气打一处不得出,指着她张着又想要骂,却又不知从何骂起。
  “皇上,皇上您就消消气,全是臣妾的错,全是臣妾愚昧无知,才会让皇上失了圣颜。”
  苗贵妃一口气说完,一脸失神的软坐在地面,哭个不停。
  “贵妃娘娘,十年前您就替三弟在谋划,替他拉拢下臣,您可知,您这是涉政,后宫涉政,可是要诛的!”南宫文孝怎么也没想到苗贵妃会把所有责任全都揽到她自个头上去。
  早知如此,他刚刚就不该藏着掖着,应该早将苗奖人也参与进来一事全都倒出,这样就能将苗家一网打尽!他南宫文善现在可是恼的很啊!
  南宫文容比南宫文善更惊,此事他明明就没参与进来,可为何母妃要说是与他有关呢?是为了保护岳丈不受牵连吗?
  想到这,他立马想通了,他南宫文容只要与此案无直接牵连,母妃最多被罚,而且还有苗大将军在,他还不算是完了!果然不是母妃起的周全!
  苗贵妃一脸黯然,抬头望着孝王,低声喃喃,“孝王爷,我知道你没有生母,你不知道生为母亲哪个会希望自己的儿子将来会受苦的,我这么做,也是无奈啊!”
  可南宫文善却怎么也不想就这么放过,对着南华皇福礼后,冲着苗贵妃继而逼道,“那贵妃可知你的族人入京之事?”
  苗贵妃一惊,后背一阵生寒,难不成那俩人被抓了,这可不行,此事不能再牵扯到苗奖人了,她得一人之力将此事担下来。
  她垂下眸,又是一阵哀泣,颤颤巍巍的道,“皇上,容儿他对此案不知,但臣妾知道,那赵财去找过容儿,然容儿也没有护他,而是任人将赵财带走,没去寻,可臣妾害怕啊,害怕赵财会被抓,会到皇上面前乱说,便飞鸽传书让族人去灭口……”
  说到这,她已是再也无法再继续说下去,泣得像个泪人一般,直扑到南宫文容面前,紧紧的抱着他,诉道,“对不起,母妃没告诉你这些,让你卷进这些无望之灾了,是母妃的错!”
  此刻的苗贵妃在南华皇眼里早已没了往日里的娇纵,像个受伤了的母亲,害怕自己的儿子会被别人暗害,却又不得不去做一些伤害他人的事,最终却还是将她心尖宝给推到了风尖浪口。
  一旁听着的月孤辰没有一丝动容,他只是垂着头,微蹙眉,此案如若真按苗贵妃所说,还真与这俩人没多大关系,全都是那赵财想巴结皇子才会那么做的。
  同时想到这点的还有孝王,顿觉不好,他能想到,事后父皇也一定能想到,此刻如若他再将怀中那几封书信拿出来,怕是反要招父皇猜疑了,好好的一盘棋居然被他下完了……他不甘心啊!!!
  果然,南华皇听着苗贵妃的哭诉,又见到南宫文容眼里的惊讶,便明白此案与南宫文容估计没多大关系,而且十多年前,南宫文容还没什么机会出宫,更不会主动去结交那些在朝大臣,如若他没记错,最先与大臣们结交走近是最近这几年!
  苗贵妃的伤心低泣,让南宫文容只能紧紧抱着,似是安慰的轻唤,“母妃,您别害怕,这事儿臣不怪您,儿臣愿替母亲承担一切过错。”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立马让南华皇心软了,南宫文容是他看着长大的,做什么他都看在眼里,现在又说出替母承担罪过的话来,可见心还是善,孝的!
  “三弟说什么呢!如果后宫中的所有人都像贵妃那样行事,那朝堂还不乱了,这国法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南宫文孝显然是被苗贵妃刚刚那句话刺激到了,现在又听得南宫文容的承罪,顿时让他无法冷静下来,立马向南华皇谏言。
  “父皇,后宫涉政,滋事体大,应召开三司会审!以正朝纲!决不能姑息!”
  南宫文善虽被激怒,但头脑还是清醒的,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扳倒苗贵妃,只有这样,南宫文容才没了后宫的依靠,朝中官员便也就无了中心主一样,会怎么选择,就不用他去提了。
  南华皇原本心就偏向南宫文容,杜家是怎么离开京城的,他最清楚,他可不想再有第二个杜家出现,而且——现在杜皇后在查前皇后的死因,不管查到与否,现在皇后都不能小觑,能怀疑前皇后死因,必是事出有因,不然也不会这样无缘无故去查!
  只要是与杜家有关的人,他都不能让他太过靠近这权力的边缘!
  “够了!你想做什么?此等小事,朕难道还不能作主!”南华皇一挥手,宽大的衣袖毫不留情的打在谏言的南宫文善脸上。
  “父皇?”南宫文善还想说点什么,可南华皇一点都不想再拖延,立马道,“贵妃苗妃儿说错话,废贵妃之位,降为嫔,即刻起搬离永和宫,禁足寒雨苑!睿王有失察之过,禁足睿王府,没朕旨不准进宫!”
  南华皇这般匆忙下令,让还想说点什么的南宫文善顿时哑了口,父皇他这是准备就此结案了吗?
  与他同般惊愕的还有月孤辰,皇上他这是准备护着苗家了吗?苗族虽不为皇上所管,但也是住于南华国土地上,没得传召,后宫家族族人是不能随意进京的,而且还是来行那样有损圣颜之事!
  “善儿,至于你在城门外抓到的行刺你的人,就凭你处置吧!”南华皇说完这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眼眸里更是浮起一道戾色,这事总得让人来背,所以赵财,只能死了!
  “传朕旨意,西郊白骨案主犯医馆馆主与当时京兆府尹赵财勾结,徇私枉法,草菅人命,立撤尚书一职,打入天牢,择日处斩!”
  南华皇不等南宫文善再说什么,直接将此案完结。
  说完盯着一直没开口为自己辩解的南宫文容,冷哼一声,“还不快滚回你府里去。”
  “谢皇上开恩!”
  “谢父皇开恩!”
  南宫文容与苗贵妃立马谢恩,犯此等大罪,居然没被判处死刑,还真不是用命大就可以解说的!
  告别退出时苗贵妃手一抖,从衣袖里滑出一张小纸条,落在虎皮大毯里,没人注意。
  从今往后,宫里就少了苗贵妃这一贵妃,而是多了苗嫔人这罪人!
  南宫文善也知道此事已成定局,他手中再有证据也不能递出去了,只能饮恨跪安离去。
  殿内,众人离开后,顿时静的让人害怕。
  良久,松公公才缓缓的开口,“皇上,要不,老奴扶您去歇着,您这也忙了大半天的了。”
  南华皇静坐在龙椅里,一脸沉寂,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月孤辰,老神仙何时才能到?”突然,南华皇沉冷的开口,此案虽已定了,但他有件事却没想明白,那就是医馆为何要害死那么多妙龄女子!
  医馆不管与东药王府有没有关系,至少现在他能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医馆杀人是有目的的,可能与用药有关,而他现在在用东药王府的人制的药,此事如若不查清,他怕是怎么也不得安心!

  ☆、第三百四十章 父子相争,被暗算

  还有那个名字居然也在那名单上,这让他不得不多一个心眼!
  可月孤辰却知道,事情还是按“他”预算的在进行!
  “回皇上,属下用的是专门的暗卫人员去接老神仙,按这大雪之天,最迟明早会进宫。”
  月孤辰不敢有误,沉而有力的回答。
  “路上好好招呼人家,他人也一把年龄了,可不能怠慢了。”南华皇沉着的吩咐,这个叫莫问山的老神仙,曾服侍过两代君王,到了他这一代,有幸见过一面,虽已是不惑之年,白发苍苍,但精神矍铄,让他记忆犹新。
  月孤辰自然不敢怠慢,就连松公公也听入了耳,一会殿后招人去好生收拾房子。
  今年冬注定是个不寻的冬,这场大雪下的也是不得停。
  众人走后,南华皇目光才缓缓落到苗贵妃起身离开的地方,那里有一小块纸签,他过去拾起,打开,“凤璧雅,黎千面”两个人名跃然于他眼前,这让他沉思了许久,脸上才露出一丝轻笑来。
  看来有办法让他这个不听话的儿子好好听他一次了!
  “翔儿啊翔儿,如若你真的喜欢凤相家小姐,就应该把她娶回府去!”
  这是南华皇宣南宫翔见面时半响之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南宫翔一脸阴沉,他知道牧九歌被他关起来了,而且杜皇后也尽了力,没能将其放出来。虽然他派了叶知秋和炎的人去护她安全,可他心里总还是有些不安。
  尤其是在处理了白骨一案后。
  “父皇,儿臣现在还不想成家,就想先这样在父皇身边再玩几年。”是的,是玩几年,他态度不软也不硬,还带着一股子与之相较之味。
  南华皇“呵呵”一笑,望着他却是笑而不语,良久,才道,“陪老头子喝酒还是下棋?”
  “父皇,儿臣现在是在禁足之期!”南宫翔有些不悦,心里却是暗恼不已,这老头子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知道苗贵妃要给他选妃的事,但是人不是还没定就被他给弄得被废了吗?怎么?老头子现在一定要给他选妃了?可是有人选了?
  “朕让你来的,喝酒还是下棋?”南华皇微愠,散发着帝王之息,力压南宫翔,今天他就还真要逼他做了选择!
  南宫翔感受着他身边传来的天子之威,整个人瞬间就不爽起来,眉一挑,不悦的道,“如若我都不呢?”
  “不也没事,那就选个良辰吉时,与凤相之女大婚吧!”
  南华皇显然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他伸了个懒腰,轻轻的将头靠在龙椅里,身边的炭火烧的正旺,屋子里暖和的很,这会他已然是因了,想要睡了。
  “父皇,儿臣说了,儿臣现在不想娶!”南宫翔紧捏着放在衣袖底下的手,青筋爆起,但他现在不敢乱动,因为牧九歌在他手里。
  如若叶知秋与炎硬闯要去救牧九歌,那就是犯了天子之怒,眼前人是可以直接下令杀了他们三人,还说不定会危及宫外的其他人!
  这一局,他没把握了……
  他的心,怒的如眼前熊熊燃烧的炭火,却又不敢发作出来,只能垂着头,瞪着南华皇,“父皇!您为何一定要我现在娶呢?”
  南华皇眯着眼,轻吸着气,头一点一点的浮沉着,却是不露声色沉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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